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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新黛玉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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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注重言行举止,又出手大方,惹的丫头仆妇们都爱往梨香院来,更乐得说说这宝姑娘的好话。
这日,黛玉在房中午睡,听得外面吵吵嚷嚷,便打发云歌去看看是何事。不一会,云歌领着云舞进来,黛玉瞧着云舞满面怒气,便笑道:“好好儿的,这是谁惹恼了我们舞姐姐,莫不是昨日我让她们给你留的杏仁糕被小丫头们偷吃了不成?”
“姑娘,”云舞一脸气愤,正要往下说,便被云歌喝道:“快些闭嘴吧,什么话儿都敢往姑娘面前说不成?”
“我今日不说,明日也要说,你且莫阻拦我,什么列侯之家,我们姑娘在家老爷太太一句儿重话也没舍得说过姑娘,倒要来听这些个丫头婆子们的闲话,咱们这样书香世家竟不如她个满身铜臭之人?”
听到这黛玉便知了七八分,近来闲言闲语一直有,只是不敢当她们面讲,定是云舞这爆碳性子,当场听到人家闲话便忍不住发作了。
云歌道:“咱们来此是客,难道好去教训主人家的下人不成?你何必跟她们一般见识。”
黛玉听了只冷笑,这宝姑娘要造势,竟拿自己当筏子了。
林嬷嬷便上前对云舞说道:“姑娘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跟她计较岂不抬举了她?你这样闹起来不是正合她的意,让人以为姑娘是那小性儿又得理不饶人的?”
你道宝钗不是要入宫待选吗?又何必得罪黛玉在贾府造什么势呢?
原来薛姨妈来到京都,见兄长升迁别处,贾政又是个只一味故作清高,帮不上忙的。王夫人又有意想让两家亲上加亲,既然入宫无望,倒不如嫁入贾府。国公府第,宝玉又得贾母王夫人偏疼,这门亲事倒也是天作之合。
王夫人眼见贾母疼爱黛玉,想撮合宝黛二人,心中焦急,她特意让自己内侄女嫁给贾琏,就是为了在贾家多个帮手。却没想到王熙凤对权力的欲望极强,竟只去讨好贾母,连自己都要靠边站了。便想宝钗一来是自己亲外甥,二来她家百万之富,只一个不成器的哥哥,到时候略施小计不就都成了宝玉囊中之物么?当年她刚进贾府,想自己娘家得势,大房贾赦原配夫人周氏病重在床,满以为能掌管大权,却不想贾母那时竟将管家权交给贾敏。心中已是颇多怨恨,又因贾敏见她目光短浅,只一味严苛贪财,两人便一向不睦。若是让贾敏的女儿嫁给自己的宝贝儿子,如何能甘心?到时候黛玉跟老太太一条心,自己还能有什么地位?
所以才有了王夫人姐妹两一拍即合,才使宝钗处处彰显自己贤惠大方,还不忘踩低林黛玉。若是没有王夫人等人的刻意纵容,谁敢将这话传到林黛玉院中去呢?
作者有话要说: 自己写文才能了解写文是多么的不容易啊,我每次看红楼,总不明白林妹妹到底看上贾宝玉哪一点,后来想不过是因为她身边见过的未成婚的男子就这一个了,又是青梅竹马,日久生情。若是以开始对他就没有好映像,就不会再产生男女之情了
☆、薛姨妈初露金玉意
因这几日天气寒冷,宝钗有些着凉,加上素日旧疾又犯,便在离香院中养病。
宝玉因前日去宁国府正结识了蓉大奶奶之弟秦钟,见他风流俊俏,心中欢喜便要央贾母许秦钟去家学。说好择日便去家塾。
宝玉这日下学,在贾母处请安后便要去寻黛玉,因着他已在东府游过警幻仙境,初通人事,已经和袭人巫山云雨,因此心下对黛玉又多存了一段心思。不比原先不过是小孩心性,只是姊妹间亲近之意。
来到碧纱橱却不见黛玉,只有雪鹃(即鹦哥,黛玉改名雪鹃)在偏房门口绣花,宝玉见她眉目含情,面目可亲,心中一荡,便上前道:“好姐姐,把你嘴上的胭脂赏我吃了吧!”
雪鹃噗嗤一笑,扭过头去,只拿眼睛瞟他。
宝玉见她不答话,只拉着雪鹃的手,就着便在唇上舔了舔,又笑问:“林妹妹怎么不在,去哪里了?”
雪鹃抚好散乱的鬓发道:“三姑娘刚来邀姑娘去宝姑娘那探病呢,姑娘就道不如叫上姐妹们一起去,你只管往梨香院去寻吧。”
宝玉闻言来到梨香院中,先往薛姨妈房中请安,见黛玉并三春姐妹还未到,薛姨妈正在教待丫头们琐事,薛姨妈见是宝玉,忙拉宝玉入怀,亲热的不得了。说到:“这么冷的天,怎么出来了,万一冻着可怎么好?”一时又命人送茶水手炉来。又使身边一个丫头过来耳语两句。
宝玉问:“哥哥可在家?”
薛姨妈抱怨一回,又听宝玉问宝钗病可好了?打发他去里间看望宝钗。
宝玉到房中,见宝钗在炕上做针线,漆黑的头发挽起来,只有一根银质点翠梅花簪,衣裳半旧,只觉朴素清丽。一面笑着问安,一面往炕上坐。宝钗忙起身,吩咐莺儿斟茶,又见宝玉身上挂着那块生下来时所含的玉,说道:“成日家说你这玉,竟未瞧过,今日给我鉴赏一番吧。”
宝玉摘下来递给宝钗,宝钗托在手上,见这玉只有雀卵大小,莹润通透,上面有两行小字,口中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回头见莺儿还在,便笑问:“叫你去倒茶,怎么还在这里发呆?”莺儿笑嘻嘻的说:“我听这话,倒像是跟姑娘项圈上的是一对儿。”宝玉一听,连忙要宝钗拿出来也要观赏一番,宝钗口中只做推脱,正待要从衣服内拿出来,却听外面人声说林姑娘并三位姑娘们来了。心下不快,不过宝钗毕竟工于心计,之一转眼又带上笑容,一起去迎。
黛玉并三春走进来,探春见宝玉也在,说:“二哥哥也来了,在外面听得你们说什么呢,这样热闹?”
宝钗心思一转,往莺儿使个眼色。莺儿便回答道:“我见宝二爷玉上的两句话,倒跟我家姑娘项圈上的差不多,也是八个字呢!”
宝钗笑笑:“你们别听她的,不过是个癞头和尚给的两句吉祥话儿,錾上了叫戴着,说是保平安罢了。不然这沉甸甸的,谁要戴它?”
黛玉微微一笑,“好姐姐,不如给我们也瞧瞧罢?”
宝钗只得取下,黛玉众人见上面果有两行字:不离不弃,芳龄永继。
宝玉笑道:“果与我的是一对儿。”宝钗便嗔莺儿:“就你话多,还不赶紧去倒茶?”
姐妹们一处玩笑一会,外边薛姨妈摆好茶果,留他们一群人吃茶喝酒呢。
又过了两日,天气渐好,贾母因进来身上爽快,近过饭后,便使鸳鸯并丫头们搀了她要去花园中消食,又打发人去问黛玉可要同去,丫头回来回道:“林姑娘正在午睡,并不敢吵醒她。”一行人经过长长的游廊,到花园之中,见残雪已经被清理干净,只是花草隐约竟有些衰败之势,心下就有些触动,却听得假山后有嬉闹之声传来。
“那是,我们姑娘最是惜贫爱弱,菩萨心肠呢,依我看,你何必去求林姑娘,她每日间只会吟诗作画,哪里懂得这些世事,你且跟我去梨香院中,我同姑娘说,保管给你上好的人参。”
鸳鸯见贾母脸色不快,忙喝道:“谁在那边嚼舌根,作死呢!一点儿规矩也没了么?”一边使人去假山后查看。
莺儿吓一大跳,听得竟是鸳鸯的声音,正要出来告饶,却见贾母脸色铁青站在那里,当下吓得魂飞魄散。腿一软跪倒在地叫了声老太太,便不敢言语,额头上冷汗直流。
鸳鸯因莺儿是宝姑娘身边的丫头,不好发作,便向同莺儿说话的丫头喝道:“你不是林姑娘房里的春纤吗?怎么不在林姑娘身边伺候,倒在这里嚼起舌根来了?”
春纤目光微转道:“请老太太安,鸳鸯姐姐好。奴婢只是刚刚从家中回来,因奴婢父亲病重,已和云歌姐姐告过假回家探望。大夫却说,父亲这个病需要人参入药,奴婢家如何能买的起这个,便想着咱们姑娘对奴婢们一向慈爱,正想回来回过林姑娘请她恩典呢!”接着又道:“可我刚进垂花门,便见着莺儿姐姐,她见奴婢形色匆匆便拉住奴婢询问,我便将父亲病重要人参入药之事说了,并说因为时间紧迫,要赶紧去回林姑娘,她却拉着我说了这些有的没的,我却并未说过姑娘半句不是啊!”
贾母听到这里,便道:“我刚才隐约听着谁说林姑娘每日只会吟诗作画,不知世事?”目光扫过莺儿,却对鸳鸯说道:
“我们这样的人家,比不得那些寒门小户,一味的只会钻营人情,抛头露面。姑娘们自当是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哪里需要学那些下贱之人,事事自己操持?”
鸳鸯忙笑着称是。又对莺儿道:“你却是个糊涂的,咱们做奴婢的,只管做好自己的本分,主子们如何是你可以议论的吗?”
贾母又道:“罢了,她原不是我们府里的,只怕规矩跟咱们府中也是不同。我也不追究你,只以后莫出梨香院,也莫让我瞧见罢了。”
又对着春纤说:“你父亲既然病重,便出府去照料他吧!什么时候好了再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剧情发展便不会全按原著发展了
☆、遭贬斥宝钗怀怨
贾母回到房中,情绪还是平复不下来。她当然知道王夫人心里不愿意黛玉嫁给宝玉,只是贾母心中想的是,一来自己对黛玉实在也是真心疼惜,嫁入贾府,自己健在,纵是王夫人不喜,她也可以回护一二;二来确实也是为了宝玉,宝玉衔玉而生,将来是有大造化的,可是他老子对他一味打骂,生生把一个好孩子吓得乌眼鸡样的,反而对读书不感兴趣了。林姑爷却是探花郎,文采自不必说,又官至扬州巡盐御史,虽然官位只有二品,然这个位置却不是谁都能做上来的,需得是圣上极信任的心腹,可见林如海深得圣心。若有他以后尽心指点,替宝玉搭桥铺路,岂不是可以青云直上?既对女儿有了交代,又替宝玉谋了利,不是两全其美?
当年珠儿也是为他选的国子监祭酒之女李纨,正是为了仕途有人帮助。只恼这老二媳妇目光短浅,分不清轻重,只想着在府中争权夺利,见珠儿一死,对李氏并兰儿横竖不待见。将王熙凤嫁过来也就算了,冷眼看着凤姐倒是十分能干,比王夫人拎得清,又极会奉承逗趣儿,所以自己也着实喜欢她。现在又想把宝钗嫁给宝玉,看那宝钗面上端庄大方,实际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性子。今天又听到她身边大丫头在这里含沙射影,不知道传了多少风言风语。
想到这,便问鸳鸯可还有人说林姑娘什么?鸳鸯一脸难色,贾母便知其意,命她将所听到的一一讲来。
听完之后面色铁青,老太太已经出离愤怒了。当下命人去请王夫人并凤姐过来。
再说莺儿满面羞色回到梨香院中,去见宝钗。心中不解自己经常去那边闲坐磕牙,平日见春纤因为黛玉身边已有扬州带来的两个大丫头,又比不得雪鹃乃是贾母所赐。在黛玉跟前向来没什么体面,并不出头。平日里自己过来说闲话,听她话中对黛玉倒有颇多抱怨,想着她到底在黛玉房中服侍的,若是能引得她心向着姑娘,岂不是美事一桩?今日也明明是春纤将自己引到假山后面,前面又拿了若干的话来暗指林姑娘小性,自己在她跟前又不得意,只怕这人参难求,自己才一时轻狂。怎么就偏偏这么巧,自己的话就被老太太听了去?
正思量间,抬头见宝钗一脸怒容,赶紧低眉敛目将事情说了,待说道贾母说的那番话后,见宝钗脸色变了数变,终又平复下来。
宝钗此时心内已是翻江倒海,贾母说言,句句暗指自己不过商户之女,身份低贱,毫无规矩,比不得贾府国公府第,林家五代列侯。她林黛玉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投了个好胎罢了,自己自负容貌才情比林黛玉有过之而无不及,唯一欠缺者,不过是在出身上。今日却被贾母这样贬斥,虽未当面,心中已经是盛怒不已,怨恨心起,难以磨灭。又恨莺儿办事不力,丢了这样的人。
只是她到底城府极深,将心思掩去,对莺儿道:“既如此,你以后便不要再去了,以后只在院中替我看家罢。”
莺儿心中连呼侥幸,生怕她什么时候找个由头发落了自己,便将自己的疑问讲了出来。宝钗冷笑道:“不过是拿了你当了枪使,你中了人家的计罢了!好个林姑娘,我只当她真是无比清高,不识人间烟火呢!”
莺儿只垂头站在那儿,望着素色的帐幔不敢答话。
半晌,宝钗又道,“你下去吧,我明日去见老太太。”
春纤既要出府,便要先去黛玉房中交代好一并事宜,拿几件换洗衣裳。回到自己房内,却见左右无人,知是云舞将人都打发了,进门见云舞正在她房中等着她呢。笑道:“姐姐久等了。”
云舞赶紧迎上来,问:“没事吧?老太太可曾罚你不曾?”
春纤回道:“哪能呢,不过老太太慈悲,体恤我让我回家照料父亲呢,这样的恩典平常求也求不来呢。”
又悄声将事情说了一遍,待听到老太太的话时,云舞难掩得色,喜道:“正是呢,什么阿猫阿狗也敢往姑娘面前现眼儿!”
春纤忙道:“我的好姐姐,你可小声点吧,姑娘听到了,又该说你了。”
云舞连声称是,又对春纤道:“你且只管回家,过几日姑娘便会使人接你入府。这是姑娘替你备的人参你先带回去,若是不够吃,只管差人来报,自会给你送去。”
“前日间姑娘给的还剩许多,且不必再拿了。”
原来这春纤的父亲生病已经多日,早就回去看过一回,回来跟黛玉一说,黛玉忙将从扬州带的人参选了两根百年的悄悄儿给了她。今日不过是一出戏而已。
“我且只看不惯宝姑娘那做作的样子,世上莫非只有她是好人?要做好事扬名声,何必踩着姑娘来呢?”
黛玉自进府后,已看出雪鹃对宝玉存了心思,其实这府中,但凡有两分姿色的,谁不巴望着一朝飞上枝头呢?因她是贾母所赐,只好当做不知道,面上对她亲和不过,府中的人都道黛玉与雪鹃亲厚。这春纤却是分配过来的,黛玉见她玉雪可爱,极似留在扬州的雪雁,又见她做事却很是稳妥,黛玉反而喜欢,待她一向和善亲厚。
听得府中多有下人捧宝钗,贬黛玉,心内不耻,又碰上个云舞这个一心为黛玉的。两人一合计便有了这出。云歌听说后便去禀了黛玉,黛玉只是笑说:“随她们去吧,正好让大家都知道知道宝姑娘这么个贤惠人。”春纤在莺儿面前假意透露自己在这不得意,又羡慕莺儿跟了个好主子,一来二去两人到经常在一起闲话。正等待时机,便听今日贾母要去花园消食,忙安排了这出。
王夫人与凤姐来到贾母上房,见贾母外靠在榻上,鸳鸯站在一旁替她捏肩。忙给贾母请了安。
凤姐见贾母神色有些疲惫,便笑盈盈的道:“老祖宗今儿个可把我给记起来了。可怜我平日只以为自己是个招人疼的,没成想来了个林妹妹更是招人疼,老祖宗都把我给忘记了。”王夫人听着,心里只不喜凤姐捧了黛玉,神情便有些木木的。
贾母听得凤姐调侃,又见她夸赞黛玉,心里便高兴了些,笑道:“就你这猴儿精乖,脸皮竟这样厚,倒自夸起来了,。”
凤姐一看,果然只怕是跟黛玉有关,不然怎会巴巴地叫了自己过来。又听贾母道:“我不过疼惜你林妹妹这样小小年纪,你姑妈偏又先我们而去,不免多偏疼了些。可饶是这样也还有人要眼红,风言风语的,叫她怎么受得了?”眼神只往王夫人身上看去。
凤姐想,这话意有所指竟不似对着自己。便道:
“林妹妹是您嫡嫡亲的外孙女儿,纵是您多疼些,谁又能讲个不字呢?”
王夫人也忙道正是。
“我也是这样想,可进来却听到不少婆子们闲言碎语,竟说的玉儿是孤女投亲,来我们家吃白食来了。又不如有些人出手大方,但凡做点什么事总要打赏一番。我竟不知何时起咱们府上奴仆们倒可以嫌弃起主子来了。”
凤姐不敢言语,要不是王夫人百般阻拦,依着凤姐的性子,这种没规矩的下人早就要拉出去打板子了。
王夫人却道:“老太太想来是听差了,谁敢说姑娘们的闲话呢。”
贾母怒极,一拍靠手,骂道:“你闭嘴,今儿个我亲耳听到,还能有假?什么身份,我倒好意欢迎她做客,样样儿的生怕招待不周,住在咱们这儿,倒充起大来,讲起玉儿的闲话了,我竟还处置不得,这样的好家教,竟教出这等下作的东西。你且去替她们寻个宅子,安置出去吧!我们庙小,容不下这样大的菩萨。”
王夫人一惊,只要辩驳,凤姐忙拉她竟拉不住。听王夫人道:“老太太这样说,叫人寒心,都是亲戚,我亲妹妹,外甥来了这,难道竟住不得么?再说妹妹并不曾缺了礼数,来时备其礼节,四时用度都是自己出,另又给了一万两银子只做叨扰府中的安置之资。缘何住不了,媳妇不明白。纵是有人闲话,不过是个下人玩意儿,处置也就是了。再说了,下人们为何不议论别人,总是无风不起浪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们,以后更文时间固定在6点左右,谢谢
☆、慰贾母黛玉释怀
凤姐听到王夫人说到“无风不起浪”时,便知要坏。这个姨妈真是个拎不清的人,贾母如今盛怒,林黛玉又是她心尖尖上的人儿,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你道这王夫人今天是吃了豹子胆不成,平时在贾母面前一向不敢大声说话,今天竟然敢反驳她了,原来是她自从得知女儿得封贤德妃,要回家省亲,自恃自己如今身份大不相同,却不愿再在贾母面前一味装贤。又有元春要省亲,修建省亲别墅,她和凤姐正因着银子发愁呢,若把薛姨妈赶了出去,怎么好再使她的银子呢?虽然王夫人已暗命凤姐放印子钱,可建省亲别墅是公中的事,元春封妃,沾光的可是整个贾府。她最是个一毛不拔的主,这些利钱紧紧攥在手上,舍不得拿出来充公呢。
又一心厌恶黛玉,自己儿子对她多有迁就,她竟不理不睬,这不是看不起宝么?这就是她矛盾之处了,又不愿黛玉嫁给宝玉趁了贾母的心,可是那只能是咱们宝玉瞧不上你,怎么能是你不屑宝玉呢!更觉得林黛玉跟她那个娘一样,装模作样,惹人讨厌。
如今正觉得腰杆硬起来了,一时不愤便说了这么一番话,只把贾母气了个倒仰。
因又说到:“如今已经请旨让娘娘回府省亲,马上就要筹备省亲别墅,府中现如今比不得先前,这银子可从哪里来呢?妹妹既住在咱家,又是娘娘姨妈,自会为娘娘分忧。”
贾母见她面有不忿之色,又听她提及银子建省亲别墅之事,一时间觉得自己已经力不从心,这么多年贾母牢牢把持着这个家的方向,现在自己已是风中残烛又能撑到何时呢?一片苦心,她们并不明白自己的苦心,一时间几欲哽咽。可她到底见惯风雨,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封君,又将这泪意生生忍了下来。
便道:“我现如今老了,也管不动你们了。哪日咽下这口气我也就不管了,现在我偏又没咽气,少不得还是得听我的。你既然这样坚持便让她们继续住下,只是一点,玉儿住在府中,并不是寄人篱下,看人脸色来的。林姑爷堂堂二品大员,莫非能让自己的女儿来吃白饭么?且不说每年四时八节,你妹妹命人送来多少土产孝敬。只说当日玉儿进京,姑爷也是命林管家送了一万两银票在我这。若按着你的说法,玉儿一个人就有一万两,且只是小住咱们家,比不得薛家一家三口连金陵的生意都结了,住多久还未知呢,也才一万两,你道是谁小气?如今我讲这话并不是嫌弃谁钱多钱少,来者是客,可是岂有在人家的地界儿上来编排别人的道理?”
王夫人插嘴道:“既给了银子,怎么咱们都不知道,凤丫头掌管家事也未曾见老太太拿出来?”
贾母怒道:“我原不过想着骨肉至亲,这银子我便替她留着,你们是她嫡嫡亲的舅舅舅母哪里要如此客套,谁知你竟这样。。。也罢了,今日你既这样说,定是早就心存不满,以后玉儿的用度都从我这一万两银子中出。只是这钱我却不能交到你们手中。”
王夫人又有几分肉疼,暗想一万两可也不是小数目了,可是见贾母盛怒她也无法可想,心中隐约又有几分后怕,贾母早年掌管贾府,说一不二,杀伐决断,气势逼人。那贾政又最是个讲究名声,孝顺贾母之人,万一被他知道这样公然顶撞贾母,只怕自己要挨骂。因又期期艾艾地道:“老太太息怒,媳妇不过一时替娘娘心急,自娘娘进宫以来,从未见过家人,如今得封贵妃,亦是贾府之喜,又有今上慈恩体恤,恩准娘娘回府省亲。爷们已经请旨,不日就会批复下来,那周贵人吴贵妃家都已经开始筹建了。只咱们府上还未准备,全因着公中银子不多,这会子妹妹少不得要周全一二,再有她孤儿寡母投亲,怎好赶出去?”
“你不必再说,要留下便留下吧,只是一点,再莫让我听到半句风言风语。”又对凤姐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一向管家公正严明,只是太太糊涂你不能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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