[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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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跟着去了Party，但知道我是Elthia的人不多，一般会出现在那种场合的都会是C。C，有很多人大概都会错认我是C。C的。”言语曦回忆了一下昨晚的场面，跑上来问她到底是谁的没有几个，其他人也不敢太靠近她；谁让C。C在那个圈子里凶名太大呢，“C。C以前。。。嗯。。。狠狠揍过这个人。”那个圈子里被C。C揍过的人实在太多，被记恨真的不会让她惊讶的。
　　“这些和案件应该没有太大关系。”Reid已经看完了另外一个案件的卷宗，“两个案件的共同点在于受害者生前都有被侵犯的痕迹，死后以同一种姿势摆放在床最中间的位置。。。。。。”
　　“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Reid对比完两个案件的共同点后Rossi补充了一句。
　　“另外一起的尸检报告让我看一下。”言语曦伸手向Reid所要文档，连续杀人案件的话不止是手法的相像，受害者之间应该也有相同点才对。
　　“两个受害者在生前都有被侵犯，那嫌疑人是男同性恋者？”一边翻阅上一个受害者的法医报告，言语曦一边有些好奇地问；主要是觉得昨天对她的陷害有些奇怪；若是凶手陷害她的，那范围一下子就小了很多，若不是凶手陷害她的，那受害者死后还有人进入过现场，这个人是否对现场造成过破坏？
　　还有，她被打晕到底是在受害者遇害前还是后？
　　会过去是因为这个人说找她有些事情说，关于C。C的，想着这样一个人自己还能应付就过去了，但是没有见到人，坐着等的时候有些迷迷糊糊，倒是记得自己被人敲击了一下头部；醒来的时候就是一副满手鲜血的鬼样子，还正好是NYPD破门而入的时候。
　　言语曦真觉得她该去买买彩票了，说不定真能中大奖！
　　

☆、第五十八章　连续作案（一）

　　“两名受害者体内都残留着镇定类药物的成分。”言语曦翻阅尸检报告的时候还在脑海中对比自己检验的结果；“同时受害者的口鼻腔中同样留下的一些纤维组织，这份报告中显示是棉类织物。”
　　“这个受害者的社会背景是什么样的？”言语曦虽然对Jacopo不是特别了解，但以前对这家伙的作风还是有所耳闻的，要不然也不会被C。C痛揍了。
　　“第一个受害者已经丧失某些功能一些年了，第二个受害者也是吗？”
　　“对，但具体丧失功能的时间还不太确定。”
　　“你知道原因？”疑问句，但却是肯定的语气，得到的是言语曦的一阵诡异沉默。
　　“你做的？”Reid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似乎有点熟悉，是不是言语曦来了BAU之后的第一个案子他就问过她这个问题？只不过好像针对的是另外一个人。
　　言语曦默然，Reid为什么每次都觉得她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呢？难道她在他眼中就是一个这么暴力的存在？好像她也就第一次和他一起在案件验尸官那边稍微行动力强了一点点，但还不至于就这样被定义吧？
　　“语曦？”而言语曦的沉默让Beckett不由也跟着怀疑了起来，虽然她在当验尸官的时候没和人动过粗，但她很多方面都会让人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若是很多年前她做出过这样的事，她也不会太惊讶的。
　　“真不是我做的。”言语曦深深叹了口气，很是无辜地摇头，请不要对她有这样的误会，她会很困扰的，“是C。C做的。”
　　……
　　言语曦的这个回答也得到了众人的沉默，好像另外一个人也是她妹妹的杰作吧？所以说——C。C是所有男人的灾星吗？
　　“咳咳…C。C平时还是很温柔的，只要不对她有什么龌龊的想法就可以了。”言语曦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为妹妹稍微解释一句的，不然这名声…一辈子都好不了吧？
　　“可以知道具体原因吗？”Emily有些好笑地摇头，既然是对人产生了一些不好，甚至是犯罪的想法，会有这种下场也没有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他想要下药□□。”即是这个人已经死了，即使这个人很多年人已经被教训够了，但言语曦说起这件事还是一阵火大与后怕，要不是C。C足够谨慎，要不是她从小的训练从来不偷懒…当时她都觉得那一脚踹得还是轻了。
　　“第一个受害者在大学期间曾经被人起诉□□，但不知道为何最后女方却撤诉了；而大概是在撤诉的半年后他出了一场车祸，命是保住了，但也失去了某些方面的能力。”
　　“凶手的目标是曾经那些有过不良前科，但之后又丧失了能力的人？”言语曦嘴角有些抽出，要是这样的话，未免太奇怪了一点吧？
　　不对不对…两个受害者以前加害的对象都是女性，要是复仇的话应该是女性的概率更大，但现在这两个人都有被侵犯的痕迹…也不对；她还不能确定是一些痕迹是人造成的还是某种物品。
　　“Garcia，重点查一下这两个人在失去一些能力后的社会关系。”言语曦陷入思考的时候Hotch已经连线了Garcia请她调查两个受害者的某一个时间段后的变化。
　　“Beckett，我想去现场看一下。”虽然她是从现场被带走的，但那个时候她处于意识不是很清楚的状态，感觉自己有听见一些动静的，但现在脑海中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以。”Beckett对此并没有意见，那样的嫁祸太过于低端了，那只能证明言语曦的无辜。
　　“那Reid和Morgan去第一个受害者的案发现场，JJ　和Emily对两个受害者最后见到的人进行排查，Rossi对两个受害者的家属进行讯问。”
　　“OK。”
　　而Hotch自己则会和言语曦、Beckett一起去第二个受害者的案发现场。
　　“你们稍微等我一下，我的血检报告应该还有10分钟就能有结果了。”
　　“你怎么来？”Hotch侧头讯问。
　　“没事，我就是给自己抽了点血想要检验一下当时我到底是吸入了什么会变得那么昏昏沉沉。”
　　“时间隔得太久可能已经无法检验出精准的结果吧？”
　　“她在车上就给自己抽了血。”Beckett有些无奈地摇头，似乎对言语曦当时的冷静并不表示赞赏，“还是和以前一样，身上尽藏些奇怪的东西。”有谁没事会把医疗用品藏在身上，还藏得非常好？
　　“但现在来看，我这种做法很明智不是吗？”言语曦对Beckett投去一个挑衅的目光，这些东西哪里奇怪了？最多就是比原来的尺寸稍微再小一点方便随身携带而已。
　　“是是是！你最明智了！”
　　“本来就是。”
　　“她一直那么自恋的吗？”在言语曦悠然“飘”出后Reid手上的笔转了一圈后略显迟疑地问。
　　“才发现吗？”Beckett耸肩，越是了解言语曦，越是觉得她是个“言行不一”的家伙，不过能了解到这一面的人从来就是不多的。
　　“叩叩。”
　　“进来。”言语曦正半趴在桌子边研究自己的血检报告。
　　“结果如何？”Hotch走近言语曦的身后。
　　“报告显示正常，看来没有融入血液中，或者已经过了检测期。”言语曦有些无奈地摇头，好在她本来就对这个结果没有报太大的希望，只不过出于习惯给自己做个检查而已。
　　“你的。”
　　“谢谢。”从Hotch手中接过咖啡，言语曦拎起自己的外套的同时顺手把血检报告扔进了垃圾桶，“另外的一些检验报告还要些时候，我们先走吧。”
　　“Beckett呢？”言语曦和Hotch走到外面也没有发现要和他们一起去现场的人。
　　“她有些事先走了，等下在现场回合。”
　　言语曦对此的第一反应就是Beckett是去接人了，接一个每次都把她当成C。C、每次见到C。C又都会和她吵起来的…大叔！
　　她就在想怎么到现在了那家伙还没出现，果然还是会出现的呀。
　　就不知道等下那位大叔是不是又要上演永远认错人的戏码了，倒是…稍微有些小期待呢，因为他要是认错了，她就可以有借口再次吐艹一番。
　　“你现在笑得有些奇怪。”Hotch突然对言语曦说了一句，后者条件反射地放下嘴角，然后有些苦恼地纠结了一下发尾，观察不要那么细致，她笑得还是蛮正常的嘛。
　　“咳咳，你们现在都还没确认嫌疑人的性别，是对什么发面有所怀疑？”言语曦转移话题的能力在特定之人面前总是有些生硬，不过一般Hotch也不会和她计较这种事。
　　“切除生殖器的那一刀非常利落，由此可见嫌疑人对受害者，或者说对某一类人是有非常强烈的仇恨情绪，这样的手法的以往的案件中女性所占的比较较高，而且目前两名受害者之前的一些事件多是针对女性发生的；但在有确切线索前不能排除所有的可能。”
　　“但是受害者都有被侵犯的痕迹…也不对是本人，可以用道具…”言语曦突然噤声看了一眼开车的人，她只是在分析案件而已！好吧，大概就只有她自己想歪了！
　　“两名受害者体内都含有镇定类药物成分，很有可能是因为嫌疑人的身形与力气无法制服受害者所以需要采取这样的方式。”
　　“但可以是身材较为瘦小的男人。”
　　……
　　“你为什么认为嫌疑人一定就是男人呢？”Hotch微微蹙眉，言语曦的这份“执着”到底是因为什么？
　　“呃…”言语曦呆滞了一下，“没有吧…我们不是讨论各种可能性吗？”她有很执着吗？应该没有吧？她回去后会继续再检查一遍受害者的伤口，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的。
　　Hotch摇了一下头，她这么说也没有错，只不过她似乎还是因为某些事情先入为主了。
　　言语曦和Hotch达到现场的时候Beckett正好在他们前面，言语曦看着Beckett旁边的男人突然狡黠一笑，“Castle，好久不见。”
　　“嘿！C。C，好久不见！”Castle转身没有迟疑就给了言语曦一个热情拥抱。
　　“呵呵。”言语曦后退一步，双手环胸，笑而不语；Beckett也在一旁无奈摇头，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Castle对言语曦给他的反应楞了一下，旋即笑容有些尴尬，他又认错人了吗？
　　“Castle，为什么你总是脱口而出C。C呢？难道你暗恋她很久了吗？”言语曦依旧好整以暇地笑着，这件事她的确一直很疑惑，她们姐妹的确难以分辨，一般分辨不出她们谁是谁的情况下别人都会问一句是谁，就像昨晚她被带走后在车上Beckett和Esposito都直接询问了她是哪一个。
　　但Castle这家伙为什么每次不管见到的是谁，开口都是C。C的名字呢？
　　“咳咳，习惯而已，习惯而已，进去吧。”Castle不自然地掩饰着，转身拉着Beckett就走，要是让言语曦起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念头，他今后的日子就不好受了，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就别太计较了，反正她们从二位一体是吗？
　　言语曦不由挑眉，看来这其中的确有更复杂的原因？
　　等案件结束了她一定会把隐情给好好挖出来的，给她做好觉悟吧！
　　走在前面的Castle突然打了一个哆嗦，他这次是不是不出现更好一点？
　　“Hotch？”言语曦走入房子后探出脑袋，Hotch旁边延伸出来的树枝上取下物品。
　　“是你的吗？”
　　“嗯？”言语曦后退一步凑上去看了一下，“耳环？不是我的。”但是昨天这边是Party的场所，进进出出的女人不少，谁走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钩掉的可能不小；若是出现在受害者遇害的房间就有好线索了。
　　“上面有血迹。”Hotch眼尖地看见耳环最下面的一些痕迹，强光灯照应后确认了为血迹。
　　“我回去检测看看是属于谁的。”这最下面的部位染上的血迹看上去像是浸出来的，不像是刮蹭到的，这样的话，是耳环主人血迹的可能性就减小了一点。
　　要是能和案发现场血迹的一些痕迹对上，那一定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第五十九章　连续作案（二）

　　“你在闻什么？像只小狗一样的。”Beckett撞了一下言语曦的肩膀，她现在做站的位置就是之前她们进入现场的时候看见她拿着刀所站的位置，只不过她也稍微辨别了一下，空气中出来血腥味，好像没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味道。
　　不过言语曦的“狗鼻子”一向都是挺出名的，所以也不能说自己没有发现就是没有异味。
　　“你们都没有闻道吗？”言语曦却是惊讶地反问。
　　“快说吧。”碍于手上没有什么东西，不然Beckett又想要敲言语曦的脑袋了，每次都这样，也没什么新意了好吗？
　　“香水的味道。”言语曦的鼻子又抽动了一下，语气也是相当肯定。
　　“这都能分辨出来？”虽然Beckett对言语曦的鼻子还是有一定信心的，但人至少离开10小时左右了，这停留一小会儿的味道还能被闻出来？
　　“应该是香水打翻了之后残留的味道。”因为有足够的量，所以言语曦才能分辨出来，“一般高级香水的味道能保持70小时左右，花香型的也不会少于60小时。”
　　而后言语曦甚至连香水的品牌和型号都报了出来，果不其然引来三道怪异的目光——是瞎猜的还是鼻子就真的比警犬还好用？
　　“我以前打工的时候有当过香水的销售，所以对这些比较了解。”言语曦无辜耸肩，这和鼻子灵敏与否没有太大的关系，她只是正好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判断起来就更容易一些而已。
　　“香水销售，甜点学徒，园艺学徒…你以前的各种工作怎么都是和你专业没半点关系的？”Castle又一次感叹，就连现在都转和自己专业不相关的部门。
　　“这叫体验生活，不行吗？”虽然是在微笑，但言语曦的双眸却是在瞪人，要是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说一个“不”字，后果无人能想象。
　　“行！行！怎么都行！”Castle连忙摆手，也许言语曦的“口才”没有自己的妹妹好，但论到报复手段，那真是…不要再尝试了。
　　“不过…”Castle突然话锋一转，笑得有些挑衅，“你能知道昨晚是谁用了这款香水吗？”
　　……
　　Beckett在Castle问出这问题之后就按了按额角，可以不要总是自寻死路吗？这种一听就是刻意为难人的问题可以不要问吗？到时候别找她来救人，这种人就绝对活该被言语曦乱棍打死——太犯贱了。
　　“我还真知道昨晚谁用了这款香水。”言语曦回以Castle同样的挑衅笑容，“其中之一就是Serena　Van　Der　Woodsen。”不过…知道等于不知道，Serena不可能与案件有什么关系，那个时间段她可是有充分不在场证明的，而且她与受害者也没有多大关系，更不认识第一个受害者，也不存在动机。
　　虽然是个无用的线索，但至少能将Castle一军，也算可以了。
　　“……”Castle张了张嘴，瞬间有给自己一掌的想法，让自己犯贱，以往教训还不够吗？言语曦是能随便“为难”的主吗？
　　“床上的这些空白痕迹应该就是凶手当时跨坐在受害者身上用刀虐尸时留下的。”把人给噎得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之后言语曦又非常自然地回归案件，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着就像前面她只是进行了某种非常专业的学术解释，但她越这样，就越让人有掐死她的冲动。
　　那么多人都有过想要掐死她的冲动，其实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吧？
　　“然后从这边下来，一路走到窗边，看来最后离开的时候不是走大门了。”Beckett沿着地上的血脚印走到的床边，“这里是三楼，下面有过平台，跳下去再离开的确不是难事。”
　　“当时我是在这个位置站起来的。”言语曦稍微挪动了两小步，她站起来的地方大致是比较靠近床尾的，左手握着匕首，而以她当时的姿势，左手离床的距离更远一些，以当时的姿势根本刺不到床上的人，陷害她的人当真是太天真了。
　　“那个时候我衣服上是有沾到血迹的。”言语曦以当时的姿势缓缓趴在床边，“膝盖正好遮掉了半个脚印，那就是受害者遇害之后有人到过这里。”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东西竟然会晕得那么彻底？被人从另外一个房间弄到这里随意摆布都没有清醒过来，而血检中又没有测出可疑成分。
　　虽然中途是有人从后面给了她一棍子的，但仅仅以那一棍子的力量不可能让她晕得那么彻底，被拖动的话肯定是有感觉，而且她觉得当时那一棍子的力量不是特别大，后脑勺那边没有出现，现在除了有时候会还会有点痛之外也没有什么。
　　奇了怪了，她总不能是被人施了魔法吧？
　　“那把匕首与受害者身上造成的伤口能吻合。”言语曦已经将所有伤口都与匕首进行过了比对，每个伤口都是吻合的，而且她只在匕首上提取到了自己的指纹，不管是凶手还是陷害她的人，这方面还是挺小心的。
　　“不过匕首上有些像油脂的位置，估计等下回去就能拿到检测报告了。”
　　“除了验尸的时候，你在其他时候竟然也会自言自语啊。”
　　……
　　言语曦从地上站了起来，没好气地给了Castle一个白眼，这家伙是太久没被□□浑身不舒服了吗？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Castle真的是想给自己一巴掌了，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语曦，你过来一下。”Beckett的声音是从下面传上来的，她刚才和Hotch一起下了二楼的平台进行检查。
　　“OK。”言语曦探头看了一下高度，然后很顺利地一跃而下，平稳落在平台上，最后抬头看向屋里还留着的一个人，嘴角缓缓上扬，“大叔，你就上面呆着吧，要是跳下来闪到腰，扭打脚就不好了。”
　　……
　　Beckett摇头，看来刚才她和Hotch检查下面平台的时候Castle又嘴贱惹人了，怎么就永远都吸取不了教训呢？
　　“你们是有什么发现？”言语曦环顾四周，好像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物品，不过既然把她喊了下来，应该还是有所发现的。
　　“你看这边的血迹。”
　　“这个是…？”言语曦扫了一眼之后迅速蹲下了身子，与旁边血脚印不同，这硬币大小的血迹显得更为浓稠一些，“这应该不是受害者的血。”
　　言语曦本想拿工具提取，但手到了腰侧兀然发现自己把工具箱放在了上面，“Castle！把工具箱帮忙拿下来。”
　　“怎么给？直接扔下来？”Castle听见声音后拎着言语曦的工具箱走到窗口示意了一下，这个高度虽然不算特别高，但带着箱子跳下去…好像上次是差不多的情况然后就悲剧了，所以才给言语曦留下了嘲讽的把柄，现在是宁愿被嘲笑也不得不谨慎一点了。
　　“对，直接扔下来就行。”言语曦知道某个人有心理阴影，所以也不会有更多的要求，而且工具箱的材质较为坚硬，就算她没有接住也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急速下落的重物安稳落在言语曦的手上，打开箱子取出工具言语曦开始认真取证，然后口中还念念有词，“这底是怎么形成的呢？”
　　“手上拿着尖锐物品不小心刺到？”
　　“语曦。”Beckett突然开口叫了一声。
　　“什么？”
　　“你怎么越来越喜欢自言自语了？”
　　……
　　言语曦却是得意挑眉，“我一直有这习惯的好嘛！你们是不是太久没听见耳边的声音所以不习惯了？不用太想念我的，因为我不是太想念你们的。”然后再配上一个阳光笑容，又一次让人想要掐死她。
　　“认真工作！”Beckett作势要踹人的样子，而言语曦已经踩证完毕站了起来，顺便“逃离”了Beckett的可“攻击”范围，“你悠着点。”这个平台虽然可站立的面积是比较客观的，但同时也是带有一定坡度的，她这样不注意小心滑下去，摔得不好下半辈子可就堪忧了。
　　“这下面是个小门啊。”言语曦扒拉在平台边缘，还是蛮隐蔽的位置，看来凶手就是从这边离开的，但这种比较隐蔽的位置，凶手是运气好还是对这边的地理环境非常了解所以才选择了那个房间作为凶案现场；而且那个房间是靠近尽头的，就算有比较大的声音也很难传达到楼下，何况昨天那种嘈杂的情况。
　　“你做什么？”Beckett将人拉了起来，那样子就像是快要掉下去不得不保持一样。
　　“跳下去就能离开，你们觉得这会是一个巧合吗？”
　　“你有昨晚在这里之人的名单吗？”Hotch微蹙眉头向下看了一眼，他不觉得这是一个巧合，而是精心安排的。
　　“我知道一部分，但不全，不过我可以问我朋友，他们应该比较了解。”
　　Hotch还未再说什么就皱眉拿出了手机，而接听了之后神色更加凝重了一点，不用说，肯定是个坏消息了。
　　“又有一个受害者出现了。”
　　“那么快？”言语曦惊讶，上一个受害者是一个月前，而且正好是同一天，可是这次却只隔了一个晚上就又作案？
　　这种人，会将模式改变大概只有被刺激到了这种可能吧。
　　“之前判断凶手是对受害者在进行某种仪式，既然如此，仪式上多了一些东西，可能被嫌疑人视为仪式失败，必须离开再进行一次。”
　　“Hotch！”
　　“什么？”
　　“所以我就是那多出来的那点东西？”言语曦嘴角微微抽搐，她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