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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涩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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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边露出了鱼肚白,斯内普沙哑着嗓音说:“你出来吧。”
凡妮莎浑身一震,尴尬地不知道该做什么。她听到斯内普肯定地说:“你忘了静音咒。”
她挥动魔杖显出身形,斯内普却没回头看她。她想离开,不甘心涌上心头,她不希望每次都这样,看着他在名为莉莉的泥沼中越陷越深,而什么都不做。随即又折了回来,从兜里掏出了一颗糖塞进斯内普的手里。
她剥开另一颗糖放进嘴里,酸涩的味道让她皱了皱眉头。
凡妮莎能给他的也就只有一颗不够甜的糖,她拍了拍斯内普的后背,退出房间帮他掩好门。
第十五章
第二天再见到斯内普,一切如常,依旧那副不悲不喜的样子。凡妮莎也没有资格操控他的生活,更何况很多情绪也只有自己消化。
没想到哈利先出了状况,在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魁地奇比赛中被摄魂怪袭击了。凡妮莎吓坏了,一个三年级的孩子还不会对付摄魂怪。更何况她在火车上见识过它们对他有多大的影响力。
她带着一罐巧克力,赶到医疗翼时,哈利刚刚苏醒,罗恩和赫敏一左一右陪在他身边,哈利正在纠结该拿金妮送的自制的康复卡怎么办,如果不把它闭拢并且压在碗碟下面就会尖声唱起歌来。
凡妮莎给了哈利一个大大的拥抱,这让哈利想起了韦斯莱夫人,羞涩地挠了挠后脑勺,笑了起来。一时疏忽碰歪了床头柜上的碟子,康复卡又唱起了歌。
“真是个有趣的小卡片。”凡妮莎施了个静音咒,在庞弗雷夫人赶过来轰人前让它停了下来。她看着上面用心写下的祝福,揶揄地看着哈利,“金妮是个不错的小姑娘,不是吗?”
哈利却完全没参透其中的意思,点点头:“嗯,就像我的妹妹一样。”
想到金妮漫长的暗恋之路,凡妮莎感同身受地叹了口气。不过她看着哈利神采奕奕的样子,也放下心来。罗恩和赫敏还有课就先回去了,凡妮莎又坐了一会儿。
“韦斯莱教授……”哈利欲言又止。
凡妮莎鼓励地看着他,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它们为什么对我的影响……比别人的大的多。我没办法控制……”
哈利又沉默了,为语气中的软弱而难过。凡妮莎又拥抱了他,拍了拍他的后背:“哈利这不是你的错。摄魂怪会让人们回想起最难过的事,就算是我遇到也不会好到哪儿去。更何况你刚出生就经历了那么可怕的事……”
“真的吗?”哈利绿莹莹的眼睛里充满着疑惑。
凡妮莎心底一软,语气更轻柔了几分:“是的,亲爱的,千万不要因为对抗不了摄魂怪而烦恼,就是成年人也对抗不了它们,所以阿兹卡班才聘请它们去关押犯人。”
“但布莱克逃出来了!”
“对……对……一定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方法。”凡妮莎点着头,“但这是福吉该担心的问题提,魔法部收了那么多税也该做些实事了。”
哈利的眼中多了几丝笑意,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它们靠近的时候我能听到伏地魔在杀害我妈妈的声音……他兴奋的笑声还有我妈妈的尖叫声……”
凡妮莎只得抚摸着他的头发,听他讲述那糟糕的感觉。哈利逐渐平静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和妈妈相处过,她就为了他牺牲了。哈利叹息道:“如果我妈妈还活着,会像您一样吗?”
“会比我好得多。不过你一定不会像现在一样听话,你会顶撞她、冒犯她,嫌她十几年来总做同样的饭……”凡妮莎回忆起了自己的妈妈,脸上浮现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哈利也在想象如果他真的能有一个家该是什么样。
她诚恳地看着哈利,说道:“哈利,虽然我永远无法替代你的母亲,但如果你遇到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好吗?”
哈利腼腆又开心地笑了起来,凡妮莎把巧克力递给他,又拍了拍他的头。
哈利很快振作了起来,他现在最苦恼的事情是心爱的光轮2000被打人柳毁了,其次就是同学们又该去霍格莫德村了。很遗憾凡妮莎在心里把哈利当孩子一样对待,却不能帮他在通知书上签字,更何况布莱克还逍遥法外她也不赞同让哈利冒险。
凡妮莎要查的资料终于有了些眉目,她在从□□区借到的《十二世纪十大黑魔法合集》读到了魂器——一个和永生有关的魔法。她还想了解更多,可随后的几页都被人撕掉了。
正值周末,凡妮莎决定去翻角巷转一转,那里是全英国最著名的黑魔法物品聚集地。她换上了黑色的旅行斗篷,和三年级以上的学生一起去了霍格莫德村。尽管麦格教授极力挽留了她去三把扫帚酒吧喝一杯,她以戒酒为理由拒绝了,马不停蹄地幻影显形到了翻角巷。
她把显眼的红发盘在脑后,带上宽大的兜帽,黑色的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几乎都做同样的大半,尤其是在那次战争后,很少有巫师愿意以真面目在翻角巷闲逛。
凡妮莎本就对这里不熟悉,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了极富盛名的博金博克魔法商店。门里和门外完全像是两个商店,阴森黑暗的展柜里摆着一排排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魔法用品。她走过一个放着一只干瘪人手的玻璃箱,一副染血的扑克牌,一副狰狞的□□……她忽然被一条漂亮的蛋白石项链吸引了,正要伸手去拿,一个油腻的声音兀自响起:“这位小姐,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凡妮莎一个激灵,看到一个佝偻的老人正站在身后,一脸殷切地看着她,她却觉得他的眼中散发着不怀好意的光。
“您好,博克先生,我在找一本书。”
老人反复用起皱干瘪的手梳理垂在眼前的油腻的头发,一脸失望的摇了摇头:“这位小姐,丽痕书店在对角巷。”
“您稍等下,我相信这本书只可能在您这里找到。”凡妮莎叫住他,“我要找一本叫《十二世纪十大黑魔法合集》的书。”
老人退回到柜台里,坚定地说:“我们这里不是书店,这位小姐,请慢走。”
凡妮莎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扔到柜台上,直截了当地说:“这是定金,如果您找到,我再付十加隆。”
博克颠了颠钱袋,裂开嘴角:“这本书已经绝版了。”
“手抄本也可以,只要没被篡改撕毁过。”
博克慢条斯理地把钱袋里的加隆倒出来,放进钱柜里,做了个请稍等的手势,爬上了一把木梯。他在最上面的柜子里翻找着,灰尘如雪般飘落,呛得人嗓子难受。不一会儿他在一堆杂物下抽出了一本书,递给凡妮莎。
凡妮莎激动地翻开到魂器的部分,没有任何破损。她满意地把十加隆放在柜台上。就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博克叫住了她:“你可能还会需要写别的书……”他绕出柜台,走到一个闲置的储物柜前,抽出一本书,“我可以给你打个折。”
她接过来,书的封面上又一行磨损的标题《尖端黑魔法揭秘》。博克干枯的手指在书上敲了敲:“你会需要的,二十加隆。”
出了店门,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凡妮莎拿着两本用羊皮纸包好的书。她倒也不急着回去。还有两周就是圣诞节了,她想先给大家选购好圣诞礼物。
这可是比不小的开销,她给韦斯莱家的孩子挑选了蹦跳嬉闹魔法笑话商店的见水开花神奇烟火和变换墨水文具店的文具,给亚瑟和莫莉在脱凡成衣店买了领带和丝巾。想到金妮那张可爱的康复卡,她在丽痕书店给她挑了一本《手作礼物大全》,反而她没打算送赫敏书,而是在普瑞姆派尼尔夫人美容魔药店给她买了一瓶头发柔顺剂。
雪越下越大,寒风顺着领口钻进身体里,凡妮莎紧了紧围巾。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想选一样适合斯内普的礼物。
可能在斯内普收到过的礼物里大多都是书、坩埚和魔药材料,她偏偏不想送这些。其实她也就只送给过他一次圣诞礼物,还把他气得够呛。想到当时斯内普的脸色,凡妮莎的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形。
那时圣诞假期刚刚结束,是个大雪纷飞的傍晚,凡妮莎不怕冷地光腿穿着格子短裙,外搭一件浅灰色毛呢斗篷。她和朋友们手挽着手下了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一个没记住名字的格兰芬多男生跟在后面帮她拉着行李箱——反正无数男生挣着帮她拖行李呢,不用白不用嘛。
晚宴马上要开始了,凡妮莎去一层盥洗室补了个妆,一出门就看到迎面走来的斯内普,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快了几排。
“好久不见呀,西弗勒斯,这么迫不及待见到我啊。”
“闭嘴。”斯内普恶狠狠地打断她,从书包里闹出了一只黑色的羽毛笔,“是不是你换的?”
乍看之下羽毛笔和普通的没什么区别,凡妮莎却认得它,正是放假前她从佐科笑话商店买的恶作剧羽毛笔——如果有人想用它写字的话就会喷出一长串墨水。看到的第一眼她就觉得很适合斯内普,他总是学习学习,应该过得更有乐趣些。
凡妮莎怕斯内普不收她的礼物,她趁他专心做魔药的时候偷偷和他书包里的那根对调了。
“对呀,你不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斯内普的脸更黑了,厉声道:“你玩够了没有?”
凡妮莎轻笑道:“没有呀,我这么喜欢你。”她毫不畏惧地逼近了些,踮起脚尖,鲜红的和黑色的发丝几乎交织在一起,“我要不这么做,你是不是就不主动来找我了呀?”
他后退了一步:“我的羽毛笔呢?”质问的语气都不那么严厉了。
凡妮莎故意做出委屈的样子,不到一秒钟,暖棕色的桃花眼里雾气蒙蒙:“这么久没见,你都不想我吗?”
“真应该撬开你的脑壳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斯内普不为所动,“我没有你那么多时间想这些无聊的事情。”
“那也没时间想伊万斯咯?”凡妮莎用手指戳着他的胸口,斯内普沉默地别过头,她被他别扭的样子逗笑了,“我就当你默认好啦。”
在随身带着的挎包里翻找了一会儿,她掏出一个长方形的黑色丝绒礼盒,上面有一条墨绿色丝带盘的拉花,它无精打采地扭到了一边,蔫头耷脑的样子。她的动手能力一向都很差,光是研究怎么包装礼物就花了一天。
里面装着她偷换的斯内普的羽毛笔,她发现斯内普的中指第一个指节被羽毛笔磨出了一层茧子,想帮他把笔杆改造地更舒服一些。
凡妮莎发现斯内普充满质疑的目光停留在拉花上,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不由烫了起来。她把礼物塞进斯内普手里,说:“这才是我给你的圣诞礼物,你……你回去再看吧。”
斯内普端详着礼物,挑剔地说:“没想到韦斯莱小姐这么有兴致,每份礼物都要亲手制作,成品还如此差强人意。”
“你说什么呀,我只给你亲手做过礼物!”凡妮莎猛地捂住嘴,脸颊更加滚烫,“总之,你要不喜欢的话就扔了吧!我要去参加晚宴了!”她掉头就跑,仿佛害怕融化在他的眼神中。
直到那支笔的笔尖磨损地再也写不出字,斯内普才换了新的,她为此开心了好久。
凡妮莎拿定了注意,折回变换墨水文具店买了一只炭色天鹅羽毛笔,许多年没亲手做过什么了,她可得好好研究一下。
她再也拿不下更多东西了,费力地腾出一只手挥动魔杖,回到了霍格莫德村。
第十六章
雪花落在兜帽上化成了水沿着帽檐滴落,凡妮莎一踏进城堡大门就把兜帽扯了下来。斗篷是防水的,她的身上一点都没事,但水滴大片大片地打在地上。她确认了下东西都在,正欲上楼换身衣服,邓布利多的声音不知道从哪儿传了过来:“凡妮莎,来一下校长室好吗?”
她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邓布利多穿着一身雪白的长袍站在长廊的圆柱旁,长袍和花白的头发与外面白茫茫的大雪融为一体。
“我可以先回去换一身衣服吗?”她从博金博克买来的书往身后藏了藏。
邓布利多冰蓝色的眼珠在半月形的镜片后面闪了闪,却没说什么,笑眯眯挥动魔杖,凡妮莎周身变得干燥而温暖。
“我并不介意,但我认为马尔福先生一定不愿意再多等十分钟。”
卢修斯马尔福坐在校长室内,不耐烦地用手杖敲打着地面,几乎和秒针的速度同步起来。
邓布利多还没来得及给她解释眼前的状况,马尔福便不客气地说:“韦斯莱小姐,我不该期待一个韦斯莱能穿得像点样子。”他的语调拖得很长,听得人心生烦躁,眯着眼睛打量着她的装扮,像是想从垃圾堆里找到金子一样。
凡妮莎也没给他好脸色,倨傲地说:“我一直认为见怎样的人就穿什么样的衣服,显然马尔福先生不值得我精心打扮。”
“请坐,凡妮莎,要来杯黄油啤酒吗?”邓布利多温和而又不容置疑地打断了两人充满敌意的对视。
凡妮莎坐到了离马尔福最远的扶手椅上,脱下斗篷和巨大的包裹一起搭在另一张椅子上。她捧着黄油啤酒,暖意从胃里涌了上来。
邓布利多又看向马尔福,严厉地说:“马尔福先生需要再来一杯锡兰红茶吗?”
“不了。”他挑剔地撇撇嘴,把茶杯挪远了些,“我来这里是为了我儿子德拉科被袭击的事情。我希望校长你能给我一个说法,毕竟我一直不支持选个半巨人当教授。”
“很遗憾,关于这点我的意见跟你正相反,我认为海格教授教的很好。而且被袭击的也不是德拉科。”邓布利多说,“我相信凡妮莎很愿意来帮我们做个证。”
凡妮莎知道马尔福是为什么而来的了,很明显这个校董不愿意放过任何一次和邓布利多作对的机会,更何况自己的宝贝儿子差点受伤。
她清了清嗓子:“校长说的没错,是由于小马尔福先生不听从教授只是才险些遇害,而恰好是由于我及时出手相救,他才幸免于难。”
“我不想偏听一个格兰芬多毕业的教授的一面之词。”马尔福扬了扬下巴,“我要看看德拉科。”
“西弗勒斯马上就会带德拉科过来,请稍安勿躁。”
办公室中恢复了安静,凡妮莎悠闲地喝着黄油啤酒,马尔福则不断看着怀表。半晌过后,门被敲响了。
“请进来吧,西弗勒斯还有德拉科。”邓布利多再次站了起来,“请坐,要来点蟑螂堆吗?”
两人的脸在看到那堆翻涌跳跃的糖果蟑螂时不约而同地浮现出厌恶。斯内普把小马尔福往前推了推:“人我给你带到了。”他找了一个靠着墙边的椅子坐下,安静地看着这边。
马尔福说:“德拉科,你大可以放心地告诉我在那个半巨人的课上发生了什么?”
每当他提到海格时总是带着明显的厌恶,凡妮莎不悦地蹙眉,不光是因为他的话,更是因为她不赞同一个父亲在自己儿子面前表现出负面的个人情绪,他的偏见会严重影响下一代的成长。
小马尔福犹豫地看了父亲一眼,说道:“我们和格兰芬多一起上课……他带来了一群怪物,让我们对他鞠躬。”
“是鹰头马身有翼兽,马尔福先生。”凡妮莎纠正道。
“然后呢?”邓布利多鼓励他接着说下去。
“然后其中一个怪物……”小马尔福看了她一眼,改口道,“其中一个鹰头马身有翼兽袭击了我。”
“这就是事实的全部真相。”马尔福说,“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们还要在这浪费时间,我希望校长能公正地给我一个交代。”
凡妮莎说:“这不是事实,马尔福先生。它袭击的是我,而不是小马尔福先生。”
“这么说连教授都不能阻挡它的攻击,而海格要让一群三年级的孩子学会如何和它们相处?真是荒唐可笑!”
凡妮莎被他的强词夺理弄得急躁起来,对他怒目而视。顾及到小马尔福先生还在,她压低声音说:“听着,我不想在孩子面前说这些话。但你要搞清楚,如果小马尔福先生能听从教授的建议,不去辱骂鹰头马身有翼兽就不会出现这个事故了!而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我还没有让你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呢。”
“你应该去找‘海格教授’索赔,韦斯莱教授。”他阴阳怪气地说出这称谓,凡妮莎更生气了,手握紧了魔杖柄。
邓布利多拦住他,说:“我想事情已经很清楚了,既然凡妮莎不愿意追究海格的责任,而且海格已经改正了教学进度的问题,从刺佬儿开始让孩子们学起,我相信今后课堂上不会再出现类似的问题。那么这件事就解决了。马尔福先生,你还有任何疑问吗?”
马尔福板着脸,眸足劲儿要在找个茬儿给他们添堵。斯内普踱步到他身边:“卢修斯,如果没什么事德拉科还来得及再去霍格莫德村逛一圈。”
马尔福隐晦地看了斯内普一眼,冲小马尔福点点头,他低着头离开了办公室。
邓布利多说:“凡妮莎、马尔福先生,请吧。西弗勒斯,你留下一会儿,我正好有些事情要找你。”
马尔福无礼地拉开门,阔步走了出去。凡妮莎冲两人告别,拿上东西也跟着走了出去。
邓布利多目送两个人离开,对斯内普说:“今天凡妮莎去了翻倒巷。”
“这并不能代表什么,阿不思。”
“你对于凡妮莎总是愿意给予足够的信任。”他笑眯眯地看着斯内普。
斯内普说:“这不一样,但比起一个和逃犯有关系的狼人,我觉得至少一个普通的巫师更值得信任。更何况她的出身还是你最偏爱的格兰芬多。”
“我从来没有偏爱过任何一个学院。不过你帮我盯着凡妮莎好吗?我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
“我更想帮你盯紧卢平。”
“还是那句话,西弗勒斯,我认为莱姆斯完全值得信任。”
斯内普生气地皱紧眉头:“希望您的判断总是正确的。”
马尔福没走远,站在走廊里,看似透过花窗欣赏黑湖的景色。凡妮莎经过时,他刚巧回过头,眯起眼睛打量着她。
凡妮莎说:“马尔福先生还有什么事吗?我不像你那么悠闲,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要去备课了。”
马尔福拉长了脸,眼神中充满了恶意,嘲讽地说:“当然韦斯莱家的人总是忙于赚钱又赚不到什么钱。不过我听说你一毕业就嫁给了一个有钱的麻瓜,怎么他没分给你一些钱,让你不用再出来工作呢。”
凡妮莎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一双眼睛紧紧地锁定在马尔福的脸上。她当年和怀特订婚的事情根本没告诉过任何人,他是怎么知道的?如果说知道只可能是那时候袭击了怀特的食死徒干的!
她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亚瑟早就在信里告诉过他,马尔福因为给魔法部捐了一大笔钱逃脱了牢狱之灾,看来是真的了。他真的是一个食死徒,而且和当时袭击他的事情有关?
马尔福继续说:“啊,抱歉,我忘了,你那个短命的麻瓜都没活到婚礼。”
她抽出魔杖指着马尔福:“闭嘴马尔福!这件事是谁告诉你的?”低哑的声音中流露出痛苦。
马尔福用手杖挡开了魔杖,漫不经心地说:“我以为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呢。”
“你是不是食死徒?那天几个人袭击了一个麻瓜社区,你是不是参与了?”
“你在说什么呢,韦斯莱教授,我怎么可能和食死徒有关系呢,魔法部已经给了我清白。如果你继续这样污蔑我,我有权起诉你。”
“你胡说!你和他们是一伙儿的,不然怎么可能知道!”
马尔福轻蔑地笑了笑,凡妮莎再也忍不住,一道红光从杖尖钻了出来,如一条火龙扑向马尔福。在就快烧到他的脸时,被一道绿色的光打散了。
凡妮莎回头,看到斯内普高举着魔杖。
“学校里禁止打架斗殴……”
话音未落,凡妮莎冷笑道:“打架斗殴?我这算伸张正义!”又是一道红光迅速□□出来。
“除你武器。”
凡妮莎的魔杖从手里脱离,飞腾在空中,最后轻飘飘地落到斯内普手里。
“你为什么阻止我?”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斯内普。
他没回答,反而看向马尔福:“我不记得校董就有权利在扰乱学习的正常教学秩序。”
“我只是想和韦斯莱教授叙叙旧。”他颔首作答,“西弗勒斯,感谢你对德拉科一直以来的照顾。”
凡妮莎现在只想冲着马尔福的脸狠狠地给她一拳,斯内普却挡住了她,提醒道:“你该走了,卢修斯。”
“你拦着我做什么?他是个食死徒!”
“他不是。”
凡妮莎震惊地看着斯内普,他的双眸幽暗而空洞,她看不透他:“你撒谎,你在骗我。”
他假装看不到温度一点点从她棕色的双眸中流逝,用平缓的不含任何感情的语气说:“魔法部宣判卢修斯马尔福无罪。”
“那你呢,你也认为他无罪?”
“你为什么要质疑魔法部的判断。”
凡妮莎失望透了,她的眼眶泛红,颤抖地说:“他知道约翰怀特,我没跟任何人说过,我没有带他见过任何巫师,只有那些袭击他的食死徒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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