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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殊途-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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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泉奈耐心地听他说完，才开口拒绝，“我有些事想要确认一下，不是你就没有意义。”
“……”那一刻，千手柱间真的很想问泉奈一句，你想确认什么？
“小子，可别后悔。”扉间在柱间身后咧了咧嘴。
“我和千手族长谈话，还轮不到你插嘴吧？真没规矩。”泉奈缓缓地、腔圆调正地说，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你是谁？”
千手扉间差点没噎死，可惜刚跳起来就被家里的一位长老拖回去了。
千手柱间抽了抽嘴角，将笑意硬是逼了回去。但他也重新开始审视这位只闻名未见面的‘斑的弟弟。’他从来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对手，他相信，既然对方敢接下这个挑战，宇智波那边的人也没有反对，那么至少，无论是宇智波家族的那几位要的是试炼也好，还是这个孩子自己要证实什么，他都应该有相当的实力。此外，这个孩子，可是比大少爷，那位第一顺位继承人还要沉稳很多，不难看出，他的心思也应该比斑细腻地多。
“既然你如此坚持，那么我们就开始吧。”千手柱间打了个手势，千手家族的人便自动开始后退。另一边，虽然泉奈并不知道斑平时是怎么做的，但他也知道要族人后退，因此他很干脆的微侧过头，理所当然地对宇智波那群人干脆地说，“还不退后。”
扉间一个趔趄，差点被自己绊了一跤。让他大跌眼镜地是，那群傲慢的兔子眼竟然没有对一个小孩的命令语气有任何的异议，而是干脆地退后了几十米，速度飞快。
笑话，谁知道这位大爷什么时候不高兴，顺手就一个B级忍术砸他们头上了呀！一干宇智波心有戚戚，多少有点阴暗地想看千手柱间被忍术追着打的样子。
出乎意料，在决斗开始的时候，泉奈没有任何拖泥带水地观望，也没有众望所归地砸个瞬发忍术，而是刀出鞘，近身欺了上去。
泉奈地速度很快，但柱间反应不慢，几乎立刻就向后越，同时双手已经结好了印，“木遁？木锭壁！”立刻，一道极粗的木柱从地上弯曲形成拱璧，阻碍在了泉奈地来路。这个术本来就是为了争取时间用的，不想泉奈眼睛也不眨，手腕一翻，两道白光闪过，木柱就生生地被砍掉一截，让柱间怔了下。
“砰——”
手里剑在千钧一发之际挡住了白色地刃，柱间看着近在咫尺地泉奈，瞳孔不自觉地收缩了下。那双眼睛，闪烁着一种宛如出鞘刀刃一般地寒芒，锐利得难以直视。
“怎么可能！”扉间傻眼了，只稍这短短地十几秒，他就明白，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但是这也太假了吧，柱间召唤出来地木遁竟然连挡住对方的目的都达不到。一般来说，就算是斑也是会下意识地避开木柱才前行，这泉奈居然这么猛，直接就粗暴地开了个通道口。
两人近身过了数招，有几次柱间都在危险时刻用了木□。但也仅仅只能使泉奈挥空一刀，因为下一刀必定是在柱间瞬间出现的身后或者身侧，让他来不及借着木□扭转主动权做出任何袭击。
这样下去，可不行。
柱间心中清楚，一咬牙，拼着被泉奈一刀看在肩上，总算完成了一个印，“木遁？荆棘杀之术！”
数根粗大地荆棘从地底冒出。这一次，泉奈终于如他所愿，向后退了些许，柱间也趁机拉开距离，得以喘了口气。
宇智波在那边叹可惜；千手那边却在暗自抹汗，幸好啊，至少还有能逼退对方地木遁不是？不然这小鬼也太非人了。
只有同样处于战斗中的柱间心情沉重，丝毫没有为此庆幸——因为他觉得，宇智波泉奈是故意被逼退的。就是想看他还有没有别的招数。
但是此时他已经来不及细想，时间可是非常宝贵的，他没有半分迟疑，就用处了一个自己最强的忍术，“木遁秘术？树界降临！”
这个忍术瞬间就将两人用树木彻底隔开——保护着柱间，同时禁锢着泉奈。
柱间紧紧地盯着泉奈，他似乎在打量着柱间招出来的树木，然后，柱间就看到这个孩子忽然笑了一下。
很纯粹的笑了一下。他收刀回鞘，用那清澈悦耳地声音说，“很不错。”
下一秒，火光冲天。
“……没用的。宇智波泉奈。树界降临的这些树木，不是C级火遁能够轰开的。”虽然震惊于对方竟然能瞬发一个C级的忍术——火遁龙火之术，但柱间还是这样告诉了对方。心中暗自赞叹泉奈实力的同时，也松了口气，他知道，结束了。
没想到，泉奈竟然抬起头，一脸认真地问，“C级不行，那么B级呢？”
“……也不行，至少要A级才可以。”柱间犹豫了下，刚想说没人有那么大的查克拉量，就感觉到了一股剧烈的查克拉波动，脸色剧变，“你……！”
“这……这是火遁？豪火灭却！？”不仅仅是千手，连宇智波一族的人也炸开了锅，火遁的高级忍术并不多，都是由施术者本人的实力决定火遁威力。本来泉奈能瞬发C级和B级已经让人觉得那简直是令人发指的兽行，没想到这位大爷竟然还能瞬发A级忍术，真正是禽兽不如啊！
之前就说过，瞬发是要由恐怖的精神力和控制力支撑的。这两项无一不要求时间与实战的经验，但是一个小小的孩子能瞬发A级的火遁，这简直就和公鸡下蛋母鸡打鸣一样没什么区别，彻底地违反了忍术的自然规律。
好像是害怕双方的刺激不够深，非要搞出几个心肌梗死一般。一个A级火遁让本来就手下留情没有召唤很多树来禁锢泉奈的树烧掉一大半后，泉奈又一个火遁？豪火灭却甩向了柱间的方向。这次柱间脸色也变了，变幻了印后，立刻粗大的树枝就横过来。但经不起A级火遁的一烧。
柱间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泉奈仿佛是烧上了隐，没等他有片刻的喘息时间，又一个豪火灭却被扔过来了。柱间顶着发麻的头皮，不得不灌注查克拉支使树界降临的树木挡在身前救场。
“那那那那……那个小兔子眼，该不会是想把哥哥的树界降临给烧光吧？”扉间磕磕巴巴的看着简单却粗暴的战斗方式，宛如看到了一只老鼠一尾巴抽飞了大象。
“似乎……是这样的，扉间少爷。”一位千手族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回答。
MD，这世间的法则，果然只能约束人类，对非人类根本就没有用么口胡！
“三……五……九……十、十二、十三、十四……MD，十五个！”两族的人差点当场疯了，而当第十五个A级火遁上去的时候，柱间终于耗尽了最后的查克拉，树界降临彻底被火烧光了。
“我输了。”千手柱间心服口服，干脆地认输，他看向泉奈的目光带着一种赞叹。“多谢指教，宇智波泉奈。”
对方淡淡颔首，傲而不骄，“你比我哥哥实力要强。”
柱间笑了笑。刚想告诉对方，其实这也是双方长老的意思，让千手和宇智波维持平衡的时候，一声爆喝从宇智波方向炸了开来。
“千手柱间你个王八蛋！居然敢趁我不在欺负我弟弟！”宇智波斑一阵风地冲了过来，完全没有注意到，双方阵营因为这句话直接倒了三分之二。
扉间顶着满脑子黑线爬起来，毫不示弱地吼回去，吼出了全部人的心声，“欺负你个大头鬼！尼玛，十五个豪火灭却眼睛不眨气不喘地扔出来，你倒是给我欺负一个看看呀！！！！”
宇智波斑冷笑着瞪着红色的写轮眼看着扉间，“如果不欺负，就应该你来和泉奈决斗，哪有弟弟和对方哥哥决斗的道理，别以为我离远点了就教训不到你了。你个白毛小鬼。”
“我白毛碍到你了吗！？”扉间指着宇智波斑怒骂，“你无耻啊，居然让我和那个禽兽打，我还是很惜命的！”
“你敢叫泉奈禽兽？！你个哥哥跟屁虫白毛，看我今天不教训你！”
“好啊，来啊！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正好拿你来出气！”
这边哥哥弟弟捋起袖子干起了架，另一边，已经打完的哥哥弟弟则握了握手，开始了如下对话。
“有时间的话，欢迎来千手族地做客。我一定会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
“你们的族地在火之国境内？听说那里环境不错。”
“是这样的，一年四季，树木长春。气候很好，食物收成也不错，完全能自给自足。”
“那我一定要去拜访一番。”
“热烈欢迎。”
“哪里，我也要感谢你。哥哥的脾气也让你相当困扰吧。”
“斑很强大，又很率直。”柱间诚恳地笑了，“偶尔逗一下就会炸毛，非常可爱的。”
“你不应该逗弄别人的哥哥。”
“你可以逗逗我弟弟，他和斑很相似，很好玩的。”
“听起来很有趣。”见泉奈开始认真地思考起来，千手柱间笑的非常开心。
两方的族人默默掩面的掩面，撞树的撞树——这俩对货不是我们族人的希望，这俩对货不是我们族人的未来……
然后——
“对了，宇智波斑，你弟弟刚才说了哦，我哥比你强！”躲过斑的火遁，扉间冲着斑做了个鬼脸。
“放屁！”
“哥哥，请不要说脏话，太有损你身份了。”
斑：“……”
扉间脚下一滑，从树上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泉奈~你说这根臭木头比我强？你居然胳膊肘往外拐？”斑不理扉间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泉奈，也不管此举雷到了一边的柱间。
“再过几年，也许会不相上下，但是现在，年龄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泉奈实事求是地说。
看着腌下去的斑，一干人都在心里咆哮：就你没资格说这句话啊！
作者有话要说：求留言，求收藏作者，可怜巴巴的戳。
PS：这才是攻的气质啊。泉奈你牛逼了有木有。
第五章 查克拉封印卷轴
如果我的人生是一部电影，你就是那弹出来的广告。
——摘自微博
***
“啊啊，我要死了！”宇智波宗家宅邸书房，传出了宇智波斑几近抓狂的声音。
房间内，宇智波风无、宇智波风早、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各占一张书桌，面前是厚厚一沓信、文件或明信片，很快就是年度祭奠，在这个世界，年度祭奠也称之为神祭，在泉奈看来，基本上就是和中国的春节西方的圣诞节差不多的重大节日。身为忍界最强的家族之一，宇智波家族自然收到了各种势力的贺礼，因此回信及回礼也就必不可少，身为宗家的一份子，这也是重要的社交，宇智波风早自然会让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接触这些事。
然而，不出所料，最先受不了的就是一直被泉奈暗自怀疑实际上有ADHD（小儿多动症）的宇智波斑。“我情愿接任务上战场也不要做这么，话说为什么还要用正正规规的毛笔字啊。”
“宇智波斑！”风早瞪了大儿子一眼，多少有点恨其不争，“你才十几岁，杀气就这么大。以后怎么胜任族长之位？早就和你说了，不要那么浮躁，不要那么浮躁，你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是吧。”
“不是挺不错么。”宇智波泉奈划下一撇，一手流畅雅致的小楷让风早再次感叹，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让人常人无法解释的天才。普通人需要用大半辈子来研究练习的东西，在这些人手里，也许几分钟就能彻底理解。“我早就说过，哥哥不适合这些。”
“你也是！”风早话锋一转，看上去恨不得戳戳泉奈的脑门，“你知不知道上次你那15个豪火灭却把多少人吓出毛病了！？我听说上次雇佣千手的那几个大名，这几天躲在自己的宅邸里瑟瑟发抖，就害怕我们这边的雇用人一不做二不休，让你再过去砸几个A级火遁把他们一家老小都一锅端了！”
“这种事我是不会做的。”泉奈缓缓地叙述，“我只是单纯地对千手柱间有点兴趣而已。”
“什么？！那根臭木头有什么好，泉奈，你应该感兴趣的对象是你哥哥才对呀！”宇智波斑直接不干了。
“……我对你没有兴趣。”泉奈抽了抽嘴角。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回到纸上，淡淡地说，“何况，虽说表面上，千手与宇智波家族胜负参半，但是哥哥，你自己也应该明白的吧，如果较真起来，你不是柱间的对手。”
“泉奈！”
“斑！”
两位长辈同时出声喝止，但是太迟。
“啪——！”
泉奈微侧过头，毛笔擦过他的发，打在了墙壁上，留下了黑色的墨渍。
他抬眼，看到这位一直可以说是溺爱着他的兄长第一次用一种非常冰冷，并且愤怒的目光注视着他。
泉奈安静地看着斑，最后退让地率先避开了对方的目光。他垂下眼帘，继续写着恭贺祭奠这样千遍一律的贺词。
这是一种示弱。
但如果对象是斑，泉奈并非很介意。实际上，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泉奈已经做好了斑会生气的准备。甚至于，更坏的情况他也想过。
泉奈不会说谎，但不代表他会什么都说。其实如果他愿意，他完全可以保持沉默，随便斑耍宝，和其他人一样，恭维他到底。然而，他不愿意这么做。因为斑对他实在是太好了。可以说，斑做了一个疼爱弟弟的兄长能做的一切。
斑从小活在赞扬中，这样的环境会让人变得傲慢，甚至无法认清自己，自欺欺人。泉奈不希望斑变成这样，因为这种理由止步不前。
可是也许方式还是激烈了些。终究是忠言逆耳。
眼见斑夺门而出，宇智波风无与风早面面相觑，眼见泉奈似乎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地继续写字，两位年长的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最后还是风无开口，“泉奈，斑已经很优秀了，这一次，是你错了。”
“……”泉奈拿着毛笔的手微微一顿，他沉默了很久，才低声说，“是这样……”
是这样啊……其实，这一切是他的自以为是和自说自话。
斑已经很优秀了，不过是他希望斑能更优秀，才说出这种话来，伤了斑的自尊心。
可是要如何说出不伤斑自尊心的建议？好好沟通？甚至像个普通的弟弟一样向哥哥撒娇？
泉奈知道，现在的他，做不出。
他活了太久，太久。
久到斑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个孩子。
上一任黑暗神说，为了世界，我不再做人。
他不懂，现在，他懂了。
那么多年成神的日子过去，他竟然，连亲情都无法理解，无法相处了吗？
【你在难过？】
‘我……不知道。’并非辩解，是真的茫然。季沫她不知道。
斑对她的好，她明白，可是因为从来没觉得需要过，偶尔还觉得多余——即使她也知道，这种想法非常的过分，可是到底她会这么想了。
现今，她想以帮助斑提高实力为报，也不过是以一种傲慢的姿态，随口指点，毫不顾忌斑的感受。
这些，他都是知道的啊……
【季沫，法则不需要感情。但是，法则的继承人却需要感情。不然，法则就无法完整地执行。】
‘什么？’
【试试看对斑温柔一点吧。季沫，我看得到你的记忆，我知道你记得一切。你看，曾经你对那些人也好，神也好，甚至天使，多么的温柔。但他们其实谁也没有斑对你的好来得纯粹。就算是天使，对你的也更多是敬重。只有斑，无关你的身份与力量，他在意的是你是他的弟弟，这个血缘，这个身份。】
‘……我，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呐，季沫。】
‘什么？’
【有件事，我问过安伯度因，但是他没有给我答案，现在，我想问你相同的话。】
‘恩？’
【由神重新回归人，对你们人类来说，这样的困难吗？】
【口口声声说着放弃做人，但其实还眷顾着。】
【口口声声说着不想失去最初的自我。】
【口口声声说着不希望宛如无情的神视世间的一切皆为蝼蚁，无视人类的努力。】
【但为什么，最后你们都变了？】
【你们当然可以找到无数个理由，但是，扪心自问，你们可以说服的了自己吗？】
【还是你们不过是放不下高高在上的身份。】
【还是你们其实也因为强大，而再也看不起人类，即便是潜意识。】
【说着忘记怎么做，不知道怎么做，不习惯怎么做。】
【其实……不过是再也拉不□份……】
【你们不愿重新做人。】
不愿……重新做人。
“啪嗒——”
黑色的墨水滴到了纸上，泉奈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不愿重新做人。
何等犀利，无法否认。丑陋而真实的……真心。
在意识到泉奈精神上的动摇的时候，法则就知道要糟了。
果不其然，一瞬间，泉奈的周身爆发出了狂暴的力量，但迅速就被泉奈发觉并且强行抑制。庞大的力量需要精神力的支持，同时本人必须有着极佳的控制力，且不宜有较大的情绪起伏，更加忌讳本身精神意识上的动摇。就算是被灵魂渐渐同化能够更好地容纳灵魂力量的这个身体，这一次也经不出几系力量一瞬间的失衡。形象点来说，就好像忽然地爆破一样。
由于泉奈收敛的速度极快，宇智波风无与宇智波风早又因为担心斑的情绪而分神，因此没有人察觉到那几乎可以说是一闪而过地不对劲。
生生咽下一口血。泉奈的笔都差点拿不稳了。撕心裂肺地疼感扩散开来。
然而，曾几何时最不耐疼的她，已经可以生生忍下来。
他状似没有任何异状地搁下笔，缓步离开房间。好在他平时就沉默惯了，所以风无和风早都以为他不过是心情不好。
待人离开后，风无摇了摇头，“斑从来没有对泉奈说过一次重话，这一次……罢了。泉奈也确实不会和人相处……慧极必伤啊。”
风早苦笑。“我现在担心斑，这孩子性情激烈，他那么宠爱泉奈，泉奈这样的话，实在过分了些。”
“不，泉奈的话，仔细想来，若是斑能想明白，也是对他好。我还是更担心泉奈，这孩子什么都闷在心里。能直言不讳说出这样的忠告，说明这孩子对斑也算上心了，只是……算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斑憋不了几天的，估计和好也就这两天的事情。来来来，我们继续把这些东西处理了。真是的，养了两个儿子有什么用，重要关头一个都派不了用场，当年……”
风早无语。
斑跑出去后，一口气憋着就不平地奔跑，最后也不知道跑到了宇智波族地后山的哪个地方才停下，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气。他的脑中不停的闪现的却是泉奈冷漠注视着他的样子。
黑眸微黯，宇智波斑脑海中还徘徊着那清冷异常地声音，仿佛没有什么可以动摇地，绝对地理智。‘你自己也应该明白的吧，如果较真起来，你不是柱间的对手。’
“啪——”一拳头砸在树干上，斑痛苦的发泄般吼了声，“这些……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啊！”
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是泉奈毫不留情地撕下了这层表面的浮华。他承认，那一瞬间，他因为狼狈而愤怒。然而，在那双纯澈的黑眸中，他看到了自己用暴怒掩饰心虚、沉浸于虚假胜利战绩中的丑态。
所以，他逃跑了。
“真是……太丢脸了。”斑捂住脸，缓缓靠着树干，坐到地上。什么时候开始，泉奈的强大与聪慧反而变成了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斑就那样将头埋在膝盖里，不知道坐了多久。
直到有脚步声响起。
很复杂的心情，既希望是泉奈来找他，又不希望泉奈看到他如此狼狈地丑态。
“斑少爷，您怎么在这里待着。”来的人是宇智波殁，此时这位精英忍者脸色有些苍白，语气急促，“您快回族里，泉奈少爷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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