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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名著]当大佬穿成炮灰女配-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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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别说,他们这点兵,纵然回援许昌,也做不了什么。
  马超于潼关起兵二十万,与曹操几场帐打下来,都是摧枯拉朽式的胜利,根本没怎么损伤实力。
  马超摔重兵南下,以他们这点兵力,支援许昌也是千里送人头,不顶用。
  张飞道:“那就眼睁睁看着许昌被马超拿下?我们什么都不做?”
  丁璇道:“谁说我们什么都不做了?”
  “翼德,你还在此地与庞德互为疑兵,等表哥在关外捉了马腾后,你与表哥一起,直接西行入川支援两位军师和玄德公。”
  张飞没有认出来狮盔后的“马超”已经换了人,一方面是因为马超的盔甲特殊的缘故,另一方面,是因为狮盔后的人的武功并没有太大的波动,故而他并没有察觉。
  武功仅在马超之下的人,又能让张飞觉察不出狮盔后换了人的人,马超麾下的武将,只有庞德能做到。
  张飞迟疑了一会儿,道:“许昌那里……”
  “许昌的事情自有我和秒才。”
  丁璇拍了拍张飞的肩膀,笑着道:“放心去吧,万事有我呢。”
  有的人天生就带了忠诚的属性,比如张飞赵云诸葛亮这帮人,有的人的忠诚需要某些事情才能触发,比如张绣这类人,还有一种人,叫做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在生死边缘徘徊一番,不知道忠诚为何物。
  当然,纵然在生死之间游荡一圈了,也未必能激活忠诚的属性,这个时候,便需要给上一些小小的帮助。
  曹昂对吕布的女儿甚是倾心,吕布还等着做未来天子的老丈人,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投降马超。
  除非他脑袋进了水,或者被驴给踢了。
  丁璇点了五千兵马,与夏侯渊星夜往回许昌。
  守着许昌的吕布再怎么不会投降,可留守许昌的士兵不多,赵云远在江东,关羽在荆州,支援许昌的可能性并不大,马超若是长时间围困许昌,城内兵困马乏,纵然吕布为了女儿能顺利嫁曹昂,死战不降,许昌城也会失守。
  许昌城是国都,意义重大,一旦失守,人心不稳不说,马超放孙权周瑜,夺荆州江东,学着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联合川蜀之力,消灭曹操的势力不在话下。
  此时的许昌城下,马岱挺枪纵马,在城下叫阵。
  荀彧站在城楼上,看了看叫阵的马岱。
  一身银甲,甚是威武。
  荀彧再瞧瞧自己身边的吕布。
  吕布连战甲都没换,穿得还是侯爷的锦衣,吕布又生得眉清目秀,立在他身边,不像个厮杀疆场的武将,更像一个俊秀的文臣。
  荀彧扶了扶额,推了一下立在自己身边双手环胸的吕布,道:“同为关外之人,温候不下去比试一场?”
  吕布摇摇头,道:“他又不是马超,比试什么?咱们城里的士兵不多,坚守不出就是了,何苦出城与他打消耗?”
  荀彧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吕布的温候虽然位比三司,但是个虚职,曹操还在许昌时,并没有给他多少实权,故而吕布在朝堂之上也不曾掀起什么风浪。
  每日下了朝,便早早地回家,平时也不与文臣武将们来往,安静地像是许昌城里没有这个人一般。
  曹操领兵去潼关对战马超,带走了大部分的武将,无人镇守许昌,经丁璇提醒,才想起自己麾下还有这吕布这位猛将。
  丁原董卓的事情在前,曹操对吕布不放心得很,丁璇再三担保,曹操才不情不愿地把吕布点做守城将领。
  让吕布守城归守城,曹操还是留了一个心眼,把将令给了荀彧,吕布只是一个单纯的冲锋陷阵的将军,并无调动军队的权利。
  曹操对于吕布的防备,荀彧表示很是理解。
  但见吕布今日的作为,荀彧又有一种曹操白浪费心思安排一切的错觉——现在的吕布,在经历了白门楼的濒死之后,性格大变,对于权利的追求低到令人发指,也不像以前那般逞凶斗狠了,老实得像是圈养在圈里的羊。
  当然,吕布肯定不是羊,是一个随时都能把人撕得粉碎的鬼神修罗。
  他之所以变成现在的模样,完全是因为南征北战差点丢了性命,才发现自己其实不需要那么拼,换条思路他完全可以躺赢。
  所以,能享受着过日子,为什么一定要在战场上出生入死?
  吕布就是这种心态。
  荀彧想起自己一串的儿子,默默地叹了口气。
  马岱叫阵无人理会,许昌城上高挂免战牌。
  三国虽然是一个礼乐崩坏、不大讲究的时代,但马超作为累世公侯的世子爷,是一个非常讲究的人。
  见城上挂了免战牌,便让士兵围着城楼安营扎寨,并不攻打城楼。
  马岱见此,忍不住问马超:“哥,这免战牌……”
  大家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司机了,知道免战牌这种东西,不是挂给敌军看的,是给自己人看的——免战牌都挂了,言战者斩。
  为什么是给自己人看的呢,是因为免战牌这种东西,谁信谁脑袋有坑。
  再者,许昌城里的人拖得起,他们拖不起,曹操的大军去了关外攻打他们的老巢,他们南下攻打许昌,正是敌我双方互拼火力的时间,哪一方先拿下对方的老巢,哪一方便是这场横跨了整个北方战役的胜利者。
  所以当马超不下令攻打许昌,只让西凉军安营扎寨时,马岱深深地觉得,自己这个兄长,自出了潼关后,脑袋好像不大灵光了,所有的英明神武,都丢在关外没有一同带过来。
  马岱斟酌着用词,道:“……不可尽信,需知兵者诡道也。曹阿瞒深入关中,若我们在许昌耽搁太久,只怕叔父危矣。”
  马岱苦口婆心说了一大串,马超却一个字也没有回答,只是眺望着北方,轻眯着的眼睛掠过草长莺飞的春景,看得极远,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哥在等人?”马岱问道。
  “不错。”
  马超终于开了口,声色淡淡:“不出十日,她便会到了。”
  许昌城里的荀彧见马超不来攻城,便开始让吕布操练士兵。
  吕布好奇道:“他又不站,练兵作甚?”
  荀彧道:“快则五日,慢则十日,丁夫人便会赶回,到那时,我们打开城门,与夫人前后夹击马超。”
  吕布哦了一声,回家换了战甲。
  换战甲的时候,免不了被女儿一顿啰嗦。
  经历了女儿的一番□□后,吕布再出门,脸上便蒙上了一层寒霜。
  吕布虽久不问军中之事,但威名仍在,又加上脸上写满了不高兴,惹我者死,士兵们无不小心翼翼应对,生怕自己惹怒了这位修罗。
  马超之所以能把曹操打得节节败退,除却闻名天下的西凉铁骑外,还有一支非常克制步兵的特殊部队——掷矛军。
  掷矛军选自西凉军最为精锐的士兵,臂力过人,使用长矛,两军对战时,掷矛军为先锋,每个士兵佩戴多支长矛,掷向敌军。
  他们力气极大,长矛的伤害力远在弩/箭之上,甚至就连步兵的盾牌也能穿透。
  寻常的步兵遇到掷矛军便溃不成军,纵然是以步兵独步天下的曹操,也在这上面吃了不少苦头。
  同为关外人,吕布知晓掷矛军的厉害,面对掷矛军时,盔甲护盾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只能靠自身的反应能力去躲避。
  躲避了掷矛军,后面紧跟而来的是能踏平一切的西凉铁骑。
  两者合一,是马超战无不胜的独门法宝。
  吕布踢了一下姿势不稳的士兵,士兵栽了一个跟头,又连忙站起来摆好迎战姿势。
  吕布默然道:“身体再弯点,西凉军来了砍马腿,砍不中马腿你就死了。”
  许昌城里的训练如火如荼,城外的丁璇终于到达。
  为了彰显自己是带了很多兵马前来支援许昌的,丁璇让士兵在马尾巴上绑上了树枝。
  战马嘶鸣,树枝扫在地上,尘沙满天,声势极其浩大。
  马超看到丁璇的兵马缓缓而来,眯眼看了一会儿后,将指挥权交给马岱,自己点了五百兵,如能劈开混沌的利刃一般,狠狠地插/入丁璇的“千军万马”中。
  丁璇的兵马远道而来,只是看上去骁勇,实则早就疲惫不堪,根本不是马超以逸待劳的对手。
  马超一路冲到丁璇面前,手里的□□横在丁璇的胸口的护心镜上。
  两人的武力值相差太过悬殊,丁璇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此时暮春与初夏交接,城外绿荫为林,绿草莺莺,马超看着面前冲他浅笑的女子,手指稍稍用力,丁璇的护心镜便出现了裂纹。
  马超冷冷道:“你不要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丁璇轻轻一笑,道:“别,我这人最有自知之明了。”
  周围西凉军喊杀声震天,丁璇带来的士兵的声音越来越弱,夏侯渊被几个将领围困,想冲过来救丁璇却怎么都冲不过来。
  马超道:“若是其他人围困许昌,你敢只带五千人便回援吗?”
  他虽然只与丁璇见过几面,但派了不少人搜集丁璇的消息,太了解丁璇的行事了。
  因为了解,所以才更为不虞。
  马超声音低哑,眼睛轻眯:“你所依仗的,不过是我喜欢你罢了。”
  她觉得他喜欢她,所以不会杀她,只需拖住了他,他们之间的战役便成功了一半。
  江山,还是美人,丁璇在逼着他选一个。
  但,他从来不做选择题,他的世界,只有全部都要。
  马超右手收枪,左手握着的马鞭紧跟而上,扫过丁璇的头盔。
  丁璇的头盔骨碌碌地落在地上,长发扬在风里,马超软鞭缠在丁璇的腰间,手指回力,将丁璇带在他马前。
  微风拂面,丁璇身上特有的清香萦绕在他的呼吸之间。
  耳畔似乎响起丁璇的一声轻笑,轻笑之后,是她身为俘虏却悠闲如旧的声音:“孟起,你的话,只对了一半。”
  “因为是你,所以我敢只带这点兵便回援许昌。旁人瞧不出来我的虚张声势,见我回援,只会破釜沉舟加紧攻打许昌,而你,不会。”
  “你太了解我,知晓我心里在想什么,也瞧得出来我的疑兵,你觉得我会仗着你的喜欢只身犯险,便前来捉我,待捉了我,再去攻打许昌仍是不迟。”
  “可是孟起,我丁怀玉之所以能在这乱世纵横,靠的不是仗着旁人的喜欢,我会叫你心服口服追随我。”
  丁璇微微侧脸,看着身后抿着唇角的马超,笑了一下,道:“我捉你一次不行,便两次,两次不行,便三次,四次,直到你愿意归顺我为止。”
  马超冷笑:“你,捉我?”
  战马驰骋在刀剑相撞中,不断有鲜血溅在二人身上。
  马超的盔甲是特质的,鲜血溅到便瞬间滑落,一点红色也不曾留下,仍是锦衣而行的少年郎。
  对比马超的光鲜潇洒如旧,丁璇身上便有些惨不忍睹了,殷红的血迹从她身上划过,染红了身下的白马。
  然身上再怎么狼狈,她仍是光艳照人的。
  丁璇扬眉一笑,粲然道:“怎么?不信?”
  话音刚落,她手里夹着的银针迅速扎在马超盔甲交接的缝隙中。
  银针入肉,眩晕感袭来,马超闭了闭眼:“你……”
  意识彻底消失之前,他仿佛听到了女子揶揄的笑声:“孟起读过兵书,当知兵者诡道也。”
  马超再度醒来,映入眼眶的是丁璇灿烂的笑脸。
  丁璇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笑着道:“孟起,这是第一次了。”
  夜照玉狮子被人前来,马超白如玉的脸像是化不开的墨。
  许昌城门大开,吕布叫阵请战:“九原吕奉先在此,马儿速来受死!”
  马超这辈子都没怕过谁。
  亲卫递来银枪,马超瞧着赤兔马上的吕布。
  吕布往来驰骋,英武不凡,马蹄荡起层层尘沙。
  马超纵马,□□与画戟交接,身下的土地忽然一震,马超与吕布一同陷在深渊中。
  吕布拿着戟,做了一个不打的姿势,道:“孟起,降了呗。”
  马超冷笑,夜照玉狮子腾空而起,从深渊中跳出来,马蹄刚刚踏在土地上,土地又是一软,马超再度陷入深渊。
  一张大网自天而降,将深渊罩得严严实实,吕布在上面挠着头,道:“别费力气了,你没来之前这些坑都挖好了,我要不是记住了这些坑的位置,只怕跟你一样,也掉进去了。”
  马超:“……”
  丁璇慢悠悠来看热闹,伸出两根手指:“孟起,第二次了。”
  几次三番之后,马超冷声出口:“丁怀玉,你敢不敢让你的人与我正面交战?”
  丁璇看了看他,静默片刻,道:“兵者,凶器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
  “孟起,你可以毫无顾忌冲阵,过关斩将所向睥睨,肆意屠杀我的士兵,但我,不想与你一样,视人命如草芥。”
  “我们两个人能够解决的事情,没必要拉着别人去送死。”
  此时微风乍起,丁璇的发随着微风起舞,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招进来,光线变得斑驳细碎。
  马超忽而觉得,眼前这个人,身上有着万丈霞光,一路披荆斩棘,来到他身边,将他身上带有的黑暗,照得无处遁形。
  马超想起那年的他抱着母亲的头颅大哭不已,声嘶力竭地质问着父亲:“你们之间的事情,为什么不能单独解决?为什么一定要扯上我娘?我娘做错了什么?”
  父亲蹲下来,抚着他的发,哑声道:“超儿,这是乱世,没有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只有生而为人便是原罪。你娘最大的错,便是生在乱世,又嫁给了我。”
  “乱世什么时候会结束?”
  “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也许会更久。”
  那年小小的他在母亲的坟前发誓:“娘,我一定会终结乱世,还天下一个太平。再也不会让你这种无辜的女子,死在战乱之中。”
  马超闭了闭眼,耳畔是丁璇极轻极轻的声音:“孟起,这个乱世,太久太久了。”
  三月的桃花已过,只剩下枝繁叶茂在努力生长,马超睁开眼,看着丁璇,半晌后,他道:“我在西凉等你。”
  一向年光有限身,等闲离别易消魂,酒筵歌席,莫辞频,不如怜取,眼前人。
  ……
  多年后,四夷宾服,海晏河清,少年的天子泰山封禅,英武的将军,儒雅的文臣,云层中的第一缕霞光落下,转眼之间又过了多少个春秋。
  柳条折尽花飞尽,借问行人归不归?
  ————————霍小玉————————
  霍小玉
  三月暖阳,桃花铺满地。
  霍小玉踏在桃花地上,流仙裙被桃花染成浅浅的红。
  院内的李益还似旧时温润儒雅的模样,霍小玉却有些认不清他了。
  她记忆里的李益,是不大穿这些绫罗绸缎的,他喜欢一身青衫,临江而立。
  月色在江河而洗,涟长也缱绻。
  她自知出身娼家,不可能嫁给李益,便对李益道:“妾年始十八,君才二十有二,迨君壮士之秋,犹有八岁。一生欢爱,愿毕此期。”
  之后李益另娶高门,她削发为尼,两不相干。
  李益说好,在她院子里,他们同吃同住,犹如夫妻。
  她倾家荡产,只求八年相守。
  可李益回报她的,是一走杳无音信,是苦求无门,李益不愿相见。
  如今,李益终于来了,是被人押着来的。
  霍小玉凄然一笑,用尽所有力气,将手里的锦帕狠狠掷在李益脸上,道:“我为女子,薄命如斯!君是丈夫负心若此!”
  “李君李君,今当永诀!”
  “我死之后,必为厉鬼,使君妻妾,终日不安!”


第60章 番外…诸葛亮
  光和七年,外戚专政,宦官弄权,九州万众民不聊生,终于爆发了黄巾之乱。
  奴仆门紧紧关住大门,又在门栓后面堆了很多重物,唯恐黄巾贼破门而入。
  这一年,诸葛亮三岁,母亲死在黄巾贼的手中。
  诸葛亮伏在母亲的尸体上大哭出声,泪水涟涟问父亲:“他们之前不是贫苦的百姓吗?”
  同为百姓,又何苦为难百姓?
  为什么不抽刀砍向腐败的政府和官员?
  父亲抚摸着他的发,长叹一声,道:“弱小的人一旦拿起了武器,便会挥刀砍向比他更弱小的人,这些黄巾贼,便是如此。”
  诸葛亮不懂,也不想懂,他想让母亲活着,陪着他一起活着。
  书上说世界很大,他的母亲尚不曾到处赏玩过,一场□□,便结束了花期正盛的生命。
  黄巾贼声势浩大,响应之人更是不计其数,一时之间,九州沦陷。
  汉灵帝虽然并不是一个英明之主,但当黄巾贼威胁到大汉统治时,他还是颁布了一些政治措施。
  郡县官员受汉灵帝圣旨,纷纷招募乡勇,讨伐剿灭黄巾贼。
  黄巾贼虽然人多势众,但多为乌合之众,又无政治远见和军事才能,很快被当地的乡勇所剿灭。
  世间似乎又恢复了太平,紧闭着的大门终于被打开,诸葛亮跟着奴仆一块出来,眼睛哭得通红,抬头看着久违的蓝天。
  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街道上的血迹还没有被清理干净,到处都是浓郁刺鼻的血腥味。
  衣着光鲜乡勇们聚在一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衣着破败的百姓手忙脚乱地打扫着战后的痕迹。
  偶尔动作慢一点,便是换来乡勇的长鞭:“快点,老子没时间跟你们在这耗。这边的黄巾贼打完了,老子还要去北边。”
  周围的乡勇奉承着,好似那人是救世的大英雄一般。
  那群人吃完了饭,饭菜钱都不曾给,长刀一挎,便趾高气扬地走了。
  等他们走远了,周围的百姓们才敢抬起头低声说话:“什么乡勇,跟黄巾贼也没什么区别了,都是一群土匪。”
  “唉,都是现在的朝廷不作为,只能用土匪打土匪。”
  “走了这一波,还有下一波,这样的日子,什么是个头啊?”
  诸葛亮站在街道上,周围人凄苦的声音争先恐后闯进他的耳朵,一遍又一遍地诉说着自己的不易。
  奴仆见诸葛亮静立在路口不走不说话,唤了一声,伸出了手,道:“公子,咱们该回去了。”
  诸葛亮回神,慢慢握着奴仆伸出来的手。
  他曾寄予希望的乡勇,与黄巾贼没什么两样,不过是手里拿了刀,便挥向比他弱小的人。
  赶走了黄巾贼的乡勇尚且如此,那么,谁才是能拯救乱世的人?
  是大汉的官兵吗?
  他在书里读过,卫青霍去病何等英武,横扫漠北,驱除匈奴,将汉家旌旗高高立在匈奴人祭天的圣地上。
  可卫青霍去病都是几百年前的人了,现在还有能拯救汉室江山的人吗?
  诸葛亮不知道。
  他只知道,如今的汉室天下,外戚专政,宦官弄权,天子忙于享乐或者朝堂内斗,根本抽不出多余的时间来好好治理天下,约束乡勇。
  当然,也没有多余的银钱去约束。
  国库空虚,朝廷连银钱都发不出来了,这些乡勇,都是各个州郡自己出钱招募的,良莠不齐,素质低下,与黄巾贼没什么两样,都是搜刮百姓的土匪。
  一路上看着战后的满目疮痍,诸葛亮抿着唇不说话。
  日后他长大成人,必要做一个匡扶天下之人,让幼儿不再失去母亲,百姓再不受战乱流离之苦。
  诸葛亮九岁那年,父亲去世了。
  其实他一直都明白,父亲为母亲的死耿耿于怀,他经常看到父亲手握着母亲最爱的白玉簪子,一看便是一天。
  或许死,对于父亲来讲,是一种解脱。
  父亲下葬的时候,诸葛亮身披孝衣,漆黑的眼睛看着墓碑,眼底却落不下来泪。
  生于乱世,众生皆苦。
  他的父亲,他们的一家,不过是芸芸众生的其中之一罢了。
  这个世道,这个乱世,每日都在上演生离死别,一日又一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一般。
  诸葛亮迫切地希望自己快点长大,长大了,平乱世,抚万民,治太平。
  时间总是在最不经意地时候溜走,又在最想成长的时候走得缓慢无比。
  这一年,董卓入京。
  这一年董卓毒杀少弟与太后。
  这一年,诸侯们尽起兵,浩浩荡荡奔赴洛阳为汉帝报仇。
  这一年董卓挟天子迁都长安,这一年董卓被义子吕布所杀,这一年董卓旧部杀向长安替董卓报仇,这一年汉献帝仓皇出逃长安,这一年曹孟德迎汉献帝入许昌,这一年,诸葛亮十六岁了。
  群雄并起,逐鹿天下,却无一人值得他去辅佐。
  诸葛亮于山间弹琴,《梁父吟》他唱了一遍又一遍。
  他在等,那人不需要有经天纬地之才,那人也不需要用兵如神,那人甚至不需要有多么强大的军队和繁盛的城池,那人只要爱民如子心怀天下,便值得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可惜,直到现在,他都没有等到那个人。
  童子采买东西后还家,一遍煮茶一边与诸葛亮说起最近刚发生的事情。
  童子道:“先生,世人都道,女子要相夫教子,纵然夫君荒唐好色,也要委屈求全,可是近日却出了一个刚烈的女子。”
  诸葛亮抚着琴,合着田园清风一笑,道:“又听说书人讲故事了?”
  他这个童子,年龄小,爱看一些山野杂文,每次出去采买东西,必要在集市上听上一段说书人的故事。
  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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