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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世界都是我哥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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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顾清染立刻抬起头回答,看着燕洵带着血丝的双眼慢慢走近,坐在他的身边。“我不怕你,燕洵,我不怕你,我……”
  有时候,有些话,当用言语无法表达时……
  她只是撑起身子在他眼睑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很轻、很短暂,但却用尽了顾清染全身的力气。
  “燕洵,我喜欢你。”
  她附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顾清染矮下身子将燕洵尚悬在空中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脸上,柔声抱怨道:“怎么手这么凉,若是大暑的时候这样的温度正好给我降温,现在就有点冻人了。而且这地牢也鬼气森森的,阴寒刺骨,你只有一件单衣要是……”
  平时她的话不多,明明最喜欢她的声音,可此时她的啰嗦却让他听不进去。他反手一挣将手从她的手中挣脱,眼中的血红悄悄隐去,如暴风雨般的浓郁在他眼中蔓延开来。
  顾清染眼神怔愣地看着自己被挣开的双手,似是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指骨轻弯想要抓住什么却只是捞了一把空气。她一点一点抬头看着燕洵冷淡的面容,努力让自己像平时一样弯着嘴角,可却只能露出一个快要哭出来的笑容:“是、是我说错话了吗……燕洵、燕洵你别生我气,我刚才是胡、胡说的。你别生我气……你知道的,我总是爱乱讲话、我……”
  “顾清染,坐过来。”
  这是第二次、燕洵直呼她的名字。第一次,是他们十年前初见的时候。
  她听着燕洵声音中的冷淡,心在一点一点下沉,明明想要站起来腿却软的不像话,几次尝试都无法站直。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上方燕洵的视线正落在自己身上,眼泪在低头的瞬间大颗落下,染深燕洵的囚衣。
  “我站不起来燕洵……”她低头哭着,双拳紧握撑在地上,素白的双手隐约爆出几条青色的血管。她不敢看他的眼睛。生怕那双眼睛会流露出哪怕一丝的厌恶,她不敢、她真的不敢。“对不起燕洵,我害怕,你别不要我。我不喜欢你了,我以后不再喜欢你了,你别不要我燕洵……”
  “过来。”
  顾清染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来的力气,咬着牙硬撑起来靠近他。
  燕洵慢慢靠近,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廓。
  唇瓣开合,一言一语尽入耳中。
  不过几息,燕洵随后慢慢退开,只留顾清染仍保持那个姿势,泪水复又涌上眼眶。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留言欢迎收藏~
也欢迎收藏作者专栏,以后如果开新文的话会有通知~
PS:解释一下断更,前几天有一个考试我准备了几天所以没有更新。很抱歉,因为消息延迟所以我也是不久前才得到的考试消息,所以做了几天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寒门学子 

☆、烟熏柿子烟熏记(10)

  “我心悦你,阿染。”
  不过几个字,似是焰火一般在她心中炸开,五彩斑斓似要汇成一道彩虹让她恨不得将自己送进眼前这个男人的心中。去好好听听,再听听,这个男人要对她说的话。
  泪意泛上眼眶,看着因为动作牵连到伤口不得不背靠土墙喘息的人,又是心疼又是欢喜。想要抱他却因他浑身伤痕不敢下手。
  顾清染小心翼翼地攥着他的尾指,满脸泪痕却笑得开怀的看着他。
  燕洵看着顾清染压不下的笑意,努力牵扯嘴角想笑给她看却被心底的苦涩抹平。他努力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带着血污的指尖被她的泪濡湿,在她脸上留下一道脏污。燕洵眼中的动摇一瞬间落地,在她惊异的眼神中将手从她的手中抽走,转过脸不再看她。
  顾清染看着自己空了的掌心,虚空抓了抓,心中不禁苦笑。
  她站起身走到另一边,矮下身子对上燕洵的视线,见他又要躲开心中登时冒起了火气、一手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冷笑出声:“燕洵,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是你说放开就能放开的人。我除了是爱慕你的人,更是你的挚友。可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因为燕氏败落就要放弃自己就要把我推开?燕洵,你到底明不明白,你的命从在九幽台上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你自己的了,你身上有燕北将士的亡魂,有亡故亲人的希望,有已经北归众人的期盼。你要重归燕北,你要带领他们堂堂正正祭拜自己死去的亲人,而不是让他们在不知哪个角落里像阴沟中的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供奉牌位!”
  “燕洵……你说过要带我回家的,你不记得了吗?”
  顾清染脱力斜靠在墙上,一点一点慢慢滑下。两眼放空地从那一方洞口看着远离他二人的蓝天,喃喃自语:“我十岁陪你从燕北来到长安,我从遍地牛羊一望无际的草原来到这纸醉金迷的长安。世人皆说长安好,我却道燕北才是千金不换的去处。我特别喜欢的那个男孩叫陆倩说等我回来要娶我,虽然大家都嘲笑他取了个女孩的名字,可我觉得好听极了。还有一处宝泉,大人们都说那里的水包治百病,可我还没喝过呢……”
  她一人说了好久,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只是想到什么便都说了。待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却见燕洵早已闭上眼睛,只听得他平稳的呼吸声。
  燕洵真的变了很多。
  顾清染默默想到。
  “燕洵,我会再找机会来看你的。”说着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盖在他的身上。想了想,又将自己头上的发簪取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紧。“七哥和我讲了你如今的处境,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杂碎想要欺辱你,你便给他一个痛快,玥公子说剩下的他会处理。”
  顾清染几乎将自己身上带的东西都塞给了燕洵,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也不管燕洵有没有听到只是尽力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他……
  燕洵听着顾清染离开的脚步声,手里攥紧了那枚簪子。
  “那个陆倩……是不是西府陆管家的独子。”
  顾清染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身看到燕洵慢慢睁开的眼眸,委屈地抿了抿唇,迎着他的视线快步回去,站在一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直到燕洵抬手无力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她才委屈说:“不是,是谢府那个王侍卫的侄子。”
  燕洵:“你要嫁给她?”
  顾清染:“你给我备彩礼我就嫁给他。”
  燕洵:“若是我不备呢?”
  顾清染:“那我就嫁给你。”
  ……
  宇文玥站在牢房外,见月七快步前来便抬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看了一眼里面两个人的一问一答,嘴角轻弯便负手离开,待听不到两人的地方才站定。
  “何事。”
  月七:“宇文怀没有离开,据月卫禀报,公子在天牢中呆的时间太久了他已经生疑了。”
  宇文玥点头示意明白,心中已有了计较。
  宇文玥:“人你审的怎么样了?”
  月七:“回公子,都招了。”
  宇文玥点了点头,轻赞一声‘很好’便转身向燕洵的位置去了。月七看着自家公子的背影,一时摸不清公子的‘很好’是真的说他做的好还是讽刺他做的不好,还是公子是在鞭策他可以做得更好却没有更好,所以仅仅只是很好……
  看着宇文玥渐行渐远,月七不理解的皱了皱眉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继续纠结这个所谓的‘很好’。
  “两位,能留给我一些时间吗?我有话要说。”宇文玥斜倚着牢门,朗声问道。
  燕洵的声音戛然而止,刚刚扬起的笑容霎时僵在脸上。嘴角的弧度被他的冷漠一点点压平,眼中似有巨浪翻滚,哑声说道:“在你说话之前,我要先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
  宇文玥:“什么?”
  燕洵:“你是我的挚友宇文玥……还是用我的姓名去邀功的宇文家长房嫡孙宇文玥?”
  顾清染不安地扯了扯燕洵的袖子,却被他轻轻拂开。
  宇文玥站直看向他,半晌从自己怀中取出半块虎纹玉佩。食指勾着系绳的一端,慢慢向燕洵的方向伸去。
  燕洵盯着那半块玉佩看了一会儿,低头怅然一笑:“我的已经被丢了。”
  那块玉佩是宇文玥前年生辰时燕洵送的贺礼,一块完整的虎纹玉佩被燕洵毛手毛脚的摔成了两半。本是不吉利的兆头,被他胡侃硬要说自己是故意的,只有兄弟两人各执半块玉佩,才能证明两人的兄弟情亘古不变。
  宇文玥:“至少我的还在。”
  燕洵点了点头,道:“我信你。”
  顾清染虽不知道情况,可鼻子灵敏,闻到已经散去的硝烟味心中不禁安定下来。率先请宇文玥进来,省得两人都拉不下面子耽误时间。
  顾清染:“公子,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
  将玉佩重又放回怀中,宇文玥表情严肃的看着两人:“如今情势,想必你二人已然清楚。燕洵九幽台公然抗旨已经使龙颜大怒,再加上如今的燕北无主,各世家纷纷都盯上了这块宝地。燕洵一日不死,便一日是燕北的世子,他们更是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所以,如今你的护身符唯有帝令。”
  看着燕洵嘲讽的眼神,宇文玥不为所动,继续说道:“圣旨一日不下,你就是刀俎上的鱼肉。能保护你的,只有皇上。”
  压住燕洵因为愤怒不断颤抖的手,顾清染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臂,看着宇文玥催促道:“公子可是有什么计策能帮助燕洵躲过这一劫?”
  宇文玥迎着顾清染期待的目光,沉吟半晌看向燕洵:“唯有一死。”
  “你说什么?”燕洵问道。
  有些话一旦开了口,剩下便十分顺畅。
  宇文玥:“万死难逃其咎之罪唯有死才能化解,为今之计,你唯有一死。”                        
作者有话要说:  考试月实在难熬,这章短小,今天尽量抽时间晚上再补一更。
话说……留言又消失了,伤心难过累 

☆、烟熏柿子烟熏记(11)

  皓月当空,小太监脚下匆忙,手中提的灯笼被风吹灭让眼前的路更是漆黑一片。小太监呸了一声暗骂一句晦气,来不及重新掌灯只好把它随手扔在一边加快脚步往后宫皇上就寝处去。
  “皇上,奴才有要事禀报!”小太监一头磕在地上,扬声悲壮道:“皇上,燕洵世子在牢中自缢了!”
  已经熄灯的寝宫中立时传出重物落地声,刚想抬头向里面探听的小太监吓得又重重连磕了几个响头。
  “来人!”
  ……
  燕洵抱着活下去的决心去死,也如愿以偿的重新睁开了眼睛。他眼神涣散的扫视四周,视线最终定格在在一旁坐着的人身上。
  那人以明黄着衣,虽然只是隐隐看到几条龙纹但还是立刻就能让人知晓他的身份。
  燕洵眼睛睁了又闭,来回几次才摆脱了眼前模糊的景象。双手作辅,坐起身后向前用力跪坐下来。
  他双手高举过顶,郑重的行了大礼,隐去眼中的情绪,气息平稳的叩拜:“罪臣燕洵,见过圣上。”
  只听那人重重哼了一声,嗤笑道:“怎么,你这闹剧又是要给朕看什么。朕看在你母亲的份上留你一命,你转眼又在牢中自缢。朕说留你,你便去死。如此抗旨不尊,怕是朕这个皇帝在你眼中,也不过是个摆设吧。”
  “罪臣,不敢。”燕洵又行一礼。“罪臣承蒙皇上隆恩,才得以苟活,心中对皇上感激不尽又怎么会这样想。只是燕洵乃一罪臣,当日九幽台上被小人蒙蔽了心智,且……家中众人皆为不忠之人,罪臣实在再无颜面面见皇上。唯有一死……才能表明罪臣一片热忱之心。”
  皇帝将玉扳指转了几圈,若有所思的看着再次拜倒的燕洵,将面前的凉茶喝尽转身离开,临走时吩咐太医务必留下燕洵的命。
  待太医送走了皇上,转身进屋时,只看见昔日鲜衣怒马的燕洵世子如今面色苍白的俯首叩拜。将他扶起后,又略略把脉开出一副药方交给站在一旁角落的小厮就匆匆起身。还不等小厮问完服用次数和计量就像是躲瘟疫一样快步到了门口,不屑的啐了一口,讽刺道:“什么燕北狼,我瞧着,如今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狗。”
  “狗东西,我迟早把他的舌头给拔下来!”顾清染一把把药方揉成团砸在脚边,又一脚踹翻了刚才那个太医做过的凳子。“捧高踩低的东西,若有机会,我定拿他的项上人头首祭燕北众英魂!”
  燕洵起身淡淡看了她一眼,顾清染咬了咬下唇老老实实把自己刚刚踹倒的凳子重新放好。
  “照着方子再抄一份,然后去给我抓药来,莫要被人瞧出端倪。”
  顾清染掐着袖子,在燕洵的注视下将自己脚边的纸团捡起展开、平铺在桌上,重又研墨提笔落字,抄到其中一味药材时恨不得咬碎自己一嘴牙花:“这老家伙,居然给你用药性这么烈的药,生怕你死不了吗?!”
  像是知道顾清染的意图,燕洵理了理自己的衣袖,毫无感情地制止道:“照原方子写,再添几味合适的药……皇帝只有知道到底有多少人想我死,他才会让我活下来。”
  顾清染:“……明白了。”
  ……
  连吃了两天太医开的药,原本已经十分虚弱的燕洵竟开始不停呕血。顾清染坐在他身边无措地将他嘴角的血擦掉,手忙脚乱地从自己怀中拿出宇文玥临走时交给她的瓷瓶:“燕洵,燕洵你不能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你会死的,我要和你一起回燕北,你不能死在长安,你不能死在这个已经洒了够多燕北的血的长安……”
  燕洵一把将顾清染凑过来的手推开,双目无情,似笑非笑地看着顾清染,附在她耳边,声音虚弱且缥缈:“阿染,我不会死。我说过,我要血洗长安城,我不会死在这些人的前面。我要站在他们的尸体上面,我要用他们的血给我爹娘兄姐和燕北的军魂祭祀!”
  “可是皇上如果再不来,圣旨如果再不来……”
  “会来的。”燕洵将视线投向窗外,笃定的说道:“很快。”
  如果接下来的三天对燕洵是生命的消耗,那对顾清染来说就是精神的折磨。她看着燕洵大口将那药性猛烈的汤药吞进肚中,半夜腹中绞痛在床上翻滚,白日里精神也越来越不济。不过是几天的时间,燕洵就像是脱了一层皮。顾清染扶燕洵起身时,无意间碰到他的身子,竟摸到了骨头。
  顾清染紧抿双唇,看燕洵又将药喝下去,泪珠再也含不住的往下掉。燕洵抬头看她,迎着她的视线将药送进口中,她泪掉的越快燕洵的药喝的越慢,直到顾清染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将他手中的药碗扫开。
  两人看着褐色的药汁在地上汇成一条水流,相对无言。
  “燕洵哥哥!”
  一抹明亮的颜色蓦地闯进房间,就像是一道彩色突然融进了黑白的水墨画中。
  “燕洵哥哥,你变得淳儿都认不出来了……”元淳看着燕洵如今的模样,心疼得直掉眼泪。一面套取手绢将他手上的污垢擦净,一面用袖子扫掉自己眼角的泪。“燕洵哥哥……淳儿好想你,淳儿真的好想你。”
  燕洵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脏污的衣袖和元淳手中精致的绣帕,垂了垂沉思,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将视线投向已经整理好自己重又默默站回角落的人——
  顾清染低垂着视线,紧紧闭着眼睛将泪意逼回去。趁元淳不注意,忙抹了两把自己的脸将眼泪抹掉。见燕洵抬头看她,回了一笑便又低下头将脸埋入阴影中去。
  将燕洵的一只手擦干净后,本想为他擦拭另一只手,却发现自己的手绢已经脏了。元淳将手绢随手一丢,本想再去取一方手帕来,抬脚却踢到了刚才被顾清染打碎的碗。
  “这儿怎么会有一只破碗?”元淳看着自己的鞋上被碎片上残留的药渍弄脏了鞋子,她皱眉看了看,将视线落在站在角落中的顾清染,不满地指着她问道:“是不是你狗眼看人低,看我燕洵哥哥如今落魄了便欺侮他将药碗打破,所以燕洵哥哥如今才如此虚弱的!”
  元淳越想越气,见顾清染一直低着头心中更是笃定她是做贼心虚:“定是你这奴才做的好事!定是你每日将燕洵哥哥的药碗打破,燕洵哥哥喝不得药、治不得伤才会像如今这般虚弱!”
  眼见元淳抬手要打,燕洵语气暗含焦急:“公主!”
  元淳:“燕洵哥哥!”
  燕洵心知此时惹怒元淳定不是好的选择,只好压下自己的情绪缓缓说道:“药碗是我自己失手打翻的,不关他的事。我每日都是定时定量服药,身体已经开始好转了。”
  “燕洵哥哥你胡说什么呢!”元淳听他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更是着急。转身坐在燕洵身边,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若是你好好吃药,怎么会如此骨瘦嶙峋。定是这奴才看你好欺负才……”
  燕洵摇了摇头,声音沉稳却带着些诱导:“不会的。这药煎熬时我也时常会在身边,用药后也是直接休息。”
  “若不是这奴才的问题,难道是……”元淳微张檀口,双目瞪圆,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那只破了的药碗。“难道是药方的问题……”
  元淳越想越觉得正确,忙站起身走向顾清染:“快把药方给本公主瞧瞧。”
  顾清染将方子从怀中取出,双手恭敬的向前递去。
  元淳接过药方放回自己袖中,转身信誓旦旦的看向燕洵:“燕洵哥哥你放心,回宫我就让心好好查查这药方,若是有人想用药方对你做手脚我定会禀告父皇,为燕洵哥哥讨回公道!”
  目送元淳离去,顾清染慢慢抬起头来,眼眸亮的像是有人将星辰藏在其中。
  燕洵:“你的字迹,能瞒过去吗?”
  顾清染淡淡一笑,深藏功与名。
  “你且放心,他把你折腾的这么惨,这次我非让他死个不明不白。”                        
作者有话要说:  加更。
真的没人想收藏作者专栏吗T^T泥萌不能和我止步露水情缘啊,大家难道不要一起天长地久吗吗吗吗吗
PS:最近《请回答1988》的主角恋情出来了,有人看过1988吗?突然想和阿泽谈恋爱,有人阻止我吗?没人阻止的话下一个单元很有可能是1988。

☆、烟熏柿子烟熏记(12)

  三年后,莺歌小院。
  风轻轻扬起游廊上的青色纱帐,在空中映出几条波纹,蜿蜒向前想要飘向远方却被细绳桎梏在横栏上扫过一次又一次。
  素手揽过飘扬自在的纱帘,熟练地打过几个结将它挽成一朵纱花,随即一松手后退一步自得的打量着在空中挣扎摇摆的这朵假花。
  “什么味道……”
  女子耸耸鼻尖,来回走动去找那股焦糊味道的来源。直到看到不远处袅袅升起的青烟,女子才抱头低呼一声‘这个不听话的家伙’随即脚步匆匆的向冒烟的地方去,脚步踏的似要踩烂这刚刚修茸过的宅院。
  冲进别院后,女子双目紧盯着在火盆中烧的仅剩几片布料的青灰,哀嚎一声就把手伸进火盆想着好歹捞几块料子出来抢救一下——
  手刚靠近正燃着的火苗手腕就被人抓住,像是恐吓一般突然腾起的火焰猛地向上窜了一下,火星立时溅起在女子的流袖上留了几个黑洞。
  “又又又又又!”
  女子抓狂地扯着自己的袖子,眼睛紧紧盯着贪婪吞下最后一块布料然后‘噼啵’一声灭掉的火苗……
  “能解释一下吗。”
  视线紧紧盯着火烧华服的始作俑者,只见他面色清淡,居高临下的扫了她一眼,转身就要负手离开。女子一把扯住从自己眼前划过的衣袖,将他交叠在背后的手硬生生扯开:“燕洵你气死我算了!公主来一次你烧一件衣服,来一次你烧一件衣服,七哥前几日给我来信问我怎么这个月的花销这么多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他,只好说自己长个子吃太多才给搪塞过去!”
  燕洵耳尖微动,转过身来。额发被风扬起一个小弧度,柔和了他的棱角。
  “我们本不必靠青山院过活。”
  三年前宇文玥的瞒天过海之计给了他东山再起的机会,元淳公主的到来将自己正被各大世家门阀迫害的消息传进皇帝的耳朵里,当日自己便被一道圣旨送入了莺歌小院,院内有重兵把守,他自己出不去,也没人进的来。三年时间里他活的就像是一粒尘埃,低入泥土,将自己的羽翼隐入地下。明明是心有猛虎,却似逍遥田园。
  不久他在和仲羽见面后,用了两年时间将自己的眼线遍布整个长安城。建立起了一个惊人的蛛网,昼夜不息的捕捉消息。也曾数次与青山院的谍纸天眼正面冲突,许是宇文玥顾念旧情所以一方面压住了蛛网的发展,一方面为他也压下了燕氏一族重振的消息。
  宇文玥虽人在边疆,可仍心系长安。一边寻找三年前趁乱消失的故人星儿,一边想方设法替莺歌小院加强守卫、且一并揽过了小院内的一切开支。
  “没有青山院,我们也不会过得比现在差。”
  话毕,燕洵收回自己仍被攥着的衣袖,抬步向正厅走去。
  顾清染看了看渐行渐远的燕洵,又看了看一旁可怜兮兮趴在火盆里的灰烬咬牙切齿的跺了跺脚转身快步跟上前面的人。
  燕洵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深色的瞳眸中染了丝笑意,刻意加快步伐。待身后伴随着喘息声的脚步越来越近,脚下突兀一停转过身来——
  “!”
  顾清染来不及反应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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