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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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者身份已经确认，两人是小学同学。”
　　“哎？不会那么巧吧？”不过小学同学的话。。。若之后没有保持长久联络的话也不会有太大的交集，可世界上又没那么多巧合；难道制造爆炸的人也是这两人的小学同事？可是一个小学时代能有什么仇恨可以延续那么久还那么深刻？
　　“应该不是巧合，你实验做得怎么样了？”死者略显奇怪的死因也是判断最后一起爆炸案和其他几起有所不同的一个依据，说是爆炸冲击造成那样的死因的确完全有可能，但不太可能两个人都如此。
　　“之前Hodgins用普通□□做的实验，实验对象是兔子，死因倒是可以肯定，但尖锐物品会留在体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完全贯穿，感觉像是冲击力不够；可能是炸弹成分的原因吧？Angela在进行模拟实验的时候倒是成功过，可设定的冲击力是□□完全达不到的。”除此以外，言语曦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现场有找到致死的物品吗？”
　　“还没有。”这也是另外一个奇怪的点。
　　“恩。。。那个。。。”言语曦有些犹豫，“如果我提议进行煮骨，会被同意吗？”　
　　“你有什么想法？”一般的尸检尸体保存完好并且能明确死因的话，验尸官是极少会进行煮骨的，毕竟多少验尸官还是偏向病理学的。
　　“我在想，现场没有找到致死的物品，会不会是犯人带走了？如果爆炸的冲击只是致死，致死的物品则是人为拔出呢？”这个猜测是否能成立就要检查死者头骨伤势了；一次贯穿和二次拔出会在头骨上留下不同痕迹的。
　　“这个倒也不是没可能。。。”Morgan拍了拍言语曦的肩膀，看样子是支持她去论证这个推测的。
　　“我另外还有几具尸体的尸检没有完成，这边就交给你了没问题吧？”验尸官拍了拍言语曦的肩膀，看了一眼时间，有些叹息，估计今晚他也是又要通宵了。
　　至于言语曦突然跑来提出对爆炸案尸体进行煮骨的要求这位验尸官没有过多为难就同意了，可以不想当言语曦担任联络官的能力，但极少有验尸官怀疑言语曦作为人类学家的专业能力；交给她除了能够放心之外说不定还能给自己减少一点工作量。
　　“没问题，你去忙你的吧。”言语曦不在意地摆了摆手，俨然又把别人的办公地点当作了自己的地盘。
　　“OK。”验尸官匆匆收拾了一些东西，“你弄完之后稍微理一下就行，要是没时间放着也行。”这位验尸官看来对言语曦还是不错的。
　　“知道了。”言语曦一副乖孩子样地点头，一般来说她霸占完了别人的地盘还是会好好把别人的东西给整理好的；她还是很有公德心的。
　　验尸官离开后言语曦也没有对着煮骨的锅子发呆，开始仔细阅读起了Garcia之前给他们整理的所有爆炸案的一些详细信息。
　　虽然身边的锅子随着时间的流逝会渐渐散发出异样的肉香味，但言语曦对此毫不受影响，依旧埋头看着资料……
　　“已经确定了。”言语曦风风火火地推开办公室大门，难得大嗓门了一回。
　　“确定了什么？”Garcia疑惑地掉转了方向，抱着自己的笔记本对向言语曦眨了眨眼。
　　“确定了最后一起爆炸案中的死者虽然死因是被利器贯穿脑部，但在死亡后利器被人从脑部拔出，头骨部分的二次伤害能够证明这一点；另外，从死者的四肢关节处遗留痕迹来看，这两名死者的死亡不是个意外。”言语曦微微有些小得意，她就说煮骨的话会得到一些普通尸检得不到的线索吧，“两名死者四肢在生前都有被固定的痕迹。”
　　“这样的话，这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案了。”Rossi从一堆资料中抬头，“鉴识科的人发现最后一起爆炸案所用的一些材料与之前的那些爆炸案有细微的不同。”
　　“这么说来，是有人故意模仿前面的案子造成警方的错觉？”言语曦摸着下巴微微思索着，“对前几起案件那么了解的除了处理现场的警方人员外还有什么人吗？”前面几起爆炸案由于没有引发太严重的后果，其实在当时并没有被太认真对待，更没有对媒体公布太多的细节；所以一般公众是不可能从新闻、网络等方面了解到爆炸案细节从来进行模仿的。
　　“上一起爆炸案和这最后一起是同一个消防队进入现场抢救的。”
　　“果然是消防员中的一人吗？”言语曦之前对此有怀疑是因为死者头部的利器被拔出，当时比警方更早进入现场的就只有消防员了；若是不相干的人员进入其中不仅会有想到的危险还甚至可能在走出爆炸现场的时候被周围的人群给记住样貌特征。
　　能在现场“来去自如”的，除了警方之外就只有消防员了，而且在警方进入现场之前消防员在现场做过什么，其实也没什么人知道。
　　“两个案件出动的是同一个消防队的话，其中人员是一致还是有少部分一致？”有些较大的消防队在人员充足的情况下并不是每次出动都使用相同的人员；而一些小型消防队人手不足说不定每次都会全员出动。
　　“有五个人员是两起案件都参与了救援的；Garcia正准备调查他们的背景。”
　　“Rossi，你想对我说什么？”言语曦发现Rossi一边说着案件的情况一边用诡异的眼角余光打量着她，这种感觉有多奇怪只有亲身感受过才知道。
　　“门卫刚又打电话过来，有个拿着你照片却声称要找C。C的人始终不肯离去。”Rossi想到了早上有人堵在外面向言语曦表白的事情，应该是同一个人吧？也就是说从早上等到了现在？虽然从各种细节他们也推测到了其中存在解释不清楚的误会，但并不妨碍他们在查案的空闲稍微看一下言语曦的好戏——机会太难得，不得不“珍惜”。
　　“随便他去，爱等着就等着吧，我绕着他走总行了吧？”都解释得那么清楚了还误会她能有什么办法？怎么说都是C。C的追求者吧？怎么会有追求者连正在追求之人是什么职业都搞不清楚的？这种人不是脑子有问题是什么？C。C怎么总是招惹一些各方面都有问题的奇怪家伙呢？以前喜欢一脚踹上去，现在喜欢玩身份互换游戏来“陷害”她了吗？
　　“咳咳。”大概是言语曦的目光过于“冷冽”，Rossi不得不提醒她，如今在她面前的是他们这群无辜的人而不是她要报仇的对象。
　　“既然最后一起案件是模仿案，而且有了范围，应该比较好解决吧？那前面的那些爆炸案有头绪吗？”言语曦立刻收敛了自己的“黑色”情绪，换上了一副“我很敬业”的好员工模样。
　　“前面四起案件还没有太多有用的线索，所有事先的报警电话都是在共用电话亭打的，声音都进行了处理，爆炸地点附近的监控还在查看中。”Rossi也觉得最后一起明显为模仿案件更好解决一点，5个人选对他们来说真是很小很小的一个范围了；只要确定了与两名死者的关系就好，至于证据。。。他们一直坚信世界上没有天衣无缝的案件！
　　“前面几起案件的作案人是因为好玩还是正在实验什么？报复社会？”言语曦觉得第一、二期爆炸案真的就像是坏孩子的恶作剧，从第三次的移动冰淇淋车开始觉得性质有些转变了；但时间上没有规律，地点也没有特殊意义，至少现在他们还没有发现；犯人到底想做到什么程度其实还是很让人担心的。
　　

☆、第九十八章　人物关联（四）

　　“Reid，那个人有什么问题吗？”言语曦本来是想出去看看那个坚持不懈等待的神经病是不是还在门口，要是在的话就稍微想点办法打发或者直接给他C。C的联系方式和地址；不过走到一半看见Reid突然就拐了个方向一把将人“抓住”。
　　“你带回来的人说只是想要进店去看是否所有物品都被毁坏，想要找回属于自己的一些东西。”Reid有些奇怪地看着言语曦按着他肩膀的手，在打什么坏主意？“但具体要寻找什么却不肯说，表示自己对爆炸案一无所知。”
　　“找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言语曦虽然还是按着Reid的肩膀，但却皱起眉头沉思着，“那是一间杂货铺吧？说难听点就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那么紧张的？”
　　“这些和案子没有什么关系。”Reid不得不提醒言语曦不要又关注错重点；明明时常会对案件有独特的见解，但为什么有时候又偏偏会那么容易关注错重点呢？
　　“。。。也是。。。”言语曦似乎一下子忘了自己想说什么，有些纠结地眨了下眼，“怎么确定和案件没有关系？”
　　“之前两个月都在洛杉矶的医院，在杂货铺发生爆炸的那天晚上才回到华盛顿。”Reid已经对这些事情进行了验证，所以能确定这家伙虽然在爆炸现场外鬼鬼祟祟的，但真和爆炸案本身没有什么关系，等下就该把人放回去了；唯一显得有些奇怪的就是从头到尾都太淡定了。
　　据说从被Reese抓住到被言语曦带回BAU也是这种波澜不惊的态度。。。现在还看不出这种态度的背后隐藏的是什么，不过那个人本身和案件没有什么联系，他所要隐藏的事情也就和他们没有什么关系了。
　　“还有什么事？”Reid现在更好奇的是言语曦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她是会拽着别人不放手的人？
　　“你去外面看一下，如果还有人在等C。C这个人，帮忙能不能解释一下他认错人了。”言语曦默默地将自己的证件塞到Reid手里，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目光中仿佛闪烁着“全拜托你了”的字样；Reid对此的评价是——不去当演员有点可惜！
　　“报酬？”Reid和言语曦开起了玩笑，“也许你该找Hotch效果会更好一点。”
　　“一杯咖啡，不能更多了。”言语曦狠狠瞪了Reid一眼，“要不是找不到Hotch我也不会找你啊。”调侃玩笑之类的她基本已经免疫，想看好戏还是请等更有“挑战”的事情发生吧。
　　“啧。”Reid撇了撇嘴，有点无趣，“我帮你去看看。”不过还是答应了帮忙，“你去买咖啡。”当然，报酬再少还是要索取的。
　　“OK。”大概是找到了替她解释的人，言语曦果断好心情地“飘”去买咖啡了；这个时间其实应该吃晚餐了；之前闻了不少时间的“肉香”，现在还真挺饿的——她这种想法最好不要被别人知道，不然又要被归到变态那一类去了。
　　“Reid，等一下。”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言语曦连忙转身跑了两步一把又拽住了Reid　，“忘记和你说一件事了。”
　　“什么事？”Reid觉得不会是什么好事。
　　“如果那个人能明白自己认错人了，你可以告诉他，真正的Claire　Cecillia正在夏威夷度假，和一个男人一起。”
　　……
　　“Claire　Cecillia是你亲妹妹吗？”Reid不得不怀疑这点。
　　“当然，亲得不能再亲了，我们可是双生子。”
　　……
　　前几辈子到底是有多大的罪孽才会有这样的姐姐？言语曦这小心眼到极点的性格到底是怎么培养出来的？如果是家庭教育的关系，为什么Claire　Cecillia完全没有这方面的问题呢？
　　Reid大概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不够用！
　　言语曦将带回来的晚餐给众人放在了办公室，而她则带着自己的那一份又回到了解剖室，现在不用应付媒体，她就来好好研究一下骸骨吧；要是能在骸骨上找到一些证据，那找到嫌疑人之后的事情就会容易多了。
　　叼着三明治，戴上了手套，但言语曦却突然看着骸骨有些默然；这种工作模式还真是熟悉而又令人怀念。
　　她想到了科林给她的那些资料，其实自己还是很动摇的，来BAU是有目的的，并不是抱着对这里的喜爱而来的。
　　算了，还是等她把母亲的那个案件查清楚了再考虑以后的问题吧。
　　快速解决了三明治，拉下了解剖台上放的照明灯，言语曦立刻就进入了验尸官的工作模式，一边检查一边嘴里还念念有词。。。。。。
　　“如果当时身体是被绳索固定吊起的话，这些关节的痕迹就能解释了。。。”言语曦有个习惯，在进行检查的时候会将自己的疑问和发现全部以书面形式记录，即使最后需要制作成文档形式，但总习惯用笔和纸来记录自己当时的想法；这个习惯是被科林带出来的，结果最后科林还想着改变言语曦的这个习惯——因为她在找不到纸张的时候会随手将内容在解剖台、墙壁等各种地方，事后清理太麻烦了。
　　“有什么发现吗？”没有听见Reid和Hotch的敲门声，言语曦只在他们走近后听见说话声才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能大致确定凶器和死者当时被固定的姿势了。”言语曦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盯着Reid看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地问，“解决了？”当然是指在门口晃悠了一整天的家伙。
　　“你对那个人有了解吗？”
　　“什么意思？”言语曦的目光从Reid身上移到了Hotch这边，为什么有种不太美妙的感觉？外面有发生了什么状况不成？
　　“这个人可能被人催眠了。”
　　“哎？”被人催眠？都什么跟什么呀？被人催眠来和她告白？还是和Claire　Cecillia这个人告白？这种事有什么可催眠的？虽然很让人恼火，但毕竟不是作奸犯科的事。。。完全想不通！
　　“我今天之前都不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之前一直以为他是被C。C给骗过来烦我的，前面还一直疑惑就算上当受骗了，怎么能被骗得那么深。”她之前还一直以为C。C能言善辩的能力又进一步提高了，可以像“神棍”阶段发展了，原来她还是高估自家小妹了，说不定C。C只是歪打正着。
　　但是——“能看出来被催眠的是什么事吗？”还是有种怪怪的感觉。
　　“关于在匡提科工作的人就是Claire　Cecillia的强烈暗示。”
　　……
　　“算了，先说案子吧。”言语曦皱了皱眉头，最终还是决定不去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从目前的态势来看，烦人是烦人了一点，也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暗中是不是还隐藏了什么人，但至少还没有发展出什么危险的趋势；那就让他去吧。
　　“找到了与最后一起爆炸案两名死者有关联的人物，两次出警的消防站站长和两名死者二十年前曾经是邻居。”
　　“以前是邻居啊，他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吗？”两名死者是小学同学，邻居关系还是二十年前的，这恩怨积得也够久的，二十几年前的话。。。也都还是小学生啊，那个时候能发生什么事情可以让这怨气积压这么久还爆发得如此激烈？
　　“具体情况还没有查到，不过消防站长以前有一个妹妹，但二十年前报了失踪，至今都生死不明。”虽然失踪案多少年之后会自动判定失踪人员为死亡，但对失踪人员的亲朋好友来说，蛮大一部分人都不会认为其已死亡。
　　“可是。。。”言语曦歪了一下脑袋，“小学生还不至于做出那样的事情吧？”如果是中学生，那言语曦觉得冲动后犯罪并掩盖罪行这种情况的发生不太让人意外，小学生的话。。。独立完成这些不太可能，若有家长的帮助，那复仇就还没结束？
　　“当时到底是什么情况？”言语曦一直觉得自己除了面对尸体、骸骨之外，其他时候脑袋都有不太够用的可能。
　　“具体情况需要到当地走一趟，由于年代久远，那时的案件多数没有录入档案，只是以纸质卷宗形式保留。”
　　“所以。。。”言语曦并没有能很好地接下Reid的话；看样子默契还不太够。
　　“你和Reid明天去当地找当时的治安官了解一些情况。”Hotch顺手递了一份文件给言语曦，“目前只有关于几人的一些基本资料，他们之间的具体关系，死者是否与二十多年前的失踪案有关都没有任何信息。”
　　“好。”言语曦认真点头，直接说清楚不就好了嘛，Reid玩什么默契啊，她一般在这种地方和人都是没默契可言的；“另外，我想去第五起爆炸案的现场再看一下，有点东西要确认。”
　　“我和你一起过去吧。”Hotch好像立刻就会意了，不过也提示言语曦要过去查看现场的话还是快点将这边给收拾完。
　　“好。”言语曦果断开始收拾东西，本来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我先回去了。”为避免自己有成为电灯泡的可能，Reid果断选择闪人；这么说起来的话，明天一早Hotch和言语曦这两个家伙去当地调查不是更合适吗？也好省了他绕路去接最近没车的家伙的麻烦……
　　“对了，Reid，能再帮个忙吗？”
　　“你说。”已经走到门边的Reid不得不停下脚步回头，总觉得又会被拜托很奇怪的事似的。
　　“Reid说有东西给我，他现在呆的地方你应该是顺路的，帮我拿一下呗。”言语曦的语气是婉转的，神情也表现得是在求人帮忙的样子，但感觉还是…
　　“OK。”不过听起来像是被当跑腿的，但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而且那个地方他也的确是顺路。
　　“谢啦。”言语曦本来是想偷个懒，但她不会知道自己这一偷懒似乎还懒出了些问题……
　　

☆、第九十九章　合作关系（一）

　　“OK，等下把所有细节图片都发给我好了。”言语曦和鉴识科的人确认了一些事情后挂了电话，看了一眼时间——难怪听语气有点暴躁的感觉，估计她又是打扰了别人美梦。
　　她和Hotch可是彻底赶了一个早场。
　　不过昨晚由于时间关系和夜晚个人设备的关系实在不太适合勘查现场所以她也只好一早就去打扰鉴识科的人，麻烦他们帮她再次勘查现场，并且拍摄她所需的细节照片发给她确认。
　　“Reid没什么问题吧？”在和鉴识科的人确认完毕后言语曦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怎么都没预料到，她只是让Reid帮忙去拿些东西，竟然还会被卷入枪战；虽然打来电话说只是些皮外伤，但总还是有些不太放心。
　　John　Reese这家伙应该已经不是“麻烦”的代名词了，根本就是“危险”的代名词！
　　“没什么大问题，只是小腿和肩膀有些擦伤。”因为Reid受伤，所以一早和言语曦去当地调查情况的就变成Hotch了。
　　“没事就好。”言语曦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由思索，怎么就被卷入了枪战呢？Reese那家伙到底又在追踪什么案件？如果昨晚去拿东西的是她自己，结果又会是怎么样的？
　　“对了，关于其他几起爆炸案有什么线索了吗？”好像这些时间大家更多的重心都放在了最后一起造成两人死亡的爆炸案似的，不过她还是记得再上一起爆炸案可是有FBI探员重伤，而且还是需要查证的细节问题。
　　那个计时装置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一、第二起案件倒是与最后一起有些相似。”
　　“哎？”言语曦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又变成这样一个推测；最后一起案件的定义不是很有可能是复仇吗？“但就模式来说，第一，第二起，一个垃圾场，一个无人居住的楼房；和最后这起在比较热闹的街道，不仅有两人死亡，还有多人受伤这种情况跳跃有点大吧？”
　　“几起爆炸案的物质鉴识科基本已经作了辨别，虽然大部分材料是一致的，但其中还是有细小的差别，这个差别可以将这些爆炸案分为两类。”Hotch觉得这些案件是也不能这么归类，中间好像有什么地方是有联系，只是他们还未察觉到。
　　“有没有这种可能呢？”言语曦心中突然闪现一种想法，“虽然这些爆炸案不是同一个人所为，但这些不同作案人之间会不会彼此有联系？”看过了那个消防站站长的一些背景资料后，言语曦举得如果资料齐全，即使有些网站会有一些“教学”，但这个人的□□得还是“专业”了点。
　　“Garcia正在调查他的人际关系和近期活动范围。”从消防站长暂时的资料看来，他的确没有能力独自制作比较精良的炸弹，如果他还有一个合作人，这个人有一定可能会是另外一些爆炸案的嫌疑人，目的和这个站长完全不同；但目前来说，这个人制造的一些爆炸案没有引起恐慌也没有造成较大损失，还无法定论作案动机。
　　“关于这个人的妹妹，目前我们有多少资料？”言语曦稍微有点头疼，案件分析什么的和她有点八字不和，多想想就会觉得不舒服——即使和尸体睡在一张解剖台上都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只有一些从出生到失踪前的基本资料，失踪前也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而报案后虽然寻找了一段时间，但最后也还是不了了之，她的家人随后也搬了家。”普通的失踪案基本都这样了，大多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不说失踪案，其实能解决的案件至少一部分，还有绝对不少的一部分可能会一辈子都解不开谜团。
　　每次没有“加急”案件的时候言语曦都会进入资料室，每次对着堆得比她还高的文档也只能叹气，都是没有解决的案件，而且还只是没有解决中的一部分而已。
　　“搬家之后他们家似乎就没有再寻找过失踪的小女儿。”应该是绝望过后隐藏了伤痛继续面对现实生活。
　　“当年的失踪…没有什么流言吗？和那个镇子上人有关的流言？”言语曦觉得有点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