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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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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言语曦的专业判断，他们当然不会有疑义，现在是不是说明他们已经基本锁定了目标？
“肖珊现在在什么地方？”当然，确定方位不是为了实施抓捕，现在这些都是他们的推断，连个间接证据都没有，他们最多也只能以其他事情为切入点先试探一下了。
“家与学校，最近似乎并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依旧是两点一线的生活；就连那个互助会都很少去了。”不过有时候这种正常可能就是一种反常。
“各位，拿到了搜查令，等天亮后鉴识科的人到了就出发。”
……
“Hotch，你确定你没有口误？”咬着批萨，言语曦不顾形象地抬头，只是因为Ｈｏｔｃｈ带来的消息真挺让人惊讶的，他们连间接证据都没有，哪个法官会开搜查令给他们？
“这次的情况比较特殊；独立日临近，而且最新一次爆炸案发生的地点已经让人引起了足够的警觉，上面那些家伙宁愿抓错，也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丝危险。”虽然Hotch对上面的一些做法保留自己的意见，但有些事情上既然能稍微给他们一点方便，也还算不错。
“啧。”言语曦微微撇嘴，上面那些总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家伙，哪天要是有机会，还真想给他们来此活体解剖，看看他们的心是不是和正常人的颜色不同。
“先吃点东西吧，今天算是有进展的，证据方面总能找到的。”言语曦招呼Hotch过来吃东西，反正她是不想再思考案件的事情，头疼得厉害。
“你还好吗？”神色上没有什么变化，但和上午比，脸色似乎又差了几分。
“还好，就是有些头疼，我等下去休息室稍微趴一下。”言语曦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比起上午不知道哪里出问题的那种浑身不舒服，现在只是头疼而已，也就不可能被她当回事了。
“我送你回去吧。”Hotch皱了一下眉头。
“不用的吧。”好像是往Garcia身边挪了一点点，就像是要躲着Hotch似的。
“你们两个就别在我们面前表现得那么…”JJ拍了一下言语曦的肩膀，满满都是调侃的意味，“你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关心就关心吧，为什么要加前面这一句呢？
就算她一直脸皮都够厚，字典里偶尔也是会出现“不好意思”这四个字的嘛！
☆、第一百零四章 沉默是金（一）
“早安。”
“早安，好点了吗？”一般没有什么其他情况发生的话，工作日早上Hotch都会来敲言语曦的门，后者蹭车去上班；所以她的车已经在车库躺很久了，之前说找不到钥匙，结果是到现在都没把车钥匙给找出来，似乎也不怎么用得到了。
“好多了。”言语曦给了Hotch一个灿烂笑容，睡了一觉头疼的问题的确缓解了不少，之前应该就是没休息好引起的吧；“Jack已经去上学了吗？”
“校车刚走。”相对的，言语曦在蹭车的同时偶尔会给Hotch带一份早餐，如果她能够起得更早，也会给Jack准备，不过今天显然不是早起的那天。
“这不是去框提科的路线吧？”言语曦看了一眼车外的景象，每天都要走的路线她还能不记得？
“直接去肖珊的住所，和其他人在那边回合。”虽然昨晚就拿到了搜查令，但那个时间点毕竟不太适合，不过都已经通知了鉴识科的人，所以一早就直接过去。
“真的没有问题吗？一切都只是我们的推测。”言语曦皱眉微微叹了口气，总觉得有点心理没底。
“虽然只是推测，但诸多联系都集中到了这个人身上，搜查令走的是合法程序，我们做我们应该做的事。”Hotch奇怪地看了一眼言语曦，经常会不安程序来办事的人竟然会担心起这张搜查令？不得不感到奇怪。
“那个…”言语曦纠结了一下眉头，自然知道Hotch那道目光是什么意思，努力寻找着适当的措辞，“两种情况不同，不能作比较的。”不过越解释就越让人有一种她在心虚的感觉，只不过她干嘛要心虚呢？而且她也没有常常这样啊，只是偶尔实在没办法了才会找Angela稍微走点捷径。
“毕竟已经发生了多起爆炸案，最近的时间比较关键，最后一次发生爆炸的地点也给了一些人足够的警讯；如果我们的推测是不正确，那也只是费了一些时间进行搜查而已，对方只是配合搜查，应该也不会有太多其他的事情。”Hotch虽然对法官那么主动给了他搜查令的确有些意外，但换个角度就发现事情其实很好理解，有时候也很讽刺；当涉及一些人利益的时候，只有两种情况——巴不得你赶快找到嫌疑人，像搜查令这种签个字就能完成的东西自然给得勤快，另外一个情况就是千方百计阻挠你继续查案，那个时候想要拿到一张搜查令就像要了他们的命似的。
“反正就是再怎么折腾，上面那些人都不会让自己有什么实际损失就对了。”言语曦略显不爽地撇了撇嘴，偶尔听见小道消息说什么有人在晚上把某些人套上黑布打一顿的事情，她都会想，要是袭击者需要律师，她愿意免费“出借”C。C的。
“到了。”对言语曦的碎碎念Hotch也就不发表任何意见了，Hotch缓缓停车，他们已经离目的地没有多少距离了，而他们也不是第一个到达的，两边已经停了几辆车。
“应该差不多了，我们就先去找肖珊？”虽说他们现在的状况用“争分夺秒”来形容可能有点过了，但这类案子总归需要尽快解决，如果让爆炸再次发生的话，谁也不能保证会是什么场面。
“嗯。”
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门口的有些人好像正处于神经紧绷的状态，这让言语曦不由自主地跟着谨慎了起来，弄得像是逮捕穷凶极恶之人的前奏似的。
言语曦按下门铃后大概等了一分钟左右才有人来开门，“你们…是谁？”来开门的中年女子微微蹙眉，上下打量着他们。
“FBI。”
“你们想干什么？”肖珊看了一眼证件后神色不善，但却并不见慌乱。
“这是搜查令，我们需要对你的屋子进行搜查。”Hotch向肖珊出示了搜查令。
“为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不过人依旧堵着大门，怒视他们这一群浩浩荡荡到底人员。
“我们怀疑你和最近发生的爆炸案有关，请你配合。”虽然他们第一次在没有什么证据的情况下拿着搜查令来搜查，但也没有什么可心虚的；如果没有任何发现，可能是好事，也可能是藏得太好他们还不够细致。
肖珊让开了一个位置，双手抱胸冷眼看着FBI的人员进入屋子；这态度到底有把握不会被找到什么还是。。。在等待什么？
言语曦虽然是前几个进入屋子的，但现在却“晃悠”在了最后，不时查看肖珊的神情，太平静了一点吧？平静得让人心慌；就好像这个人的心已经死了，所以任何事情都不能让她出现情绪波动。
心死？
什么事情可以让一个人彻底心死？
神使鬼差一般，言语曦将目光投向了后院，注视了好一会儿后又看了看肖珊的样子，她有段时间和院子这地方还挺有“缘份”的，要不要去碰一下运气？
大多数的人都在各个屋子里进行搜查，后院这个范围还没有人踏入，言语曦踏入其中之后立刻就感觉到了一阵的违和。
人家都说春暖花开，这盛夏的季节虽然也有花会盛开，但不会有春天那般的景象，大概违和便是从这而来吧。
对于植物来说，有些东西是能成为特殊养料的。
幽幽叹了口气，言语曦倒希望自己的猜测不要那么正确了。
“这院子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Hotch正好在二楼的房间看见对着院子发呆的言语曦便下来询问是否发现了什么，根据以往的经验，她对一些地方看得时间一久之后便总会被挖出一些让人叹息的物或…人。
“不太好的事。”言语曦对Hotch微微摇头，“应该需要找人来将那片花圃给挖了。”
“你觉得下面会是什么？”Hotch深深看了言语曦一眼，她的态度告诉他，有些事情总是带着让人叹息的无奈。
“何必问这一句呢？”言语曦不由皱眉，这种问题她可不想直接说出来；“你觉得肖珊是想让我们找到这下面埋藏的，还是有其他目的？”言语曦发现肖珊的目光有落在这区域，但她依旧看不出她的神情有什么变化。
“Hotch，下面有一具骸骨。”
……
这下可真没有任何侥幸心理可以抱了——
“肖珊会开始制造爆炸案应该就和这院子里埋的骸骨有关吧？”言语曦眉头不由皱得更紧了，但现在的情况还是很奇怪；肖珊那么淡定地是在等什么呢？
“Hotch，语曦，你们上来一下。”Morgan在二楼的窗口喊了两人一声，从严肃的神情来看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发现什么了？”一个个神色都不算好看，到底是有发现还是怎么回事？
“你们自己看吧。”以拇指给两人指了方向，Morgan看上去有些感叹，但更多的好像也是不解。
言语曦和Hotch走入房间，鉴识科的人正小心翼翼将一些东西装入证物戴，顺便不回头地告诉他们这些都是制作炸弹的原料。
这么简单就抓到人了？而且还是人赃并获？这结果太奇怪了一点吧？
“你怎么看？”虽然觉得奇怪，但言语曦说不上来肖珊到底是什么目的，还有院子里的那具骸骨更让她在意；案发现场是不是这个院子？从初步判断的骨龄来看，是个小女孩，那这个小女孩是谁？如果这里不是案发现场，肖珊不是凶手，那这具骸骨又为什么会埋在这个院子里？和爆炸案又有什么关联？
感觉是很“简单”的一个案子，围绕的人不多，某些线索还挺明了，但不明白的地方其实也不少。
“很奇怪，但还是先把人带回去。”发现这些物品，还有院子里的骸骨，不可能不将肖珊带回去审问的。
“也只有这样了。”从目前的肖珊的态度来看要让她开口应该是有相当难度的，不过ＢＡＵ对付过各种人，总能有办法，当然…这审讯的活和她无关，她关注一下那具骸骨就好；因为这次搜查相对低调，媒体也没那么快会有消息，暂时也可以不用担心应付他们的问题。
“对了，肖珊与丈夫是离婚了还是有其他情况？房间里有她与女儿的合照吗？”如果有照片，她现在就能对骸骨做一个判断，没有的话还是要回去通过DNA才能完全确定。
“五年前她的丈夫与她离婚了，所有的房间都没有找到她与自己女儿的合照。”这也是让Ｈｏｔｃｈ觉得不太正常的情况，女儿失踪也许为了让自己从悲伤中走出会将一些物品封存，但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完全找不到任何痕迹，就好像这个屋子里从来没有另外一个人出现过似的。
“你有没有觉得她可能…”言语曦指了下脑袋，“某些地方不太正常？”
“回去再说。”Hotch却不会随意对这些事情进行猜测，也不会像言语曦这样对任何事情都常满“想象力”。
“好吧。”言语曦无辜耸肩，她才不是想象力太丰富，她只是对任何可能都抱有一定的怀疑，做人不能太刻板啊！
回到楼下他们发现肖珊还是平静地站在门口的位置，在他们“请”她回去协助调查的时候也半个音节不发，更是“主动”伸出双手；但是——
言语曦是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看见，她是看见肖珊嘴角扬起过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想要嘲讽的是什么呢？
☆、第一百零五章 沉默是金（二）
“还是不说话？”言语曦已经在验尸官那边呆了不少时间了，又出去买了咖啡过来发现肖珊在审讯室中依旧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而看其他人的神情，审讯应该是没什么进展的。
Morgan无奈地耸了耸肩，根本就不开口，他们估计要做好持久战的准备了。
“鉴识科那边对比了她购买物品的量和已经使用、在屋子里找到物品的量，还少了些。”这才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少的这些被用在了哪里？
“这。。。”言语曦头疼地抓了一下头发，“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让她开口呢？”
“暂时还没有，验尸官那边的检查怎么样了？”如今还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让肖珊开口，如果院子里埋藏的骸骨证明是她失踪的女儿，也许能从这个为入手点。
“那具骸骨就是肖珊失踪多年的女儿，具体死因还不能下定论，从骨头的情况来看，女孩生前有收到过折磨。”幽幽叹息了一声，是不是要找出他女儿的死因与整个时间过程才有可能让她开口呢？她是不是已经报复了凶手，而现在要报复所有人还是当年没有为案件尽心的人？又是出于何种原因要将“合作伙伴”的那位消防队长给杀了呢？不。。。那个消防队长是她杀死的吗？现在能确定只有那个消防站长死于他杀，要说动机。。。怎么觉得他的妻子更有动机呢？
由于丈夫出轨而杀人，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吧？
“肖珊女儿失踪案件的卷宗是在FBI这里吗？”虽然她昨天有成功“审讯”了一个，但这个言语曦肯定自己是搞不定的，所以还是做点其他的事吧。
“你可以找Booth要。”
Booth。。。都差点把这家伙和Lance给忘了，也不知道Lance恢复得怎么样了？Booth应该不会对这个案件坐视不理的，他那边会有什么进展？
“让肖珊开口这个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拍了拍Morgan的肩膀以作鼓励，然后言语曦就迅速闪人了；虽然是个紧迫的任务，但还是别落在她身上了，审讯这活真不适合她。
“等一下。”
“怎么了？”但是还没“逃”几步就被Morgan给“抓”了回来，言语曦有些不明状况地看着Morgan，这不怀好意的目光是要做什么？
“你进去试一下？” Morgan指了一下审讯室。
“哈？”言语曦则一副好像“撞鬼”的表情，“这个我真没办法，里面要是躺个死人我说不定还真能让她开口说点什么，活人就别考虑我了。”昨晚说到审讯的时候这些家伙目光就不太对，到底是怎么回事？总不会是知道了她在审讯室中威胁人的事情吧？
“你之前不是。。。”
“那是个意外！”言语曦非常果断地打断了Morgan了，一是不想再尝试审讯这种事情，二是不想他们知道当时她在审讯室里到底做了什么——但为什么总觉得他们已经知道了呢？
“我先去找Booth了。”言语曦大概没有发现自己这副样子就是在告诉别人——她要掩盖某些事情不让人知道！
快速闪人的言语曦没有发现身后的Morgan笑容显得有些奇怪。
“Booth！”言语曦随手敲了一下门就闪进了办公室，“Lance怎么样了？”率先对受伤之人的情况进行了询问。
“还不错，就是吵着要出院不太好。”Booth的心情看上去好了不少，那应该是Lance真没什么大问题了。
“你这边有什么线索吗？”言语曦双手支撑着脑袋，略显苦恼的样子，“我们把肖珊给抓了，今天早上搜查的时候在她屋子里不仅发现了制作炸弹的原料，还挖出了有具骸骨；鉴识科的人说已经发生的爆炸再加上搜查出来的这些东西，与她购买的数量不符合；更让人头疼的是肖珊到现在一个字都没说过。”
“少了多少？”Booth跟着皱起了眉头，这种事情稍有不慎后果可能就没有办法挽救了。
“初步判断这些东西应该只能炸毁一间办公室大小的空间。”这个量听上去好像感觉不怎么吓人的，估计爆炸波及范围没有上一次大，所以就更不好判断会是在什么地方了。
“你跟我来一下。”Booth好像想到了什么，拎起自己的车钥匙对言语曦勾了一下手示意跟上。
“去哪里？”言语曦皱眉，这种时候卖关子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去找当时受理失踪案的家伙。”肖珊是因为女儿的事情想要报复，但从之前的爆炸案来看，虽然受伤的无辜之人不少，但…总觉得她要报复的并不是所有人，反而像是在迷惑他们；既然这样，当年受理案件的家伙就有必要再好好问问了，也许会有另外的收获。
可能不是一个单纯的失踪案那么简单。
另外一起失踪案应该也一样，不然就不会有在爆炸案中被刻意杀死的两个受害者了，只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个案子应该是与目前情况没有直接联系的，他们暂且也只能搁置一下了。
“当时受理这个案件的家伙现在好像已经爬到分局局长的位置了。”言语曦虽然没有Reid那种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在某一个案件期间，她还是会记住所有有关资料的。
“啧，谁管那么多！”Booth以为言语曦是在提醒他这个人身份有所转变可能没有那么配合。
言语曦不雅地翻了个白眼，请不要随意曲解她本来不带任何含义的话好吗？她只是在给他补充信息而已；不过…Booth想的问题也许的确是他们即将要面对的——如果肖珊女儿失踪案件有蹊跷，而这蹊跷之处又和当年办理案件的人员有关的话。
分局——
“请问两位有什么事吗？”凯瑟琳便是当年办理肖珊女儿失踪案的警员，现在已经是这个分局的局长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待了两人，但还是不断翻看着手边的文件，表现出一副自己非常繁忙的样子，有话快说，没大事别来烦她。
Booth和言语曦说明来意后也没有能让凯瑟琳抬头多看他们一眼，她只是告诉两人这个案件太久远了一点，她根本就不记得当时是什么情况，如果他们有需要可以自己去档案室找当年的卷宗。
“这个案件是你当年入行之后的第个案子吧？”言语曦的食指弯曲敲击着桌面，目光紧紧盯着凯瑟琳，这种冷淡的反应太不正常了。
“大概吧。”凯瑟琳翻看文件的动作有了些迟疑，但没有就言语曦的问题进行过多的思考，还是一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态度。
“一般来说，入行第一个案子，而且还是个未破获的案件，不说深刻印象，至少还是会保留些记忆的吧？”越是这种不耐烦的态度，就越是让人怀疑。
“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凯瑟琳“啪”地一声文件，皱眉看着Hotch和言语曦；不能说是没有记忆，但这些记忆却是她极力想要删除的；如果人类真的有删除记忆这种能力的话。
在桌子下面轻踢了一脚Booth，示意解释整个事件关联的事情就交给他了；后者被踢还不能回击，反正跟着言语曦他也就只有当苦力的份了。
在Booth解说整个事件的时候言语曦一直都在观察着凯瑟琳的神情变化，当提及肖珊制造爆炸案与当年女儿失踪案件有关的时候言语曦明显感觉到凯瑟琳的目光闪烁了一下，一只手好像不由自主地去握了一下笔，而且很用力；如果这还不是紧张的表现那怎么才算紧张？
“案件的卷宗就在档案室里，你们拿走也没关系；但是对于当年的案件，我真的没有什么印象。”听完事件之后凯瑟琳还是只给了两人这么一句话；顺便下了逐客令。
不开口吗？以为坚持死不开口他们就没办法了吗？虽然他们的确不能用非常手段迫使她开口，但他们可以查到当年案件的真相让她永远都不必开口了！
“她一直强调让我们去看档案，估计不是看不出任何内容，就是漏洞百出成心要人发现。”Booth无奈地撇了撇嘴，这种惜字如金的做法真是和一个沉默的嫌疑人一样让人讨厌。
“你觉得凯瑟琳会有问题吗？”由于态度过于冷淡的关系，言语曦现在心头就是忍不住分析凯瑟琳与肖珊女人的失踪案、肖珊现在制造的爆炸案之间的联系。
“那些没有找到的物品能制造一个可以炸毁一个房间的炸药…”言语曦在想最后肖珊是不是可能也想像那个消防站长一样，以爆炸来杀人？
“你是在猜测肖珊最后要杀的是凯瑟琳？”Booth微微挑眉，他之前倒是没有往这方面想。
“报复社会的话没有找到的那些炸药量有些太少，除非有我们还没查到的一些物品购买记录…”但不管量是怎么样的，他们都迫切需要知道爆炸事件、地点。
也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让肖珊开口说几句话？
不过没有给她打电话看来是没有太大进展了。
“处理当年这起失踪的其他警员现在都在什么地方？”言语曦这才想起来这个重要问题，如果其他人配合的话，也只能说凯瑟琳是性格使然并真的对这个案件没有什么记忆。
“一个在一次任务被子弹击中头部，虽然取出了子弹，但至今处于昏迷状态；另外一个在一次车祸中当场身亡。”Booth无奈地耸了耸肩，事情就是那么“巧合”。
“真是…”言语曦抓了一把头发，还能更巧合一点吗？
“这样，你去档案室，我去找肖珊的丈夫。”Booth拍了拍言语曦的肩膀，有选择的情况下Booth一般都不会选择和文件打交道的。
“OK。”言语曦在有选择的情况下，也不喜欢与案件有关的活人打交道。
☆、第一百零六章 沉默是金（三）
当年办理案件的三个人，一个已经胜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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