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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新黛玉传-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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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府众人从牢中被放出来,重见了天日,可惜却是即将生离。差役们倒是留了些时间给她们话别。
凤姐夫妻更是抱头痛哭,贾琏强忍悲痛安慰道:“不必如此,总算是不是最坏的结果,只是此去路途千里,不知道何时才能得天恩再还乡,日后若有好人家你便再嫁了罢,只是望你多看顾着巧姐儿和这个苦命的孩子。”
凤姐柳眉倒竖,骂道:“你少说这样的话来怄我,我若改了嫁,再不会管你贾家的丫头,所以你好好在那里等好时机再回来一家团聚,自然有苦尽甘来的那一天。若再说这样的话,莫怪我恼了!我既嫁了你,自会与你到得白首。”
贾琏被凤姐一骂,心中有些羞愧,自己自然是不希望凤姐改嫁,听得凤姐这样说不由感动,原先和凤姐是夫妻离心,自己也长日在外头鬼混,好容易解开心结不久,就沦落到如此境况,难得她还能不离不弃,如何能不开心,便握住凤姐的手:“原怪我不该说那样的混账话,奶奶原谅我这一回,我定会回来跟你们一家团聚的。”
说罢,又将巧姐儿拉到跟前,用袖子拭了她脸上的泪嘱咐道:“妞妞莫哭,日后和娘亲回了金陵要听娘亲的话,将来弟弟出生了帮着娘一起照顾好,等着爹爹回来知道吗?”
巧姐儿哭着点头:“爹爹一定要快点回来呀。”巧姐也有□岁了,懵懵懂懂的但还是知道现在每个人都愁云惨雾的,定是不好的事情了,因此只是跟着哭个不停。
那厢宝钗更是哭得不能自持,她哥哥因着原先打死人的事被翻出,也吃了官司,家里几乎将银钱使光了才保住了命,母亲只得带着他和香菱也回了金陵。如今自己母女二人费尽心思嫁进的荣国府也落得这般田地,又要夫妻别离,如何不伤痛。又见宝玉只是痴痴呆呆,全无半句窝心话儿,比之贾琏都不如,还有什么念想?见王夫人在一旁大喊大叫,心中只觉怨恨,花了自家那么多银子,却生生将自己拖到十九岁才成了亲,如今没有几天就成了丧家之犬。
探春随后赶了过来,她如今月份大了,只是仍撑着过来送送他们。
江程在一旁扶着,探春下车见了凤姐鸳鸯等人不由得也红了眼睛,也到贾政贾赦跟前行了礼,贾政含泪扶住了她:“你有着身子,何必出来相送,且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惜春离家是参照87版电视红楼的结局。
☆、风流云散(二)
贾政平日虽不如何关心她;总也是自己父亲,如今两鬓发白还要被流放至岭南,心里自然不是个滋味;红着眼睛将两个包裹递了过来:“父亲一路保重,官差那里林姑父差人已经打点过了;当会多加照料。这里头有些御寒的衣物和解瘴气的药物,现在虽说天气好,日后用得上,岭南乃是苦寒之地,犹多瘴气;父亲千万小心保重。”
贾政感概万千;贾琏在一旁收下了包裹;探春道:“等父亲到了那边再寄书信过来;有什么要的我都会给您寄过去。”
宝玉只是仍在发愣,王夫人看了宝玉形容痴呆更是哭个不停,只拉着宝玉嚷着:“这可如何是好,你如何能吃得了这样的苦?”
探春见了贾环也在一旁,畏畏缩缩的孤苦伶仃,一时心酸起来,若是姨娘还在,这贾府上总还有个真心疼*他的人,便上前道:“环哥儿,你一路上要听父亲的话,多照顾好父亲,也好生照料自己。”
贾环听了终于忍不住大哭起来,自赵姨娘死后,他更加无人看管关心,只在外边被一些小子们引着鬼混,不料突来横祸,在狱中吃了那么多苦头,如今又要流放岭南,他早慌得不行,只是一味的忍着,探春总是他的胞姐,听了探春的话,鼻子一酸,靠在探春身上便大哭起来,又想起探春怀着孕,便忙又起来,探春也是转头拿了帕子抹泪,如今姨娘早死了,何必还怕主母不喜去疏远他呢?贾家现今也不是什么侯门世家了,自己总共就这么个嫡亲的弟弟,再不成器,心里总是疼惜几分的。如今见了贾环如此伤心,想着他虽不受宠,但也是金窝里长大的,流放到那么远,也真是难为了他,“环哥儿如今也大了,你要自己多保重,不要辜负了姨娘对你一番养育之恩,日后总有机会能回来的,姐姐在这里等着你呢,日后莫再闯祸贪玩了。”
贾环强忍着伤心应了,探春正要再去和宝玉说几句话,就听王夫人喝骂道:“姨娘养的小蹄子,就是上不得台面,一辈子成不了器,你正经的嫡兄弟在这里站着呢,怎么倒越过了宝玉先去和那小子兄妹情长起来了?”
众人听了这话脸色一变,贾政骂道:“蠢妇,住嘴!”
江程从旁边过来,脸色凝重道:“岳母大人慎言!”
探春气得脸煞白:“我和环哥儿虽是姨娘养的,但也都是老爷的儿女,自古来兄妹亲疏都是从父论的,与生母是太太还是姨娘都很不相干,宝哥哥和环兄弟都是我的兄弟,如何不能和环哥儿话别了?”
王夫人只如同疯了一般:“我的宝玉都要去岭南了,为什么你这个贱人养的不用去?啊?你既然是贾家的女儿,你们都应该去,我的宝玉应该留下来。”
说着又去拉扯贾兰:“兰哥儿你来,你去替了你宝叔到岭南去,咱们把你宝叔换回来,快!”
众人都慌忙前去劝王夫人,她只如着了魔般死命攥着贾兰不撒手,众人又怕伤到他二人,并不敢下死力。贾兰痛得哭了起来,李纨在一旁看了一把抱住兰哥儿叫道:“大爷,你怎么去得那么早,你来看看呀!就这么一根独苗了,你如何也不护着他?”
王夫人大叫道:“贱人,放手,我只要我的宝玉回来,你赶紧放开,我拿去换宝玉。”
李纨如何肯撒手,贾兰只在那里哭着叫“母亲”,李纨心如刀割,眼神里的怨恨几乎快要化作实形。
贾政见了,气得浑身发抖,大喝道:“蠢妇!琏儿,快去将太太退开,莫伤了兰哥儿。”
探春瞧王夫人鬓发凌乱,双目赤红,显见是急火攻心有些癫狂了,自己和凤姐怀着身孕不敢靠近,江程更加不便。
贾琏听了贾政之言忙去掰扯王夫人的手,王夫人死不松口,贾政上前来“啪”的一耳光,“蠢妇!”
王夫人终于如梦初醒般,眼珠子转动几下,软倒在地。
这么个闹剧下来,那些差役早不耐烦了,开始不过是因着收了江程递的银子才多有通融,如今见闹成这样,就要拿了他们启程。
冲着贾府一众女眷骂道:“都闪开,上路了。”
女眷们只好哭哭啼啼的让了路,宝玉却一直在回忆自己少年时梦中所见,如今想来那些便是暗示她们将来的命运了,想到迎春之死和惜春出家都合了诗中所言,又想起似乎有什么地方仍然是不对,思来想去只觉万事终有缘法,便放声大笑:“罢罢罢。。。可算是了了!”
众人大奇,不知他如何终日不言,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不解何意,贾政骂道:“孽障,又在弄什么玄虚?”
宝玉笑而不语,他自在牢中忽的失了那玉佩后,一直痴痴呆呆的,如今整个人恍佛又有了灵性,听得贾政骂他,也不如往常般低头害怕,只是笑嘻嘻的望着众人,不再言语。
唯有宝钗远远见了,心里忽然紧了一下,却又不知到底是怎么了,目送了他们越行越远。
刑夫人见贾赦贾琏越行越远,只觉一片悲凉,临老了辛苦攒下的银子被抄了,丈夫儿子也被流放了,想起自己后半生不知何处可依,丈夫自己是早不指望的,只琏儿虽不是自己亲生的,但平日里对自己也算尊敬,自己好歹也看了他在自己跟前长了这么大,自己进府多年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心中未尝不对贾琏有几分真心疼*,自己多年瞧着贾琏虽也浑,倒比他那老子有情有义些,想着自己多攒些钱在手,日后老了也不至于遭他嫌弃,就靠了他养老送终了,如今还能有什么指望?
见凤姐也是含悲带泪,婆媳俩加上巧姐儿哭作一团,最后还是凤姐强打精神安慰了一番,现在落难,凤姐身边长辈最亲的也只有一个邢夫人了,王夫人自自己将印子钱私拿了后,早私下对自己撕破了脸,如今府里落难,自己孤儿寡母回了金陵恐怕要受她欺压,若是自己这胎不是儿子,那些个财产还不知自己能不能占住,只怕被她和宝钗连手赶了她们母女出去也未可知,如今也不知她是真疯还是装疯,有邢夫人在,从身份上也压得住,因此倒悄声在邢夫人耳边说了许多的贴心话儿,刑夫人稍解了些悲痛,凤姐才领着哭得昏天暗地的刑夫人回府走,自此后,凤姐和邢夫人慢慢解开心结,倒是关系愈加融洽。
王夫人还有气无力的软倒在一侧,宝钗无法,只得让袭人和鸳鸯扶了她起来,一起往回走了。
晴雯被官府另行发卖了,本来像袭人是没有过明路的,要被官府一起发卖,然后袭人对宝玉倒是一片痴情只一直跟在宝钗左右,宝钗本来是不愿留的,袭人只是闹死闹活的要跟着,王夫人便让宝钗将她留了下来。鸳鸯是老太太言明了要给宝玉做姨娘的,宝钗也只得留在了身边。
探春见不过一会儿人就都走远了,只呆呆的望着贾环等人去的方向,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泪来。
江程见妻子心中难受,只在一旁悄声劝慰:“日后宫中若有喜庆之事要大赦天下,到时候咱们再想法子将岳父他们救出来罢,会有机会的。”
探春知道哭也没有法子,多哭只怕对孩子不好,自己好容易进门一年多才怀了孕,还是多注意为好。便让侍书扶着和江程进了马车打道回府。
女眷们回了荣国府,见四面空空如也,一派凄清,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三日内她们就要起身回金陵。凤姐如今怀孕五个多月了,之前一直被关在牢里,肚子里又有个孩子要吸取营养,凤姐早已瘦了一大圈,只有个肚子挺在前面,平儿忙又拉着袭人和鸳鸯去厨房准备饭菜。
忽然袭人却跑进来喜道:“奶奶,外边来了个人,说是忠顺王府上的叫蒋玉菡,说捡到了二爷的玉,特意送还来府上的。”
宝钗想起这名字,恍惚就是那年害得宝玉挨打的忠顺王府的一个戏子娈童。
贾府女眷回了金陵之后,黛玉收到了父亲和探春的书信,林如海不过家常问候之语,再说了朝廷的处理,黛玉见不是死罪,方长舒了一口气。
探春却是密密麻麻的写了许多话,说了许多事情。黛玉从探春信中得知王夫人如今一时疯癫一时清醒的,袭人被宝钗嫁给了蒋玉菡,鸳鸯也跟着一起回了金陵。
黛玉想起自己从前在府中时贾府何等繁华鼎盛,如今已经流散各处,彻底崩塌,只觉悲凉。
她在这里看信,云舞牵着福哥儿从外间进来,福哥儿瞧见黛玉,欢喜不已,松开了云舞的手,蹒跚着朝黛玉扑过去,口齿不清的说:“凉,凉。。。!”
黛玉瞧见儿子,才松开了蹙着的眉头,放下忧愁,笑道:“小心别摔了!”
福哥儿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他还有两个月就快一岁了,能听懂很多话,只是还不太会说。
黛玉肚子里的孩子也快四个月了,看着调皮捣蛋的福哥儿,笑意盈盈的摸着肚子想,若是能再生个女儿,凑个好字就儿女双全了。
心里不知怎么的又记挂起婧诗来,自她婚后书信往来倒比以前少了些,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书娴近来倒越发沉静了,全瞧不出儿时那调皮的样子,黛玉终于放下了心,虽喜书娴原先的率真活泼,但是林府需要一个能干的主母,想必沈夫人是深知这一点的。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今天没有准时更,实在是有点事情去了
☆、断奶记
福哥儿巴在黛玉小腿上;总想着缠着黛玉抱他,他都已经好多天没有到过娘亲怀里撒娇了,黛玉到现在才刚坐稳了胎;如何敢抱他,万一他没轻没重的踹到肚子可不是好玩的;幸亏福哥儿倒不*哭闹,见自己在娘亲身边撒了半天娇没有用,便不再纠缠,只是嘴里“哇哇”的不知道说些什么,扭头朝云舞扑过去;撅着屁股开始拉着她要往外走去。
黛玉看得失笑;也不知道像了谁;气性倒大得很;云舞便抱起他要出去,黛玉笑着起身:“我也同你们一起出去走走,你看看他要去哪里。”
抱香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起身搀扶着黛玉,主仆几人一边出了房门一边说说笑笑去了院子里,黛玉随口问云舞:“哥儿近来瞧着倒瘦了些,吃奶可还吃得多?”
“正是想跟奶奶说呢,也不知道是天气越来越热了还是怎么的,这几日喝奶也跟平常一样,只是仍是看着瘦了,倒要想个法子才好。”
黛玉问:“厨房炖的汤奶娘可都有喝了?难道是奶水没有营养了吗?”
“这汤都是林妈妈特意叫人熬了看了她喝的。”
黛玉想了想:“只怕着奶水到了后面不养人也是有的,我想着哥儿快一岁了,也可以断奶了,也莫要娇惯了他。”
云舞说:“只怕哥儿要哭闹,他还小呢,有的不是喝到两三岁上去的?”
“那不过是因为他们习惯了罢了,两三岁上头奶娘哪里还能有什么奶水?”
云舞见黛玉坚持,便不再多言,福哥儿倒浑然没有注意黛玉她们在说什么,到了狗屋外见了壮壮便开始撒欢,嘴里“哇啦哇啦”的朝壮壮伸手想抓它的毛,壮壮因为天热,懒洋洋的趴在房子里,黛玉这次怀孕倒没有刻意关它,它抬眼见是福哥儿就又闭上眼不搭理了,福哥儿是个调皮的,往常喜欢抓壮壮的毛,然后让壮壮满院子的跑,他让人抱着追得咯咯笑,今天见壮壮不理他了,便在旁边乱叫起来,也不懂是在说些什么,见壮壮仍不理他,云舞笑道:“壮壮现在真真是。。。说原先那一丁点子大,多可*呀,现在我都抱不动它了。”
黛玉叹道:“何尝不是呢!便是福哥儿,现在都快能自己走路了,慢慢的他会越来越大,终有一天,我们老了,他就会离开我了。”
云舞忙笑说:“哥儿便是长再大,仍是您的儿子,怎么会离开你?可是在杞人忧天了。”
黛玉笑笑:“只怕是因为怀孕了,倒有多愁善感了起来,你说得对,福哥儿还小着呢,我担忧那个做什么。倒是你,你这一年又一年的过去了,你倒是给个准信,我好叫人替你相看着,如今抱香和寄琴你也看到了,在我身边倒没有不妥的。女儿家可不好再拖了,你仔细想想,过几天要给我个准话儿。”
云舞听了沉默,只是抱着福哥儿低头应了。
福哥儿一直因为壮壮不理他恼着呢,见云舞抱着他,他便伸手要推开她,自己蹬蹬的往壮壮那里冲了过去,云舞伸手去拦已经来不及,黛玉见他颤巍巍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最后福哥儿还是摔倒了,不过摔是摔在了壮壮身上,他倒一点也不怕,兴高采烈的壮壮身上抓来抓去,黛玉瞧了只觉好笑,云舞忙要去抱他,他只将身子扭得跟麻花一样不肯从壮壮身上起来。
壮壮瞧瞧福哥儿,再瞧瞧黛玉,最后只得认命的接受了福哥儿的摧残,和他玩闹起来。
快傍晚的时候迎春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个小布包,看门的婆子见是迎春,笑嘻嘻的放了她进来,寄琴在廊下就看见了迎春:“姑娘好,咱们奶奶正在房里呢,我领您进去吧!”本来迎春身份是寡妇,不应该叫姑娘的,只是黛玉怕让她想起往事伤心,便吩咐都仍叫姑娘。
迎春温婉一笑:“有劳了。”
寄琴甜甜的凑过去,“姑娘怎么一个人过来,天快黑了,有什么事你送个信,我可以去接你呀!”
寄琴看到迎春便心生亲近之意,觉得她温温柔柔的,像小时候家里的大姐姐。
迎春笑道:“小丫头,自己还没有我大呢,你接我我还不放心你呢!”
说话间到了黛玉房外,林嬷嬷见了迎春笑着朝里间道:“奶奶,表姑娘来了。”
黛玉忙出来迎了她进来:“快近来。”
迎春坐下将包裹递给黛玉:“这是我做给福哥儿的点儿小东西,闲来无事便送过来了。”
“多谢你,以后晚上还是莫要独自出门了,”黛玉说着笑道:“虽说这里治安倒好,架不住人家见你长得太俊呀!”
迎春被黛玉逗笑了,啐道:“你这张嘴真真可恶,要不是你有了身孕,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黛玉逗趣一回,迎春起身告辞,因为晚些怕徐绍清就要回来了,黛玉留她用饭留不住,只好让寄琴去唤侍笔送迎春回去。现在侍笔是一直留在家里替黛玉跑腿。
迎春前脚刚走,后脚徐绍清就回来了,丫鬟们都退了出去,徐绍清洗完脸揽住黛玉:“今天两个小捣蛋可都还听话啊?”
黛玉满脸温柔的抚着肚子:“这个小家伙倒没有福哥儿调皮,他一天到晚在家里弄得鸡飞狗跳的,真是个魔王。还有一事,我想着福哥儿大了,近来看他倒瘦了,吃奶也不长了,不如就将奶娘多给些银钱辞了吧!”
徐绍清道:“家中的事情你做主就好了,不必问我。”
黛玉道:“奶娘还是母亲在苏州找的,总要同你说一声。”
徐绍清笑道:“你呀,就是想得太细了。”
黛玉听了但笑不语,虽则婆婆是极好的,媳妇终究不是女儿,越是这种小问题上越要注意,以免在她心里产生芥蒂。
徐绍清过了会儿又想起来道:“这几天侍墨不知道怎么了,办事恹恹的,神情恍惚,我想着先把他留在家里,仍将侍笔带出去办事吧。等我忙完这一阵子再说。”
黛玉听了应了,见徐绍清洗漱完毕,便传饭进了房间吃。自从寄琴和抱香调教出来后,黛玉便让雪雁不用时常过来,她进门也半年了,还没有喜信,自己也急得不行,吴婶子也只让她每日在家吃药调理。
黛玉让云舞去抱了福哥儿过来,今天特意让吴婶子熬了粘稠的小米粥,又做了碗蛋羹,喂给福哥儿吃的。
晚上还没有让他喝奶,他平时见了黛玉用饭,也要吵着吃的,只是不敢让他多吃。
云舞把他抱到一旁,林嬷嬷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粥,他倒吃的津津有味,黛玉瞧了心便放下了一半。
徐绍清见儿子吃得脸上如同个大花猫似的,不由好笑,再瞧黛玉满脸笑意,心里只觉得无比的满足。
只是吃着吃着福哥儿就开始不耐烦了,怎么哄都不吃了,黛玉见才吃了小半碗粥,一时又舍不得儿子挨饿,只好还是让人抱到奶娘处吃奶,结果他现在奶也不肯吃了。
只急得黛玉饭都用不下了,便自己去哄了福哥儿吃饭,福哥儿只是摇头,递过来就伸手去捣乱。
徐绍清匆忙吃了饭,对黛玉道:“你先去吃饭,我来哄他,只怕他现在不饿也说不定,一会儿饿了自会吃的。”
徐绍清抱着福哥儿去了院子里玩耍,黛玉只得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便没有胃口了。
也让抱香搀着去院子里瞧福哥儿,这会子他心情倒好起来了,徐绍清将他举得高高的,壮壮也在一旁跑来跑去,他兴奋得哇哇大叫。
父子两个玩闹一会,估计是玩累了,福哥转头瞧见黛玉在一旁,撒着欢朝黛玉叫:“凉,凉。。。”
黛玉装作生气道:“你没有听话,不乖乖吃饭,娘不理你了,你今天就跟着你爹爹在外面玩吧。”说着转过身假装要走,急得他在后面大叫:“凉,娘!”这一急倒终于把这个娘字叫对了,黛玉一下就装不下去了,噗嗤一笑,走过去摩挲着他的头发笑道:“真真可恶,又真是可*,哎,你可真是我的克星。”
徐绍清和云舞等人都暗笑不已,黛玉想了想朝福哥儿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听话娘就带你回去,不然就把你扔外边算了,抱香你去厨房重新端了吃食过来。”
这一会徐绍清抱着他坐在石凳上,黛玉一勺一勺的喂他,这回不知道是玩饿了还是真听懂了黛玉的威胁,乖乖吃了起来,壮壮在一旁倒馋得不行。
云舞笑道:“壮壮如今什么都变了,只这好吃怕是变不了了,瞧瞧它这小眼神儿,倒是有小时候的样子。”
黛玉一瞧,果真如此,倒被它逗笑了:“再给它也盛一碗吧,只怕是馋嘴的毛病犯了。”
等到壮壮也在脚边低头吃着,福哥儿见了连哄都不用哄了,吃完一口就张开嘴巴还要,一人一狗比赛似的,福哥儿不知不绝就将粥给吃完了,还吃了半碗蛋羹,剩下实在是吃不完了,黛玉见他小肚腩鼓鼓的,也不再强喂。
黛玉终于放下心,让徐绍清将儿子抱回去准备洗澡了。
洗漱完毕,黛玉将儿子哄睡了放在小床上,徐绍清替她捏捏肩膀,看着熟睡的儿子笑道:“这小子可真会磨人,你日日带着他真是辛苦了。”
黛玉拉下徐绍清的手:“有你这话,便是再累也值了。”
☆、不孕?
自黛玉决定给福哥儿断奶;一众人等跟着折腾了几天;他也就消停了。黛玉见他已经适应,便重金打发那奶娘走了;让侍笔去送了她回苏州去。奶娘不情不愿;嘴里嘟嚷着:“从来没有见过奶了哥儿还要被赶走的;哥儿喝了我的奶;岂能不要我这个奶娘?”她本以为能奶上知府家的金孙;下半辈子岂不是有了保障,日后在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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