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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藕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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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人们陆续入坐,正中的桌子的是阜南公子,右边依次是肖将军、白欣、肖将军的两姨娘及女儿,左边是阜南公子的四个侍卫和将军府的几个幕僚。

  “各位,各位,今日肖府再次得阜南公子轮住,真是蓬荜生辉呀,今儿特意选了个新鲜的菜式,一是图个新意,二也是添个日新月异的好彩头。。。。。。。。”

  这开场白古时和现代没什么区别,都是既啰嗦又偏离主题,听得人什么都不想听,这说的人又怕什么都没说到。这开个戏,锣都敲半天,等正式开演,只怕吃饭的人前心贴后背了。

  我偷眼瞧了瞧阜南公子,见他也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果然,这将军话还没说完已经被阜南公子打断:“肖将军,还是开席吧!”

  肖云讪笑了一下,就象伸着头的鸭脖子被拦中掐住,徒的拔高嗓子道:“开席!”那声音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难听。随着我的点头示意,桌旁侍立的丫头按照我交代的程序烫菜、起锅、装盘,走菜。

  这外围每张矮桌上都有备好的辣椒、香葱、盐、味精等佐料,油碟、白盘、碗筷也是摆放整齐,丫头们相当于一对一服务,除了根据询问了解口味适当的添加佐料外,只需将烫好的菜一样一样的递给自己服务的人就可以了。

  
[蛰伏:第十八章  突来变故]


  菜有条不紊的传递,水果饮料甜点也陆续上桌。等一切都打点妥当时,我反而闲了下来,找了棵树依了,在暗处欣赏自己的杰作。

  这火锅的辛辣让不少人浅尝既止,倒是费了心思的龟苓膏大受欢迎。我的眼神只专注于桌正中的人,这所有的菜、所有的心思只为他一个人喜欢。

  白欣端着酒壶如蝴蝶般的穿梭于宴席中,倒酒时弯曲的曼妙身材和发嗲的笑声,无一不成功吸引在场男士的眼球。

  真是庸俗的自我宣传,比起21世纪那些超炫广告的招可差远了。我在一旁嗤之以鼻,随手拿过小木手里的杯子,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顿时一股子热气从腹部直升而上,脸如火烤一般滚烫。我狐疑的瞅了瞅手里的杯子,正对上小木似笑非笑的眼睛,我舌头打结道:“小木,你笑。。。笑什么?”

  “小怜,你把我的米酒喝完了!”小木无辜的一摊手。

  “米酒?难怪喝了感觉怪怪的,恩,人家还是第一次喝酒呢,满好喝的,感觉不错!”我身子摇了摇,从树下走了出去,挥着手和小木说话,混不觉在一群坐着的人中有鹤立鸡群之感。

  一双眼睛如电般扫了过来,我顺着瞧去,是阜南公子,偶像!他有一双麋鹿的眼睛,在我眼里他就是麋鹿,是我为之充满愧疚、感恩、爱慕的麋鹿,是我在古代想一直陪伴、守候的人。我的眼开始不听使唤,脚直直的走向他。

  正给阜南公子斟酒的白欣感觉到异样,一回身正看到我如痴如梦的样子,心里纳罕,细眉一蹙,待我摇晃着走近,一巴掌脆声声的甩上我的脸颊,这突如其来的力道也顺势将我扇向烧着火炉的桌子,眼看着我的身子就要和桌上滚烫的油锅亲密接触时,一阵风过,人影一闪,我跌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转了几个圈勉强站定,抬头看上去,麋鹿的眼睛,周围上升的热空气在我眼里布了厚厚的云雾,我有些不相信的伸出手,指尖拂着那温柔的眼角,泪盈盈出框,唇轻启:“麋鹿!”我的手环自然的上颈脖,将自己的头埋向那期待已久的温暖。

  浑噩中,我浑然不觉眼前的人身子一僵,随后放在我腰部的手紧了紧。

  在场的人呆住了,白欣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自己费尽心思也不能靠近分毫的阜南公子,就这样被一个小丫头紧紧拥着,她的心被恼羞撕扯着,恨意让她的身子不自禁的抖动。

  这时,肖云急忙离席,一个箭步跨在白欣与我们之间:“公子,这是贱内陪嫁丫头,不懂礼数,冒犯公子,还请公子赎罪!”说着话肖云也没闲着,一伸手将我拽了过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是不是。。。。否则你怎么会给我机会,我要陪伴你、守护你!请让我守护你!。。。。。。”我还在语无伦次的胡言乱语。忘记了设防,忘记了掩饰自己。

  哑巴开口震慑了场中其他不知情者,白欣更是惊惧的退后一步!不能让这丫头开口,不能!她一转念,手直接将肖云不离身的剑拔了出来,象是中了魔似的,对着我的后背哧就是一剑。

  时间在一瞬间凝固,这血腥的一幕,这突来的变故让在场的人全傻了眼,白欣自己也受了惊吓般一缩手,剑被她带着抽了出来,一大朵血花在我的后背蓬勃盛开,妖艳凄美的颜色映射着我苍白的脸,我被剑身带着踉跄着扑了出去,我看到阜南公子伸出的手,我的脸上浮现出满足的笑容。

  剑当啷掉地,白欣双手蒙脸喃喃自语:“我杀人啦,杀人啦,她,她无礼,太无礼。。。。我只是想,只是想阻止她,阻止她!”

  阜南血红着眼抱着奄奄一息的我,眼神如寒冰般瞪视了她一眼,一边狂吼:“找大夫来,快,找大夫来!”一边快速的跑向汩院。随性的四个侍卫也紧随而去。

  肖云也慌了,命人快马请大夫。过来扶了抖如筛子白欣,招了春儿服侍着回屋,自己也匆匆赶往汩院。

  我的血从衣裳里一层一层透出来,侵染着阜南的锦袍。我的意识也一点点的模糊。我听到很多混杂的声音,抱着我的臂膀向我传达着哀伤的情绪。痛让我的眉头皱在一起,麋鹿,这么快你就要收回你的允诺了吗?这么快你就要放弃我了吗?我不停的在心里向它探索,我期待着弥留之际能再见到他。。。。

  “大夫呢?大夫呢?”阜南公子的哀绝与暴怒让大家都恐慌起来,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在汩院中流转。大夫一进院几乎被簇拥著进来。阜南抱着我不肯放,大夫只好将就着把脉。

  “怎么样?她怎么样?”阜南沙哑着嗓子问。

  大夫沉吟良久,神色暗淡摇头:“剑刺入太深,伤及肺腑,现在体内淤血聚集,恐怕。。。。。”

  “不行,不管用什么法子,你一定要救她!”阜南铁青着脸。满屋子的人噤若寒蝉。

  “没有特别的法子吗?”这是肖云的声音,他怕这样的结局会让阜南公子震怒。

  “请恕小人医术不精,无法治愈小姐。”这么多人紧张,大夫误会我是金贵之身。

  “那么,她还能活多久?”阜南语气里的痛楚让大夫神色一暗,他拱了拱手:“只有今晚,如果过得了今晚便有希望,否则,否则。。。。”甩下这话后,大夫摇着头走了。

  肖云等人有些慌乱的看着阜南公子,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话,不准进来!”阜南咬着牙,将一干人撵了出去,只留他一个人陪着我在屋内。如果我是醒着的,不知道该有多兴奋多高兴,可惜现在的我面如金纸,气若游丝,命悬一线。

  阜南抱着这个柔软的身体,那苍白冰凉的脸让他心痛不已,从来没有为一个女人紧张过,当初父王过世他也没有这么痛彻心扉。三次的偶遇他只觉得她清纯有趣,可当她的手自然环上他的颈脖时,那迷蒙的话语,那痴迷的神情让他心底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他没有挣脱那手,相反的,他渴求这样的相拥。

  现在,他不能思想,不能追究为什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小女子会这样牵动自己。他只是痴痴的抱着这软软的身体,惧怕一松手这唯一的一点气息便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阜南倚床而坐,我在他的臂弯里。

  夜已经很深了,月在很高处透出凄冷的光,风在吹,夹带着夜深处的寒气,屋里的烛光在风里时明时暗,抵不住困意,阜南半闭着眼养神。

  (我在黑暗暗的迷雾中找寻,麋鹿!我固执的要再见到他,我要告诉他,还了今生我再不拖欠!。。。。这不该的!我有些愤愤然,有些不满,有些委屈!我要找他寻个究竟。“你错了!”又是那温和的声音,没有影像,只有声音不停的告诉我:“你错了!……。。”)

  屋里寂静无声,两道绿芒从我的耳边升起,盈盈的在我身体的上方汇成一个椭圆,椭圆在我的身体前后移动着,半个时辰后,绿芒消失了,后背的血开始干枯结痂,我的呼吸也渐渐由淡转弱有了起色。

  清晨,当我睁开眼睛,跃入眼帘的是阜南公子低垂的头和长满胡茬憔悴的脸。

  我不自禁想用手指轻拂他的脸,意随心动,刚一动身子,伤口扯动痛得我倒吸一口气,我的动作惊动了阜南公子,他猛一睁眼,正对着我有些痛楚的眼睛。

  “你。。。。你醒了,你。。活过来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眼里顿时含上了水珠儿。

  我强忍着痛,用手掩上他的眼睛:“我不要你再为我流泪!”我冲动的将自己的唇送上去,盖在那颤动着的眼睫上,将那呼之欲出的泪吮了个干干净净。这个动作将我的伤口扯得更痛,额头上密密得冒出冷汗。

  他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一看我痛苦的摸样急了“你怎么样?伤口很痛吗?”他的紧张让我感动莫名。

  “来人啦!”他任不肯放下我。

  “快!将大夫请来!”他仓促的下着命令。

  大夫来时我已经换了干净的衣裙。除了换衣服时阜南公子暂时离开去梳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外,我一直在他的怀里。

  大夫诊断了我的伤势后,惊奇的宣布我过了危险期,他说我创造了奇迹。这些对我而言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活着,我可以继续守在阜南公子身边。

  
[蛰伏:第十九章  做你的丫头]


  这期间,肖云携白欣探望多次,除肖云尚能自由进出汩院外,白欣一律被挡驾门外。

  我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总在梦魇里叫着麋鹿,也总要被阜南公子拥在怀里才能安然入睡。

  我受伤后的第五日,头夜里,下了一场豪雨,经过雨水洗涤过的院落清新的让人心旷神怡。在我的一再要求下,阜南公子勉强同意让我在院中歇息,并命人将绿藤长凉椅搬到了院内,上面铺了一层柔软的锦被。他将我抱到凉椅后,将丝质的被单拿来与我盖了。

  前些天因为伤重,一直有些昏昏沉沉的,也就坦然接受了阜南公子的照顾,今儿有些清醒了,虽然身上还是软软的没什么力气,也勉强挣扎着:“小怜身份卑微,怎敢劳动公子!”

  他一伸手将我欲起的身子按了下去,冷着眉眼:“你不要起来!”

  “可是公子这样照顾小怜,小怜不敢当啊!”我心里忐忑不安,要在21世纪被这样的帅哥照顾我早就笑纳了,哪会与他客气,可在这古代,在这等级森严的社会,这样的举动实在是惊世骇俗了,就算阜南公子位高权重不将世俗眼见放在心上,我这小丫头也需自重,这风口浪尖上的生活可不是我能应付的。

  我这自忐忑呢,也没见他眼底快要涌出的怒气,看我仍旧苍白赢弱的样子,怒气逐渐退却,眼神被心疼与宠溺替代,他轻轻叠了叠我身上的丝被,转身将丫头手里的药碗端了过来,用嘴吹了吹,递到我唇边:“吃药!”

  我一怔,阜南公子亲自给我喂药?我傻呆呆的看着他,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诶!傻拉吧唧的,本公子又不是第一次喂你药,再不喝,药凉了,可就更苦了。”阜南公子的唇边溢出笑容,想起这些日子对他的依赖,脸一红。被人这样宠溺这样照顾还是头一次呢,默默的伸手接过药碗,一滴泪滑入碗壁,我和着药一饮而下。

  碗被拿走,一颗糖立刻喂进我微张的嘴。我在心里低吟,老天,求你不要对我太好,这是梦吗?这是我一直想照顾的人吗?怎么换成他在照顾我呢?不要再对我这样好了,我真怕我的泪会决堤,真怕我会忍不住将我所有的秘密向他尽情坦露,乞求他让我长伴左侧。

  正当我被他的温情捍得摇摇欲坠时,小浪进到身边,静静的站了会,等阜南公子给凉椅上的丫头喂完药才出声:“公子,肖将军携夫人求见。”

  阜南公子的眼立时含上寒冰:“肖将军请,其他人免了!”

  这期间我不是很清醒,但也断断续续听说白欣被挡驾的事,其实身为丫头后,深刻体会了做丫头的无奈与悲戚,能体谅白欣想飞上枝头的贪心,也知道那天她为什么会刺我一剑,实在是我的开口说话令她方寸大乱,换做是我,恐怕会比她更害怕吧。而且我也得谢谢她,如果不是她的一剑,我怎能和他朝夕相处这么多天,怎么能换来他如此这般的殷勤照顾呢。

  “公子!”我在凉椅上微弱出声:“让夫人也进来吧!”

  阜南公子皱着眉看了我一眼,眼里有怪责也有不解,我给了他一个楚楚可怜乞求的笑容,他叹了口气:“让他们进来吧。”

  白欣颤颤巍巍的跟在肖云的后面进了院子,这些天她显然承受了太多的压力,看她清减的身躯和憔悴不堪的容颜就知道。

  “你别动!”阜南公子回头及时阻止我起身行礼。

  “将军和夫人有事快说吧,小怜身子弱,不能吵闹!”公子的语气生硬。

  “小怜好多了吧?看起色比昨好了很多!”肖将军有些尴尬的笑道,语气不乏真诚。

  阜南公子脸色稍微和缓,微一颔首:“好是好些,身子还是弱得很!”

  “公子,末将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肖云犹犹豫豫道。

  “说吧,不用吞吞吐吐的!”阜南公子有些不耐。

  肖云侧头看了看躲躲闪闪的白欣,有些难为情:“这,这小怜一直在汩院多有不便,我和贱内商量想今日接她回去。”

  “我们会专门拨个院子给她,一定照顾的好好的!”白欣鼓足勇气抢着表态。但眼神的游离还是出卖了她不安的心。

  这要来的始终要来,我以一个丫头的身份能盘踞汩院这么长时间大概也是借了受伤这个理由。现在伤势明显好转,就算阜南公子不好直接出言赶我走,我也该识趣自己提出来,今儿就算白欣再打什么鬼主意,我也没有理由继续留在汩院了。心一阵阵发酸,我不害怕出去后白欣会怎么对付我,我伤感的是再不能呆在他的身边。

  “一个差点要她命的人,现在居然说要好好照顾她?”阜南公子尖锐的讽刺着。

  “是,是贱妾一时鲁莽,铸成大错,请公子降罪!”白欣脸色巨变,跪伏着请罪。

  肖云也连忙跪下:“事出有因,请公子从轻处罚吧。”

  “一时鲁莽就杀人!”阜南公子的语气里的怒意越来越浓,我赶紧从锦被下伸出手,悄悄扯了扯他的衣裳,对他摇了摇头。

  他无奈的叹叹气:“算了,所幸小怜没有生命之忧,你们起来吧!”

  肖云和白欣如释重负站起身,白欣仍不死心:“让小怜跟我们回去吧,我们一定会用最好的药,治好她的伤,用最好的人参给她调理。

  “不用麻烦了!她不走,从今开始小怜就留在汩院,以后她就是我的贴身丫头,就算我离开汩院,她也跟我走!”阜南公子森冷的话犹如在平静无痕的水面上投入巨石,掀起波浪滔天。

  我完全不在意肖将军诧异的神情,也来不及看白欣的张皇绝望怨毒的表情。我是他的丫头,我成为他的丫头了!天知道他的这句话让我的心有多雀跃,天知道我有多希望能留在他身边。我紧紧的闭着眼睛,唯恐这是梦,唯恐一睁眼发现这不是真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一只手指在我的睫毛处扫来扫去,痒痒的,我被迫睁开眼,正对上阜南公子调侃的眼神:“怎么?害怕我说的话不是真的!”

  被看破心事我不由得脸一红,顾左而言他道:“他们走了吗?”

  他轻笑一声,挨着我坐下,手臂习惯性的环抱着我,我抗拒自己想将头放上那颈脖的冲动,僵直着身子。

  “你还那么弱,来,靠着我'炫'舒'书'服'网'点。”他将我的头轻轻揽近他的肩脖。

  “噢,天哪!”我残存的理智告诫自己,不能这样,不能再靠近了,能以一个丫头的身份守在他身边就够了,不能,不能再贪心了。可我的身体还是出卖了自己,我放纵自己的手抱紧他温暖的身体,就这样昏昏然的睡过去,心里喃喃道:“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蛰伏:第二十章  短暂幸福一]


  汩院风景如画,就算是苏州园林也不过如此。

  尽管是养伤,那感觉仿佛在天堂旅游,说不出来的惬意舒适。我的伤一天天好转,在我的坚持下,除了喂药还是他的专利,他不再抱着我睡,但也坚持睡在屋内的凉椅上。说是方便就近照顾,倒把肖云派来专门侍候我的巧儿、新月两个丫头赶到了外面。

  这期间我回了一趟厨房,抵不过阜南公子霸道,由得他将我抱到厨房院外才放了下来,换了巧儿、新月搀了。

  “公子请回吧!这厨房里的都是小怜要好的朋友,小怜想多坐会,说说话,明日再回汩院成吗?”这么久没见到小木他们,特别是西西,我很想念他们,很想在原来的屋子住一晚。

  我这话一出口,阜南公子的脸就垮了下来:“不行!你的身子骨还没好,不能在外耽搁!多说会话可以,反正我有事要办,晚点来接你!”这命令式的话一说完,也不等我回话,他拂袖而去。

  我楞怔了一会儿:“他不高兴?”我喃喃自语。

  “姑娘,他是心疼你,怕你在外面休息不好!阜南公子对姑娘真是很好呢!”巧儿笑盈盈道,这新月也是掩着嘴笑。

  这两丫头很是乖巧,原本和我身份一样,都是丫头,见阜南公子这么待我,自然在称呼上下了心思,不称名字,也不叫小姐,只叫姑娘。

  我俏脸一红,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感觉。不能胡思乱想,我对自己下命令。“走吧!”压抑住澎湃的心,我尽量让语气平和。

  进了院子,正看到小木赤着上身在劈柴。

  我高高兴兴叫:“小木!”

  “小怜!你回来了?!”小木狂喜,刚要冲过来,眼见三个俏丽女子偷笑的神情,猛想起自己还光着膀子,急忙抓过扔在一旁的衣服,胡乱穿了,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怎么你在劈柴呢?”我有些奇怪,这大厨可不管劈柴的,都是其他杂役下人的活。

  我这话一问出口,我看见小木脸腾得红成了猪肝色,平日多话的嘴象封了蜡似的,哼哼唧唧出不了声。

  “香香姐姐,是我!是西西让小木哥哥劈柴的!”那个肉滚滚的小家伙听到我的声音,从厨房里迈着短腿冲出来,直接蹦到我的身上,原本笑嘻嘻的脸一接触我的身子,立刻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数落:“香香姐姐,你没死啊!小木哥哥骗我,说你死了,西西不信,香香姐姐不会死的!姐姐啊,你想死西西啦!”说到这里,小家伙更是深情并茂,哭得声嘶力竭。

  “西西,快下来,你弄疼小怜姐姐啦!”随后出来的秀缘含笑接过西西。

  西西有些不舍得一边抽泣一边伸手,要我抱。新月这时端了椅子过来我坐了,我将小家伙揽在怀里,在他小脸蛋上亲吻一下:“瞧!姐姐好好的,是不是?西西不哭,西西乖,姐姐伤还没好,等姐姐伤好了,就能经常抱西西了!”

  “好!”奶声奶气仍在抽泣的声音。这么多天没见这小家伙,好象懂事不少。

  当我询问的眼光再次投向小木时,秀缘笑了:“火锅宴那天你可把我们大伙吓坏了,我们远远的看见阜南公子抱着你一身的血,这汩院我们又进不得,小木说你死了,这西西就不依不饶,说他的香香姐姐不会死,说小木乱说话,罚他每天劈柴,一直到你好了为止。”

  “西西,姐姐已经好了,我是不是可以不劈柴了?”小木讨好道。

  “哼!”西西明显得还未消气,别转头不理他。小孩子嫉恶如仇,他越气得深我越感动,这小宝贝真的心疼我呢。我不由得在他脸上啄了几下。这小家伙很会来事,也将粉嫩的嘴凑在我的脸上,很响的打了个波。

  小木看向我,眼圈一红:“只要你能好,我情愿一直劈下去!”

  我心里一热,情绪激动起来,一口气呛在喉中,我拼命的咳嗽,扯动到伤口不觉哎呦一声。

  西西急忙用小手轻轻拍打我的肩头,学着大人样:“姐姐不疼,姐姐不疼。”

  “谢谢西西,姐姐好了!”缓过劲来,我捏了捏西西胖嘟嘟的脸:“西西和姐姐去汩院住好不好?”这么个可爱的小孩,相信阜南公子也一定会喜欢的。

  “不去!”西西拒绝得很干脆。小脸看着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为什么,西西不是很喜欢香香姐姐吗?为什么不去?”小木大奇,这西西真是转了性了,照他的性子早该缠着小木和秀缘姐姐去汩院看小怜的,可他除了每天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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