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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网球经理不好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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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匪夷所思的借口都被她想到了。
画面诡异地停滞在了这一刻,女人拉着亚久津,河村隆目瞪口呆着。脑子飞速运转的竹内行歌想,这是最好的逃跑时机吧。
她尽可能缩小身影从地上挣扎着起来,还蹭到了刚才撞到的地方,顿时让她咧了咧嘴。果然应了武侠小说中的黄金定律,坏人总是有恶报的。这年头,当坏人不容易。
然而,她的逃跑计划并未来得及展开第二步。就在她挣扎着起身的那一刻,亚久津挣脱了束缚,一把拦住了她。
“女人,解释清楚?”
他的眼神明显在说“不解释清楚你今天就死定了”。
“我……”我认错人了……说不出口啊!
行歌面上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表情,心里却濒临崩溃。
女人可能看出了她眼中的为难,也有些同情她,于是再次劝亚久津,“阿仁,不要这么凶,吓坏了小女孩人家就不喜欢你了。”
行歌,“……”有种被火上浇了一桶油的感觉。
不远处的河村隆表情霎时裂了。
接下来,亚久津在女人的劝阻下,终于坐了下来。而行歌,也被她拉着坐在了旁边。同时,女人发现了门口呆立着的河村隆,立马招呼他过来。
行歌身体一僵,祈祷河村隆只是路过而已的愿望破碎了。
亚久津单手托腮看着窗外,眉眼间是抹不去的戾气。她依然扮演着她柔弱美人的角色,而河村隆的视线在三个人之间来回转,想说什么但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但老实人有个特点就是什么都藏不住,他那欲言又止的表情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女人发现他的不对劲后,关切地问他怎么了。
河村隆,“我……”
“啊!”行歌突然大叫一声,然后指着他说,“我想起来了!上次我去一家寿司店吃饭,你是那家店老板的儿子对吧?!”
河村隆有些疑惑,他和竹内行歌也算是认识了吧,对方怎么会提那么久远的事情?而且上次她去吃饭是两个学校不小心遇见了,并不是像她说的那样好像是两个人单独结识了。
只是虽然感到奇怪,老实人河村隆还是点头了。
不过,老实人的思维方式和别人是不同的。
他现在想的是,也许对方真的不记得自己了,还有些感伤,自己在青学网球部里存在感竟然那么低。第二就是有可能对方不喜欢自己,不想认自己!想到这个可能性,老实人河村隆的心更伤心了。
于是在“嗯……”之后,沉默了。
竹内行歌见对方终于放弃了开口的想法,暗中舒了口气。
但是,接下来这出戏该如何唱下去呢?
女人忽然牵起了她的手,说:“好姑娘不要害怕,如果真是阿仁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一定帮你讨公道!”
亚久津立马吼道:“哪里来的疯女人我怎么会认识!”
“阿仁!你不要说话!”女人双目一瞪,颇为有气势。
行歌则是在想,这话说的,会帮她讨回公道?她怎么觉得事情在往一个十分诡异的方向发展呢。
“我叫亚久津优纪,是阿仁的母亲。你可以和我说阿仁究竟做了些什么事吗?”
另外两个人齐齐看过来,河村隆是搞不清情况的好奇,亚久津则是j□j裸的警告。
行歌觉得自己已经失去言语能力了。
因为有一万头草泥马从她心里奔过,那一万乘以四只蹄子正狠狠践踏着她!
优纪叹了口气,“我们家阿仁,从小就性格孤僻,不爱与人来往。阿隆是唯一一个愿意和他来往的人。我一直担心阿仁会没有人喜欢,没想到会有你的存在,我很高兴。”说着说着,貌似又想哭了——感动的。
行歌面色变了又变,终于挤出一句,“我……我认错人了!”
啪——
不知是哪个看热闹的观众碰倒了杯子。
行歌低着头不敢看余下三人的表情。
她错了,她今天的计划一早就错了。她应该在出门前翻下黄历,上面一定会写着“不宜出门,不宜报仇”。
或者说,她应该直接找亚久津比赛的,他不一定会拒绝的不是吗?虽然体力消耗的很大,但自己是女生他会放松戒备的。与龙马比赛后他一定处在心情极度不爽之下,自己的出现不是正给了他一个发泄的机会吗?而如果自己赢了,他接二连三的输掉比赛又怎么会不受挫呢!况且亚久津一看又是那种横行霸道惯了的没受过什么挫败的!
或者,她也应该直接找他去比剑道的。练了这么多年的剑道没有道理会输的,不然剑道社舍长也不会一个月天天风雨不间断地在教室外面守她,就为了让她加入剑道社,而最后即使自己只担任了一个挂名副社长,偶尔出席一下活动对方也欣喜若狂。至于亚久津会不会接受?怎么不会呢!一个骄傲惯了的人,必然认为自己在每个方面都是强手,且不论竹内行歌女生的身份能让对方轻敌,只要她聪明点稍稍使用些激将法,亚久津也是注定会上钩的吧!
这么一想,上面两个真是好到绝顶的方案啊!自己怎么就给pass掉了呢!
不然也不会跑到人家妈妈面前苦恼几句,还被认识的人抓个正着,最后还得厚着脸皮说自己认错人了呢。谁会相信啊!
当然,以上是竹内行歌的心声。脸上,她依然装着特别特别真诚的样子。
她的一句认错人了,让另外三个人都面色复杂起来。
但她很坚持是自己认错了。
“是这样的,我的…前男朋友,他也是银灰色的头发,个子很高,恩…肌肉很发达,所以我在外面一时就看走眼了。哦,对了,我的前男叫山本仁,我都习惯叫他阿仁的。刚才在伤心之下没有看清楚,我有很严重的近视,今天也忘记带眼镜了,所以……”行歌猛地站起身鞠躬,九十度!
“真的很抱歉!给你们造成困扰!”
说完这句话她再不管其他,就跑出了咖啡店。
剩下的三人,还愣着神没反应呢。
等主角消失了好一会儿,优纪才怔忪地说:“怎么会认错人呢……”
“哼。真啰嗦。”亚久津很不屑。哪里来的疯女人
而河村隆心里在想什么?他什么也没想。眼前发生的一切已经超出他的理解范畴了。
行歌在咖啡店外的一个十分隐秘着角落等待着,等了足足有两个钟,才看到河村隆走了出来。她跟着对方走了两条街,在下一个转角伸手一拽把对方拽进了一条暗胡同。
河村隆被人一拉,趔趄了一下,待看清拉他的人时,顿时吓了一条,“竹内桑……”
行歌严肃地点头,“对,是我。”
“你不是……”你不是走了吗?
摇头,“没有,我有一些话想对你说。”
大概是行歌的表情太过郑重,而且她的一只手还牢牢地禁锢着对方的身体,两人如果身高调换一下,活脱脱就是一副流氓调戏姑娘图。
“什、什么?”
“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
“啊?”
行歌换了副表情,带点伤心带点幽怨,“女孩子的感情伤心事总是不愿意被太多人知道的。我今天认错人已经很丢人了,被你看到更丢人。如果再让别人知道我曾经被男人抛弃,那我就活都不要活了。”
老实人被她最后一句狠话给吓住了,忙说,“我不会说得。”
行歌点头,放开手,拍拍他的肩膀,“那我就放心了,对你,我放心。”
言罢,她满意地离开了。
只是她不知道,老实人确实不是多话的人,而老实人也不爱嚼舌根,老实人答应了的事确实会信守承诺。但是,老实人心中总会有一个盲目崇拜的对象。
于是,河村隆在第二天网球部训练的时候,犹豫再三,还是叫住了正罚人跑圈的手冢,“部长……我、我有些事想和你说。”
其实他的本意只是想找个人倾诉,手冢是他一直以来崇敬、追随的对象。而对方始终散发出来的稳重成熟感也给予他信心。手冢不是多话的人,对八卦更不感兴趣,所以说给他听,既不用担心传出去,也不用再一个人心里纠结。
“……事情就是这样。我没有想到冰帝的网球部经理竟然和阿仁认识,我一个人憋在心里太难受了,想找个人说一下。”
他的表情很为难,事实上他几乎一个晚上没睡在思考这件事。但其实也不是需要思考的事,只是信息量太大一时间难以消去。
“虽然我觉得竹内桑和亚久津也不太可能,而且她自己也说认错人了。但我进去的时候看到她,她真的哭得很伤心。就算不是亚久津,我觉得竹内桑也挺可怜的。”
“河村。”沉默许久的手冢突然说话。
“啊、啊?”河村隆脸上的同情之情还来不及收回去。
“不要多管闲事”这句话在手冢的嘴边拐了一个弯,最终被他咽回肚子,而是换成了,“不要大意。”
“是!”
只是他们两人都没有发现,在暗处,某个人不小心听到了全部过程。
脸黑得堪比煤炭。
是越前龙马。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可能要修o(╯□╰)o写的很匆忙没太变动,我之前每次写完坚持的时候又会修好多… …不过先放上来吧。╭(╯3╰)╮
☆、哟,暴露【看作者有话说】
越前龙马表情严峻地回到教室。崛尾聪史正打算上前,被对方的表情给吓退了。
“龙马……这是怎么了?”
“龙马少爷的想法你又怎么会了解呢~”
“……哇!你为什么又来了!”
小坂田朋香双手叉腰,“我为什么不能来!龙马少爷在哪我就在哪!龙马少爷~~~~~~”
她热情地扑到龙马旁边,开始表演新设计的一套加油操,声音大得惹来四周人的不满。
“龙马少爷~~加油加油~~!!龙马少爷~~加油加油~~!!”
“朋香……”不知何时出现的龙崎樱乃拉了拉好友,“太大声了啦……”说完后,把手里的饭盒放到了龙马的课桌上,脸色有些泛红,“龙马……这是我今天早上…亲手做的…饭团。”
她的举动顿时引来了崛尾聪史的注意,他一拍龙马的肩膀,“你小子太有福了啊!”说完擅自想要打开饭盒。被小坂田朋香一巴掌拍到一边,“干嘛呢?!这是我们樱乃特地给龙马少爷做的!怎么能轮到你!”
崛尾聪史:“暴力女!”
“哼!”
樱乃的脸因为两人的对话变得更红了。
只是龙马的反应却有些奇怪,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即使在这么吵闹的人之间。他盯着那个饭盒好久,才慢慢抬起头,又盯了樱乃好久,旁边是小坂田和崛尾叽叽喳喳的尖叫声,面前是樱乃在目光的注视下快要支撑不住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他浑身一震,突然从座位上站起来,头也不回得大步走出了教室。
“龙马少爷~~!!你要去哪里啊!!快上课啦~~~~~!!!”
不过很快,龙马就不见了。
徒留一群疑惑的人。
樱乃看着遗留下来的饭盒,有些难过。
小声地说:“快上课了啊……”
*
同一时间,冰帝。
“喂,你受什么打击了?”
行歌半眯着眼转过脑袋,仰视着迹部,问:“你说什么?”
迹部嘴角一抽,面前的女人有种死鱼上岸的感觉:“一大早就一副要死不活的表情,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的竹内行歌是没有战斗力的,所以也无法去反击迹部的嘲讽,她只是用眼神表达了对对方的怨念。
然后说了一句:“你怎么会懂。”
是啊,你不会懂得,因为你从来没有被草泥马践踏过。她想。
上课铃又响了。
强打着精神离开了桌面,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安倍雅英在走过时再次留下了一道警告的目光,行歌动了动眼皮,慢得连个尾巴都没有抓到。
人家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很准。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从今早起床起右眼都不停得跳。但行歌有的是方法安慰自己,比如说男左女右啦。总之,就是尽一切努力告诉自己事情已经过去了。河村隆是可信的河村隆是可信的河村隆是可信的,不停重复个几百遍就好了。她这样想。
可是为什么尼玛不祥的预感还是挥之不去呢!!!!
虽然她心里正如此暴躁着,但外人看去,这还是一条被海水卷上岸的在阳光下垂死挣扎的可怜小鱼儿。
迹部也懒得理她了。
很快,一节课又这么浑浑噩噩地过去了。
值得一提的是,数学老师在某个学生支支吾吾也说不出答案后,点了行歌的名字,让她来解答。
竹内行歌足足停顿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乌龟似的从座位上站起身。
她眼睛在数学老师那张期待的脸上转了两轮,又看向投影仪上的题目,不知为何还看了眼迹部。迹部已经不忍心看下去了,抽搐着嘴角转过了脑袋。
“额……等等…我戴下眼镜。”行歌翻了翻书包,然后又想起来这一世她没有近视,于是又放下书包说:“哦,我没有眼镜。”
众人及老师:“……”
她眨了下朦胧的眼:“……哪到题?”
老师的脸当场就绿了。然而,毕竟是自己长久以来的得意门生,批评实在不忍心。于是老师只好昧着良心很体贴地说:“行歌同学身体不舒服吧,那就赶快做下来休息吧。”
在众人“……”中,行歌默默地十分不舒服地趴在了桌子上。
哎——
她忍不住叹气。
煎熬的一天终于过去,行歌好歹恢复了点精神,但看起来仍旧无精打采得很。
“行歌——有人找——”
被班长一声唤得转过头的竹内行歌,在看到教室门口站着的某人时,所有的无力感顿时消失,就好像被打了兴奋剂一样精神起来。当然,她现在可不是兴奋,而是惊讶啊。
“那不是青学的一年生吗……找你?”
行歌咽了口口水,看着迹部:“是啊……为什么要找我呢?哈哈……”
她心里想说的是:龙马你不上学跑来这里做什么——你以为姐控就会允许弟弟逃学吗——!!
龙马身上还穿着青学的校服,站在冰帝中间格格不入。不过他显然没有在意别人的注意,两只眼死死盯着行歌,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之间有什么苦情大恨。
班长小心翼翼地对行歌说:“没什么事吧…要不要我帮你通知其他人?”
你以为自己是古惑仔吗?还要通知其他小弟。
一步步走到龙马面前后,她压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嗨,好巧。
——来接姐姐放学吗?哈哈。
——哟,迷路啦。
——臭小子竟然逃课?!
说这样的话想想都很傻吧。
其实当看到龙马那张黑云压顶的脸,行歌就有了隐隐的感觉,与她从早上开始就有的不详的预感有莫大的关系。
五分钟后,两人找了个角落,开始了一番很有深度的姐弟之间的对话。
“喂。”龙马压了压帽檐,开口。
“叫姐姐。”行歌也一脸严肃。
龙马不说话吧。
望天,好吧,她承认多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确实怀念了。
叹口气,“龙马,想当年,你三岁,你一岁。你学会的第一句话就是‘姐姐’,姐姐还帮你洗过尿布啊。我六岁,你四岁。你整天跟在我后面跑,老头子要抱都不让,也就妈咪能勉强从我身后把你哄走。你说说,从什么时候,你就学会伤我这个姐姐的心了……”
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
龙马脸憋得通红,纠结了好久才蹦出一句:“别想转移话题!”
摸鼻头,不愧是她的弟弟啊,IQ没有200也应该有一百八的。(你想多了= =)
摊手,“好吧,说说你穿着敌军制服潜入我军内部的原因是什么。”
龙马别扭扭地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其实这时候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冲动了。就这么不管不顾地逃课跑来冰帝,听竹内行歌回忆洗尿布的过去,实在不理智。
但既然来了,想说的想问的还是要说的。
“听说……你和亚久津仁在一起了?”这话再配上这表情,说龙马不是好奇宝宝都不行,不过是满含恶意的好奇宝宝。
而竹内行歌则当场崩溃了——内心。如果她正在喝水,她会一口水喷满龙马整张脸。如果她在下楼梯,没准也会一下踩空摔个四脚朝天。如果……算了,再多的如果也没用。
行歌惊恐道:“谁、谁、谁说的?!”
难道是河村隆?不可能啊,她看人一向很准的。
“我听到的!”龙马说,一口质问的语气,不过很快又低了下去,“不过,我知道这不是事实。”
她是该再感慨一句“不愧是我弟弟”还是掩饰真相说“我只是认错人了”呢。
前者,不仅夸了龙马,也夸了弟弟。但是,龙马不可能猜不到她是为了什么,事实上,他现在应该就在怀疑。只是这样一来不就也说明,自己报仇不成功反出了一通洋相吗?这不可以!一直以来,竹内行歌在龙马面前都尽量做出一个好姐姐的榜样(?)。龙马已经够可怜了!哥不疼爸不爱的(龙马:你想多了!),如果姐姐伟大的形象因此而被破坏的话,那不就更可怜了吗!
她想起来小时候某个被她拿着尺子弹大象的小胖子,那时候的自己可是满腔保护弟弟的热血。龙马就是她瞬间黑化的原因啊。更不用说日日夜夜牵着他的手上学放学什么的。竹内行歌可是一直在努力做一个称职的姐姐。
但是后者的话,不就是说她竹内行歌确实是被人抛弃了,负心汉还和亚久津一样叫仁,长得还与亚久津十分相像!坑爹啊,这样才更不会被人相信吧。再说了,清白名誉什么的……果断是比不上姐姐的伟大形象的。
于是,行歌经过一番纠结,毅然选择了后者。
“其实……”这就是事实!
——她是想这么说的,就在她张嘴的同时,龙马也说话了,很急,但是低着头也看不清表情。
“笨蛋姐姐——!”
于是这话是彻底说不出口了。
竹内行歌必须得承认,此时的她被分割成两个。一个在因为事实被拆穿而流泪,一个在因为这声“姐姐”而感动到流泪。
反正都是流泪啦。
行歌犹豫了半秒,就一把摘下龙马的帽子,死命揉对方的脑袋,看到桃城这么做的时候她就也想这么做了,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好弟弟——!!”
龙马几乎被拥住的身体一僵。
151永远都是他的痛脚,而行歌比他高十五厘米的事实是痛脚中的痛脚。每每想到,从小到大,不仅被对方以大两岁的名由压着,对方还始终在身高上面压着他。小时候的龙马,一边跟在自家高大的姐姐身后跑,一边也小小地望着高高的蓝天,却是看不到尽头一样的无望。
他僵着一下子忘记了想说的话,而行歌还兀自感动着。
“好弟弟!!”
揉了好一阵,她终于放手,看着龙马那张木讷的脸,十分严肃得握住了对方的两肩,郑重道:“姐姐为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一边说一边在心里为自己的话而感动着,多好啊多好啊,这话她很久以前就想说了,但没有机会,没想到真的有一天能说出来。这种无私的话,就好像灾难面前妈妈护住孩子说的“妈妈保护你”一样。
行歌的表情很严肃,眼神很狂热。
龙马的身体很僵,嘴角开始抽搐。
做了十几年的姐弟,他怎么可能看不出行歌心里在想什么。况且对方对于“想要做个好姐姐”“想要做个好典范”“努力具有姐姐的气质”这类的愿望从来都不加掩饰,况且此时对方眼中的神情太明显了。如果不是知道她真的想做个“好姐姐”,龙马一定会以为这个女人疯掉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
“谢、谢谢……”
真是别扭的弟弟。
姐弟俩沉默了好一会儿,龙马又说:“不过……下次不要这么做了= =”
行歌大力点头,“嗯,不会了!龙马长大了——好感动好感动。”
与姐控是讲不清道理的,后面那句“因为太丢人了”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啊。
只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龙马小朋友难道就真的是因为“姐姐这么做太丢人”才不管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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