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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地表最强少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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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污力滔滔的海鱼自己对这种情感半点不敏感，她也不会费心去喜欢什么人，除了爸爸他们，鱼的脑子里很难对谁留下深刻印象，比如自己那些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们。
其实鱼想想也觉得事情有点不正常，她的记忆力不该这么差才对，不过是一直得过且过的她就算发现自己好像忘了很多事情，也没有执着把这些记忆找回来罢了。
就像现在，明明刚想起来觉得不对劲，还是很快就心大地睡死过去。
黑白熊趴在窝里，恼怒极了——海鱼对它上下其手的事，是它至今最屈辱的回忆。
它本来可是超高校级的模特，现在……不仅不能散播绝望，还成了谁都能踩一脚的蠢熊，真是越想越心态爆炸。
盯着海鱼的视线越来越冰冷，黑白熊认为自己必须给这傻鱼一个颜色看看。
睡死的鱼难得露出乖巧可爱的模样，黑白熊偷偷向海鱼的床挪动，它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
这个蠢女孩，对于杀意、恶意都反应灵敏，以前它也不是没试过趁她睡着杀了她。但要不就是弗兰德在，要么就是埼玉那些变态在，再不然就是因为杀意太浓，被海鱼觉察，然后不了了之。
这一次，它一定会不带杀意的杀死她。
在它眼里，这已经是条死鱼了，为什么还要对一个已死之物流露杀意？
黑白熊对沉睡的鱼举起自己沙包大的爪子，爪子闪烁着钢刀般的寒芒。
——与海鱼分道扬镳后，来生瞳便只身回到宿舍里。
洗漱完毕准备睡觉的她，突然想起吃饭的时候海鱼那饿死鬼投胎的样子，还是觉得挺可乐的。
海鱼这样的人实在是太有趣，她很久没有遇到这么可爱的姑娘。就是她带的宠物有点让来生瞳不敢苟同，其他的一切都挺好的。
越想越舒坦，来生瞳心中一动，忍不住给自己的大姐、小妹连带男朋友发条消息。
只是现在很晚了，他们一时都没有回复。
不过来生瞳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平静，虽然生活插曲很有趣，她还有更多更重要的事要做，而不是为了这点小乐趣，耽误大事。
“就快了，等我毕业，我马上就会回去，爸爸的画我们也一定都能取回来的……”
来生瞳收起手机，赤着脚走到窗台边，两手撑在窗沿上，望向天边残缺的月亮。
像来生瞳一样睡不着的人还有与弗兰德算得上是不欢而散的斯嘉丽·萨拉，书桌边散乱的文件彰显着漂亮的女军官心情的不平静。
“可恶！”斯嘉丽的拳头锤在书桌上，结实的红木家具在她的暴力下发出痛苦的呻｜吟。
Plant也不一定是需要新的机师，死亡的Plant其实需要的是新的生命力。现在的Plant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被父亲和……抛弃的Plant。
为什么弗兰德·萨斯顿就能什么都不了解，他就敢推测他们是想挑起新的战争？
还是说她斯嘉丽·萨拉看上去就这么不值得信任？
斯嘉丽自从大学时期在战场上第一次见过弗兰德的机甲就念念不忘，那台机甲，是活着的。她只是想要研究出像弗兰德的机甲一样活着的、可以成长的、最新的机甲。
新的武器产生也不代表着新的战火的产生，弗兰德——弗兰德——弗兰德，你这个可恶的老单身狗，注定孤独终生！
背地里气到炸裂的斯嘉丽发出自己最恶毒的诅咒，又颓然地趴在桌子上。
弗兰德不愿意帮她，她也不能拿刀架在弗兰德的脖子上逼他。
她喜欢Plant，尽管那已经是一个毫无生机的地方，但是她喜欢从前那里的精神……如果，如果弗兰德背后的生命能站出来，Plant一定能焕发新的生机。
可是弗兰德又不像她一样沉迷Plant。而且他没有理由帮她，就算他们是老同学，弗兰德也没有必要帮她。她更是支付不起自己想要的未来的代价。
所以一切的计划都只能化作泡影吗？
斯嘉丽不想放弃。
她想看到新生的Plant。
弗兰德身上，现在称得上弱点的除了Seven，就是他的学生海鱼了。斯嘉丽翻出英雄大学本学期的一年级英雄科E班任务日志，虽然上面没有一个任务是标明了由谁去做的，更没有做任务的人的签名，但以斯嘉丽对弗兰德的认识，她只一眼就找到了弗兰德会接下的任务。
剑与魔法系殖民星球……路线上会经过Plant……天赐良机还是……
斯嘉丽想起她所看的最后一眼弗兰德的表情，虽然那时候看上去他已经不想再和她交谈，又是搬出他的不参与只尊敬的理论，可现在一想真是耐人寻味。
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是凑巧？
到底是注孤生的单身狗，还是……
斯嘉丽发现自己现在是真的读不懂弗兰德，往后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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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hè）！”
海鱼晃了圈手臂，翻身坐起。
黑白熊没来得及收手，爪子被海鱼犀利的抬手动作打得直接捅｜进了下巴。
“噗！！”
顿时黑白熊的下巴血流如注。
“哇！”海鱼瞪圆了眼睛看。她是被噩梦吓醒的，但她一睁眼就被黑白熊的下巴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让她一下子就忘记了噩梦的内容。
黑白熊：MMP！┻━┻︵╰（‵□′）╯︵┻━┻
如果它能说MMP，可能它已经说了不止一万遍。
想不到还有这种操作，海鱼挠头问道：“你活的不耐烦所以想自杀？”
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到黑白熊这么做的理由。
黑白熊肯定不会说这是自己要杀她遭到的反噬，它流着鳄鱼泪，委屈而压抑着内心的愤恨，咬牙切齿又漏气地哭诉：“主人做噩梦了，熊熊本来是想叫醒主人的，可是你的手打开的我的手……我的爪子就……”
合情合理，令人信服。
海鱼感动道：“那我还真对不起你啊！”
『所以你赶快给我包扎啊！』黑白熊流血流的身体都要僵硬了，还感觉自己体温越来越低，它就要凉了！
这么一事无成就凉了，它绝对不要！！！它还没拉这个蠢姑娘陪葬！它要杀了这些白痴！！！
海鱼看黑白熊的伤口被它这么一直｜插｜着，阻碍了止血和伤口愈合，于是好心地拉开了黑白熊的爪子。
顿时黑白熊的喉头血狂飙而出，像冲出悬崖的瀑布一样壮观。直接喷了海鱼一身。
黑白熊已经没什么好说的，它晕了。
“哇……”海鱼发现自己刚才的行为算得上谋杀，而且那个忙似乎帮得让黑白熊凉得更快了。
束手无策的海鱼只能给弗兰德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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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赶到的弗兰德刚一打开门，就被吓了一跳。
这那哪儿都是血，满屋子血腥味儿的女生单人宿舍，就像是个凶杀案现场。要不是知道海鱼并不好梦中杀人，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海鱼趁梦游的时候干掉了某些不怀好意的家伙。
事情虽然和他想的有点出入，但其实也不差多少。
躺在地上的黑白熊出血量大的惊人，现在它脖子上的伤口不像刚被拔出爪子那样壮观，可依旧在顽强地流出丝丝血液。
似乎不流尽最后一滴血，这伤口就决不罢休。
“怎么回事？”随口一问，弗兰德打开自己带的医药箱，随手拿出绷带，止血药，缝针，缝合线等物品。
把事情三两句带过，第三海鱼惊讶地发现自家老师处理伤口的手法还挺专业，于是蹲到弗兰德身边，仔细看弗兰德是怎么处理这摊熊肉。
“这蠢熊给你说了什么？”弗兰德总归是要知道清楚的，如果这熊对海鱼出了手，他就在它的药里加点料。
海鱼老实复述了黑白熊的理由。
弗兰德冷笑一声，给黑白熊的伤口消过毒，倒了点简单的促进伤口愈合的药粉后，他选择不给傻熊打麻药，直接缝针。
可怜黑白熊，不省人事了还因为这巨大的痛苦而浑身抽搐。弗兰德缝针过程中还不时“一不小心”扎错部位，一个缝合过程，愣是让弗兰德弄成容嬷嬷折磨花鸟组合的现场。
海鱼还完全不懂得弗兰德这行为有什么不对，只能用咸鱼姿势为弗兰德的外科手术喊666。殊不知弗兰德为她折磨黑白熊的良苦用心。
“老师真厉害！”海鱼见弗兰德完成了手术，赶紧送上热情的掌声。
弗兰德摆摆手：“小意思。你还不快去先洗个澡换个衣服？你看看你现在浑身都是血。”
“啊？哦！”海鱼看了眼睡衣，确实是被黑白熊的血玷污了。鱼爬到放行李箱的柜子那儿，翻找睡衣后滚去浴室。
弗兰德清理干净道具，收拾收拾，给海鱼换了床单被褥，潇洒地留下纸条走了。
且不论海鱼出来看到纸条多悲催，弗兰德回到教师单人宿舍后，精神相当疲倦。
沉默地坐了半晌，弗兰德走到自己的保险箱那儿，从里面取出一只小巧的手提箱。
他将之打开，箱子顿时冒出一股白色的冷雾气。待雾气散去，才露出里面被珍藏的宝贝。
一个绿色的三棱柱体。
它的外壳其实是透明的特质玻璃，内里的东西是像有生命的绿色数据流一样，如同黑客帝国的经典数据对战画面般的，不断变化流动着。
刚从冷冻箱里拿出来，它还有点冻手。
而弗兰德的手刚一触碰到它，在这绿色的流里，不断地闪现出一个名字“Eureka”。
弗兰德近乎着迷地看着这个名字，紫色的眼中，似起了水雾。
弗兰德面对这个名字，千头万绪无以言表，呆呆地看了许久，最终也只是虔诚地在上面亲吻了一下，又将之封存了起来。
他一定会找到他们的，不论他们在哪儿。
稳定情绪后，弗兰德将箱子装进了随身口袋里。今天与斯嘉丽·萨拉的重逢，让他失态，夜深人静才忍不住将魂魄驱动器拿出来看。
他们的重逢在他意料之中，也在他意料之外。
一直以来斯嘉丽都是一个过于理想化的人，也就是因此，所以才会傻得可爱。
尽管他不会答应交出他背后的技术，也不会去支持Plant，但对这个有时候天真到傻气的斯嘉丽，他也没有恶感。
所以为了技术，她会想办法加入英雄大学，成为这里的讲师，是他早有过的猜测。只是比他想的还晚了点，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斯嘉丽也变得沉得住气了。
就是不知道她能撑得住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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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鱼跟着弗兰德离开学校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注意。
这一次的任务很简单，是一个辅助工作，与当地的军人一起挖掘遗迹。
因为那里的陆地到处都是凶残的“兽”，它已经饥饿了几百年，对于填饱自己的肚子，它们有着魔一般的执着。一旦在陆地上出现了人类，它们就会对其进行疯狂的进攻。
即使人类都搬离了陆地，迁居到了浮空岛上，这些兽也会随机孵化出更高级的存在，接连毁灭浮空岛。
仿佛兽与人类不共戴天，只存在着狩猎者与猎物的关系。
不过在这颗星球上其实也没有纯正的人类了，生活在浮空岛上的人，都是兽人一族——与地上的那些“兽”并不属于同一物种。
尽管如此，兽也并不会放弃自己的任何口粮。它们深埋地底，会因为食物的香气破土而出，制造灾难。所以浮空岛上的兽人们想要安全进行遗迹挖掘工作，非常需要英雄的帮助。
而此次任务与以往的两人作业不同，会有其他职业英雄参与其中。
以前的任务都是海鱼与弗兰德两个人就够了，更甚至是弗兰德在一边看戏，海鱼就能超额完成任务，但这一次他们加入的这一个任务，作为英雄大学尚未毕业的学生，海鱼自然是只有听话的份儿，没有做主的可能。
正好，这也方便弗兰德锻炼海鱼的其他能力——做英雄只有十足的破坏力，和一股想当英雄的怨念之气，那当然是不够的。英雄需要交流协作的能力，毕竟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是一个人做不了的。
本来弗兰德也是想借英雄大学的交流会让鱼成长一下的，然而鱼的表现让他感觉到了学校确实不够玩，所以才当机立断地带鱼出来闯天下。
不过交流会的基本目的还是达到了，海鱼总算是交了个朋友。
弗拉德总觉得假装少女的斯嘉丽话里有话，什么漂亮男人拐带可爱少女……可怎么想也不知道斯嘉丽是在说什么，他就放弃了。
来生瞳他后来查过详细资料，怎么看都是纯正的美少女，还是个世家大小姐。难道说斯嘉丽任教这么短的时间里，听说了学校里有谁对海鱼有企图。
真是要感谢对方瞎了眼看上了鱼。
现在带鱼出来，她看上去还相当老实。
浮空岛下飞艇的地方非常漂亮，是森林当中的一块平地。
那一望无际的森林就像是一片绿色的海洋，无数种奇异的绿色交织在一起，汇成波澜壮阔的诗篇。
而下飞艇的机场不远处，就是此行的目的地之一，一个武器库。
因为是要在陌生的土地上做战，所以以本土便利为基本原则，当地英雄协会分部的人会派出他们强大的战斗力前来做主攻手，以参与任务中综合等级最高的英雄为首，当地英雄协会分部的强者为副手，所有人都听这两个人的指挥。
毫无疑问，下飞艇的这群协会外派英雄，弗兰德是实力等级最高，然而综合职位来说，弗兰德只能屈居第二。这次任务英雄协会派出了协会的S级英雄兼任协会分部部长闪光的弗莱士，弗兰德尽管在实力上比弗莱士强，但身份上无疑就落了下乘。
只是弗兰德自己也并不在乎这个排名，他也不需要自己在这支队伍里面做个什么出来。毕竟他们的目的不在于在异国争权夺利，他的目的是训练海鱼，而弗莱士只是出来散个心、打打怪。
弗莱士是很漂亮的女英雄，她的年龄与埼玉仿佛，但实力是完全追不上埼玉就是了。或许也正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实力不够，所以她才会转而去做英雄协会的分部部长之类的事。
“先进去了解情况。”弗莱士并不是会胡乱指挥的傻瓜，初来乍到她也没有要求先下浮空岛去看看。
对于兽的资料，协会其实搜集不足。只是这个武器库的资料，相对而言弗莱士还是很清楚的。
武器库里有个保姆，食人鬼族的女妖，名叫妮戈兰。
“老师，弗莱士真的是和我爸爸一个年龄段的人吗？”海鱼看到弗莱士那一头闪耀的金发，真是快被秀晕了。
这个人的气质和以往她见过的人都不一样，这样的英武气，还有坚忍的气势，看得海鱼都被冲击到了。
这也是因为她身边不正经的人太多，迦尔纳即使有着可以和弗莱士一比的正经味帅气，但是他的毒舌以及距离太近，让海鱼完全忘记当初一眼被迦尔纳的美貌吸引的事。
总得来说，其实这条能吃的鱼还有点外貌协会。但并不算是颜控或者是花痴，她顶多是以看收藏品的眼光去看这些漂亮人士。
更严重的是她看多了这些俊男靓女，就会认为这才是大众水准的长相……从而产生意料不到的认知性错误。
可怜的黑白熊因为重伤未愈，被海鱼锁在了空间道具里，连带着还有丘比。
如果不是这个丘比还在出气儿，晚上还闹腾，海鱼都会怀疑这玩意儿是不是灵幻新隆在给她的时候就坏了。
反正事后要是灵幻新隆找她说理，海鱼是不认的。这东西到她这儿坏的，她就还不了个完好无损的。
下飞艇后，弗莱士人手发了通过微型联络器安装了翻译软件，专用来听取这外星语的。随即他们这浩浩荡荡的一行人就到地方了。
红发的食人鬼打开大门迎接这一群英雄的进入，门内的小妖精们都躲藏起来，想看又不敢看。
兵器的管理者威廉·克梅修与英雄领队弗莱士交谈一番，然后妮戈兰便带他们一队人马去空房间休息。
海鱼与弗兰德走在最后，路过威廉·克梅修，海鱼抽动了下鼻子，有点意外地看了眼威廉，然后脚不停息地跟随弗兰德走了。
“威廉，他们是什么人？”小妖精怯生生地走到威廉的身边，抱着他的腿问道。
他们都因为这么多陌生人的到来而感到不安，尽管他们对生死没有任何概念，也不畏惧死亡，但是这些人还都是小孩子啊。
“都是……英雄。”威廉对这一队来自域外的人认知不足，军队、黄金妖精、兽……在他沉睡的这五百年间，发生了太多的变化，而多出的这一片大陆之外的地方，他的认识就更不够了。
妮戈兰对他们倒是很信任的模样，威廉却难以完全信任这些人的存在。
英雄协会里的人真的都是英雄？那么他们又这么心善吗？面对这个地方的恐怖的兽，他们又有什么解决方式。
绿发的小妖精抱住威廉的另一条腿：“威廉，英雄是什么？是像珂朵莉姐姐那样的……”
“可能是哦。”威廉舒展眉宇，就算对他们一点都不了解也无所谓，他一定会照顾好她们的。
“呼，威廉，弗莱士阁下说不必帮他们准备晚餐。”妮戈兰从楼上缓步走下，她陪同一路，憋得有点辛苦：这些英雄协会来的人，可有好几个纯正的人类。
食人鬼一族的天性实在是难以克制，更何况这些英雄确实都是很美味的存在。
威廉意外：“他们不是长途旅行过来？确定什么都不准备？”
妮戈兰想了想，也觉得不太好。
“请问……你们有什么吃的吗？”楼上突然传来女孩清脆的提问。
威廉抬头看到了低头看他们的少女，西瓜皮般整齐光亮的黑色短发，鹿一样的眼，戳中了他名为“女儿控”的那一块软肋。
“当然，我们有布丁。”威廉对楼上的女孩微笑。
又是一个如此年幼的女孩成为英雄，那个协会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善良的地方。威廉从少女的身上，暂时没有感应出什么强大的力量，所以并不知道眼前的女孩堪称大杀器。
妮戈兰也看不出来，她只觉得女孩非常可爱，但却对她一点食欲也生不起。情况相当诡异，还有她身边的那个老男人，也让她完全没有食欲，却也不会让她生厌，这种现象很少见。
“谢谢！”海鱼眼睛弯成月牙，欢快地跑下了楼。
弗莱士其实有说过最好不要随便吃这里的食物，他们毕竟属于不同的星球，食物都不太一样，如果吃出什么好歹来，事情就糟了。
但海鱼就是仗着消化能力强，所以一点也不怕——吃东西还是吃新鲜的好，罐头食品什么的，她一点也不喜欢。
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事她不好在弗兰德的身边现，但偷摸跑出来吃点什么，然后消灭干净，处理好痕迹，肯定不会被老师知道。
于是她就这么放心大胆地出来了。
殊不知弗兰德早就知道她的行为，并且打算看海鱼等会儿怎么在他面前演戏。
威廉进了厨房，为黄金妖精们外加一条来自其他星球的鱼做饭、甜点。
“英雄协会在这里的分部好像不强哦……”海鱼现在其实还没有看过这地方协会的势力分布，仅仅是在这里的氛围就让她随便下了个分部协会没用的结论。
其实她的想法也没有什么错，在这里的英雄协会本身加入的人很少，浮空岛的资源有限，兽的存在又实在是太恐怖，所以协会势力在这里难以迅速地扩展开来。
但是军部、商会终究是没有将这个外来的强大势力拒之门外，他们也明白这个地方已经快到极限了，如果没有什么外来的力量打破这里的恶性循环，这里只会很快消亡。
所以英雄协会在这里还能说得上话，而从总部抽调人来帮忙，其实也就是为了帮助协会在这里站稳脚跟。
妮戈兰观察海鱼的眼色，没有发现她有没有什么言外之意，才接话道：“英雄协会从发现这片星域，到与我们建立联系，再到在这里站稳脚跟，其实发展的速度相当快了。只是这个地方有自己的生存规矩，想要再进一步，协会就必须拿出更耀眼的成绩。”
“怪不得呢！弗莱士还带这么多的大英雄一起，明明就是个普通的挖掘任务罢了。”海鱼对兽的存在半点不了解。
所以妮戈兰觉得这个小姑娘的口气有点大：“事情不是这样算的，地面有你想象不到的危险。”
话尾甚至有点阴森的味道。
“真的吗？！”海鱼瞬间来精神了，其实要是在外星为所欲为的话，就算打出海啸大概也害不了什么人吧！
听说这里的人都住在浮空岛上，就算真的海啸，也伤害不到人。
海鱼突然找到了一个自己能够尽情大展拳脚的地方，还有点感动。
这姑娘为什么不害怕？不仅不害怕，她可能还兴奋了起来……妮戈兰感到有趣起来：“你真的不怕吗？那些兽可不是简单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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