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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宿主,欢迎光临-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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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儿?”
包拯眯起眼睛,“庞昱,你还有何话要说?”
☆、154| 10。22。11。26
“昱儿!?”
“放了我爹吧。”庞昱继续说道,“我爹也是关心则乱,才会扰乱公堂,说出那种大逆不道的话。他已经这么大年纪了,若是被杖责二十大板,我怕他撑不下去。”
乐平公主冲张龙赵虎点点头。
在庞昱说出以死谢罪的时候,庞太师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神色恍惚。待恢复了自由,他脚步凌乱的走向庞昱,声音哆嗦道:“昱儿,不要怕,不要怕,有爹替你挡着……”
“你不要再害我了。”庞昱摇头向后退了几步。
“昱儿?”
“你是个很好的爹。不管我犯了什么错,你都会告诉我,没有关系,一切有你和姐姐在,你们能够帮我撑腰。从小到大,只要我想要什么,纵使天上的星星月亮,你们说只要我想要,就能拿给我。可是……偏偏我最想要的,你们却怎么也不愿意给我。甚至为了让我断了念想,把我送到这陈州。”
“我故意做错事情,什么不能做就做什么,这所有的一切,只是想要引起你和姐姐的注意,让你们知道我在变相的反抗你们。可你们明明注意到了,却全都视而不见,反而纵容我的行为。所以我一错再错,错误越滚越大,最终造成了今天这样无可挽回的后果。”
庞昱每说一句话,庞太师就恐慌一分,他感觉庞昱在逐渐的离他远去,马上就要消失不见。
“昱儿,爹向你认错,向你认错。回去我就跟你姐姐说,我们再也不阻止你了,还会帮你的,好不好?”庞太师已经快哭出来了。
“晚了,一切都晚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庞昱摇摇头,跪下向庞太师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爹,谢谢您的养育之恩,您以后好好照顾自己,孩儿以后不能照顾你了,您多保重!”
“昱儿,不要,不要……”
“爹你放心,我是圣上亲封的安乐侯,我有我的尊严,是决定不会死在包拯的铡刀下的。”
庞昱一个转身拔出身旁衙役的佩刀,只见银光一闪,鲜红色的血液从他的喉间喷涌而出。
庞太师被尚带着温热气息的鲜血喷了一脸,在他红色的视线里,庞昱缓缓的倒在了地上。
“昱儿!?昱儿!!”庞太师抱住庞昱的身体,用手紧紧地捂住他脖子的上的伤口,好像他这样做的话,就可以让那些鲜血不再流出来一般。
“叫大夫,快去叫大夫啊!”庞太师双目赤红,疯狂的冲着周围大吼道,然后低下头柔声道,“昱儿,爹一定能救你的。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们庞家就绝后了……”
庞昱艰难的转动脖子,看向乐平公主的方向,嘴唇动了动,最后永远的定格在一抹浅浅的微笑上。
“昱儿!?昱儿!!”
安乐侯死了的消息如风一般刮到了陈州每一个角落,陈州的百姓们听闻后皆发出一阵阵欢呼。
自那以后,天下起了绒毛般的细雨,整整一连三天,好像在洗清庞昱留下的所有痕迹。
乐平公主扶着凉亭的栏杆,看着亭外细雨斜着落入湖中,漾起一个个的波纹。
“站在这里做什么?下了几天的雨,天气有些凉,你也不怕冻着!”虽是抱怨的口吻,来人却细心的将一件薄披风搭在了她的身上。
乐平公主微微转过身,就看到了白玉堂那张责备中又夹杂了关心的俊脸。
“你怎么来了?”
“碰巧路过,然后就看到某人傻站在这里。”
“是吗?”乐平公主难得的没有和白玉堂斗嘴,视线又回到了不知何时才会停歇的细雨上。
白玉堂瞅了乐平公主半晌,然后走到她的身旁一起赏雨。
“庞福被包大人判了死刑,淮阳府知府蒋明被判十年流放。”白玉堂突然说道。
“哦。”
“软红堂的那些姑娘们,包大人每人给了她们一些银子,又派人护送她们回去。”
“恩。”
白玉堂顿了顿,继续道:“庞太师离开了,带着庞昱一起。”
乐平公主的双手不自觉的抓紧栏杆,勉强的笑了一下,道:“是吗?走的这么急,怎么也不等雨停了?”
“庞太师这么宠庞昱,想来是要回汴京为他举行一个重大的丧礼吧。生前给他最好的一切,死了自然也不能亏待他。”白玉堂又顿了一下,道,“你若是想去参加丧礼的话,我可以陪你一起去。”
乐平公主:“……”
乐平公主道:“去那做什么?我和他无亲无故的,连交情也谈不上,就是一个陌生人而已。”
白玉堂:“……”
白玉堂道:“不关你的事,你不要这么自责。”
“我有什么好自责的?”
“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白玉堂转过乐平公主的身体,高声道,“你知不知道大家都很担心你?庞昱他是自己自作孽,他的死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还有那些被他残害的陈州那百姓也一样,你别都把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扛!”
“……但如果庞昱没有遇到我的话,他就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模样,陈州的百姓也不会受到他的迫害。这一切的起因都是我……”
乐平公主一双眼眸充满了迷茫与惊恐,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般。
好似一记重锤打在心尖,白玉堂只觉心如刀绞,柔声急道:“不是你,庞昱自己不是也说了吗?是他自己死有余辜,还有庞太师的养不教和纵子行凶。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若人人因为一点点的不满足,都像庞昱那样,天下岂不会要大乱了吗?所以,你一点错都没有。”
“我曾经学过读唇术,庞昱临死前最后说了五个字,对不起,还有,谢谢。”
乐平公主只觉的眼睛很酸,眼角的泪水像断了线一样淌下来。白玉堂暗自松了一口气,伸手将乐平公主抱在怀里,任由眼泪打湿自己的衣襟。
不远处,蒋平边摇鹅毛扇边笑道:“五弟真是的,又占公主便宜。”
“回头咱们可要好好说说五弟。”韩彰撸起袖子道,“再这么以下犯上,他迟早得吃不了兜着走。”
“五弟八成是春心萌动了吧。”徐平回过味来,“五弟也早就到了年纪,之前不过是不开窍而已。只是没想到开窍起来,果然是一鸣惊人。”
韩彰瞪圆了眼睛,惊讶道,“三弟,你说五弟他暗恋……”
“谁说暗恋?也许有可能是两情相愿呢?”蒋平很相信自家五弟的魅力。
“大哥,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
“哎,我在想,五弟若是娶了公主,我们是不是也就成了所谓的皇亲国戚了。好像有种吃软饭的感觉……”
韩彰、徐庆、蒋平:“……”
大哥,你想的可真是远!
汴京太师府,里里外外一片白,府内的仆人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做着各自的差事,唯恐一个不小心惹到庞太师。
庞昱在陈州做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汴京。虽然震惊与厌恶庞昱的作恶多端,但毕竟是庞太师唯一的儿子,还是有一大堆巴结庞太师的人赶赴庞太师府,参加他的丧礼。一个个眼红悲伤的样子,好像死的是他们的亲儿子一般。
葬礼的最□□,庞妃娘娘得到皇帝的允许,也出现在了太师府。
“爹,你别伤心了。”庞妃虽然这么说,但眼睛同样流出了泪水。
“是我,都是我害了昱儿,是我让我们庞家断子绝孙的啊……”庞太师说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爹,你放心。这个仇女儿一定会报的!”庞妃恨声道,“包黑子让我们庞家绝后,我就让他坐不稳开封府。”
“不,是我错,都是我们的错……”
从庞太师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庞妃大概知道了事情的经过。
“乐平!又是乐平!”庞妃紧紧的抓着太师椅的扶手,目露凶光,一脸的愤恨,“当年害的我做不成皇后,如今又害了昱儿,我应该早点弄死她的!应该早点弄死她的!”
“算了,都算了。”庞太师摆摆手,“昱儿直到死也惦记着她。早知道会这样,当初我一定不会拦着他了……女儿,听爹一句,爹只有你一个孩子了。你只要好好的,爹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如今乐平公主深受皇宠,你又因为之前的事情被圣上冷落,你现在斗不过她的……”
“爹,忘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庞妃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我怀孕了。”
“真的……!?”庞太师震惊的忘了哭。
“千真万确。”庞妃得意的摸着自己尚未突起的肚子,“已经两个月了。真是老天的眷顾,就那么一次,就被我给怀上了。”
“那你来这里做什么!?”庞太师猛地站起来,急道,“孕妇是不可以参加丧礼的,你知不知道!?圣上知道这件事吗?”
“爹,您先别急。”庞妃安慰的笑道,“昱儿是我唯一的弟弟,我是一定要来参加他的丧礼的。圣上目前还不知道这件事,我要好好策划一下,利用这件事重新夺得圣上的宠爱。”
皇帝至今没有子嗣,若是庞妃诞下皇子,那就有可能是未来的太子。
未来的太子流着庞家的血脉,庞太师激动的连说了三个“好”字,又道:“好女儿,你果然是我的好女儿。”
“爹,你说弟弟直到死也惦记着乐平?那我就把乐平送下去陪他。”庞妃冷笑道,“纵使没法将她送下去,我也要让她给弟弟守寡一辈子。”
“你说的没错。”庞太师看着庞昱的牌位,眯起眼睛,“昱儿,只要你想要的一切,爹都会为你做到的!无论什么!”
☆、155| 10。22。11。26
原来黄子捷什么事都是知道的,包括我跟绍平小茹的过往(也许是绍强跟他说的)。
在雨里他将我抱紧,然后用有点颤抖的声音说:“…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是…妳的热奶茶。…所以,请妳不要再等待了…”我的理智眼泪随着他的这句话全部崩溃瓦解,我用力地抱着他,用力地哭。
起先他轻轻地拍的我背好一会,越拍越慢…。忽然他的身体像是失去重力似地往我的肩头倒了下来。
我跌坐在地上,黄子捷倒在我身边。…天啊!这发生什么事了啊!
遇到突发状况的时候,我的瞳孔总是先微微撑大3厘米,身子僵硬地一动也不动,脑子像遭受重击似地空白一片。那冲击其实要命得可怕,如果能够及时被摇醒还能活命,否则就再也醒不来了。开始怀疑视网膜反射传递到细胞里的冲击是否只是假像,这也许是最爱跟我开玩笑的上帝玩的把戏,看着脸色惨白的黄子捷痛苦地倒卧在雨中,我希望这不是上帝对我的惩罚…。
脸色比刚才还没有血色,雨就这么一直狂打在他原本还能展现温柔的脸上,他右手紧抓胸口的衣服,难受蹙眉的模样就像是完全失去抵抗力似的,我真的无法思考。
“黄子捷?…黄子捷!”我拉起他的上半身抱在怀中,甚至无法像上次摔到野草堆里发作一样地向我微笑求助,连逞强的能力也没有,我赶紧掏他的口袋却发现他没有带药出门,真糟糕!我现在到底能做什么呢?!
这时,一辆白色箱型车转进乡公所,车灯往我们这里照。车上的人没有撑伞也冲下了车,是毅东和梅芬。
我忍不住哭着喊:“梅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梅芬先是抱住我,而毅东跑过来看见黄子捷倒在我怀里几乎失去呼吸的惨白脸色,一时情急下竟然一把扛起黄子捷往车上放,我跟梅芬也一同赶上车。
黄子捷的气息微弱,虽然他就在我的身边,可我却感觉和他相隔天涯那么遥远。这全都是我害的,要不是我闷得发慌跑出来淋雨;要不是我逼得他追上前来激动地表达他的感情…,应该也不至于…。在车里下意识地屏住呼吸,深怕自己一紧张就把黄子捷身边的空气都吸光,缝隙间几乎扭曲自己能思考的能力,那也许是我最后的一个优点,抑或缺点…,失去了,我什么都不是。
车一开到长庚医院,医佐将几乎失去意识的黄子捷小心抬上活动病床,护士赶紧上前量血压和脉搏。其实我有几次被送急诊的经验,可从来没见过平时看似散漫的夜间急诊护士那么紧张过,一位护士大喊另一位护士要紧急处理再呼叫楼上心脏科医师之类的。根本无法思考整个程序该有的步骤,我想我不能将视线从黄子捷身上移开半点,深怕一眼就会失去他这个有着温暖笑容的大男孩。
在我脑中不断盘旋着的是,就算他是纨?子弟,油嘴滑舌,吊啷当不正经都无所谓,只要能让他恢复原状就好,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在乎。他是我而倒下的啊,而且就在我的眼前逐渐失去生命力。
我看着急诊医生先为黄子捷戴上氧气罩挂上点滴,再为他打了几支不知名的针,然后说是要等待楼上心脏科医生下来诊断。这一切实在是太不符合现实情节了,坐在急诊室里我和梅芬毅东三个人都面面相觑,特别是他们俩根本不知道黄子捷有心脏病一事。注视着躺在眼前的黄子捷,我很难去体会这样的病有多痛苦,抓着胸口也止不住那收缩剧痛的生命原体,自我毁灭似地鼓胀发狂。
“我以为他只是瘦了点,以为他这么玩世不恭…怎么也不像有病的样子…”
感觉得出来身后的梅芬也有点慌乱,毅东站在她的身边轻拍她的肩头,脸色有点严肃:“没事,没事。他的脸色比刚才好一点了”。
“黄子捷是吗?他怎么全身湿,有没有干衣服给他换一下?先把住院病患的干衣服先换上。你们是家属吗?先去办住院手续和缴费。若不是要通知家属来…嗯…38。7度,发烧。“护士从容地走过来叮咛我们几句,然后替黄子捷量耳温写在纪录簿上后便走了。
毅东先随护士的指示去拿暂时替代干净的衣服,我赶紧再掏他的口袋有没有证件,嗯?只有手机而已怎办?梅芬一把拿去黄子捷的手机查电话簿里的朋友名单,看到上头有写“爸爸”两个字。
“我出去打电话给他爸爸好了,妳待在顾情况。”我觉得自己失去判断和处理事情的能力,要不是梅芬和毅东,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直愣愣地望着黄子捷出神,忽然脑中想起跟他第一次在家门口相遇的情景和那一脸故意和嘻皮笑脸的样子,「…抱歉。我没带钥匙…,啊,妳怎么了?为啥坐在地上?」「喂…,下次撑把伞吧。要不然感冒怎么也好不了。还有啊,别再坐到地上去啦!」忽然之间我又非常想哭。真怪,今晚我的泪腺真发达。
“病人是先天性心脏病,还好刚有查到就诊纪录使用他平常惯用的药剂,状况已经比较稳定,先办住院等到明天再请心脏科医生诊断。”一位戴着眼镜有点发福的年轻医生拿着数据簿说,才刚这么说又两三个医生走过来说:“现在就送回去啊。”
“他的病房在q504,妳们先推上去啊。”嗯嗯?发生什么事?怎么几个医生说的话都不一样?梅芬毅东又不在,现在我能做的是不让黄子捷离开我的视线,这家医生都不知道在做什么,天啊,真担心。
这时,梅芬从外头跑回来拍我的肩头说:“小华!我联络不到…”我赶紧趁黄子捷还没被推走之前,拉着梅芬说:“他们都在不知道干嘛!一会说是等明天,一会说要先送回去的。”毅东拿着衣服也恰巧回来。
“小华…,妳先听我说!我刚联络不到他爸妈,结果连络上他弟弟!他说黄子捷是擅自跑出医院的,他爸妈都不知道。他现在赶过来!”不会吧!好扯喔!
我都呆掉说不出话来了,现在是怎样啊?之后,我们也没机会好好探讨黄子捷逃院的问题,便跟上护士的脚步帮忙推病床去病房,黄子捷的病房。
满脑子都觉得自己处在八点档泡泡剧里面出不来,这难道就与我们两个世界的八竿子打不着的世界才会发生的事吗?以前我表哥也曾因为胆结石住院太无聊又不能吃东西而跑出医院,可大家那时总觉得他太胆小或没担当,也从没想到逃院有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这…这难道是换了一种病名或冠上什么严重的状况,这一切就变得如此不可思议了吗?脑筋都要打结了几乎没办法正常思考,我试着循线找出合理的想法来说服自己,不过一点用都没有,终究我仍觉得自己还被硬逼待在八点档泡泡剧里面打滚出不来,啧。
医生护士把黄子捷推回病房之后,我不能详细说出他们专业领域之内的事情,只知道他们在尽力救黄子捷,而我们其它三人就呆呆站在病房一边看着,这一辈子我还没看到如此繁复的诊疗过程,进进出出我眼睛都快花了。总之折腾了一整晚,黄子捷一切状况也已经稳定,只是还没有醒。而最后医生要走的时候并没有赶走我们,只是叫我们不要太打扰病人,还叫我把湿衣服换一换。
虽然没帮上什么忙的我们也几乎累瘫在这单人病房的沙发上,医生真的是蛮辛苦的一种职业…。我环视四周看到干净洁白的窗帘和两个橱柜,一高一低,低橱柜上有黑色的热水壶和几套干净的衣服放在床头边,还有一束黄玫瑰放较高的橱柜上,应该是放不到一天的新鲜花束,很舒服。
“小华,妳知道黄子捷有心脏病?”毅东坐在梅芬旁的沙发椅把手边问,我点点头没有说话。一阵沉默之后,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往病床上脸色略转好的黄子捷望去,大家心里在想什么是不得而知的。此时,门外传来护士和男生的声音,而病房门也同时开了。除了刚才就看到的护士外,还看到一个男生走进来。
护士带他到病床前探视黄子捷的情况,他用手背轻轻触摸黄子捷的额头,再轻压黄子捷的手脕大约有一分钟之久,看起来像是在量脉搏。然后转身向护士微笑说:“没事,算稳定。谢谢妳。”看起来感觉也像个年轻的医生。
“是你们把我哥送回来的?谢谢!”这个男生回身微笑看着我们说,没有刚进来略焦急的神情(大概是放心了),我哥?他是黄子捷的弟弟?
☆、156| 10。22。11。26
太后大寿,举国欢腾,各地的贵人们都齐聚汴京。
乐平公主与白玉堂再不想回汴京也要回去了,跟他们一起的还有陷空岛四鼠及卢夫人。
到了汴京以后,陷空岛鼠与卢夫人去开封府拜见包拯,而乐平公主则与白玉堂进了皇宫,拜见皇帝与太后。
与皇帝、太后聊了些有趣的事,又送了些各地的特色小物,然后换回了许多贵重了不知多少倍的赏赐,这才在太后依依不舍的目光下离开。
本来太后是想留乐平公主在宫里住下来的,不过乐平公主一想到怀孕的庞妃就头疼。谁知道她会不会在宫里给她使手段,还是离她远一点为妙。
不过离开太后寝宫的时候还是遇到了庞妃。乐平公主敢打赌,她绝对是故意的!只瞧她那得意洋洋嚣张十足的架势就知道了。
“乐平见过庞贵妃娘娘!”
果然所料不错,皇兄闻得庞妃有孕后就恢复了她贵妃之名,据说还许诺了皇后和太子之位。
“乐平回来了。”庞贵妃笑的一脸的春风得意,“说来我们许久未见,本想邀你到宫中一聚,可惜本宫近来身体笨重,圣上嘱咐要多加休息,恐怕要等以后了。”
“贵妃娘娘客气。待皇长子诞下后,乐平只怕会经常打扰,娘娘不要嫌乐平烦才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孕妇。
此时两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和谐,好像之前的不快乐从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怎么会?本宫欢迎还来不及。”庞贵妃瞅向白玉堂,道,“这就是白护卫吧!当日耀武楼比武本宫离的远,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
白玉堂微微颔首,未发一言。因着庞太师和庞昱,他对庞家人可是毫无好感。
庞贵妃脸僵了一下,不过迅速恢复了正常。这还是自她有孕以来第一个敢对她冷脸的人。真不愧是乐平养的狗!她在心里暗骂道。
“娘娘若是无事的话,乐平就先告辞了。”乐平公主稍欠了下身体,不待庞贵妃反应就径直离开。
庞贵妃看着乐平公主和白玉堂的背影冷笑不止。
临近太后大寿,汴京城内的治安加强了许多。毕竟这种特殊时期,万一哪个贵人受伤流血,岂不是触了太后的霉头?当然,汴京城的地痞流氓也深知这个道理,没人敢在这种时候顶风作乱,谁要是让太后过不好寿宴,就等着用自己的献血来推动社会的进步吧!
让朝廷官员和平民百姓万万没想到的是,还真有人想要推动社会的进步!
吏部侍郎王元夜晚在离他家只有几十丈的地方遇刺,包括家仆护卫在内十几人,无一活口!
震惊!实在是太震惊了!
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京城街巷,竟然会有朝廷命官被杀!自当今圣上继位以来从未发生过这样的命案,更何况还是在太后大寿的特殊时期!这绝对是挑衅,凶手对皇室明晃晃的挑衅!
皇帝大怒,下令开封府尹包拯务必尽快将犯人捉拿归案,以让他惩前毖后。
包拯虽然断案如神,但这种的无头公案,他也很是为难。
只知道王元在朝中直言敢谏,与不少人结怨。但包拯没有确切证据,也不敢轻易下结论。总不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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