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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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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爱你，Baby；有事可以尽情呼叫我。”
在诊所工作，了解那几个女孩的情况并不是件难事，而后来自己也遭受了那样的经历滋生自己来进行“制裁”的想法也属于正常的。
只不过有一点，精神失常这点有些无法确认。
“你想去医院？”Reid微微挑眉，言语曦的表情已经出卖了她的想法。
“你呢？”言语曦继续着手中的动作，煮骨是需要一些时间的，自动档的高压锅可以让她在此期间不用一直看着，所以她还是有一段时间可以出一下外勤的。
“我准备先去找那位心理医生了解一些情况。”Reid微微挑眉，“一起吗？”
“我找Hotch一起去医院吧。”
“…OK。”Reid给言语曦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后离开了实验室，那个笑容让言语曦的动作停滞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有说什么很露骨的话吧？
真是的……
☆、第六十四章 失常正常
言语曦收拾完实验室的一些事情后还是找Reid搭了车，不过Reid是去找已经退休的心理医生，而言语曦则是在半途下车与Hotch汇合前往医院寻找当年在诊所打工，之后自己也发生了不幸的女孩。
“就是这里吗？”言语曦比照着地址环顾四周，“Hothc，你有没有觉得这边阴森森的？”
“心理作用？”Hotch微微挑眉，要说阴森，大多数人大概还是会觉得停尸房、解剖室等地方更符合这个说法，
“有可能。”言语曦虽然对很多东西都没有一般人那种会害怕的反应，但她也不是对所有事情都那么大胆的；即使知道里面住的只是一些有精神疾病的病人，但也总会比自觉联想一些场面，感觉不太好。
“走吧。”Hotch很随意地将手放在言语曦的肩上。
“你说，既然是在这里的病人，我们来找他谈话还会有效果吗？”言语曦也觉得奇怪，她不该“怕”这些人的，为什么进入到里面更有种浑身不自在的感觉？难道就是因为之前进来的时候有个人对她露出奇怪的表情还差点冲上来？
“在这里接受治疗的未必都是真的有问题。”Hotch完全不赞同言语曦先入为主的看法。
“哎？”言语曦有些不能想象一个正常人长期呆在这样的环境下会变成什么样；要是心智不够坚定，也会渐渐从正常变成不正常的吧？
“你看见的只是一部分，还有一部分人大多数时候意识都是非常清醒的，只有特定或者偶尔的情况下才会发病。”Hotch突然也觉得言语曦的运气真的是“挺好”，像刚才的那种情景一般不会发生的，病情严重的都在各自房间里，病情不严重的突然在没有太多刺激的情况下发作也不是太常见。
“是这个人吧？”对比了一下照片，言语曦看见他们要找的人正安静坐在窗边，目光比较涣散，可在一瞬间她却觉得有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曾经被人强@暴，但那个人的罪行却没有被确认，多次上诉失败后精神崩溃？”回忆着Garcia找到的资料然后不住打量着对面的人；那么淡然的样子完全不像是精神崩溃，更像是。。。生无可恋。
“当地警方还没有把当时案件的卷宗发过来吗？”在上前询问前Hotch又问了一次不久前才问过的问题，不过一般这种情况当地警方都会尽快将详细情资料发送给他们，这一次好像拖得有些久了。
“还没有，一开始说要找，后来又说信息不全，现在索性说找不到卷宗了。”言语曦每次打电话过去追问对方都态度含糊，一听就是心理有鬼的样子，“当时这个案件看来没有报道出来的那么简单；我看了一下，大概3小时左右的车程，我等下自己过去一次好了。”Garcia可以给他们找到许多当时的资料，不过有些事情是不会被记录在网络可以搜索到的地方的。
“让Morgan和你一起去。”Hotch综合言语曦以往单独行动后的结果，觉得还是有个人陪同可能会好一些。
“哦。”言语曦好像也知道自己单独行动经常会出现的某些问题，即使郁闷也没有办法反驳。
“你好，我们是FBI，今天来是想向您询问一些关于当年案件的事情。”和Hotch的交谈告一段落后言语曦走到女子面前出示证件率先开口。
女子慢悠悠地转身，语气平淡，“有什么事吗？”
这么平淡的口吻 ，如此轻描淡写的神情…怎么看都是正常到不能再正常的吧？所以…正常过头就算是不正常吗？
“关于当年的一些事情。”言语曦觉得这女人的表情虽然很平淡，但还是透露着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关于当年你遭受□□的一些事情。”她上前，而Hotch则在两部之后的地方观察；虽然事先没有任何交谈，不过他们之间的默契似乎已经越来越好了。
原本平静的人在言语曦提出这个问题之后突然用一种冷冽又充满敌意的方式目光死死盯着言语曦，那是一种怎么样的感情？言语曦一时无法读懂目光中的所有感情，恐惧？憎恨？愤怒？
“我知道那件事是你心中永远的阴影，但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我想要知道你当初经历的那些事情，可以吗？”言语曦见女子只是用冷冽的目光看着她而没有其他举动后慢慢向她靠近了一小步。
“为什么？”听似非常平静的语气，其实其中确压抑着很多非常强烈的情绪，不过应该是负面情绪居多的。
言语曦回头看了Hotch一眼，后者微微点头示意她跟着自己的节奏来就可以了。
“我不想再提那件事。”收回目光，女子变得有些急促的呼吸出卖了她此时的情绪。
“我知道回想那些很痛苦，但是我真的需要你的帮助，也许你的回想能挽救更多无辜的人呢？”言语曦眼自然地说着谎言，从神态到身体语言都几乎看不出破绽。
虽然没有阻止言语曦的靠近，但女子对于言语曦的说辞反应却是有些激烈，“无辜？难道我就不无辜吗？那个时候有人来救我吗？”
言语曦已经到了伸手就能抱住女子的位置，只不过对面的人除了情绪变得激动之外，也没有其他举动，似乎对言语曦的靠近或者其他举动一点都不在意。
不过比起观察女子的各种神态以及肢体语言，言语曦的注意力似乎更愿意集中在女子的左手上，既然没有排斥她的靠近，她就很自然地上前搂住了女子的肩膀，一只手按在了女子的左手上。
“走开！”
只是让言语曦有些意外的是之前都不排斥她靠近的人等到她真的走入了她的私人领域之后突然“发作”，没有被按住的右手向言语曦的脸颊抓去，有一段时间没有修剪的指甲还差一点点就要抓破言语曦的脸庞，幸好Hotch的反应比言语曦快了不知道多少倍，一把就将人拉至自己身后。
原本好好的人突然就不再安静，狂乱地嘶吼着，周围能被触及又可移动的物品都成了她发泄的对象似的，“走开！走开！都给我走开！滚！”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是她与她有了肢体接触之后就变得暴躁？而且还不是接触的一瞬间变得暴躁，而是停滞了几秒之后的反应，如果是本能反应是不应该有那几秒钟停滞的，若不是本能反应，那一切都是这女人伪装的？
只不过比起女子这方面的反应，言语曦更在意这个女人的左手。
如果她的判断没有错的话，这个女人不会是凶手。
只不过不管这女人的精神状态是伪装的还是事实，估计他们现在都没有办法进行下去了，狂躁的举动已经让医生、护士集体感到，制止不住的结果就只能是注？射？镇定剂。
“Hotch，你怎么看？”言语曦撞了一下Hotch的肩膀，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她总觉得他好像看清了什么似的。
“还要找院长确认一些事情。”Hotch却没有解释什么。
言语曦撇了撇嘴，但还是迈腿跟上Hotch的步伐，“不过从我的专业角度来看，这个女人不太可能是凶手。”
“怎么说？”
“她的左手有伤，应该是使不上力的，与受害者身上的伤口形成不符合；即使其他的能伪装，但这种伤势是没有办法伪装的。”在自己的专业领域，言语曦还是相当有自信的。
“不过…她虽然不太会是凶手，但凶手很有可能与她有密切关系。”言语曦就是觉得这女人的反应不太正常。
“有时候第六感很重要。”
“我是不是该对你说谢谢夸奖？”言语曦对着Hotch挑眉，虽然Hothch是说第六感很重要，但她也听出了Hotch是赞同了她的看法。
Hotch没有回答言语曦不是问题的问题，因为他们已经到院长的办公室门口了。
“打扰了，我们有几个问题想和你确认一下。”
“请坐。”
Hotch要问的就是些女子在医院的一些日常，而他更加关注的是这几年中最长来探望的人，或者与她保持密切联系的人院长是否有所了解。
“有，是个年级不大的女人，每月都会来一次，而且还是固定时间来的，不过这个月…也就是前几天来的时间与以往有所不同，好像是晚了些。”
院长说到这里的时候Hotch和言语曦对视一眼，那个时间不就是第二、第三起案件的时候吗？
不过有些可惜，虽然院长说了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但院长也不清楚这个每月都会来探望的人到底与这女人有什么样的关系，只说是妹妹，可是言语曦和Hotch知道，他们所查到的资料中女子可没有妹妹。
看来他们还需要Garcia来好好探究一番这背后隐藏的“蜘蛛网”了。
离开医院之后言语曦忍不住问了Hotch一个问题，“那个女人到底是正常还是真有病了？”一开始给她的感觉似乎有那么回事似的，不过后来的反应又让她觉得之前的那些是伪装的；当然，后面的反应就更像是在演戏了。
“她可能并不知情。”Hotch却答非所问，不过这个问题也是在说那个女人和案件的关系并非言语曦所想的那样——指示别人去报仇。
所以，这个人到底正常与否现在对他们来说就不那么重要了？
现在对他们来说更重要的是那个会定时来看望这女人的人？
这个人每个月固定的时间就是受害者遇害之后的一天，就时间上来说的确很可疑啊；可惜，医院好像没有什么人见到过那人的真容，医院也没有监控体统可以提供他们录像资料。
目前来说，他们只能靠Garcia来把这人挖出来了。
☆、第六十五章 神秘女子
“嘿，语曦，Elena已经全部说出来了。”Hotch和言语曦回到局里的时候Emily从旁边一把就拉走了言语曦，告诉她不要忘了她白天的时候还丢了一个“麻烦”给她的。
言语曦咬着习惯深呼吸一次，“请告诉我不是那种很狗血的戏码。”
“看来你的直觉还是很敏锐的。”Emily的赞叹可是让言语曦半点都高兴不起来的。
“直接告诉我所有情况吧。”言语曦有些无力地耷拉着脑袋，既然是和她预想的没有太多的差别，还真让她有点提不起兴致的，昨晚几乎是熬了一个通宵，白天更是没有半点休息的时间，即使还年轻，到了现在还是有点困倦感的；不过言语曦今天晚上似乎也不准备给自己留太多时间睡觉，她可没有忘记那三具尸体的骸骨已经都清理干净了，不全部检查一遍，她估计自己也不会睡得着。
“吃饭了吗？你还是先吃点东西吧。”Emily拍了拍言语曦的肩膀示意她别那么拼命，要有力气才能继续好好干活；要是半当中把自己给累倒了却是无法再进行任何工作了。
“谢啦。”言语曦不客气地接过Emily手中的食物，她才不会亏待自己呢，她也不会想自己在工作到一半的时候出现意外，主要是那时的样子一定会很难看。
“Emily，给我说一下那个Elena的情况吧。”虽然Emily说和她预想的差不多就是出狗血剧，但言语曦的好奇心还是有那么点的，就算再狗血，她还是能把这当故事听完的；最主要的她还是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又一次成了C。C那家伙的“替身”，要是真这样的话，不借机“敲诈”一下有点对不起自己的“牺牲”。
“OK。”Emily朝言语曦丢去一枚略显深意的笑容，八卦就八卦了，不要摆出那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她会忍不住笑出声的。
Elena会牵扯进案子的确是一件意外的事情，当时她是在Party上见到了言语曦后想起了当年的一些事情而没有忍住报复的念头。
所以她当时就一直隐藏在暗处观察着言语曦的一举一动，至于言语曦会在案发现场被人随意摆弄也是因为Elena的杰作——下了N倍剂量的药物。
“不对啊，她要是下药的话为什么我给自己的检验报告中没有任何问题呢？而且还是多倍的剂量，这样的话就时间上来说，应该还是在可检验范围的吧？”言语曦有些艰难地咽下一大口食物，连忙打断了Emily，这个问题对她来说也许比其他“剧情”更重要一点。
“Javier Esposito将Elena所用的药物在她家里找到并带回来了，你可以自己做药性检测。”Emily有些不负责任地耸肩，而且有些药物通过血液并不能检测出来吧？就这点来说言语曦不是应该比她更清楚吗？何必纠结在这种事情上？
“早知道我就给自己做一个胃镜进行活体切片检验了……”言语曦紧锁眉头喃喃自语着。
“……”对于言语曦的某些想法Emily觉得自己就不发表什么意见了，是不是学医的一些人思维模式上会与大多数的人稍微有点不同？
“咳咳，你继续说。”言语曦假装咳嗽一声来掩盖一些不必要的东西，然后竖起耳朵继续听八卦，而嘴巴则用来消灭还剩下的一些食物。
“在你喝下了有问题的酒后她就找人故意引导你去了受害者的房间。”Emily说到这里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看上去像是在思考如何跳过某一段内容。
“是她这样做而不是那个男人…”虽然言语曦足够聪明，不过多数智商还是用在了自己的专业上，顺着Emily的话她也想不到Elena为什么要将她弄到那个男人的屋子里去；她疯狂地爱着那个男人的话不是应该让她消失之类的更好一点？
“…做完当年没有完成的事。”
“噗！”言语曦稍微楞了一下之后将刚喝进去的可乐喷了出来，这…这是不是太扯了一点？
当年没有完成的事情不就是那什么嘛。
“咳咳…他下面的那东西不是已经失去所有能力了嘛。”言语曦脸色略显古怪地嘀咕着，这事情真的是非常奇怪啊，怎么会有这种女人啊，这思维模式实在是不敢恭维。
“即使这样，也还是可以有很多办法来折磨…”Emily硬生生将“你”这个音节给吞了回去，“而且Garcia查到这些年这个男人因为失去了某些能力而性情大变，被折磨过的女人也不在少数，不过最后都被人给用各种方法给压了下来。”
“金钱和权势…”言语曦无意义地感叹了一句，“Elena家里当律师的人不少。”其实C。C虽然在那个时候是属于正当防卫，但被“防卫”的一方也不是太好惹，而且还是做了让人断子绝孙的事，所以处理起来也是遇到一定麻烦的，也是其中的麻烦让C。C弃医从法，以后要是再有这种事，也不用找人了，她自己给自己辩护就行了。
这些年，她倒是一直贯彻着自己的“信念”…
“那她在说这些的时候是以哪个名字来称呼的？”言语曦发现自己的思维偏离的轨道之后立刻将自己拉了回来。
“Claire Cecillia。”
“我就知道！”言语曦就知道自己又一次成了自家小妹的“替身”，从小到大惹祸的都是她，背黑锅的却又变成她了，“那关于后续的事情Elena又是怎么说的？”
“将你引到了那间卧室之后她就去找自己的男友，也就是第二个受害者告诉他这些信息；根据她所说，第二个受害者回到卧室之后大概有几十分钟的时间Elena说自己都在Party场所的一楼，这些时间她不便打扰。”
“不过因为疯狂地爱着受害者，几十分钟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特别是知道会发生什么的情况下。”
“犹豫再三之后Elena还是决定去房间看一下情况，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进屋之后看见的会是那样的场景；一开始的时候她的确是吓懵了，不过站立了一会儿之后她竟然想起了进来的时候看见你在旁边的休息室，那个疯狂的陷害念头就是在那一瞬间产生的。”
“然后为了保险起见，在搬动你的身体之前又用柜子里的棒球棍给了你一下；后面的情节和你通过各种检验得出的结论是差不多的。”Emily有些无奈地耸了耸肩，根据Elena的交代，在整个过程中她们也无法判断她到底对现场造成的破坏有多少，而且Elena当时所有的精力都用了如何陷害人上，自然不会过多关注现场的细节。
“Emily，为什么Elena她能在那样的环境下冷静想着如何陷害人？死的不是她疯狂爱着的人吗？”言语曦的眉头全都纠结在了一起，为什么同样是女人，她一点都无法想通另外一个女人的举动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人心是最难揣摩的，每一个人你都不能用固有的思维去思考她的行动模式，尤其是突发变故的情况下。”
“啧。”言语曦撇了撇嘴，“我果然还是更喜欢和死人打交道，至少死人不会让你那么烦躁，而且还能告诉你他生前的那些遭遇。”其实她一直也挺佩服C。C的，那家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能力真的是太强悍了。
Emily笑而不语，言语曦现在虽然一副“我不擅长”又很嫌烦的样子，可她应付那些媒体时候的架势却是半点不差。
“既然Elena这边的事情已经搞定了，我先回实验室去了。”言语曦稍微活动了一下肩膀，听完了狗血，但是这狗血里的的事情对案件也没有太大的帮助，所以她还是去做点自己有把握的事好了。
“等一下，Garcia的电话。”Emily叫住了正往外走的言语曦。
言语曦立刻扭动脚腕直“扑”桌子，之前她和Hotch从医院的院长那边得知有个每月固定日期会去看曾经被强？暴的女人的女人，Garcia这个时候打来电话应该是有什么结果了吧？
“Garcia，是我们需要的好消息吗？”Emily刚开了免提言语曦就抢先开口了。
“啊噢，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消息。”Garcia有些迟疑的口气让言语曦和Emily相视一眼之后都露出了略显无奈的神情，既然Garcia对这又迟疑，说明消息可能真的不是非常“美妙”。
“我重新查了那个女人的社会关系，没有找到与你们描述相似的女子。”女人原本有一个母亲；但在前几年患病去世了，而父亲则是在她出生没有多久就去世了，母亲去世后女人在这世上就再没有血缘上的亲人，这个一直去探望她的人到底会是谁？
“另外几个受害者和她之间有联系吗？”Emily紧锁眉头想要Garcia从其他的方面入手看看。
“NO！”Garcia的声音有那么点丧气，因为没有找到任何关联点而丧气。
明明知道这个每月出现在医院的女子非常关键，可是…
真是个让人有些头疼的问题！
“一直关注着她遭遇的人？”言语曦离的身体离开了会议桌，这种没有任何头绪的寻找一向都是最让人讨厌的。
“也许。”
“算了，活人交给你们研究，我还是去研究死人吧。”言语曦幽幽叹了口气，晃动了一下身体，“飘”向门外。
Emily盯着言语曦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微微挑眉，看来她的舞蹈功底真是不错的，还真有点像是在“飘”，好好化妆一番在半夜拌鬼吓人应该能做得挺成功的。
☆、第六十六章 掩盖案情（一）
“你还在？”Reid临走的时候发现实验室的灯还亮着便推门进去看了一眼，言语曦依旧在解剖台前这点并不出乎Reid的意料，“有新的发现？”
“…没有。”言语曦有些丧气地摇头，本以为骨头上她还能有些发现，不过现在她觉得自己可能太乐观了一点，几个受害者的骨头上没有能给她提供更多信息的地方。
死因明确，病理报告也都OK了…应该没有什么可检查的了。
“那还不走吗？”对于言语曦说没有新发现Reid觉得也是在情理之中的，案件的死因、动机其实都已经明了，也已经有了嫌疑人，就是需要确定这个人的身份、过往等等。
只不过有些事情再急也不可能让你想要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我把这边收拾了再走。”言语曦指了下自己附近的那一圈凌乱，这里也没个助手，她就只好自己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了。
“OK，路上小心。”Reid倒也不担心什么安全问题，他们所住的酒店离这边不远，而且沿途治安一向都还算不错。
随意地将头发束起，挽起袖子，言语曦似乎要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进入打扫的节奏。
没有很严重的洁癖，但也总会看不惯自己的“地盘”过于脏乱差，即使这里的“脏乱差”与传统意义上是有所不同的。
翌日——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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