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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涩果-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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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只有一片虚无。
他走到厨房里,身后有风吹过,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脸颊在他后背上蹭来蹭去,催他在装盘前先喂给自己一根炸薯条。可回过神没有人像只嗷嗷待哺的雏鸟似的让他再沾一点番茄酱。
他来到实验室,即使待一整天不吃不喝,也没人闯进来,强行把他拉出去,没人使唤他端茶递水,也没人让他陪看书聊天。
院子里的槐树抽了新芽,光秃秃的树枝长满了嫩绿的叶子,离能勉强挂上秋千还要有好几十年。凡妮莎曾说她不着急,可以慢慢等。
在放假的第十天,马尔福狼狈地来到了他家,他喝了复方汤剂,伪装成陌生路人的样子,因为魔法部在追捕他,而且伏地魔也不肯放过他。
斯内普冷漠地盯着他,这让他很不自在。他打量了四周,本来只是想调侃一句,可语调总是带了点嘲讽:“韦斯莱的主意?虽然寒酸了点儿,品味倒是不错。”
“我想你不希望我亲自去请傲罗抓捕你。”斯内普毫不留情面。
马尔福面色一沉:“别忘恩负义,西弗勒斯。我救过她一命。”
“夺魂咒?真是个好办法。”斯内普嗤笑道。
“我能怎么办,我该跪在黑魔王面前替她求情吗?”马尔福眯起眼睛,“要不是去年世界杯时你说的话,我最开始就不应该顾忌韦斯莱的性命,说不定预言球就也会碎。”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喜欢推卸责任,卢修斯。别把你的失败归咎到别人身上。”
马尔福几乎同时抽出魔杖,可还是晚了半拍,斯内普的魔杖直指他的眉心。他低声诅咒了一句,把魔杖插回手杖里,退后了一步。
“我来是要给你个警告。”斯内普挑眉,示意他继续说,可手上的魔杖没有放低半分,马尔福放低了姿态,“西茜,西茜告诉我那位要来你家。你最好把这些都收起来。”
斯内普看着他的双眼,不用大脑封闭术也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而且他想用这消息做个交易。他紧盯着对方,放下了魔杖:“说吧,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他嘲讽地笑起来,语气里有说不出的疲惫。
“我要你帮我保护小龙和西茜,我宁可被关进阿兹卡班也不能再回到黑魔王身边。到时候黑魔王一定会要他们代替我接受惩罚。”马尔福的声音因为担忧和恐惧而颤抖,他恳切地看着斯内普,“我要你发誓帮我保护他们。”
斯内普闭了闭双眼,再睁开时瞳孔里只有空洞的死寂,他艰难地点点头。
斯内普用被凡妮莎嘲笑过的麻瓜方法,亲手把她挑选的家具、摆设收箱,锁进储物间里,这栋房子最后一点人气也随之消失,他同样把记忆和情绪锁进大脑深处。
傍晚伏地魔带着莱斯特兰奇夫妇走进这里,斯内普带上了虔诚而惊喜的“面具”,跪拜在伏地魔脚边:“主人,我找到了把戒指带回来的方法。”
霍格沃茨一片漆黑,只有三楼校长室亮着一盏油灯,邓布利多从分院帽中抽出格兰芬多宝剑,毅然决然地砍向那枚镶嵌复活石的戒指。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保密咒,我觉得原著是有bug的,因为我看到有说大家可以看到波特家的废墟是因为波特死了,保密咒自然破解了。可是布莱克死了以后,布莱克老宅别人依然看不到。而根据跟魔法有关的设定可知,一个巫师死后,他用的咒语会失效。(希望我没记错)
所以我加了私设,保密人死亡的情况下,所有知道房子地点的人会自动成为保密人(符合原著设定),而签订保密咒的巫师死亡,咒语会自动失效。
而且原著里布莱克是中了索命咒才跌进拱门的,所以他死了、死得透透的,而凡妮莎是活着掉进去的。
第八十章
“西弗……西弗……”
凡妮莎的声音再次响起,一声比一声哀切。斯内普的心揪了起来。那是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他只能屏息聆听,那声音忽远忽近,绕着他游走,有时似乎就在手边,有时又像离自己千万里。那声音逐渐近了,就在左边不足一臂远的地方,他欣喜若狂——斯内普被剧烈的砸门声惊醒,额头上凝了一层冷汗,他坐在校长室的办公椅上睡着了,桌子上还摊开着一本卷宗。
他闭上眼睛尝试让让自己再次进入梦境,那好像不仅仅是一个梦,凡妮莎好像真的在一个黑暗的地方无助地呼唤他。
又是一阵敲门声,他暴躁地起身,卡罗兄妹抓着鼻青脸肿的西莫、迪安和金妮被推到门口。看到卡罗兄妹洋洋自得的样子就觉得一阵作呕,可他只能表现出饶有兴趣的样子:“这就是你们今晚的收获?”
“没错,校长,他们试图利用波特瞭望台联系那个男孩。”阿莱克托兴奋地说,“我们抓住了他们!”他拽住金妮的头发,让她抬起脸来。她的眼眶是青的,脸颊上还留着血痕,可那头火红的秀发和褐色的眼睛与凡妮莎的如出一辙。斯内普的心又是一阵抽痛,他讥笑着说:“看来你们知道伟大的救世主的藏身地点了?”
“我们不知道,他们及时切断了信号……”
“所以你就为了这么点儿无关紧要的是在凌晨三点打扰我休息?”过于锐利的目光吓卡罗兄妹后退了两步,他举起魔杖,钻心咒几乎脱口而出。兄妹俩顾不上那三个学生,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脊背弓起来像是两只煮熟的虾。
他厌烦地蹙眉,用封舌锁喉堵住了他们的嘴。骇人的嚎叫声消失了,他们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被扔到岸上濒死的鱼。这过于残忍的一幕同样吓住了一旁的三个小巫师,他们哆哆嗦嗦地等待着同样的惩罚降临到自己身上。
斯内普捕捉金妮眼中的惊恐,嗤笑一声:“滚回你们的寝室去,我不保证下一秒我会不会改变主意,让你们也尝尝这个咒语。”他唇边挂着一丝冷笑,“希望你们下次被抓住的时候是真的找到了波特的藏身之地,那样你们的死亡还更值得一些。”
三个孩子走后,他冷漠地俯视着那两个食死徒,声音像蛇一样冰冷:“我只是让你们提前感受下谎报消息给黑魔王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记住,没有下一次。”
斯内普回到办公桌后,画像里的邓布利多穿着一身暗紫色的睡袍,带着同色系的睡帽,开心地眨眨眼睛:“我该感谢你又一次保护了学生。可你的手段太残忍了。”
斯内普嗤笑一声:“你还不如替自己祈祷我给你的魔药里没有手抖多加进了些有毒成分。”
邓布利多乐呵呵地说:“没关系,我的孩子,我并不惧怕死亡。”
“可我怕,阿不思。”他的眼神和以前不一样了,那是种看透了一切的宁静,和邓布利多当年的几分相像,“凡妮莎还在等着我。”
邓布利多的手指抹过眼角,擦掉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画像里的他没法流泪。然后他哀恸地说:“你现在看的还是奥斯顿·格林格拉斯一年前寄过来的卷宗?”
“没错,拱门后是一个没有时间概念的世界,那是个凝固的空间。他们曾经给十只鸽子的脚上拴着绳子放进拱门里,有三只消失了,一只死了,另外六只活着回来,但其中四只不吃不喝,三天后就饿死了。只有两只安然无恙活到了鸟类的平均寿命。研究就只进行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语气中是满满的疲惫,“我杀了你以后,格林格拉斯就拒绝再给我提供最新的研究成果了。”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我很抱歉,西弗勒斯。”
“不,这是我应得的。”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要不了多久了,阿不思。马上就都结束了。”他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这样的情绪,只有在邓布利多面前。事实上,这一年多来他越来越冷硬,人人都以为他成了伏地魔最器重的手下,承心学着主子的样子耍校长的威风。这样也好,他们越这么想,自己间谍的身份就越安全。
又是个不眠的夜晚,斯内普一遍遍重复着烂熟于心的召唤咒,仍然得不到回应。他早知道结果,只是不愿意死心。放下魔杖,他枯坐在床边的椅子,看着窗外月色流转、旭日初升。
凡妮莎坐在茫茫黑暗中,她似乎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最开始她还会默数时间,然而太漫长了,渐渐地忘记了自己数到第几万个数字。后来她的记忆也变得模糊,她不记得自己是谁、现在在哪,自己又是因为什么来到了这个地方。要知道记住一切很不容易,即使她每天都把自己还记得的故事讲给自己听,可记忆永远无法战胜遗忘。
后背像被暖炉烘烤一样升起一股温暖的感觉,——这是她唯一能找到的自己还活着的证明。可她连这温度的来源都想不起来。不过每次这个感觉出现,她似乎都能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轻轻呼唤她。她仔细分辨,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感觉到微风拂面。如果这里像是宁静的深海,她现在已经摸索到了浅滩。
可就在这时,温热的感觉戛然而止,她失望地站在原地,就差一点,她能感觉到,那边、那个声音隐隐传来的地方,就是她要找的出路。
凡妮莎伸出双手摸索着,她缓慢地朝前走,风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冷,她闭上双眼,用心分辨,慢慢似乎触碰到了丝绸般的触感,脚下一绊,跌在了地上。
“你……你……凡妮莎?”伴随着惊呼,一个人把她扶了起来。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进双眼,凡妮莎急忙闭上,眼前似乎还留着残影,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她尝试了半晌,喉咙里只能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声带穿来撕裂般的痛苦,舌头似乎也不那么灵活。终于她尝试着说出了一句模糊不清、文法错乱的话:“你……谁?”
“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奥斯顿,奥斯顿·格林格拉斯。”
凡妮莎花了很长时间,才艰难地理解了这句话的意思,又花了同样多的时间回忆了这个人,然而什么也没想起来。男人并没在意,扶着她走进办公室,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格林格拉斯简单地给她介绍了情况,让她安心地在这里休息,但告诫她千万不要出去。他出去帮她联系家人和朋友。
凡妮莎渐渐适应了刺眼的光线,她打量四周,这是一间堆满公文的普通办公室——她也渐渐回忆起了办公室和公文这样常识性的概念。一壶茶没喝完,格林格拉斯便带着一个黑发黑眼的男人走进来。这回她觉得眼前的人有些熟悉。男人激动地冲到她身边:“你还好吗,凡妮莎?”
凡妮莎躲开了他的拥抱,皱着眉:“你……是谁?”
“怎么回事,奥斯顿?”
“我也不清楚,毕竟我这里没有任何一个活人自己走出来的案例。”
“没关系,活着就好,活着就好。”男人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他复杂地看向凡妮莎,伸出手,“我是西里斯·布莱克。来吧,先带你回家。”
凡妮莎犹豫着把手搭在他的手上。
凡妮莎裹着格林格拉斯借给他的旅行斗篷,被布莱克带着来到一栋二层小楼前。这里她稍稍有了点熟悉的感觉,房子面前有个杂草丛生的小花园,花园旁边是一片小树林,这个房子里村庄有些远,但可以看到村子里星星点点的灯光。
“你能看到这个房子吗?”
凡妮莎疑惑地点点头,布莱克似乎松了口气:“太好了,我就知道你的房子你肯定早就从保密人那里知道了地址。”他也不管凡妮莎能听懂多少,耐心地解释,“保密咒,你还记得吗?就是能保护房子不让别人看见,而且只有保密人能说出这个房子的位置。原本凤凰社的总部在布莱克老宅,可阿不思,也就是那里的保密人死了……”他的声音哽咽了一下,“我们就变成了保密人,在一次抓捕食死徒的活动中,我们无意中把食死徒带了过去,所以那里不安全了。后来我们收到了写着你家地址的纸条——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寄来的,那个字迹很陌生。不过谁也不知道保密人是谁更安全。一开始我们也不完全相信,我们轮流来试探,经过了一个多月才确信这里是可信任的。我想是阿不思离开前为我们安排好的,我们就在这里住下了。你不介意吧?”
凡妮莎似懂非懂地听着,迷茫地问道:“凤凰社是什么?”
布莱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但他飞快地掩饰了过去:“我们先进屋再说吧,有的是时间给你一一解释。快点,莫莉一定会开心哭的!”
布莱克可预料错了,他拉着凡妮莎进屋的时候,莫莉——凡妮莎猜那个微胖的和蔼女人就是莫莉,她吓呆了,然后破口大骂:“你不要糊弄我西里斯,你不能找个人打扮成凡妮莎的样子!”
“莫莉,你冷静一点!”布莱克提高了嗓门才能面前把她的声音盖下去,“她就是凡妮莎,凡妮莎从帷幕里逃出来了!”
他们花了许久才把彼此的情况交代清楚,每件事凡妮莎都觉得很熟悉,却又像是看别人的电影一样没什么代入感。不过近一年多快两年的事是完全陌生的。凤凰社的组织者阿不思·邓布利多被一个叫西弗勒斯·斯内普的食死徒杀死了,现在这个食死徒成为了校长,掌握了霍格沃茨的大权。哈利、罗恩和赫敏为了邓布利多布置的秘密任务离家出走,他们也不知道这三个孩子在哪,只知道他们还活着。
凡妮莎在听到斯内普的名字时有种特别的感觉,但她敏锐地感觉到布莱克并不像提起这个人。她虽然疑惑也没再多问。随后磕磕绊绊地讲了帷幕后的事情。莫莉又掉了几滴眼泪。她有些心疼,正巧瞥见了无名指上的戒指,便尝试着开了一个玩笑:“你们还没告诉我,我的丈夫呢?”
第八十一章
“你们还没告诉我,我的丈夫呢?”
莫莉像个老母亲一样数落道:“之前我就总劝你早点找个对象,你就是不听。”
凡妮莎彻底懵了,迷茫地举起左手:“可我带着戒指啊,至少有个未婚夫吧?”
莫莉惊讶地张张嘴:“我……梅林啊,你可从来没和我说过你订婚的事。”
布莱克刻意地给她递了一杯水:“先喝点水。”他的目光闪烁了几下,“你曾经有过一个未婚夫,是个麻瓜,很可惜他早就去世了。我们都没见过。”
凡妮莎冥冥中感觉事情不太对劲,但莫莉也肯定了布莱克的话:“没错,你的事情还被刊登在报纸上了。”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不管做什么都要循序渐进。”布莱克把她拉起来,“我带你去看看你的卧室,你不介意和唐克斯挤一间吧?”
布莱克是个傲罗,他白天要去工作,但每天晚上回来都会给她讲讲过去的事情。莫莉、亚瑟、唐克斯和卢平会抽空陪她练习魔法,她慢慢地找回了点记忆,可知道的越多,感觉记忆中的空白就越多。她也理解,毕竟他们都不是二十四小时生活在她身边,总是不能知道全部的事情。
周六布莱克休息,他们一起帮莫莉收拾屋子。因为最近穆迪和金莱斯要住过来,他们要把书架和沙发暂时挪进收纳间里。凡妮莎用了个小咒语,书本自动按大小排好,乖乖躺进了箱子里。
“莫莉教你的吗?”布莱克惊奇地问。
“不……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这个咒语很熟悉就试了试,还真奏效了。”
“你以前也总用些我没见过的咒语。”
“真的吗?”凡妮莎有了兴趣,“我以前学习很好吗?”
布莱克委婉地说:“不算太糟……或许你在魔咒上格外有天赋吧。”
“哦,你快别恭维我了。我只是失忆了又不是性格大变,我猜我可不是个好学生。看看这一书柜闲书吧,哪个好学生家里是这样。”
布莱克也跟着笑了起来:“我的卧室墙上可都是摩托车和魁地奇海报,但我成绩一直不赖。”
“你现在是在跟我炫耀吗?”
“不敢不敢,我只是实事求是。”
“你可真不谦虚。”
两人有说有笑,不一会儿书柜就被清空了,凡妮莎注意到上面还有个落灰的纸箱。
“那是什么?”
“不知道,我们没动过你的东西。”布莱克说着用飞来咒取下了箱子,“还挺重。”
凡妮莎凑上前去,指着上面的标签问:“混血王子……混血王子是谁?”
布莱克的表情扭曲了一下,他趁凡妮莎注意到之前,强压下了仇恨,故作平静地说:“我们快把东西搬进储藏间吧,一会儿还要帮莫莉做饭呢。”
“等一下,我想看看。”她不顾布莱克的阻拦,打开箱子,“怎么都是些奇怪的小玩意儿?难道……我暗恋这个混血王子?”布莱克脸色变了又变,就听到凡妮莎继续说,“你不是说曾经有很多人追我吗,我不至于去倒追别人吧?”
“当然不会,你可是连我的求婚都拒绝了。”
“别开玩笑了,西里斯,快去照照镜子吧,你长着这样一张脸,我怎么可能拒绝?”凡妮莎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臂,“我又不瞎。”
“你就是瞎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说什么?”
“你要是同意的话,我现在可要跟你求婚了。”
凡妮莎又笑了起来,晃了晃左手:“可惜我已经订婚了。等我找到我未婚夫的照片,要是没你帅我就嫁给你。”
凡妮莎翻出了一张报纸,拿起来对照布莱克看了又看,然后指着头版头条对布莱克说:“这不是你吗?你真的不是混血王子?”
“我才不是。”他厌恶地撇嘴,“不过你怎么会收着那年的报纸?”
“我也不知道。”凡妮莎仔细阅读着新闻,在最内侧的一页右下角读到一篇西弗勒斯斯内普被审问的报道,“斯内普,这个名字你是不是跟我提过?”
“那个叛徒!”布莱克暴躁地说,“伏地魔的走狗,就是他辜负了阿不思的信任!”
凡妮莎默念着这个名字,越来越有种熟悉的感觉:“他……和我是什么关系?”
“同事。”布莱克补充道,“咱们都不喜欢他,他就是个阴险狡诈、油腔滑调的斯莱特林。你见了他就会知道。不,你最好还是别见他了。”
“为什么?”
“他可是伏地魔最忠实的仆人,最可靠的左膀右臂。他可不会对任何一个敌人心慈手软。”
凡妮莎挑眉,她对食死徒并不感兴趣,于是换了个问题:“那你认识混血王子吗?”
布莱克的舌头似乎打了个结,半天说不出话来,凡妮莎锲而不舍地看着他,他摇摇头:“不认识,什么愚蠢的绰号。一个巫师自称王子?真可笑。”
“嘿,西里斯,说不定你骂的是我的暗恋对象,我可要给你个封舌锁喉了。”
“封舌锁喉?”布莱克反问。
凡妮莎的大脑又出现了短暂的空白,无力地敲了敲脑袋:“顺嘴就说出来了。”
布莱克似乎下定决心要杜绝跟过去有关的问题了,他胡乱把东西塞进箱子里,拉起凡妮莎,用漂浮咒把东西扔进了储藏间。
凡妮莎喝着布莱克从圣芒戈拿回来的调理魔药,她的魔法水平恢复得很快,已经和布莱克不相上下了,而且还总是冒出些难缠的小恶咒。然而她没什么好办法恢复记忆,圣芒戈的治疗师唯一的建议是找个摄魂取念大师帮他把过去的记忆调出来。可布莱克说他们认识的最厉害的人就是邓布利多,可惜他去世了。
还有一件令她郁闷的事,卢平和莫莉都不同意她参加凤凰社的任务,甚至不让她出门。布莱克倒是支持她,可他说不过莫莉。
“外界都以为你死了,凡妮莎。”莫莉见自己劝不住凡妮莎,就叫来了亚瑟,凡妮莎总会更听自己堂哥的话。
“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要参加任务,或者当个间谍!因为没人会相信我就是我,所以我可是个秘密武器。”
他们谁都说服不了谁,最后这事只能不了了之。
他们都不懂凡妮莎的痛苦,那种记忆明明在脑海里呼之欲出,却死活都想不清楚地感觉。
凡妮莎每天都被圈在家里,无聊得要命,唯一的事情就是在家里找跟过去有关的物件。如果真如他们所说自己十八岁就去了美国,而且在三十四岁搬回英国时把所有东西一并带了回来,那自己一定对他们隐瞒过真相,因为这个家里没一点中间那十六年的痕迹。而她能推测到的就是那些东西都放到了霍格沃茨她的办公室里,她多想回去看看。
经过了一周的观察,凡妮莎有了个好主意。她趁着布莱克周六在总部,早早给他做了丰盛的早餐,还殷勤地给他泡了红茶不加奶、不加糖——尽管布莱克反应这不是他喜欢的味道,然后自己加了两勺砂糖。这并不妨碍什么,他还是耐心地听完了凡妮莎的吹捧。
“莱姆斯说你的阿尼玛格斯是条大狗,我还养了你一年呢。我能看看吗?”卢平似乎有意撮合她和布莱克,所以给她讲了不少布莱克的事迹,她正是从这里找到了灵感。她一脸崇拜地看着布莱克时,布莱克不好意思拒绝了。
他站起身,像一条狗抖了抖头发,一挥魔杖,黑色的头发变长,遮住了整张脸,鼻子变长,眼睛变得又大又圆,变化似乎是在一瞬间发生的,凡妮莎眨眼睛的工夫,他已经完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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