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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穿]百味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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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现在时间太紧张了,再者,他也怕贾泽因为这事儿影响考试的心情,原本能中解元的,别只考个第二名。
  ‘文无第一’这话是说给同层次的读书人听的,层次不一样,自然能够分得出明显的高低来。
  “可不是遇上大喜事了吗,把我去年酿的梅花酒拿出来,我跟贾泽好好喝几杯。”张子安乐呵呵的道,都已经到这个时辰,不能让未来徒弟和女婿不用晚膳就离开。
  张母早就已经吩咐厨房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膳,就是没想到自家老爷兴致这么高,连亲自酿的梅花酒都要拿出来,要知道往日老爷可是舍不得喝的,除非是老朋友过来做客,要不然逢年过节,都难得把酒拿出来。
  张妍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既觉得高兴,又有些好笑,她虽不盼着自己早点嫁出去,但是这会儿对出阁以后的生活确实有了很多的憧憬和向往。
  才第二次见面的未婚夫妻,尤其还是当着家里人的面儿,真没什么好说的,一问一答都一板一眼,全然不像初见那日,从山川河流聊到风俗人情,从民间见闻聊到乐章音谱。
  不过,不得不说,贾泽整个人的感觉跟张家人还是比较相合的,待在这里一点都不显得突兀,真就像是相处了很久的家人。
  张子安亲自酿的梅花酒,度数并不高,在贾泽看来,与其说是酒,倒不如说是饮料,不过味道确实很好,有一点甜,还有一点梅花的清香,再加上白酒的味道,三者融合到一起,感觉每一种味道都很温和,但又确实存在。
  别看贾泽活了那么多年,但是对入口的东西还是挺有追求的,贾府里不少他吃的惯的饭菜,都被他从厨子那里要了方子,这些方子全部都被他放在一个纯金做成的匣子里。
  至于这匣子,还有他收集来的一些烈酒、粮食、药材、器皿、布匹全都放在了芥子空间里,怕被里面的猛兽吞食,怕风吹日晒雨淋,他还特意用砖瓦在里面建了好几间的房子。
  不知道以后还会经历什么样的世界,准备这些也是为了日后有备无患。
  贾泽还是挺想向未来岳父讨要酿造梅花酒的方子的,不过眼下显然不合适,这还没正式成婚呢,就向人家伸手讨要方子,哪怕不打算这辈子用,也不太合适。
  张子安虽然宝贵自己的梅花酒,但是对妻子和儿女并不吝啬,席面上的人皆饮了几杯。
  大概是平时没怎么喝过酒的缘故,张妍脸上红彤彤的,眼神虽然清明,但仍旧露出几分娇憨之色,跟以往大方爽利的样子截然不同。
  还是个小姑娘呢,贾泽虽然没觉得自己垂垂老矣,但仍旧感觉日后要老牛吃嫩草。
  作为一个单身了不知道多少亿年的人,贾泽难得有些手足无措,这跟当初得知这门婚事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给自己做心理准备,很自然、很顺利,就像当初接受自己要去考科举一样,但是现在,心里头很难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酒不醉人人自醉,贾泽爽朗的笑了笑,举杯看向未婚妻,“我这一去至少要三个月才能回来,待金榜题名时,再一同饮酒。”
  其实贾泽原本想说的是,待金榜题名时,履行婚约。
  但话到嘴边,还是没说出来,这世道待女子苛刻,婆家再怎么好,应该也比不过自己家,他又何苦急着成婚,若是想要见面,他到张府来便是了。


第27章 贾赦的双胞胎哥哥(20)
  不管是贾泽,还是贾敬,都不是第一次回金陵了,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熟悉,而且这一路上也都太平的很,什么波折也没有。
  这已经是贾敬的第二次乡试了,准备的自然比头一次更充分,这一路上倒是没怎么紧张,还颇有兴致的向自家堂弟传授经验。
  乡试又被称之为秋闱,每三年举行一次,每次都是在八月份,一年之中不冷也不热的日子。
  比起之后在春天举行的会试,旁的不说,光是这天气就足够宜人了,当然了,若是遇上下雨天,那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贾敬上次乡试的时候运气还是挺好的,既没赶上下雨天,考舍也没有分到臭号附近,之所以没有考中,只能说是实力不济,无关其他的外界因素。
  但是好运气好像都在上一次用完了,这次不光被分到了臭号附近,开考第二天,天上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秋雨,考棚的条件简陋,虽不至于会有大面积的漏雨,但是密闭条件是真的不怎么样。
  这么一来,不光是屋里头潮湿阴冷,臭号带来的影响也要比之前大了。
  贾敬简直是苦不堪言,他身子骨原本就弱,到第三天的时候几乎已经是在强撑了。
  好在雨没下太久,之后那几天又接连是晴天,贾敬这才能坚持到最后。
  不过原本进考场之前是信心满满的,经历了这么一遭之后,对能不能中举这事儿,只能说是听天由命了。
  淅淅沥沥的秋雨对贾泽倒是没什么影响,既没有让他浑身感到寒冷,也没有影响他晚上的睡眠,从此至终都镇定自若、神采奕奕。
  头一天的时候,他这副精神状态还不怎么显眼,但是越往后,在众多的考生当中就越来越醒目,惹得巡考官频频侧目,试卷还没交上去呢,就已经先被看完了。
  贾敬是被拖到马车上去的,整个人都很憔悴,面色苍白、眼下青黑、嘴唇干裂,还没回府呢,走到半路就已经在马车上睡过去了,把底下人吓得不轻。
  这可不是公子头一次考试,但是累到这种程度还真是头一回。
  贾泽赶紧把手搭在堂兄的腕子上,万幸只是累很了,人没什么大问题,既没有高热发烧,也没有生什么病。
  “没什么大事儿,回去之后让堂兄好好睡一觉,厨房备上些好克化的食物,实在放心不下就喝碗姜汤去去寒。”
  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的情况下,还是尽量不要吃药。
  贾敬这一觉睡了将近有八个时辰,不过就像是贾泽诊断的那样,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累狠了而已,贾敬的下人并不是特别放心荣国府大公子的医术,早在回府之后就派人去请郎中回来,诊断结果是一样的。
  贾敬显然没有对自己这次乡试抱有什么希望,等待放榜的日子里,总是忍不住唉声叹气。
  “这一次若是不中,便又要再等三年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没这个实力的时候,运气好,什么倒霉事儿都没碰上,有这个实力的时候,运气反而不好了,又是赶上下雨天,又是紧挨着臭号,要多倒霉就有多倒霉,要是这次的运气能跟上次换一换就好了,他也就不至于整天唉声叹气。
  “结果这不是还没出来吗,说不定时来运转了呢。”贾泽宽慰道,运气这种东西相当玄妙,堂兄并非是没有这个实力,只不过前期运气不太好,殊不知后期运气会不会触底反弹。
  贾敬忍不住重重地叹了口气,寄希望于运气,这也太不靠谱了,还不如做足心理准备,等到真正落榜的时候,也不至于太过伤心。
  在等待放榜的十几天里,贾敬真的是做足了自己落榜的心理准备,但偏偏这回他还真做了一次孙山。
  名字刚好是正榜的最后一个,也就是此次乡试录取的最后一名举人,跟堂弟的名字写在同一张纸上,只不过一个在榜尾,另一个却在榜首。
  都说他和堂弟是贾氏的一门双杰,只不过从前是他在前头,堂弟在后头,过了今日以后,堂弟的名字怕是要摆在他的前面,就像如今这张榜单一样。
  为此,贾敬心里头还是有一点酸涩的,不光是因为这次的排名,而是他心里头清楚,就算是他考试过程当中顺顺利利的,水平也不足以拿到解元。
  也就是说,抛开运气不谈,光看实力的话,堂弟还是比他强的。
  不过这点酸涩跟中举的喜悦比起来,实在是算不上什么,正榜的最后一名,还真是走了大运,差一点点,他就又得重新准备三年的乡试了。
  “你这次拿了解元,应该会准备参加明年的会试吧?”贾敬一扫以往十几天的阴霾,脸上全是喜悦,“我这乡试都是吊车尾考上的,明年的会试就不打算参加了,还是再等上三年比较稳妥。”
  贾泽也没藏着掖着,“确实有这个打算。”
  他的婚期还没定下来,不过估摸着应该是在明年,正好那时候就差不多全都考完了,金榜题名之后,再娶妻,也算是让两家面子上都好看。
  别以为他不知道私底下大家对这门婚事是怎么看的,有说贾家在军中后继无人的,也有说张家鼠目寸光的,反正多难听的话都有,祝福的声音反倒是没多少。
  这些话虽然不能够影响贾泽的心情,但是不代表不会影响其他人,所以倘若在大婚之前,他便能够金榜题名的话,也算是一巴掌狠狠拍到那些说闲话的人脸上。
  “那你可要好好准备准备,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别看在金陵你能够拿到头名,天下之大,读书人之多,能最终去京城参加会试和殿试的人,全部都是浪里淘沙淘换出来的佼佼者,谁也没比谁差到哪里去,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就多去张府走几趟,但凡是张大人能提点你几句,就比你闭门读几个月的书读强。”
  贾敬本人也是娶了读书人家的女儿做夫人,只不过家世是远远比不过张家的,岳父当年也是科举晋身,不过做了官之后,就没再怎么专心看过四书,对他学问上的指点实在是有限。
  但是张大人就不一样了,不到二十岁便考取了状元,这些年又一直待在翰林院,于学问上可以说是愈发精进。
  贾敬对此着实是羡慕的很。
  此为好意,贾泽并非是不知好歹的人,连忙应承下来,就算是堂兄不说,他原本也打算平日里多往张府跑几趟的,借着请教学问的由头,私底下也能跟未婚妻见见面。
  来金陵的时候,因为顾忌贾敬的身体,所以一路上走得不慌不忙,回去的时候就更不需要着急了,一路上悠哉悠哉的,莫说是快马加鞭的赶路了,连在野外露宿都没有过,宁可在客栈多住上一日,也绝对不在荒郊野外歇脚。
  原本是计划离开京城三个月的,实际上却是足足四个月才回来。
  四个月的时间,真的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比如说自家二弟,先是被父亲施以家法,摁在凳子上打了整整十棍,不过现在伤早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若不是二弟过来跟他告状,他都看不出来二弟这段时间挨了打。
  贾泽在金陵的这段时间,家里头寄了不止一封信过去,尤其是自家二弟,那信件基本上是几天就一封的节奏,别提有多频繁了。
  不过这么多的信,却一个字都没有提及挨打的事情,想来是怕他担心,影响考试的心情。
  不过跟二弟的终身大事比起来,挨了父亲家法这事儿还真不算什么。
  “荣安郡主?你们俩怎么认识的?什么情况?父亲和母亲知道吗?”贾泽一连声的问道,按照自家二弟说的情况,搁在后世那叫谈恋爱,但是放到现在可就是私相授受了。
  不是他思想古板,而是现如今的世道便是如此,哪怕是一国郡主,事情传扬出去了,也是有损名节的,自家二弟虽是男子,但人活一世,再怎么不需要有求于人,也不能够坏了名声。
  贾赦倒是洒脱,“出去玩碰上的,一来二去就熟了,我头一个告诉的人可就是大哥你,其他人我一个都没告诉。”
  三个多月之前,父亲可是亲手打了他整整十棍子,还说让他好好照照镜子,认清自己有几斤几两,别太好高骛远,那几位姑娘哪一个拉出来配他都绰绰有余。
  这潜台词,贾赦听明白了,就是说他一只癞□□,别整天想着吃天鹅肉呗。
  贾赦当天肿着屁Ⅰ股躺在床上,都没忘记好好照照镜子,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不是他没有自知之明,是父亲非要从鸡蛋里头挑骨头,蒙着眼睛说瞎话。
  那几个姑娘他全都看了,庸脂俗粉,全都加起来也抵不过他一个人。
  反正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生身父母就没有一个人能看得起他,他跟荣安郡主的事情又何必告诉他们,只要告诉他哥一个人就够了。
  贾泽揉了揉眉头,“那你是怎么打算的?就这么一直瞒下去,荣安郡主又是怎么打算的?按理说你们俩也到了年纪,如果是真心相爱,那就趁早把名分定下来,别让有心人知道了,坏了你们俩的名声。”
  真心相爱?还真没有,贾赦心里清楚,不管是他,还是荣安郡主,全部都是……见色起意,至于相爱,还真没到那个份儿上。
  “再等等看吧,荣安郡主也没提过这个话,我觉得不着急。”
  比起父亲之前打算给他相看的那几家姑娘,当然是荣安郡主更合他的心意了,不过荣安郡主不提,他自个儿也不想提这事儿,水到渠成,慢慢来吧。
  贾泽还真不知道自家弟弟到底是有恃无恐,还是真不清楚,别看荣安贵为郡主,但这事儿不管有没有被人发现,吃亏更大的终究是女生。
  “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男子汉大丈夫就要担起责任来,这事儿荣安郡主不提,难道你就不能提了,女孩子家的名节何等重要,你若是喜欢她,那便把该有的名分都给定下来,日后天长地久的在一块,你若是不喜欢她,那就趁早分开,别耽误人家的时间,更别败坏人家的名声。”
  贾泽以前就担心自家弟弟真成为红楼梦里描述的老纨绔、大渣男,所以从小到大,他都教育自家二弟要勇于承担责任,不能轻易招惹女孩子,更不能败坏人家的名声。
  贾赦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解释,在和荣安郡主的事情上,并非是他不想做个男子汉大丈夫,而是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被荣安郡主抢先了,两个人之所以会在一起,还真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而是荣安郡主主动提出来的,当然他也没反对,更没拒绝,当时立马就应下来了。
  “那我明日就去同她说,要是她愿意的话,我就回来求父亲去大长公主府求亲。”贾赦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向兄长解释这事儿。
  男子汉大丈夫,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荣安郡主性子再怎么霸道,也终究是个女孩子,有时候还真得是他这个做男人的主动迈出第一步。
  这时候的贾赦还不知道,多年以后,他无比的庆幸自己今天做的这个决定,无比的感谢自家兄长的提点,原因无他,从婚前到婚后,多少年了,他唯一抢先自家媳妇儿一步的便是这事儿了。


第28章 贾赦的双胞胎哥哥(21)
  贾泽中举; 而且还是解元,贾代善原是想大摆筵席,把亲族和四王八公的其他人家全都请过来,好好庆祝一番的。
  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 儿子中举,侄子也中举; 贾氏一门双杰; 喜宴也应该是要摆到一块儿的。
  贾代善没通知自家府上的任何一个人,兴冲冲的跑到宁国府去跟堂兄商量。
  贾代化确实是想给自家儿子好好庆祝庆祝; 但是侄子就算了。
  “贾敬打算再等上三年,参加下一届的会试; 如今大摆筵席耽误几天的功夫算不上什么,但是据我所知,你儿子贾泽打算明年春天就参加会试的; 满打满算这才几个月; 何苦让他耽误功夫。”
  贾代化真不知道自家堂弟到底在想些什么; 朝堂上的事情再多; 也万万不能够忽略嫡长子; 那才是家业兴衰的根本。
  贾代善有口难言,自己的嫡长子自己能不重视吗,但就是因为重视; 所以他才了解自家长子平日里的学习状况。
  除了被柳先生在府上教导的那一年之外; 贾泽哪天能翻翻书本就算是好的了; 什么昼夜苦读; 那全都是不可能的,只能说是不愧是他们贾家人,在读书上下的功夫远不及在武学上下的功夫。
  贾泽从小到大没有间断过的事情便是练武了,剑术、拳法、枪法、骑术、箭术……这些东西不光是有所涉猎,而且全部精通。
  所以别看距离会试就只有几个月了,搁别人家的考生那肯定是不分昼夜的读书,但是到了自家长子这儿,平时是什么样,现在就还是什么样,别说是耽误几天的功夫摆喜宴了,就算是把这几个月的功夫全都耽误到别的事情上,那也没什么差别。
  不过真实情况就不好说出来刺1激自家堂兄了,毕竟贾敬这些年读书是真下了苦功夫的,所有的时间都放在读书上了,莫说是打拳练剑,连出去走走都很少,所以这身子骨才这么差,若是平日里能好好练练的话,哪至于如此。
  人比人气死人,贾代善跟自家堂兄的关系再怎么好,也不能把这么‘遭人恨’的事情说出来。
  “那就依堂兄的意思,等明年再说吧。”
  中举跟中状元比起来,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儿,他就再等上小半年。
  贾代善对自己长子的信心是逐次递增的,如今已经膨胀到他自己都说不清楚的程度。
  但是对于幼子,那就真的是恰恰相反了,两次县试不中,第一次说是因为紧张,第二次则是因为误食了巴豆粉,连考场都没进去,更别提中不中的事情了。
  至于这第三次,还没去金陵呢,人就不太舒服了,这回倒是没有吃坏肚子,而是头疼,别说是坐马车赶路了,头疼的连书都看不了。
  接连请了好几位大夫,都说不出所以然来,只能慢慢养着,明年二月份的县试怕是去不成了。
  贾代善怀疑这所谓的头痛病,根本就是小儿子装出来的,要不然的话,怎么连大夫都说不出具体的病因和病症。
  夫人还帮着小儿子打掩护,得,这事儿他也不管了,压根儿就不是那块料,逼着他又有什么用。
  贾代善现在不光觉得小儿子不是读书的料,什么料都不是,堂堂国公府的嫡幼子,但凡是有点脑子,就不会把自己逼进死胡同,如今都快成为府里的笑话了,也就夫人还一直纵着小儿子。
  他倒要看看这母子俩什么时候才能从死胡同里走出来,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自家老爷是什么想法,史氏或多或少能够猜到一些,其实早在一个月前,她就去问过柳先生了。
  政儿底子是有的,确实是刻苦认真过,只是这一年进步不大,想要通过县试,还得借助点运气。
  一个小小的县试,就已经如此艰难了,想要科举晋身,往后的考试还多着呢,史氏根本就不敢想,倘若幼子几十年的功夫全都耗在这上面,如果真的能成也就罢了,皓首穷经半辈子都不能在这方面出头的话,那到时候后悔也晚了。
  更重要的是有长子做对比,幼子如今已经遭人嘲讽了,再这么继续下去,怕是说闲话的人会更多。
  贾政这次头疼,根本就是史氏授意的,反正这次县试是不能去,之后书也不用读了,这走科举的路子既然走不通,那就干脆换条路走,堂堂国公府的嫡幼子,哪还能沦落到无官可做的地步。
  至于老爷对政儿是什么看法,这些不需要着急,哪有当爹的嫌弃亲儿子的,有她在旁边劝着,老爷总会为政儿谋划的。
  不过想到长子,史氏也说不出来这心里头到底是什么滋味,按理来说自家孩子出息了,做母亲的哪 能不开心,但长子是老太太一手带大的,跟她一点儿都不亲近,别说跟幼子比了,连次子都比不上。
  长子再怎么有出息,在外人看来那都是老太太跟老爷的功劳,跟她这个做母亲的没什么关系。
  她早些年一直都打算培养小儿子成才,好好读书,科举进身,将来不比长子和次子差,可惜了,有心栽花花不成,无心插柳柳成荫。
  花费不少精力培养的小儿子没能在科举上做出什么成就来,反倒是长子大放异彩,如今又跟张家定下了亲事,前途可以说是一片坦荡。
  “读书终究是个苦差事,咱们国公府没必要跟穷苦人争科举晋身的资格,你如今也不是小孩子了,咱们这样的人家读书为的是明理,没必要太过看重功名,娘要想着过几日顺便把柳先生打发了,你腾出时间来,好好跟在你父亲身边,看他是怎么处理事情的、怎么接人待物的,那都是从书上学不到的好东西。”史氏劝慰道。
  小儿子不能在读书这事儿上死耗下去了,再过几年就到了要相看的时候,若是一事无成的话,怕是相看不到什么好亲事,跟在老爷身边见见世面,旁的不说,最起码能让外人看出老爷对政儿的重视了,这可都是相亲的砝码。
  贾政松了口气,自打头一次回金陵参加县试之后,他就不觉得自己是块读书的料子了,大哥在科举上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一直都是考头名的,在大哥的映衬下,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必要把时间和精力耗在科举上。
  “孩儿都听母亲的,但是父亲那边,孩儿要怎么说?”
  当年母亲是怎么同父亲夸他的,他如今可是还历历在目,如今……真的是不好收场。
  史氏哪能没想到这一点,“这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去同你父亲说,不过,你大哥刚刚从金陵回来,你也抽时间去关心关心他,毕竟是亲兄弟,老大可不止老二一个弟弟,你也是他亲弟弟,理应一视同仁才对。”
  老大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进士肯定也不在话下,再加上有张家人帮衬,跟老大打好关系,对政儿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也都怪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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