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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网球经理不好当-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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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即便羡慕,也做不到。
竹内行歌就这么纠结了一整天,偶尔安静地不像她自己。不过没有多少人注意到,训练的在训练,记录的在记录,因为比赛有了着落而激动的再激动。可能也就只有迹部,会站在这里,陪她说一堆有的没的的废话。
“我说,迹部。你有没有很想做的事情?”
“网球算吗?”
“算,但是除此之外呢?”
迹部思考了一阵,摇头,“不知道。”
行歌也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我觉得自己进步了,你之前说我不在乎,大概也是觉得我没目标。不过我已经开始找了。你会祝福我的对吧?”这话乍一听太奇怪了,然而迹部却好似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勾起了嘴角。
迹部景吾,这个王一般强大而高贵的男人,在黄昏的天空下扬起一抹笑容。一点都不灿烂的笑容,却偏偏能留下深刻的印记。紫灰色的头发伴着微风轻晃,眼角处的泪痣,也闪出最优雅的姿态。
这就是他。
他在笑,然后对她说:“嗯,祝福你。”
*
训练结束后,行歌跟着大部队走出校门,一眼看见倚着机车的越前龙雅。
这人穿着简单的黑长裤黑T…shirt,头上还戴着一个银色头盔。
她第一反应不是“这人从哪儿偷来一辆机车”,而是“这人也太骚包了”。
不过她没来得及感叹,只来得及接触龙雅丢过来的头盔。
还没好好和其他人道个别,越前龙雅就拉着她坐在后座,拉着她的双手扣住她的腰。然后同众人打了个招呼,提醒了她一句“抱紧”后,就冲了出去。
车速很快,这是她第一次坐龙雅的机车,也从来不知道他会开机车。珍爱生命,远离危险。出于此,她只好紧紧搂着这人的腰身,能感觉到衣衫下毫无赘肉的腹肌。
等到他们转了个弯,不再是迎风而行后,行歌终于得以开口询问,“诶,你带我去哪里啊?”
龙雅的声音从头盔里传出来,有种闷闷的感觉,“去看一场比赛。”
“比赛?”
“青学的手冢国光,要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下一章就让龙雅带着行歌私奔吧(≧▽≦)/
明早还有无聊的思修课。。。= =
☆、哟手冢与龙马
青学的手冢国光要走了?
乍一听这句话,竹内行歌想的是。
——哈?
但怔忪只是两秒钟而已,很快她反应过来,“走?走去哪里?为什么要走?全国大赛怎么办?”
一串的问题抛出去,炸得越前龙雅沉默了一阵才开口:“去治疗吧,具体是哪个国家不知道,全国大赛的话,这不还有段时间吗。”
他说了后,行歌才感觉到自己问题的无聊,或者说自己脑袋的一时秀逗。这种问题还需要问吗,手冢的手明显因为与迹部的比赛而加重了,如果现在不治疗,就真的来不及了。只是出国不是件小事,而且是独自去那么远的地方,把自己队友们留在原地,不用猜也知道,手冢一定经过了一番挣扎。
“你说的比赛又是什么?”为什么会带她来看?
这次龙雅没有回答,因为他们到了。
机车停在的地方竟然是青学。好吧,虽然手冢比赛确实应该在青学,只是龙雅怎么会知道,而且还特意带上她过来。这样的疑问,在他们到达青学网球场后尽数不见了,她看见了网球场中正比赛的两人,还有周围许多青学队员。
行歌睁大眼,“龙马?”
龙雅“嗯”了一声,说:“龙马这小子一直很想和他的部长比赛,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行歌走近到网边看比赛。
她不知道比赛已经进行了多长时间,场上的手冢用的是右手,大概也有左手受伤的因素在其中。但就看起来,他打的却是很轻松的。轻松地左右移动身体,而且这段距离有逐渐缩小的趋势。
反观龙马这边,却是左右奔跑着,耗费着体力。
很快,龙马打过去的球,就像是被什么牵引着,自动飞到手冢处。而无论他打哪个角度,结果都是如此。
行歌不可思议地睁大眼。
“手冢领域。”
有声音从身后传来,为她解答了疑惑。
转头,是不二周助。这个似乎很久没见的笑面狐狸此刻正边关注比赛,边同她说话,“这是手中领域。可要好好看着哟,用右手使出的手冢领域呢。没想到他把这个都展示给龙马了。”
行歌有些微微动容,这样一项手冢独有的技能,如今在他临出国前展示给龙马,用意其实很明显了。
不过更让她动容的,是手冢的实力。左撇子的人虽然占少数,而且这些人在生活和工作中也有所不适应。但一旦他们适应了环境,并且让自己的右手如同他人的右手般灵活时,这些人就会变得比他人更加强大。
正常使用右手的人,左手其实相当于残废。不能写字,不能运动,不能做很多复杂的事情。而左撇子却发挥了两只手的所有潜能。这也是行歌对龙马一直报以莫大期待的原因之一。
她认为龙马的可塑性非常强,发展的空间也很大,最重要的是他年龄还小,在这样的年龄有这样的实力已是很了不得,十分可贵的是,他在每一场比赛中都在成长。而且,特别特别幸运的是,他遇见了一群优秀的队友。这些人,欣赏他,关心他,帮助他。在他的成长道路上助他一臂之力了。
“不二。”她忽然开口。
笑面虎先生微微侧了下脑袋,“嗯?”
她深吸口气,笑了:“谢谢你们。”这是作为一个姐姐说的。
不二笑着点头,“啊。”
场上,龙马终于拿到了一球。手冢换了一副球拍,而龙马却出人意料地将球拍从左手换到了右手。如此,便是左撇子间的右手对决。
……
为什么她觉得这标题这么奇怪呢= =
虽然龙马换成了右手,但力量却仿佛加重了不少。甚至因为力气过大将球打出了界。他以前的力量绝对没有这么强的,力量的变强一定是因为龙马对自己严格要求或者加大自己右手训练量的结果,但他此时加大力量的用意又在何处。
很快,这番用意渐渐明显起来了。
在龙马的不稳定击球下,手中领域似乎正逐渐失去着作用。手冢领域能够将对方的球吸引到自己身边,肯定不是因为有魔术或者神奇的力量推动。分析之下就能知道,一定是在之前就对对方击球的角度作出了正确判断,需要运动员高度的分析能力和极其敏锐的观察力。在如此预测之后的击球下,对方不得不将球以固定的角度打回。
然而,倘若对手打出的是连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方向的球,手冢自然也无法做出预测,而手中领域,自然也就失去了功效。
龙马被完全压制的局面终于出现松动了。不论是龙马还是手冢,似乎都在享受比赛而非拼死赢得比赛。手冢看起来像是一个引导者,引导者后辈一步步前进。而龙马如同走路不稳的少年,跌跌撞撞也要追逐。
最终,手冢以一颗“零式削球”结束了这场比赛。
“比赛结束,手冢获胜,局数6…4!”
看着站在往前面对面交流的两人,行歌勾起嘴角,转身,拍了拍龙雅的肩,“喂,走啦。”
龙雅什么也没说,挑挑眉,跟着她一同离开。
身后,响起青学队员鼓掌的声音——为这场前后辈之间的比赛,为青学精神的传承。
*
行歌靠着机车,手里拿着杯热奶茶,一脸悠闲地吹着海风,“啊,真舒服~”她好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时刻了,偶尔的空闲都被她用去补眠。
龙雅在沙滩上背对着她站着,海风吹起他的一角衣衫,墨绿的发丝在黄昏的光晕下看不出本身的颜色,却在随风起舞。
他们离开青学后就一路向北,最终停在这片海滩。
天色渐晚,此处却能捕捉到夕阳的最后一丝尾巴。她有些舍不得这样的宁静,抓紧时间享受着得来不易的悠闲。
龙雅在那里站着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行歌看不见他的脸,自然也猜不到。
这样的场景一点也不陌生,仿佛经历过很多次,两个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都沉默着。人老了就喜欢怀念过去,可她还没老去,却有一颗苍老的心。
她总是想起第一次见到龙雅的场景,虽然那样子的场景,是龙马不愿提起的痛处,是龙雅幸灾乐祸的她“不堪”的过去,但也是她再也回不去的曾经。如果说,张爱爱有幸重活一次,那她除了有了一个完整的家,最幸运的,莫过于遇见了龙雅。
即便这样一个风一样的男子,她不知道他从何处来,也不知道他去何处。就因为龙雅身上这一切的不确定,她便只好有所保留。如果一个人注定要离开,何苦付出那么多,到离别时换痛彻心扉。所以行歌一直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他的突然出现,也习惯了他的不见。而每一次的离开,她都当做最后一次,没有期待,就不会有绝望。
这样看来,她与他之间真正意义上的道别只有几年前的那一次,他出现后的第一次离开。
她这么想着,连龙雅走到自己面前也没有察觉。直到低垂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黑靴,头顶的昏黄阳光被人遮去。
她抬头,措手不及的近距离。
可就算离得这么近,龙雅依旧站在逆光中,她依旧读不清他的脸。但感觉仍是那个感觉——不定、神秘、无法把握。依旧离她那么遥远,永远都追不上。这一刻,竹内行歌不得不承认,在越前龙雅面前,她是自卑的。
她忽然产生一种认命般的泄气感,想说“你又要走了对吧”。
尚未说出口,龙雅却先开口了:“我准备走了。”
她想:看,又让我说对了吧。不过好歹有进步,懂得主动说了。
只是行歌自己不知道,她的表情,实在说不上好看。
她在等着对方说“不用送我”或者是“别太想我哟”也有可能是好心肠地报个确切时间,但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是,龙雅用一只手遮在了她的额上,一个简单的动作,却像开启了某个开关,令她顿时看清了龙雅这张脸。
她看到这个人眼带笑意地开口:“跟我一起走吧。”
☆、哟私奔吧少年们
莎士比亚说:To be or not to be , that is a question。
竹内行歌说:走还是不走,这是一个艰难的问题!
注意,她是有加重语气的!看看她的形容词“艰难的”!看看她的语气符号,是感叹号!综上,足以看出她内心复杂纠结蛋疼的心情。话虽然这么说——还在纠结着——但是她想起来了,她其实点头了。
没错!你没看错!她就是点头了!
有人说:一失足成千百恨。有人说:做万事前都得先考虑清楚。有人说:三思而后行。有人说:冲动是魔鬼。
这么多的有人说,她那天怎么就没想起一两个呢!为什么就一时冲动仿佛受了蛊惑般得点头了呢!好吧,她承认越前龙雅有蛊惑人心的资本,特别是那样的环境下:夕阳、海滩、微风。卧槽= =!越前龙雅是故意的吧。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点了的头反不了的悔。
越想越憋屈…
特别是当她打电话给老头子求场外援助时,老头子那“大度”的态度。。
“小姑娘,出去历练历练多好啊,放松心情舒缓压力。你妈咪和我都很支持这个决定,再说,跟着龙雅我们也放心,不用担心你被什么坏小子给拐跑了。前两天你理查叔叔还给我打电话说想你了,让你有时间去看看他呢。哦对了,你这次去了美国记得帮我去看望下珊丽阿姨,嗯,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还是不是那么漂亮……”
行歌,“……”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要不是自己清醒着意识来到这个世界上,迎接她的还是老头子年轻时黝黑激动到尿的脸,她一定会怀疑自己是不是越前家亲生的。有把自己的亲生闺女这么往外推的吗。
这么想着,她竟然不知不觉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只听那头老头子无所谓地说:“什么叫做把自己的亲生闺女往外推?这不是有龙雅在吗?有龙雅在我们都放心啊~”
行歌,“……”你一定忘了他无数次不告而别的恶劣行为了。
总之,不论如何挽救,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而现在最纠结的是,如何对冰帝这边开口。龙雅美国有些事,决定不等龙马做决定就先离开,她也得一起,所以也就下周了。可冰帝这边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开口,硬是有一天拖一天。
这天下午,她看见岳人时突然想起来自己还差他一场比赛,于是叫住了对方,“岳人。”
向日岳人一看是她,激动地奔过来,“经理!是不是要和我比赛啊!”
行歌,“……”她原本还想好了几句过渡词,再自然而然地引出“我们今天就兑现那场比赛吧”这句话,但没想到对方如此之直接热情,她一时只能僵硬地点头。
“耶!”岳人冲去取球拍了。
行歌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从包里取出了球拍。这一支是她最心爱也最得心应手的球拍,颜色是高调的大红色,几年前南次郎送给她的。今早出门时余光扫到,觉得可能会用到,就带上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起到了作用。
很快,她和岳人这边吸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力。甚至连教练也出现了。她面对教练没有感情上的纠结,所以一早就跟他说了要走的事。对方还好心地问她要不要帮他告诉大家,她拒绝了。此时两人目光对视,那人朝她点了下头 。
她放下心,握着球拍走上场。
对于这场岳人期待已久的比赛,行歌没有信心。或者说是肯定了自己不会赢。她又不是天才,也没有在重拾球拍后坚持天天训练,怎么可能打赢一个冰帝的正选队员。只是,这是岳人所期待的,她要实现自己的诺言,势必也会全力以赴。
行歌用的是右手,在第一局被岳人拿下后,她感到手臂有些发麻了。虽然很微乎其微,但那种酥麻感确实存在。她在心里苦笑,这就是整天宅在屋子里的后果啊。才短短一局就受不了了。
场周围看比赛的人有很多,有正选有后援队。有为岳人加油的,也有为竹内行歌加油的。
她知道自己会输,也并不担心被嘲笑,这只是离开前她给自己的一个卑鄙的慰藉罢了。
竹内行歌被南次郎称为天才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她有很强的适应能力,也有一个运动员所必须具有的极高的观察力和直觉,所以即便身体素质无法跟上对方,但短期的爆发力还是能发挥出惊人的效果。
第一局岳人拿下了,而第二局,行歌逐渐适应了比赛的节奏,找回些许比赛的感觉。既然不可能走到最后,那她便只好能走多远走多远。所以在感到身体适应后,她就开始使力。
“竹内行歌胜,2…1!交换场地。”
她喘着粗气换场,与岳人擦肩而过时,对方两眼放光激动地说:“经理,你好厉害!不愧是打败过部长的人!”
她累得像立马躺下,扯出一抹笑没说啥。
果然,之后的比赛对于她来说太勉强了。拿下一球后,就再没得过分。岳人一路追上、超过,直到比赛结束。
总算是结束了……
她舒了口气,身子一软就要躺下。紧急时刻被人扶住了,是迹部。他皱着眉看着自己,“不要坐,走一走。”
在迹部的帮助下,她来回走动放松身体,逐渐找回知觉。
这才有人给她递水,但还是被迹部提醒,“小口喝,不要喝太多。”
等到有力气说话了,行歌苦笑,“丢脸丢大发了。’”
迹部倒没有嘲笑她,但挖苦是少不了的,“知道自己体力不行还打,真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你不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吧?”
行歌内心一惊,感叹这人直觉怎么这么敏锐,说:“没有……”声音心虚得不得了。
岳人赢了比赛,但也不见多开心,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拉着行歌说以后还要比赛。她想了下,自己这次的美国之行,没准还真能恢复到之前甚至是超越之前的水平,所以也欣然接受了。
下午的时候她去教务处办退学手续,那老师倒是好玩,拉着她苦口婆心地教导,说这么优秀的孩子不能轻易就放弃啊。
好吧,虽然她办的是退学不是转学,但也不需要一副“苦海无涯回头是岸”的表情来教育她把。行歌知道学校一直想让她代表去参加各种竞赛,虽然冰帝这样的贵族学校没必要去争取这些奖项,但是有荣誉可拿也是好的。
终于脱离了教导主任的苦口婆心,行歌成功办理好了退学手续。不过令她措手不及的是,走出办公室,看到了靠墙而立的迹部景吾。
“额……”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迹部抬起头,目光看过来,她读不出对方的想法。看了足足有十秒,看得行歌都头皮发麻心想下跪求情算了的时候,迹部终于开口了,“什么时候走?”
诶?他怎么知道自己要走?行歌诧异地眨了下眼,然后回答,“明天。”一说出来自己也一惊,原来她已经拖了这么久了吗……
“哦,什么时候回来?”迹部接着问。
“额,不知道……”
迹部自然是不会告诉她自己如何知道她要离开这件事的,他离开墙壁站直身体,深深看了行歌一眼后,勾起抹熟悉的笑,挑了下眉,“我就不送你了。”然后就往外走去。
行歌在一瞬间看到了熟悉的迹部景吾,这个认识了两年的大少爷。还是那么张扬,还是那么华丽。她追了上去,“喂!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
“嗯哼。”
“快说啊,迹部大爷!”
“你猜啊。”
“……太恶劣了。”
“本大爷的华丽又怎么是你可以理解的。”
“好吧= =诶,对了,你先别告诉别人啊,我不敢说啊。等我到那边后再打电话后好不好。”
“我考虑一下。”
“喂!”
*
临出发,南次郎开车,带着伦子和菜菜子一起把行歌和龙雅送到了机场。可以说这两人不愧是兄妹吗——即使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好吧,换句话说更准确——可以说这两人不愧都是被越前南次郎拉扯大的吗。一人一个背包,除此外再没其他行李。哦对了,背包里大多是体育用品,拉链处还露出一截装不进去的网球拍柄。
想当年,越前南次郎就是这么一身行头走遍美国的啊。
没想到到了如今,轮到龙雅和行歌了。
行歌翻了个白眼,“老头子,你不要再对我挤眉弄眼了。你交代我的事我已经记住了,不就是去看望珊……”
“啊啊啊啊!!时间快到了!!你快进去吧!!!”越前南次郎着急地出声打断她,挥着手臂赶她。
行歌无语地看她一眼,转身准备和龙雅先进去。
这时,远处传来几个熟悉的声音。
“经理——!”
“经理——等等——!”
她愣住,正往这边跑的那群人,正是网球部的队友们。
他们迅速地奔到她面前,跑得太急一个个还在喘着粗气。她没有告诉他们自己要走,她看向迹部,他大概是这群人里唯一一个不那么狼狈的人,眼带询问。她让他别说,自己会在到美国后打电话给他们。只因为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脸色面对众人的疑问。
如果他们问她为什么要离开,她该如何回答。
如果他们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又该如何回答。
她真的不知道。
而现在,还有几十分钟飞机就要起飞了,她告别了一大家子人,以为自己只需要坐上飞机,等到下飞机后,再打这通电话。即便是被质问了,至少她能用轻松的语气,告诉大家“我很快回来”,她不想要尴尬。竹内行歌向来是好面子的人,也许在所有人眼中,她随性,她无所谓,她自由。但她太好面子,以至于不愿让大家看到自己难过舍不得的一面。
而现在,她的队友们,都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就在机场。
等到大家都缓过这口气了,行歌还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着。
岳人先开口,“经理,要走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她一僵,心想完了。
哪知对方下一句是,“不要忘了还欠我一场比赛啊!你快点去变强,然后来把我打趴下!诶…这句话听着怎么这么奇怪呢!”
芥川慈郎,“经理!你去美国要好好玩啊!好好放松!顺便找个帅气的男朋友!”
忍足侑士推下眼睛,道:“帅气的男朋友就算了,洋人有什么好,还是回来以后再找吧!”
慈郎,“诶,说的也是!那就等你回来再说吧!我会帮你物色的!”
凤长太郎,“经理,一路顺风,要好好照顾自己!”
“别忘了比赛啊经理~~~”岳人着急的补充。
竹内行歌愣在那里,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没有指责,没有质问,没有“你不要走”或“你怎么能抛下我们”,有的,只是这群人给她的关怀和祝福。她还看见老头子、妈咪、菜菜子,他们都在笑着,眼带温柔,是对她的期盼。还有肩膀上,搭上了龙雅的一只手,他的温度靠过来,给了她力量。
她本能地望向迹部,那人右手轻点泪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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