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地表最强少女-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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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一定会回来找我？”海鱼双眼发亮地看着迦尔纳。她相信迦尔纳的承诺，所以也不担心迦尔纳会怎么遗忘自己，也不担心迦尔纳要怎么回来找她。
　　“是，我一定会回来找你。”迦尔纳轻吻在海鱼的眼睑上，拥抱着海鱼的身躯，化作点点的星光，逐渐地飞上天去。
　　海鱼抱不住迦尔纳了，她于是放手，凝视着迦尔纳化作的星屑，疑惑地问道：“可是为什么呢？”
　　她确实不明白，迦尔纳要是回到他的世界去了，他遗忘了她，又要怎么回来呢？他又为什么会执着地想要回来呢？
　　海鱼也执着想要找回自己的记忆，可她不是因为忘记的人，而是楠子的话提醒了她，被她遗忘的抛弃的人，是会受伤的，所以海鱼想要找回这些记忆。
　　补齐自己的记忆，然后找回自己的朋友就够了，她不一定会回到朋友的身边去。迦尔纳这样的执着，又是为了什么呢？
　　话在迦尔纳的喉头滚了几滚，他却很难将自己的心情就这么坦率地告诉给海鱼。
　　如果说了，她会明白吗？
　　现在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迦尔纳为了这不确定的感情，未知的结果而竟然有了惶恐的心。这在以前，真是最荒诞的梦里都不会出现的场景，现在却真实地在他的身上上演。
　　世事果真无常。
　　“为什么呢？”海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可她真的希望能从迦尔纳的身上得到答案。
　　她感觉自己的感受，和别人都不一样，所以想要知道迦尔纳到底是为什么。离别的伤感，似乎在这一瞬间，在海鱼的心里，已经变成了为人处世的参照。
　　迦尔纳看清楚了海鱼的心思，被自己的那点悲春伤秋的心思反弄笑。
　　“我喜欢你。”
　　——海鱼听见迦尔纳这样说。
　　他的声音又轻又急，好似怕自己说不完，又好似害怕被海鱼听个清楚明白。
　　“是告白吗？！”海鱼突然什么心思都没有了，她满脑子都是“我喜欢你”。这和她坦然大方告诉别人的“喜欢”不一样，她知道这不一样，她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对她说，有一点新奇，有一点怀疑，有意思好奇，有一点探究，更多的是慌乱——心跳都变得好像快了两拍。
　　她不知道这样对不对，可是迦尔纳说他喜欢她，她很高兴。那份高兴，好像比大夏天吃到自己最喜欢的口味的冰激凌还要强烈，好像和爸爸一样……海鱼无法分辨这样的情感。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但是迦尔纳是有一点点特别的人，她也不反感，所以，如果是告白，她会接受的。
　　“これはもちろん告白です。私はあなたが好きで、いいえ、私はあなたを愛します！”
　　话语像是被石磨碾碎，断断续续的，让海鱼都听不太清晰，可是她大概是明白迦尔纳的意思了，海鱼想都没想的回答道：“我答应你了，所以你要快点回来！”
　　全然没有想过，迦尔纳就算是要回来，又会是多久以后的事情。而且答应了人家的告白，又会有怎么样的责任。
　　迦尔纳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却已经被整个的带走了，房间里彻底的没了迦尔纳的踪影。
　　地上，只余下了耳环，静静散发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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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海鱼和迦尔纳说过什么话，在杰诺斯和埼玉的耳朵里还真的不是什么秘密。
　　作为英雄，耳力过人都是基本操作。
　　所以对于海鱼自己把自己给卖了的事，他们是听得清清楚楚，而且他们也是真的有些看不懂海鱼的操作。
　　尤其是埼玉，看到海鱼出来的时候，简直气炸得像是要直接踏破虚空，揪出落跑的迦尔纳暴打一顿，以泻心头之愤。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想过这么久的假想敌其实就在他们身边，而且竟然还真的成功了。
　　海鱼倒是没事儿人一样地继续吃喝，面对埼玉和杰诺斯两个人复杂难言的表情，海鱼也没有解释的想法。
　　现在她的脸蛋还红红的，思维也都还停留在自己答应迦尔纳的告白的那一刻。
　　不好意思这种感觉，她算是真正的体会到了。
　　海鱼没有办法辨别自己对迦尔纳到底是什么感情，但是她觉得这样很好，所以也不打算反悔。她会等迦尔纳回来的。
　　尽管不知道自己要等多久，迦尔纳到底会不会忘记她，忘记了她又会不会想起，想起了之后又怎么跨越两个世界的阻隔回来找她……她不了解英灵座，当然更不知道迦尔纳所在的世界的情况到底如何，但是她会等的。
　　在下一个对她告白的人出现之前，迦尔纳还没有回来的话，她会考虑别人。
　　不过，现在，就这样吧。
　　海鱼喜欢这种感觉，所以她想独自享受一下。迦尔纳在或不在，其实都一样。或者在的话，她可能反倒会觉得有些奇怪，然后不知道要怎么和恋人相处。
　　迦尔纳不在，她还可以自己私底下补课。等迦尔纳回来，看到优秀的她的时候，她还能小骄傲的说一下自己补课了。
　　“现在那小子走了，你答应他告白干什么？”作为爸爸，埼玉终于率先发问。
　　杰诺斯静候海鱼的回答，他和埼玉倒不是反对什么，只是想搞清楚海鱼在想什么。
　　海鱼望着天，想了想，回答道：“体验恋爱啊。我快20岁了，还不知道咧。有人告白，我很高兴啊。”
　　杰诺斯还想说“你可以尝试一下十动然拒”，但海鱼的答案虽然简单，可她对迦尔纳这个人的感觉却不是简单可以一言概括的。
　　“换个人，对你告白的话，你也会答应？”埼玉谨慎地加了个问题，害怕自己的孩子其实根子里是个对待感情很随便的人。虽然他知道这不可能。
　　海鱼美滋滋地咀嚼着高档牛肉，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说道：“不知道啊。不过我不喜欢的人，怎么会答应他的告白呢？而且现在迦尔纳才离开，他说了他会回来，所以我先等一等。”
　　埼玉听见海鱼说不会乱来就放心了，并且没有其他的疑问。就算是有什么不爽的，那大概气也都是冲着迦尔纳去的。可是当事人不在，埼玉也就不会随便发作。
　　“等到什么时候？”杰诺斯问了另一个关键的问题。
　　海鱼理所当然地回答道：“要是下一个对我告白的人，我也很喜欢的话，我会试试的。”
　　“那么答应了一个暂时不会陪在你身边的人的告白，你又能收获什么呢？”杰诺斯对海鱼这种不是一棵树上吊死的想法松了口气。
　　说什么从一而终，这个时代可不是这么一回事。谈恋爱不合适当然可以分手的，更何况一个从来不出现的人，被踹掉也是理所当然吧。
　　可也正因如此，杰诺斯又觉得海鱼答应迦尔纳的告白，这个节奏怪怪的了。
　　海鱼吃饱以后，给自己舀起一碗汤，热乎乎的牛肉汤入口香醇，口齿生香，落入胃里让整个身体都暖和起来。
　　杰诺斯的问题，海鱼当然是想过的。她脑子简单，想的不会那么长远，只看当下罢了。所以事情其实在她看来也没有那么复杂。
　　“答应他是因为我也喜欢他啊，我觉得这样不错，所以我可以和迦尔纳建立恋人的关系。就算他不在我身边，我也会履行恋人的自觉——现在我还不知道做别人的女朋友该做什么，但是我可以慢慢学的。如果迦尔纳回来的快，那就可以和他一起实践怎么谈恋爱了。”海鱼说到这里的时候，满眼的憧憬，眼角眉梢都显出一份快活。
　　“硬是要说收获的话，我有了一个迦尔纳女朋友的身份，人生第一次有男孩愿意以成为恋人为前提和我告白，也会修炼有关做恋人的知识，而且还能体会一下恋爱的感觉……还有好多好多，以前从来不知道的情绪在心里炸开，我可以体会的东西更多了。
　　“师兄，爸爸，我真的很高兴！”
　　海鱼简单的话，让埼玉和杰诺斯都无话可说。
　　海鱼从来不会渴求过多的东西，他们都是很容易感到满足的人。所以海鱼已经尽可能把自己的感受都说了出来，杰诺斯和埼玉似乎也没有什么可疑惑的地方了。
　　建立一段新的关系，体会从未体验过的情感，这也是一项很不错的收获了。
　　某些情绪的缺失，和认知上的不同，导致海鱼的某些层面异于常人，虽然在怪人频出的世界里，海鱼这点程度简直不值一提，可仍旧不是忽略的理由。
　　的确很多情感是师兄和爸爸所不能给的，埼玉和杰诺斯也不可能给海鱼所谓的恋人的感情。可海鱼这样子，其实和找到一个新玩具也差不多，但好在情绪是积极的，他们也不是谈一个恋爱，分手就能去自杀的人，所以大概这样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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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德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在和斯嘉丽吃牛排，对于海鱼如此干脆地说“好啊”，他早有预料，所以没有一点惊讶。
　　不过这丫头竟然知道自己要修炼做恋人的技能，还真是不简单的成长呢。
　　“那笨鱼现在人呢？”弗兰德偷摸回了这么一条信息给杰诺斯。
　　对面的斯嘉丽牛肉送到嘴边，瞥见弗兰德的动作，眉梢一挑，什么都没说的咀嚼自己的牛肉。
　　“她正在看少女漫画，还说会利用假期去和塔子桑学习。学校里，还是拜托你多费心了。”杰诺斯这是把海鱼异想天开的火花都交给弗兰德来浇灭了。
　　没有恋爱经验的杰诺斯，可以说是直男本男了，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付一个看似恋爱脑，实际上却是在做学习的小疯子。
　　要是海鱼的这股劲头能用在正经学习上，他可就要省不少的心了。
　　年龄到了会想这种事吗？但海鱼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所以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以后，海鱼才认为自己应该对这样的事情有所了解。
　　那么真正的了解以后，海鱼到底是认清现实，抛弃迦尔纳，还是觉得这样也可以，就算不是所谓的“爱情”也能和迦尔纳组建家庭，就这么一直相处下去呢？
　　杰诺斯认为可能性都是五五开，海鱼这方面的事也不需要担心，他也就没有多的心思去管。
　　这件事告诉给弗兰德，也就是想让弗兰德能在正经学习上约束一下鱼，别让她看少女漫画学习谈恋爱的精神用过头。
　　“没问题。”弗兰德发了个表情包，然后正襟危坐继续吃牛排，喝红酒。
　　“发生了什么事让你笑得这么高兴？”斯嘉丽大概猜得到这和他的学生有关系，但她不知道确切的事情怎么样。
　　弗兰德右手握成拳，抵住自己的嘴，才没有笑出声。
　　斯嘉丽等待弗兰德的后续。
　　弗兰德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说道：“她恋爱了，有点小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
　　“哦？”斯嘉丽觉得他有什么瞒着她，不过这属于很私人的话题，斯嘉丽没有触碰。抿了一口红酒，斯嘉丽想起上一次给海鱼解围的来生瞳，又道，“来生瞳，我认为很合适我们的计划。”
　　弗兰德道：“你认为不错的话，那就是真的不错。如果确认她没有问题，我们就和她谈谈，希望她能加入。”
　　“为我们未来的女机师干一杯？”斯嘉丽举起自己的红酒杯。
　　弗兰德从善如流地与她碰了一下杯，两人皆是饮尽了自己杯中的酒。
　　正和男朋友在猫眼咖啡斗嘴的来生瞳打了个寒颤，来生泪走过来给她披了件外套，俊夫趁机给了来生瞳一个拥抱，结束了这次拌嘴。
　　而海鱼回到英雄大学的岛上，看到机场里来领她的竟然是斯嘉丽和来生瞳的时候，还好一番惊讶。
　　来生瞳看上去身姿窈窕，如同春日的柳枝一般，柔中带韧，有着女人成熟的魅力，却又带着青涩的少女气，只是站在那里，就是一副独特的风景画。
　　斯嘉丽相比来生瞳，更多了几分飒爽的英气，她的眼睛碧绿的色彩，就像是上好的祖母绿玉石，当她凝视着一个人的时候，那一双眼，就好似揉碎的一池春水，深不见底又引人探究。
　　两个大美人站在机场等人本来就很引人注目，更何况他们接的还是海鱼这个学生。三个各具特色的美人站在一起，更是夺人眼球。
　　不过她们没有充当别人眼中风景的自觉，非常低调又迅速地离开了机场，去了弗兰德在学校里申请的地下试验室。
　　弗兰德可没有带海鱼加入他的小计划的认识，他让海鱼她们一起过来，也不过就是他自己的安装环节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他不可能脱身，只能让斯嘉丽代劳。
　　而那时候的斯嘉丽，正在和来生瞳磋商。本来还在僵持阶段，但听闻要去接海鱼的时候，来生瞳倒是很热切地表示同去。
　　路上便答应了要参与斯嘉丽的小计划，不过需要给些时间，她有自己的事情必须去处理。
　　恰好弗兰德要布局也需要时间，他并不是需要来生瞳马上加入，马上就给他带来什么不一样的好处，或者马上就能听他的指挥前往战场。所以三个人的小计划就这么定下了。
　　弗兰德当然也考虑过海鱼参与这件事的可能，但他不想海鱼掺和进这些事里，海鱼牵扯过深，对埼玉和杰诺斯不好。
　　尽管绑架进两个顶尖的英雄，对他的计划很有好处。他却也有他的原则。
　　要是弗兰德不说，海鱼也很难知道自己的老师要做什么。
　　进弗兰德的实验室，海鱼还以为自己能看到弗兰德老师做什么了不起的化学实验呢，结果就是在组装一个机甲。
　　那东西看上去非常笨拙，不过海鱼也知道，这样的机甲，在太空里就是非常敏捷的单兵作战武器了。
　　尽管她其实一点也不懂得太空作战，她还是本能的相信弗兰德不会做多余而又无用的事情。
　　“老师，你这是给我做的机甲？”海鱼其实并不太喜欢坐进机甲里的感觉，弗兰德的机甲是活着的，可她更相信自己的拳头。
　　要是她的头发能掉光的话，海鱼就能更加自信自己的实力了。
　　弗兰德对鱼的自觉自恋没半点意外：“不是给你的。”
　　“恐怕这是我的。”来生瞳对海鱼笑眯眯地说道。
　　海鱼左右看这三个明显有py交易的家伙，奇怪地后退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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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兰德没理会海鱼的装怪，他给海鱼传送了许多资料，指路让海鱼去看，然后便和斯嘉丽、来生瞳说小话，海鱼就完全失去了老师的“宠爱”。
　　海鱼也不想去偷听，她直接看起了弗兰德给她传送的一大堆资料。
　　然后发现里面好多英文，又夹杂着许多专业词汇，她看得非常艰难。
　　好不容易看了两篇，海鱼发现都是些美利坚的人情风俗介绍。
　　“老师，能不能给我点我能看懂的？！”她快被这些线形文字给弄得头晕眼花了。讲道理，有翻译器，谁在乎这些英文怎么写，反正她说出来的话在他们听来是他们的语言，不同语言在她听来也是日语。
　　这也就导致，现在的教育似乎不再那么偏重外语教学。尽管如此，语言学习依旧有不少感兴趣的人要去学，买不起翻译器的人也大把大把，所以语言学总是不会凉的。
　　机械做不到的是创造，人类的语言文化，恰好是机器难以发展的。它们只能对现有的格式进行归纳处理，所以显得比较死板。
　　语言是活的。这也就导致就算是翻译器能普及到每个人的手里，它也不能够彻底取代翻译家。
　　海鱼只是个普通的使用者，她知道作为英雄，可能会被指派到世界各地去做任务，那她要学的语言也太多了，还不如依靠翻译器。
　　和她抱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所以翻译器的补丁是越来越多，涵盖的语言也越来越多。很多英雄出行也都离不开这玩意儿。
　　弗兰德是坚持能不用就不用的人，除非是面对真的无法用他学过的语言交流的对象，否则他不会使用翻译器。
　　懒惰的鱼自然没有老师的这一份坚持，弗兰德也不强求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但偶尔他还是会企图“勉强”一下海鱼的。
　　弗兰德转手又给海鱼发了个补丁包，译本资料2。0，可以说是非常贴心了。
　　海鱼认命地继续看，看到太阳落山，肚子咕咕叫了，弗兰德才终于施舍给海鱼他的关注——小会开完了——提议出去吃饭。
　　四个人在餐厅里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角落坐下，点了菜以后，很快就有机器人服务生送菜。
　　“看了这么久，你有什么收获？”弗兰德心里门儿清这些资料在讲什么，不过每次有这种大量资料给海鱼看的情况，他总是会问问海鱼，这也是他的习惯训练了。
　　让海鱼保持提炼要素的敏锐，对她做任务总是好处大于坏处的。
　　“老师，你给我看这些美利坚的资料干什么？我对自由女神像没有半点想法。”海鱼这完全是不打自招。
　　弗兰德抽了抽嘴角，他不想知道海鱼对自由女神像有什么大胆的想法，他说道：“别闹，这是正经事儿。看这么多资料，你不会什么都没看出来吧？”
　　“怎么可能？！”海鱼对弗兰德质疑她可不高兴，“不就是些美利坚各大州的重要风俗，还有些美利坚英雄的事迹？这些东西不是都烂大街了吗？老师你居然还专门给我整理成册，不会是想让我多看英雄事迹来提升我的实力吧？那还不如看少年漫画呢！最起码看上去好像很厉害……”
　　这脑洞大开得让一边旁听的来生瞳差点没笑死。
　　斯嘉丽倒是保持住了自己的表情没崩塌，但她也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弗兰德总是对海鱼一脸笑意了——这不笑都不可能好吗？！
　　“别说蠢话，”弗兰德搅拌了下自己碗里的咖喱，“给你看这些东西，当然是有目的的……”
　　“难道我们下次任务是去美利坚？”海鱼追问。
　　但她觉得不太可能，毕竟美利坚那里本土英雄也快饱和了，让她这个外地和尚去念本地经，真是为难人。
　　弗兰德不置可否，只是说道：“过两天你就知道了，这些东西你都自己好好看看。”
　　“老师，能不能让翻译器把眼睛看到的文字也给翻译出来？”海鱼觉得不太妙，她只能凭感觉给自己的老师添麻烦。
　　“你挺有想法，这种功能做出来，也需要很久。”弗兰德没说的是其实协会里已经有个研究所在研究了。
　　斯嘉丽倒是用了然的目光看了眼弗兰德，如果真是那件事，真可以说弗兰德为了海鱼这个学生花费诸多心血了。
　　海鱼的话给来生瞳不少提示，开学的时候，海鱼没能回学校，有些事她不知道，其实大多数学生也不知道，不过她有自己的消息来源，所以她也知道学校现在有个策划中的系列计划，的确和美利坚有着直接关系。
　　到底是不是，就看弗兰德说的几天后了。
　　来生瞳想到他们姐妹的行为，虽然从道义上来说，他们是无可指责的，但从法律上来说，却是违法的。最重要是问心无愧，但发生的这些事，还是让她想冷静下，换个地方，换种心情。
　　所以会答应斯嘉丽和弗兰德有点危险的小计划，但去另一个世界的探索，也是来生瞳认为很有意思的事。她喜欢这个，这是最重要的。
　　其他的，他们想对Plant的社会现状做什么变革都与她无关。
　　英雄可以成为偶像，英雄当然也可以是政治家。协会并没有对英雄有其他副业做什么规定，所以愿意做什么是她们自己的事，他们享有自由。
　　海鱼迷迷糊糊地就被弗兰德忽悠得忘了正经事，等她意识到弗兰德隐瞒了什么的时候，已经是木已成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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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了飞机，一个人提着行李走出机场，海鱼感到脸上有些许冰凉。
　　原来不知不觉下雪了。
　　北半球告别了气候宜人的秋天，进入了漫长而又短暂的冬季，而海鱼告别了自己的泥轰，作为交换生，来到了美利坚的国土。
　　可惜没能坐船抵达，不然说不定可以绕个远路，去哈德逊河的港口看看自由女神像。
　　“很高兴见到你，海鱼小姐，我想我没有迟到？”
　　在海鱼望天发呆时，菲尔·科尔森微笑着站到她的面前。
　　“当然，您很准时。”海鱼打量着眼前西装笔挺，微笑得体的男人，知道自己即将迎来新的生活。
　　那时告别了戈薇，却没想到戈薇会为了她而出来。尽管她什么忙都没帮上，还亲眼看到她的家被炸上天，海鱼还是感觉很高兴。
　　楠子是她第一个找回来的朋友，这让海鱼对几乎无所不能的齐木楠雄有更多牵挂，但相比较而言，海鱼还是更担心龙套怎么样。
　　走的太急，都没能和影山茂夫打个电话。
　　还有还有，和all　for　one的组织战斗的出久，快要读大学了，希望他能成为真正接替欧尔麦特的大英雄。
　　希望不靠谱的夜斗大人，能与日和好好相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