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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见琅琊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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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的脸色开始变得凝重起来。
  越贵妃仍是强辩,还面带可怜,着实让郡主气愤。
  “昭仁宫都是你的人,你矢口否认,谁又敢举发越贵妃娘娘你呢?”萧景珞从殿外进来,还命人押着司马雷在殿外候着。她知道梅长苏一定会让蒙挚通知穆青去昭仁宫的后门等着司马雷。她便派人赶在穆青之前抓到司马雷,赶紧带至养居殿外,等着一举击破越贵妃的谎言。
  越贵妃没想到萧景珞竟然此刻就出来揭发她,心神不稳。
  皇帝看着景珞一身女装信步走来,脸色也显得温和了些,“景珞,你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参见陛下。”景珞行完一礼,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悉数道来。
  “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想必霓凰郡主就要清白不保了。”景珞说完还不忘看了一眼越贵妃,见她脸色苍白心情自然很好。
  “陛下,臣妾真的不知道景珞说的这些事呀。景珞就算以前我们关系普通,你为何要诬陷于我。”她带着哭腔,竟来质问景珞。
  景珞弯弯嘴角,对皇上说道:“皇帝舅舅,你何曾见过我打无把握之仗了。”
  一句皇帝舅舅就勾起皇上以前的美好记忆来。
  景禹,小殊。。。
  他神色有异,急忙回过神来,示意景珞继续讲下去。
  “带上来吧。”她朝殿外喊着。
  侍卫押着半死不活的司马雷走进殿里。而越贵妃方才拼死狡辩的话也似乎因为司马雷的出现而显得可笑至极。现在的她面如死灰,而身旁的太子吓得连忙跪下来,磕头求饶。
  之后又有靖王殿下的证词,人证物证俱在,越贵妃自然已是无话可说,瘫坐在地。但皇上也心念旧情,并没有处罚地太过严重。而越贵妃又将此事全权揽在自己头上,太子却置身事外,逃过罪责。
  最后,以越贵妃褫夺贵妃封号,谪降为嫔,一切礼遇随减,移居清黎院,幽闭思过,无旨不得擅出作为此事的终结。
  而因为誉王最后的出现,靖王擅闯内宫也并未被罚。还白白捞到了靖王与云南穆府的人情,更让太子栽了一个跟头。让他喜不自胜,又因为这件事他似乎感觉梅长苏已成为他麾下之人,更是欣喜。皇帝的赏赐,以及替母妃出了口恶气,所有的事都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件件称心事愈加坚定了他的夺嫡之心。
  待此事了结,萧景珞又回到芷萝院里换回男装,便要告辞。
  “景珞,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静嫔屏退下人,问她道。
  萧景珞先是行了一礼,便请娘娘恕罪。“那日我好奇躲在窗外听了几许。”
  “你倒是机警,还好你来告知,不然郡主定是要受苦了。”静嫔仍然心有余悸。
  景珞不再多言,拜别了静嫔娘娘离宫了。
  刚出宫门,就被靖王殿下和霓凰郡主叫住。
  “参见靖王殿下,霓凰郡主。”她拱手一礼,仿佛方才为他们说话之人不是她似的。
  霓凰回礼,感激道:“多谢你及时赶到。”
  “我不过拖延时间等着靖王殿下来而已,而且我知道皇后娘娘也一定会赶来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她冷淡地解释着。
  靖王微皱眉,问她:“是你让蒙挚来找我的?”
  她摇摇头,说道:“我和蒙大统领不是深交,我可请不动他。”靖王听着她不冷不热的回答,有些无奈。本以为她是男儿,这样的性子实属正常,可女子淡薄的气性竟让他有些难以接近。仿佛多年来在他府上治病救人的人也不是她了。
  “真是没想到,你会是女子。”霓凰现在想来也是讶异。
  景珞平静应她:“我不常入宫廷,只爱闲散江湖。一介女流在江湖上行走自然不便,并不是有意欺瞒二位。”
  “无碍。”靖王算与她交好吧,自然不介意。霓凰见她是女子,也一改往日疏远,与她热切起来。
  只是她却还是原先模样,恭敬有礼只是仍游离在他们之外。又酬酢几句,遂要离开。靖王与霓凰也不多做挽留,看着她的身影慢慢走远,直到消失。
  霓凰似是想到什么,轻笑道:“也不知道那位闻名江湖的麒麟之才知不知道与他相处甚好的萧景珞竟是个女子呢。”
  靖王只是回头望了一眼深宫,想起方才之事心有所感。
  这件事的结束,让太子和谢玉意识到梅长苏已为誉王所用,留着是个祸害。正好卓鼎风已入京,可让他下手了。
  只是谢玉没想到的是,阻挠太子大事的人居然是景珞。他既不能打也不能责骂的景珞,难道也要成为他的绊脚石了吗?谢玉咬着下唇,心头一阵焦躁。
  “景珞,听说你进宫了?”莅阳坐在椅上,面色凝重地看着自己的孩子。
  景珞点头道:“是。母亲您的消息也很是灵通。”
  莅阳却叹了口气,她真的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卷入到这种宫斗中来,她已深受其害,不想再让这可怖的宫廷祸害景珞了。
  “你知道你父亲的,做事不要触了他的逆鳞,你可知。”莅阳提醒她。
  景珞只点点头,便告退了。
  这几天算是风平浪静吧。但是谁又知道呢。
  杨柳心内。
  “主人,谢玉似乎要动手了。”落花贴心地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他果然沉不住气。琅琊阁那儿有什么动静吗?”
  落花抿抿嘴,问询道:“主人,监视琅琊阁这样真的妥当吗?”
  “他都习以为常了,怕什么。我在想他何时能发现。”接过茶杯的人儿嘴角略微一弯,似乎期待着那人的神情。
  落花无奈地摇头,继续回禀:“今日靖王殿下去找梅长苏了。”
  “然后呢。”
  落花将探察到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靖王说的话也太过分了吧。”他气愤地将茶杯狠狠砸向桌子。
  落花连忙制止:“主人,这可是上好的瓷窑啊。”之后小心翼翼地将那茶杯从他手里拿了回来。“您也知道靖王殿下的性子,他若是不这么想才是奇怪呢。”
  被落花这么一劝,他的心情才略微平静。
  “还有别的事吗?”
  “梅长苏似乎要从侯府搬出来了。”
  他眼神一滞,“也就是说他也要开始动手了。”
  落花没有回答。
  又过了几日,果不其然,梅长苏果然说起要搬离侯府的事。豫津自然替景珞不平,说这侯府住的好好的,何故要搬出来呢。
  可他见景珞也不说话,还以为是早就商量过的才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梅长苏看了看景珞,发现他却在发愣,着实奇怪。
  昨日靖王对他说的那番话也实在是怪异。
  “先生觉得景珞如何。”一见面质问是否是他预谋了郡主一事,而后却又问了这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惹得梅长苏有些诧异。
  梅长苏缓缓开口:“景珞为人真诚,是个难得的好少年。”
  “仅此而已?”靖王眼底竟有戏谑。
  梅长苏摇摇头,表示再无其他了。
  “原来,你也是有不知的。”靖王弯弯嘴角,只说了这么一句稀奇古怪的话。
  回想起昨日的事,他心中似乎得出一个结论,难道靖王是知道了景珞什么事了吗?
  而且根据誉王所言,当时郡主一事景珞也有在场,也帮了他不少忙。可誉王的眼神语气颇为奇怪。
  这样的感觉已不是一日两日了。派去琅琊阁的人也还未归,他要这样无知到何时何地呢?
  而今日主要的目的就是陪着苏兄去看园子。
  可等他们到了哪里之后,简直是吓了大大一跳。
  “这这这,这园子怎么这么破落呀。”豫津看着荒废一地的园子,还有杂草丛生的池塘,面露讶色。
  景珞倒是习以为常,拍拍好友的肩膀回答他:“这金陵城中多的是你不知道的地方呢。”说完,开始打量起这园子来。
  “我说苏兄啊,这园子你哪儿淘来的。”豫津满眼嫌弃,问道。
  梅长苏也略显尴尬,回答他:“商行推荐的。我也让飞流来看过,他也说极好。”话音刚落,就看见飞流从屋顶上飞下来,飞过池塘,在池塘边的平台上坐了下来,似乎甚是喜欢这个园子。
  “看来,飞流的确很喜欢。”景珞拨一拨挡在身前齐膝的杂草,说着。
  而后发生的事却较为恐怖,豫津不小心掉入一个枯井里,随身佩戴的玉佩却遗失在里。景珞帮他寻找,却发现枯井里竟有尸骸。
  萧景珞喃喃道,原来如此。
  之后他们便报案给京兆衙门,兰园藏尸案就这么开始了。
  夜晚,回府路上,豫津直嚷着害怕,景珞无奈只得先送豫津回去。但他又深怕谢玉会在此时下手,但觉得飞流武功高强应能抵挡一阵。便就送豫津回去了。
  萧景珞所料果然不错,卓鼎风和卓青遥真的挑此刻出手了。
  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飞流立刻出手,以一敌二他本就不怕,但因为心智不全容易被人挑起战欲,以至于不顾梅长苏的安危。
  幸而,蒙大统领恰巧经过,逼退了他们,没使他们的刺杀计划成功。蒙挚自然不放心,一直将他送回了宁国侯府才算安心。
  待他们走进侯府后,蒙挚才说道:“出来吧。跟了这么久你也辛苦了。”
  角落里,一蒙面人缓缓走出。                        
作者有话要说:  请原谅作者这个取名废滴人。。。
这个题目根本就是词不达意啊。。。
请将就吧。。。
我作者君又回来鸟。。。
志愿者活动太恐怖了。。。

☆、【拾贰】定局

  “你是何人。”蒙挚脸色微变地看着那人。心中疑惑万分,此人武功不知深浅,但是能让自己如此之晚才发现他的存在,看来定不是普通人。
  那人轻巧一笑,眼眸流转之样显得十分灵动俏皮。“蒙大统领,您不用管我是谁。只要知道我不会威胁到梅长苏的安全就是了。”音调嘤嘤转转,分明是个女子。
  “你是他的人?”蒙挚想着也是,他好歹也是江左盟的宗主,怎么可能只会有一个护卫保护他呢。
  女子努努嘴,皱着柳眉,回答他:“算是吧。”
  “算?”蒙挚语气一变,瞬间觉得杀气便弥漫开来。
  女子撇嘴,漫不经心地应他道:“是我自愿帮他。他恐怕都不知道有我的存在吧。”
  “你到底是何人。”蒙挚握紧自己手中的剑,誓要问出她的身份。
  女子抚抚手上剑柄的印花,沉默下来。
  蒙挚见状,拔出剑来与她相斗。
  “一言不合,就要打起来啊。”女子虽嘴上如此说,可仍然应对自如,剑都未出鞘。
  女子挡开蒙挚刺来的剑,始终都未让蒙挚近过身。
  蒙挚心下一凉,说道:“你果然很厉害。”但他仍不收剑,剑锋只离她喉间几寸的距离,女子终于出剑。
  几招下来,竟打成平手。
  “你到底是谁。”蒙挚也不想为难她,只想问清楚。
  女子撤剑,幽幽说道:“卓青珞。”说完,轻点地面,施展轻功飞走了。
  卓青珞!琅琊榜公子榜位居第二的卓青珞!
  蒙挚看着早已没了踪迹的人,面露讶色。此事一定要告知小殊才是。
  “今日刺杀未成功,谢玉一定会再找机会的。”女子赶到杨柳心,换上男装,对落花说着。
  落花替她把衣裳换好,问道:“主人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呗。”换上男装的女子又变为一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信步离开了。
  这天晚上,蒙大统领又来到梅长苏府上,与他说了方才发生的事。
  “你说,卓青珞在暗中保护我?他还是女的!”梅长苏难得一连串的发问,脸上神色千变,着实难看。
  “小殊啊,这卓青珞本来在琅琊阁就查不出什么来。你怎么倒是这副表情啊。”蒙挚不明白小殊为何如此激动。
  梅长苏无奈地摇摇头,说道:“只觉得我这琅琊榜首竟比不得你蒙大统领了。”
  “对了。你身边不会真的只有飞流一人保护吧。要是日后再有人来刺杀你呢?”蒙挚仍对晚上发生之事心有余悸。
  梅长苏安抚道:“自然不是。我不过是想试探试探他们罢了。”
  “你这样也太危险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万一真出什么事了可怎么办才好呀。”蒙挚一顿数落。
  屋顶上,飞流又和他一起看星星。
  随着夏冬的回京,庆国公的案子也算要尘埃落定了。在□□招取得的情报下,誉王得知了谢玉竟然是太子的人后,勃然大怒。
  “竟然会是谢玉。”
  秦般若喃喃道:“自从有了萧景珞这个两姓之子后,天泉山庄和宁国侯府已经切割不开了。卓鼎风派他的长子亲自护送原告入京,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令誉王恼怒的原因也许并不是谢玉是太子的人,而是他竟然又默许自己的世子谢弼来投靠自己。如此首鼠两端,老奸巨猾,实在可恶。
  “庆国公朝不保夕,东宫手下又有这么一位一品军侯。殿下,我们这一局可输得太多了。”秦般若仔细分析着。
  誉王皱眉不语。
  在兰园藏尸案之前,霓凰郡主有替梅长苏寻过住处。可实际上竟是为了试探于他。
  萧景珞默默站在暗处,看着梅长苏被霓凰带至早已荒废的林府门前。他的身影微微颤抖,因背对着景珞,故而瞧不清他的脸色。
  恐怕也是强忍着心中伤感,硬撑着吧。
  “先生可知道这是哪里。”霓凰眼瞧着林府门楣,随口问道。
  他只看着郡主的侧颜,回答她:“不知道。”
  “这是赤焰帅府,是我小时候经常玩耍的地方。”当霓凰说完此话后,梅长苏明显身躯一震,有些身形不稳。“先生可愿,陪我进去走走?”
  萧景珞心头难过,实在忍不住,走了出去。故作自然地询问他们:“咦,苏兄,郡主。你们怎会来此。”说完,眼神朝林府荒凉的府门停留了片刻。
  这样的试探实在是太过残忍了。就算他真的是林殊又如何,就算他已不是原来的模样又如何。霓凰,你太过心狠了。
  “景珞?你怎地会来。”梅长苏总算有一个能够喘气的余地,走到他身旁,实在不想再进行霓凰方才所言的话题。
  景珞不经意地扶过梅长苏的手,替他撑着微微颤抖的身体。
  梅长苏有些讶异地望了他一眼,却没有说话。
  而景珞仍是一脸平静。
  “霓凰郡主,这里以前很热闹对吧。”
  “是啊,很是热闹。景珞恐怕也忘了自己曾来过这儿吧。”霓凰沉浸在以前的回忆中。
  只这一句,梅长苏的身子便抑制不住地打颤。若没有景珞,恐怕他早就转身离去了。
  “我记得。我记得这府里有个林殊哥哥。他曾是全金陵城中最耀眼的人了。”萧景珞的这番话似乎是对梅长苏所说,说完还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这眼神,似乎在哪里见过。
  “霓凰郡主,这里太过清冷,苏兄的身子受不住寒气,我便先送他回府了。”景珞向霓凰郡主微微行礼,便面色如常地带着梅长苏走了。
  没等到霓凰的回应,他们二人就上了景珞早已准备好的马车,扬长而去。
  霓凰对景珞这般护犊子的行为,只觉有趣。
  回到府中后,下人来禀说是夏冬大人要见苏兄,而景珞自己也有事要找谢弼,便没有陪同苏兄回雪庐。
  想必谢玉已经要求谢弼不许再与誉王来往了,谢弼这几天显得没有生气。长廊尽头,就看见谢弼坐在那里发呆。
  景珞自然之道是因为谢玉的话让他心生疑窦,但他只能装作不知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询问着:“你这两日怎么了,也不出门也不说话。母亲已开始担心你了。”
  谢弼撇过头去,不言语。
  “是父亲的问题吗?”
  谢弼有些讶然,猛一抬头便知她在试探自己,无奈道:“姐姐。。。不,大哥。我心中实在想不明白,你就不要再来烦我了。”
  “我知道做这个世子本不是你所愿。可有何烦心事你说出来,我也可以替你分担,不是吗?”她从未做过知心大姐,只知道把事都摊给谢弼做。在这个家里谢弼着实委屈地很。父亲的真实意图他并不知晓,到头来他也不过是父亲手中利用的一颗棋子而已。
  谢弼默默转过头来,问道:“姐姐,你说,我在父亲心里到底是什么。”
  景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只能选择沉默。
  “姐姐,我为誉王做事其实父亲是一直在背后大力支持的,你知道吗!”谢弼实在看不清父亲的面孔,虚虚实实,到底那张才是他真实的脸。
  景珞不说话,她知道,她从来都知道。
  对不起,谢弼。她作为姐姐是真的不合格。
  没有给景珞回答的时间,他又开口:“整整两年时间,我受父亲指使,为誉王鞍前马后。前两天,父亲突然告诉我,他一直是东宫的心腹,叫我以后不要再和誉王来往了。”谢弼的脸色很难看。
  “父亲把我抛出去,不过是为了蒙蔽誉王的眼睛。等我没用了,就能再随随便便收回来吗?”
  而景珞仍是往常的脸色,丝毫未变。
  “姐姐,其实你也是怨的吧。”谢弼突然抬头问她。
  景珞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有些奇怪。
  “两姓之子真的就那么好吗?你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究竟为谁,也许这两家人中确有你的父母,可你又能如何,就能真正得到所谓的亲情吗?父亲所给的亲情何尝不是一个枷锁,困住你,困住我,困住母亲?”
  “谢弼!”景珞急忙开口制止他的胡言乱语。
  “可我还是羡慕姐姐的,双倍的疼爱让你做事顺风顺水,在江湖以及朝堂上都有关于姐姐的传闻。姐姐是幸运的,可也是不幸的。”谢弼喃喃道。
  景珞面色凝重,亲情这种感情也许是不能靠后天培养的,她似乎生来便没有这种感情。自她懂事起,对于亲近父母撒娇这种事她从未做过。她做的最多的就是逃离这个家,哪怕是跟着卓鼎风她也不愿意待在这个家里。
  只能证明她对这个家没有情分,没有缘分吧。
  “母亲只对我说过一句话。父亲的逆鳞,不可触。你只要牢记这话便不会有事了。”景珞郑重地拍上谢弼的肩膀。
  “姐姐,你难道。。。想做什么吗?”他听出景珞语气里其他的意味,连忙询问。
  景珞却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作为回答。
  而另一边,夏冬由于身受重伤的缘故对付不过飞流。倒是让她对这个心智不全却武功高强的少年心生好奇。关于梅长苏她也略有耳闻,特来一见。与梅长苏的交谈让她觉得此人心思深重,但也算个磊落之人吧。可言语之间,她觉察到梅长苏似乎还不知景珞的真实身份,遂她也没有点破。若他与景珞两情相悦,也不失为一桩好事。景珞从小女扮男装,若不是她有次无意发现,恐怕也要被她蒙骗至今了。如今若是觅得良婿,也算圆了长公主的一桩心事了。
  那日追杀她的人,她也早已有了眉目。既然入了这侯府,不单单是为了替景珞把关,更是为了谢玉而来。
  宫中,皇帝面前,太子与誉王为了庆国公一案吵得不可开交,却仍然没吵出个所以然来。皇上心烦,信步走至长阁,望着纷繁复杂的金陵城,叹了口气。
  “陛下,天色已晚,臣还是护送陛下回后宫去吧。”蒙挚在一旁开口道。
  而皇帝却摇摇头,说着:“这两个孩子,平时争一争也就算了。庆国公一案,关系到朕的国政,他们竟然也这么不懂事。”面露难色。
  “庆国公权高位重,他的案子就算是三司会审,也总得有一个把持得住的皇子出来主持才行。”蒙挚尽量按照梅长苏所教之言慢慢说来。“陛下还是劝劝两位殿下,总得有人让步才是啊。”
  皇帝脸色一怔,回头略带深意地望了一眼蒙挚,还特地走近看看他。
  吓得蒙挚有些无措,眼神闪躲地问着:“陛下,臣。。。臣说错什么了吗?”难道是哪里说得不对吗?不应该啊,明明是按照小殊所教的,一字不差地说出来的呀。
  皇帝突然笑了起来,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你提醒了朕,此案须由皇族坐镇,但未必就一定是他们两个人。景琰不是在京城吗,他那个倔脾气,正好用得上。”
  总算把一件棘手的事给解决,皇帝的脸色也变得得意起来。忙让高湛拟下旨意明日召靖王进宫。
  庆国公一案已成定局。
  “主人,庆国公一案真的交给靖王殿下来处置了。”
  “太子与誉王他们谁插手都得不到公允的结果,看来蒙挚的确是按照林殊所言向皇上不露声色地提到了靖王。”
  “兰园藏尸案,主人您怎么看。”
  “静观其变吧。想来这朝中的风向就要改上一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正在努力赶进度。。。
偶好想写到生日宴啊。。。
可惜连何文新杀人案都还没写到呢。。。
偶自己也想看我家小珞珞和苏哥哥的甜蜜日常呢。。。
偶也想看各位读者君滴长评,嘿嘿。。。
偶努力码字去了。。。

☆、【拾叁】兰园藏尸案

  “可真真是吓死我了。”在发现兰园藏尸案后的几天,豫津天天来侯府找安慰。“诶,景珞你说,这园子里藏了那么多具尸体,怎么就没人发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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