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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涩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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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机能。”
  仿佛逝世多年的妈妈站在面前,她结结巴巴地应诺:“我……我会注意的……” 
  庞弗雷夫人又盯了她一会儿才放过她,凡妮莎赶忙带上染满血迹的衣服逃出去。
  “韦斯莱教授。”斯内普叫住她。
  凡妮莎脚下一顿,意外地看到他还坐在这:“还有什么事吗?”
  斯内普站起身,甩开长袍的后尾,对她说:“跟我来。”
  凡妮莎不明就里地跟随他走到了魔药办公室。斯内普在占据着整面墙的魔药柜里翻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她低头看到上面贴着标签,标签上是她熟悉的自己——和斯内普本人一样细长而棱角分明,上面写着“白鲜”。
  “你叫我来拿白鲜?”
  斯内普用看巨怪般的眼神鄙视地看着她:“韦斯莱教授不会还希望我亲自给您送过去吧。”
  “我其实可以自己邮购的。”凡妮莎解释道。她只觉得手上的盒子变得沉甸甸的,坠得她难受。她拿不准斯内普的什么意思。
  斯内普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双眼眯成了一条缝。
  “没什么事,我先……”
  “我不记得韦斯莱教授什么时候成了神奇生物研究课的副教授了。不过格兰芬多总是有时间管别人的闲事。”
  凡妮莎脸色一窘,喃喃低语:“西弗勒斯,你说话总要这么难听吗?”
  “不自量力。”
  “我不自量力?”凡妮莎微微提高了声音,“要不是我,你的学生马尔福先生现在肯定正躺在医疗翼呢!”
  斯内普沉默地看着他,连讥讽都消失不见了,他面无表情地打断她的话:“五年级的魔力暴动是怎么回事?”
  “就……就……”这是凡妮莎最不愿意提的,她搪塞道,“庞弗雷夫人太小题大做了。”
  斯内普挑眉,怀疑地看着她。她能看出漆黑的眼眸深处隐隐的担心。他突如其来的关心总是会让她不知所措。如果是年轻的自己一定会调笑说:“西弗勒斯,你这样我会误以为你喜欢上我了。”
  而现在,凡妮莎拿着白鲜,落荒而逃。

第十一章
  凡妮莎把白鲜塞进口袋里,看了看表,海格应该已经下课了,她想先去那边的情况。这条靠近地窖的走廊悠长昏暗,她独自走过很多次依然分辨不出一扇扇门后哪间是魔药材料储物间、哪间是废弃的教室。
  一扇、两扇、三扇……她在第十三扇门前停了下来,古铜色斑驳的门把手上绑着一条纤细的丝带,上面落满了灰尘几乎看不出原本的红色——它还在!凡妮莎惊讶地看着它,那是她的发带。那抹鲜艳的颜色就这样大喇喇地挂在斯莱特林的地盘这么多年,竟不曾被人摘下。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西弗勒斯推开空教室的门,看到正坐在里面补妆的凡妮莎,语气冷了下来。
  自从他上次占用这里熬制魔药被凡妮莎找到后,他已经给这间施了忽略咒,她怎么还能找到这里。女孩用手指把口红抹匀,得意地眨眨眼:“我在门把手上系了柏林夫人家最新款的发带,你知道女孩子的皮筋、卡子最容易丢了,他们家的发带自带魔咒,只要我想找的时候发带会自动发光,即使你用了忽略咒也没用。”
  斯内普瞠目结舌的样子逗乐了她,继续说:“你可别解开,我不止这一条发带。”
  他重重地把书包放在桌子上,他真的想不明白同样是格兰芬多的五年级生,为什么凡妮莎无所事事地跑过来纠缠他,而莉莉忙得连一起去图书馆上自习的时间都没有。
  凡妮莎生怕他不开心,做出起誓的姿势:“你该做什么做什么,我保证会安安静静不打扰你的。”
  斯内普不理她,自顾自地架好坩埚,修长的手指细致而温柔地处理好一道道步骤繁琐的魔药材料,慢慢地沉浸在魔药制作中。氤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身影,唯有那双亮的惊人的黑眼睛闪闪发光。
  这个年纪的男孩总是愚蠢而不自知,会的东西总要拿出来炫耀,还奢望博得女孩的欢呼。凡妮莎总是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装作欣赏。而每次她看他熬制魔药时,都会忘了魔药有多无聊,仿佛自己也能像他一样轻而易举地熬制一瓶完美的药剂。
  放入芨芨草再顺时针搅拌三圈,斯内普满意地看着魔药由褐色变为乳白色,关小火继续熬制。他才想起这教室里还有另一个人,心中一动,凡妮莎正看着他,目光专注而真诚:“西弗勒斯,我才知道魔药这么迷人。”
  斯内普想不通一个魔药成绩常年在及格线边缘的人能明白什么,也可能是缠了他这么久的人终于信守承诺安安静静地坐了两个小时,他心底翻涌起一丝奇异的感觉。
  不说话的凡妮莎还是好看的,光是那双桃花眼就能吸引格兰芬多大半男生,更不用提曼妙的身姿和姣好的脸庞。
  “还要熬很久吗?”凡妮莎问。
  斯内普说:“还有一个小时。”他从怀中掏出一块老旧的怀表。
  凡妮莎好奇地走到桌边,虽然不是每一样她都能叫出名字,但大部分上课都见过。她看到桌子边缘的一个碟子中放着一簇花,无数红色和白色的小花簇拥在一起,煞是好看。
  “这是什么啊?”她边说边伸出手。
  “别乱碰。”斯内普紧张地拉开她的手,碟子“啪”地一声掉到地上,花瓣零落地撒了一地。
  一股炙热地灼烧感从指尖蔓延开来,泪水一瞬间从眼眶中喷涌而出。斯内普低低地念了个咒语,指尖一阵清凉,红肿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硕大的一块烧焦般地黑斑。
  “西弗勒斯,疼……”
  “竟然敢乱动没见过的魔药材料,愚蠢至极。”
  凡妮莎眼眶里的泪珠瞬间凝固住了,摇摇欲坠。
  斯内普才发现他还握着女孩的手,正要收回,又被她拉住。女孩委委屈屈地看着她,默不作声地活像手是被他弄伤的一样。斯内普就要开始质疑起治疗咒的效果了,听到她带着哭腔说:“会不会留疤啊……”
  斯内普没好气地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只是徒手触碰一下,曲灯草的毒素就足以腐蚀掉整只手。而你现在还在担心会不会留疤?”他收回手,带上特制的手套,把破碎的瓷片和花瓣收起来。
  “我的手都受伤了,你还关心什么曲灯草!”凡妮莎哑着声音不满地抗议道。
  “你根本就不懂它的价值,韦斯莱小姐!”斯内普咬牙切齿地说,“更何况现在它没法用了,而你的手完好无损。”
  “我不管,我不想手上留疤!”五根纤细的手指在斯内普眼前晃动,“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祛疤?”
  斯内普烦不胜烦:“白鲜可以。”
  “那你去帮我弄块白鲜来。”凡妮莎蛮横无理地说,“我是因为你才受伤的,你要负责。”
  “没有人让你来这里。”
  “斯拉格霍恩教授那是不是有?”
  斯内普说:“他的办公室出门左转就是。”他心疼又懊恼地看着没办法用的曲灯草。
  凡妮莎用手帕擦干了眼泪,垂头丧气地说:“他见到我不骂我就不错了,肯定不会给我白鲜……”
  “精准的判断。”
  “你帮我偷一块儿出来吧。”
  斯内普面色铁青地看着她:“你想都不要想。”
  一定是女孩的软磨硬泡太过聒噪,十分钟后,斯内普带着魔药书出现在了魔药办公室,而被他施了隐身咒的凡妮莎紧张地跟在后面。
  “斯内普先生,狼□□剂研究遇到什么问题了吗?”斯拉格霍恩正在品一杯上好的葡萄酒,微醺地说。
  “是的,关于曲灯草的处理我有些问题。”斯内普感觉到衣角被女孩拉紧了,不自在地动了动,确保教授不会看出什么异样,接着说,“这种药材腐蚀性极强,处理步骤繁琐,可用成分有限。我希望从提纯曲灯草的有用成分来对狼□□剂进行改良。”
  “天才的想法!”斯拉霍恩激动地说,“斯内普先生,你的魔药才华总是让我忍不住想到……不过比那一位在魔药上更有天赋。我敢断言你一定会成为一位伟大的魔药大师。”
  斯拉格霍恩眨了眨眼睛,斯内普置若罔闻,目光落在教授身后的魔药柜上,仔细辨认一排排玻璃管中的材料。
  “现在魔药界对曲灯草的哪个部位是有效成分争论不休,因为根、茎、叶、花分别表现出了不同的药性,不过因为极难得到,实验一直被搁置。最新的研究表明狼毒花也能有效克制狼人变身后的冲动,帮助他们恢复理性。我建议你做个对比试验……”
  斯内普心不在焉地点着头,手背在身后比划了几个数字——第二排、第四个。他的衣角被放开了,心反倒揪了起来。
  斯拉格霍恩忽然转了个身,他不得不跨过一步挡在他面前,避免他看到什么异样。
  “上次我给你的曲灯草你用了吗?”
  “还没有,教授。我希望能好好计划实验步骤再尝试,毕竟这种材料很珍贵。”
  “我很欣赏你严禁的作风。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带过你这么优秀的学生了,当然还有伊万斯小姐……”
  斯内普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拉住,打断了教授的话:“既然您赞同我的实验思路,我就放心了。教授,时间不早,我该告辞了。”
  “已经这个时间了。”斯拉格霍恩摆了摆手,“如果有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我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因为看不到,手上的触觉反而格外清晰,两人的手指亲密地交缠在一起。为了避免露馅儿,女孩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回到教室后,斯内普才解开隐身咒,女孩兴高采烈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噔噔——”
  “你偷了曲灯草?”他诧异地说。
  “是啊,你和斯拉格霍恩教授不是都说这个很珍贵吗,我就帮你拿了点啊。我看他忙着办什么鼻涕俱乐部呢,也没时间做实验。”
  “白鲜呢?”
  “我……我忘了。”凡妮莎看着手上的黑斑,又要哭了。
  “笨蛋。”
  “我的手都要留疤了,你还骂我……”
  第二天,斯内普还是趁着上课大家都在喂爆炸螺的时候,塞给了她一小块儿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白鲜。
  
  凡妮莎看着自己白皙完好的手指出神。她为斯内普还记得从前发生的事而欣喜,又害怕他都记得,记得自己的软弱、矫情和愚蠢。她早就不在乎是不是会留疤了,自己的背后有好几条在丛林冒险时留下的伤痕,她反而觉得那是成长的证明。
  晚风习习、暮霭交融,凡妮莎踏着青草向亮着灯的海格小屋走去。前面有一个人影,他站在树下,一条黑色的大狗在对面仰望着他。
  凡妮莎不确定地喊道:“大黑?”
  大黑回过头,摇了几下尾巴。卢平一只手插着兜,看到凡妮莎走过来,把魔杖揣回口袋里。
  “你也出来散步吗?”
  “我来看看海格。大黑没有打扰到你吧?”
  卢平笑着摇头:“没事,我也刚刚遇到它。我听说了上课发生的事,你的胳膊没事吧?”
  凡妮莎扬扬手臂:“庞弗雷夫人的医术一向高明。你要一起去海格那儿走走吗?”她本以为卢平会拒绝,没想到他爽快地答应了。
  海格魂不守舍地给他们开门,又瘫坐回沙发上。凡妮莎和卢平不得不自己打扫出了两个椅子坐下。
  “海格,你别担心了,邓布利多校长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开除你的!又没有人受伤。”
  “但……你受伤了……”海格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愧疚。
  “放心吧,我又不会告你,没有校董有闲心管着点小事。”
  “那可是马尔福!”他不安地抽了抽鼻子,“看看你,伤口那么长也不知道好不好得了……我真是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让你帮我的……我搞砸了一切……”
  卢平好心建议道:“你可以试试白鲜。”
  “嗯,西弗勒斯给了我一块儿……”凡妮莎含糊着带了过去,“海格,你这里有吃的吗,我有点饿了。咱们先吃点东西吧。”
  海格止住了抽泣,挪动庞大的身躯从储物柜里拖出一大块T骨牛排。凡妮莎让海格坐回沙发上,给他倒了一杯蜂蜜酒:“我来吧,你呢就好好休息休息,准备下节课就好了。”她转向卢平,“你要留下吃点牛排吗?”
  卢平从大黑身上收回视线:“我很乐意,如果方便的话。”
  凡妮莎给海格的围裙清理一新后才穿上,挥动着魔杖给三人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两只狗也得到了惊喜剔除骨头的牛肉。她还惊喜地发现海格有一大桶自酿蜂蜜酒。 
  待一桶酒下去了大半,凡妮莎瘫坐在椅子上,撑得走不动路了。大黑端坐在卢平的旁边,倒像个优雅的绅士一样。海格的心情好了很多,至少不再哽咽了。

第十二章
  门再次被敲响,凡妮莎慵懒地挥动魔杖,大门自动打开。哈利三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进来。
  “哈利、罗恩、赫敏!”海格兴奋地大叫了一声,头靠在他腿上的牙牙猛地抬起头,看到他们又把头低了下去,“快进来吧!”
  海格的小屋第一次有这么多人,拥挤不堪。
  “凡妮莎姑妈你怎么也在这儿?”罗恩紧皱着眉头,似乎受不了冲天的酒味,“卢平教授,晚上好。”
  凡妮莎严肃地说:“在学校的时候要叫我韦斯莱教授,罗恩。还有哈利,你天黑以后不应该出城堡的。”
  “有什么关系呢,这里又没有摄魂怪。”哈利不满地说,之前一个月的相处让他把凡妮莎当成了敬爱的长辈,他有时候会幻象要是凡妮莎才是他的姨妈,她有一头和妈妈一样的红头发,一定很像一对姐妹。
  “凡妮莎说得对,你现在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安全。”卢平赞同地点点头。
  “是的,你们赶紧回去吧,趁天黑之前赶紧回去吧。我送你们出去!”海格脚下一个踉跄又跌坐回沙发里。
  凡妮莎站起身,把外袍扣紧,挡住微凸的肚子:“你休息吧,我带他们回去就好了。”
  “我也正要告别,很感谢你的款待。”卢平可是连吃了两大分三分熟的牛排,凡妮莎都怕他把胃撑坏。
  三个孩子不情愿地跟着他们走回城堡。凡妮莎觉得走路有些飘,脚下像踩了棉花一样,烦闷与纠结一扫而空,像回到了上学的年纪一样。
  罗恩说:“你是得注意一些,今天特里劳妮教授可刚预言过你会死。” 
  “别提这件事了可以吗!”赫敏不屑地说,“麦格教授都说了,她每年都会预测一个人死亡。”
  “啊,你们开始上占卜课了?”凡妮莎饶有兴趣地说,“当年我的老师还说我会和深爱的人结婚呢,我到现在都没成功。我年轻时可一直深信不疑。”她叹息着摇头。
  哈利好奇地问:“我妈妈也选修过占卜课吗?” 
  “没选过吧……我记不太清楚了。”酒精让凡妮莎说话有点不过脑子,“你妈妈可不太喜欢这些,她怎么说的?对,她说这些是骗小女生的玩意儿。呵……还真让她说对了。”
  哈利听出了异样:“您这么照顾我,难道上学的时候和我妈妈不是朋友吗?”
  “当然不是,谁能容忍班上有个比自己好看的人。”凡妮莎看向卢平,“我记得当时学院里还有个女生的排名。”
  卢平说:“不过我记得莉莉只比你多了五票。”
  哈利饶有兴趣地幻想着莉莉上学时的样子,他没想到卢平和他父母也是同学。
  凡妮莎重重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男生私底下怎么评价我的,说我除了长相一无是处,脑袋里塞满了稻草。”
  罗恩说:“这可真像斯内普说的话。” 
  凡妮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不一样,西弗勒斯觉得所有人脑袋里都塞满了稻草。”她等卢平拉开了城堡的大门,走了进去。
  斯内普恰好从地窖的楼梯上来,黑眼睛中放射出冰冷的光。他嫌弃地打量着面前的格兰芬多。
  凡妮莎现在的脑筋都不会拐弯,歪着头,脸上浮现出甜甜的笑:“呀,西弗勒斯。”
  斯内普这才把目光投到她身上,嘴唇皱了起来。 
  卢平示意哈利三人赶紧回去,平和地说:“晚上好,西弗勒斯,你要开始巡夜了吗?” 
  “显然我无法像你们两位教授一样清闲。”他丝滑的语调中充斥着讥讽。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卢平也离开了,只有凡妮莎还留在原地。
  “韦斯莱教授,你还有什么事情吗?”斯内普嘲讽地说,“难道你也要代替我完成我该完成的工作,就像代替海格上课一样?”
  他显然并不是真的想要一个答案,但凡妮莎原本是想陪他一起去巡夜。此刻,她熄了火般闷闷不乐地说:“不是,我正要回寝室。”
  斯内普转身上楼,默许她跟在后面。凡妮莎也记不清有多少次就这样跟在他身后从大厅走到格兰芬多塔楼。
  城堡的灯已经熄灭了,胖夫人发出响亮的鼾声。凡妮莎用魔杖照亮前面正对着画像的那块地砖,她一步跨到那块地砖上,几乎要撞进斯内普怀里,高昂着头,浅笑晏晏:“西弗勒斯,你知道从大厅到这里一共会走过多少块地砖吗?”
  斯内普避而不答,转问道:“你喝酒了?”
  凡妮莎晕晕乎乎地敲敲脑袋,傻乐着说:“是呀,酒可真是个好东西。”
  凑近了看,斯内普的黑眼睛在黑暗中更是明亮,凡妮莎没有闻到熟悉的魔药香,鼻腔里充盈着酒气。
  “一共有四万一千块。”
  凡妮莎苦恼地摇摇头,她也搞不懂自己想说什么,越过斯内普消失在黑暗的走廊中。
  
  接下来的两天,凡妮莎趁着没课,躲在办公室专心看书。她还在查那天晚上看到的戒指有关的信息,一无所获。也没有找到任何人死复生的方法。她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把自己的发现告诉邓布利多。
  一只猫头鹰从敞开的窗口飞了进来,扔下一张纸条就飞走了——是海格的信,希望凡妮莎帮他给好朋友八眼蜘蛛熬一副魔药,同时附赠了药方和所需材料。
  凡妮莎一个头有两个大,她可是真的不擅长魔药,但又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尝试一下。她很有先见之名的把桌上收拾干净,一切东西都用布盖好,这才小心翼翼地点燃了坩埚。
  她要配置的只是一副简单的止泻魔药,只不过和给人用的有一些区别。尽管过程都十分顺利,但药水并没有按照书里的描述变成蓝色。她看着锅里散发着异味的液体,不确定会不会喝死蜘蛛。
  凡妮莎没有犹豫多久,就决定求助一下斯内普。
  斯内普没在办公室,还是一个斯莱特林的学生告诉她,今天上午是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起上的魔药课。
  叩叩叩——凡妮莎敲响了魔药教室的门,门被从里面大力地拉开,斯内普出现在门口:“有什么事吗,韦斯莱教授?”
  “西弗勒斯,你能不能帮帮我,我在熬制一副魔药……”凡妮莎加快了语速,好像这样斯内普就不会挑她的刺儿一样,“总之,它应该是蓝色,但我熬出来的是橘色的!”
  斯内普退后了一点,嘴角上扬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挑剔地说:“看来又一个把魔药熬成橘色的蠢货,我想不明白以你的智商怎么有勇气在毕业多年后再次挑战熬制魔药这么高难度的事?”
  在涉及到魔药的事上,斯内普总是如此不留情面,尤其是在他这么低气压的情况下,她明智地选择顺着他说:“如果可以我也不想再碰这些了,要不是海格请我帮忙……”
  凡妮莎看到在斯内普背后,赫敏正往纳威的坩埚里加什么东西。斯内普也感受到了背后的动静,责备地瞪了两人一眼。
  “先生,”赫敏说,“先生,如果你允许,我帮他改过来行吗?”
  “我可没有请你炫耀自己,格兰杰小姐。”斯内普冷淡地说,赫敏的脸和纳威一样红了。
  凡妮莎真诚地看着他:“西弗勒斯,十分钟就好了,求你帮帮我。”
  斯内普板着脸,眼神却有些松动,他环顾全班说道:“我马上回来,你们要独自完成自己的魔药。隆巴顿先生,今天下课以前,我们要给你的蟾蜍喂几滴这种药剂,看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许这样就会鼓励你好好地做这种药剂。”
  斯内普走出门,纳威被吓得六神无主。凡妮莎背对着斯内普悄悄对纳威和赫敏做了个加油的手势。
  “又一次多管闲事,嗯?”斯内普说,“又不知死活地想炸掉坩埚?”
  “没有,我看了配方的,我以为最多只有三年级的难度。”凡妮莎反驳道,“而且除了颜色不对一点问题都没有。”
  斯内普在看到那锅液体的时候,脸更黑了:“你加了几滴蝮蛇的毒液?”
  “五滴?还是六滴?”她苦恼地回忆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的眼睛难道是摆设吗,没有看到配方上写着毒液少许吗?”
  “嗯……五六滴很多吗?”
  斯内普无可救药地瞥了她一眼,滴入三滴耗子的胆汁,随着搅动魔药。一旦开始做魔药,他又恢复了心平气和的样子。凡妮莎静默地站在一旁看着魔药变成了蓝色。他关掉火,把魔药盛进玻璃瓶中。
  “这么简单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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