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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不良冲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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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告诉自己，身为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是不能跟一个女人这么不绅士的生气的——平息下来后，卢修斯才惊讶的抬头：“……父亲？如果我没看错，您似乎挺喜欢贝罗斯小姐？”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微笑着点点头：“是的。”
卢修斯松了一口气：“父亲从来不和我们用餐，我还以为您不想见到她。”
“如果我在，贝罗斯小姐会因为用餐礼仪而拘束吧？卢斯，你也应该察觉到了，贝罗斯小姐并不是不懂规矩，而是不愿受规矩的束缚而已。”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指尖轻轻的敲了敲桌子，冷掉的红茶立刻换成另一壶热气腾腾的。
“好像……的确是这样。”卢修斯仔细想了想，心情变得微妙起来。
菲特·贝罗斯在他以及霍格沃茨的学生的面前都是一副流氓无赖的样子，无论斯莱特林还是格兰芬多的学生，但有开口嘲笑西弗和莉莉的，她的报复从不落下。然而开学一年来，却从未听和格兰芬多上课的斯莱特林一年级说菲特捉弄过老师——反而很尊敬？
再比如，跟自己随便大小声，可却从不在父亲面前失礼，下午茶的姿态无可挑剔？
拥有危险的武器，跟波特和布莱克吵架的时候却只是简单地撂倒而已？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给自己和儿子斟满清香的红茶，不由看着菲特离去的方向：“这个孩子，也许和人相处的方式有些特殊，但却一直遵守着自己的处事方法……卢斯，她说她曾经流浪街头，那么流浪街头和之后的日子她是怎样度过的呢？”
卢修斯望着自己的父亲。
“我的儿子，你该了解麻瓜的武器，贝罗斯小姐出身的意大利可是黑手党的发源地，在那里，能配枪的只有两种人——卢斯，你是不会忘记你最狼狈时碰见了谁，是吗？”
卢修斯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父亲云淡风轻的几句，却提醒了他许多事，他或许曾经故意忽视的许多事情：“父亲，我……”
“马尔福该相信自己独特的眼光。”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鼓励的拍拍卢修斯的肩膀。“在我以为贝罗斯小姐是泥巴种时，就没打算阻止你和她的友谊，你的父亲可不是老古董——好吧，现在既然知道了贝罗斯小姐是纯血巫师，就算将来你要让她进入马尔福家的族谱，我也是非常赞成的。”
“父亲！”卢修斯的脸立刻惨白了下去，“请不要说些会让我有做噩梦感觉的话。如果要和一个整日只会跟我吵架的女人生活……哦，天，我都无法继续想象下去了！”
“呵呵，”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可怜自己儿子惨白的脸，稍微笑笑就不再调。笑卢修斯了。“卢斯……记住，我和你的母亲都以你为骄傲，我们爱你。”
“父亲？”
阿布拉克萨斯仍然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去吧，卢斯。”
卢修斯知道父亲不想说的事情，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问不出来的——梅林啊，可以让时间再过得快一点吗？让他快点从霍格沃茨毕业，让他快一点变强，能帮父亲稍微承担些家族的责任。
。
菲特知道，自己在马尔福家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甚至自己身上质地柔软设计高雅的紫色长裙都是马尔福夫人年轻时候的。于是她脱下那身适合这个庄园的长裙，换回自己的运动套装，运动套装已经被洗干净了，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气。
“这么着急走吗？父亲说起亚斯列安家族，只是关心，不是为了赶走你。”
菲特戴上球帽：“哦？这下不叫我泥巴种或者麻瓜了，因为确认了我是什么纯血巫师？”
卢修斯一噎：“贝罗斯，你能不能别总是跟我作对？难道今天确认了你是西班牙纯血名门亚斯列安的后代，你就能淑女一些，更令人喜欢一些吗？或者说，你就不是菲特·贝罗斯了吗？还是我和父亲谁叫了你亚斯列安小姐，令你不快了吗？”
菲特眨眨眼：“卢修斯，你是不是被谁附身了？”
卢修斯哼了一声：“只是出于一个绅士，给你一些中肯的建议，作为你救了我的感谢……别露出那样的脸，你以为你的命比马尔福唯一继承人更有价值吗？”
“给我些金加隆之类的，我会更高兴。”菲特回答道。“我觉得，你这个建议还不如一袋子金加隆来得有价值呢……好了，你也别露出这样的脸，别不舍得我。我身上的伤已经完全好了，非常感谢马尔福先生和你的收留，但我真的该回去了，西弗勒斯说这一次不给我写作业了，如果我不早点回去，就没有时间让西弗勒斯再给我写一遍更好的，我还想继续拿霍格沃茨校董们的金加隆奖学金呢。”
卢修斯面色铁青的看着冒死面无表情实际内心早就乐开花的菲特，咬牙切齿的从壁炉上的装饰品中拿过一只装饰精美的胸针，再从空间袋里摸出一小袋金加隆塞进菲特的手中：“拿着你的金加隆，往胸针里输入魔力——菲特·贝罗斯，快给我滚！”
菲特哈哈笑着，被门钥匙勾住肚脐眼，瞬间消失在马尔福庄园中。
这是斯莱特林的特有的通病吗？格兰芬多一旦生气直接上拳头，赫奇帕奇则是跟着人一起笑，拉文克劳相对自己被耍弄了更在意书本，就只有斯莱特林会这样可爱的生气——小西弗是这样，卢修斯也是这样，不是吗？
一阵天旋地转，菲特因为第一次使用门钥匙短途旅行而掌握不了平衡，下意识往前扑倒——但屁股底下温热柔软的感觉，让菲特不禁有些同情这个做了自己人肉垫子的人：“哦，小西弗，你怎么正好在这里呢？”
被垫在下面的西弗勒斯差点被忽然出现的菲特压断气，他可怜的十二岁身体怎么能抗住菲特成年的体重：“快从、从我身上下、下来！”
菲特吐吐舌头，做起来的同时也把西弗勒斯拽了起来，顺手把刚才从马尔福家顺来的一小袋金加隆扔进西弗勒斯的怀里：“哦，生日快乐西弗勒斯，我听卢修斯说了我似乎错过了你的生日，不过不要紧，礼物我现在就补上。你不是提起过你有些看中的药材吗，我又不认识那些药材什么的，干脆给金加隆你自己去买好了。”
“哦，谢、谢谢……”西弗勒斯茫然的捧着手中沉甸甸的金加隆，有种做梦一样的感觉，他十二年来从来没有摸过这么多的金加隆，而且这些金加隆足够买上好几套他看中却买不起的药材。“等等，菲特——你、你叫马尔福学长卢修斯？”
“恩，我叫卢修斯为卢修斯，有什么问题吗？”在菲特看来，如果阿布拉克萨斯允许的话，她都可以毫无芥蒂的直接叫阿布拉克萨斯了，何况见过许多年的卢修斯呢。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会儿，“也许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我该写信问马尔福学长。”
“为什么不问我？我打赌，你就算问了卢修斯，卢修斯也不会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菲特翻翻白眼，那种丢人的事情，卢修斯会说才怪。“哦，对了小西弗，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马尔福先生——我指的只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先生告诉我，我是个纯血，你知道破咒者吗？我是说，我百发百中的那个能力似乎就是破咒者的延伸。”
“……什、什么？”西弗勒斯以为自己幻听了，相比菲特直接称呼卢修斯的教名，听到菲特这个格兰芬多亲口承认自己是个纯血巫师这一点，更有冲击力。“菲特·贝罗斯，你再说一遍？”
“我是个纯血巫师，马尔福先生说我是个天生的破咒者。”菲特不负所望，再次重复了一遍。“西弗，你知道破咒者都是怎么用自己的能力的吗？”
“贝罗斯小姐，西班牙纯血名门亚斯列安一族的破咒魔法，就算是英国魔法界传承最悠久的布莱克家族、马尔福和波特家族，也不清楚，只是知道‘破咒者’和‘破咒魔法’这两个词语。”静静的坐在床边织毛衣的艾琳。斯内普抬头对菲特温柔的笑了笑，起身给躺在床上的丈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菲特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我……是亚斯列安？”
“每个纯血巫师家族，都有自己独特的传承，欧洲魔法界只有一个家族能称自己的继承人为‘破咒者’，那就只有神秘而保守的亚斯列安了。”艾琳。斯内普怀念的说道，“我母亲的家族曾经迎娶过一个亚斯列安的旁系，虽然那个女子只是亚斯列安的旁系，但我也听说了不少亚斯列安家族的事情。菲特，我可以告诉你一些旁系掌握的‘破咒魔法’。”
“……我，需要做些什么回报你吗？”
第19章 悲剧的卢修斯
“我，需要做些什么回报你吗？”
“不，贝罗斯小姐。”艾琳。斯内普摇摇头，微笑着摸摸自己儿子柔软的头发。“回报，我早就收到了。”
菲特眨眨眼：“是吗？可是我什么都没做。”
艾琳。斯内普笑而不语，露出忽然想起什么的表情：“对了，贝罗斯小姐，刚才伊万斯小姐找过你呢，不过非常遗憾你还在马尔福先生家，似乎……是想约你一起去逛街？据说庞克街新开了一家非常好吃的甜品店。”
按照菲特以往的作法，就算艾琳转移话题，她也非要问到答案不可。
但这次菲特只是点了点头，随即把注意力放在了新开的甜品店上：“莉莉还记得圣诞前答应我一起去逛街的事情呢，小西弗，这该是你体现男子汉气概的时候了。”
西弗勒斯正在计算着自己需要的药材清单，但听到菲特叫自己的声音时，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体现我男子汉气概？”
“小西弗，追女生的时候呢，你要心甘情愿得陪着她逛街并帮她和她的闺蜜提东西——哦，想到这一点，我们似乎还缺一个提包呢，叫谁好呢？”菲特咧嘴一笑，低头仔细的思索起来，“莉莉有你，我认识的人不多，这几个人中波特是你的情敌，布莱克一定会捣乱，韦斯莱一家子好像去旅行了……那么，就只有一个人选了。”
西弗勒斯看着菲特掏出一件装饰华丽的饰品，更加不好的预感产生了：“菲特·贝罗斯？！你想到的难道是——”
忽然消失的菲特只留下一阵清风，西弗勒斯的手还来不及拉住她，只能转向捂住了自己的脸，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还真的做了只因为逛街这一点点小事就把斯莱特林的级长从马尔福庄园拉到麻瓜商业街上，只是为了给两个女人提包？！
菲特·贝罗斯，你最好能活到明天！
所以当西弗勒斯看见一脸茫然的卢修斯时一点儿都不意外，他觉得自己能做的只有跟在学校时一样礼貌的跟这个博学优雅的学长问好：“日安，马尔福先生。”
“日安，西弗勒斯。”无论在何地都不允许自己失礼的卢修斯下意识回答道，他只记得自己明明送走了菲特后在自己的书房看书，然后被什么一扯，接着就到了这个地方，看清西弗勒斯的脸后，他顿时意识到自己被某个人带到了什么地方。“日安……夫人。”
“日安，马尔福先生，我是艾琳·斯内普。”艾琳笑着跟卢修斯打招呼，忍不住撇过脸笑起来，英国最骄傲的纯血贵族马尔福少爷大概从来没想到自己会被拉到麻瓜界。
马尔福对艾琳展现了一个完美的优雅微笑后，转过脸对菲特挑眉道：“哦，贝罗斯小姐，如果我记得没错，我们好像五分钟前才刚刚道别？”
“我记得你平日好像都很闲，正好刚才莉莉来找我一起逛街，顺便也邀请你一起。”菲特搓搓手，笑眯眯地说。“我事先跟马尔福先生说了，马尔福先生也非常赞同让你跟着我出去走走，晚餐之前的马尔福庄园会对你封闭，在家里当宅男不善太阳对肌肉和骨骼不好哦。”
“等等，你的意思是，要我去麻瓜的商店，还是要跟一个小泥巴种？而且，叫我还是顺、便？！”卢修斯瞪眼，他怎么可能和两个格兰芬多的女狮子去逛街！“世界上有你这样的女人存在简直是梅林的耻辱，你刚才拿的那一袋子金加隆是假的吗？”
西弗勒斯内心在滴血，在得知金加隆的来源后，他很想告诉自己的级长，他们两个不仅是顺便还只是个提包的而已。
“卢修斯，马尔福是不是最绅士的巫师家族？”
卢修斯浑身一僵，瞪着菲特的浅灰色眼睛几乎要冒出火来：“菲特·贝罗斯，你赢了！”
菲特摸出几张简报，继续顺杆子往上爬：“卢修斯，照着这上面的人变一变你的衣服——按照麻瓜界的话，你这一身太过时了。”
卢修斯觉得以后无论过去多少年，他认识菲特·贝罗斯就是个错误！
。
纽约的街头，从来不缺俊男美女，然而四个青年男女先后从小巷子走出来后，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银色长发披肩的女子有一双紫水晶一样的眼睛，她身边的男伴也是和女子极为相配的金色长发，忧郁的蓝眼眸和苍白的皮肤配上俊俏的脸蛋，还有那白马王子一样的贵族气质，就算少妇也禁不住羞红了脸——但，这两人实在是太配了，两人穿着同色的西装和裙装，他们不忍打扰破坏这个美好的画面。
哦，还有他们身后那对男女，看那火红的头发和碧绿的眼睛，热情洋溢的笑容，当她对身边黑发黑眸的沉稳青年微笑的时候，一些结婚有些年头的人都忍不住对他们二人报以微笑。
卢修斯扯了扯松散的领口，没有领带的束缚让他觉得有些不适，却也算欣赏这种放松，想起刚才菲特说自己过时的话语，一向自诩走在流行最前头的卢修斯怎么可能让这个眼光值为负数的女人嘲笑？就算不知道麻瓜界的流行趋势，但眼光毒辣的卢修斯只不过瞥了简报几眼，就施展了几个变形咒改变了几人的服装——哦，让他忘了吧，马尔福竟然为一个泥巴种费心怎么搭配衣服！
同样不太习惯的还有莉莉，习惯了斯莱特林耀眼狠辣集于一身的级长形象，一时之间不太适应不冷嘲热讽格兰芬多麻瓜出身小巫师的卢修斯·马尔福，揉揉眼睛，莉莉忍不住扭头问西弗勒斯：“西弗，菲特和马尔福先生，他们两个人在交往吗？”
西弗勒斯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绝不可能！”
莉莉摸摸自己胳膊：“我也觉得不可能，可是我总觉得有些气氛有些微妙，马尔福学长为什么要帮菲特选择同样颜色的连衣裙？今年的流行色还有米黄色不是吗？”
西弗勒斯扶额：“莉莉，打住这个话题，我们已经走过很多商店了，你难道就打算在路上走一天而不打算进去看看吗？”
“那就先去前面的粉红泡泡甜品店。”莉莉指着街角一家粉红主色调的甜品店，声音稍微大了些，“菲特，就是前面那一家，我三年级时的同学前几天写信告诉我那里既有甜品也有饮料，气氛也很好。”
“粉·红泡泡？”听到这个十分少女系列的点名，卢修斯右眼皮猛烈地跳动起来，“菲特·贝罗斯，还有伊万斯……小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二年级以下小鬼才会去的地方。”
而且……还是该死的热恋中的小鬼！气氛哪里好了！
梅林的裤子，他们四个人都喝了增龄剂，就算智商不到，外表也有至少二十岁了吧？等等，西弗勒斯，你的脸红羞涩什么！卢修斯插。在兜里的拳头紧紧的攥起，难道父亲要撮合他和这个该死的女人的话是认真的吗？
“卢修斯，除了你之外，我们‘的确’是一年级刚结束不到二年级的小鬼。”菲特笑道，“或者你愿意站在门口看我们三个人开心的吃，而你什么都没得吃？”
莉莉忍住笑意，悄悄戳了戳西弗勒斯。
西弗勒斯咳嗽了两声：“马、马尔福学长，为了感谢您在我生日时送给我的啼血草，请赏脸一起喝个下午茶怎样——菲特，既然是我请客，地点让我来选择怎样？对面的‘痕迹的时光’怎么样，还有几天才开学，也不用非急这几天就去新店。”
“对，菲特，我们改天再来也可以，每周五还有八折优惠呢。”莉莉点点头，在西弗勒斯背后偷偷吐了吐舌头，“我还有开学的文具没有买齐呢，今天只是出来玩嘛——马尔福先生，西弗勒斯，你们先去好吗，我和菲特有点事情。”
菲特挑挑眉，压低声音对莉莉说道：“这么早就学会夫唱妇随了？”
莉莉暗中掐了菲特一下，同样低声说：“你还有空调笑我？你还真想让马尔福先生在甜品店门口黑着脸等我们吗？你是故意要看马尔福学长窘迫的样子吧，看到了就差不多收手吧，要不然以后有的你受的。再说，我还没问你和马尔福先生是怎么回事，每次来找，西弗勒斯都说你借住在马尔福庄园，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菲特也没打算跟莉莉隐瞒什么，模糊了一下遇到马尔福的过程，只说了被马尔福父子顺手救了，并且被确定了是意大利纯血巫师的事情：“其实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我就觉得我以前的世界已经慢慢消失了，什么巫师，什么魔法界，都跟我没有半纳特的关系。”
“我也是啊，但是……魔法界很有趣呢，如果我没有魔法，只是跟普通的孩子一样上普通的学校，我不会遇到菲特和西弗勒斯，也不能进霍格沃茨读书了。”莉莉感叹道，“菲特，我真感谢上帝和梅林，能让我是个有魔力的孩子。”
第21章 蛇的地盘
“你还有你的家人，不是吗？”菲特摸摸莉莉毛茸茸的头发，“虽然我也很高兴能认识你和小西弗，但是你知道吗莉莉，我不屑没有感情的血缘者，但我从小一直很想有亲人。”
莉莉的神色黯淡，疲惫的摇了摇头：“菲特，其实……我这几天很难过，你知道的，自从我去霍格沃茨念书之后，佩妮就再也没怎么跟我说过话了，在爸爸妈妈面前她也许还能勉强对我说声早安，但只有我们两人的时候，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只会讽刺我。我写了无数封信给她道歉，回到家里也是，可她怎么都不想听，我努力想改善我们日益僵硬的关系，可是只有我一个人，好像傻瓜一样。”
菲特继续抚。摸。着莉莉的头发，听她说着。
“其实我也好害怕，听说巫师能活很久，有个叫尼克勒梅的人甚至活了几百年……菲特，你说万一过了几百年佩妮也不愿意跟我说话，不跟我和好该怎么办呢，我不想和佩妮这样。”莉莉靠在菲特的肩膀上轻轻啜泣着。
莉莉小姑娘从小就是个又漂亮又爱笑的宝宝，也许成长的过程中总是发生一些神奇的插曲——后来才知道那是小巫师的魔力暴动，但爸爸妈妈都十分爱护这个小女儿，姐姐佩妮虽然总叫她不要用奇怪的力量做引人注目的事情，但也会在过马路的时候仔细牵着小姑娘的手，让她走在内侧。
佩妮忽然不理她是在莉莉收到霍格沃茨的通知书后，莉莉想知道佩妮不理会她的原因就去了佩妮的房间，却让佩妮更加不理会莉莉。
菲特不是很清楚伊万斯姐妹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按照以前安慰失恋和失意朋友的方法一般打一架再一起去喝酒，但这样的方法显然不适合感情细腻而柔弱的莉莉。
“银鬼”菲特·贝罗斯只有两个姐妹，一个是菲特十分尊敬的头目，另一个就是玛丽莲娜那个条子卧底，她们共同走在刀口浪尖十几年，早就已经把性命托福给彼此，要不然银鬼怎么会狼狈倒那种地步！
菲特攥紧拳头，这是怎么回事？她以前可没有这个闲工夫和心思去想以前的事情——是这个世界的人，潜移默化的影响了她吗？可是她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身手有退步的迹象，那么迟钝的是她的信念吗。
菲特·贝罗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乖乖的跟着烦人的小兔崽子一起坐在教室里上课，每天担心的是作业能不能写完，而不是晚上有没有人突袭暗杀自己或者头目。
——她的枪，也要慢了吗？
“啊，詹姆，你看那是不是贝罗斯和莉莉！”熟悉的少年音传入菲特耳中
“啊！”莉莉红着眼叫了一声，伸手戳戳菲特。“波特和……布莱克？”
菲特挑眉：“他们两个怎么在这里？他们两个不都是从来不到麻瓜界的纯血巫师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菲特，最重要的是我们绝·对不能让波特和布莱克发现马尔福先生。”刚才还泪眼朦胧的莉莉立刻发挥格兰芬多小狮子的勇敢直率的特性，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小女孩，莉莉会把帮助过自己的人放在心里。“波特，布莱克，你们好，我真好奇为什么会在伦敦麻瓜的商业街上看到你们两个。”
“你好莉莉，真的很巧不是吗？你们在逛街吗？”詹姆·波特不争气的脸红了，看着喝了增龄剂后变得成熟漂亮的莉莉，他怎么好意思明说是仗着波特是校董之一的便利查到了莉莉家的住址，又知道菲特和莉莉住的地方相近，才会撺掇着好友一起出来……虽然中途迷路了，但总算达成了目的，这不是更说明了他们之间的缘分？
“是很巧。”莉莉眨眨眼，她非常希望卢修斯和西弗勒斯能看见他们两个人的处境，能及早想办法。
“嗨，莉莉，菲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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