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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持美行凶-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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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就是夸张了,流光自然知道,但她依然摇了摇头,很是直接地开口:“草民有不得已的理由。”

    “说!”

    说就说,流光用了自己原本的女声,而不是经过内力改变的声音:“王上,如此,可否?”端是低沉婉转。

    这世上,哪有女子入朝为官的!

    秦王与扶苏皆大惊,这人竟然是……女子?

    流光迅速地向两父子表示了自己今天真的只是为了听高渐离击筑而来,去没想到遇上这么个事儿,碰上扶苏公子真的只是巧合,中心意思就是……快放我离开!我好歹也是你救命恩人啊!

    虽然她不敢说。

    竟然是女子!扶苏心中的惊讶都快要写到脸上了,可是这般的从容应对,身上半点脂粉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女子呢!

    可这分明就是女子的声音。

    他不得不承认,看走眼了。扶苏看了一眼父王,刚要开口就被制止了。

    流光本是十□□稳,却不想秦王竟然不按牌理出牌,甚至……还对她的测字算命很敢兴趣,非要留她一留。流光听到宫中美食,心中强烈地挣扎了一会儿,表示愿意留下来吃顿饭。

    她绝对不是贪图王宫的美味佳肴。

    吃着软糯的糕点,流光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治愈了,甚至真的生出了一种常住不离开的冲动,果然美食能腐蚀人心啊!

    “扶苏公子,你不用这么看着我,要不要我换身女装给你看啊?”流光笑得不怀好意。

    “姑娘莫要说笑。”

    公子端方温润如玉,可是这样的人却终究早死,有人说他愚孝,也有人说他耿直,但真的见到这人,流光却在他身上看不到任何一个修饰词。

    这是个从小学习帝王之术又深受嬴政喜爱的太子啊!

    想了想,流光忽而转身写了几个字在锦缎上,又取下腰间的一个锦囊,将锦缎藏于其中,束紧,而后将锦囊递给了扶苏:“若你将来经历生死关头,打开它,或可求一线生机。”

    扶苏一楞,接过后果然不疑有他,放入袖中,多谢她的好意。

    秦王设宴款待,流光吃的却并不好,她又换了一身男装,可以猜到秦王并不想曝露她的女妆身份。

    及至夜半,流光留宿宫中,月亮此刻高高地挂在天上,流光猫着腰,几个起落,便来到了关押莲姬和高渐离的大牢。

    这里,关押着六国派来的各种刺客和间谍,流光一路摸进去,终于看到了莲姬和一众燕国使臣。

    莲姬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流光心里并不好受,她做事从来只凭良心做事,阻拦就是从心,来救人亦是如此。

    高渐离如何不关她事,莲姬却……

    流光轻巧地掰开锁扣,莲姬尚有清醒,一看她脸色立刻大怒,可惜流光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睡穴一点悄无声息。

    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流光就抱着莲姬出去,一如来时的轻巧。

    莲姬并不重,流光抱着她一路夜奔出城,已是晨光熹微,终于是救出来了。

    找了一个僻静的山洞,安置好莲姬,流光从怀中取出一瓶伤药,敷在她的手臂上,也许是刺痛,莲姬在此刻幽幽醒来。

    流光一闪,便躲过了莲姬的朱钗。

    “既然醒了,那我便离开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流光并不想多说什么。

    眼看着流光要走出山洞,莲姬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要救我?”

    流光并没有开口。

    莲姬不死心,继续开口:“你难道不想知道张良公子在何处吗?”

    流光一楞,摇了摇头,一步一步离开了山洞,她想知道,却不想通过别人知道。再说她想找人,难道还找不到吗?

    三日后,莲姬乔装打扮,混入了咸阳城外的芳林村养伤。

    一间普通的茅草屋,她上前轻轻叩了三声,十分有韵律的声音,不久就有人开门,流光在外面,分明看到开门的是人张子房。

    流光也不知是开心还是难过,她这人做事随心所欲,悄无声息地离开秦王宫,又随心所欲地破坏别人的计划,甚至……

    “流光,还不现身吗?”

    这是张子房的声音,叫的是她的名字,可是流光无动于衷。

    有些事,即便算计千万也抵不上人心,他算到一切,却没有算到流光会这般大胆妄为。生气吗?担心吗?他知道她在,只是似乎对方在生他的气。

    于是他再度开口:“流光,我们好好聊聊吧。”

    流光并没有生张子房的气,甚至她没有生任何人的气,她知道这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就像她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秦王死去,张良也无法轻松写意地接受国破家亡。

    这是天堑,亦是鸿沟。

    她的心仿若被一把小剑冲刷着,密密匝匝地疼,在意你,接近你,保护你,不想你受任何伤害,这是喜欢啊!

    流光摸着心口,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呢,她与他,非是志同道合之人,甚至在将来的很长时间,她可能都会站在他的对立面,更甚至……她在几年之后,终将离开。

    一滴泪光闪烁,滴进了心里,也沉入了心底,这份喜欢,终究无法诉诸于口。

    此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流光擦了擦眼泪,定了定心神,一跃而下:“张子房,把天枢还给我吧。”

    她那日进宫,将天枢放在了客栈,再回去取的时候,却已经不在客栈了,她知道,肯定是张子房取走了它。

    “随我进来我就把天枢给你。”

    流光想了想,便跟着张子房进了里面,愣是里面刀山火海,她也不怕。

    张良走在前面,流光盯着他的后背默默出神,他好像比三日前更加憔悴了一些,这人以前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一派大家公子风范,即便是受了伤也不改颜色,她知道这是他从小受的礼教如此。

    看来咸阳三日,即便是智慧如张子房,也是大伤心神。

    一路走到后面的屋舍,流光并没有看到莲姬的身影,想必这里并不只张子房一人。

    “好了,把天枢还给我吧,我好歹帮你把莲姬救出来了。”

    张良气笑了:“什么叫帮我把莲姬救出来了?”

    ……你们不是战线联盟吗?

    “流光,我要跟你说一声抱歉。”

    啥?

    下一刻,流光就被人直愣愣地拥入了怀中,她身上露水微凉,可张子房身上却是暖烘烘的一片,温度的传递间,熏得她整张脸都热了起来。

    这……这是什么发展!?流光一下子就要推开某人,却谁知道张子房这次以外的坚决:“流光,我不傻的,你骗不了我的。”

    说的是什么,已然不言而喻。

    “你在说什么,我不懂。”

    有清浅的笑声在耳边扩散开来,流光耳朵痒痒的,手上的力气也莫名其妙小了许多。

    “流光,我和莲姬他们不是一伙的。”偷偷切切的声音,还带点小调皮,这一点儿都不像张子房的声音。

    “还有,我找到那个大力士了,你要不要随我去看看。”

    这个话题转变得有些快:“是吗?在哪里?”

    “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带你去,如何?”

    “什么条件?”

    忽而,有微风吹过,流光一抬头,撞入张子房的眼眸之中,仿若一潭星海,然后她听到男子低沉动听的声音:“流光,我心悦你,留在我身边,好吗?”

 第45章 算无遗策(九)
    
    男子身上的冷香是如此的真实,甚至腰间的温度更是烫得她有些心旌摇曳,她自小在昆仑山上长大,看到的永远是蓝衣白雪。

    情爱这种东西,在纯阳似乎就像是绝缘了一样,她的师父是孑然一身,师叔是孑然一身,甚至她学成下山行侠仗义,依然是风里来雨里去的孑然一身。

    大唐的江湖上,江湖少侠,万花藏剑,她也结交了不少朋友,可那些都是朋友,可以仗义执剑,却并没有这种感觉。

    流光从小就是个聪明的姑娘,懂得选择对于自己最好的东西,就像村里破亡之后,她一步一个脚印步上了昆仑,拜在了师父门下。

    就像她专一剑道,便可成为纯阳青年弟子翘楚。

    就像……她拒绝张子房一样,很多东西,知道的人比不知道的人,永远要决绝许多,只一点,便可推翻所有的东西。

    她,不属于这个时代。

    这一点,足矣。

    “对不起。”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不过三个字。

    张良是聪明人,他从小学习儒家之道,做不来勉强别人的事情,听到这三个字终于还是放开了拥抱流光的双手,他的手同样有些冰冷。

    其实,他也是有预感的。

    甚至他为了掩饰脸上的狼狈,转身进了里屋,抱出来一柄剑,这柄剑——自然就是天枢。

    第一次向心爱的女孩子表白惨遭拒绝,就是淡定如张子房也难免失态。但他是个聪明人,流光在他面前几乎不设防备,他看得出对方对他有情,却这般坚决地拒绝了他,肯定是有不得已的理由。

    他心思回转,终于还是定格在了天下大势。

    张良从不掩饰自己想要杀秦王赢政的心,就像流光从不掩饰看好秦国能够一统六国一样,他到现在还记得淮阴城破败小屋里,流光就着他写下的秦字,披下了“秦二世而亡”这样的卦象。

    如果真的是这一点,张良张了张口,看到了流光眼睛里似乎还有其他什么东西,这种东西似乎就要控制着流光要飞走一般,他心下了然。

    不是这个原因。

    流光一把接过张良手中的天枢,开口道:“那大力士在何处?”

    “在天门关附近的一处山谷里。”

    张良想了想,还是说了出来。

    “多谢。”流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双手抱剑行了个纯阳的执剑礼:“子房,有缘再见了!”

    流光几乎没有给张良出口挽留的机会,她说完就直接腾空而起,几个起落便消失在了远方,就像那日晚间小镇大火,张良在树林里急速穿行,却仍然不能看到前方的流光。

    直到莲姬过来敲他的房门,张良才渐渐回过神来,他终究……还是太过弱小,连喜欢的人也留不住。

    “既然喜欢,先生为何不将她留下来?”

    许久,张良才开口,似乎是在告诫自己一般:“强迫她留下来,便是如愿了吗?”

    莲姬一听,心中也有些惆怅,她忽而抱臂跪地,恳求道:“求先生救高先生一命!”

    久久,都没有声音响起。

    莲姬绝望了。

    **

    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高渐离并未被处死,只是被刺瞎了眼睛关在秦国宫墙之内,为了营救他,莲姬留在了咸阳城,意图救高渐离突重围。

    张良却离开了,他本来是要返回楚地做一番策划,可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去了一趟天门关。

    天门关下,张良还未深入就遇上了一个人,一个他见过的陌生人。

    “是张先生吗?”来人正是力士。

    看到张良点头,你力士就继续接着道:“流光姑娘替我报了杀仇,她说若是我想要报恩,便在此处等一位姓张的先生。”

    “你如何知道是我?”

    力士挠了挠头,憨声道:“流光姑娘给我看过你的肖像。”和您长得一模一样。

    “那肖像你可还带在身上?”

    力士一听,立刻点头:“带着带着,俺大老粗记性不好,看人从来记不住,流光姑娘就给我画了你的肖像,我每天看一遍,就肯定不会认错人了。”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块丝帛,小心翼翼地在掌心摊开递过来。

    张良一看,可不就是他的模样。他忍不住伸出手触摸,笔触不同任何一家,简单几笔勾勒,竟然将他的神态全部描绘了下来。

    他竟不知道,流光还擅丹青。

    “能把它送给我吗?”

    “当然可以,俺一个大老粗带着它也无用,就送与先生了。”力士没有半点的犹豫。

    “好,谢谢你。既然流光让你跟着我,便随我来吧。”

    张良回身再看了一眼天门关,领着力士踏尘而去,而他不知道的,此刻流光正在天门关之外,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终究不同路,流光握着天枢,心想自己身边,总归还是有一样东西陪伴着她的。

    **

    又是数年风刀霜剑,流光并没有选择在任何一个地方停留,这些年她游走在山河大地之上,像曾经在大唐一样行侠仗义。

    早几年前,齐国就撑不住了,秦国果然一统天下,建立了秦王朝。

    如此车同轨,钱同币,老百姓的日子过得比以往要安定许多,虽然百废待兴,却也比诸侯相争来得要好许多。流光走过很多地方,甚至她还出过塞外,去过匈奴,见识过数百年前的长河落日,也下过江南,一品细水长流。

    不知从何时,江湖上就流传出了她蓝衣神算的名头,传闻神算不知其姓名,不知面容,不知年龄,只一手掐算功夫,可通天地。

    反正流光自己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吓得她茶杯都没拿稳。

    她不是故意遮掩面容的,只是这些年她走南闯北,面容没有丝毫的变化,时光仿佛在她身上停滞了一样,便是连剑道也未有寸金。纯阳门人确实驻颜有术,但流光自己却很清楚自己的不正常,她……似乎被时间抛弃了。

    这些年她有礼大江南北,其实也是想寻找些离开的踪迹,可惜一无所获。

    此刻,流光正落脚在阳武县的一家客栈里,甚至她为了不被人认出来,换了一身白衣道袍,簪发的发簪也只用一根小小的桃木替代。

    整个人朴素到了极致。

    可是,却还是有人认出了他,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巧合,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上扶苏公子。

    早就听闻秦始皇嬴政迷信海外仙山求不老长生药,今日看到扶苏东游,流光似乎觉得自己不得不信这个传闻。

    “扶苏公子,许久不见啊!”知道对方名为表露身份,流光自然乐得不行礼。

    扶苏本来也只是以为人有相似,却没想到多年前的一见,今日竟然又重逢了,他当即欢颜以待:“流光姑娘,许久不见!”

    看到对方打量了她一番,流光心里明白对方肯定听过蓝衣神算的名头,心里不由好笑:“确实,今日见到我,公子是准备抓我回去吗?”

    当初,她可是从秦王宫救了刺客连夜出逃的,扶苏公子不可能不知道,甚至如果面前的人是始皇嬴政的话,流光会眼睛都不眨离开这个地方。

    不论日夜。

    儿子和老子,还是相差太多,就像现在,扶苏明显不介意她以前的行为,甚至还笑着调侃她:“流光姑娘说笑了,父皇近日还提起过你呢!”

    提她让她卜算吗?那还是算了,也许是因为近些年的她神算的名头声名鹊起,流光反而不那么喜欢给人算命卜卦了。

    生命有伦常,四季有更迭,即便没有她算命卜卦,这个世界照样轮转,飘荡越久,心里的感悟就越深刻。

    流光近日有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积蓄已久要爆发的火山一般,蠢蠢欲动,却不得其法。

    当年她初来此地,曾经给自己算过一卦,卦象表明七年内会有逆转伦常的机会,她本来以为要足足等待七年,可如今……她有种时刻就要回去的感觉。

    流光抬头看了看扶苏,她想这点会不会系在他的身上?

    不然为何无缘无故,竟然会在阳武县这么个小地方遇上了当今帝皇的长子,这天底下绝没有这么巧的事情。

    “提我做什么,我不过一逃犯尔。”

    “流光姑娘见笑了,实不相瞒,扶苏是特意在此等候姑娘的。”

    流光一楞,再抬头看端方公子,不得不承认这副面相很容易迷惑别人,至少……她被误导了,说不定始皇也来了。

    失策啊失策!

    以流光的武艺,想走并不是难事,但她近日境界松动,正好遇上故人,她终究没有离开,而是选择赌一把。

    “好,我便跟你走上一遭。”

    很快,便是人去楼空,小二上来敲开了房门,只看到桌上的房钱,人早已消失不见。

 第46章 算无遗策(十)

    “扶苏公子就这般带着我进来,真的好吗?”

    “有何不可,我刚才说了,我在那里等待流光姑娘。”

    流光却摇了摇头,刚才扶苏公子初见他的时候,确实是有过错愕的,那种错愕并不是装出来的,至于为何后面又反口,想必是……“还要瞒我吗?我都走到这里了,肯定不会跑了。”

    扶苏一声叹息,最后笑着开口:“果然骗不过流光姑娘。”

    “我确实在那里等一个人,有人告诉父皇,在阳武县等一个人,一个可以实现他心愿的人。”扶苏依旧浅浅地笑着:“而当我看到姑娘时,我就明白了。”

    “那个人,便是流光姑娘你了。”

    笃定,笃信,流光从扶苏的眼中看到的所有东西,她微微错愕,不知是哪里给了这位天下继承人这种错觉。

    “公子,你真是坑我啊!早知道我肯定不跟你过来了。”

    扶苏微微一笑,似是在说就是因为如此,才不早点告诉你啊!

    流光并没有选择离开,而是跟着扶苏经历了层层看护,进了一座行宫,正是当今始皇嬴政的行宫。

    再次见到,流光也是微微怔楞,秦王嬴政若是藏锋的宝剑,始皇嬴政便是锋利无所匹敌的绝世宝剑,刀芒掠人,谁与争锋!

    “多年未见,流光姑娘竟然一如往昔,真是让寡人好找啊!”

    也是认定她是有缘人的口吻,流光心下错愕,她看了一眼扶苏,才抱拳道:“不过是习武之人的一点微末罢了,不足为提。”

    “真是如此?”比多年以前直接了当许多,若是几年前秦王嬴政尚迂回婉转,那么现在权倾天下的始皇已经无须那些虚言。

    “望陛下明鉴。”

    “来人,让徐福进来。”

    徐福?!方士徐福吗?流光心中错愕,不会是真的要让她去找长生之类的东西吧,她完全不会啊!

    陪着始皇聊了几句,徐福很快就到,流光一看,仙风道骨的模样,身材也是十分高大,若是放在他们纯阳,那也是一枚长老级的人设。

    可惜,此人脚步虚浮,并未学武,再看面相……咦?流光轻咦出声,这副面相,分明是将死的面相,脸上的死气已经渐渐显现出来。

    但是看生机,却分明不是如此。

    她谨慎地退后了一步,腾出地方让徐福施展。

    方士徐福,在历史上也添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她心里流过许多想法,再抬眼正好对上徐福的眼睛,这双眼睛——半点不显老态,甚至里面流光溢彩,更甚青年人。

    这是一双极富魅力的眼睛,流光也被迷惑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恭喜陛下,寻得有缘人!”

    我去,你随便看一眼就知道她是有缘人,这红口白牙的,比她还要厉害,你咋不去当神算子啊!

    然而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方士徐福其实也可以说是算命为生的,只是再加上炼丹而已。

    这主仆两人一说一唱,就准备定她的终身了?!问过她的想法了吗?

    流光忽而抚掌大笑起来,一步一步走到始皇嬴政的面前,分明没有了方才的谦卑:“听闻,你要寻求长生?”哼!管你是秦皇汉武,她不开心天王老子来了也照样砍!

    流光走得很从容,大殿之上只有他们四人,甚至扶苏的视线一直落在流光身上,可他不过眨个眼睛的功夫,这人就直接从后面走到了父皇的面前,语气轻佻,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

    “父皇小心!”

    始皇嬴政也是心下一跳,本以为绞了兵器的流光不足为据,却没料到竟是这种神鬼手段,想起拿出一酒杯便打落几十斤重的筑琴,他立刻后退,拔出了宝剑以待。

    徐福也吓了好大一跳,也没有想到,他自问阅人无数,此次也绝没有看错,只是……他想了想,上前道:“流光姑娘,此举有违天和!”

    流□□笑了,轻弄慢捻地拨开始皇手中的宝剑,转头笑对:“什么?你也知道追求长生有违天和啊!”

    扶苏简直不敢相信现在的展开,他没想到流光竟然会这么大胆,一言不合就动手。

    “长生?!长生有什么好的!不老不死,一人独活?!”流光并没有伤人的意思,她只是……心里不舒坦!

    “流光姑娘此言,便是长生有望?”

    流光轻嗤一声,反身道:“没有,吾以吾之剑道发誓,此生从未见过长生之人。”

    “再说,长生之后又能如何!你的部下尽皆老去,儿子也老去,孙子也老去,唯独你一人,独活人世,你即便位高权重,也只能让人敬畏你,长久如此,必定分崩离析。也许你自信可以解决,但若是全天下人都不认同你呢!”

    “是人,才能位极巅峰,若你不再是人,是异类,便会受尽敌视,即便你活得长生了又能如何,该死的终究还是会死的。”也许是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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