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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系统之军师来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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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豹手里拿着一把斧头,此时正站在门槛外头,一下一下地砸着门板。那下手的力道,如同用尽了全力。可以看到,潘豹是真的发狠了。
  重生后,失忆的潘豹就再也没有表现过这种狠意。
  现在他竟然……
  难道潘豹已经……
  杨可可急急地跑来,却是在看到这一幕后,只能居身于人群中,看着他的行径发憷。
  她有些害怕。
  害怕,她的小弟,没了。
  杨可可的心思都写在脸上,杨七郎自然看得明白。其实,他也是不希望她所想的事情发生的。但不管怎样,现在,总要面对。杨七郎呼了口气,伸手去弹杨可可的额头,那力道轻轻的,如同挠痒痒似的,连他的声音,也都放轻了:“诶,那是你小弟诶,做老大的不管管?”说着,他抬步上前,不用她回答,他帮她圆,“是你小弟,也就是我小弟咯。”顿了顿,他还朝她笑,“我帮你管。”
  说完,他几步走到潘豹之前。
  伸手,就抓住了潘豹拿着斧头的手。
  砍砸的行径被制止,潘豹的眉头蹙得高高的,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去看抓住自己手的那人。
  潘豹的一双眼血丝满布,带着众多复杂的情绪。杨七郎看着如此的潘豹,眉头不禁皱起。
  而潘豹,见对方是杨七郎,那眼里的狠意消减了些,喃喃地唤了一声:“七郎。”
  他叫自己“七郎”,也就是说……他并不是以前的潘豹。
  杨七郎松了口气,抓着潘豹的手紧了紧,指了指围着的百姓,说道:“呐,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潘豹眸子一紧,也跟着去看。
  最后,随着杨七郎的手,看到了杨可可。
  杨七郎收回头,歪着头问他:“干嘛砸人家铺子?你看你老大,鼻子都气歪了!”
  杨七郎说得严重了,杨可可哪里是鼻子气歪了。这时候,是吓得脚都挪不动了。潘豹看她时,她从他的眸子里看到的满是熟悉,一时间她松了口气,随后不禁又皱起眉,刚要说话,就听见“哐当”一声。潘豹把斧头扔掉了,然后顾也不顾,直接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是那种嚎啕大哭,这种哭如同一种释放。
  哭声里,带着委屈,带着不甘,带着……愧疚。
  太多太多的情绪,他用哭声掩盖着。
  这样的潘豹,还是杨可可的潘豹。
  “你小子皮痒了?别以为哭哭我就不知道你干了坏事!”
  虽是这么说,杨可可的声音也被潘豹感染,有些沙哑。
  潘豹一抽一抽的,嘟着嘴满含委屈地说:“老大,这药铺该砸……”
  他并不是不知悔意,而是他太恨了。
  “打着药铺的名义,也不知是害了多少人……”
  “我不想他再害人了,所以我才砸了他……”
  “你瞧我这力度,压根也就没多大损伤……我还得砸,我得砸得他不能在营业……”
  一边哭着,一边较劲地说着。
  杨可可走到他的正对面,学着他一般坐在地上,轻轻地问他:“可就算如此,也不能以恶制恶啊。”
  潘豹看着就在自己对面的杨可可,吸了吸鼻子,抹了把眼泪,不甘心地说:“老大,我就是想砸……”
  杨可可不解他的执念,问道:“为什么?”
  潘豹看了眼那被自己砸的面目全非的药铺,又看了眼缩在角落不敢作声的药铺老板,他心中更觉得不是滋味,想着,哭声也就越大。并不只是为今日所说的哭,还是……为很久很久以前的自己。
  “老大,就是这家药铺……卖给我五石散……”
  杨可可猛地一怔。
  刚刚潘豹说……五石散?
  她看了眼站在一边的杨七郎,对方也不知潘豹为何会提及这个。想了想,他问:“你何时买了五石散?”
  潘豹吸了吸鼻子,扁着嘴说:“你们别瞒着我了……我都知道了……”顿了顿,带着哭腔继续,“我要强娶罗姑娘,要和杨四郎比武……我就吃五石散来作弊……”
  一顿一顿的,那语气里满是后悔与歉意。
  “我也不知道以前我是那样的,我刚捡回来一条命,总不能在作践自己了……我想了又想,就觉得砸铺子就最能发泄也是最好的方式了!”
  看向杨可可,潘豹的语气却是不敢那么硬了。
  默了几分,他对她说。
  “老大,对不起……”
  “这些,谁告诉你的?”杨可可觉得这才是重点,虽然她已经猜到那个人是谁。
  潘豹抹着眼泪,说:“影儿说的。”
  杨可可一拍自己的大腿,她就知道是潘影!
  潘豹看杨可可如此,咬着唇犹豫着说:“老大,我知道错了,你也不要气得打自己啊……”
  杨可可摆摆手,咬牙切齿:“我不是气你,我是气自己。”
  潘豹扁着嘴不知道说什么。
  杨可可又问他:“潘影都是怎么跟你说的?”
  潘影都是怎么说的呢。
  潘豹记不得大概了,只知道她说的时候自己气血上涌的厉害。听着,满心都是恨意,不恨别人,只恨自己。
  ——“哥哥啊,想增强武功,想赢得美人归……那时候,五石散便成了你最好的选择呢。”
  ——“这东西啊,好是好,可不能当饭吃哦。虽然呢,的确有吃得越多,人越强的功效……”
  ——“以前,可是常常能看到哥哥往永顺街跑呢。”
  ……
  找到这个药铺,虽是潘影说了在永顺街,但他却是本能地进了这里。而这药铺的老板,果然也没让他失望,开口就是问:“潘少可是要货?”
  对于潘影的话,她末了的那一句潘豹记得明晰。当时,潘影眸子暗沉,平平淡淡道出一句:“这些,杨姑娘都未与哥哥你说吗?”
  是,这些杨可可都未与他说的。
  他也说过,想知道,他自己会问。
  但终究,他没问出口。
  说实话,他是害怕知道以前的自己的。
  如今,在众人面前泣不成声,大多也是在为以前的自己而不耻。
  大概说出潘影与自己说的,只见杨可可的眉头越蹙越深,最后她反问潘豹:“知道我为什么没说吗?”
  潘豹摇头,想了想,又点了点头。
  杨可可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
  片刻,她才说。
  “我不想你再,变回以前的潘豹。”
  

  ☆、106·隐疾来了

  
  杜月娥跟着潘影学了三天的姿态礼仪了; 虽说不上得心应手,但到底也还是会了些表面功夫。表面功夫做做就行了; 这是潘影告诉她的。杜月娥想想; 也觉得是。她就这几天的时间; 要深度改造本就是困难的。潘影还说; 如果真的要嫁; 而且要把对方拽得死死的; 就得用点心思。
  杜月娥回去琢磨了一晚这个“心思”,却还是不得其解。第二天一早,她准备来询问自己的老师; 却发现老师当逃兵了。而在原本练习的地方等着自己的; 是几日未见的杨可可。
  “诶,我老师呢?”杜月娥可不想耽误一分一秒能成为大家闺秀的时间。
  杨可可正喝着茶,听得杜月娥这么一句; 有些不悦:“这才过了几日; 你就忘了我这个引荐之人了?”
  杜月娥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哪有啊。”顿了顿,看着杨可可面前摆着的糕点; 她吞了口口水; 继续,“我就是想赶紧学好赶紧嫁。”
  “这也不是一时可以急来的啊。”杨可可看杜月娥的模样就知道她馋嘴了; 将糕点盘向她那边推了推,转而又问,“最近学得如何?”想了想; 又咬重音问,“觉得老师如何?”
  杜月娥拿起一块糕点,对杨可可笑笑,说:“老师挺不错的。”咳了咳,加了一句,“就是话太多了。”嘟着嘴,有些不满,“说话多,做事就少了,我这效率就没见着啥了。”
  潘影爱说话?
  杨可可可是一点都不觉得。
  不过,她知道,潘影一出口,觉得是鬼话连篇的。
  “诶,那都说些什么?”杨可可凑近杜月娥,好奇地询问。或许可以从杜月娥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她的任务线索。
  杜月娥想了想,咬着糕点说:“说你啊,说柴郡主啊……哦,还说她哥哥潘豹。”
  杨可可皱了皱眉,直言道:“这些难免谈及,我想知道她具体说了些什么呀。”
  “说你讨厌她,不知你让我拜师意欲何为。”说着,杜月娥歪着头问她,“你真的讨厌潘影吗?”
  “不是讨厌。”杨可可眼珠子转了转,回她,“是忌惮。”见杜月娥不懂,她又笑嘻嘻地解释,“我不是大家闺秀,书读的少,礼仪学的少……而潘姑娘不同,她是有大智慧的人呢。”
  听着杨可可的话,杜月娥半知半解的。她挠挠头,也不想纠结,又说:“潘姑娘还说柴郡主呢,说她只把杨六郎当兄弟!”
  杨可可皱了皱眉:“她当你面这么说的?”
  杜月娥点头:“对啊。”
  缓而想起了什么,又补充。
  “好像也是当着杨六郎的面说的。”
  杨可可眼睛微眯,这潘影,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她就两天呆在天波府里想事情,没跟着杨六郎过来,这家伙就趁着杨六郎单独来散播一些负面讯息。
  “还说了潘豹。”
  杜月娥努努嘴,说:“和一个老头子说,潘豹总往你们天波府跑,老是跟着一个女子身后转悠。长此以往,成不了大器。”
  这个老头子,应该是潘仁美。
  杨可可觉得,让杜月娥跟着潘影真是明智之举,一下子竟然让自己知道了这么多讯息。
  她大概知道潘影心思的三个方向了,无疑就是她杨可可、杨六郎和柴郡主以及潘豹了。
  不过……潘影最先要做的,到底是什么呢?
  杨可可突然觉得脑子不够用了。
  有些事情还是得找人商量,这个人,她首先就想到了杨七郎。
  也不多想了,杨可可看了眼桌上的盘子,只见那原本装着糕点的盘子如今已经空空如也。她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问杜月娥:“杜姑娘,潘姑娘就没让你少吃点?”
  杜月娥睁大着眼睛看杨可可,说道:“没有啊。我只要饿了,潘姑娘都是会让我吃的。”
  杨可可嘴角抽得更加厉害了。
  听杨可可这么一提,杜月娥有些紧张地问:“我吃这么多要紧吗?”
  杨可可想了想,摇头:“应该没什么大事。”
  “真的?”杜月娥撇嘴。
  “杜姑娘,你与潘姑娘整日都在一起,你见她食量多少?”
  杜月娥听杨可可这么问,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不会是让我照着她的分量来吧?”杜月娥说,“潘姑娘吃的连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杨可可吞了口口水:“这就是大家闺秀和咱们的区别。”
  杜月娥哭丧着脸:“那怎么办啊?”顿了顿,她可怜兮兮地说,“我不想饿着自己……”
  杨可可看着杜月娥这副样子,突地觉得好笑。这丫头,还真是可爱得紧。
  突地,她脑子里闪过杨七郎的那一句——“无能为力也罢,不忘初心便好。”
  咬了咬嘴唇,她迟疑地看了一眼杜月娥,犹疑了好一会儿,问她:“杜姑娘,要是以后你说话做事都得小心翼翼的,连吃饭都不能吃太多……你能忍受得了吗?”
  杜月娥赶紧摇头:“绝对不行。”
  “如果,这就是你嫁人之后的生活呢?”杨可可问她。
  杜月娥睁大了眼,咬着嘴唇,眨巴眨巴地问:“真的要这样吗?”
  “倒也不是。”杨可可又改口,“先让别人娶了你,以后你爱怎么样别人也左右不了你。”
  不过这样,就像杨七郎说的了,一开始,就夹杂了不信任。
  杜月娥扁着嘴,一时间心情有些沉闷。
  她没嫁过人,不知道嫁人以后是什么样子。爹爹和她说,嫁人以后可以有伴睡觉。刘婶和她说,嫁人了就会生娃娃,生了娃娃就好了。马伯和她说,嫁人了,夫君会和她说很多很多悄悄话……
  这些,她听着,就极其向往的。
  她当时也从未想过,嫁了人,她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咬咬牙,她决定先走一步算一步。想着,她看向杨可可,眸光一闪,说道:“诶,杨姑娘你还欠我一件东西!”
  杨可可一愣,问道:“什么?”
  杜月娥面色一红,转而凑近了杨可可些,缓缓吐出两个字。
  “段子。”
  *
  潘影并不是当逃兵去了,而是与杨六郎一同出去了。
  杨六郎是与杨可可一同来的,却因为潘影说有事,就与其先出去一趟。潘影在外人口中的“有事”,在杨六郎这里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潘影有隐疾,活不长久的疾。
  而这趟出门,就是陪着潘影去配药。
  一路而来,两人并肩。
  潘影轻轻柔柔地说着话,杨六郎却是没有什么心思回她。这些日子,他似乎与柴郡主产生了一些误会。虽不知究竟是为何,但他知道,她在闹别扭。这样的相处模样,他是不喜的,所以他想找一个契机,缓解这种别扭。
  可是……又究竟该如何呢?
  现在柴郡主……可是见都不想见他呢。
  “啊,这些簪子好漂亮。”
  走着,潘影就被路边的首饰摊吸引了。
  杨六郎跟过去看,只见那摊面上琳琅满目。而他一眼,就看中了了一枚发簪。不自觉的,就将其拿入手中。那是枚翠玉簪子,簪头简单的装饰,却不失端庄。整体看来,让人觉得生机勃勃,心中舒爽。杨六郎觉着,这枚簪子,很适合一个人。
  “好漂亮啊。”潘影看着杨六郎手中的簪子惊叹道。
  杨六郎对她笑笑,然后问了老板这簪子的价钱。
  银子带够,他也不准备还价。看了眼潘影,他从摊面上拿起潘影最先看中的那一支,对老板说道:“一起付了。”
  付过钱,他便将潘影的那支簪子给了她。
  潘影接过,眼睛却是盯着杨六郎手中的翠玉簪子,她笑着问:“六郎,你手中的簪子是送给清云的吗?”
  杨六郎笑笑,看了看那簪子,努努嘴:“呐,这得看缘分。”
  他是想送给她,得看柴郡主给不给面子让他相见了。
  潘影垂下眸子,眼里闪过一丝寒意,面上还笑着:“真好看,清云一定会喜欢的。”
  顿了顿,她状似无意又说。
  “清云最近和吴侍郎走得极近,也都不怎么和我来往了。”
  吴侍郎?
  杨六郎眉头微微皱起,这个名字还是第一次听见。
  柴郡主与他走得近?
  杨六郎干笑了笑,说:“柴郡主有自己的事要做,等她忙完,自然会来找咱们的。”
  话是这么说,但终究还是有些不自在。
  潘影却装作没看出,笑着点头,一副无害的模样:“嗯。我才不等她找我呢,等过了年关,我就去柴府赖着她。”
  杨六郎好笑地看着她,晃而看她身形不稳,赶紧扶住她,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潘影的眸子暗了暗,声音低低的:“想是这么想,也不知我……还能不能等到那时。”
  “胡说什么呢。”杨六郎呵她,皱着眉说,“潘姑娘你定会长命百岁。”
  潘影眸光闪了闪,直起身子,一双眼睛定定地看杨六郎:“六郎,我……有一请求。”
  “什么?”杨六郎歪着头,轻轻地问。
  潘影垂下头,一阵悸动,她一字一顿,说:“能不能……唤我的名。”
  唤女孩子的闺名,这种亲密之举,一般都是在熟得不能再熟的人。
  潘影于杨六郎来说,可以是朋友,但绝不会是深交。
  但……她身染重病,这种请求……他是不是该满足呢?
  正想着,就听得潘影虚弱地咳了咳。
  杨六郎也不多想,点头应下:“好。”
  潘影一喜,立即索取他唤她名的第一次。
  “六郎,可否唤来听听?”
  杨六郎扯了扯嘴角,看着她,坦然:“影儿。”
  影儿。
  听着这么一声,潘影的心中锭开了花。
  她想,那花的颜色,一定很鲜艳。
  艳得,她想一直盛开。
  

  ☆、107·药铺来了

  
  潘豹托着腮; 窝在门边的角落里,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 左看右看地打量周遭的环境; 一时间只觉得恍惚。屋内与屋外只有一墙之隔; 他在里头; 明显感觉到了屋内炉火升起的温度; 暖暖的; 如同自己的心窝。想着,他看向屋内药柜前柜台后的女子。小小的身形,一举手一投足都在激发他的保护欲。而这名女子; 现在; 却是在……保护着他人。保护着他人,不再受疾病的困扰。
  只是看着,潘豹就有些自惭形秽。
  他现在所处; 是在罗素清的药铺里。自那日砸了祥宁药铺之后; 杨可可就将他发放到了这里。
  那日,他哭得稀里哗啦的,是杨可可和杨七郎帮他收拾得烂摊子。
  *
  他不希望那药铺再开起来; 知道杨可可要替他去道歉; 他恨得牙痒痒,却是不敢再动作了。那时候; 心里多少是有些失望的。毕竟,就算他做了坏事,惩戒的也是恶人。他扒拉着嘴; 一动不动地蹲着,耳朵却是竖得老高。
  原本以为杨可可会低声下气,却没想到对方的行为让他大吃一惊。
  因为她一开口,言辞就格外犀利:“五石散是毒。药你知不知道?”
  那老板被砸了铺子,心里憋屈,却是不敢抗议。自己理亏,再怎么着,自己对面的也都是大人物。他叹了口气,嘟囔着:“那也是药……”
  一点底气都没有的话暴露了他的心虚。
  “你用了‘也’,也就是承认了那是□□咯。”不等老板说话,杨可可继续,“作为医者,己任乃是治病救人,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害人了?”
  “卖五石散亏你也做得出,你不应该被称作大夫了,应该叫做……杀人犯。”
  老板一惊,立即结巴着反驳:“哪、哪有……”
  “哪有?”杨可可冷笑,“哪里有,你比我们清楚。”
  说着,她抱起双臂,一副拽拽的模样,“以你这种医德,平时给百姓里面的药是不是也是缺斤少两的?是不是也故意地加了些不该加的东西呢?”
  一时间,因杨可可的话,周围变得嘈杂起来。围观者议论纷纷,只觉得杨可可说得在理。
  老板张了张口,看见众人凌厉的眸子,脑袋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突地,杨可可猛拍桌子,吓得周遭的人声音一禁。
  几十个人,将药铺围得有些闷热。原本带着寒意的风,都吹不进来了。
  而内里,只余杨可可的声音,一字一顿的,如同审判。
  “你说,你这药铺该不该砸?”
  这一问,不用老板回答,百姓们纷纷复议。
  “该!”
  “黑心大夫!留着药铺也不是悬壶济世的!”
  “潘豹做得好!”
  “潘豹今非昔比,从他砸铺子开始我就相信他是情有可原的!果不其然,他是在为了我们百姓着想!”
  “潘豹砸的好!”
  “砸的好!”
  “好!”
  ……
  声音此起彼伏的,却格外一致。
  潘豹蹲在那里,仰视着一身霸气的杨可可,一时间只觉得那站着的人,如同仙女下凡。虽然和他想象的有些出入,但总之,这个时候的杨可可,在潘豹的心里格外高大。
  突然的,他就冒出了一个想法。
  一个他觉得义不容辞的想法。
  他蹲着,身边的杨七郎却是直径坐在地上的,屁股上垫了一块他砸下来的门板。
  想了想,他碰了碰杨七郎的手臂。对方原本正看着杨可可,感觉到潘豹的动作,扭头看来。
  “怎么呢?”杨七郎歪着头问他。
  明明方才还哭着的,此时却早已没了悲伤。连委屈,就如同撒娇一般。他扁扁嘴,朝杨可可看了一眼,吞了口口水,没头没尾地问:“杨七郎,你会娶我老大吗?”
  杨七郎面色一红,撇过头,声音都有些不自然了:“干嘛?”
  “你要是不娶我老大,我准备……”潘豹还没说完,就被杨七郎打断。
  “你想娶她?”那声音,咬牙切齿的。
  潘豹被他瞪得心惊肉跳的,赶紧摆了摆手,说道:“不不不……”
  抹了抹脸,他吞了口口水,说道:“我是说……如果你不娶,我就……把老大供奉起来。”
  供奉起来?
  杨七郎额上的青筋跳了跳,只觉得潘豹的话违和,不懂,便问:“什么意思?”
  潘豹脸因为哭过有些脏兮兮的,满脸泪渍,此时,他却咧嘴笑了起来。
  一本正经,带着几分信誓旦旦。
  “我对老大的情谊,绝非情爱,完全崇拜。但你若不娶她,我必然养她。”
  杨七郎眯眼盯着潘豹看了好一会儿,看得对方心虚了,他才一字一顿。
  “要养杨可可,有我在一天,就轮不到其他人。”
  *
  当时的那一句“我必然养她”,现在想想,潘豹自己都觉得自己肯定是大脑抽掉了。虽然他崇拜老大没错,但他要养的,明明就应该是自己心仪的人啊!
  想着,他又看了眼罗素清那一边。杨可可将他送过来,说是小惩大诫,砸了什么,就补回来什么。当然,她自然不会让潘豹再去祥宁“黑铺”,所以就将其遣送到了这里。
  在这里,潘豹的确能看到很多正能量。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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