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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之二月花红绕指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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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说的都说完了,我就想着过来看看你。”二爷说着走到她面前,见她低着头,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不禁笑了,牵起她的手柔声问道:“嫂嫂可都跟你说了?”
  “嗯。”思柔点点头,嘴角抑制不住地往上翘。
  “你可愿意?”这事儿虽然已经定下了,可是二爷还是想听她亲口应一句。
  讨厌,又来问她!思柔抬眼瞅了瞅他,瞧他一脸很是认真的模样,就知道这次躲不过的,便又一次点头道:“嗯。”
  见她点头应得挺爽快,二爷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伸手就将她揽到怀里,幸福得好似拥有了全世界。
  拿出一只玉镯,二爷帮思柔戴在手腕上,轻声道:“这是娘给的,说是只传红家的儿媳妇。她也是从我奶奶那里得来的,现在它是你的了。将来,你也要把它传给我们的儿媳妇……”
  “去!还没成亲呢,什么就我们的儿媳妇?不害臊!”思柔在他胸口锤了一下,红着脸吐槽道,惹得二爷笑得更开心了。
  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印下浅浅的一记吻,二爷突然有些感概:“还有一年呢,想想时间还蛮久的。”
  想什么呢?思柔悄悄伸手戳了戳他腰上的软肉,二爷怕痒,一把抓住她作乱的小手,拉到唇边又亲了一下。思柔被他撩得心痒痒的,脸也更红了。
  “怎么办?这一年里,有近十个月的时间都见不到你。”下巴抵着她的手背轻轻地摩挲着,二爷盯着思柔的眼睛,那眼神,都快把她给看化了。
  思柔沉溺在他的眼神里,几乎就要投降了,却在听到他的抱怨后开口纠正道:“不是一年,是一年半呢!我要到后年的六月才会毕业!”
  成功地听到他沉重的叹息,思柔得意地笑了,有种反败为胜的成就感。
  其实,这一次分别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漫长,眼瞅着年关将近,远在北平的思柔早早收拾了行装,准备回家过年。
  “瞧你这急的,归心似箭呢!”小寒看着正在收拾行李的思柔,有些酸溜溜地说:“有了未婚夫就不要好姐妹了,真是见色忘友啊你!”
  “我哪有!”思柔可是打死都不会承认,放下手里的衣服,转身扑过去抱住小寒,笑道:“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小寒白了她一眼,冷哼一声之后颇为大气道:“算了算了,你也有两年没回家过年了,这一次我就原谅你了。过完了年早些回来,我一个人在这边儿很无聊的。”
  思柔拍拍她的肩膀安抚道:“知道了,大小姐!”
  “路上小心些,不要和陌生人讲话。特别是不认识的男人过来搭讪,千万别理他们,你可是已经定了亲的。”把自己买来的点心塞到思柔的行李里面,小寒跟个老妈子似的,嘱咐个没完没了。
  听她这话说的,思柔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人真是,比她大嫂想得还多。不过,能有个真正关心自己,为自己着想的朋友,也是蛮幸福的一件事。“你就放心吧,我买的是包厢的车票,整个车厢里就我一个人,没人搭讪的。再说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可是,你总得去吃饭吧?总得上厕所吧?说不定就在哪儿遇上什么人了呢?我这是担心你嘛!”小寒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这丫头怎么就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心一横,她拍桌子站起来道:“为了安全起见,由我来送你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是把亲事定下了,散花~~~

☆、第19章

  好说歹说,总算是打消了小寒送思柔回长沙的念头,最后,只让她送到火车站,看着思柔上了火车才打道回府。
  歪着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风驰电掣地倒退着消失,思柔的嘴角止不住往上扬,很快的,他们就能见面了……
  古朴典雅的房间里弥漫着上等的檀香味,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逆着光站在雕花窗前,她静静地看着窗外,好像在想事情,又好像在等什么人。
  门打开了,进来了的也是一个女人,穿了身短打扮,走起路来脚步生风,一看就是练家子。
  “当家的,人弄回来了。”
  “嗯,先把她送过去,我跟着就来。”
  “是。”
  等报信的人走后,女人才缓缓吐了口气,沉声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在颠簸中,思柔缓缓地醒了过来,眼睛被人蒙住了,手脚也被捆了,她只能通过声音来感知周围的情况。知道自己应该是在车里,而这辆车,正载着她不知道往哪里开。她的四周有好些人,可他们都安静得很,静得跟不存在似的。思柔没有动,她在等,等车停,等对方先有动作。
  只记得自己下了火车,在人群中搜索着接车的人。接着,有几个陌生人围了过来,其中一个人拿走了她的行李,而另一个站在她身后,状似亲昵,实则用枪抵在她的腰上。不知道他们是谁派来的,对方又不许她说话,思柔只好安静地跟随他们往前走。
  让她焦急的是,此时火车站里人太多,出站的、接车的,几乎是人挤着人、人推着人在移动。她找不到机会逃脱,更是连一个眼熟的人都不曾看到。眼瞅着被他们簇拥着出了车站,然后被强行送上了一辆车,抱着最后的希望,思柔隔着车窗往外看,总算是让她瞧见了晚来一步的二月红。可是,对方不等她开口呼救,一掌敲在她的后脖颈上,思柔眼前一黑,就失去了意识。
  现在,她已经被人转移到另一辆车上,而这辆车显然比刚才的那一辆要大很多。车外面听不到一点人声,反而是风吹草动的哗哗声,思柔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显然他们已经出了城,此一去,人海茫茫的,她还能被找到吗?
  虽然心慌得不得了,可是,思柔在心底给自己打气,一路上都在默念:沉住气,不要慌,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一定!
  车大概又开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停了下来。思柔被人像麻袋似的扛在肩膀上,大约是这条路不太好走,扛着她的那个人,走起来总是深一脚浅一脚的,颠得思柔都要反胃了。
  就在思柔难受得快不行了的时候,她被人给掼在地上,痛得她闷哼一声,差些吐出来。
  接着,有人走了过来,伸手扯掉蒙住她眼睛的布条。那人动作很粗鲁,还留着很长的手指甲,在思柔的脸上划了一道。
  思柔适应了一下,这才抬头看过去,对面穿旗袍的女人也看着她,一脸的鄙视和不屑。
  “是你?”思柔没有想到,绑自己的人居然是她!不过再仔细想想,整个长沙跟自己有过节,又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动手的人,也只有她了。
  “是我。”霍锦惜抱着双臂,笑得有几分邪气:“听说你已经跟二爷定了亲,我就是想看看,你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二爷迷得团团转?”
  “我和他的感情,你一个外人又怎么会懂?”反正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思柔也不想再扮较弱的小白兔,就算今天注定她要死在这里,她也不能死得太窝囊。“你以为,做了当家人就能和他比肩而立了?呵呵,你可知道,在他心里,从来想要的,不过是一份平淡安宁的生活罢了。”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得思柔的脸颊火辣辣地疼。显然,霍锦惜被她给激怒了。
  “你懂什么?黄毛丫头,凭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卖弄狐媚之术勾引他!”霍锦惜扇了她一耳光觉得还不解气,紧跟着又扇了一记,比刚才下手还要重些,思柔的脸颊顿时就肿了起来。
  思柔被她打得栽倒在一旁,好不容易挣扎着爬起来,斜眼瞧着她,笑道:“是又如何?有本事你也去勾引他啊!怕只怕,你便是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你……”被她戳到痛处,霍锦惜真的动了杀心,若不是旁边的手下拉着,思柔怕是已经成了她的刀下亡魂。
  深吸了好几口气,霍锦惜才算把这口恶气给压了下去,忿忿地转过身对手下道:“愣着干嘛?还不送她下去!”
  随着霍锦惜的一声令下,立刻有两个手下过来给思柔松了绑,可她被捆的时间太久,这会儿手脚发麻,别说走了,就连站都有些站不稳。那两人便一左一右将她架着往前去,很快的,思柔看到前面有一个大坑,不,准确地说,应该是一个盗洞才对。
  霍锦惜跟在他们身后,说起话来颇为风凉:“早就听闻三爷虽然身有残疾,可是倒斗的本事却是一流的。只是不知道,你从他身上学到了几分?身为九门的人,光有一张脸蛋儿可是不行的,拿不出一点真本事,你又怎么配得上他?这可是咱们看家的本事,今天就让咱们开开眼,看一看李家大小姐能从这斗里面带回来多少冥器。”
  卧了个大槽!听完霍锦惜的话,思柔顿时头皮发麻。虽然她家二哥身居九门里的上三门,手下还养了一大帮子的随从帮他做地下的生意。可是,这不代表身为李家三小姐的她也是倒斗高手,她连地都没下过好吗?让她去斗里找冥器,还不如直接杀了她来得痛快。
  不过,霍锦惜又怎会让她如了愿,回头一个眼神,立刻就有手下过来,把麻绳捆在思柔的腰上,不管她怎么抗拒挣扎,硬是将她从盗洞上放了下去,然后一松手,把她扔在黑漆漆的墓室里。等她抬头再看时,上面的人竟然一点一点把洞口给封上了。
  没过多久,思柔就陷入了完全的黑暗。身处在未知的危险之中,没有照明的东西,没有食物,没有水,很快也会没有空气,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他们来救自己的那一刻。
  二爷赶到火车站的时候,刚好火车进站,他让几名手下分头去人群里找思柔,自己则是挨着车厢一节一节地找。然而,来回找了两遍,也没看到她的人。二爷寻思着她或许已经下了车,又去找手下问情况,谁知他们一个个也都是摇头。
  一直找到火车站里的人都走光了,他们也没看到思柔的影子,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的二爷蹙起了眉头。
  “师父,”打听了一圈消息的陈皮跑过来,恭敬地对二爷道:“我问过了,最近几天从北平道长沙的车就这一趟,下一趟要等三天之后才会有。车站的人说,这几天进出车站的人太多,他们也没注意到思柔小姐有没有出站。”
  二爷脸色不虞,点点头道:“知道了,都先回吧。”不对劲,思柔信上说了是这一趟车的,怎么会没人呢?难不成出了什么事,耽误了行程?还是说,有人先一步把她给接走了?
  越想越觉得不对,二爷突然加快脚步,边走边吩咐身边的几个人:“陈皮,你去九爷和八爷那边看看;你们几个,去找修远少爷问一问,思柔小姐有没有和他联系过,然后再到城里四处打听打听,看看有什么情况。”
  手下人领命分头行事,二爷则直奔李家。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思柔她,好像出事了……
  傍晚,李家的大厅里坐了好些人。得知二爷今天去火车站接人扑了个空,八爷、九爷连同五爷都赶过来了,正当中的三爷面带怒色,正耐着性子在等消息。
  说起这几家,在长沙城的势力都非同小可。如今李家三小姐在长沙的地面上失了踪,那不是明摆着打他们的脸吗?几家人都派出最好的帮手四处打探,一时间,在长沙城里闹出不小的动静。
  可是,这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不管他们怎么找,都没有找到半点线索。
  回报的人接二连三地无功而返,三爷的耐性跟着磨光了,拿起身边的茶碗狠狠一扔,当场砸了个稀烂:“不等了,老子自己去找!”
  “这么多人都没找到,你上哪儿找去?”解九一把拉住三爷的轮椅,把他给拦了下来,随后转头看着二爷,意有所指道:“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思柔八成是让人给绑了。不过,绑匪到现在也没跟咱们联系,应该不是为财。”
  “不为财那又是为了什么?”三爷急得眼珠子都红了:“TMD,当年杀/人/放/火,都是老子一个人干的,要寻仇,冲老子来啊!”
  被解九一点拨,五爷也琢磨出些门道来:“要是找你寻仇,他们早就该找人送信来了。我看啊,这人该是冲着思柔去的,是跟她有过节才是。”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的,旁边一直没有作声的二爷看了他们一眼,心中已是有了计较。
  而坐在他对面八爷掐着手指还不停地念叨,最后一拍大腿,叫道:“不妙,有血光之灾啊!”
  八爷这一声,叫得二爷再也坐不住了,“噌”地站起来就往外走。
  解九瞧着二爷的背影喊道:“你去哪儿?”
  二爷脚步一滞,微微回头,吐出两个字来:“霍家。”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算虐吗?

☆、第20章

  霍家虽然同为九门的一员,却因霍锦惜对二爷芳心暗许却遭拒,随即迁怒到李家,对思柔更是恨之入骨,霍锦惜这个当家的和其他几门走得并没有那么近。若不是红、霍、吴、齐、谢几家祖上都有些交情,老一辈健在的还经常坐在一起打马吊、推牌九,以她的个性,怕是早就在九门里闹得不可开交了。
  被解九的话点拨之后,二爷凭着一时意气也想直接找霍锦惜兴师问罪,带了几个得力的手下直奔霍家。可是,一路走来,渐渐冷静的二爷清楚自己这么做救不了思柔,耽误了大事不说,到最后还会落下口实被霍锦惜揪住牢牢不放,那可就更麻烦了。
  眼看着,他们一行人离霍家越来越近,要他就这么空手而回,二爷心里是不甘的。可他也不能直接去找霍锦惜当面对质,莫说他只是凭猜测并无确实的证据在手,就算他有证据,霍锦惜要是矢口否认,他也是拿她没有办法的。
  对二爷而言,眼下最重要的是尽快找到思柔,其他任何事情,都显得没那么重要。抬头看了眼霍府的大门,二爷暗道:为了她,即便是要他豁出性命,他也绝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不要提什么身份地位颜面了。若真是闹出什么事来,一并由他一个人来承担便是。
  一撩衣摆,二爷抬腿迈上霍府的台阶,不等他走到大门口,就见两个人从里面闪身出来,为首的那人上前拦住了二爷的去路,有些焦急道:“红倌,你来得正好,我有要事找你。”
  二爷定睛一看,向来喜爱嬉闹的吉安难得地认真,顿觉此事必定事关重大,或许,还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吉安拉着二爷往对面的一条僻静的小巷里去,又让人在外放风,不得让其他人靠近,特别是霍家的人。又不放心地四处看了看,吉安才问二爷道:“思柔失踪了?”
  之前,他们几家为了找人,闹出的动静太大,吉安也多少听到了些风声,加上刚才从手下那里听来的消息,把两件事一合计,他便觉出其中的蹊跷来。正要去找二爷报信,没想到,二爷竟已找上门来。这会儿见二爷点头,他也就不再隐瞒什么了,把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讲给二爷听。
  “今天锦惜带人出了城,说是寻了个墓,他们先去打探打探。平时这种事,都是府里排不上名号的小伙计做的,而今天带去的几乎都是她的亲信,不像是‘打探’这么简单。一行人上午出的门,只四五个时辰就回来了,说是走了空。”
  听着吉安的话,二爷的神色也跟着凝重起来,以霍家的能力,怎么可能让当家的走空穴?这话确实太过牵强。
  吉安接着又道:“后来,我又听得街上的动静,才知道思柔竟出了事。一合计,觉得有些蹊跷,便让人去打听。结果有人不小心说漏了嘴,原来,他们上午有几个人去过火车站。”
  “什么?”二爷一把揪住吉安的衣领,眼里几乎喷出火来。
  吉安倒是不急不恼,把二爷的手掰开,道:“可是没有证据能证明他们去那里干嘛,是不是为了绑架思柔?”
  太多的巧合就不是巧合。这件事已经无需多问,不知道思柔现在怎样,有没有受到伤害。
  “你知道他们出城去了什么地方吗?”二爷不想再问其他,他只想尽快找到思柔的下落,确保她还安然无恙。
  然而,吉安却对他摇了摇头:“只知道是朝着南边去的,可具体在什么地方……不过,可以确定的是,那个斗是北宋年间的。”
  没有更多的线索,出了城往南去找一个北宋年间的斗,无疑是如大海捞针般碰运气。二爷只希望,思柔能够撑到他找到她的那一刻。
  时间紧迫,二爷让人回去李家报信,自己则急急赶回家,穿戴上浑身整齐的装备,一骑快马赶到汇合的地方。这件事性命攸关,单凭他一人之力,在短时间内是成不了事的,只有靠更多的人帮忙,才能在危机之前把思柔找出来。
  等二爷赶到的时候,五爷、八爷、九爷带着一众手下,连同两辆卡车和倒斗必须的装备已经等候在此。不得不承认,这种紧要关头,车确实比马更有效。
  “按照四五个时辰能往返的路程,大约就在这一带方圆十里之内。”
  解九扫视着四周,满目的荒芜,渺无人烟,让人不由得为思柔的处境捏了一把冷汗,而他的眼底竟无波无谰。可熟悉解九爷的人都知道,这样的他才是最为可怕的,冷静地可怕。
  看了看四周山脉的走向,又借助手中的罗盘确认,八爷很快就找到几处风水宝地的所在。五爷脸上挂着浅笑,抬手朝八爷所说的几个方向指了指,立刻就有手下一人牵了一只狗跑出去。这些狗全都是五爷精心训练出来的,当初大奶奶临盆之时,若不是五爷家的狗及时出现,李家小少爷怕是已夭折了。
  利用五爷家的狗来寻人,倒是个绝妙的主意。很多时候,狗比人要有用得多。半个时辰之后,就有人回报,在前方有发现。
  这块地上曾有过一个直径约一米的洞,地面虽然被人为地精心掩盖过痕迹,可是,在场的这几个是什么人,被他们祸害过的斗,怕是连他们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这点小伎俩怎么逃得过他们的眼睛?而这种倒斗的手法,正是霍家常用的。
  也不用几位当家的费口舌吩咐,有眼力的伙计已经开始动手,在这块被动过的地面边上打起了新的盗洞。很快的,就被他们挖开一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的洞口。救人心切的二爷已等得心慌,不等洞口再挖得大些,便率先孤身下去探查究竟。
  没有一丝亮光,陷入完全的黑暗之中,思柔辨别不出时间,她不知道自己在墓里到底待了多久,未知的恐惧和不安让她口干舌燥。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害怕,她觉得空气好像越来越稀薄,体温也开始下降。不敢随意乱动的思柔,只能待在原地尽量蜷缩起来,即便这样,她还是浑身发冷。
  “红倌,你怎么还不来啊?”在失去意识之前,她对着满眼的黑绝望地唤了一声。
  手里的风灯能照亮的范围并不大,就算二爷的眼力再好,也不可能看清斗里的情形。虽是满心的焦急,他也只能耐着性子,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降到墓底。
  唯一让二爷心存侥幸的是,斗里虽然弥漫着潮湿难闻的土腥气,可空气还算新鲜,该是这斗里还有别的洞口或者缝隙,连接着外面让新鲜空气流进来,斗里的污浊气慢慢地都散了。轻巧地落地,二爷先是借着风灯的亮光看了四周一圈,只一眼,就让他看到倒在地上的思柔。
  “思柔,思柔,你醒醒……”在触碰到思柔的那一刻,二爷就有了不好的预感。浑身冰凉的她不但已经没有了意识,连呼吸和脉搏都轻得好像随时会消失。
  “找到了!拉我们上去!”二爷再抬头时,就看到之前的洞口大了一圈不止,他将绳子重新系回到腰上,把思柔紧紧搂在怀里,用力一拽绳子,上面立刻有人把他们往回拉。
  刚才在斗里没能细看,这会儿重回地面,二爷才看清楚思柔的样子。脸颊上有抓痕,而且还肿得老高,显然是被人虐待过。在地下待的时间久了,受了寒气,她的嘴唇发紫,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人是找回来,可她这幅模样,肯定是要大病一场的。
  回程中,没有人说话,几位爷一个个的神情严肃,就连向来笑脸迎人的五爷都板起了脸。
  长沙城里有名的几个大夫都被请到了李家,为李家三小姐的病会诊。他们心里都清楚,三小姐的情况不太好,她本就体弱,根本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且不说之后会怎样,眼下,她能不能顺利地醒过来都难说。可是,如果三小姐醒不过来,他们几个也别想能完整无缺地走出李家。
  三小姐这身子骨,之前该是生过一场大病的,也不知她生的什么病,是否有留下病根?几位爷等着他们给小姐用药,若是药用得轻了,怕会没有效果;若是药用得重了,又怕她承受不了。几个大夫摊上这么块烫手的山芋,个个都是焦头烂额。
  最后,还是最为年长的大夫开了口,战战兢兢地问道:“三爷,敢问小姐之前所患,是何病症?” 
  “放屁!你TMD才有病!”三爷憋了一肚子的气,这会儿全撒在老大夫的身上。
  老大夫被怼得不敢做声,回头看着另外几个大夫直皱眉,那几个被三爷的气势给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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