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综]大叔的正确攻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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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语曦和Jack交谈间Hotch已经煮好了咖啡，将言语曦带来的曲奇装盘端入客厅；当然，给Jack的是一杯牛奶。
　　不过才喝了一口咖啡，还来不及说什么，言语曦的手机铃声便不断响起，看了眼来电显示略显疑惑，很久没有联系的人啊，“不好意思，我接个电话。”
　　“Hello？”表示了歉意之后言语曦起身离开餐厅去外面接电话，现在这个点Camille　Saroyan①找她闲聊的可能性比较低吧？“Camille，好久不见，有什么事吗？”
　　“抱歉，我现在有自己的工作要忙，你还是找其他人来担任Brennan博士的助手吧。”对于Camille邀请前往杰佛逊担任Brennan助手的事言语曦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拒绝了，暂且不说她与Brennan向来没有什么合作默契，现在她有自己的工作，自然没有时间再回杰佛逊当Brennan助手的。
　　挂了电话之后言语曦还是稍微有点好奇，这个时间竟然没有其他实习生有空吗？不是有好几个实习生轮流当人助手的吗？即使没有助手，Brennan一个人也能搞定吧？还是遇到了什么比较麻烦的情况需要多个人合作？
　　不过虽然好奇，言语曦也只是想了一下就把这事给抛在了脑后，打好的午后时光想别人的事情就太煞风景了；倒不如享受一下午后甜点来得更美妙一点。
　　顺便…先把小朋友给“拐”了再说！
　　当然，在进入客厅前言语曦还是很自觉地收敛了“奸诈”笑容，这样的笑容要是被看见，说不定以后就只有被躲着的份了。
　　翌日——
　　“语曦，看来精神不错。”言语曦带着明媚心情“飘”入办公室之后立刻就遭到了JJ的调侃，而大家也早在之前几天被不断纠正终于不以姓氏称呼她了。
　　“当然，周末天气不错。”而且“拐”小朋友的计划异常非常顺利，现在开始上班还有免费蹭车，所以心情就和入职那天一样明媚了，之前案件留下的阴影也因此被抛去了不少。
　　“该不会是去约会了吧？”Emily夸张地故作恍悟神色调笑着言语曦。
　　“是啊是啊，去约会了。”言语曦才不会因为这样的调笑而脸红不好意思，顺着Emily的话回以暧昧的笑容，难以分辨她这是真话还是玩笑。
　　“看来广大男同事又要哀嚎了。”就连Rossi也加入了调侃行列，倒不是为了取笑人，只不过她能恢复正常状态大家都很为她高兴。
　　言语曦开心地笑着，虽然遗留了许多谜团，而且还似乎都是与她有关的谜团，还有道目光可能随时会在暗中盯着她，但有这样一群同事真的有种安心的感觉；现在想来，有时候冲动一点也不全然是坏事——就像她这次的转行。
　　当然，愉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众人看见Hotch从楼上办公室出来的时候，他们便很自觉地集体向会议室移动着，不用看Hotch的神色就知道是有案子了。
　　“不知道又是什么变态出现了。”边走，言语曦边小声嘀咕着；虽然之前当法医的时候就体会到这是一个变态横行的年代，而当上一个案子又一次亲身体验了一番之后感触就又加深了几分。
　　听见了言语曦的嘀咕之后Emily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及早抓到这些家伙。”
　　“正解。”
　　走入会议室后Garcia拿过遥控器站到了屏幕前方开始向大家介绍案情——
　　95号洲际公路附近发现了大量尸骨，这些尸骨像是被人随意丢弃的，但每个发现白骨的地点之间的间隔距离却是差不多的。
　　“每个地方发现的尸骨是完整的一个人吗？”言语曦翻看照片后不由深深皱起了眉头，至少她从照片上看出不是这样的。
　　“不！”Garcia咽了下唾液，“除了每个地方之间的间距差不多之外，从其他地方看就像是被随意丢弃的，分局的验尸官在我们接到援助消息时还未拼出一具完整尸体。”
　　言语曦对比非常能理解，从这些照片上她看见了四个头骨，要将这些属于不同受害者的那么多骨头分辨清楚再拼成完整的一具尸骨，实在是一个非常浩大而艰难的工程；而且对于偏病理学的验尸官来说，就更麻烦了；因为不可能给那么多骸骨全部做DNA然后确认那一块骸骨是哪一个受害者的。
　　“另外，分局的验尸官在报告中说这些尸骨都有被煮过的痕迹。”Garcia介绍这些时候的脸色不是很好，大概是想到了什么不美妙的事情。
　　“暂时我们能得到的信息就只有这些，毕竟连一个受害者的身份都没有确认，验尸官给出的死因是击打致死，但还需要进一步确认。”
　　在Garcia说完之后会议室出现了一阵短暂的沉默，环顾一圈沉思的人之后还是言语曦率先打破了沉默，“我以前当验尸官的时候会为了更好地观察受害者的一些情况，会把东西煮一下，用的还是自动档高排量的高压锅…快煮好的时候房间里还会飘出该死的‘肉香’。”言语曦表情无辜，但大家都觉得解释就解释吧，最后一句加来做什么？
　　简直是想让他们今后的一段时间成为素食主义者！
　　这种恶趣味实在要不得！
　　“但是法医煮骨头一般都是为了让紧密附着在骨头上的肌肉组织和软骨以及骨膜更容易被剥离，然后就可以完整地观察骨质面。”有些话说一句就足够了，多了不仅没效果，还会给自己惹麻烦，所以言语曦一句之后就立刻恢复了严肃脸科普起了专业知识——其实是收到了一堆的警告目光没有办法继续“刺激”人而已。
　　“但这个凶手这么做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更容易毁尸，又能增加警方调查尸源的难度。”
　　“那将尸骨丢弃在毕竟容易被发现的地方是为了挑衅警方？还有受害者的内脏又是怎么处理的？”
　　“不管怎么样，这样的人是不会停止作案的，我们需要在出现更多受害者之前抓到他。”Hotch收拾了一下文件，“Rossi、Emily、JJ和Morgan去发现尸骨的地方，其他人先去分局。”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①：Camille　Saroyan为《尸骨寻踪》中人物

☆、第十二章　再增死者

　　虽然已经提取了四个头骨的DNA　进行检验，但数据库中没有找到任何匹配的，而且没有死者图像能比对或者发布新闻寻找，死者的身份还未能确定，分局这边对于案件的展开毫无头绪，言语曦他们来到分局后简单了解了一下情况就全部集中到了验尸官那边。
　　看着摆放在解剖台上大多数都还未能“分类”的骸骨Hotch和Reid同时皱起了眉头，这样的情况他们是没有半点办法。
　　言语曦一言不发地戴上手套走到验尸官旁边的位置开始察看起骸骨。
　　“她这是…”验尸官对于言语曦唐突的举动有些迟疑，她这样能看出点什么？
　　“从坐骨大孔凹槽处宽度以及耻骨边缘背侧来看，死者为女性……”对于验尸官的质疑，言语曦则用自己的推断堵上了他的嘴，验尸官张了下嘴没有发出声音，难道这不是BAU的联络官而是哪里来的人类学家？
　　言语曦观察的这名死者一部分尸骨已经被分拣出来，“25岁…30岁之间…看来这个人有黑格隆德畸形。”
　　“那是什么？”难得也有Reid不了解的专业名词，紧锁眉头看着言语曦想要她尽快给一个答案。
　　“跟腱粘液囊炎，是由于穿着不合脚的高跟鞋导致的踵部骨增生。”言语曦头也不抬地说着，如果想要将这四名死者是骸骨拼全，估计她会需要一段非常长的时间集中精神在这一件事上；抬头看了眼验尸官，后者无奈地耸了一下肩，他是病理学家，对于属于人类学范畴的东西也是很犯难的；她先到倒是不介意让出自己的实验室给言语曦当助手的。
　　目光一路向上，言语曦认真检视其了其中一个头骨，“前脑部呈闭合性颅骨凹陷骨折，死因的确很有可能就是这个了。”
　　就在众人等待她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言语曦却突然摘了手套，拢了一下滑落的发丝，“这边需要我帮忙吗？”
　　……
　　验尸官翻了个白眼，瞧这话说得…“这样吧，还是我给你当助手好了。”
　　“唉？”
　　“唉什么唉，开工吧，这可有得弄了。”验尸官唉声叹气地摇头，就他来说，宁愿面对一堆腐肉，即使“卖相”难看了点，气味难闻了点，总好过现在这种情况；谁让他对体质人类学方面的东西真不是特别了解呢？
　　“好。”言语曦也不多推脱，重新戴上了手套，现在没有太多的线索根本不可能召开新闻发布会，侧写方面她也帮不上什么忙，倒是留在实验室能更发挥些作用。
　　“这边有遗骸复原方面的专家吗？”就算她能把这些受害者的骸骨分清楚，确定死因以及生前收到的伤害，但她对修复方面没有任何了解，无法确认死者身份案件也是很难入手调查的。
　　“不…”验尸官有些尴尬地扯了一下嘴角，他们这边比较“简陋”是没有办法改变的事实，不然也不会那么快向他们请求援助了。
　　“我有认识比较擅长这方面的人，若是有需要，我可以联系她。”言语曦第一时间就想到了Angela　Montenegro，她在这方面还是非常有实力的；而这边的几个头骨都没有损害特别严重，对她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只不过昨天Camille给她电话想让她过去帮忙，那他们应该也是有案子在查，不知道Angela是不是有这个时间来帮忙。
　　“这方面你来决定。”Hotch见这边暂时没有太多可用线索，他们也帮不上忙边准备和Reid去临时的办公室先进性地理侧写，而在言语曦专业范畴内的事让她自己决定就好。
　　“OK。”而进入了关于专业的工作状态的言语曦则显得更加专注，即使有听觉别人的话这个时候也懒得抬头了，还是抓紧时间处理这些骸骨吧！
　　“语曦。”
　　“啊！”
　　“怎么了？”Hotch也是被言语曦有些惊乍的反应给弄得愣了一下，只不过是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怎么会有那么大反应？
　　“没事。”言语曦刚才只不过是太过于专注，寂静的情况下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有些被吓了一跳，也可能是…一些事情的后遗症，“这边两具骸骨已经完整了。”大半天的时间她几乎一直低着头，一下子放松下来倒是觉得颈椎这边有些不舒服；“四名死者都是25岁…30岁之间的女性，而唯一的共同点大概就是都有不同程度的黑格隆德畸形。”
　　“但这不能说明什么，长期穿高跟鞋的女性那么多，不能保证每双高跟鞋都那么合脚舒适，这点没有什么价值。”言语曦边说边摇头，目前来说，骸骨上发现的有价值线索还是少了点；不过她之前主要是在拼完整的人，没有仔细观察各个重要部位的骨头。
　　“去休息一下吃点东西。”Hotch打断了言语曦，没有预料到她工作起来那么不要命，差不多都大半天没有碰过任何事物，也没有喝一口水；被人打断之后所有的思绪都还围绕着骸骨，给人一种要工作不要命的感觉。
　　“…也好。”言语曦也不逞能，体力也差不多是极限了；折腾自己是没什么，但还没把事情做完就把自己蒸腾倒下就不太好了。
　　摘下手套，活动了一下肩颈，“现场有什么发现吗？有媒体关注这件案子了吗？”虽然她现在一心扑在了骸骨上，不过也没有忘记她现在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发现骸骨的地方临近沙漠，虽然骸骨附近有些脚印，但价值不高；而且嫌疑人会选择这样一个抛尸地点也有些矛盾，洲际公路附近人流较少，但来往车辆却繁多，这样抛骸骨还是很容易被发现的。”
　　“那些骸骨每个丢弃地点之间的距离相近是刻意的吗？”
　　“嫌疑人很有可能是有某些方面的强迫症。”
　　“这边只有咖啡和三明治，可以吗？”
　　“啊？啊！没问题。”言语曦正认真想案子的事，Hotch突然改变话题让她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愣的样子和那在实验室中强势自信的姿态判若两人。
　　而言语曦的三明治才解决了一半，Hotch就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是别的分局又发现了一些骸骨，不过这次不是在洲际公路上，而是在森林里；只不过之前那个分局对这边的情况有所了解，觉得情况有些相似，便通知了他们。
　　“我想去现场看一下。”言语曦努力咽下最后一口三明治，有些期待地看着Hotch，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用意，就是想喘口气而已。
　　“OK。”从之前“逃出”自己地盘的验尸官听说了一点言语曦在某种状态几近魔鬼状态，Hotch刚才也有在门口稍微观察一下她的状态，的确是需要喘口气了。
　　发现骸骨虽然是在森林里，但并不是在很深入的地方，只是言语曦注意的重点不是在现场环境，而是在人员上。
　　这人员怎么觉得比平时的现场稍微多了一点？
　　而且还有几道熟悉的身影？
　　“语曦？”声音也是相当熟悉的。
　　“Lance？”言语曦回头看见来人不由楞住了，完全没有想到几年以后她和他会以这种方式再次相遇。
　　面对面的两人之后一时间都有点失神，一秒过后便相互微笑，言语曦倒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种场合再次见到自己的。。。前任！多少还是会觉得有点小尴尬，尤其这环境还有点小诡异。
　　“哟！你们认识？”Seeley　Booth从后么很自然地勾住言语曦的肩膀，对她和Lance之间有些怪异的气氛微微挑眉，这是。。。有八卦可看的气氛？
　　“是啊。”言语曦对Booth微笑了一下，“大学同学。”
　　“只是同学？”Booth可不信就那么简单，不然言语曦会这样躲避目光？
　　“Booth，你现在很闲吗？很闲就回家带孩子去。”言语曦有些不耐地挑眉，不过就是前任而已，有什么好多八卦的？
　　“Hodgins，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言语曦为了不继续忍受被八卦的尴尬果断“逃离”到了另外一边假装关心起了她的确是很关心的问题；其实这问题本该问Booth更直接一点，但为了不被继续八卦，所以就只好找另外的人问了，只不过开口之后她突然想起来，要说八卦的“热情”，Hodgins一点也不比Booth弱的啊。
　　“嘿，语曦，好久不见。”Hodgins给了言语曦一个热情的拥抱后无辜耸肩，“你的问题也正是我们想问的，你怎么会在这里？”相比她和Lance之间的事，显然Hodgins更感兴趣的是其他方面的，“听说你昨天拒绝了Camille？”对于这点Hodgins似乎显得有些不满。
　　“我现在是BAU的联络官。”言语曦同样回以无辜的表情，表示她不是“薄情”，她是因为有其他工作在身无法再像以前那样，她已经有了自己该有的位置。
　　“联络官？”Hodgins夸张地表达着自己的惊讶与疑惑，“你可是人类学家！”这跨度大得不是一点点，根本就匪夷所思。
　　“先不说这些了。”言语曦不想在这种环境下回答一些私人问题，“我们正在调查一起连续杀人案，这边的情况可能与我们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关。”言语曦的目光越过Hodgins看见了Brennan，“你们不会也是为这个案子来的吧？”照理来说不应该她猜测的那样，但现场的情况又那么符合她的猜想；可是…既然已经让他们接手这个案子，不可能再让FBI的其他部门来插手，而且事先什么也不和他们说。
　　难道还有在其他地方发现更多的骸骨？而正好杰弗逊的众人在处理？现在这边算是“会合”了？所以杰弗逊的人才会和他们一起出现在这个还未确定的现场？Camille昨天的电话也不会是和这个有关吧？
　　要是这样的话，这个案子到底该归属哪方？
　　FBI内部抢同一个案子的情况倒还算是很少见的；这局面一点都不有趣，尤其是某些方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　　注②：Angela　Montenegro为《识骨寻踪》中人物

☆、第十三章　案件归属

　　经过一系列的确认与核对，事情的结果还真如言语曦所猜测那样，两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正处理着同一个案件——至少从目前现有的线索来看，他们所处理的应该是同一个案子。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个案子到底应该归于哪个部门？
　　为了后面的调查过程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言语曦和JJ出现在了杰弗逊，就这个为题进行一个最后的商讨；只不过现场的气氛完全出乎JJ的预料，你说它剑拔弩张吧，又不像，但你要说它气氛友善而热烈…一度曾经是这样和谐的，直到言语曦和Brennan“对峙”上就变得很奇怪了。
　　JJ有些头疼，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个场面呢？抢案子归属权的事虽然不是没有发生过，但在FBI内部发生这种事倒是挺少见的。而现在的问题好像不仅仅是案子归属权那么简单，言语曦仿佛在和人较劲似的；她甚至没有了开口的时间，只能在一旁默默当个看客，与杰弗逊的其他人一样，但其中几个似乎已经很习惯如此的场景了。
　　“Brennan博士，请你不要忘了我的专业。”言语曦此时一副皮笑肉不笑的状态，“你完全不用担心骸骨检验方面的问题，我相信以我的能力还是可以协助验尸官完成这些工作的。”她一向敬佩Brennan的专业能力，但在性格方面…她真有点适应不了；针锋相对虽然有一小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她对于某件事耿耿于怀；但也不全是小心眼，对于某些方面也的确有些担心。
　　“既然送到了杰佛逊自然就由我们来负责的。”Brennan在气势上毫不相让，“而且，你们那边有能进行面容修复的专家吗？那你们怎么来确认受害者的身份？”Brennan同样对言语曦的能力表示赞赏，只不过她那隐隐挑衅的态度让人很不爽；她可不记得自己有得罪她的地方。
　　“现在基本能证明我们发现的那些骸骨与森林里的骸骨属于同一个案件，而案件是分局向BAU求助的，所以理应由我们BAU来处理这起案件，至于面容修复方面，的确是要请Angela帮忙，不过这件事需要询问的是Angela和Camille的意见，毕竟Camille才是杰弗逊的主任。”言语曦目光中闪动着一点点狡黠的目光，即使Angela一向是站在Brennan这边的，但以她和Angela的私交，后者肯定也是会帮她的。
　　“不！分局的验尸官完全不具备这方面的能力，而骸骨的量来说，你一个人根本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工作的，而且你的能力并不比我出色。”Brennan皱了一下眉头，虽然她和言语曦和作的几次合作不能算愉快，但也绝对不糟糕，言语曦的能力与敬业大家有目共睹，案子都能非常顺利地解决。
　　。。。。。。
　　JJ觉得这像小朋友似的幼稚争执真不该出现在这两个人身上，而且言语曦会变得如此针锋相对也有那么点出人意料，难道她和Brennan之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纠纷？但实在看不出言语曦是会把私人情绪带入工作的人。
　　其实奇怪的不止是JJ，杰弗逊的其他人也很奇怪，虽然言语曦一向直言自己和Brennan性格不合，在这边工作期间偶尔也会有争执，但可没有今天那么针锋相对。
　　“嘿！嘿！语曦，你就那么不待见我们？”Hodgins对于这对峙的场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没完没了，她是太无聊了吗？还是太怀念当时的状态想要好好重温？
　　“这和待见不待见没有关系。”言语曦无辜地摆了摆手，“案子归属权需要明确一下，大家都不希望还没开始调查自己人就先乱了吧？那还怎么专心解决案子呢？”
　　“语曦，你就没想过我们可以合作吗？”Lance不知道之前言语曦和杰佛逊的众人如何相处的，不过除了与Brennan有点气场不和之外，与其他人还是关系融洽的样子；那这样的话，这个案子合作也不是行不通。
　　“…Booth，你怎么说？”犹豫了一下，言语曦无辜地耸肩，看向从她和Brennan争执起来就把自己当透明人的Seeley　Booth。
　　“没问题。”Brennan抢白了Booth，对于合作她没有什么意见，而且除去性格上的不合，她也一向欣赏言语曦的专业能力，“你可以当我助手。”
　　“很抱歉，我现在是BUA的联络官，并不是杰佛逊的实习生，请您另找助手吧。”一是言语曦知道自己和Brennan在配上一向是没什么默契的，而且这边有能力又与Brennan配合默契的实习生也不少，不用担心检验速度；二来她也不会忘记自己现在的本职工作；三来。。。有了当年的那些经历，她很确定自己是不喜欢给人当助手的，所以就不给自己找不自在了。
　　“还有，既然是合作，就必须做到信息共享。”言语曦微微翘了一下嘴角，“希望Brennan博士在有线索之后不要擅自行动。”这也是言语曦一开始不提合作的一个重要原因，她不希望到时候BAU太被动，或者会扰乱所有的计划；太过于行动派让她有点小害怕，偶尔还是循规蹈矩一点好。
　　“OK。”Brennan答应得很爽快，只不过现在这样答应，事后是不是会照做就不得而知了；而言语曦正是有过如此的经历，所以对她特别不信任。
　　“那等一下会让人将我们这边发现的骸骨送到杰弗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