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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禧攻略]尔晴重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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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妃穿过这层层帐幔,立定,以丝帕轻轻掩鼻,朝太妃跟前的方麽麽,笑道,“我特来看望裕太妃,想和太妃单独叙叙话,不如麽麽还能否行个方便。”
方麽麽转向裕太妃,见太妃点头,她与玉壶便依言退下,殿内只剩下纯妃和裕太妃两人。
“太妃近来病可好些?”纯妃的嗓音轻柔,似一弯汩汩清泉蜿蜒而过。
“多谢纯妃娘娘挂记,我这是老毛病了。”裕太妃面上显得憔悴异常。
纯妃朝前几步,抬手去拣那桌上的卷轴,“不知,太妃这誊抄的是什么?”
裕太妃大惊失色,忙解释道,“那些……不过是些修身的佛经,顺带给我儿弘昼祈祈福罢了。”
纯妃不理,抬手翻开几页,嗤笑,开口道,“依本宫看来,这些经文不像是修身,倒更像是……赎罪呢。”
“……纯妃娘娘慎言。”裕太妃说完,便捂着嘴,剧烈地嗽了起来。
纯妃掩唇轻笑,“是本宫唐突了,裕太妃是出了名的大善人,又从何来的罪要赎呢?”轻踱至裕太妃榻前,抽了怀间的帕子,轻轻拭起裕太妃的嘴角,已现出淡淡红色。
“你在笑什么?”裕太妃冷眼,问道。
“哈,”纯妃收回手来,缓缓道,“只是想到,太后与您一生交好,情同姐妹,平日里常同我们这些小辈说,裕太妃您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碾死,要多学习您的慈悲良善呢。”
又想起什么来似的,捏着手里的帕子抖了抖,作出一番委屈,“只是,若让太后娘娘知道,您这做额娘的为了维护儿子的声誉,竟亲自勒死了一个大活人,太后娘娘脸上的表情,倒真是让人期待呢。”
那裕太妃欲咳欲烈,一双枯槁的手紧紧抓住纯妃的腕子,“你……”
纯妃挑眉,抽开手,道,“您当时用的是哪只手?这只?还是,另一只?”顿了顿,接道,“当然了,若是和亲王得知,自己一向和善的母后,杀人就同碾死只蚂蚁一般容易,那神情,想必会更加精彩吧。”
“你……到底想说什么?”裕太妃双手垂在身前,已放弃了挣扎。
“这后宫人人皆知,皇后娘娘素爱侍弄花草,而我则一直觉得草木无言,了无生趣,可最近钟粹宫新进了一盆千日红,闲来无事我就执着银剪修修枝杈,您别说,除了那些碍眼的无用的分叉,这花儿倒真真儿开得更艳了,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呢,裕太妃?”
纯妃从袖间取出一个瓷瓶,郑重其事地交在了裕太妃手上,“您护了和亲王一辈子,可您也缚了他一辈子,您这是不是也到时候,该放手啦?”轻拍了拍太妃的手,柔声道。
纯妃衣袂一转,缓缓踱出殿外,玉壶作势扶上她的胳膊。
行至方麽麽面前,轻轻问道,“方麽麽,依您说,和亲王若是问起裕太妃最后所见之人,该是谁派来的呢?”
方麽麽冷汗涔涔而下,还未开口,便跪倒在地,哆哆嗦嗦道,“老奴……老奴不知。”
“真不知?”纯妃沉声反问。
那方麽麽伏着身,磕起头来,磕了约摸有十来下,才猛地抬起头来,战战兢兢道,“是……是太后派来的。”
纯妃满意一笑,转头对着玉壶,轻飘飘一个字,“赏。”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 少爷回家了~~~~
☆、第三十七章
次日,裕太妃薨。
那和亲王弘昼,平素里以爱好大办丧礼闻名,时常在府上大办丧宴不说,更将棺材置于正堂之上,四周安排锣鼓仪仗队大奏丧乐。而他自己,则坐于大堂之上,边吃祭品,一边大声调笑,因而被百姓们称为“荒唐王爷”。可如今一看,这裕太妃的丧礼却颇显清冷。
此刻来吊唁的也只寥寥数人,平日里行为乖张的和亲王弘昼,像是不忍扰了母妃的清静,披孝坐在一旁,低头不知在想什么。
弘昼皮相光细,如今却明显蔫了不少,连那双眼也深深陷了下去。
他扶着额,眉心轻轻跳动着,得知母妃的死讯,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合眼了。
尤其是裕太妃死前口唇青紫,眼下渗血,那是他一辈子也无法忘却的模样,握成拳的手又紧了紧,乾隆、太后,你们未免欺人太甚。
他和亲王如今荒唐,却也并非从未清醒,早在先帝在时,他被加封和硕和亲王,那会儿才仅仅二十一岁。可后来糊涂惯了,荒唐惯了,倒也渐渐分不清疯与醒了。
弘昼哑然失笑,想起母妃对他的劝诫,当时他心头不是未曾挣扎过,到最后也认了。倘若糊涂几十载,能换来他母子二人一生平安,倒也合算,可如今……
“和亲王……”女子柔糯的声音随轻移的裙摆同来,弘昼抬眼,见纯妃立身,正定定望他。
“前几日听说裕太妃身体抱恙,我这还未来及探望,谁知再见竟是天人永隔……”纯妃以颇伤感的语气道。
见弘昼颔首,只看她,却不开口应她,纯妃怏怏,接道,“您节哀,我这先行一步。”
回转过身,只听身后的男子开腔,“纯妃娘娘留步。”
纯妃顿下脚步,面上露出一丝道不明的笑意,回首看向弘昼。
和亲王的眼神微微亮起来,“纯妃娘娘……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纯妃抿唇,莞尔一笑,“自然。”
…
朝堂之上,边疆的捷报一封封传来,当今万岁爷的妻弟富察傅恒,归期已有期。
可又传傅恒在前线,伤了右肩,推迟约半月方可回京。火舌卷进亲手抄写的红笺小字,尔晴披着外衣于灯下枯坐,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她偏偏又病倒了。
尔晴身子不适,打水伺候皇后娘娘梳洗,自然就落到了明玉身上。
这明玉一大早,刚把铜盆里的水洒在庭前,回过身来,只听后面有人唤她,“明玉。”
有些怔愣地转头,竟见到……富察侍卫正站在进门处,一时间吓得翻了手里的空盆,发出极大的一声回响,明玉嘴里先是喃喃而语,接着便大叫出声来,“娘娘!娘娘!”边叫边往富察容音的寝殿里跑。
留在原处的富察傅恒,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纳闷儿,难道自己变得如此面目狰狞,竟将这丫头吓成这样了?
富察傅恒肩上受伤不假,可他却丝毫不听劝诫,只快马加鞭往京城赶,为的就是早日回宫,跟姐姐报一声平安,还有便是能早些见到未曾谋面的小外甥永琮,以及那个教他朝思暮想深入骨髓的女人。
“你这丫头,怎得这般莽撞,永琮这才刚刚睡下,若是被吵醒了,可又得哄上半天呢……”富察容音听见门外的动静,细声斥了明玉几句,右手轻轻掩起婴孩的被角。
摇床里的小阿哥永琮睡梦中听得纷扰,不由得嘟起小嘴,伸出小手来动了动,不会儿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睡了过去。
“娘娘……不是的,是刚才,刚才……”明玉这会儿顾不上喘气,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
富察容音叹气,“要不然你先喝口茶,再慢慢说来。”
明玉急得直摆手,随即指着门外道,“富察侍卫他……回来了,就在外面!”
“什么!”富察容音大惊,站起身来,往门外瞧。
那富察傅恒此刻恰好进屋,着了一身深青便服,面上黑了瘦了不少,却更为凸显出那一双星眉剑目,炯炯发亮,沉声道,“姐姐,是我回来了。”
富察傅恒走近摇床,探头去看那睡得正香的小阿哥,忍不住伸出大手抚了抚永琮胖乎乎的小脸。
“姐姐这些日子身体可好?”转头向富察容音道。
“都好……都好。”富察容音还未从惊喜中缓过神来,一时语塞,“你怎么提早回京了,皇上那竟也没有知会我一声,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傅恒只摇头笑笑,“无碍,我此番入宫先是去见了万岁爷,得了准许才来的长春宫,特地来看小外甥一眼,”又轻轻戳了戳永琮的小脸,软下声音去逗他,“你说对不对呀。”
直起身来,环顾四处,唯独不见尔晴的影子,难掩疑惑的神情出卖了他此刻内心所想。
“尔晴病了,在房里歇息呢,怎么?还未成亲,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姐姐了?”富察容音同他玩笑。
傅恒语塞,半天憋出一句,“我……我去寻她,瞧一眼再走。”这上得战场,杀得敌军的富察傅恒还是改不了先前的老毛病,耳根倏地红起来。
富察容音和明玉相视,两人忍不住嗤笑出声,果真还是那个如假包换的富察少爷。
富察傅恒不想理会这俩人,转身便欲去寻尔晴,隐隐还能听得背后的取笑声,耳根这下更是红透了。
行至连廊,迎面撞见给尔晴送药出来的如意,手里正托着一只空的药碗。
“怎么?她病得严重吗?”傅恒轻声问她。
如意半天没缓过神来,这……富察侍卫何时回京了?“啊?我这就去叫……”
却被富察傅恒以手势阻止。
屋内的尔晴这会儿刚喝过药,拢着被子坐在床上,一头丝缎般的长发散落至腰际,半掩着的小脸略显苍白。
自从小阿哥出生以来,尔晴再也没睡过一个整觉,她很害怕,先前的那个噩梦会再次成为现实……
此刻传来几声急急的敲门声。
尔晴下意识以为是皇后娘娘那出了什么事,连鞋子也顾不得圾上,便忙得下床去。
打开门的那一瞬,两人皆是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 说好的二更,明天争取肉沫炖粉条子~
☆、第三十八章
尔晴的讶然凝在脸上,扶在门上的小手一时僵在半空,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傅恒从拉开的那条门缝看去,尔晴此时着贴身寝衣,衣领处是未来及合好的扣子,从其间露出一截白玉似的颈子,素着一头长发,任其散落于肩上,整个人笼罩在屋内的淡淡光线之下,有一种静谧的美感。
隔着薄薄的布料,她曼妙白皙的身姿毕露无遗地落在他的眼中,视线向下,一双玉足空踩在地上,傅恒那双布了血丝的眼登时烧灼起来。
尔晴愣怔在原处,刚反应过来,面上已然羞红,开口道,“先等……”下一秒便想先将门掩住,把衣裳整好。
只是,还未来及完全关上。
一双大手随即将其抵住,沉吟片刻,道,“……不请我进去坐坐?”傅恒的声音听着有些嘶哑。
并没有打算给她反应的时间,傅恒斜进屋去,负手将门抵好,门锁上闩的声音教尔晴听了混身一颤,懵懵开口,“傅恒?”
“是谁许你生着病还光脚下床来。”傅恒语气微冷,目光却炙热地胶着在她的一双小脚之上,仿佛那玉足是踩在了他的心尖尖,又酥又痒。
一把抱起她馨软的身子,这柔若无骨的触感令傅恒的全身莫名燥热起来,真真恨不得立刻马上,就这么将她扛回自己府上……
尔晴大惊,双脚离地的感觉教她一时不能适应,不由得挣扎起来,“先放我下来……”声音随呼吸微微颤动。
两人皆是心动如鼓擂,傅恒抱着她快步走向软榻,却没有把她放下来,而是拥她坐下,将尔晴圈在了自己宽阔的臂膀之中,“不要再动了。”傅恒呼吸有些急促,一字一字艰难地挤出了这么一句。
傅恒长到现在,从没有这样近地瞧女人的脚,尤其还是如此莹白剔透的一双,忍不住握在手上夹揉、把玩,柔嫩的触感仿佛一块上好的温润软玉。
而这双小脚又曾几何时被一个男人这般看过摸过,不轻不重的抚动,令尔晴痒得受不了,而此刻身下那团令人无法忽视的滚烫,更是教她脸上红得几近滴血。
受不住地挣扎起来,只是她不知,她在怀里的磨蹭让傅恒的呼吸愈重了几分。
“嘶。”轻叹出声,随即眉头一蹙,傅恒的一张俊脸都痛得皱起。
尔晴怔住,以为是自己方才不当心,碰了他受伤的右肩,一时间便没了动作,懦懦地急切道,“怎么了?是不是弄到了伤口?”
傅恒眯了眯眼,瞧见怀中的她这副担惊受惊的模样,像极了一只柔顺的小兔,旋即轻笑出声,在她耳边轻语,道,“骗你的,早已大好了。”
尔晴瞪大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气郁居然被他诓了,又想起这几月来思他念他,想得心口发窒的日日夜夜,顿时就噙出泪来,心头颇有些委屈,一时情急忍不住地轻声嘤咛。
等眼泪落到他的掌心,傅恒才真正慌了,一颗颗滚圆的泪珠儿,擦了又滴。
傅恒看着怀中这个眉头轻蹙,低低啜泣的女子,令他心动得无法呼吸,眼圈不禁得也泛起一圈红来,轻抵在她的额间,“……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沉声问道。
他太想获得肯定的答案。尔晴边努力止着哭边咬着下唇,却赌气道,“没有。”
傅恒不满,将她困在怀里,如今的臂膀比上先前更要坚实几分,尔晴迫于压力与他对视,只听他开口又问,“再说一遍?方才,我没听清。”
尔晴颊边还挂一颗清泪,周身微微颤栗,依旧是不愿松口,宛如一只愤怒的小兽忍不住地去顶撞他,“没有,没有、没有……”
“唔……”
再多的小性子和赌气,此刻,都已经被他张口含住,浅浅细吟也被堵在了胸腔之间。
傅恒霸道地闯进她唇舌之间,搅、弄这令他朝思暮想的甘甜。
傅恒进宫前只简单梳洗一番,须发却未细细剃过,粗砺的胡渣刮在她的唇周,有些刺痛。尔晴的皮肤极嫩,立马见、红了一片。
他却再也顾不得许多,这个略带惩罚性的吻,渐渐加深,二人唇齿轻咬、交缠,富察傅恒的喉结此时正难耐地上下滑动着,那喉间忍不住溢出轻、吟。
缱、绻迷醉的吻誓要将他们的理智通通粉碎,片刻,傅恒松开对她的桎梏,二人的唇间拉出一条银丝,再抬眼瞧见怀中尔晴鼻尖红红的乖顺模样,一瞬间心底仿若银瓶乍破,无法抑制的情、潮此刻已席卷了他的全身。
尔晴好不容易,能从这疯狂的热吻中偷歇一口气,这口气还未喘匀,就被傅恒满目猩红的模样吓了一跳,触了触自己的嘴唇,有些吃痛,想必已是一片红肿,“疼……”怯怯开口。
傅恒心疼,可此刻让他停下,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捧着她的后脑勺,用舌尖勾起她的唇角轻舔,那口中含糊着哄诱道,“我轻点儿好不好……”
嘴上说得一套,实际上做的却是另一套,长指挑开尔晴的领口,白里透红的肌肤倏地暴露在空气之中,甚至能看到被这情、欲激起的一层鸡皮疙瘩,富察傅恒轻轻啃咬着她的耳垂、脖颈,再到锁骨,大掌不受控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怀中的女人此刻抖得像疾风中的一朵小花,正全身心地渴望他的浇灌……
与此同时,门闩上的木棍却不合时宜地晃动起来,门外传来明玉的声音,“尔晴姐姐,富察侍卫可是走过了?”
薄薄一层汗,浮上她的额角,尔晴以求助的目光看向傅恒,示意他快停下手上、唇间的动作。那门闩得并不紧,万一,明玉推门近来,看见他们……
一颗香汗顺桃面滑落玉颈,这一幕看在富察傅恒的眼里,分外魅惑妖娆。
傅恒的坏心眼发作,那副醇厚好听的声音此时却抵在她耳边说着过分的话,“门外有人唤你,为何不应?”
尔晴小脸憋得通红,只能怒视着他,却别无他法。
门外的明玉等得发急,又唤道,“尔晴?你睡了吗?”手上推门的动作更重,眼见着那摇摇欲坠的门闩就要抽开……
☆、第三十九章
此时,尔晴全身的神经绷得过紧,傅恒不停作乱的手使得她倒抽一口冷气,逼到了极限,只好战战兢兢开口,向屋外回道,“富察侍卫……刚走过,我已睡下了。”尔晴紧紧闭着双眼,挂住晶莹的睫毛如同蝶翅一般,微微颤动着。
“嗯,姐姐是该多歇息,那……有事唤我便好。”门外的明玉听尔晴声音闷闷的,虽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心下只当她已睡下,不想多做打扰,顿了顿才转身离去。
“呼……”由屋内听见明玉的脚步声,渐轻渐远,尔晴才堪堪将悬着的心放下。
傅恒这边却不愿松手,执意将她缠得更紧,桃花眼紧紧睨视着怀中的人儿,压低嗓音,在她耳畔故作深沉,道,“真没想到,长春宫贤淑端庄的大宫女说起谎话来,却也是面不红心不跳。”留下一串沉沉的笑声,搔得尔晴耳廓直发痒。
尔晴听了,无力挣脱心头巨大的羞耻感,只是瞪眼瞧他,恨只恨不会说什么狠话,咬紧下唇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傅恒,你真的学坏了。”软糯的口吻一如往常,不像是指责,倒更像是,撒娇。
傅恒见她气急的可爱模样,心头只觉好笑,自己随军出征这些日子来,一直是与普通士兵同吃同住。这糙爷们儿若聚在一处,任那军规再是森严,可到了晚上,总归是要冒出几段荤话的,概是他真的学坏了,不然这会儿怎么一点觉不到自己的“坏”呢?
因为,还有更“坏”的。
富察傅恒眸色一沉,以长指勾勒她柔嫩美好的唇形,心头着实忍不住,轻轻揉搓起来,倏尔加重指上的力道,慢慢捻着她唇缘的那一粒红痣,开口道,“可我的坏,只对着那些口是心非的人。”
此刻,尔晴的小脸宛若雨后鲜嫩的蜜桃,引人采撷,不满地左右扭动想要躲开他的逗弄,“我没有……”声音中是浓浓的委屈。
怎么没有?许久未见,一张小嘴却口口声声地说没有想他,暗色的眼底此刻升腾起薄薄怒气,立时,开口复问,“那……你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尔晴不想也是不敢回答他的问题,只咬唇哀求道,“……傅恒,你别闹了,好不好?”而绯红的耳根却早已出卖了她心底,那又想抗拒又难自禁的矛盾情绪。
“不好。”得来的却是几乎不消想的拒绝。
注视着她雾蒙蒙的双眼,仿佛林间走失的小鹿。汗湿的乌发贴在额角,一头缎子似的秀发缠住他的心神,早已难解。
尔晴各处生得均美,可若说傅恒心头最爱,当属她这一头柔媚的青丝,满族女子轻易不散发,可此刻乌发倾泻的尔晴,美得好似不识人间烟火的精灵一般。一旦想到,这雾蒙蒙湿漉漉的长发拢着她如玉一般剔透的身子,左右甩动,上下轻摇,再随她一同微微颤栗……
傅恒轻轻叹了一口气,断不能再想下去,这样怕是会要了他的命。
此刻的富察傅恒对自己很失望,如果对上她,能有平日里一半的自制力,该多好。
傅恒讨厌失控的自己,却爱极了她在他怀中瑟瑟的模样,手指漫不经心的四处摩挲着她暴露在外的肌肤和柔顺的长发,眼神慵懒得像一只丛林里假寐的野兽。
尔晴迷蒙之中不知道他此刻正在想些什么,只凭直觉感到危险的慢慢逼近,缓缓偏过脸来,深吸一口气,渴望尽快恢复头脑的清晰。
傅恒却没有给她喘口气的时间,方才的一瞬其实他想了太多后果,他太过需要冲动的、疯狂的、失控的纾解心里的和身体的淤积,立刻、马上。
来不及多想,身体已经替他做了选择,俯首狠狠地将她的唇瓣衔住,宛若狂躁的野兽预备发起冲刺。
尔晴紧咬贝、齿,不让他的得逞,却被他一手掐在月夜下,半提起身子,双腿一下分坐在他月夸间两侧,她身下最最柔嫩之处,切身地感受到了……
“唔……”趁她轻叫出声的空档,被他钻了空子,卷住她的唇舌,不管不顾地吸、吮起来。
尔晴被他灼热的大掌,烙在肩、月要各处,理智仿佛周身被抽干的空气一般消耗殆尽,温、软、缱、绻的气温就快要接近爆发的临界。
“尔晴……”随即张唇含住了她皙白的耳珠。
“嗯?嗯……”无意识地应着他的唤,心底那脱缰的悸动,陌生得让尔晴几近要哭出声来。
伸出大掌,十指分开并紧扣住她的柔荑,以浓浓鼻音开腔的,是富察傅恒最无力最急迫的哀求,“唔,你帮帮我吧……”
…
终于迎来得来不易的释、放后,轻吻在她挂满香汗的眉间额角,不需要等太久,他就能完整完整拥有她了,想到这儿,傅恒的一颗心顿时被填得满满的。
轻轻掖起她的被角,再开口,语气温柔得不可思议,“嫁给我好不好,我去求皇上给我们赐婚。”
尔晴的睫毛忽忽闪闪地抖动,却没有回答。
傅恒不气馁地,捧起她的面颊,又是一阵厮、磨,“要不要嫁给我?要不要?”话里带着十足的哄诱。
轻蹙的秀眉,随即舒展开,羞怯地小小声应了一句,“要。”
在得到肯定回答的那一刻,傅恒激烈跳动的内心终于获得片刻宁静,仅一瞬,旋即便被冲昏头的喜悦感包围。
捏了捏她略带疲倦的小脸,以柔软的语调,道,“等着我。”
☆、第四十章
紫禁城内外皆传万岁爷妻弟富察傅恒,如此年轻便立下赫赫战功,却偏偏是个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主。归京后,傅恒朝乾隆爷开口央的第一件事,居然是求娶长春宫大宫女瓜尔佳氏尔晴。
那尔晴生得貌美,虽出身稍稍低了些,但这其中毕竟有富察皇后的面子在,既然富察傅恒一心求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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