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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新黛玉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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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当是个良配,现今看来倒有些迟疑了。
  她心里迷惘起来:嫁到贾家到底是对是错?如今得贾府真如同表面那样光鲜吗?
  只是现在便是想这些也迟了,宝钗苦笑一声,带着喜儿起身往王夫人处去了。
  黛玉和探春目送了迎春远去,待到傍晚时分,徐绍清早已找好了身量和迎春,绣菊差不多的人。黛玉命她们一人穿了迎春的衣服,披着斗篷坐上了车,另外一个便扮做绣菊的样子。
  “三妹妹千万小心,莫露了行迹。”
  “我省得,放心吧!”
  黛玉便不再多言,只要她们送回去的时候孙太太不去看,便不会有事。至于孙绍祖,早安排好了纨绔子弟引他出去寻欢作乐去了,彻夜不归是常事。孙府上下人等也极少见到迎春的,应当不会有事。
  等探春回来,那两个假扮的人,原就是江程不知从哪里寻来的两个有些拳脚的女人,身手极是矫健。迎春住的地方在孙府的西角,那里是最偏僻的一个院子,进去后过个片刻,再按计划一把火烧了迎春住的院子,趁乱逃跑出去。
  黛玉担忧的望着探春一行人驾车去了。
  “你会不会怪我多生事端,自找麻烦?”
  “说什么傻话呢?我们虽然有些麻烦,但她是你的姐妹,我们既然能帮到她,自然要施以援手。”
  黛玉心中高兴,这世上有孙绍祖那样的衣冠禽兽,也有像徐绍庆这样的翩翩君子,自己何其幸运,得夫如此?
  天色朦胧晦暗之时,探春等人才到了孙府偏门外,侍书先扶探春下了车,那个扮作绣菊的人便扶了‘迎春’下来,她将斗篷的帽檐仍拉得低低的。
  侍书见那守门的婆子并不是日间的人,先递给那守门的婆子一个荷包,“妈妈辛苦了,劳了您一直在这等着,这是我家奶奶赏您打酒吃的。”
  那婆子接了钱,千恩万谢的,平日里孙太太管家最是严苛小气,便是里头的管事妈妈们也甭想捞到多少油水,自己今日撞了大运了。
  探春,面不改色的过去扶了‘迎春’,便走便道:“二姐姐放心,那慈济寺最是灵验不过的了,
  咱们这回定是能够心想事成了。”
  ‘迎春’不过轻轻点头,绣菊也半掩在探春和迎春身后,快要经过那婆子时侍书拿出帕子挥舞几下,“奶奶,怎么感觉有些味道?”
  探春便笑道:“只有你这丫头鼻子跟别人不一样,我怎么就闻不到?”
  侍书便笑笑,在夜色里探春将人有惊无险的送回了孙府。
  等到探春和侍书等人出了孙府后,长舒一口气,侍书拍拍胸口道:“我的天哪,刚才真是紧张,快吓死我了!”
  探春便拿手戳她,“瞧瞧你这点儿出息!”
  主仆两人相视不由笑了起来,探春道:“赶紧派人去林姑娘府上,只说已经妥当。
  第二日,贾母和凤姐早做好了准备,在府中严阵以待。结果却只听那面来报说:“老太太,二奶奶,孙家派人报信!”
  贾母让人进来,那人穿着麻衣,跪在地上道:“咱们大奶奶昨儿个殁了!”
  贾母和凤姐俱是一愣,怎么倒没有闹上门来找麻烦,反而说迎春没了?
  凤姐儿到底反应快,从袖子里掏出帕子便开始抹泪哭道:“二妹妹啊!我可怜的妹妹呀,好好儿的嫁到你们孙家去,前儿看她还是好好的,如何今日就没了?”
  那家仆回道:“禀老太太和奶奶,咱们大奶奶昨日里院子失火,抢救不及,整座院子都被烧没了,因此大奶奶也就。。。”
  凤姐柳眉一竖,喝道:“放屁,如何单单的就烧了咱们家姑娘的院子?单就死了咱们家的姑娘?定是你们这些贼子要害我妹妹!”凤姐暗想只怕这孙家早不想迎春活着占了他家大奶奶的分位,却不能替他们谋取利益,因此干脆就坐实迎春死了的事实。
  凤姐不管孙家找不找贾府的麻烦,先将这帽子扣稳在孙家头上,先发制人,便是他们以后回过神来也奈何不得贾家。“原先我妹妹便在你孙家受人欺凌,这便罢了,只怨我那妹妹命苦,咱们也想着他们小夫妻年轻打闹是有的,天长地久的就好了也不一定。如今倒好,你只叫你家做得主的来,给咱们一个说法,莫让外人以为咱们贾府的姑娘是好欺负的。”
  那家仆见凤姐气势惊人,早吓得不敢言语,听凤姐这口气似乎还要找孙府麻烦,忙不迭的跑回去报信去了。
  众人听了消息,也聚到了贾母厅中,见贾母双目通红,凤姐泪流不止,一时不管真心还是假意,都“呜呜”的哭了起来。
  只有惜春在一旁不声不语,似喜似悲,惜春奶娘便拉她一下,惜春也作不知,奶娘素知她孤僻狷介,只能暗叫“小祖宗!”惜春仍愣愣的,一时竟不能明白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该悲么?只是这对于二姐姐来说,只怕比活在这世上更快乐些吧!
  二姐姐受凌虐回来哭诉时,这些人怎么都视而不见?如今人没了,便假惺惺的掉几滴泪,以证明自己的善良和悲痛。二姐姐尚且有个父亲,还有哥嫂。自己呢?那哥哥有跟没有一样,自己自小便在这边长大,却又两边不靠,日后还能指望谁?若是运气不好,只怕比之二姐姐好不到哪里去罢?
  宝玉早已经哭得不能自已,只哀痛迎春之死。不多久薛姨妈才来了,因为和宝玉定了亲,不好再住在贾府,已经搬到了离贾府一条街的一座宅子里,因此得了消息后匆匆赶来。宝钗因是定了亲的人,婚前便不好再过来相见。
  薛姨妈冷眼看着现在宝玉身边进进出出都是晴雯跟着,心中冷笑,真真是个狐媚子!
  凤姐心思一转,便擦擦眼泪上前对着贾母哽咽道:“老祖宗节哀,都怪我那妹妹命苦。只是您得保重好身体,才能替二妹妹做主呀!”
  贾母便收了泪,骂道:“你们一个个的都只瞒着我,我竟不知二丫头日子苦成那样,如今好了,被人作践死了,咱们这堂堂荣国公府的面子都丢尽了,金尊玉贵的姑娘就这样没了,咱们还一声儿不出,剩下的姑娘们还能去依靠谁?”
  又呵斥贾赦:“你找的好人家!我原就不同意,无奈你只是坚持,我原想着你是迎丫头亲身父亲,总不会要害她,如今可好,你可安心了?”
  贾赦听贾母在这么多晚辈面前训斥他,羞愧不已,只跪在地上痛哭道:“母亲这话羞煞儿子了,儿子是二丫头的父亲,如何会想害她?当日见那孙绍祖倒是相貌堂堂,哪里知道他是这等衣冠禽兽?”
  贾母只是冷笑:“我老了,做不得你们的主了,如今二丫头人已经没了,说再多都没用了,我只要你们去孙家问个究竟,莫让人以为咱们贾府的姑娘是那地里的泥。”
  王夫人等人忙恭声应了!贾母说罢起身:“凤丫头,你扶了我进去休息罢!”
  等进了内室,贾母才派了鸳鸯去门外守着,低声问:“二丫头可走了?”
  凤姐道:“老祖宗放心,此时早出了京了!”
  贾母倒真有几分心酸:“好好儿的丫头,哎。。。也是我对不住她!”
  凤姐便劝慰贾母:“老祖宗莫要挂心了,老祖宗对咱们真是再好也没有了,只是老祖宗只有一双眼睛一双手,如何能管得来这许多?难免有疏忽的时候。”
  贾母听了,心中才好过一些。叹道:“你是个好孩子,难为你里里外外的张罗。”
  凤姐眼圈一红:“老祖宗!有了老祖宗这窝心话儿,我便是累死也心甘!”
  倒引得贾母笑了起来:“这猴儿,真真嘴乖,倒让我不由得不多疼你几分!”
  他们成日家只怨自己偏疼凤丫头,不管她在别人面前如何,只在自己面前这份孝心和用心,如何疼也是不为过的。
  贾母虽然老了,但是历经风雨,做了多年的贾府最高领导人,心里还明白着呢!只是年纪渐大,倒是将心放宽了,只和孙儿们嬉闹,不大管事罢了,事实上谁真心对她,谁是假意儿逢迎,心里明镜儿似的。
  眼看着宝玉便要迎了宝丫头进门了,袭人又是王夫人提拔的心腹。晴雯是贾母看了给宝玉的,几次三番差点被袭人告到王夫人那挤走,贾母一力维护了,将她放在宝玉身边。如今看来倒是正确的。
  作者有话要说:基友们告诉我,如果要让亲们出现,一定要在这里撒娇卖萌。
  我萌吗?快来治愈我,汪汪!看我如壮壮一样无辜的眼神@ @


☆、回华容

  黛玉在林府又呆了两日;见凤姐使着贾府众人,将戏唱完,才起身拜别了林如海,和徐绍清先回了苏州,再回转华容。
  倒幸亏了孙家的无情无义,见大火过后没有发现尸体,也不管她;只报了迎春死亡。
  等到凤姐和贾府众人来质问迎春是否是被他们蓄意害死时,才反应过来不该这么早就说迎春死了;现在你便再说迎春没死;没有找到尸骸人家也不会信了。原先见贾府反正对迎春不理不睬的,反正也没有想让她活过今年;既然失火就只想直接说死了;省得麻烦。
  黛玉得知凤姐倒领着人跟孙家很是闹了一场,得咯贾母的首肯闹得是沸沸扬扬,一时间孙府虐待嫡妻致死,门风败坏的名声传得整个京城街头巷尾皆知。孙府再待要去辩解是迎春不守妇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也无人相信了。都说只怕是孙家害死了媳妇所以才毁尸灭迹呢!且谁都看了,孙府中孙绍祖的妾室通房就不下一二十个。
  又有御史大夫风闻此事,一本奏折上报皇帝。那孙绍祖原先赖贾府的光袭了指挥使,后来又在兵部当差,御史的折子一上,皇上一问及,死的还是贤德妃的堂妹。
  晚间回了宫至凤藻宫,见了贵妃问及此事,元春只是拿着帕子抹泪:“不知我这妹妹怎生如此的命苦,妾上次回府省亲之时,还是鲜花一般的人儿,如今竟就这么没了。”
  第二日,皇上的旨意便下来了,孙家门风不正,孙绍祖治家无方,宠妾灭妻,难堪大任,降为庶民,永不录用。
  不提孙家上下怨恨连天,恨毒了贾府,孙绍祖更是流氓之性大发,领了帮流氓纨绔便要去荣国府大闹。凤姐只命人持了贴去请了大理寺,只言有刁民作乱。官差来了,将孙绍祖一干人等全拿回了府衙。
  黛玉得知后事时,已经到了华容,读了探春尔后送来的信才知道。长松了一口气,如此最好,也不用担心后患了。
  迎春绣菊被安置在了客房,对外只称是知县夫人的表姐,丧夫后无亲无故,才来投亲。
  黛玉和林嬷嬷一起到迎春房中,绣菊正在喂迎春喝药,见了黛玉进来,忙起身行礼。
  “不必如此,如今你也不是二姐姐的婢女,咱们不必行这些个虚礼了。”
  迎春出了孙家后,气色有些好转,也不似原先那般死气沉沉了。
  “林妹妹,不必再叫我二姐姐,贾迎春已死,以后世上便无此人。”
  迎春现在已别无所求,唯有清清静静的过完余生罢了。
  黛玉听了,便改口只叫“表姐”。
  迎春一笑,又说:“妹妹你来得正好,我这些时日自觉身体已经大好,偏你每日只管叫我喝水似的喝这些药。我想着我既然来了这里,并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想过些时日和绣菊搬出去住。”
  黛玉有些懵,“姐姐如何说这话?可是我有何处照料不周?”
  迎春浅笑,握着黛玉的手:“我在这里,你照料得是再周到也没有了,只是一来常住于此到底不像话,二来我也想明白了,怨不得人欺我辱我,怪我自己没用,浑无一点儿刚强之气。经了这一遭,我便是如同死了又活过来一般,自己能自立自强,便不用将自己的命依附在别人身上。”
  黛玉听她之言虽有理,也为她高兴:“恭喜姐姐能够看破迷雾,破茧重生。只是搬出之事仍需再议,你们到底两个女儿家,独自在外,我如何能安心?”
  迎春想了想又道:“这倒不妨事,我也不是马上就搬出去,只麻烦妹妹帮我们看个小院子,不离此地太远便好。我和绣菊身上还有些银钱,且那日你们给绣菊的包裹里也有不少银子,绣菊的绣活是极好的,咱们有手有脚定能自己挣饭吃。妹夫又是此地知县,这里我瞧着民风极淳朴的,一般的人也不敢冲撞我们。”
  黛玉知她心意已定,便没有再反对,只是说:“你先只管安心养好身体,这事我会帮你留意。”
  迎春道了谢,黛玉说:“我和姐姐一起去院子里走走吧,今天的日头倒好,晒一晒人的气色都好些呢。”
  迎春便让绣菊扶了起身,一起出了房。刚到院子里,就见云舞和奶娘也抱着福哥儿到院子里来玩了。
  黛玉一笑,上前伸手接过儿子,现在福哥儿四个多月了,因是冬日,包得严严实实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自己。幸亏上次吸入那迷烟调养得好,现在倒完全没有问题了。
  迎春瞧着福哥儿,心里倒极欢喜,伸手逗逗他,福哥儿便“咿咿呀呀”起来,迎春笑问:“这是说的什么话?”
  云舞在一旁道:“哥儿向来是在屋子里呆不惯的,只要醒了便要出来玩。现在更是每天都要去壮壮那里走两回的。”
  这事说来也好笑,自从上次福哥儿被掳事件,壮壮通风报信立了大功后,黛玉等人更是对壮壮宠溺不已。回了华容后,黛玉便常抱了福哥儿去狗屋看壮壮,还常笑着说叫福哥儿不要忘了救命恩人。
  小孩子都是喜欢小动物的,福哥儿每每见了壮壮便高兴得不行,挣扎着只要往壮壮身上扑,黛玉觉得壮壮有灵性,便吩咐雪雁和云舞每日出来散步就带了他去看壮壮,这一日日的,一到那这时间,福哥儿便在房里开始闹腾,定要出来,去壮壮那转一圈才肯罢休。
  壮壮倒是不大待见福哥儿,因为他现在大了,知道捣蛋了,常常要伸手来抓它,揪着壮壮的毛不撒手。
  云舞说完,福哥儿就开始往狗屋那边使劲,黛玉一笑:“你先抱着他过去吧!我们在这走走。”
  因着雪雁的已经出嫁了,现在云舞主要就派去照料福哥儿,在苏州徐夫人请的奶妈黛玉也只带了一个来。原先打算用来接替的采薇采萱又用不上,被发落到了庄子里去了。
  黛玉倒有些犯愁了,现在雪雁嫁了,云舞也只是要出嫁的,现在虽说雪雁已经说了,过几日仍回来当差,可她毕竟是嫁人了,一来日后自己要生儿育女的,二来等徐绍清在华容的三年任满,她和吴平也不一定会跟着他们一起走的。
  现在这人手倒成了个大问题,想着想着一时走了神,迎春笑问:“怎么了?不如咱们也跟着福哥儿去那边玩一会子吧?”
  “一时想着事情分了神,真是对不住。”
  迎春只是一笑,便拉着黛玉一起寻福哥儿去了。
  晚间徐绍清回府,洗漱后先抱着儿子亲了几口,逗弄一回,福哥儿只高兴得哇哇大叫。
  黛玉见这情形,笑道:“这孩子真不知道随了谁,越大越淘气难伺候了,见天儿只要往屋子外面跑,房里是一时半会都呆不住的,这么大冷的天又怕冻着他。”
  徐绍清哂笑:“小孩子么,又是男孩,自然是要皮实些才好,经打经摔的以后才好呢!”
  黛玉本就是随口一说,当下也不再纠结孩子的问题。想到今日见迎春情形,只怕是心意已决,要搬出去住了。想来再是木头似的人,经了这么一遭,只怕也要强硬些的。若是一味的强留了她住在府中,反而对她以后生活不利,自家以后任满,总不能带着她上京去。
  便对徐绍清说:“今日我去看了二姐姐,她想搬出去住,我想着,你在外头帮她留意留意,寻个靠咱们这近的,安全清静些的院子。”
  “让她们两个独身女子住在外边怕不好吧?”
  “我何尝不劝她来着?只是我瞧着她心意已定,再者她能自己想通,想重新立起来也是好的。咱们也总有一日要离了这里的。”
  徐绍清叹道:“难为她们,既然如此,我便先去瞧好,让她们最少先在这里过完年罢!”
  “这是自然,另外我想着你先替她们二人做个户籍罢,以后他们行事也方便些。”
  徐绍清想了想:“是了,幸亏现在户籍制度松散了,迁出迁入倒极自由的,虽然查其祖籍,但没有规定必须回原籍,也并不要求占有田产。你明日问问表姐身边的绣菊,她原籍何处?便用她的旧籍立户好了。”
  黛玉想想这倒可行。
  夫妻两个话还没有说完,福哥儿又在一旁闹腾起来,自在苏州福哥儿被掳后,福哥儿晚间一向是黛玉带在房里一起睡的,奶娘在外间睡着。黛玉被他吵得头痛,叹气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天魔星?”
  边说着,边只得伸手抱了他起来,福哥儿小嘻嘻的咧着嘴冲黛玉笑,黛玉拿帕子给他擦了嘴角流出来的口水,“真真是个磨人精!”
  徐绍清瞧着好笑,对黛玉道:“偏你自己又要带了他一起睡,这会子又要嫌他闹腾。依我说,不如还是交给奶娘看着吧,省得他半夜还是起来喝奶,一屋子人都给他折腾了。”
  说罢又低声道:“有他在这里闹着,外间还住着,咱们做什么都不方便。”
  黛玉耳根一红,轻声啐道:“呸,没个正形,儿子还看着,能听到呢!”
  徐绍清不由的笑了起来:“他便是听了,又懂什么?”
  黛玉忙打断他的话:“你小点儿声。。。”
  徐绍清便只一味的歪缠,“咱们都好久没有。。。嗯?”
  黛玉被他闹得没法子,只得安抚道:“你先去歇着,我得先把儿子哄睡了再说。”
  徐绍清听了这话,精神振奋,当下从黛玉手上抱过福哥儿:“娘子辛苦了,你只管去等着,儿子就交给我来哄吧!保管一刻钟内就把他哄睡着。”
  他瞧着平日里黛玉只要抱着福哥儿哄着,不过一刻便要睡的。
  黛玉笑眯眯的看着他,真听他的话到床上歇着了,留了徐绍清抱着福哥儿。
  徐绍清轻手轻脚的哄着儿子,只是福哥儿丝毫不给面子。
  一刻钟后
  福哥儿还是瞪大着眼睛望着徐绍清。
  徐绍清想着,再多哄一会就好了,小孩子没有定性的,一时晚点睡也正常。
  又过了一刻钟后
  福哥儿已经有些横眉怒目了。
  平时爹爹抱着他玩,举高高什么的,自然是很喜欢的。可是现在来哄自己睡觉,那就不行了。爹爹的怀里硬邦邦的,一点都不舒服,不像娘亲一样香香软软的,当然就不会给他好脸色了。而且娘每次哄自己都还会哼歌给自己听的。
  福哥儿终于没有憋住,大哭起来。
  徐绍清懵了,再瞧黛玉,早已经笑得在揉肚子了。
  徐绍清真是欲哭无泪,这小子太不合作了。早知道就不要自告奋勇了,现在倒好,既不能去一亲芳泽,还在夫人面子丢了面子。
  最后还是黛玉笑过了,起身接过福哥儿,才将他哄睡了。
  徐绍清眼巴巴的等着儿子睡了,才凑过来。
  黛玉轻笑出声,白他一眼,拿手点点他额头:“你呀!”
  徐绍清就势往床上一倒,顺手把黛玉也带了下来。


☆、重获新生

  将近年节;黛玉越发比往年还要忙碌起来;因着多了个福哥儿在一旁要照看。幸亏有迎春和绣菊;帮着照看福哥儿。
  黛玉送完年礼,便把这买丫头的事给提上了日程;让人叫了婆子来府上。
  牙婆惯是出入大户人家的,极懂规矩有眼色,笑着道:“夫人要寻丫头,原是该马上领了人来给您瞧瞧的,只是这年底买人的多,卖人的少,一时竟无合适的。因此要劳夫人多等等;过两日我寻了好的再给您送过来挑挑?”
  本来这些事情黛玉是都要交给林妈妈的,只是她那次做主挑的采薇采萱;在苏州犯了错后,林妈妈自责不已,只觉得是自己的责任,因此便不愿意再来买人。
  黛玉好生劝慰了她一番,无奈她只是不肯来,黛玉没法子便只好自己来了。
  听了牙婆这样说,便道:“既然如此,索性儿等过了年你再带人来吧!只是先记着这事便好了。”
  过完年,雪雁也正式回了府继续做事,梳起了妇人发饰,一脸的小女儿娇羞。
  黛玉看在眼里,微微一叹,只希望以后时间长了,吴婶子能从心底慢慢接受雪雁。
  迎春和绣菊两人在府里过完了年后,迎春便提起要搬出去住的事来。黛玉倒是早让徐绍清将一应事宜处理妥当,只差看好房子便可以入户籍了。
  黛玉新买了两个小丫头,黛玉也不挑那出挑伶俐过头的。小的一个不过□岁,长得圆润讨喜,黛玉取名叫寄琴。另一个十一二岁,长得清清秀秀的,看着倒是很稳重的,只是不大*说话,取名抱香,跟在黛玉身边这大半个月,倒是事事上心,黛玉常对着云舞等人笑说:“倒有几分云歌的样子。你们都可说是云歌带出来的,偏生一个比一个聒噪,总算让我选了个安静的。”
  雪雁和云舞便只是笑:“若不是咱们这聒噪的每日里闹你两回,还恐你闷着无趣呢!”
  黛玉想着不如现在便带了这两个丫头在身边开始历练起来。因此这次出门便是带的寄琴和抱香,一起去替迎春看房子。徐绍清只要求她外出时先和他说好,带了侍墨或侍笔其中一人护着也就行了。他也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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