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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篮]咲良的篮球-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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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赤司微笑着向我走来,然后脸色一变,快步走上前,一手扶着我,弯身下去就要扯高我的裤脚。
我拉了拉领口。我望着赤司的表情,暗自咽了一下口水。赤司闭着眼呼出一口气,然后一言不发地直起身,扶着我慢慢走回屋内,将我扶坐在沙发上。
我瞄了瞄他的脸色,再将眼珠子撇开。生.气.了。
赤司将手上的纸袋放在我手上,然后蹲下身将我的鞋子脱掉,卷起我右边的牛仔裤裤脚,温暖又有点粗糙的手按在我的脚上揉着。我不自在地想要缩脚,但看他一副神色莫测的样子,又忍住了没动。
“药膏?”他问,声线是最近对着我时少有的沉。
“在急救箱旁边。”
我看他起身去拿药膏,回转,移了张椅子过来坐在我的旁边,将我红肿的右脚扶上他的大腿,低下头稍微用力地帮我擦着药。从我的角度看去,赤司的侧脸很好看。我果然是被调教成M吧。我的脚指动了动,视线再次撇开。纸袋中传来香气,我为了转移注意力,将它打开。
是山药荞麦冷面,早几天我随口提过说想吃的。我拆开包装,手上答的一声将即弃木筷子打开,夹了一口,左手托着碗盛着,递向赤司。
──嗯,我他妈的在讨好他。
赤司抬头瞥了我一眼,没动作。我又再递了递,他才稍为将头凑过来,张嘴吃下。我收回碗,夹了一口给自己,然后又再夹一口给他。来回几次后,赤司终于开口。
“你吃吧,我不饿。”他叹一口气。
“你不吃,我也没胃口。”没错,你的脸让我没胃口啊啊啊。而且,又不知道他到底等了多久。
“我来之前已经吃过饭,不必担心我。”他直起身将药膏的盖子扭好,“等你的脚好一点,我陪你去贵船神社吃流水冷面。你的支架才新装没多久,咲,你要多注意。”
“抱歉。”
“今天玩得高兴吗?”
“嗯,非常。”
赤司将我的脚放下,去洗手,然后进了厨房不知道做甚么,出来时手上捧了碗热的罐头汤递给我。
“暖一下胃。”他坐在沙发上,接过我手上的冷面碗。
“阿征。”我将汤向他的方向递了递。
他就着我的手喝了一口,我也喝了起来,不时扭头去吃赤司夹给我的冷面。没多久,两个碗都见底了。赤司将东西收拾好,我向他张手。赤司顿了顿,俯身抱着我,我的手也围上他的腰,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我的手在他的背上顺了顺。我一直怀疑,生气不吼的人早晚会憋出绝症来。
──症状包括头痛、心绞痛、胸骨痛。
“咲。”他揉着我的后脑勺。
“嗯。”
我一直觉得再活一次,那就要学会爽快,要肆意享受生命,绝不能再因为那些杂七杂八的所谓现实将自己憋到胸口痛。但当有人会因为自己的任性而生气和担心时,我才突然想起来,当初会逼着自己“懂事”,初衷根本和现实无关,而是为了对我寄予厚望的父母,不希望母亲再因为自己的不懂事而落泪,希望成为父亲满嘴跑火车时自豪的凭借。后来不知怎的,也学会了看“现实”的眼色。
我收紧抱着赤司的手,他也坐了下来,将我的头往他的肩上再按了按,分享着彼此的体温。
现在我还是觉得,人生目标依然是不可以憋屈自己,但也要在任性之前,想到自己不是孑然一身。本来觉得没甚么了不起的事,在看见赤司生气后,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我们相互拥抱了很久,久违的长久拥抱。等我的脚不再痛后,我先去了洗澡,将今天闹出来的一身汗洗干净。我穿着恤衫和运动长裤走出来,正用大毛巾在抹头发时,赤司不知道从哪里又变出了一碗关东煮。赤司说是在我家对面街叫的外卖。
……他不会是看出我刚才没吃饱,所以趁我洗澡时买的吧。
我默然地抬眼望他,赤司笑着揉我的头。
“咲,我希望你迟些可以抽空跟我去做全身检查。”
“甚么?”我坐在饭桌边,将昆布挑进嘴。
“你的消化系统是不是不太好?”
“……”我抽了一下嘴角,“你竟然连这个都猜得出。”我就算再没大量运动也怎么吃都不胖,真相是我的肠胃吸收能力不好。我沉默地望着赤司,他也望着我,直把我望得背后发凉。
难怪他最近都不让我吃太油腻的东西啊操。都不知道愈不健康的东西是愈好吃的吗操!我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碗里的东西,赤司托着头陪在旁边,对吃的话题半句都不松口,憋到我胸口痛。
饭后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播的电影,等我的头发干得差不多,赤司扶着我进房。我坐在床边,赤司弯下腰想帮我将脚放上床时,窗边一阵大风吹过,房门呯的一声关上。
“……”我望着他。
“……”赤司也望向我。
气氛突然有点怪,空气又变得凝滞起来,我们同时僵住,谁都不敢乱动。
本来我们两个已经自然了不少,都怪刚才那套电影,一点都不清水。
“我去饮水。”我扶着床站起来,向门边走去,尽量自然地将脸转开。
我的手快要碰上门柄的时候,赤司突然从后抱着我的腰。现在已经是六月了,我们身上的衣服都很单薄,他身上的体温清晰地传我的背上,手臂和我的腰是折然不同的触感,充份反映着对方是个男生,不是软绵绵的女生。我的颈间,还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心跳猛地快了起来。
“……我去饮水……”说着我便要挣出来。
“咲不喜欢我碰你吗?”他轻声问,声线带了几分变声后出现的磁性。
我几乎要跳起来将他暴揍海扁一顿。我抿唇忍下来,不自在地拉拉领口,“……我出去一下。”先逃掉再说。
赤司的手臂收紧,“我是不会勉强你的,但我,希望你可以喜欢。”然后把手松了下来。
啊哈,这话说得,可真委屈你。那好,别怪我说实话。我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道:“你一碰我我就觉得色啊操。”
“……”
“……”
赤司在定格数息后,脸色变得非常精彩。我依然面无表情地盯着他。以前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很舒服,自然就会窝到他旁边。但自从那晚后,他一碰我我就觉得非常不自在,直觉要逃掉。最难堪的是,我还是喜欢他碰我的,我很清楚,但就是想逃。本来这几天眼看着有好转了,现在又被他破坏掉。
“……”赤司望着我,眼神闪过一丝尴尬。
“……”我也觉得有点尴尬。
“……”他望着我。
“……”望你妹。
赤司将左手搭在门上,上身向前压,我向后一退,背靠在了门板上。他稍低下头,贴近我,额前的碎发扎得我有点痒。我们的呼吸都很炙热,赤司的耳际也泛着微红,我的脸和脖子也热了起来,两人的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碰着。顿了顿,他偏头吻了下来,将唇贴在我的唇上,望着我,我也睁大眼睛跟他对视。
贴了好一阵子,我们各自咽了一下口水。
“……”他脸红了。
“……”我觉得自己连脑子都被大火在烤着。
我闭上眼,仰头将唇再贴紧他,张开嘴,慢慢含着他的下唇。实战来说,我都是第一次,动起来才发现感觉超奇怪──嘛,唇上也是有神经线。赤司一手按着我的头,回吻,起初还是用力很轻的,之后就猛地重了起来,主动权被他夺过,我的唇被吸吮到生痛,整张脸都要热起来。赤司的另一只手牵起我的手,手指穿过我的指缝,随着他的吻加深,手上也紧紧地扣着我,十指紧扣。
我紧闭着双眼,空着的手搭在他的腰间,攥住他腰侧的衣服。
后来,我们嘴唇的动作幅度也大胆起来,甚至在相互吸吮间有些声音出现。赤司扣着我的手横到我的腰后,我一手被反扣着,被拉近他,我整个人都贴了在他的身上。
在我们都学会适当的力度后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才喘息着分开。
“……”我望着赤司红色的双瞳,里面倒映着我的样子。
“……”赤司用鼻尖蹭了蹭我,气息炙热。
我等不及让呼吸平复,转身便夺门而出,用力打开门,没理会差点被门板盖到的赤司,单脚快速跳进了浴室,将门答的一声锁上。我转过身来,看着镜上的自己,双颊酡红,本来就红的薄唇,此刻都变成红肿的丰唇了操你妈的赤司十征郎!你一定是个处!我顺着门板滑坐到地上,抱着头。为什么连一个吻都可以变得这么色情啊喂!姐我原来有这么青涩吗喂,我操!
刺激到过了头。
“咲,”门后传来他的声音,“对不起。”
我翻了个白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道歉是甚么底蕴,你这个二货!”
“……”他轻敲了一下门,“是我不好,别坐在地上,会着凉的。”
我冷着脸道:“请不要管我让我愉快地死一下。”
“……”赤司轻咳一声。
门底隙缝处落下一片阴影,看来赤司也坐了下来。
“答答。”隔了一阵子,他突然快速地敲了两下门,“答答──答答,”顿了一下,又敲,“答──答──答──,答答答答──,答。”
我愣了愣。
他继续敲,“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答──。”
我默言了一下,然后双手抱着头猛抓。操!又戳我!
I LOVE YOU。
中学时学生会举行了很多活动,当时是学生会会长的我,曾经提议过在一个学生活动中玩摩斯密码,赤司也以好用小弟的身份被我从体育委会员借了去帮工。他倒是还记得密码表。
静了一阵,我半握起拳头,用屈起的中指指节,反手在门上轻敲,“答──答答──答──,答,答答答。”YES。我垂下眼帘,扬起嘴角。今次他是不是也会知道我想说甚么?
门外静默了一下,然后传来赤司的声音,“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的,我不会说以后一点困难都不会遇到,但是,放心,交给我吧。”
他猜到了。
他之前问我可不可以在他十八岁的时候嫁给他,我现在答应了。
我一手捂着脸,笑了起来,门外也传来赤司的轻笑声。
神经病。
我们两个都是神经病。
第二天,赤司代我请了假没让我上学,我再一次错过洛山一年一度的男女生交换校服活动。我非常肯定赤司是在生气我这天将脚弄痛──他是一个非常有耐心的君子啊啊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三章 十七岁
我刚从画室出来,想了想,抬头走向走廊最尽头的棋艺学会部室。在门窗上,我看见阿征一个人在里面,也没开灯,就着窗外的阳光便在摆弄将棋。我轻轻推开门。
“咲吗?”他没回头地道。
“嗯。”我反手将门关上,走到他的身边,探头望去。
“过来。”赤司的视线没离开棋盘,只一手拍了拍旁边的椅子。
我翻了个白眼,坐下。阿征的左脚支起踩在椅子上,左手手肘撑于其上,领带稍为拉松了。我一坐下,他的右手便揽过我的肩,手指撩过我的头发,然后向上伸扶着我的脖子,稍为用力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肩。我靠在他的肩上,看着他自己跟自己下棋,阿征的手指随意地挠着我的脸,一边安静地下着棋。四周静溢,只有棋子落盘时的轻响。
“答。”最后一步棋落下,阿征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咲,实渕回来了吗?”
“嗯,他刚传了短信回来。”时间来到八月,洛山高校已经拿下了关西大赛的冠军,今天是夏季全国大赛分组抽签的日子,阿征懒得回东京,便让副队长实渕玲央代他去了。“第一场,对雾崎第一高校,是『无冠之五将』之一花宫真所在的学校。”
“『无冠之五将』,吗。”阿征笑了一声,将棋子收回棋盒,“我并不认为他有和实渕、叶山、根武谷并列的资格。他的确是有才能,这一点甚至是在实渕他们之上,但被自己的才能反身受害,这种程度,根本没让我重视的资格。”
我抬眼瞥向他,“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要我说,疯子才可怕。”花宫真是个智商超优的人,但对待篮球的态度非常扭曲,利用他的聪明才智在赛场上经常伤人,黑子的学长,另一位『无冠之五将』木吉铁平,也为他所伤。
“我这样说并不是轻敌的意思,只是,了解对手的位置而已。”
“聪明反被聪明误,小心有一天会轮到你。不过你有一点是对的,『无冠之五将』的名头不是让人却步的理由,比他们厉害得多的人,数之不尽。”我看向他,“『奇迹的世代』亦然。”
“你不是说盛名之下无虚士吗?”
“我可亦没有否认会有沽名钓誉之徒。”我直起身来,“但花宫真有实力也是真的,好好预备吧。”
“那是当然的。”他并无反驳我说有比他们更厉害的人存在。
我笑了笑。
阿征收好东西,放回柜中,我抬手帮着阿征将领带系好。他伸手轻轻抚着我的脸侧。
“午餐有好好吃吗?”
“……你一定要关心我的吃饭问题?”我真不是吃货。
“那是当然的吧。”阿征低下头轻轻碰了一下我的额,“只要是关于咲的事,我都会想知道。”又、又是那个温柔的表情。
吃不消啊操。我连忙要转身挣开他,阿征却将我的腰扣住,挣扎了一会儿,还是被他转回来,再次面对面地抱着。他低下头贴着我的额头,我好气又好笑地仰头蹭他的鼻子,他这才笑起来,头一偏,吻了下来。阿征一点点地将吻慢慢加深,在他的舌头就要伸进来的时候,他的手机却突然响起。我们都没理会,但手机就是一次又一次锲而不舍地响,我抱在他腰上的手向上伸,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去听电话。
阿征松开一只手,伸进裤袋中拿出手机。我睁开眼睛,他一边没离开我的唇,一边将目光扫过萤幕,下一刻就随手将它按停。它终于消停下来,阿征重新紧抱着我,我也闭上眼,继续拥吻,但在我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
要是急事,阿征也不会不听,这到底是谁啊,他很少会这么恶劣地对待来电。
我再次睁开眼,却见阿征干脆将手机关掉,随手就扔到桌上,回转手的时候还将我的脸捧住,拉回我的注意力。
分开后,我将头靠在阿征的肩上,他稍退一步,半坐上身后的桌上,手下顺着我的背,隔或在我的脸上落下碎吻,平复着呼吸。待得差不多了,他才再次将手机开机。谁知手机才刚一开好,又响起来。阿征单着一只眼,轻叹一口气,接听。
“中午好,黄濑。”他道。
──原来黄濑凉太真的很坚强。
不知道他们在谈甚么,阿征的目光却扫过我,“……我会帮你代为转达,会将这件事交给她自行决定的。”
我挑了挑眉,阿征用下巴碰了我的脸一下,我笑着躲开,他也笑起来。收起手机后,他将我也抱上桌上坐在他身前,从后抱着我,一手揽着我的腰,另一手覆在我的左手手背上,向下一屈扣在我的指间。
“黄濑问我,可不可以让你去帮他做一次临时模特儿。”
“哈?”
“他说,是他的经理人提议的。你是不是见过他的经理人?”
“春假时见过一次,那次你也在。”
“就这次?”
我想了想,“上次和海常联谊后离开时,好像有遇过。我没留意。”
“那,你要接下吗?”
我抬眼笑着望他,“黄濑不是问你吗?”
阿征举起牵着我的手,在我中指上的戒指吻了一下,“这是你的自由,我没干涉的意思。当然,我不会否认我并不喜欢。”
我向后靠在他的身上,“推掉。”
“你不喜欢?”
“我是觉得被人认为有资格当模特儿是很开心的事,”我失笑,“但你没见最近几年的模特儿是甚么样吗?有部分是我完全不能理解她们入选的原因。如果是这种程度,还不如不接。而且,我可已经过了喜欢曝光的年纪。”
“你不是才刚到十七岁吗?喜欢的话,不必在意我的话,去玩一次也无妨。”
我但笑不语,只转过身来,仰头在他的脸侧吻了一下。阿征笑着回吻,不多时,我们又吻到了一起。
回到部室时,金城大智正坐在电脑前抹着眼镜。篮球部三军已经被栽下,经理人团队亦从二十多人降至十人。少了人,每个人要接手的工作类型便多了,没时间慢慢上手,今年才加进来的眼镜男一时间要负责这么多工作,也为难他了。我走过去,随手拿起他案前一半的文件夹,坐在他旁边的电脑前一起整理资料。
“你之前借我的钱,算上同期利率作为利息。”眼镜男向我塞来一张支票,转眼又埋首工作。
“去打工了?”我没多说,只随手收起。
“商业街那家甜品屋。”
“……”为什么又是甜品屋。金城大智在阿征的安排下,已经入住校方安排给篮球部的剩余宿舍里,房租压力已经轻了很多,但他一脸要拚命做完事再赶出去上班的样子,可不是这样说。我也翻开文件夹,按着电脑,“你悠着点,甚么事都没健康重要,不必急着还我。”
“哼,你是妒忌我找到废寝忘餐的兴趣吧。悠着点的是你。搞甚么啊,还以为有你在洛山是有多了不起,上学期你考的是甚么烂成绩,我可甩你十万八千里。别想着嫁入豪门就不用努力,你明明可以做得更好。”
“我有分寸。你的兴趣?”
“你以为化学材料很便宜吗!奸商!这些可恶的奸商!!”
“……”你是在学校宿舍干甚么了吗。我顿了一下,面无表情地跳过话题,“下星期一有二军的练习赛,麻烦你和寺泽替我去。我收到通知,那天我要和浅川一起去颁奖礼。”
“行啦。”金城大智摆摆手,然后僵住,数秒后脖子咔啦咔啦地转过来,“等等,你?和浅川南美?你们有甚么颁奖礼是要一起去的?喂,不、不是我想的那样的吧喂!”他激动地站了起来,似乎出现了甚么他不能够理解的事情。
他抓狂甚么啊,“你以为浅川去的颁奖礼还有别的吗?”浅川南美是全关西以至全日本都有名的青少年画家。
“你竟然真的会画画!”
“我操你妈想死给我滚远点。”我手下不停地打着键盘,“春假时我和浅川一起参加了一个浮世绘的比赛。得了优异奖,三甲不入。”
“你……”眼镜男纠结好久,“我操操操操高桥咲良竟然会画画,你去美术社,我以为你是看在浅川的面子上而已。”
“……哈?是她邀请我去的没错,但一直都是我在麻烦她,说是我看在浅川的面子上才去,过了。”
“……你,是真的喜欢画画?”
“嗯。”
“……都已经是十七岁了,你现在才任性甚么啊?为了画画不惜将成绩拉下?你脑子有病吗喂!”金城大智突然俯下身大力地按着我的脖子在摇,“你以后会追悔莫及的啊啊啊啊!你这个浪费生命的笨蛋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
我操你妈又发神经!我用左脚一脚将他踹开,“去死!”我咳了起来,“再敢碰我就杀了你!”我没好气道:“别说得这么严重,我还是全级前十。”
金城大智伸出中指推了一下眼镜,理理衣服,坐回来回复冷静,“哼,我管你去死。到时候留级、考不上大学就有得你哭的。”
我挑了挑眉。我还不知道金城会转来洛山和留级的原因。我们各自在工作,下午很快就过去了。
“高桥姐,”一个一年生经理推门而入,“实渕副队长找你。”
“来。”我扬手示意了一下,将电脑档案存好后站起来。刚一推开门要走,眼镜男的声音便在身后传来。
“高桥,你以后到底想做甚么?”
以后?我的履历表很闪,找工作和升学都不是问题,反而残障才是我要注意的事。以后?我抱着手臂,背靠着门板,问:“你?”他不是想问我,他想知道的答案是他自己的。
“我去年报考麻省理工,为了预备交过去的资料,我旷课了超过一百天,收了学校三十多封警告信,最后要留级。”他捂着脸难过地伏了在桌上,“报考也失败了。”
所以是想逃避现实,便转来京都吗。旷课超过一百天都没被勒令退学……
──你让人要怎么同情你啊操。
我捂捂额,“考不上不是才正常吗。”
他猛地抬起头,红着眼在瞪我。
“那是超级名校,正常也是今年才报考,你早了一年报,失败了有甚么问题?况且,你说的是以后的职业乃至理想吧?那就算是迟了十年才报考成功,又有甚么问题?要不要转换跑道,是你要想的现实问题;你现在的情绪,是对待理想的态度问题。两个问题有关连,但是不同的,不要搞错了。”我转身扬了一下手,“先走,再见。”
在全国大赛开始前一个星期,我再一次乘上新干线,去了神奈川,给松本香织带去一束花。不意外的,遇上了很多以前的学姐,还有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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