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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琅琊榜-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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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长苏弯弯嘴角:“无妨,他自会出现的。”
  与梅长苏告辞后,萧景珞便回到了自己的房中,吩咐下人打来热水,他要洗浴。
  几日前。
  誉王刚回到金陵城,自己的府邸中,急忙打开亲自去琅琊阁求来的锦囊。
  太子这一边,谢玉也拿来锦囊送至太子手中。
  誉王看着锦囊所写之语,表情微变。
  “琅琊榜首,
  江左梅郎。
  得之可得天下。”
  “这江左梅郎是谁?”太子疑惑地问着谢玉。
  谢玉细细想了一下,便道:“因是他了。”
  “江左盟宗主——梅长苏。”秦般若从内堂而来,向誉王解释着。
  秦般若是誉王的谋士,她手下有一座□□招,专门搜罗情报,并且培养一些女子成为一些官员的妾侍,好抓住他们的弱点进而控制他们。
  “梅长苏?”誉王不解。
  秦般若薄唇亲启:“江湖传言,此人不会一丝武功,却能让一干江湖高手都听他号令。这不是靠他无双的智计又会是什么呢?而他所建的江左盟也是江湖中第一大帮派。若是王爷能得了他这枚助力,想必夺嫡自是胜券在握了。”
  “所以一定要赶在誉王之前先请到这位麒麟才子才是啊。”太子吩咐谢玉着。
  誉王拿着锦囊,说道:“想必太子也拿到了这锦囊,可千万不能让他得逞。”
  同一时间,太子与誉王都派出了自己最为得力的人前往廊州相请这位麒麟才子。
  而这时候,皇宫中。
  皇帝与侍候在旁的太监总管走至高楼,遥看风景。
  “最近,太子和誉王是不是都派人去了廊州,去请了那个什么叫梅长苏的人啊。”
  高湛低首随侍在侧,应道:“奴才不知。”
  皇帝瞪了他一眼“你整日在宫中,自然什么都不知道了。”
  高湛仍是低着头。
  “说什么麒麟才子,得之可得天下,得谁的天下?朕的天下?朕的天下是他想得就能得的吗?”皇帝远远看着景色,不屑道。
  其实在梅长苏来金陵之前,已然在谋划一件事由了。
  那便是滨州的庆国公侵地案。他在双刹帮手中救下的庆国公奴仆就是要上京告御状的人。而他们如今已由卓鼎风之子卓青遥护送入金陵,相信不日庆国公侵占土地这件案子就会呈现在皇帝的眼前。
  梅长苏静静地站立在雪庐内,看着眼前静谧的风景,却心中暗潮汹涌。
  现在的平静就是为了日后的爆发。
  “主人,您总算回来了。”杨柳心内,一名当家主事的女子恭敬地朝着纱帘后的人行礼道。
  似男似女的声音响起:“调查的如何了。”
  “现已确定□□招是秦般若搜集情报的暗部,而妙音坊则是梅长苏的暗部。只是。。。”
  纱帘后的人语气一紧,问道:“只是什么。”
  “妙音坊内竟有晋阳长公主御用的十三先生。这一切似乎与十二年前的事有所关联。”
  梅长苏,妙音坊?十三先生,晋阳长公主?
  帘后人儿嘴角一弯,“既然所有的事都直指向十二年前的那场血案,看来我是有必要翻一翻这旧案了。”
  “金陵城中与此案有关的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主人要从何处查起。”
  纱帘被撩开,薄纱掩着面容的人从内走来。“先把大概的事查清楚吧,其余的我自有办法。”
  “是。”
  “妙音坊和□□招都仔细瞧着,有任何动静记得来禀。”
  “主人放心。还有一事十分奇怪。”
  “怎么了。”
  “庆国公的案子已呈至皇帝面前了。我们私下探查到,原本庆国公的人都要将逃脱的奴仆抓到手了,却被梅长苏搅了局。之后再由卓青遥护送入了金陵。”
  “谢玉的人?”
  “正是。难道梅长苏已经打算投靠太子了吗?”
  “看来事情会变得越来越有趣的。”
  萧景珞在侯府里待了两日,安安心心地陪伴着莅阳长公主。只等到第三日才能出府去。不想才过了三日,金陵城中已是另一幅光景。
  皇上要为霓凰郡主比武招亲,各国使臣和皇子纷纷来至金陵,都想能夺得郡主芳心。
  可萧景珞却明白霓凰郡主似乎心有所属,这场比试终归会成为一场闹剧。
  他此次出府却也不是为了霓凰郡主的事,他驾马来到靖王府前,正想待人入府通禀,却被告知靖王还未回京,他只得讪讪回府。
  回府路上竟碰上豫津,他吵嚷着要去见苏兄。萧景珞无法只得带上他。
  雪庐内,三人就着近日来金陵城中的大事侃侃而谈,好不热闹。
  豫津四处张望了一下,询问道:“咦,飞流呢,怎么不见他。”
  萧景珞住着的这几日早就摸透了飞流的心思,一般情况下他都在院子里自娱自乐,偶尔会陪伴苏兄。所以这时候也定是在院子里抓鸽子玩吧。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梅长苏抿了口茶道:“院子里吧。”
  “苏兄啊,你就这么让飞流一个人待着啊,万一出什么事了可怎么好啊。”豫津知道飞流武功高强,但是他担忧的是他心智方面的事。
  梅长苏摇摇头,一本正经说着:“飞流脾气那么好,怎会惹出事端来。”
  才刚喝进一口茶的豫津,听到这话不由得呛到了喉咙,萧景珞无奈伸出手替他顺着背。而梅长苏却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苏兄,你确定飞流真的脾气好吗?”豫津不自然地反问着。
  梅长苏毫不犹豫地回答:“这是自然了。”
  萧景珞憋着笑,不说话。梅长苏却露出疑惑神色。
  梅长苏的话音刚落,就听来一阵打斗声响。他急忙起身,走向雪庐外的院子,不见飞流的身影,匆匆赶至院外。
  萧景珞和言豫津自是不敢怠慢,也紧跟着他走至院外。
  刚踏上院外的石板路,就看见飞流和一位年纪稍长的男子打将在一起,难舍难分。
  “啧啧,飞流的武功真的不是盖的啊。连蒙大统领都需得僵持这么久。”言豫津小声地在景珞耳边嘀咕,声音却恰巧送进了在另一旁的谢玉耳中。
  谢玉打量的眼神便朝梅长苏身上射来。只停留了一会儿工夫,他便收回了。因为蒙挚和飞流僵持不下,最后还是因着蒙挚年长,经验丰富的缘故略胜一筹。
  飞流气不过,还想再打,却被梅长苏急言制止,才不甘不愿地撤回到他身后,低着头不开心地绞着手指头。
  “还望大统领恕罪,飞流乃是我的护卫,一时间忘形才在这府里随意行动。还请大统领海涵。”梅长苏拱手道。
  “无碍,我只是见他在这府里随意飞驰,有些奇怪。还以为是刺客才出手的,既然是先生的护卫,自然无事。”蒙挚淡淡地看了一眼梅长苏,回应着。
  萧景珞站在一旁,目光在两人之间游走,像是寻到些什么却又像什么也未寻到似的,有些头痛。
  “多谢大统领手下留情。”
  “你这护卫倒是好本事,若是年纪再长,恐怕我也不是其对手了。”蒙挚夸赞着飞流,而飞流却不悦地轻哼一声,撇过头去不理他。
  经此一役,飞流的名声自是打响。而梅长苏的身份更是掩饰不住,大家都已心知肚明。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大家支持啦!!!
看着点击率唰唰地上去,偶好开森啊!!!
国庆前一天,我家这边发大水额,好恐怖的说
但是现在天气又超好额
我好想跟上电视剧的进程啊,可惜这是不可能滴
我还是乖乖码字去吧

☆、【叁】比武招亲

  霓凰郡主比武招亲的擂台已摆了几日。这其中不仅有大梁国的王公贵族,连其他国家也派了使臣皇子前来,都想得到霓凰郡主这一助力。
  他国的人都如此想法,更不用说誉王和太子了,早早地挑选出自己中意的人选来参加此次的比武招亲。
  而皇帝的目的则更为简单明了。南境十万将士现如今只听从郡主号令,长此以往下去,总归是一大威胁。如今趁着替郡主张罗婚事的缘故,可以将她留在金陵,南境自然不敢妄动。
  皇族中,此类勾心斗角已是平常,大家自然心中有数。就看誉王和太子谁的人能得到这一大助力了。
  雪庐内,萧景珞惬意地坐在软塌上,吃着点心喝着茶,逍遥自在。倒是苦了豫津,独站在院中,卖力地舞剑,不仅是为了助兴,还是为了日后的比武做准备。
  “啧啧,真是不公平。你这萧大公子怎就可以不用学武,如今落得如此清闲。”豫津收回剑,大汗涔涔地走回雪庐里,一屁股好不文雅地坐将下来。
  景珞只是挑挑眉,应道:“全金陵的人都知道我不会武功,硬让我上台比试莫不是想让我出侯府的洋相吗。”
  豫津撇撇嘴,嘟囔着:“就你道理多!”
  飞流不尽兴地从院里回来,拉过豫津的手,大喊着:“接着打!”
  “不行了不行了,飞流啊,你就饶了我吧。我是真的不行了。”豫津慌忙摆手,瘫坐在地上。
  飞流嘟着嘴,不高兴。
  梅长苏淡淡一笑,对飞流说道:“飞流乖,下次让蒙大叔陪你打好吗?”
  一听这话,飞流总算开心地点点头,又蹿到屋外,胡乱玩儿去了。
  “景珞为何不学武呢?你那位卓爹爹可是天泉山庄的庄主啊,天泉山庄的剑法在江湖上也是鼎鼎有名的。”梅长苏虽早就派人调查过他,只是无法理解这其中缘由。
  萧景珞神色如常,顿了顿,答道:“许是幼时生过一场大病,父亲与卓爹爹便不再让我练武了。”
  “啊,对对对。那时你还四处寻医问药,整整一年都不曾在金陵待着呢。”豫津顺着他的话努力回想着。
  梅长苏一时来了兴致,询问着:“大病?”
  萧景珞摆摆手,也忆起往日旧事,缓缓道来:“幼时与卓家爹爹回天泉山庄时,遇到贼人将我掳去。途中不知经过何处,一片火海,贼人也是死伤无数,竟把我扔在雪地中。当时年幼的我受不住那大火灼烧,再是寒气入体,又被寒蚧虫所咬,中了火寒之毒。而最后机缘之下识得了师傅,才保住一命。”
  梅长苏一听那毒的名字,忍不住轻咳起来,喘不上气。
  景珞见状,忙抬手替他倒了一杯温茶,送至他手中,又轻拍着梅长苏瘦弱的脊背。
  言豫津感慨道:“我本以为不过是什么奇症,没想到竟是如此曲折。”
  “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景珞低头微笑,毫无生过一场大病的痕迹。
  梅长苏调整好呼吸,尽量显得自然些,脸色苍白,继续问道:“你这毒。。。解了?”
  “嗯。师傅说我运气极好,火寒之毒虽是天下奇毒之首,但巧就巧在师傅手中竟有一条可以解毒的寒蚧虫,见我有缘,便救了我的命。”景珞想到当时解毒过程,仍是记忆犹新。
  “诶,景珞,极少听你提起你尊师的事情啊。”言豫津对他的师傅着实好奇,似乎是位世外高人。
  梅长苏却因萧景珞的话面色千变万化,阴晴不定。
  景珞把玩着手中早已空了的茶杯,只将梅长苏的脸色印在脑海中。
  “你的意思是说,这麒麟之才如今就住在你府上?”太子惊讶地询问谢玉。
  谢玉恭敬应道:“不错。从廊州来的江湖人士,身边又有如此武功高强之人护卫,不是梅长苏又会是谁呢。”
  “不错。那你觉得他住在你府,是想投靠于我吗?”太子无论如何都想抓牢这位麒麟才子,再不济,也不能让誉王得逞。早前派人想抢占先机,没想到他和誉王两人都空欢喜一场,到达廊州早已人去楼空。不想这位始作俑者已然安稳地进入金陵,住进了宁国侯府。
  谢玉皱紧眉,思索了一番道:“现在无法得知这位才子的真实想法。我们要确保的是他一定要为我们所用,不然。。。”
  “你的意思是。。。”太子深知这党争的手段。身在其位就该要有其位带来后果的认知。走到这一步,已经不是他想停下来就可以停下来的了。
  “非友即敌,必要时刻需得除之。”
  誉王在屋里来回踱步,脑中思绪杂乱。自下午起,他的心情就十分不悦。派去廊州的人不仅没有见到梅长苏,甚至连他之后的行踪都未查到。如今刚得到消息却说他竟住进了宁国侯府中,已经两日有余。
  秦般若从内堂走来,看到誉王神色微愠,便知是为了那麒麟才子之事而烦恼。
  “殿下不必急恼,那梅长苏如今不过是住在侯府中养病,并未做出决断。谢侯爷在党争中实属中立,而他的儿子谢弼却效忠于殿下,恐怕这位侯爷也是属意殿下的。”
  誉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我并不仅仅为了梅长苏的事,更是为了庆国公的那桩案子而苦恼。”
  不知是谁,竟保得庆国公的奴仆进京告御状来。状纸已经呈至父皇的面前,想必不日就要做出抉择。
  “庆国公的案子,陛下定会交给悬镜司的夏冬大人办理。所以要让庆国公尽快将事情处理干净。”秦般若分析着。
  誉王轻舒口气道:“我已派人善后了,只怕逃不过夏冬的眼睛。”
  为今之计,只能尽力将梅长苏收入囊中,为自己所用才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郡主比武招亲的第一轮早已开始,只是这一轮定会有些许歪瓜裂枣,便早早过去了。而第二轮的武试乃是让诸位王公贵族以及官员之子,乃至他国使臣与皇子比试,最后选出武功最为高强的十人,进入第三轮文试。选出文试最好的五人再与霓凰郡主一决高下,若是打赢郡主,那郡马爷自是非其莫属了。不知会是谁又此殊荣了。
  太子和誉王日日督促自己看好的官员之子勤加练武,好在比试当日一举夺魁。
  而作为比武招亲的主人翁——霓凰郡主却毫不在意,倒是她家小弟,今年刚承袭云南穆府爵位的小王爷穆青坐不住,天天在她耳边念叨,说谁谁谁不好,又讲哪位公子哥人品欠妥。搅得霓凰有些心烦。今日以送夏冬出金陵的缘由才算拜托了她弟弟的魔音。
  骑马行在金陵城外的山坡上,夏冬与霓凰二人默默无言。
  最终还是夏冬打破僵局。“要不是我有皇命在身,不能替你把关。不然便可以代你清理一些势利之人。”
  “你有这份心已然很好。莫要担心,我若不愿嫁,谁也逼不得我。”霓凰看着远方风景,遥想当时情愫。
  夏冬转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不用。。。”
  “冬姐,你不也如此。”霓凰截断她的话,反问着。
  夏冬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当年的事早已证据确凿,若不是谢侯爷将我夫君的遗骨带回,恐怕我连他最后一面都见不得。”
  “你有你的坚持,而我有我的信念。这便是我们无法成为挚友的缘故。”霓凰感叹。
  夏冬没有再说话,只是目光瞥向远方,却突然眼神一紧,似乎是看到了自己不愿见到之人。
  霓凰顺着她的眼神望去,只看见靖王殿下身穿盔甲,驾马飞驰而来,身后将士紧紧跟随。
  待他行至她们面前时,特意拉紧缰绳停了下来。向她们二人各行了一礼,却只是对霓凰开口:“霓凰郡主,近来可好。”
  比武招亲的事自是闹得轰轰烈烈,靖王虽时常不在金陵,但为他好友前未婚妻举行的择婿,他多多少少也会上点心了。
  “闹得沸沸扬扬,自然是好。”霓凰暗讽道。
  夏冬朝霓凰一摆手道:“我先告辞了。”言毕,夹紧马腹,攥紧缰绳,策马而走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冬姐仍旧是这性子。”霓凰看着她逐渐消失的身影,叹道。
  靖王面无表情,没有回答。
  火寒之毒,竟有法可解!梅长苏心中只存有这一个念头。
  “苏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豫津不经意瞧了一眼梅长苏,发现他神色恍惚,眼神不定。
  景珞替苏兄又斟了一杯茶,将手炉又添了些碳火硬塞进了梅长苏的手中。
  梅长苏有些讶异,但又掩了掩眼底的落寞。手捂上温热的手炉,又接上萧景珞给他倒上的茶,微微抿了一口。“无碍,只是旧疾发作了,无需担忧。”
  言豫津才安下神来,继续追问着景珞:“你还没说呢,你那师傅究竟为何人呐。”
  “师傅他老人家早已隐居世外,收我为徒之时就已讲明不得与外人说出他的名号,所以豫津,你自己猜吧。”他说完,嘴角笑意略显,实在可恶。
  豫津扁着嘴,灰溜溜地站起身又朝庐外走去,他还是乖乖地练剑吧。
  景珞低头微笑,偶一抬头便瞧见苏兄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苏兄有何不解之处吗?”火寒之毒吗?看来是个突破点。
  “并未,只是想到当时年幼的你,要受到如此奇毒的折磨,着实不易。”梅长苏已平复心绪,平静地答道。
  萧景珞嘴角一弯,却道:“苏兄不也是吗?”
  梅长苏满眼震惊,手中茶杯的茶水差点尽数撒出,不可置信地望向萧景珞。
  而他面色一改,温和道:“是我一时语错,还望苏兄不要见怪。”说完,也起身走到门边,细细观赏起豫津舞剑来。
  好不容易平复心绪的梅长苏又因为他的一句话乱了方寸。
  之后,景珞就像从未说过方才那话一般,神色自然毫无破绽。
  可梅长苏却能确定他似乎是知道了什么,可却不能因为只言片语而就此肯定。看来对于萧景珞,得让蔺晨再去细查一次了。
  最后,当景珞与豫津一同告辞之时,梅长苏又问了他一个问题。
  “令尊师是否还有其他的徒弟呢?”
  言豫津也八卦地凑过头来,眼巴巴地看着他。
  萧景珞本就不想隐瞒,就等着梅长苏问呢。“自然是有。想必苏兄也听过他的名号。师兄便是卓青珞。”
  卓青珞!?
  这难道就是他们之间的关联吗?                        
作者有话要说:  也许今天就双更。。。
跟剧情走的节奏就是以前看的那些得再看一遍,不然就串了。。。
不过偶感觉已经串了。。。
我会加油进入主题的,讲背景神马的真的是好费脑子啊。。。
默默飘走,码字去了。。。
刚才看的时候突然发现打错一个字,不开森!!!

☆、【肆】初露端倪

  武试已过一轮,第二轮自然紧紧接上。
  今日乃是豫津与他人对战的日子,萧景珞与梅长苏早就答应于他,均会到场替他助威。
  临出门前,景珞将谢弼拉到一边,嘱咐他:“你可别再多生事端来了。”
  “大哥,怎么会呢。”谢弼即刻想到几日前惹恼兄长的事,讪讪笑着。
  几日前,他与苏兄游玩归来,却听闻皇后娘娘与郡主驾临侯府,想要见一见苏兄。他即刻便想到了是谢弼干的好事。当场便数落了他一番,才肯罢休。
  此刻,苏兄要去看豫津比试,要是又有人搅扰,岂不是他这个做主人的照顾不周吗。可心底却很是奇怪,苏兄这般大张旗鼓地出门,这阵仗似乎就是要太子和誉王前来邀约似的。他来金陵真的是来养病的吗?
  迎凤楼上,豫津早已准备好位置就等着他们到来。
  梅长苏进入楼阁,便脱下貂皮放于一旁,坐在垫上。而飞流乖乖地盘腿坐在他身后,自顾自地发呆。
  萧景珞朝迎凤楼正中央的楼阁望去,果不其然太子与誉王早早地便在此处等候。他有些气急地瞪了一眼坐在豫津身旁的谢弼。太子与誉王的眼神皆随着梅长苏的到来转向他们。
  谢弼尴尬地转头,兀自看着风景。
  梅长苏倒只是神色淡淡,拿起放在眼前的茶水,独自品茗。
  而豫津的注意力自然全在擂台上,毕竟到时上场的可是他。可是场上的人实在是不堪一击,引得他连连摆头,也不放在心上。倒是迎凤楼左侧的楼阁中,有一年轻男子气愤地一拍桌子,怒骂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呐。怎么什么样的人都能来参加擂台啊!”
  声音大得很,惹得苏兄也微微抬眼瞧了一眼,询问着:“这位是?”
  “还能是谁呀,穆青穆小王爷呗。自第一轮武试起,这迎凤楼便充斥着他的怒骂声了,习惯就好。”豫津嘿嘿笑道。
  景珞自顾自地看着场下比试,还不忘关注着苏兄。见他对比试毫无兴趣,心中有着实奇怪。
  豫津伸头问着他:“景珞,你平日里不是最爱看热闹的人嘛,如今怎么这般沉默啊。”语气中满是调笑。
  景珞白了他一眼,揶揄他:“还不是因为我们的言大公子没上场嘛。这些人可没你对我的吸引力大呢。”
  “没想到景珞也会说这般俏皮话。”梅长苏难得弯弯嘴角。与平日里时常挂着的笑容不同,多了些生气。以前只觉得景珞性情冷淡,不常见笑容,就算身边有豫津这般有趣之人也极少有情绪变化。今日十分罕见地见他有了些别的情绪,梅长苏自是惊奇。
  景珞摇摇头,解释道:“若是苏兄与豫津待久了也会如此的。”
  梅长苏笑笑不语。
  豫津气不过,不满道:“谁说的,你平日。。。”话没讲完,豫津却住了嘴。梅长苏疑惑地转头望去,看见谢弼和景珞的神色都有些奇怪地看向豫津,便暗自将这疑点记下。
  见苏兄也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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