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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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忙再给Beckett打了电话，后者在挂了电话后也发现了这点，不由猜测这起绑架案是不是多人配合作案。
　　“你觉得这是多人作案还是呆在餐厅门口电话亭的男子是被嫌疑人雇来扰乱视线的路人？”言语曦之后有将兰德尔调查的C。C人际关系的资料全部看完，除了死去的助理，没什么人可能成为共犯的，若真是多人作案，那还是需要从嫌疑人入手调查他的人际关系，看谁可能来当这个共犯吧？
　　“雇了流浪汉的可能占百分之九十以上。”言语曦看资料的时候都在关注嫌疑人的人际关系，而Hotch则更着重嫌疑人本身，“这个人的疑心很重，除了自己几乎信不过任何人，在案件委托给律师之后还对律师进行了全方位的调查；这样一个人在进行犯罪事件时候更不可能有合作者。”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追查在电话亭的那个人是不是意义不大？”言语曦一阵莫名的烦躁，明明感觉离她已经很接近了，但好像还是一筹莫展的样子；从来没有一刻强烈希望所谓的双子感应可以发生在她身上；“咦？Reese和Shaw呢？”刚才太过专注与其他的事情，竟然连那两个人已经离开都没有注意到。
　　“他们去另外一边查看。”Hotch倒是对情况了如指掌，“这幢楼能清晰看见游乐场中那个滑滑梯的只有几个地点。”在言语曦和人通话又发呆只是跟着他们走的情况下，Hotch早和Reese商定了许多事情。
　　“我刚才有点。。。”
　　“自己的直系亲属遭遇这类案件，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会无法控制的情绪甚至无法冷静思考，需要别人的帮助才能呈现一种薄弱的冷静，剩下的百分之十中也不是都能保持镇定的，会有一部分当场奔溃，也有因为职业关系能够相对冷静的，但能保持绝对冷静的人实在屈指可数，这类人有很大的可能曾经遭遇过更可怕的事情。。。”
　　“Hotch！”言语曦已经不想再听下去了，“现在好像不是对我进行侧写的时候吧？”虽然Hotch似乎只是在简单分析她目前的情绪、状态等，但话中所指有点太明确了，即使那么多年一直告诉自己不能逃避，进入BAU的另一大目的也是为了调查当年的案件；只是她依旧高估了自己的心里承受能力，只是这样的话就让她急于去打断，没有涉及任何当年案情的句子还是会让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当年的画面。
　　而且说什么“这类人”，说的明明就是她这个个体吧？这要再不明白，就真是傻子了。
　　“你可以不用强迫自己保持这种冷静的。”就连Hotch都有些担心言语曦这份不算正常的冷静了。
　　“冷静能让思维不受到影响，能够理性地去判断问题；而发泄情绪又能有什么帮助呢？对救出人质完全没有帮助的事情为什么要去做呢？”言语曦带着疑惑的口吻反问Hotch，他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问题，而且她也能算受害者家属了，家属冷静配合难道不好吗？
　　Hotch盯着看了言语曦好一会儿，看得后者渐渐感到不自在的时候收回了目光，“压抑太久的情绪时常会走向极端。”
　　“我明白你的意思。”言语曦幽幽叹了口气，不过转而又露出一抹坚定的笑容，“不过我觉得暂时我还不会有问题的，等救出人质之后，那就是完全没问题了。”
　　“走吧。”既然她都说到这份上了Hotch也不会再劝什么，他也认为言语曦暂时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有些担心拖更长的时间……
　　

☆、第八十六章　转移地点

　　“第一个地点是在六楼吗？”这里是一幢办公楼，整幢大楼至少有二十几家公司，和值班的保安出示了证件后很容易就进去；而值班的保安年级也已经不小了，门口的地方监控死角不少，这是一个进出相对容易、人员又较为复杂的地点。
　　“什么味道？”没有乘坐电梯，走在楼梯间，随着楼层的上升，言语曦觉得有道刺鼻的气味越来越浓重，鼻子有时候太好用也是有苦恼的。
　　“有些楼面因为租用公司的调动，正在装修。”Hotch也是微微蹙眉，装修产生的一些味道总不太会让人喜欢，尤其还是劣质产品的味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大楼进出人员就杂了吧？假扮装修工随时都很好混进来的吧？”暂时自动“屏蔽”那些味道，言语曦思考的速度好像终于步入了正常节奏。
　　“并不止这一幢大楼是这情况。”而Hotch的话立刻就打消了言语曦甚至还来不及升起的期望；后者若不是为了维持在特定之人面前所谓的形象，说不定就会扔过去一个白眼了——能不这么打击受害者家属吗？难道不应该是给她多一点的希望吗？
　　“这里也可以看见那边。”言语曦站在五楼与六楼的楼梯转角处，每个楼梯转角处都有窗户，而从这扇窗户望出去正好可以看见游乐场中的儿童滑滑梯。
　　“虽然能看见，但视角却不是正对的，如果是站在滑梯的前面，视线会正好被后面的梯子给挡住。”原本感觉需要更长时间调查的绑架案倒是因为一句话而加速了不少；但绑匪会让人质看见周围建筑、标志到底只是一个意外还是故意而为想要误导调查方向？
　　“啊！忘记问Chuck他们当时站的具体位置了。”言语曦是觉得C。C既然能想起这事，应该是记得具体位置的，不同的点看出去所看到的方位也是不同的，若这样范围可以进一步缩小了。
　　“Reese之前都已经问清楚了。”
　　。。。。。。
　　言语曦觉得Hotch的目光稍微有点“可怕”，仿佛什么都已经看穿的目光她真希望不要用在她身上，太不自在又会有心虚的感觉；明明又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为什么就会心虚呢？
　　“咳。。。”掩饰地假咳了一声，“是六楼的哪一间？”
　　“左手边第一间，原本是一家公司，最近刚搬走。”
　　为什么她就是打了几个电话，稍微有些走神一段时间就错过了那么多内容？
　　“所以那间是空的？”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言语曦已经伸手打开了大门，因为原本的公司已经搬走，电子门的锁也拆掉，直接推门就能进入；空荡荡的大型办公室此时就剩几个废弃的桌椅凌乱地堆在房间里，“视野太开阔，不适合作为藏匿人质的地点。”巨大的落地窗有很好的采光效果，但要用来做些坏事就不太方便了。
　　“我们这样一间一间查看，会不会惊动绑匪？”言语曦微微蹙眉，总觉得这样的方式稍微有点。。。蠢？
　　“依照绑匪谨小慎微的性格，应该在通话结束后就将人质转移了。”Hotch不由提醒言语曦，抱有希望的态度是要有的，但不要对几乎不存在的可能也抱有希望；虽然与平时相比有些反常，但这种时候这样的反常却让人觉得她还是一个正常人，不是设定了某种程序可以自主理智分析的机器人。
　　C。C的那句话太过于奇怪，这足以引起绑匪的重视，以嫌疑人多疑的性格，还留在原本的地方才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如果能找到第一个关押人质的地点，也许可以发现更多线索。”当然，Hotch似乎也不舍得过分打击言语曦的希望；那么多年来和被绑架者家属出外勤还真是第一次，尤其还是一个情绪属于一个微妙平衡的人。
　　“如果C。C在一个地方被关十几个小时，只要是让她保持清醒的，她一定能留下些什么的；可是。。。她不可能提前得知会被再次转移到什么地方去啊。”言语曦相信自家小妹某些方面的能力，但她也知道自家小妹不会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为了不出现意外，绑匪会和人质尽量呆在同一空间，在一个相对陌生的环境，再加上各种问题，很容易留下不该留下的痕迹。”一般绑匪只会准备一个地方来关押人质，多次转移反而会更容易让人追查到，匆忙之下换地方被找到线索的可能还是比较大的。
　　“希望能尽快找到。”言语曦只是觉得四个人行动起来还是有些慢了，既然很大可能已经被转移，那就不存在打草惊蛇吧？让NYPD加入搜查会快很多吧？
　　“由于时间上比较匆忙，会有一定可能新的地点依旧是这一个区域。”Hotch判断即使转移了地方，也有很大可能依旧在这个范围内；嫌疑人带着人质进行长途转移所产生的风险会很大。
　　有点头疼地揉了一下脑袋，“我今天思维有点慢。”
　　“你想表达什么？”Hotch认为言语曦现在不仅仅是微微迟钝，根本就是思维混乱；已经到了只是表面看着冷静的地步了吗？
　　“我之前从未处理过绑架类的案件。”她一个验尸官，在绑匪撕票前是不会有人喊她参与这种案件的，“但也知道绑架案的流程好像不是我们这样的吧？”
　　“绑架的案件正由NYPD的人处理，他们没有寻求BAU的帮助，我们没有权利干涉他们的案件。”Hotch也有些头疼，难道以为他们是在正式调查案件吗？
　　“。。。哦。”言语曦真觉得自己是傻了，竟然一直都以为。。。难怪Hotch和会Reese好像能合作愉快的样子啊，难怪Beckett一直都不管她做什么，也不问她调查进展之类的，“我就说我思维变得迟钝了。”多少还是有被影响到，所以能证明她还是个正常人不是吗？
　　“下一个地点是8楼的一家公司。”Hotch看着言语曦一副极力想要证明自己“没事”的样子微微摇头。
　　“是一个申请了破产的公司，公司财产还需要法院判决才能执行；所以现在大门上贴着封条，电子门是完全锁上的，这要怎么进去？”封条好解决，但言语曦从来不觉得自己有特别的□□，难道Hotch还能做这种事？一想到撬门锁这种事，她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了Reese的形象，这才是完全不违和的画面呀。
　　“遇到这种情况Reese让你给Harold　Finch打电话，他会解决的。”好像是皱了一下眉头，不过Hotch一向都是不在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可以稍微不计较一些；何况…还是要言语曦的情绪失控前救出人质才好。
　　“突然就觉得Finch比Angela要管用多了。”言语曦小声嘀咕了一句开始找Finch的电话。
　　告诉了Finch他们到达的那家公司位置，报上了公司名字之后Finch说了句“稍等”，大概也就半分钟左右的时间Finch告诉言语曦已经可以了，后者伸手推了一下门，果然没有任何阻碍地打开了。
　　“Finch，你怎么做到的？”言语曦不由有些敬佩，很是感兴趣地问了一句。
　　“找到了负责这家公司安全系统的人，根据当时给这这家公司设计的安全系统进行了破译。”Finch的解释听上去很简单，也许对于一些人来说这件事的确很简单，但不简单的是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做好这一切——估计要破译的电子锁是不下于两位数的。
　　“这次麻烦你们了。”言语曦叹息一声，这几个月欠的人情似乎都快赶上之前二十几年欠下的人情总合了。
　　Finch则表示并不麻烦，最近他们没有收到号码，有些清闲，也正好给Reese和Shaw一个活动筋骨的机会。
　　“这里的视野是对准滑梯的侧面，而且只有这个最大的办公室能看见，另外的几间小办公室不是完全看不见游乐场就事根本没有窗户。”不到的地方，而且又不是搜查，所以言语曦和Hotch很快就有了判断；需要继续查看下一个地方。
　　“Reese？”言语曦和Hotch继续走向9楼的时候接到了Reese电话，不由自主就在楼梯中央停下了脚步。
　　“你和Shaw在哪里？具体的地址发我手机上。”平日这种事情只要说一遍言语曦总能记住的，但今天情况特殊，她怕自己脑袋会在某一个时间突然不太好用，有了保存的文字到时候也不用浪费时间再打电话询问了。
　　“Reese说找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而且他在那间屋子里发现了打斗的痕迹和血迹。”一边说言语曦已经一边转身往楼下走了，“血迹”两个字不得不让她在意啊。
　　不过这样看来的话，人质的确已经被转移了——只要那个屋子不是发生了什么其他案件。
　　这嫌疑人的疑心真的是非常重，不过也对，那一句实在太突兀，换作是她，也会起疑心的；保险起见自然是换一个地方关押人质会让他更安心。
　　另外…“他绝对不可能给C。C身体上的自由，打斗的痕迹是他和谁？”
　　“那个助理。”
　　“哎？”Hotch的答案让言语曦小小楞了一下，“那个助理是怎么和这个案件扯上关系的？”虽然在他手掌里找到了可能为C。C衣服上的扣子，也发现了这人是个有跟踪偷窥癖好的疑似变态，在上一个案子的时候与嫌疑人也是认识的，但要说到这两人狼狈为奸的可能…不是说嫌疑人是个多疑不信任其他人的人吗？这种事不会找合作者，所以那个助理到底是怎么回事？
　　言语曦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Hotch，后者微微蹙眉，“他在被开除的情况下想要接近Claire　Cecillia就只能进行跟踪，这样的人耐心一般都很好，他们会在同一地方蹲守相当长的时间…”
　　一个跟踪偷窥狂正巧碰到了一个绑架犯，而两个人的目标是同一个人，而后因为还未清除的原因偷窥的变态被绑架案的嫌疑人给灭口了？
　　当然，这一切目前都还只是猜测！
　　

☆、第八十七章　线索中断

　　“瑞斯兰德尔？”言语曦皱眉，这人再不出现她说不定就忘记他的存在了，不过怎么也正巧出现在这里了？目光投向Reese，后者无辜耸肩表示与他无关，这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家伙。
　　微微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但是兰德尔根本就没有要开口解释的意思；这种性格…言语曦嘴角小幅度抽搐了一下，C。C算是给自己挖了个坑跳下去了，自以为终于爬出来的，可是现实好像并不是她以为的那样呢。
　　既然不愿意多说言语曦也就不问了，带上手套开始寻找目前她最关心的问题，“血迹在哪边？”
　　“就在你前面。”Reese抬手指了一下，但是言语曦顺着Reese的手指看了过去，第一眼竟然还没看见血迹，走上前仔细查看之后才发现。
　　言语曦瞬间就放心了，血迹只有一点点，蹲下仔细勘查了一下，估计也就是手指被划破然后留下的一些痕迹，房间不是很大，没有窗户，就算开了灯也显得很昏暗，墙角堆放着一些建筑材料，连把能坐的椅子都没有。
　　虽然有打斗的痕迹，但好像就在门口的位置，屋子被破坏的地方并不多，她不是痕迹学的专家，无法从屋子留下的痕迹看出什么端倪。
　　要是科林在就好了，她的老师不止是人类学家，在痕迹学方面也有一定的建树。
　　“这扇门有从外被破坏的痕迹。”Shaw靠在墙角补充了一句，可能是觉得没有战斗的行动有些无聊，Shaw看上去有些提不起精神的样子。
　　“有人进入了这里与嫌疑人发生了争斗？那个人是谁？现在在哪里…”这些都是问题，都是一些好像暂时没办法得到答案的问题。
　　“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手机震动之后拿出看了一眼，但是看到来电显示之后言语曦连忙快速按下了接听按钮，虽然她已经不在学校了，不在老师的研究所了，但她依旧觉得自己若是让约纳斯科林处于一种低气压的状态，早晚她自己也会死得很惨的。
　　“老师，有什么事吗？”言语曦的语气是恭敬而客气的，这让一旁的Reese不由侧目，差别待遇是不是也太大一点了？不用恭敬，接到他电话时候能客气一点也可以，但每次都…即使言语曦语气都是平静的，嗓音都是柔和的，但每次Reese还是能从中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嫌弃！
　　“游乐场的痕迹和这个绑架案无关？”言语曦微微蹙眉，第一句就听到了自己老师开门见山的话，不过也没有什么感觉，那边找不出更多能判断C。C被关押在哪里的线索，既然和这个案子无关，她也能省点心了。
　　“老师，你现在有空能帮我一个忙吗？”这边的一些痕迹言语曦也不知道能从中发现什么线索，但有人来勘查一下总能更放心一点，不然就会有一种不安心的感觉。
　　“这边有个现场，极有可能是C。C之前被关押的地方，曾经发生过打斗；要是有你这个痕检专家来看一下，说不定能有什么发现。”言语曦的态度是诚恳的，带着一点恭维的；除了不了解她的兰德尔，Hotch、Reese和Shaw都有种不自然的感觉；Reese甚至觉得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虽然近期依旧处于不待见言语曦的状态，但对于这种正经事情科林是不会拒绝的，询问了具体地址之后表示会马上过来；由于游乐场的那些痕迹和绑架案无关，被挖掘出来的骸骨可以由其他的验尸官来解决；不过科林心中也有些叹息，言语曦果然是没有自己所表现出来那么冷静的，不然怎么会不注意到那些泥土下面埋藏着的骸骨呢？
　　“唔…你好像真一点都不紧张和担心的样子啊。”Reese不由上上下下打量着言语曦，从自己的妹妹失踪到怀疑绑架案再到确定是绑架案，她看着好像和平时根本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从容、慢条斯理；甚至还有心情和人打趣；这和自己经历危险又是不同的感受，一个人的神经真的可以粗到这种程度吗？
　　“任何负面情绪都无法帮助逆转既定事实，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让自己冷静一点呢？冷静思考可以发现更多的线索，就能更早就出人质；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做出最有利的选择吧？”
　　……
　　好吧，一下子就把大多数人给列入“不正常”的范围了？
　　“当然，遇到这样的事情我的反应可能与你们一直以来见过的不太一样；不过也没办法，我已经习惯了。”言语曦无辜耸肩，以一种玩笑口吻说道；但是当她说“习惯”的时候Hotch还是看了她一眼，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变成习惯？
　　发现Hotch的视线后言语曦疑惑地看了过去，然后迅速扭头，还是不要看比较好，在他面前本来就藏不住什么秘密，现在感觉更是…是因为之前Hotch说的那些话还让她“心有余悸”吗？
　　当年的案子最后也是由BUA接手的，虽然那个时候Hotch根本还没有进入BAU，但那个案子Rossi是由参与的，Rossi是不是已经想起了那个案子？Hotch是不是已经从Rossi那边知道了什么？
　　虽然她进入BAU更多的原因是想要查清自己母亲的案件，还有解决困扰了她多年的一个问题，但现在才发现，她现在竟然没有了一开始的坚定，甚至有些害怕去探寻真相。
　　是心理上真的没有准备好还是最近太疲惫没有调整好自己的状态才有这种感觉？
　　“怎么傻站着？旁边角落呆着去。”言语曦还在发呆，科林已经赶了过来，对其他人倒是都一副好脾气，非常有礼的样子，但到了自己最得意的学生这…那神情是要多嫌弃就有多嫌弃了。
　　“哦。”言语曦非常乖巧地自觉“闪”去了角落地方，一副自己绝对不会妨碍科林勘查痕迹的样子。
　　“你很怕他？”Reese跟着来到言语曦的身边撞了一下她的肩膀，眼眸中的不解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呢？”言语曦看上去有些苦恼，不像是装的，而是真的苦恼，“曾经是不太怕的，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现在还真有点怕了。”有一种人就是一开始你觉得很好相处，即使是自己的老师也能随便“欺负”，但渐渐的…当她不再那么幼稚的时候就兀然发现，以前被她欺负过的这个老师其实是个恐怖的大魔王；那个时候她已经不知道该赞叹自己曾经大胆还是庆幸老师对她还不错，没有把她当作活体解剖的对象。
　　“你，过来。”科林好像是完成了初步的痕检，抬头就看见言语曦脸上那追忆的神情，皱了一下眉头把人叫到了跟前。
　　“怎么了？”言语曦带着疑惑挪到科林面前，这里没有尸体、没有骨头，她能做什么？
　　“你还记得死者身上的伤痕位置和形状吗？”
　　……
　　要是平时言语曦绝对对答如流，但诡异的是现在她竟然出现了一阵沉默，而且嘴角抽，目光闪烁。
　　“就知道你根本没仔细检查尸体。”科林又是丢过去一个嫌弃的眼神。
　　“这种情况下，我觉得我没有太好的心情去仔细检查尸体的，我只想关心还活着但不能出现在我面前的人。”言语曦深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语调保持平稳，“所以，老师你能告诉我有什么发现吗？尽快找到被关押的人质并解救出来是我目前唯一想做的。”
　　明明言语曦的表情是诚恳又急切的，明明言语曦的语气是沉稳的，明明言语曦说都是严肃的话；但就连Hotch都不由自主勾了一下嘴角，突然想到言语曦总是喜欢“欺负”熟悉的人，让他们有掐死她的冲动是因为她“斗”不过自己的老师，所以只能找别人了。
　　不要说Hotch了，就连兰德尔都多看了言语曦几眼，也是勾了一下嘴角，好像是看见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
　　“还有，老师，请你不要进行长篇大论，我对痕迹学一点都不了解，你只要简单又明了地告诉我一些关键点就可以了。”在科林开口前言语曦想起了一个关键问题，所以又“善意”地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