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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最佳助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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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件事我就被自己吓蒙了,轰得一声从脖子红到头顶,幸好天黑得彻底,坂田银时还背对着我,不然我都想直接钻地底下,哪根筋不正常了吗!从埃尔文那里回来就不正常了吧!虽、虽然以前(持续到现在)我也对坂田银时怀着某种不能明说的情怀,但是我以前都藏得好好的,顶多趁他变小的时候摸摸蹭蹭,今天这是怎么了啊!
坂田银时停了手里的动作,静静地单膝跪在地上,我挂在他背后,我们俩就保持着这种诡异的姿势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有说话。
他突然握住我的手腕,声音闷闷地从前面传过来:“怎么了?你莫非又'哔'起了吗,想要阿银帮你解决么?”
我默默低下头,往后抽了抽手:“说、说什么啊!上一回就被123言情和谐了,谁还要再来一次……啊!!!”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大力拉起来,坂田银时拽着我的手腕按在水池上,他人从上面俯视着我,五根手指张开掐着我的下巴往后掰着,让我能直接看进他的眼底。天色很晚了,我看不清楚坂田银时的表情,却能看到他一双血红发亮的眸子。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说的话却像在兴师问罪,我脑补着坂田银时此时唇角微勾的表情,都快吓尿了。
“耍我吗?”
“QAQ对不起,我再也不……不会那么做了!唔!”
坂田银时似乎对我的答案并不满意,他把我的下巴又往上掰了掰,我能感觉到坂田银时的脸就在我耳边,那种无法忽视的热度从耳廓上传过来,让人下意识想要发抖。他松开钳着我下巴的手,他的手指抚摸到我的嘴唇,他的胸膛压在我胸口上,他的膝盖挤进我双腿间……
……
……
然后坂田银时的动作就僵住了,他默默松开手,我没撑住一下跌进水池里,之前坂田银时洗衣服蓄得半池子水让我整个上半身都淹进水里。坂田银时还算有良心,过了最初那个下意识形成的条件反射,他反应过来抓着我的肩膀把我从水下拔…出来。
我捂着脸深深吸一口气才算缓过神,天气保留着盛夏时候的炎热干燥,在冷水里打滚不算难受,要命的却是水中窒息的瞬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身体太敏锐还是对坂田银时的碰触反应过于强烈,刚那一下埋入深水的窒息感与终于获得氧气的爽快竟然让“他”……滑…精了。
没错!是“他”!我坚决不承认这个丢死人的身体是我自己的!
“说了是娃娃鱼吧,居然被呛到了?”坂田银时说着抬起手摸上我的脸,粗糙的指腹在我眼睑上轻轻蹭了几下。
他的声音带有懊恼的情绪,也没有放下面子跟我说抱歉——我当然也不需要的。等他收回手,我才回过神。
“那个……我、我去上厕所!”
我顾不得看坂田银时什么反应,果断地借口尿遁。跑出离寝室很远远我才停下来,抱着一棵树大口喘息,衣服还湿漉漉的,我下意识曲起手指,指尖几乎刺入树皮中,依赖这种微痛平复生理上的缺氧,也平复刚刚那种诡异气氛带来的尴尬情绪。
坂田银时为什么到半路停下来我大约还是明白一点,他碰到了那个……跟他相同的地方,男神果然还是无法接受男人的身体吧……噗。
我倚着树干坐到地上,突然觉得他之前僵硬得有点好笑,把脸埋在膝盖上闷笑起来,脸又跟着忽忽地发烫。跟坂田银时之间那些微妙的气氛我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并不是迟钝,而是因为羞涩而下意识去回避,现在回想起包括在流星街时的一系列表现,都能说明问题。
那种微弱得几乎无法察觉的倾向无疑令我欣喜若狂。
只不过我到底与坂田银时之间有什么渊源呢?不管什么渊源,他记住的都是“我”,不是“碧娜”也不是“威廉”,也不是之后可能的甲乙丙丁。
我忍不住抱着膝盖发春似的躺在草地上滚来滚去,突然想到这片树林经常有人过来随地大小便又默默爬起来,我抱着树拉开南天门硬着头皮撸了一发——男人就是方便,不但可以随时随地上厕所,不但小便用不到卫生纸,就连突然兴起时也能自行解决。
“大半夜的真是好雅兴啊。”
就在我准备收拾收拾离开树林的时候,突然从另外一棵树后面走出几个人,是陌生的声音,看那模糊的身高轮廓也远远在我之上。
——来者不善。
——糟糕,忘记带立体机动装置了!
作者有话要说:也是时候发展一下感情线什么的了。。。。
※、第53章 好久不见了啊迷你立体机动装置
这个时候问“你们是谁”是很不明智的;我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上树干;来人保持原来那个速度朝我走过来。
天上的云彩慢悠悠滑过,明月闪现,我看清了他们的脸——来的有三个人;看脸我不认识,关键是他们胸口都刺着显眼的独角兽标志。宪兵队的?不对吧,今天不是调查兵团劝服入队么;宪兵团的人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感受到了那种实质性的恶意,立刻气沉丹田对着他们咆哮:“首!长!好!大半夜的不睡觉!您才是好雅兴啊!”
“捂住他的嘴!”
带头的那个声音抽抽地指着我低喝一声;我撒腿就想跑,结果被他身后窜出来俩人就地按住;直接把我脑门给磕地上了;我脑袋被撞得晕乎乎,另一个人趁机在我张嘴的瞬间往我牙齿里勒进一根粗麻绳,阻止我发出声音。
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要不是他们没想到我会机智到见面就咆哮起来,大概会从开始就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从背后偷袭吧。
这个地方离寝室的地方不远,希望坂田银时能听到。不过他能机智地想到我有危险么?我现在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应该喊救命,救命这个坂田银时肯定是听得懂的。
“加入调查兵团,104期新兵,金色大卷发……”那个按着我的人一边把我的头拉起来翻看,一边叨咕着:“长官,应该是他没错。”
“要直接处理掉么。”
“抓活的回去,他之前不是还交给埃尔文一手资料?从埃尔文那里拿东西难如登天,要从一个新兵口中知道消息,可要容易很多。”
他们怎么知道我给过埃尔文团长资料?之前明明都把人请出去了,会被谁看到了么?
勒着牙齿的粗绳磨得我脸两侧疼痛难忍,我下意识挣扎了几下,被身后那个人一把按住背心,他没说话,我只觉得右手大拇指被往上掰了一把,一根尖利的针状物就顺着指甲缝插…进去,疼得我蜷缩成一团。那根针贴着我指甲下的嫩肉循环来回地搅动几下,大拇指指甲被整个剥了下来。身体开始应激地痉挛抽…搐,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口腔被粗糙的麻绳长时间挤压着,唾液就扯成一根根丝线从口中流出来。
“小家伙,你不想十根手指都被剥掉指甲吧?老实点。”
那个人贴着我耳朵说话,语气还阴森森得害我汗毛都立起来了。我现在什么都想不到,脑袋里是木的,额头因为疼痛覆上一层细汗。这就是传说中的十指连心……这帮人真的是宪兵队?他们竟然有这么凶残么?!
我心里默念着坂田银时希望他能再帅气一次英雄救英雄啥的,但是他始终没有出现。这帮人动作很麻利,我被他们在眼睛上蒙了黑布,然后塞上一辆马车,眼睛不能视物,手又被反绑着,指尖缺失指甲的部分无法愈合,愈发强烈的疼痛和对未知的恐惧让我精神紧绷到了极点。
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无助”吧,以前不管情况多么糟糕,环境多么险恶,至少有坂田银时一直在我身边,但是今天……今天呜哇!坂田银时在哪里啊!你家弟弟被人劫走了啊混蛋!
驾车的有一个人,车厢里一边坐着一个,他们就算是上车都没有放松对我的看管,各自抓着我一条手臂坐在我两边。车厢里有煤油灯,昏暗的灯光让我终于看清楚他们的脸,作为首领的那个是个长着八字胡的家伙,四十岁上下,另一个年纪也不小了,可以看得出不是新兵。
“哟,脸蛋长得真不错,早知道我就不会对你这么粗暴了。”开口说话的是那个年轻一些的,他凑过来摸上我的脸,声音黏腻而变态,配合他现在有些兴奋的表情真是令人发指。
“皮肤这么光滑,不会是女孩子吧。”
“海尔森!”四十岁上下那个宪兵嫌弃地喊了一声:“收敛一点你的臭毛病,他可是我们重要的俘虏。”
“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是小小地检查一□体,万一真抓到一个女孩子那可怎么办。”
那家伙突然抓着我的头猛地往车厢壁上撞了一下,原本紧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软绵绵得顺着车厢滑下来,角落里挂着的煤油灯忽明忽暗,我恍惚间看到有人掀开车厢的门帘探头进来,耳朵里嗡嗡的,听不太清楚。
“发生什么事……又是你啊海尔森,你快收敛一点吧,虐俘虏的喜好什么时候能改正。”
我听得出他并没有真的在劝他,看热闹的心倒是多一点。我没来得及想更多,被那个叫海尔森的抓着头发从地上拽起来,他一边说着峷检查检查到底是不是男生一边把手伸进我的制服里面,我剧烈地挣扎起来,正在胸口揉捻的手指突然捏着我的身体狠狠拧了一把。
“好弱,就这样还想为人类献出心脏吗。我一向看不惯调查兵团那群装模作样的家伙,今天落在我手里,肯定不会让他轻松过关的。”
海尔森撕开我的衣服又把我扔在地上,然后往我肚子最柔软的地方狠狠踹了两脚。我蜷缩着身体忍不住流下泪来——如果现在能说话,老子拼命也要把他骂个狗血喷头,看不惯调查兵团的去找他们头好么,找新兵撒气真是太没用了!有本事去打利维尔去打埃尔文啊!
被他踢踢踹踹了几下我就觉得自己像是要升天了似的,灵魂拽着头脑里的记忆不断想要从身体里脱离出去,吓得我赶紧咬破舌尖,疼痛能够帮助我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
这次跟在流星街那里不同,没有那么多积分给我挥霍,眼下我的功德值只维持在勉强温饱的状态,从之前就一直仰仗着干完系统提供资料这一票能发生突飞猛进的变化,我现在可承担不起死一次的费用。
“喂!住手吧,他看起来快不行了。打死的话献给上面可就不值钱了,毕竟我们没有从他手中拿到任何资料。”
“只要报告给上层,埃尔文也要吃大亏,到时候根本不需要我们动手吧。”
“那群元老始终还是忌惮埃尔文,少了他谁组织更多的人出墙去送死。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跟他们撕破脸皮,你还想不想升官了。”
海尔森这才穿着粗气停止那种暴力行为,他刚找了个地方坐下,马车猛地一震停下了,刚消停的家伙顿时皱起眉头:“凡那塞!你连马车都不会驾了吗!这样走走停停我们天亮之前根本回不去了!”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
马车外传来一声惨叫,包括我在内的三个人齐刷刷将视线投到车厢门口,一时间竟寂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人类总是畏惧未知的东西,赶马车那位留下那种令人遐想无限的遗言就挂掉了,还是在巨人盛行的地方,尽管墙内不太有可能遭灾,这种情况下却更加容易引起误会。我已经不太知道为什么要害怕那个东西,海尔森却吓得不轻,我能清楚地听到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妈的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
他拿起枪走过去几步,就想把马车门帘拉开,谁知厚重的门帘却突然断裂成两段,像是被刀之类的利器隔断了,哗啦一下掉下来。煤油灯柔和昏暗的灯光里,一个手掌大小的小影子像蜂鸟一样快速扇动着翅膀,我定睛一看,那可不就是缩回到原型的坂田银时。
他穿着立体机动装置,却不是巨人世界里那种普通意义的立体机动装置,是我在流星街的时候害怕他遭遇不测特地改造给他穿的,坂田银时穿了那一次之后就没再拿出来,在这边又是以我哥哥的正大光明的身份出现在人前,更加用不到这件小装置,没想到这会儿倒是派上用场。
“宰那些白痴要砍后颈肉才行,人类的话就没那么麻烦了吧,总之哪里都是破绽。”坂田银时的声音低沉得很,却因为个头太小显得纤细异常,这样造成一种鬼魅似的诡异感。
原来他不小心恢复原状了么。
我反应过来,用尽力气将被绑在一起的脚往前狠狠一扫,正中海尔森的脚筋,只是力道跟不上仅让他往前踉跄了几步。坂田银时用靴子狠狠踹了半截门帘一脚,借着左旋的力道旋转起来,迎上海尔森的喉结一刀下去,就砍断了他的颈动脉。
我强撑着眯起眼,从一片水光里看到坂田银时被血染红的银发——应该说,他全身都被血染红了,像蜂鸟一样灵巧地上飞下飞左飞右飞躲避另一个人的追捕。那个四十多岁不知名的宪兵先是被砍掉半边手,眼睛里又插了两把刀,自己在狭小的车厢里跌跌撞撞,没站稳一头摔了下去。
坂田银时猛然停住翅膀的扇动频率,一下从半空中摔了下来,我就地滚了一圈用柔软的肚皮接住他,顺便看到马车外脑袋撞在车楞上脑浆四溅的宪兵。坂田银时爬到我脸上,一张溅了血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我直直地看着他,眨眨眼,一行泪水顺着眼角滑下来。
他就用那个砍人还沾着血的刀割断了我牙齿间的绳子,然后将小手按在我脸颊上,猛地一扯:“破相了啊……”
“好痛!”我忍不住呼了一声,随即无奈地叹口气:“你好歹耍帅耍到底好么……还有啊,干嘛要用这种形态到处乱跑,被人当苍蝇拍死了怎么办!”
“你做的这个东西有大BUG,只能起飞不能降落,每次降落都要靠摔的好么。别动了,我帮你解开。”
“而且不救你出来,阿银就要一直保持这种形态,这样才更悲催吧。”坂田银时费劲地从我肩膀上越过去,割断绑着我手脚的绳子,我这才彻底松了口气,摊平在地板上。
能够获救我还是很开心的,开心之余又有一丝悲凉感——我什么时候也开始要坂田银时拼死拼活地来救了,最终还是成为累赘了啊我……
“你那是什么表情。”坂田银时跳进撕开一半的草莓牛奶盒子里拿着条破布给自己洗澡,他很快就把自己洗得粉粉的了。
“……嗯,没什么。”嫌弃自己没用这种话,死也说不出口:“你洗完了没有啊,洗完就快喝几口变大赶紧离开这里,死了三个宪兵,被人发现的话我们麻烦就大了。唉……本来我还想顺几把枪来着,赃物还是不要带走吧。”
“谁会喝洗澡水啊!给大爷我再拿出一瓶来!”
作者有话要说:幺子喜欢,多留言多收藏多包养。。。。。咩呜
※、第54章 请问……你们俩什么关系?
我叼着一块压缩饼干嘎吱嘎吱地啃,手指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出来;摸摸脸;被粗麻绳勒脱皮的地方也早已愈合如初,看来煎饼果子隐藏技并没有因为换了个世界而失效。
“你到底是怎么惹上宪兵团的?”
“我也不晓得;我猜是有人告密;前脚把东西给埃尔文交上去后脚就有人追上来;这速度;拍马都赶不上。”
“让那家伙派保镖过来啊可恶,万一再被抓走怎么办。”
我安抚地在坂田银时头顶上摸摸:“还是算了吧;如果让埃尔文说了这件事;他肯定要问我怎么逃出来的;到时候咱俩把这三个宪兵队弄死的事也瞒不住。到时候惹出很多麻烦。”
“唉;毕竟他们是一个政府的,自从告诉埃尔文我是从未来来的之后,我就觉得跟他也不能是一伙的了,这就叫……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吧,我不觉得埃尔文会站在我们这边。”
坂田银时拿死鱼眼盯着我,半晌高高举起手在我头顶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你有毛病不?!不知道穿越这种事不能让男主角之外的人知道吗?!”
我委屈地抱着头:“这件事我上一章就告诉你了,你自己说的来自星星的你会HE啊?!”
坂田银时眨巴眨巴眼,突然低下头把落在肘弯的和服拉到肩膀上,语气轻快地说:“草莓啊,你把哥哥的袖子缝在一起了。”
“啰嗦!有得穿不错了!转移啥话题啊你!”
坂田银时的衣服是真裂缝了,大概放大缩小次数太多,他那身黑底蓝白条的和服终于不堪重负地牺牲了,我只好借着煤油灯的光帮他胡乱缝了缝,坂田银时来这边后就一身衣服能随着他变大变小,烂了也没处买,那他以后变小的时候就只能裸…奔了。
……
这样想想好像也很不错。
“啊!为什么又打我!”
“你倒是为什么露出这么邪魅狂狷的笑容啊,没有攻的身高攻的脸蛋攻的气质就乖乖当弱鸡…吧。”
“……讨厌啦尼尼,你又说荤话。”
“其实你挺高兴的吧,男人对荤段子的喜爱也要觉醒了么,没救了,就算变回去也不再是以前那个会脸红会给阿银准备早饭会穿着裸…体围裙跪在床边帮阿银穿衣服的萌妹子了。”
“我特么就从来没有过那个阶段,骗鬼啊!”
我跟坂田银时很无聊地坐在河边互相嘴炮,东方天空有清光乍现,一股凉爽的微风迎面扑来,送来远方夹杂血腥的腐臭味道。
我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现在就回去的话,说不定会恰好被宪兵团或者调查兵团得到消息的人抓个正着,但是又不能不回去,完成任务的话,我倒是可以就此消失,埃尔文那边不论核分裂或者其他器械都没有开始展开研究,许多发明都没有用于实践,我就这么走的话……爷的四肢怎么办!
'放心好了,他们目前还没有发现你逃跑,不过呢,你们现在还不回去的话,就会被发现了。天快亮了啊……埃尔文正打算派人去找你问话哦。'
我眨巴眨巴眼才反应过来这是系统在跟我说话,他的话音一落,脑海里突然想起哔哔哔哔的加分声,那简直像触发水坝开关洪水一样的功德值源源不断涌入我的大脑里。我承受不住地抱住手臂弯下腰,许久之后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
“你……你的对话框怎么变成‘'XXXX'’这个了。”
'为了区别跟现实中人类的对话……操!你看到的槽点居然是这个!我还以为你要发飙说自己好疼好难过呢!'
“是挺难受的,不过之后又有种诡异的酸爽感,就跟从未开拓过的后…庭被突然插…入超大号那啥似的,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哦。”
'滚你妹的蛋,还不他妈的赶紧回去!埃尔文杀上门了!'
我不再犹豫,拉上坂田银时飞似的往寝室跑,坂田银时跟不上我的外挂速度,被我扯得跟风筝似的飞了起来。跟宪兵团那些人折腾了一晚上,再加上我跟坂田银时在河边吃饭嘴炮看风景,东方开始显出鱼肚白,如果埃尔文彻夜都在研究那份资料的话,现在肯定有超多话想问我,不排除他大清早就派人找我的可能。
不过我们还是晚了一步,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就见几个人正从我们房间走出,身上穿着调查兵团的制服。我从一丛树叶中间把脑袋收回来,看了一眼身上虽然完整但是全是褶皱的制服,对坂田银时说:“这个,怎么办啊,怎么解释大晚上的咱俩去哪里了。”
坂田银时跟我保持一个动作只把一张脸露在树叶外面,就算在这种紧要关头他还是保持一成不变没干劲的表情,他想了一会儿说:“就说去茅房……”
“谁家去茅房会穿戴这么整齐,还两个人一起去,又不是小学生。”
“那就说哥哥帮你涂马卡龙了……”
“滚蛋!”
坂田银时把脑袋从一坨树枝中间抽…回来,他打量着我许久,突然握拳在手心一敲:“对了!”
“……?”
他也不说话,只是把我的衣服扯开,抓住里面的衬衣衣领往两边一撕,变成很凌乱的样子。同样凌乱的还有我,不知道坂田银时又要搞什么鬼,但是这样动手就撕坏人家女孩子的衣服是不是有点不好呢……
……
对了,我是男孩子。
“你、你做什么啊。”我两手捧着衣领像一个弱智纤纤的少女一样往后退几步:“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吧……”
坂田银时用非常认真的死鱼眼看着我:“一般来说,别人都不喜欢打扰情…事,不管是通缉嫌疑犯还是找人麻烦,看到这种事都会自动避开的,所以就这样出去的话可以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吧。”
“这种一看就非常明显的谎言很难让人相信吧。”
“说的也是,不够逼真么……”坂田银时一只手拖着下巴眯起眼睛上下打量我,最后把视线落在我的脖子上:“我知道了!”
他又敲了一下手。
然后坂田银时就把我拉过去按着在我脖子锁骨上咬了几口。
是真咬!都咬出血痕了!皮下出血那种,不是吻…痕是血痕!
“搞啥飞机!我说的不可信不是这个!!老!子!现!在!不!是!女!人!啊!!!我们是兄弟的关系!”
“啊!我知道了!表情不够娇羞!”
“都说了不是那个原因了!耍什么宝!”我愤怒地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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