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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将]系统之军师来了-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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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可可白眼一翻; 不以为意:“我都当了花瓶十几年了; 才不要继续下去。”
  将士抚额:“可是……您这帮的……”
  杨可可看着其他队伍渐渐搭好的帐篷,又看看自己这一队折腾了半日却才起了开头,不由得瘪嘴:“那我暂时站着好了。”
  于是乎; 没有杨可可的参与; 帐篷很快就搭好了。
  杨可可欲哭无泪,突地觉得自己很失败。
  “这东西不仅是技术活; 也是体力活。”不知何时,潘豹走到了自己身边,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
  “没人告诉你要讲礼貌吗?”杨可可睨了一眼潘豹; 恨恨地说道。
  潘豹微微一愣,缓而问道:“我哪里不礼貌?”这比起以前,他可是知礼了许多好吧。像刚刚说话,他都是轻声细语的,从前他潘豹可是目中无人、霸气侧漏。
  “遇见长辈不打招呼的吗?”杨可可瞪他。
  潘豹嘴角抽了抽,他算是明白什么意思了。
  这里除了杨可可就是他了,所谓的长辈大抵也指的是……她吧。
  认命地叹了口气,潘豹唤了她一声:“老大。”
  “嗯,乖。”杨可可这才满意。
  见帐篷快搭好了,也不准备掺和了。她看了潘豹一眼,转而看向一望无际的沙土。“潘豹,我还从没亲眼见过打仗。”上次百水城之战,他们一直都被困在城中,压根就没打起来。但是这次,貌似是真枪实战。
  “没关系。”潘豹走至她身边,与她一同望向那处,“我会保护你的。”
  “那可不行。你是副将,当我这个小谋士的保镖多不合适。”杨可可调笑道。
  潘豹眉毛一挑,不以为意:“在我潘豹的字典里,没有合适不合适,只有我想不想。”
  潘豹此时言语的霸气,让杨可可一下子想到了他从前。若是以前潘豹的心性,说出这句话,绝对是没有好事的。幸而,事情辗转,他也终还是一个好人。
  “潘豹,我觉得吧,你真帅!”杨可可笑嘻嘻地夸他。
  潘豹脸一红,腼腆地笑了笑:“谬赞谬赞。”习惯地想要挠挠头,没碰着头,先碰着头盔。他又掩面咳了咳,目光一转,指着前方的人:“七郎来了。”
  杨可可随他的手看去,只见杨七郎穿着铠甲向他们这边走来,时不时遇到认识的士兵,他还熟络地打招呼。
  似乎是感受到了这边灼热的目光,他抬起头看来,正对上杨可可一双放光的眸子。他嘴角一勾,朝着他们挥了挥手。
  “还是我们家延嗣最帅啊。”杨可可捧着双手做花痴状。
  潘豹撇撇嘴,暗自翻了个白眼。
  等杨七郎走近,杨可可立即迎上前去问:“刚才都没看到你,去哪儿了啊?”
  杨七郎指着那片沙土,努努嘴:“闲来无事,刺探敌情。”
  杨可可眼睛腾地睁大,问道:“这么刺激的事情,怎么不叫我?”
  潘豹扯了扯嘴角,说道:“老大,貌似你当时更热衷于扎帐篷……”
  杨可可瞪潘豹,对方立即垂了头,却是暗自做了个鬼脸。
  杨七郎好笑地看着两人,说道:“没走多远,就是看了看地形。以及,去打探了一下,辽军那边是谁带的兵。”
  “是谁?”杨可可一听,立即就问。
  杨七郎眸子沉了沉,一字一顿地吐出三个字:“耶律斜。”
  耶律斜!
  真的是耶律斜?
  杨可可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
  辽国的将军就耶律斜最能干,他不来带兵,又谁来呢?
  “还不止。”杨七郎又说。
  杨可可右眼皮猛地跳了跳,似乎知道杨七郎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他幽幽叹了口气,继续。
  “他们的军师,是天灵。”
  杨可可撇嘴:“这个怪老头,可讨厌了!”
  杨七郎心中一紧。可不是吗,杨可可,就差点命送他手。
  他多想将天灵千刀万剐,但现在的他,不能意气用事。对付天灵这种人,必须得步步为营。
  “可可。”
  突地,杨七郎唤杨可可的名字。
  杨可可一愣,不解地看他。
  对方眸光幽邃,直直地盯着她,说。
  “这一次,我在。”
  *
  “真是没想到,天灵被关了那么久,还能得到萧太后的重用。”
  军营议事帐营中,众人站成两列,杨业立于上位,双手附背。方才那话,是杨五郎说的,说得还有些咬牙切齿。
  奸诈之徒,自然不被人待见。
  “天灵当初能有办法让萧太后不杀他,就已经盘算好今日的风光了。”杨六郎抱着双臂,哼哼着说了这么一句。
  “小人得志而已。”杨七郎嗤了一声,转而又说,“人已经出来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对付吧。”
  潘豹点点头,顺着杨七郎的话说道,“现在他们的举动顶多算是小打小闹,那天灵……究竟是想干嘛?”
  杨业赞赏地看了一眼杨七郎,缓而沉声开口:“天灵出手,是定要见血腥的。”顿了顿,他继续,“我想,辽兵既然驻扎在宋辽边境,是准备打一场硬仗了。”
  “这一段时日,我们不要轻举妄动。辽军有任何异动,回禀上来就是,不要擅自行动。若他大举进攻,我们便不留情面打压。”
  杨可可吞了口口水,不由得发问:“那他们打着打着就逃了呢?”
  杨业看了一眼杨可可,回道:“我们,按兵不动,不得追捕。”
  杨可可知道,杨业只是预防掉入天灵的陷阱。
  唉……现在的形势很不好啊……
  有一种天灵在暗,我们在明的感觉……
  杨可可托腮,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我们不掌握主动权……真的,是对的吗?
  杨业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杨可可,转而对其他人交代了几句,待众人要离去时,特意嘱咐了杨可可一句。
  “杨谋士,特别是你,不宜妄动。”
  *
  “我又不上战场的人,能动什么啊。”离开帐营,杨可可忍不住翻白眼。
  杨七郎无奈地摇摇头,说道:“爹说的,也不是没道理的。你听着就是,又没说你会怎样。”
  杨可可瘪瘪嘴:“作为一个谋士,我赶脚我很被动啊……”
  “你说什么?”杨七郎疑惑地看着她,“我好像没听明白。”
  杨可可干笑了笑,说道:“我就是觉得我是一个BUG。”
  杨七郎还是没听懂。
  杨可可眉毛一挑:“延嗣,瞧你这傻样。”
  杨七郎毫不客气地给了她一个爆栗,抱着双臂:“虽是来到了战场,但练武的训练还是不能停。”说着,迈开步子走了几步,顿下,转头看向还属于怔愣状态的她,“走吧。”
  杨可可立即苦了脸:“你当是吃药啊!还不能停!”
  虽是这么说,杨可可最后还是跟着杨七郎一同锻炼去了。现在她已经到了能与杨七郎过过招的阶段,虽然屡战屡败,但是她觉得耍“贱”(剑)真的好好玩!
  杨可可与杜月娥同住一个营帐,她回去的时候,杜月娥正伏在案桌上与一本书较劲。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杨可可凑近她,看了一眼她看的东西,笑道,“咱们杜大小姐,竟然在这儿看书呢。”
  杜月娥扁嘴看杨可可,说道:“我这不叫看书,我这叫催眠。”
  “哈?”杨可可觉着好笑。
  “这东西。”杜月娥指了指那书,说,“我不认识它们,它们也不认识我。整一个鬼画符,我看着就犯晕!”
  杨可可从案桌上拿起那本书,翻了几页,问杜月娥:“这么艰难,那你看什么?”
  被杨可可这么问,杜月娥有些不好意思,她咬了咬唇,才说:“我一个女孩子,就知道打打杀杀也不好,肚子里还是得有些墨水的……”
  “那你应该找人教你啊,你自己能看出什么。”杨可可提议道。
  其实这些繁体字,杨可可也不认识的。要不是系统自觉地将其翻译成了简体中文,她恐怕也要和杜月娥一样摸瞎。
  “有、有人教的。”杜月娥头低得更低了。
  杨可可一愣,脑海中突地浮现一个人影,她的心猛地跳了跳,脸色又不由得严肃起来:“谁?”
  觉得嘴唇有些干,杜月娥舔了舔唇,偷看了一眼杨可可,继续:“罗军医。”
  罗军医是林军医的徒弟,二十出头,模样俊俏。也是才进杨家将没多久的,这还是第一次随林军医出征。哟,真没想到,这两个人凑一起去了?
  不过对于这个结果,杨可可表示非常满意,她暧昧地看了一眼杜月娥,笑嘻嘻地说:“那今天怎么不教了?”
  杜月娥一副小女子姿态,见杨可可言语暧昧,她嗔怪了一声,说道:“又、又不是每日都……”
  话还未说完,就听得账外有人呼唤。
  “在吗?杜姑娘?”
  是男子的声音,清朗润泽。
  “在。”杜月娥想都没想就立即回了,然后瞪了笑得猥琐的杨可可一眼,拿起书就往外走。
  杨可可不由得觉得好笑,眼珠子一转,也跟着杜月娥出了营帐。
  杜月娥见杨可可出来,吓了一跳:“可可,你怎么出来啦。”
  杨可可笑嘻嘻地对她说:“我就看看,不说话。”
  说完,她便将眸子移向杜月娥身边的男子。
  那男子见杨可可看自己,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杨可可满意地点点头,看着挺不错的!
  真是太美好了!看来自己的支线任务可以完成嘞!
  “杜姑娘,我们站在营外也不是,不若去师傅那儿?”罗军医提议道。
  杜月娥点头,然后看向杨可可。
  杨可可立即摆手:“再见再见!”
  说着,她将帘子一挑,便钻进营帐中去了。
  她眉开眼笑,心中愉悦,也就没注意转身的那一瞬间,男子看向自己的眸子变得黝黯骇人。

  ☆、134·槐木来了

  
  “将军!辽兵来犯; 在外喧嚣!”
  第二日一早,就听到辽军在外叫喊的声音。杨可可表示自己就是被这“鬼哭狼嚎”给吵醒的。议事营帐内; 她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听着士兵通报。
  “几位将士前去迎战; 对方非吵嚷着要杨五副将出去……”
  “出去就出去; 我还怕了他们不成!”杨五郎说着; 就要拿着□□冲出营帐。
  “五郎。”杨业叫住他; 正色道; “不可意气用事。”
  杨五郎顿时脚步,咬牙回去站好。
  “要与五郎拼出个输赢,的确是耶律斜的作风。”杨业说道; 缓而站起; 披上战袍,“五郎,要会我们一同去会。”
  杨五郎听杨业这么说; 立即来了精神; 二话不说跟着杨业就出去了。
  营帐内,剩下的杨四郎、杨六郎、杨七郎、潘豹以及杨可可面面相觑。
  “要不,我们也去看看?”杨可可提议道。
  杨七郎敲了敲她的头:“你以为是菜市场小吵小闹呢?”说完; 他又勾起嘴角; 挑眉,“不过; 站在这里也不是,还不如去看看小吵小闹。”
  杨六郎也赞同地点头:“嗯,我们站在最后; 远远看着就好,不要给爹和五哥惹麻烦。”
  “诶?这就是说,都去了?”潘豹左看看右看看,问道。
  最后,众人的目光锁定杨四郎。
  杨四郎咳了咳,面色如常,生冷地说:“那就去看看吧。”
  达成一致后,几人立即就出了营帐,往守戒处而去。
  站在众士兵后,也不起眼,倒也能将前方看得清楚听得明白。
  前方,杨五郎骑着马举着枪质问耶律斜:“耶律将军,君子一诺,你为何背弃约定?”
  耶律斜也骑着马,直挺着背,眸光中较之以往多了老成。他静静看着杨五郎许久,静到杨五郎以为耶律斜不会回他正准备再说什么,他却开了口:“事到如今,木已成舟,就当我耶律斜,不为君子吧。”
  在后面的杨可可听着,怎么都觉得有些惨淡。
  杨五郎一怔,缓而嗤了一声,不屑地说道:“那算是我看错你了。”
  耶律斜没有反驳,只是看着杨五郎笑了笑。这笑容,有些苦。但是,谁会在乎呢?
  “杨五郎,今日我邀你出来是要与你比个胜负的。”耶律斜说道。
  “胜负比过多少次,又有些什么用呢。”杨五郎突地觉得可笑。他看向杨业,对方对其点了点头,他便再无顾忌,□□一指,与对面的人打斗起来。
  耶律斜毕竟不是杨五郎的对手,只是十个回合,他便不敌了。大刀一抵,被杨五郎□□一震,摔落在地,连同他的人也跌下马去。
  而杨五郎,却是立在马背上一动也不动。
  辽兵那边,有人大喊。
  “将军受伤了!”
  “快扶将军回营!”
  ……
  一阵骚乱,就看见有人将耶律斜扶起,狼狈奔走。
  杨业叹了口气,转而看向杨五郎,对方还立着那么个姿势,依旧不动。他心中一惊,架马靠近,关切地问道:“五郎,没事吧?”
  他方才看得清楚,五郎应该是没受一点儿伤的啊,怎么这会儿跟个木头人似的了?
  杨五郎目光灼灼地看着耶律斜军队离去的方向,喃喃开口:“爹,方才耶律斜递给我一个东西……”
  *
  回到营帐中,杨五郎将方才耶律斜趁着打斗塞给他的东西递给杨业。杨业接过,拿着那物什仔细琢磨,却不知头绪。
  在杨业手里的,是一块小木头。没有什么机关,也没有什么特别,就只是一个木块而已。
  “耶律斜为何要塞这东西给五哥?”杨七郎看着挑了挑眉,随意玩笑了一句,“该不是骂五哥是块木头吧?”
  “啊!”杨可可听杨七郎这么一说,突地叫了一声,然后神秘地看了众人一眼,“我知道耶律斜是什么意思了!”
  杨业一愣:“你知道了?”
  杨可可猛地点头。
  “老大,你这脑袋这么灵光啊。”潘豹忍不住夸赞道。
  众人也是一副惊奇地模样看着杨可可,但是杨七郎,神色奇怪地看了杨可可一眼,离远了些:“杨可可,你知道了什么?”
  杨可可“嘿嘿”一笑,暧昧地看了一眼杨五郎,朗声说道:“耶律斜这是在向杨五郎表达自己的情谊啊。他和杨五郎,是典型的相爱相杀啊!”
  “噗。”杨七郎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就知道杨可可这回脑子里想的不是好东西。
  不理会杨七郎的失态,众人的黑脸,杨可可继续:“两人在战场上虽是刀剑相向,但是耶律斜却因此爱上了五郎的勇猛!他每每邀战,点名就是五郎。为的就是能够多看一眼心爱的人啊!可是五郎却还是不知他的心意,他无奈之下,只能给五郎塞了一块木头。虽然骂他是木头,但是他也希望铁树能开花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杨业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
  然后,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杨可可乖乖地闭嘴,虽然还是不觉得自己说错了……
  杨五郎无奈地看了一眼杨可可,对着杨业拱手道:“爹,可可说的是玩笑话。”
  杨业瞪了一眼杨可可,也不说她什么了。
  杨可可悻悻地走到杨七郎身后,轻声问道:“我分析的不对吗?”
  杨七郎好笑地说:“要真对了,五哥估计会被恶心死。”
  杨可可砸吧砸吧嘴,眼睛飘向那块木头,鬼使神差地就问了一句:“那是什么木头?”
  “是槐木。”回答她的,是杨六郎。
  杨六郎经常做些新奇东西,自然和目光打交道得多。
  不过,他也想不懂……耶律斜为什么要给五哥一块槐木?
  “啊!”杨可可又叫了一声,“我知道了!”
  杨业哼了一声:“你又知道了什么?”
  “我真知道了。”杨可可上前几步,说道,“重要的不是木头,而是它是槐木。”
  杨业静静地看着她,倒要看看她还能鬼扯出什么来。
  杨可可咳了咳,正色道:“槐,木中之鬼也。”
  她眨了眨眼睛,一字一顿,继续。
  “耶律斜是在说,我们杨家军,有内鬼。”
  槐……木中之鬼……
  我们杨家军,有内鬼。
  虽然杨可可先前说的,完全不靠谱不着调,但这一次,貌似还真说到点子上了。
  如果说,耶律斜真是为了提醒他们这个……
  那他们之中的内鬼又是谁呢?
  而耶律斜,为什么要提醒他们呢?
  是真心实意,还是要造成他们人心惶惶?
  一切的一切,都是问题,都……捉摸不透。
  *
  “老大,你怎么会知道‘槐’是指内鬼?”事后,潘豹好奇地问杨可可。
  杨可可摊了摊手,不以为意:“脑子转得快,就是没办法。”
  潘豹嘴角抽了抽,杨可可这个时候都不忘在自己脸上贴金啊……
  其实,杨可可当时能想到这一点,得多亏她演过的雷剧。
  她记得清楚,曾经有一本台词上,就写过:槐,木中之鬼也。当时,就给她列举出了宋朝的郭槐。所以这会儿,她很快就联想到了这一点。本也是随口说说,却没想到还真有可能是那么一回事。
  虽然杨可可更喜欢自己的第一个解释,但奈何啊,世俗的眼光呐……
  *
  “耶律将军擅自走了一遭,却是落得个这下场……”辽军营内,天灵坐在桌前端着杯茶,一边轻轻吹拂,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是耶律斜的营帐,他被士兵送了回来刚上完药,就看见不请自来的天灵。
  “擅自?”耶律斜轻哼,冷冷开口,“天灵军师只是军师,这里,还是我这个将军说得算的。”
  天灵对于耶律斜如此并不在意,终是将茶喝了口,放下,转而起身走向他:“可是在太后面前,是天灵说得算呢。”
  耶律斜眉头一皱,紧紧地盯着天灵。
  对方不缓不慢地继续:“若不是这样,将军怎么被迫带军?”
  “呵。”耶律斜冷笑了一声。
  天灵说道:“之所以让将军带军,要的只是一个头衔而已。还望将军,不要做些无谓的事情。”
  耶律斜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只要我还是大辽的将军,我就不仅只有头衔而已。”
  “是啊。”天灵笑道,“你有兵权,你有心腹……可是呢,你有的,不过都是萧太后给的。只要我想,我就能让她把这些都收回。”
  “你!”耶律斜气急,站起身来想要动手,却还是生生止住。“天灵军师,还是不要欺人太甚为好。”
  天灵嘴角一抿,长眉轻挑:“我为的都是大辽,何来欺人太甚。”
  说完,他又走回桌前,将方才的茶杯端起,一饮而尽。
  “倒是耶律将军,小聪明可别用在自己人身上。”
  话语一止,他举步走出。
  人影走出,帐帘放回的那刻,耶律斜猛地冲到桌前,将天灵方才喝过的茶杯狠狠地摔下。
  “砰”地一声,杯子在地面上炸开了花。
  那碎片尖锐展现,像是在人身上宰割。

  ☆、135·猜疑来了

  
  内鬼?
  如果真的有内鬼; 会是谁呢?
  已入夜,风儿干涩; 天空暗沉; 杨可可坐在阵营中空旷的沙地上; 仰头发呆。也不是发呆; 按她自己所说; 她是在思考。
  耶律斜为什么要告诉他们; 杨家军营中有内鬼呢?
  这是不是在说,他其实是和他们一边的?是不是在说,这战事并不是他挑起了?
  脑子里有太多的疑点; 也有太多的猜忌; 不知该相信哪个,也不知该选择哪个。
  潘豹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望天一句话都不说; 自个儿有些困意了。他一边打着哈欠; 一边开口询问:“老大,都看了好一会儿了,你就不怕得颈椎病吗?”
  杨可可头依旧扬着; 神神叨叨地说了一句:“我在做实验。”
  “实验?”潘豹翻了个白眼; 不以为意。
  杨可可伸出手,终是将头扶正; 一边扶着还一边“嗷嗷”叫着。终于不仰头了,杨可可感觉轻松了许多。头不怎么酸痛了,她开始活动脖子。
  “何必呢。”看着杨可可这副自讨苦吃的模样; 潘豹忍不住说了一句。
  杨可可转头瞪他,义正言辞地说道:“都说了,我这是在做实验!”
  “小弟不懂,还望老大为我解惑。”潘豹“呵呵”笑了笑,做着怪表情说。
  杨可可咬牙切齿地看他。这家伙真是!
  天,还我傻白甜潘豹啊……
  “被天灵捉的那晚,他就是这么看了一晚上的星星。”杨可可瘪着嘴说道,“他那么多心思,我就在想是不是就是这么想到的。”
  潘豹无语:“……”
  没听潘豹出声,杨可可又继续:“所以我刚刚在实验,仰着头想问题,是不是比低着头更好……”
  潘豹抚额:“那实验结果如何?”
  杨可可扶着脖子变成一张苦脸:“结果表明,真的很容易得病啊……”
  说着,她还不忘数落天灵:“怪不得天灵就长了一副‘我有病’的样子!”
  潘豹无奈地笑笑,缓而说了一句:“你可真逗。”
  “呜……”
  杨可可瞬间哭了。
  潘豹一惊,看着她急急问道:“怎么了?脖子真出事了?”
  杨可可扁着嘴看向潘豹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哭腔说:“以前,我说什么你都会说‘老大说得对!老大你真棒!’的……呜呜呜……”
  潘豹嘴角抽了抽,不情不愿地说了句:“老大你真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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