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罪心理同人之守护最喜欢的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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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天要价，似乎不太符合您的气质。”
　　“你就当我穷疯了吧。你可以跟我就地还钱，但是伯尼先生似乎并不在乎这些。”所以，到底她是跟谁在讨论她‘薪酬’的问题呢？她轻蔑的看着他，意有所指。
　　“……”上官凡有些无语，他终于相信，看似温和文静的女孩，却是如此凶悍和算计的。——挑女人，可真不能只看外表。
　　“好吧，我明白了。你的话，我会带给伯尼的。”他两手一摊，有些伤脑筋的样子。
　　“那么，不送。”海沫没有再看他一眼，走进了古董店里。留下表情无奈的上官凡，站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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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德，你在听我说话吗？”
　　海沫给瑞德打电话，想告诉他，自己接下了这个工作。之前的事情，她其实也没有告诉过瑞德，毕竟这是她自己可以处理的事情。但是现在，她似乎觉得自己可以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是……是的，海沫，抱歉，我现在要挂了。”……
　　对方挂断了电话，海沫有些恍惚。本来说好，他跟着高登去，一天后就回来。却没有想到，他在回来之前，当地发生了凶杀案。于是，他又跟她道歉了。不知道为什么，海沫最近每次听到他说‘抱歉’两个字，心情都会瞬间变得不好起来。加上她今天遇到了上官家的人，心情更加的不好了。她甚至希望自己出点什么事情，这样，或许他的注意力才会分给她。
　　她在害怕，可是他说‘抱歉，我现在要挂了。’——是什么时候开始，他连在家的时候都会捧着个书，却连一次约会或惊喜都没有送给她？连一朵玫瑰都没有送过？海沫虽然不是要这些，她只是想要瑞德在乎她。可是，在他面前的时候，她总是不自觉的伪装。
　　两个人之间，如果，她是爱的最深的那个，该怎么办？
　　上官大人，你看，我们两个还真的很相似。你为了她，身家性命都不要了，背负的家族也不要了。可是……我的下场会跟你一样吗？
　　海沫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把自己一个人缩在沙发上，环抱着双膝，两眼无神的她似乎没有发现自己的眼泪不断的在往外掉。‘上官’两个字像是诅咒一样，将她紧锁的记忆打开，泉涌一般不停的充斥着她的大脑。其实她一直都害怕一个人。那些年，看似是她一直都陪在瑞德的身边，其实是她想找个人陪着自己。
　　死了两次，每一次都让她记忆犹新，也一次比一次更惨，一次比一次让她更加害怕死亡。被车撞，被万箭穿心……她原本可以逃的，她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会那么的有勇气，不单只是一个人引开了大部分清兵，明明可以破上官鸿诺万箭阵，她居然会在最后一刻犹豫。
　　冰冷的利箭刺穿她心脏的那一刻，那种令她恐惧的死亡感觉，她至今都记得很清楚。她害怕自己一个人。可是即便害怕，她也习惯不敢轻易去相信任何人。她以为自己会一直流浪，直到死也不能停下来，只有这样她或许才可以忘记以前的那些死亡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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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海沫一身时尚名牌，踩着高跟出现在电视里的时候，瑞德刚刚救下一个漂亮的女演员。
　　“哇喔~”莫根和其他人显然也看到了。“她真的很漂亮，小子，你运气不错。”他拍了拍瑞德的肩膀，却随即发现瑞德呆愣着不知道如何反应。
　　“怎么了？”莫根有些奇怪的问道。
　　“她没有告诉你？你的样子很惊讶。”高登对他说道。莫根和其他的人在听到他们的对话之后，随即散开了。
　　“不，……”瑞德迟钝的恍然。“她本来要跟我说，但是那个时候……”
　　“你知道吗？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胡奇一样，既可以拼命工作，又能够留住家人的。”高登无奈的叹气，转身离开之前，还说了一句：“看她的样子，并不喜欢被众人围观，你知道为什么吗？”
　　电视里的海沫，带着冷艳的表情，踩着名贵的高跟鞋，在其他人看来海沫整个人都显的那么明星范，可是瑞德却从来都没有见到过海沫的这一面。在他的记忆里，海沫永远都是邻家女孩的模样。精灵古怪，却善良可爱。可是眼前电视里的人是谁？
　　她到底隐瞒了他什么？
　　面对高登离去之前的问话，瑞德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他。当他早已习惯海沫的陪伴，他知道的最多的，都是她的提醒，她对自己所有爱好的了如指掌，她为他所努力的一切……好像那些记忆全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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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些照相的，海沫都快要被气炸了。那个伯尼真是物尽其用到极点，为了宣传他的那一季设计，把她炒到了发红发紫的状态。——（#‵′）靠！！她就是个两星期的临时工，炒的那么离谱干什么？而且他对他这一款的设计的投资也太离谱了。
　　正当她郁闷的时候，却在此时看到瑞德的电话。——现场报导，看样子他应该是看到了。海沫叹了叹气，接起了电话。
　　“瑞德？”
　　“你还好吧？”听到那边的声音有些烦躁，瑞德温柔的对她问道。
　　“不好。”她果断的回答。
　　“……那你为什么还要离开？”
　　“因为你不在，我无聊。”她半真半假的对他说。
　　“海沫……”
　　“不要跟我说抱歉，我会心情更加不好的。两个星期，我不在，你自己过吧。”海沫有些幸灾乐祸的说道。随即，没有等到回答，她就将电话挂断了。
　　让她偶尔任性一下吧~太乖巧顺从，他会不记得还有她这个女朋友的存在的。
　　看着被自己挂断的电话，想象着瑞德纠结的表情，海沫的心情稍稍好了些。——不能怪她，最近她的精神紧绷的太厉害，而某些人却偏偏一心扑到工作上，为了保护一个漂亮的女演员连她的电话都不接，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即便是知道那是他的工作需要，海沫也选择性的忽略了。
　　再怎么烦，海沫还是要认真的做完她答应的事情。老实说，伯尼的设计带着古代汉服的风格，她其实也蛮喜欢的。一个老外居然能设计出这样风格的款式……这其中的诡异感，她选择忽略。
　　海沫看着自己身上的那套衣服，神情不自觉的留恋着长袖那种厚重的感觉。轻轻一甩袖，转身，她不自觉的走了两步‘天外飞仙’的舞步。——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她害怕着前世的那些记忆，却对其中的一些记忆有着留恋。她不知不觉的活在上一辈子的世界里，对这个世界总是存着一丝距离。
　　不提瑞德的纠结，即便是他知道海沫在跟他闹别扭，他只能心怀歉意的留在BAU。海沫知道，也理解，却开始有些不甘心去接受。
　　一个星期后。
　　“中国大使的女儿在八个小时之前被绑架，她前天才从法国来到美国，……”
　　BAU接到了一个新的案件，一个会牵扯到政治的案件，所以上面交给了BAU。不过这个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不是最奇怪的，最奇怪的是，在BAU接到案子的五个小时之后，绑架犯被杀了，大使的女儿还是没有找到。而他们的线索也断了……
　　当海沫忙里偷闲无意中看到这个新闻的时候，被电视里那张漂亮而又记忆熟悉的脸蛋给震撼到了。——她的样子和舞倾城长的一模一样。那是上辈子她专门为上官鸿诺‘私人订制’的美人，是让他爱的入魔的女人。
　　这只是一个巧合吗？和那把剑一样。
　　如果没有遇到上官凡之前，海沫或许会一笑而过，但，如今她却不确定了。想起这一个星期层出不穷的‘意外’。刚刚开始，她以为是某些女模特因嫉妒而来的恶作剧，也就不怎么在意。可是恶作剧没有停止，她却又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
　　宿命？海沫没有信仰，也就不会相信三生三世。如果有，那也只是三世凄美的黑暗童话，对于当事人的凄，对于局外人向往的美……究竟什么是爱情？抛却一切的一往情深？当海沫将舞倾城‘送’到他的面前的时候，当时的他已是妻妾成群，可是结果又如何呢？
　　海沫拿着手中的那把剑，横在自己眼前，慢慢的将剑从剑鞘中拔出来，被拔出的剑透亮，清晰的照出了海沫如今浓妆艳抹的样子。看着自己冷静的眼神，好像自己又回到了上辈子，也慢慢的沁入自己的回忆中。
　　“非常好！就是这个表情，就是这个造型……不要动，非常好…”摄影师一直不停的赞叹着，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下过。而站在一旁的大设计师却是一反常态的面无表情……亦或是，神色空洞。
　　海沫早就应该发现他不对劲的，可惜，她也陷入了回忆中，似乎对周围的人和事一点都没有留意。
　　只要发生过的事情，就会留下痕迹，也会有迹可寻。
　　当瑞德出现的时候，海沫惊喜了一下，却在之后看到了和他一起的其他组员。她稍稍清醒，他不是专门来看她的，只是来办案的。毕竟，电视里那个失踪的女人现在的身份与前世的青楼花魁截然不同，‘高贵’多了。
　　很快的，摄影组所有的人，包括模特和后台的人，都被带到了当地的警察局。——而伯尼在BAU的人面前也恢复了‘正常’。早就已经开始对着BAU的人叫嚣，他泼妇骂街的架势，让随后的海沫看到，忍着笑意躲到了一个角落，享受清闲。
　　海沫‘躲’在那儿不到一分钟，瑞德就出现在她面前。只不过短短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他瘦了，也憔悴了些。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瞬间有些心疼。
　　“海沫。”看到浓妆艳抹的海沫，他稍稍有些不习惯她的眼神，太清冷。“你……还好吧？放心，只是问几句话……”
　　“是吗？”海沫低头轻笑，配着她那身妆扮，竟是会让站在她面前的人不自觉敬而远之。——那是当过领导者才会有的霸气。只有在配着她脸上厚厚的‘面具’，海沫才会不自觉的露出自己的这一面。
　　“斯宾塞，不要忘记，虽然我智商没有你高，但侧写成绩并不比你差。”问几句话？呵呵……把整组的人都带来了，显然BAU的人认为疑犯在摄影组里。
　　“……抱歉。”他沉默了一秒，然后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海沫，让他不知道自己该对她说什么。
　　“高登教授会亲自来问我，对吧？”她无声的叹息，BAU能够让她头疼的，就只有她的导师了。——高登教授的眼睛太毒，总让她对他有些神经质的敏感。
　　“……”瑞德看着她，有些犹豫着自己想要说的话。
　　“你不该来见我。”她道出事实。在她也作为被怀疑的人的时候……
　　“我知道不是你。”瑞德有些固执的对她说道。“我只是……担心你。”
　　“……”看到瑞德专注认真的看着自己，海沫突然觉得自己矫情的像个贱人。——有些时候，只是一句平常的话，也可以让某些人感动不已。
　　她的笑变淡了，也变的真实了些。她看着瑞德的双眼，又如以往，却没有半点的动作。
　　“我可以帮忙，如果你们需要，如果你们相信的话。”
　　海沫就这么妥协了，因为瑞德的一句话，不计后果。
　　没有说到几句话，瑞德就被表情不是很好的莫根带走了。瑞德走后，海沫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沉默。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安静的等待。——她知道BAU的能耐，如果连他们都束手无策，或许这件事真的跟上官家有牵连也说不定。上官凡会那么关心伯尼的设计，亲自来请她，现在细想起来，依照上官家的财力，她的开价似乎低了她本身价值的很多很多。
　　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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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德，你知道规矩。”胡奇看着瑞德，提醒道。这个提醒，虽然，有些‘迟’。
　　“我很抱歉。”瑞德歉意的说道。“但海沫一定不会是疑犯。”
　　“她当然不会是。但是她肯定知道些什么。”高登看着视频说道，当瑞德转身看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跟海沫的对话都已经被录下来了。
　　“你们是故意让我去见她的？”瑞德有些生气的说道。
　　“因为她只听你的话。”高登没有回头，冷静的分析道。“将她带到审讯室，我去问她。”
　　“不，她已经猜到你会去问，你的学生似乎对你很了解。”胡奇摇了摇头，说道：“我先去。”
　　听到胡奇的话，高登没有反对。对于琼斯这个学生，他到底是不是高估了她，他也想知道。在他的默认中，胡奇拿着一些档案离开了房间。
　　海沫被优先带进了审讯室，她知道是因为瑞德找她的原因，但是也知道或许他们是故意让瑞德见她的。其实她也不确定自己的猜测究竟是对还是错，毕竟这些玄疑的事情，并不是随处可见的。
　　那个她亲手制作的黑暗童话，如果不解开，将会是她永生永世的劫难。
　　她以为她会被晾个十几分钟或是半个小时，却没有想到，刚刚坐定，就有人走进了这间审讯室。看样子，他们的压力很大。
　　胡奇？海沫挑了挑眉，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真人。怎么说呢？是个严肃的男人。
　　“您好！”她带着官方微笑的表情，对他说道。
　　“你说你可以帮到我们。”胡奇将受害者的照片放到她面前，没有多余的话，直接对她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唉~

　　☆、第32章　总要面对的过去（3）

　　“如果你们需要；”她依旧淡定的笑答道。“……如果你们相信。”
　　“我只要真相。”胡奇面无表情的对她说道。
　　“我给你点提示。”她倒在椅背上；看着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清冷。“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但是你们可以去查查看，我们的大设计师似乎被人下了深层的心理暗示。从他答应我开出的条件，固执的要我出演他的服装秀，到麻烦不断的摄影现场……”
　　“这跟我们要找的人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查得到，那么就有关系。如果查不到，我也帮不了你们更多。相信你们会将这个摄影组带过来；肯定是查到了什么。”
　　海沫此时将自己的眼神落在了自己手上的那些漂亮的指甲上，表明自己已经言尽于此。不过胡奇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为什么不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这只是猜测，并不是我知道的事情。况且，我也不希望我的猜测是真的。”海沫没有抬头的说道，声音线没有起伏。“不要再问了；你有时间，那位漂亮的女士可没有。如果真的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再说吧。”
　　“……”胡奇看了看她的表情，终于起身离开。他在离开审讯室之后，直接就拿出了电话：“加西亚。”
　　“我知道，已经在查了。”
　　“OK！谢谢。”
　　胡奇收了电话，此时高登已经去到大设计师所在的审讯室。海沫还是被留在审讯室里，没有人再进来，她也没有在说什么。她的眼神一直看着自己手上的指甲，暗淡无光，似乎思绪已经不在这里。
　　她要彻底摆脱前世的记忆，趁着这个机会，也要将她的‘武功’来处找到合理的解释。
　　她不能再活在过去，她需要‘洗牌’从来。上辈子，因为对死亡的畏惧，她做了很多违心之事，甚至因此害了整个上官家族。不是说他们该死或不该死，各为其主的事情，又有谁说得清楚？更何况，如果不是上官鸿诺咄咄逼人，她也不至于走到那一步。她曾经一度的告诉自己，她不过是尽自己的本分。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她已经没有回头的路。
　　可是多少次的午夜梦回，她被惊醒，然后担惊受怕的睁眼到天亮？她害怕自己一个人，尽管她从未承认过。
　　上官凡身上没有上官鸿诺的影子，海沫也没有立刻去查上官家的资料。如果不是因为那个失踪的女人太像舞倾城、如果不是因为她穿上那件‘舞衣’之后一连串的‘意外’……——现在想想，她身上的那条裙子确实很眼熟。
　　没有这一环扣一环的巧合，海沫根本就希望自己再也见不到‘上官’二字。而现在，她之所以告诉BAU的人，也是希望通过他们查询，告诉她，她的猜测是假的。
　　她不想亲自去证实。因为她已经认定这是真的。
　　“他们让你来看着我？”
　　被送回酒店，瑞德也一直跟在她的身边。如果在平时，海沫会跟高兴，不过现在，她的心情……很微妙。她曾经利用‘爱情’，和那个自命不凡的男人‘一起’毁了一个历史悠久的官宦世家，而现在，当她真的爱上一个人的时候，突然却有些羡慕舞倾城。
　　“呃…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们，你知道的一切？”瑞德不明白的对她问道。“我甚至觉得，我似乎从来都没有了解过你。你知道我的一切，而你却从来都不告诉我，你的事情。你甚至连家里的人都没有跟我提起过。”
　　“……”海沫看着对自己质问的瑞德，无言以对。——她要告诉他什么？说他眼前的这个女人，十岁的时候就杀了一个娈童的变态，而且那个变态还是个孔武有力的成年男人？告诉他，十岁，她就四处流浪，到处遇到死变态？告诉他，她是因为杀了那位琼斯先生，才被误认为琼斯家的孩子，住在现在一直对她不死心的变态琼斯先生的家里？……告诉他，她就是超人女士，手上沾满了鲜血？
　　不，这一切，她都不会说。
　　海沫知道，说了，她就得离开。
　　“为什么你不说话？”瑞德有些伤心的看着她。对于她的隐瞒，他更多的是担心。
　　海沫从来都没有在自己面前有过异常，他也就忽视了很多事情。比如，她从来都不会在节假日留在家里，每次都会看着时间，然后突然说回家……这些种种奇怪的举动，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而加西亚也没有查询到关于她的生活，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她伪装的太好，如果不是看到她陌生的一面，瑞德知道自己会一直被她‘迷惑’下去。
　　“你要我说什么？亲爱的。”他的追问，让海沫终于开口反问道。“如果你要问我那个女孩在哪儿？我是真的不知道。如果你要问我为什么隐瞒你这么多事情……亲爱的，你是侧写员，却连自己女朋友的事情都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
　　“对，所以为什么你一定要问下去？”海沫看着他，眼神里的哀伤到底有多少真实的成分，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海沫，我只是希望你不要离我那么远。”
　　“在你终于有空的时候，你才想起了这个问题？”她不是故意的，但是她不得不这么做。
　　如果真相被翻开，为了不被掀出更多的真相，她只能离开。
　　她不相信前世今生，但是她相信因果循环。不论时间过了多久，不论是否是那个空间，她都必须自己承受自己种下的因。让那么多人因为他们二人的较量而牺牲，上辈子，海沫用自己的命，以为可以制止她所造成的后果的延续，可是欠上官家的命，她依旧还不起。
　　“为什么你一定要故意和我吵架？”瑞德无奈的看着她，面对她的质问，他反而觉得海沫在掩盖什么事情。
　　“女人有些时候是不可理喻的。”她瞟了他一眼，没有否认。
　　最后，瑞德被海沫赶出了房间。
　　他在门外，不知所措，她在门内，神色疲惫。两个人之间早就已经存在的隔阂如今越来越明显，之前甜蜜的生活似乎只是幻象。
　　海沫在想，她是不是该离开了。
　　如今‘英雄联盟’的网站已经开始稳定的运行，虽然会员还没有选定，但是已经从各个地区选择合适的人选，让那些人整理当地的那些人的需求，选择后统一报备到这个网站上。而海沫做的更多的，是希望他们能够自己学会去寻找线索，然后将需要查询的东西转交给‘超人一号’解决。
　　志愿者越来越多，有律师、有警察……各色的人物，层出不穷。这个世界虽然变态不少，可是愿意为正义出一份力的人也很多，他们或许因为自己平凡的工作，找不到自己可以出一份力的地方，而如今，‘英雄联盟’给他们建造了这个平台。
　　儿童福利机构也从这个网站上获得了不少的捐赠款，每个在网站上捐赠过的人都可以查询自己的捐款，以及去向。‘超人一号’也监控着从这个网站流出的捐款去向。
　　人们已经开始自己运作这个网站，即便是有故意捣乱的人，轮不到‘超人一号’出手，已经有不少的人在抵制和拦截。
　　这是一个好现象，也是海沫彻底沦为幕后的时机。
　　超人女士不需要出现在人前，所以，这个世界上的‘超人’才会越来越多，人们的希望才会越来越多。
　　她想做的，她已经尽力，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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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伯尼被人下了很强的心理暗示，BAU的人想尽办法，终于解除了他的这个暗示，也得到了一个名字——上官凌。上官家族前任当家，如今正在美国修养。不过当BAU的人拿着拘捕令前去的时候，才知道上官凌在受害人失踪的前两天就已经不在他所疗养的地方了。而上官凡因为此事，被请回了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