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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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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就是有些不确定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没什么事？鬼都不会相信！没事又为什么要确定她到底是谁？只不过是曾经的顾客，她到底是谁重要吗？那么想要确定她是谁，应该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只是这样？”言语曦的笑容依旧明媚，微微歪着脑袋的样子带着点小可爱，“你现在的处境可不太好，还那么执著确定我是谁，有点奇怪吧？”
“啊…只是…只是那么多年后再次相见很开心，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了，当时就觉得你很特别。”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突然用那么暧昧的口吻干什么？一个老女人对着她用如此暧昧的口吻真是…言语曦觉得自己都快起鸡皮疙瘩了。是故意要让她觉得恶心无心去问正经事情？感觉上似乎又不是这么回事。
“特别？”言语曦顺了老妇人的意，假装被没有关系的话题给吸引了注意力，“为什么这么说呢？”
喂！喂！喂！怎么回事啊？言语曦有些诧异地看着突然摸上她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的手掌，粗糙的感觉让言语曦的鸡皮疙瘩再也忍不住了；事情怎么在往超级奇怪的方向发展？明明是她来套老妇人的话的，怎么反而有种她要被牵着走的感觉呢？
“当年你来定制衣服的时候就那么觉得了，那些衣服都很合适你，美丽、优雅，犹如中世纪的贵族少女。”
……
强压下心中的不悦与恶心感，言语曦继续扯出明媚的笑容，任由被这样来回抚摸着双手，同时非常怀疑这老妇人口中形容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妹妹，贵族少女？怎么听都不太像啊。
“谢谢夸奖，这也有您出色手艺的功劳。”
“不过！”言语曦突然收敛了笑容，抽出了自己的双手“叙旧到此为止了，我们需要进入正题。”
“那个…我…”
“墙壁上的血迹是怎么形成的？我们已经证实了是人血，而且是大量的人血。”这又是一个疑点，此次的案件中受害者几乎是没有外伤的，一般都是韧带拉伤这类不断练习某个姿势造成的伤势；那店中大量人血是属于什么人的？会不会因此而牵扯出另外的案件？
“那个…是我儿子不小心撞到墙留下的。”老妇人对于言语曦突然抽回双手显得非常失望，双手交织摆在桌子上，看似随意，但言语曦明显感觉到了她某些部位肌肉的僵硬。
“撒谎！一般的头部撞击不可能留下如此大量的血迹。”言语曦渐渐收敛了可爱的笑容，目光月来也锐利，“而且，墙面上的血迹明显是由多次撞击形成的。”
“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依旧交织着双手，微小地在桌子上上下移动着，神色略显焦虑，而在焦虑中又带着点掩饰不住的慌乱。
“嗯…你儿子现在是在当校医？”言语曦没有追击下去，反而收敛了气势，有些漫不经心地转移了话题。
“是…是啊。”老妇人对于言语曦这样的跳跃思维实在是有那么点不适应，只能被动地跟着她的节奏来，虽然言语曦看上去没有那么紧迫逼人了，但是她转移的话题却是她最不想面对的；或者说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的。
“他所在的学校就是受害者曾经的毕业的学校。”虽然观察活人不是言语曦的强项，但她可以边学边用的；对于她提起老妇人的儿子，后者眼角总会往上挑一下，显得相当在意，目光中也总会有掩盖不了的矛盾情绪闪现。
“那又怎么样？世界上巧合的事多着呢。”但老妇人表面上的态度还是相当强硬的，只是一直没有提到需要律师这点也略显奇怪；觉得自己能应付所有事情吗？
“夫人，请您好好考虑一下，之后我们会再和您详谈的。”接收到了外面的Rossi给的讯号，言语曦突然就中断了这场交谈。
“等…”老妇人的话被关门声给阻拦，言语曦离开得好不留恋，仿佛线索什么对她来说根本无关紧要似的。
Rossi对走出房间的言语曦比了一个大拇指，对于第一次进行这种工作的人来说，她做得算是相当不错的；当然，这很大一部分取决于言语曦精湛的演技。
“有种要起鸡皮疙瘩的感觉。”言语曦却只是靠在门边深呼吸着，那种“温情脉脉”的目光，那种暧昧亲昵如同对待亲人一般的举动全部来自于一个老妇人，实在是…消受无能！
Rossi无声地笑着，里面的人会对言语曦采取这样的行动倒是有那么些出乎意料的，能一直忍受着也算不容易了，而对于Rossi促狭的笑容言语曦则选择了忽略，有些疑惑地问；“为什么你那么肯定她不是真的有某些方面的倾向呢？”她是最直接面对的人，可能是因为被恶心到了，反而不是那么肯定。
“眼神。”
“眼神？”言语曦努力回忆着，不过感觉印象有那么点模糊，她的记忆更多停留在老妇人的肢体动作上。
“她看着你的目光是紧张、热烈的，但却没有该有的狂热；越是想要到达某种效果，反而越容易忽视很多问题。”因为他一直隔着玻璃在观察，所以他能比当事人看得更清楚，毕竟言语曦要应付的事情还很多，她也不是专业的。
“是不是有必要找她的儿子好好谈一下？”言语曦心中却还是不解，若真的与她儿子有关，她又知道些什么，不是应该极力避免他们对她儿子产生怀疑吗？为什么要用言语来诱导他们去查她儿子呢？
“她很矛盾。”
对了，就是矛盾！
经由Rossi的提醒，言语曦恍然，老妇人言语闪烁分明是故意要引起他们对一些事情的注意，但动作上是另一种态度，对她表现暧昧是想要他们将重点调查放在她身上，而这种极度的矛盾只能说她是对一些事情非常了解的。
“案情方面的分析就靠你们了，我先去应付那些烦人的媒体了。”由于抛尸的地点是人流量较大的公园，一连几次，媒体现在可是一直蹲守在周围等待着各种消息；在流言满天飞之前，官方有必要透露点什么的。
“……”Rossi微微蹙眉，有些欲言又止；案件的线索虽然凌乱了些，但总得来说他们心中已经有了方向，但这起案件言语曦也算是牵扯其中，若是处理得不够小心，言语曦的存在可能会进一步刺激到嫌疑人，甚至让她自己陷入危险，“目前来说，其实你不出现在大众的视线可能更好一点。”
“怎么说我都是BAU的联络官啊，我可不想上任后的第一个案件就偷懒。”言语曦知道Rossi的好意，但她也有自己的坚持，“我会小心处理的。”如果她的出现能吸引凶手的注意力，也许案件可以加快速度解决掉也说不定的。
“注意安全。”虽然第六感这种东西没有任何科学根据，但在这一行做得久了，有时候会不得不相信这样的感觉，Rossi总有些不太放心言语曦一个人行动，而这种不放心并不是针对她的能力；只不过也看出了言语曦在某些方面的执拗，只好一再叮嘱。
“好，我会的。”言语曦微笑着点头之后顺势滑动着第四名死者的照片……
“有什么发现？”Rossi按着言语曦的肩膀，这样突然停下脚步配合紧锁的眉头显然是看出了什么他们之前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第四名死者衣服上的蝴蝶结……”
“有什么不对？”
“位置放错了。”言语曦的眉头越皱越紧，其实位置并不是真的错了，只是不是她的妹妹穿时的位置，而是…
“言，还好吗？” 没有错过言语曦眼中闪过的那抹慌乱，Rossi不由担心其了她的精神状态。
“我没事。”说着言语曦就加速冲向了临时的会议室，她觉得她忽略了一个只有她自己最清楚的问题，而那那个问题也许会影响到很多事情。
Rossi有些头疼地按了按额角，这个样子还说自己没问题吗？
“言？”已经从验尸官那边回来的Morgan、Hotch诧异地看着风风火火撞门进来的言语曦。
“不好意思，请等我一下。”喘了口气，言语曦从四周将四名死者现有的照片全部集中到了自己面前摊开，在她确定一些事情之前她不想说话。
☆、第六章 陌生男子
“奇怪了！”
见言语曦支撑的双手离开了桌面，独自皱眉嘀咕的样子Morgan也凑了上去仔细研究起了照片，好像并没有之前遗漏的地方吧？Reid之前也是仔细比对过照片，并没有特殊的发现。
“这个问题的确只有我能看出来。”
“为什么？”Morgan微微蹙眉，什么问题那么…Morgan一时找不到形容词，就是觉得言语曦这话有些夸张了。
“你们能对比的只有我妹妹那场比赛的录像与照片，而这四名受害者所穿的衣服都是之前彩排和练习时用的，没有对比，你们自然看不出不同的。”
“衣服上的配饰不少，前三名死者衣服上配饰的位置与我妹妹排练时穿戴的位置丝毫不差，而第四名死者的服装上的配饰位置却不在那么精确，虽然只是一个蝴蝶结的位置不同，但我想对于我们的嫌疑人来说，他应该不会是无意犯下这种错误的。”
只是让言语曦疑惑的是她说完之后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只有三双目光齐刷刷地盯着她，看得她有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心中默默叹息，她的确留了一句话没说，也的确是故意让他们看出来的，因为她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不想因为她的猜测而误导了所有人，即使她也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被误导。
“你只是阐述事实，而我们只是负责分析事实。”Hotch打破了沉默，其实言语曦也并没有误导他们什么，她所提供的资料也的确对案情分析有不小的帮助；只是她没有能将所有的线索串联成一条直线。
“第四名死者的服装配饰位置是我穿的时候所佩戴的位子。”言语曦的理智认为这可能有巧合的因素在其中，只不过心底一直有个危险的声音在叫器，那种莫名的不安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那是一场比较私人的聚会，不超过10个人。”而且，他们都是从小的朋友，“可能只是个巧合。”
说完之后言语曦自己又陷入了沉默，她有点想要回到那个服装店再查看一下，有种感觉昭示着当时她遗漏了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我先去应付那些媒体了。”言语曦将思考的空间留给了三个男人，匆忙的脚步让人觉得像是落荒而逃；只不过言语曦“逃走”是因为她想要独自弄清楚一些事情。
“没有问题？”Morgan看向Hotch，言语曦的目的不能算太明显，但总得来说还是能稍微猜到一点的，她想用自己逼凶手现身；若是操作得当也许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但一个不小心，她极有可能把自己搭进去的。
“她不像是要那么做。”Hotch不觉得言语曦是那么莽撞的人，而且他们基本已经能够确定初步人选，她就更没有必要做那种事；只不过…第四名受害者的一些情况让他们觉得对原本的推论还有些需要推敲与确认的地方。
虽然第四名受害者已久是安乐死，但体内没有发现镇定药物，这是第一点与前三名死者不同的地方，而第二点不同的也是最主要的一点，这第四名受害者收到的侵犯并不是工具造成的；不过可惜，没有提取到精子。
“会不会是两人协同作案？”
“从前三名受害者的情况来看，两人协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而第四名受害者虽然像是换了个作案人，但两个人合作的迹象不明显。”
“先找到那名店主的儿子带回来审问，根据目前掌握的资料，他基本符合侧写。”
“Emily和Reid已经赶往学校了，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学校。”Morgan收拾起了被言语曦弄得有些凌乱的照片，“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有找到答案，嫌疑人是从什么地方将这些受害者带走的？他又是怎么找到这些毕业多年又分散在不同地方的受害者的。”
“Garcia，受害者之间日常的联系有什么线索吗？”Rossi按下了电话，他希望Garcia能给他们带来一些好消息。
这边继续着案情的讨论，而另一边应付完了媒体，正准备驱车去服装店的言语曦则显得有些抓狂了。
还是这种被盯梢却没有敌意的状态！
本想踩油门的言语曦皱眉改变了主意，狠狠打了一把方向盘，她讨厌这种被盯梢的感觉！狠狠打了一把方向盘，言语曦决定先把后面的小尾巴给甩了再说；要是可以，她还想把这条“尾巴”给揪出来，就算问不出跟着她的原因，也要让她揍一拳当作“跟踪费”。
不断绕路，不断注视着后视镜，言语曦发现那个跟着她的人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是否已经暴露，被发现都无所谓？这是哪门子的跟踪者？
加重了踩油门的力度，言语曦从导航地图中发现了一个废弃了有些日子的仓库，既然无所谓被发现，那索性找个人没的地方弄清楚事情好了。
虽然言语曦哼哼着，但没有对自己盲目自信，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自己是否带齐了武器，停车的位置也稍微研究了一下，不能让自己把车停死角的位置，怎么都要给自己留足后路的。
在而言语曦车子后面，跟着开入一辆机车，看样子像是主动跟着过来的；看着拿下了头盔的人，言语曦非常确定不是自己认识的人，难道是有人将她错当了自己的孪生妹妹？这种事情二十几年来早以习以为常。
“你是谁？”言语曦戒备着慢慢走近男子，目光从脸上移开，仔细寻找着他身上可能会藏有武器的部位，以及藏有的是什么程度的武器；以及计算对上这样一个男人，她的胜算可能会有多少？还是直接选择离开会更保险一点？
“Resse，John Resse。”男子倒是非常爽快地自报家门，对于言语曦的戒备只是微微挑了一下眉，主动后退了小半步不再靠近。
John Resse？
言语曦努力搜刮着自己的记忆，非常肯定自己二十几年的人生中是不存在这个人的，那么认错人的可能是不是增加了？
“你要找的是谁？”言语曦也不确定自己这样问这个叫John Resse的男子是否能明白，但太直接的话她也怕会暴露一些不该透露的信息。
“Elthia Cecillia；言语曦，不是找你的妹妹Claire Cecillia。”Resse甚至还稍微说了一些言语曦曾经的事迹来表明自己真的有分清要找的到底是哪一个。
……
但这样的回答反而让言语曦更加戒备了，这人到底是谁？感受不到任何恶意，可为什么要将她调查得那么清楚？
“找我有什么事？”
“帮你。”
“帮我？”言语曦条件反射地反问，这算什么回答？就算需要帮助，也轮不到一个素未谋面的家伙吧？这人看着也挺正常的，不会是哪些方面出了什么问题吧？“那你觉得我有什么地方需要帮助的？为什么你会那么了解我的事情？”比起其他的，言语曦更在意的是这个人是怎么得到关于她的那些资料的。
“这个解释起来有点麻烦。”John Resse无辜耸肩，他心底其实也曾经有过怀疑，言语曦从哪里看都不像是陷入麻烦的样子；只不过以往处理过的事情的经验让他觉得有必要继续跟一段时间，有些事情当事人陷入麻烦自己都未必知道。
言语曦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这人真的确定自己没有任何方面的问题？
“感谢你的好意，不过可以请你不要再跟着我了吗？”言语曦觉得既然对方没有恶意，她也不能采取太激烈的手段，毕竟她可是爱好和平的文明人。
“这个恐怕不是由你来决定的。”
“……”言语曦觉得自己有那么点失语，对上那张摆着无辜表情的脸总有种无力的感觉；明明…这家伙来历不明，动机不明，一切都显得很可疑。
无奈地摇了摇头，言语曦也看出来自己是无法改变Resse的任何想法的，也只能按兵不动看看他接下来会有什么东西，若没有对她不利的举动，就只能稍微忍耐一下了；等这里的案件结束后这家伙总不会继续跟着她去匡提科吧？
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暂时这人对她也没有产生任何威胁或作出任何不利的事情，她也只能什么都不做了；言语曦在撤退的时候并没有因为感受不到任何威胁而放松警惕，直到上了自己的车依旧以眼角的余光注视着Resse的一举一动；这个家伙，在某些方面来说绝对是个危险分子！
看着言语曦的车子驶离这废弃的仓库，Resse没有立刻追上去，从言语曦的表现来看就与以往接触的一些事件当事人有着比较大的不同。
“Finch，我需要她正在查的这起案件的资料。”跟了言语曦几天，Resse的确没有发现潜伏在她身边有什么危险，也许从侧面入手可以更快了解为什么机器会跳出这个号码。
“Garcia，可以请你帮一个忙吗？”言语曦总觉得不是那么安心，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联系了Garcia，“可以帮我查一个叫John Resse的人吗？”
“John Resse？是这起案件的新人物吗？”Garcia的声音总是充满活力。
“不…和案子没有关系；是我私人的一些问题，若是你有闲暇时间的话…”言语曦有那么点不好意思，毕竟认识才那么点时间就在工作时间让人家给查私人的事情有些奇怪，只不过她暂时想不出更好的人选；而这个人不调查清楚，又犹如一根刺总卡着，不上不下叫人难受。
“OK，没问题，分分钟搞定。”
“Garcia，谢谢。”言语曦将John Resse的一些特征告诉了Garcia之后就挂断了电话，有结果了会通知她的，她现在还是去服装店好好研究一下之前自己忽略掉的到底是什么。
☆、第七章 失手被抓
言语曦站在服装店的中央，以一只脚为轴心，不断在原地转着，速度很慢，微眯着眼眸仿佛在感受某种东西。
脑海中一点点将店里的这些衣架换成其他的物品，再配上这些摆设…
言语曦骤然停下动作，身体显得有些僵硬，这些衣架、衣柜所在位置变成其他东西之后，她中间所在的这块位置就变成了一个小型舞台——一如当年那个小型Party的布置！
那个舞台只有她一个人的Party！
可是，明明当时只有熟识多年的几个人，为什么这地方的布置会给她这种感觉？
一阵失神后，有些紧张地咬着自己的食指，言语曦发现这个原本只是风格不同于其他店面的屋子有了种阴森的感觉；自认不是一个胆小的人，但有些事情太奇怪了以至于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深呼吸，言语曦快步走向电源开关，她需要一些明亮的光线来平复一下情绪，然后好好整理一下思路；可能是由于整体效果的设计，店面的窗户都是贴着黑色或者深色玻璃纸，即使是白天光线也很难照射到店内；想要更亮的环境就只有打开为数不多的壁灯。
“啪哒”
“啪哒”
“啪哒”
连续按了几次，但壁灯没有任何要亮起的趋势；白天的黑暗总会让人有种莫名的不喜，有些不死心地继续按动着开关，侧头抬头盯着没有任何反应的壁灯皱眉，第一次来勘查的时候灯是可以亮起的，那么短的时间损坏的可能性应该不大吧？难道是这段时间有谁来过？但为什么要让壁灯停止工作呢？
由于过来的的时候比较匆忙，言语曦发现自己除了车钥匙、手机和配枪就什么都没有带，一个人在幽暗中耸了下肩，既然已经确定了一些事情，那就……
言语曦的一只手还停留在壁灯的开关上，另一只手缓缓摸索上了柜台，目标是那上面的一把木制尺子。
垂下眼睑，言语曦紧盯着地板，身后是不是有黑影在晃动？
迅速抓起尺子向身后挥舞了过去，“谁？出来！”
但是让言语曦有些诧异的是她的攻击是打在了空气上的，是她太疑神疑…不！她的感觉没有错，只不过是没有防备到位。
被人以手帕从背后捂住了口鼻并在她短暂失神的时候就反剪了她的双手，一只膝盖顶在她的脊椎骨上；原来那些受害者不是被压在床上也不是墙壁上，而是这柜台上。
从手帕上传来的气味让已经失去抵抗能力的言语曦知道接下来她还会失去所有的意识。
手中的木尺缓缓掉落在地面，仅存的一丝意识觉得必须留下点什么线索，可是什么都做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既是看见了那张脸，但她对这张脸没有任何记忆……
在言语曦陷入了危境的时候，BAU的其他人正聚在那个临时会议室中对手头所有的线索进行一次汇总。
服装店主人的儿子在受害者毕业的高中担任校医，与言语曦的妹妹又是同一届的学生；平日比较沉默寡言，尤其不擅长与女生交流，但对金色短发，又热爱舞蹈的女生总会有特殊的照顾。
根据在学校对学生的走访，许多人反应这个校医对舞蹈社金色短发的女生总是有求必应。
而他高中时期的同学则反应这个人胆子有些小，与言语曦的妹妹并没有什么交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从某一段时间开始就每天都会去舞蹈社观看排练——默默地躲在人群后。
而且这个人还因为学生时代的一次比赛中对方球员的恶意犯规而造成了某些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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