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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在高危世界活成种田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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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藻月没急着辩驳,而是问道:“可是花酱,关于说他是灾星,那有具体的事例证明他会给旁人带来不幸吗?”
  那女生愣了愣,接着显然是开始进行回想,最后有些犹疑地说:“听、听说他是在几年前九尾袭村那一晚出生的。”
  “所以是觉得灾难是因为他出生而带来的吗?”藻月眨了眨眼睛,追问道。
  果然,这下子山吹花也觉得如果就因为这样而认为对方是灾星,这样他们的行为不就和以前藻月和他们讲的一个,关于听信神棍的话而将无辜旅者活祭的故事里那些愚昧无知山民差不多吗?
  之前有次体术课因为恰好外面下雨所以就改成了自习课,当时看着窗外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觉得乖乖自习太无聊的藻月就提议利用这良好的气氛,关了灯在课室里进行鬼故事大会。然后她讲的就是一个关于封闭落后的大山里,相信多年前过路神棍为了敛财而编造的祭祀仪式,愚昧的山民和几个误入其中的旅行者间展开的悬疑故事。因为各种细节很贴合现实,加上当中对于人性丑恶的披露,所以尽管没有真正的鬼怪,反而成了最吓人的故事,连本来是发现学生们没乖乖自习而过来抓包的老师都听得津津有味。
  藻月用老成的口吻叹气道:“都说封建迷信是不可取的,这种只是将刚好碰巧同时发生的两件事情关联起来,根本没有科学理论在里头。不过是人们遭遇不幸灾难后,想给自己寻求一个充当心理安慰的发泄借口而已。”
  见对方已经若有所思,藻月就知道她已经开始质疑起大人们的话了。
  “你听说的不对啦!”不过这时,一个还没离开的男生听见她们对话后插话进来,然后用分享小秘密的语气,小声道,“你们别说出去哦,这是我半夜起床上厕所时不小心听见爸妈他们讲话听回来的,其实是他身体里封印着只吃人的大妖怪!”
  “哎!”
  藻月装作惊讶瞪大眼睛。
  不过下一秒,在那个男生准备强调危险性时,她就惊喜说:“这不是很棒吗!”
  “啊??”
  本以为她们听了会害怕的男生,被藻月出乎意料的反应给弄懵了。
  “简直是小说男主的展开啊!体内封印着神秘力量什么的,关键时候会爆seed越级打怪。”
  被她这么一打岔后,那个男生也觉得体内封印妖怪似乎也没那么可怕了。
  见他们已经无话可说,藻月提着书包走出课室,潇洒地摆摆手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明天见。”
  不久后,已经出了校门口的藻月,不出所料的在附近一棵树背后捕捉到个金灿灿的小脑袋。
  抱着恶作剧的心态,藻月蹑手蹑脚的绕到后方,然后突然从树上倒挂下来。
  “鸣人,我们今天去避难中心探险吧!!”
  “哇!”被吓一跳鸣人回头看见从树上倒挂下来的藻月,顿时转为惊喜,“藻月姐姐!”
  藻月把书包挂在树杈上,等回家再过来拿,然后就带着鸣人往火影雕像底下的避难中心跑。
  与此同时,宇智波族地那边。
  “我回来了。”
  结束暗部工作回到家里的鼬,不出所料的,第一个跑出来迎接他的是弟弟佐助。
  “哥哥!”看见哥哥回来格外高兴的佐助,用欢欣的语气喊道。
  弟弟的笑容让鼬瞬间抛下所有工作中产生的不快,可鼬也注意到自己可爱的弟弟用自以为隐晦的目光望向他身后。
  果然,没多久他弟弟就呐呐地问道:“那个,藻月姐姐今天不来吗?”
  “……”鼬顿时感到无比心塞,但也晓得为什么弟弟会想跟对方一起玩。
  因为一旦体验过在对方身边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后,再回到框架内,就会发现原本习以为常的许多东西都显得无趣和累赘。
  就好像他跟在藻月身边时,虽然对方跳脱的想法经常让自己心惊肉跳,担心她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也不得不承认,她每一次即将说出的话和想做的事都让人充满期待。如果要说的话,大概就是对方身上有着自由的气息,其实对于忍者而言这并不是件好事。
  “她在外面也是有自己的朋友的。”
  佐助意识到对方的朋友有很多,所以不可能光到他们这里来。有些不高兴的抿嘴,不过很快,他想到什么突然两眼一亮,问道:“那哥哥,我可以出去外面找她吗?”
  “……”鼬心里叹了口气,如果是原来的话他弟弟肯定不敢提出这样的话,甚至可能不会想到这一点。只是面对弟弟期待的眼神,他还是透露道,“在商业街后面还有一扇出族地的小门,是平时商家进货的通道。”
  听到这话,佐助立马有了精神。
  鼬皱眉说:“今天不行,父亲准备回来了。”
  被泼冷水的佐助情绪又失落回去。
  不过他暗暗记住了哥哥透露的这条外出路线。
  于是等到某天得知父亲会晚归时,佐助头一回和母亲撒了谎,说是去训练场,其实走去商业街方向。
  探头探脑的观察着附近有没有大人,因为是进货的通道,门平时都是关着要由里面开,所以没有专门的门卫看守。于是趁着一个没人经过的空档,佐助就打算去开门了,结果小跑到门口后一看,原来想偷溜出去的不止自己一个,还有两个和自己一样冲过来开门的,面孔很眼熟貌似是那天池塘边见过的同族小孩中的两个,一看原来不止自己这么干,佐助胆子开始大起来了。
  另外两人也会心一笑,赶紧先开了门出去,到外面后,其中一人开口道:“没想到连族长家的儿子也敢偷跑出来玩啊!”
  被揶揄的佐助毕竟年纪还小,面皮薄,顿时脸红道:“因、因为藻月姐姐很好玩。”
  “这倒是。”另一人点头道,“和她相处过后,就会觉得族里很无聊了。”
  “而且她说的话也很有意思:只有一直没新的成就,才会总抓着过去的荣耀不放手。”
  说着,那两人突然笑了,佐助有些不明所以。
  没多久,佐助跟着这两个比他大三四岁的同族男生来到片河滩上,在那里他见到了正在岸边打水漂的藻月。
  不过藻月并非一个人,她旁边还有个金黄色头发的小孩。


第30章 
  佐助目测了一下,看背影对方应该是年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孩。
  难道姐姐最近不怎么来家里玩就是因为认识了一个新的小孩吗?
  原本以为藻月是因为放学后和同学一起所以不来自家,结果只是带个和他同龄的小孩,让一向在家里受宠的佐助觉得自己被比下去了。
  “悠人、光希你们来了!咦?佐助也出来了?!”藻月察觉有人来后便转身打招呼,有些惊讶佐助居然会跑出来,第一时间左右张望,“鼬仔今天休息吗?”
  佐助立马抬头挺胸骄傲地表示:“我自己出来的!”
  “好厉害!”藻月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佐助居然敢自己一个人出来了!”
  很显然,对于在表达上一向比较矜持含蓄的宇智波而言,骤然听到这么直白的夸奖,让佐助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虽然是家里最受宠的孩子没错,但宇智波富岳作为族长性情一向严肃,几乎从来不会夸孩子,最多只会说句“做的不错”,母亲美琴倒是会温柔鼓励一句,鼬的话大概就是笑着摸摸头。
  佐助有些别扭道:“没、没什么,不过是出来而已,这么简单的事我才不会怕。”
  这时鸣人小小声说了句:“一个人外出有什么了不起的。”
  原本性格就比较傲娇的佐助闻言顿时恼羞成怒,瞬间炸毛。
  在他想要冲鸣人喊“笨蛋”的时候,藻月忽然想了想,说:“鸣人,这样不对哦。”
  佐助抿着嘴,鸣人则不知所措了。
  “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啦,只是想告诉你,如同‘抛开历史背景来谈问题就是耍流氓’,同样的在没进行了解的情况下就对他人下定义也是种失礼。”藻月笑着揉了把那头有点扎手的金发,安抚了一下鸣人的情绪,然后向他说道,“对于你来说出门到外面是件很普通的事,但是佐助家里是很严格的,所以对他而言瞒着家里人出来玩是需要鼓起很大勇气去冒着风险来做,因此是很了不起的行为。”
  浅白的话让鸣人一下子就听懂了,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确实存在不对,虽然觉得对方有点拽让人不爽,但他还是果断道:“对不起。”
  正如大姐姐之前说过的,人最难得就是接受自己的错误。
  察觉到藻月投来的视线,佐助干巴巴地说:“没关系,我才不会计较这点小事。”
  同时藻月的话也不止是对鸣人有用,佐助突然想到,那么刚才仅仅因为姐姐少来和自己玩,所以就觉得那个黄毛小子不好的他好像也是失礼了。
  于是本来两个小孩间可能产生的争执就这样化解了。
  而带佐助过来的另外两个宇智波小孩,其中一人在思考片刻后,忽然道:“按你所言,‘抛开历史背景谈问题是耍流氓’,那么你觉得现在会这样,到底是哪一方的错?正确的路又是什么?”
  藻月没因为对方是个六七岁大的小孩就随便忽悠,而是很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这个问题,直言:“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善恶又是什么这些连我也想知道啊,正如力的作用是相互,事情的演变从来都不是单方面就能进行,如果你们是想寻求绝对正确的指引,我也不知道,世界上也不存在这样的路。你要走的路只有自己清楚,勉强去走他人的路只会使自身痛苦。”
  然后想了想,她又补充道:“人都是环境的产物,祖辈的经验固然是对环境的观察中产生,但不需要太过迷信,大部分人的眼界即决定他的世界范围,只有一直保持着纯粹的好奇心,无知无畏,你才能打破原有格局不会被固定住。”
  对方若有所思,过了一会儿,问了个新问题:“假如有一天势必要面临与自身道路相反的选择,你会怎么办?”
  藻月指了指胸口,说:“那我希望,能以不损害自己‘心’的勇气走下去,要对得起自己好好活着。”
  显然他们的对话对于在场那两个三岁小孩而言完全是听得云里雾里。鸣人只觉得他们好像在打哑迷,佐助从那两个同族男生有些认真严肃的神情中,倒是隐约察觉到些事情来。
  另一人笑道:“果然还是出来找你聊天比在家里听老头子教训有意思多了。”
  虽然前面的话让人觉得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懂但组合起来就听不懂,不过这句话鸣人终于是能直接听明白的了,而且很赞成的点头说:“当然啊,姐姐是最棒的了,几乎没有她回答不了的东西。”
  “错了,我是个一无所知的笨蛋。”藻月摇摇头,笑着说,“因为无知,所以才想知道更多。”
  “哪有人会承认自己是笨蛋的……”
  鸣人有些纳闷,藻月顺手戳了下他脸:“鸣人也很棒哦,能够保持表象与本质的一致。”
  虽然不是很明白,但鸣人知道是在夸他就对了,抓了抓后脑勺咧嘴傻笑起来。
  “好了,别浪费时间,我们来玩地毯商人的游戏!”
  很快,其他人就被她提出的新的游戏名词所吸引,也就暂时放下刚才的纠结。
  ……
  而河畔对面的小树林里。
  隐藏在树丛中暗部上忍瞥了眼三分钟前出现在旁边树杆上的另一名暗部成员。
  “不放心你弟弟吗?”
  鼬料到佐助很有可能会在今天尝试自己外出,不过真顺路过来看见了,心里还是有点不是滋味。
  如果说他以前对弟弟的动向能完全猜准,现在他只能猜个大概,不知该高兴弟弟成长了开始有自己的思想,还是失落弟弟开始独立不再视家人为唯一目标。
  本着这样复杂的心情,他听到藻月和那两个族人的对话。
  虽然清楚藻月并非真的笨蛋,但听到对方的一番话还是让他心里酝酿起一场风波。
  他能明白对方的意思,外人可以施以指引,最后真正决定前路方向的只有自己。但同时眼界会局限一个人的思维想法,如果故步自封不懂得不断探索寻求新的参照物,就有可能让自身走入错误的选择而不自知。
  鼬在一瞬间产生了疑惑,他又该怎么知道目前的路是对是错呢?
  “她将来一定会成为个了不得的人。”
  最后鼬感叹了一句,旁边的暗部前辈不置可否。
  ……
  除了那天的两个外,不时也会有其他宇智波的小孩出来找藻月。有时候是单纯出来玩,有时候则是会在河滩或林间空地中谈天论地。
  虽然最初见面时佐助和鸣人有些不太对付,但在几次接触后,佐助渐渐了解到鸣人家里除了他一个外没有亲人,住的是村里分配的住所,除了到饭点有个老奶奶会来送饭,不过也仅限于放下就走,其余时间就只有他一人。
  本质上是个善良好孩子的佐助就不再计较了,他家里有父母还有哥哥,从来不缺乏家人的关心爱护,而对方只有一人。对自己而言,藻月不来找他最多只是觉得在家有点无聊,并不会有多大影响。可对对方而言,这大概是很难得的关心。
  这么一来,两个小孩的关系倒是渐渐变好,本来小孩的心思也不会复杂到哪去,哪怕是上午打过架下午也就忘了又玩到一起,所以两人很快就成了朋友。
  因为藻月是个很难安分在一个地方的人,所以从族地溜出来找她的那些孩子出来后难免要找上一番。
  于是找的过程中不免会在村里街道上走动,而后来这些小孩发现,有时候相比起把地方跑遍才找到人,还不如直接问问村民们有没有看见人往哪去了更省功夫。
  村里人也逐渐发现,宇智波的小孩出现在村里的次数貌似变多了,不再是以前见到一回都和中奖似的,而且也不是那么目中无人。
  就这样,不知不觉间,藻月也在忍者学校上了两年学了。
  第二学年的期末考,藻月依然以各科成绩满分的水平稳居第一。
  在即将放假前,藻月一个人坐在走廊最后一间空置课室的窗台边晃着腿,似乎是在望着远方的树发呆。
  尽管她大部分时间喜欢热闹,但有时候也会这样享受独自一人的安静时刻。
  藻月的发呆是真的发呆,完全放空大脑什么都不想不干。
  突然间,她一个向后仰落回到课室的地板上。
  “鼬仔!鼬仔鼬仔鼬仔……”一落地,她就开始抬头喊起来,“你出来啊!我知道今天是你值班。”
  鼬:……
  好不容易见她一个人静下来不用担心对方乱跑,结果才不到半小时,就开始恢复精力又想搞事了。
  不过重点是暗部的工作自然是暗中进行的,不是发生什么紧急意外情况暗部成员通常不会现身。
  然而对方没死心,继续喊道:“鼬仔!召唤鼬仔!”
  “……”
  这是把他当成通灵兽吗??鼬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不出来那我过来找你了啊!”
  “……”
  对方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鼬不得不出现,他并不怀疑藻月刚才的话,因为属性亲近自然的缘故千手家的人本身感知方面就比较出色。
  “有什么事?”
  其实鼬有些郁闷,他感觉貌似每回是自己当值时事情就特别多。
  “我刚才突然想到个绝赞的计划。”藻月站到课桌上,神采奕奕地宣讲她的打算,“我要在学校里藏宝!宝物就是让人绝对通过考试的秘籍!”
  鼬知道她找自己出来是干嘛的了,考虑到藻月那全靠意会的教学水平,很显然编写秘籍的工作肯定是让他来干了。
  终于,鼬忍不住难得的一次抱怨道:“为什么总是找我啊……”
  藻月很坦率的表示:“因为其他人我不认识啊,不认识的人有点不好意思开口,鼬仔比较熟嘛。”
  “……”
  原来你也会不好意思的吗?
  一时间,鼬不知道当初和她认识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第31章 
  作为一个行动力满分的人,藻月立马当场就开始制定可行方案。
  “首先,接下来的一周我们先来搜集近年的考试试卷,总结历年期末考出题套路。”
  作为一个曾经备战过高考的人,提炼重点和总结题型对于藻月来说不是什么陌生事物。
  她记得自己上辈子目标是考上东大,为此从高一下学期就开始准备,因为她清楚自己不是能长时间集中精神专攻一样事物的人,所以那种在最后一年拼命学习的事不适合她,必须要提前准备。
  结果准备了两年多,摩拳擦掌的准备在年后迎战一月份的全国统考,一场事故让她连怎么死都不知道就挂了,然后被扔到了这个世界。
  现在打算再次干总结提纲要点这种事,竟然觉得挺让人怀念的。
  “没记错的话我叔…公他是忍者学校的创建者,现在的课程基本是按照他列教学规划的去设置的,我找机会撬一次他生前房间好了,看能不能找到计划书什么的,这样就能知道教学规划的全部范围了。”
  鼬:“……”
  虽然早就知道藻月一向胆大包天,尤其随着年龄增长,敢做的事越来越多,但看她兴致勃勃打算撬二代的房间,鼬还是脑仁疼,她也未免太敢得去干了吧?!
  “好像不太……”
  正想劝她再考虑一下,藻月就已经把事情敲定了。
  “好了,就先这样吧。等我把资料找齐了,标好重点然后剩下就交给你。”
  说完,藻月就麻溜的跑回自己课室去了,留下为此而纠结的鼬。
  当天,回到暗部复命的鼬果断报告了藻月提出的计划,包括她想撬二代房间的事。
  部长在内一众暗部成员集体倒抽了口气。
  这几年但凡执行过这看孩子任务的成员,都领教过她的搞事能力。随便乱跑转眼不见人可以说是经常发生的了,最麻烦是她各种一时兴起的念头。
  虽然不会作死到给村子带来隐忧,但时不时来点出其不意刺激人神经的事,也足够费人心神了。
  有时候看这孩子一天,会让人觉得比执行完危险任务还累。
  譬如撬二代房间这事,一般小孩多少对先代有敬畏之心,还真没胆量想到这个捷径。偏偏亏她不止敢想,还真的敢做。
  部长拍了拍他肩膀,语气略为沉重道:“辛苦你了,原先安排的后天前往雷之国的外出任务暂时换别人,这段时间你就配合下她好了。”
  起码现在知道她想干什么,总比她见这事不能干后,不知会在什么时候冒出新主意要好。
  鼬:“……”
  他突然觉得出差也不错,虽然有几天见不到弟弟,但起码没这么心力交瘁。
  即便二代房间里生前留下的有价值重要资料都早被转移走了,可这事还是得提醒下千手家的人。
  而听说藻月想撬二代房间时,千手家老人们对此反应是……
  “行行行,我们把资料放显眼点,让小丫头容易拿去。”
  不是,我们通知你们是想你们加强房间防御,给那小鬼添点难度,好让她在这事上多磨些时间的啊!你们怎么反倒还想着让她更容易拿到??
  然并卵,千手家的人想法没和他们站一条阵线上,完全没领会到他们的意思。
  “没事!反正重要文件不都早就另外放了,剩下不过是些没什么用的手稿,纲手肯定也不会反对。”
  果然,后来纲手信件里回复表示就让她看呗,反正是自家人,今后迟早也会让她接触到的。
  所以说熊孩子都是被惯出来的!
  这两年里见识过藻月怎么花样搞事的一众暗部成员,此时心里都不约而同冒出同样的心声。
  ……
  藻月的行动力一如既往的高效率,在经过一天考察后,第二天晚上就动手了。
  因为高中时加入过密码学的社团,所以寻常的封印对她而言几乎没有难度。忍者的封印术在她看来和密码学有异曲同工之妙,都存在客观变化规律,需要找出规律和变换的参数,解除封印的过程和破译密码一样是件很有趣的事。
  只可惜最擅长封印术的漩涡一族早在几十年前就覆灭了,千手作为漩涡的近亲,虽说有不少相关方面的卷轴可以进行研究,可是藻月更加想和旗鼓相当的人进行交流。
  没费多少功夫,藻月就把当年教学规划的草稿拿到手了。
  然后趁着期末考后没事干,通过这草稿把的考试重点都给扒了下来,顺便又推算思路从而预计出题方向,最后近年的期末考试卷,总结必出的一些题型和题型变化规律。
  几天后,鼬看着面前一打画满红圈标注重点的资料,有点被惊到了。
  他本来已经有心理准备,在对方提出计划后,剩下的大部分工作都得由他来做。结果没想到藻月这次还真的负责任了一回,居然自己包揽了不少工作。
  看着纸上空白处上列的公式、重点,基本上只要把往里面套就不会出什么错。
  作为仅用一年时间就毕业的鼬自然也有一套总结学习经验的方式,其实藻月标的这些他以前都有留意过,只是一般没有人会专门总结制作个解题秘籍出来,最多就是在旁边写点注解。
  这时藻月凑近道:“笔试成绩占百分之三十,剩下百分之七十是忍术和体术,毕业考对忍术要求是能使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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