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科高校的劣等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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锊刈挪簧倜胀牛�说不定“自己”就是被牵扯进什么秘密灭口的。
　　三重没有探究“自己”死亡的原因，就是因为害怕她离开以后，这件事的余波会连累到沢田奈奈。
　　“抱歉，我总是做些危险的事情。”
　　“是啊，下辈子可不要再让妈妈伤心了。”沢田奈奈压抑住想哭的欲望，努力露出笑容，“不过……妈妈能这样再和你说说话，就已经够了。”
　　沢田奈奈伸出手，轻轻抚摸三重的头发。
　　意料之外的是，手指并没有穿透身体，而是切切实实地碰到了柔软的发丝。
　　事到如今，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女儿到底是怎样的存在了，但是在这个超能力泛滥的城市，出现什么都并不稀奇。
　　过了一会儿，沢田奈奈抬头看了眼时钟，才想起自己今天的任务。
　　“啊，对了，下午白兰先生要过来拜访，我得先准备好迎接客人。”
　　“白兰？！”三重一激灵，杯子没拿稳，险些脱手而出把茶水洒一地。“能不能不要告诉他我来过？”
　　她这种似人似鬼的状态确实不适合让其他人看见，沢田奈奈当然点头应允。“白兰先生真是个好人啊，帮了你很多，你以前还常说长大了要嫁给白兰先生呢。”
　　三重干笑了一声，开始怀疑这世界的自己是死于脑子有洞。
　　不过，既然那家伙要来，她就不方便呆在这了。三重以鬼魂能量用尽的借口暂时离开家，一口气从十几楼冲下去，甚至一头撞上墙壁，都没能从这种震撼当中缓过来。
　　在“自己”和沢田奈奈眼里，白兰竟然是个好人。看上谁不好，偏偏看上白兰，什么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在三重遭受剧烈精神攻击的时候，弗兰才刚刚结束跟大嗓门上司的周旋，赶来学园都市。
　　半小时后。
　　她已经第N次路过街头的牛丼店，在食物香味诱惑下停步不前。
　　出门走得急没带多少钱，现在又是中午十二点多，就算是鬼也得肚子饿。
　　现在又不能回家，万一撞上白兰就完了。
　　三重思路一转，对于口袋里只有五百元硬币的穷孩子来说，来钱最快的方法当然是抽奖。
　　某些饮料或者零食品牌常年进行抽奖活动，便利店里就买得到，但中奖率奇低，打开盖子一般都是谢谢惠顾。
　　她转头走进便利店，在摆放饮料的架子上翻翻找找，拿出自己口袋中唯一的硬币，在购买活动饮料之前使用了＇黄金律＇。
　　这个技能放在日常生活中不是一般的便利，有效期内，使用者财运缠身，好事不断，效果特别好的时候甚至会感觉整个世界都向着自己。
　　但由于严格的个性使用限制，导致三重基本上没有尝试过招财的快感，只能在心里模拟一下过过瘾。
　　打开瓶盖，明晃晃的一等奖。
　　毕竟不是自己的世界，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用起个性来毫无罪恶感。
　　收银员递来一纸合同：“小姐，在这里签一下你的名字和银行卡号，我们会联系厂商把奖金汇给你。”
　　可惜三重并没有银行卡。那个厂商派来一名工作人员带领她办完手续，到银行签发了一张支票。
　　支票的金额是十万日元，不算很高，但摆在学生的角度上还是有点分量的。
　　基本上是前脚走出银行，后脚就被几个街头混混模样的男人拦住了。
　　为首的黄毛做了个money的手势：“小姑娘，你刚才是不是中了一份大奖？有句话叫见者有份，是不是该给哥哥们点好处？”
　　三重唯唯诺诺地点点头，跟着他们走到巷子里。
　　几乎是走到头的瞬间，她扯下云之指环点燃，亮出刀刃，没几分钟就把人全给打趴下了。
　　学园都市的混混地位不比普通城市，这里的强者可都是各大学校里的学霸，几个不读书的混混没点拿得出手的超能力还敢出来打劫，就是欠教育。
　　刚好她心情极烂，找上门来的受气包不打都浪费。
　　“你们的老大是谁？”
　　众人一眼，齐齐看向最先找茬的黄毛。
　　“好，那现在我就是你们的老大了。”她直接把黄毛的头往下一按，一米七的小伙子硬是给掰成了九十度鞠躬，“你说是吧。”
　　全场雅雀无声。
　　眼看她手上的指环又要开始冒火，底下赶紧响起几声稀稀拉拉的“老大好”。
　　“反正你们这么闲，不如帮我找两个人吧。”
　　“好、好的老大，没问题老大。”
　　三重把黄毛推到一边，开始描述自己的要求。
　　“两个男生，都在十六岁左右，一个戴巨大的青蛙帽子，头发是绿色，很显眼，你们一看就知道。另一个白发红眼，名字叫Accelerator。”
　　“A……Accelerator？！”
　　“怎么，认识？”
　　“那可是学园都市所有Lv5超能力者里最强的一个，我们只是几个什么都不会的混混，怎么可能认识这么厉害的角色。”黄毛自暴自弃地说，“如果有那么厉害的超能力，谁还出来抢劫啊，在家里数钱都来不及。”
　　“……”
　　三重竟然有一点同情这几个人。
　　不过这一通询问也让她知道了另一个重要情报，“加速器”不是假名，而是他一直使用的代号。
　　在这个学园都市里，Accelerator的名头异常响亮，以最强无敌的前缀为人所熟知，据说向他挑战的人没有一个能在他手下撑过一招。
　　这都已经吹上天了，听他们的描述，Accelerator似乎比欧尔麦特还要强。
　　三重不禁反思了一下，她之前拐人的时候根本没考虑那么多，满脑子都是“这人有点厉害，我打不过，感觉也没什么利益冲突，干脆拉到自己这边吧”。
　　随手物色有潜力的部下果然是好习惯，这看样子是又捡到宝了。


第43章　chapter43
　　三年前的那一次；　三重根本就没回过家。
　　从停尸间里起来，刚出医院大门就被人追杀，边打边跑绕了大半个学区，最后屋顶跳跃失败；　卡人家一方通行宿舍阳台栏杆上。
　　然后就被迫打了一架，被对方满血完虐；　开始怀疑人生。
　　说岔了。
　　她看到一方通行的第一眼；　就觉得这个人非常适合云之指环。
　　孤高；　冷漠，强大；　几乎符合云属性的所有特质。
　　于是三重怀疑人生的同时又自然而然地思考；　怎么样才能让这种类型的人为自己所用。
　　毕竟是传/销专业户，她只用半个暑假的时间就成功达到这个成就，但因为不确定自己所在的那个世界有没有一方通行这个人的存在；　没敢直接把人带回去；　也没留下什么能够辨识的暗号。
　　同一个世界不可以让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存在；　这是时空转移的常识，谁也没试过违反规则会怎样，最严重的当然就是灵魂消亡。
　　结果一离开就是三年；　都过了这么久；　哪里还记得对方的栏杆长什么样。
　　反正这几个小混混什么都不懂，三重也懒得为难他们；　留下联系方式就打算离开。
　　她回过头；　看见巷子口站着一个金色长卷发的小女孩；　穿着藏青色的制服和超短裙，长得像商店橱窗里的洋娃娃。
　　这位就是上次追杀她的那堆人中的一个。
　　三重说了句嗨，很自然地从她身边走过，然后拔腿就跑。
　　那女孩气急败坏地追上来，把手里的洋娃娃往前扔，那玩偶就在三重脚边炸开。
　　“停下！！”
　　都扔炸/弹了，怎么可能停下，等你叫来大部队一起群殴吗。
　　她记得这孩子的同伙里还有个棕色卷发的，杀伤力特别大，一出手能把整堵墙都轰烂。
　　三重躲过后面那一道道攻击，拐出巷子，冲进楼宇之间。
　　“你怎么每次都往这条路跑？！”
　　“什么每次！！你谁啊！！”
　　“结果，你甚至忘记了人家的名字！！”女孩跺了跺脚，“听好了，人家的名字是芙~兰~达~啦！”
　　“哦，亲爱的芙兰达，为什么说我每次都往这跑？前面那个岔路往左还是往右？”
　　芙兰达不满地鼓起嘴，小声说：“结果，就是因为你老是招惹那种难搞的角色，才会死得那么快。”
　　几年前的那个时候，名为道具的组织还没有成立，但其中的重要成员基本上都已经互相认识了，就比如芙兰达和麦野。
　　小队尚未成形，但面前这个人早就被她们默认是自己未来的队友，也只有她能让脾气暴躁的麦野沈利安静下来，这对整个队伍来说都是福音。
　　可惜她们还没开始给学园都市打工赚钱，三重就因为知道了些不该知道的秘密，被上面的人追杀灭口。
　　在她的尸体被默默处理掉之前，麦野杀进医院，强制要挟工作人员带她去停尸间亲眼确认。
　　后面的事就很诡异了，停尸间根本找不到人，最后查监控才发现那具原本盖在白布下面的尸体自己动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直接从大门走出去了。
　　麦野沈利当场开始暴躁，一通电话把能叫的人手全部都派了出去，恨不得直接封锁学区。
　　芙兰达好不容易才追到三重，没想到这家伙为了躲她竟然敢直接冲进民宿。她事前根本不知道那房子里住了尊大佛，一时任性把一方通行的宿舍给炸烂了，两个人全被他揍了一顿。
　　这通单方面暴打足以让爱惜生命的芙兰达对一方通行产生心理阴影，从此敬而远之。
　　事实证明后来去找茬的确实一个个被他打爆头，医药费连起来可绕地球一圈。
　　芙兰达搞不懂三重是怎么在这么可怕的人手里活下来的，她还挺想学习学习生存秘诀。
　　……
　　追了三重整整一条街，芙兰达终于停下脚步，眼珠子骨碌一转，手里多了点东西。
　　麦野不在，一直这样追着人家跑又没有工资，既然都这么久没见了，不如送人一点“小惊喜”吧，也算向那个把她打进医院的白发恶魔报仇。
　　她欢快地喊道：“你不是刚拿到一笔零花钱吗？做个交易，我告诉你你要找的地方在哪。”
　　“才不，你看上去就像个小骗子，我还不如相信自己的直觉。”三重面露鄙夷，“快回去吧，我知道你不想杀我了，别浪费时间。”
　　芙兰达哼了一声，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往相反方向走去。
　　“结果，你不去我就走了。”
　　她对目标场地的印象确实比三重深得多，因为经常要出任务的缘故，早就把这边的地形摸了个遍，当然每次都会避开关键地点。
　　三重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贡献出自己兜里那张根本没机会用的十万支票。
　　如果芙兰达带路到奇怪的地方去，她应该能够提前感觉到。
　　“好，如果能找到路的话，这张支票就给你当做报酬。对于这么简单的任务来说，绝对不算亏吧？”
　　“久等了，白兰先生，请用。”
　　沢田奈奈端来一杯茶，摆在那个白发男人面前。
　　白兰道谢后接过杯子，不经意地瞥见她右手边位置地板上那道不甚明显的茶水渍，又移开了视线。
　　“虽然这句话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她今天的心情明显比较明朗，“但我还是很高兴小三重能有您这样的老师。”
　　国中时段，三重的能力能够突飞猛进、从强能力者（Lv3）突破到大能力者（LV4），大部分得归功于白兰在常盘台上的那节公开课。
　　认识白兰以后，她就好像撬开了某根筋，在能力开发课程中表现愈发出色。
　　“哪里，那是她自己的功劳。”能力越强，未来面临的处境也就越发危险，这是双面的。白兰眯起眼睛微笑道，“我只不过是稍微提点一些罢了。”
　　要说超能力开发，那也是近十年才开始盛行的事情。
　　作为教授们最为看好的优等生之一，白兰竟然为了不接受脑部开发而主动在自己的志愿中填写上教师一职，成为学园都市的教职员工，这点很多人都不能理解。
　　但他的实力却并不比那些拥有特殊能力的学生们弱。
　　两人还没聊上几句，沢田奈奈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她走到一边听电话，接通之后，对面传来某道无精打采的声音。
　　“喂，请问是沢田女士吗？”
　　“我是，您有什么事吗？”
　　“是的，昨晚您的女儿托梦给Me，哭着请Me来帮忙退治棉花糖妖怪。”弗兰终于走下飞机，站在学园都市的土地上，一本正经地开始胡扯，“但现在是白天，Me联系不上她，能告诉Me您的住址么？”
　　沢田奈奈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的客人。
　　棉花糖……妖怪？
　　另一边。
　　芙兰达恶趣味地带着三重绕了一大段路，用某种特殊手段搞掉门禁，大步跨进别人的宿舍区。
　　“你确定是这间哦？”
　　“做生意嘛，当然要讲究交易规则。”
　　两人一直走到宿舍三层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这里的每间房都长得一样，三重实在是不记得对方住在几号了。她刚想敲门，就看到芙兰达在门上贴了一圈胶带般的东西。
　　“等等，芙兰达，你在干什么？！！”
　　“开门啊。”芙兰达往那里头塞入电气引信，满意地拍了拍手，“结果，要爆/炸了，你竟然连个闪避都不给我？”
　　三重赶紧上了个全体闪避技能，还没等她开始撕胶带，门上就已经哗啦啦开始冒电。
　　“不要用这种方法开门啦！！快点过来帮忙！！”
　　“好啊好啊，先把带路费拿出来。”
　　三重忙着解决炸/药问题，哪里有时间跟她纠结钱，随手把支票塞给她，过了几秒再回头看，走廊里就已经没有芙兰达的人影了。
　　……
　　该死的小骗子！
　　她终于在爆/炸之前把所有易燃易爆物品都给处理掉，这才松了口气。
　　没见过谁开门是用炸/药/炸开的，那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吧，想挨打直接说啊。
　　咔擦一声，面前的大门突然打开，三重赶忙后退，险些撞到额头。
　　“……”好险，差点就被实锤拆人家屋子了。
　　门口这么闹腾，里面的人怎么可能听不见，又不是聋。
　　这间房子的屋主一脸不爽地站在那里，单手插兜，一身黑底白纹的T恤衬得身形越发瘦削。
　　白色的短发，苍白的皮肤，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的颜色。
　　一方通行本想看看在他家门口敲来敲去的弱智到底是谁，没想到竟然是这个被早就登记在死亡名册上的家伙，眼里不由得流露出一丝诧异。
　　“又是你啊，女鬼。”
　　三重默默地丢掉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呃……好久不见？”
　　……
　　与此同时，芙兰达已经一路小跑到楼下，远离了自己所制造出的危险场地。
　　“哼哼~哼哼哼~”她哼着歌按下手里的按钮，“结果，祝你们会面愉快。”
　　没有人注意到走廊最靠右的缝隙处被随手丢了不少深灰色的条状物，几乎与水泥地面融为一体。空气中电光一闪，极轻的滴答声在走廊里响起。
　　几秒后，整栋宿舍楼被火光包围。


第44章　chapter44
　　芙兰达坏点子不少，跑起路来倒是挺快；　一看就是专业的。拜她所赐；　宿舍楼被引发连环爆炸；　位于三层的这片区域破了好几个大窟窿；　但整栋楼竟然没有崩塌。
　　那些炸/药和引信看上去都是乱丢的；　实际上却计算精准，炸的就是你；　至于其他人，就让他们继续在破房子里住个几天吧。
　　三重总算是知道芙兰达走之前让她上闪避的原因了。那串爆炸火光艳丽，声势很大，但距离爆炸源最近的两个人都没有被飞扬的火星和尘土波及到；　衣物完好，甚至连发型都没怎么乱。
　　不过一方通行的房间显然不可能有这种好运，一通灾难过后，破了个洞的大门已经脱离门框横倒在一边；　连屋内的墙壁都是黑糊糊的；　一股难闻的味道，不费点劲恐怕无法清洁。
　　而走廊当然是坍塌得不成样子，钢筋从碎裂的水泥块当中漏出来，突兀地堵在中央，住户跨出门槛就能直接跳到下一层。
　　一方通行踩在门口那摇摇欲坠的水泥块上，一只手拎着三重的衣领；　人悬在半空；　差点从三楼直接掉下去。
　　她看着这片倒霉的土地；　不禁喃喃自语：“为什么我每次来都会发生点不好的事情。”
　　“你还知道啊？”
　　“对不起……”
　　附近的住户无辜被连累，推开门刚想开骂，结果一脚踏空，又发现当事人是这个不能惹的，立刻怂怂地缩了回去，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一方通行转头回到房间，随手把三重丢在散发着焦味的沙发上，打开窗户通风。
　　窗玻璃上肉眼可见的全是裂缝。一般来讲这种屋子肯定是不能再住人了，维修也需要个把星期。
　　爆炸没能把她怎么样，却在沙发上滚了一身的灰。三重赶紧跳起来拍掉脏东西，不太好意思地咳了一声：“那个……你要不要整理一下重要的东西，先去其他地方住？我会负责装修费的。”
　　有＇黄金律＇在，钱不是问题。
　　当然，她这种想法如果被相泽知道，那肯定是挨打预定。
　　对方没理她，粗略估计了一下芙兰达逃跑的方向，就从窗子那边跳了下去。
　　十分钟后，某个任性的金发小女孩被一方通行抓回来，毫不客气地一脚踹在地上，跟焦香味地板亲密接触。
　　“下三滥，如果接下来的答案不能让我满意，就让你跟这栋房子一样四分五裂。”
　　“结果，还是被抓回来了。”尽管场合完全不适宜，芙兰达还是吐出舌头卖了个萌，“哎嘿~”
　　说着就又被踹了一脚。
　　三重：“…………”
　　你这是在用生命卖萌啊，朋友。
　　芙兰达也是笃定三重在这里，不会眼睁睁看着她第二次被一方通行打骨折，才敢说这种不着调的话。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赔偿金由罪魁祸首来出，觉得住宿有障碍的住户暂时搬离，先到附近的旅馆去凑合几天。
　　然而一方通行并不打算住芙兰达安排的房间，谁知道她会不会转头把住址透露给其他人，再招来一堆麻烦。
　　三重默默举手：“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知道一个安全的地方。”
　　结果对方居然又直接无视了她，眼神像在看一团空气。
　　“你真的要跟着他啊？”走之前，芙兰达凑到她耳边小声道，“看得出来，你好像失去了记忆，但学园都市怎么可能放任一个死而复生的研究素材在外面乱晃嘛。来我们这边的话，至少能拥有一个新的身份。”
　　暗部组织里有各式各样的人，为了赚钱才在黑暗中磨练杀人技巧的，被学园都市抓住把柄的不得不从事肮脏工作的，还有渴望从那里获得更多情报的，几乎是一个杂乱物品的堆积地，时常面临生命危险，报酬也确实很高。
　　当然，她们一直追着三重跑的最主要原因还是这个人值得信任，能力好用，而且……知道“道具”成员的底细。
　　“谢谢，不过我不会在这里呆很久。”三重怜爱地拍拍她的脑袋，“毕竟鬼的现身也是有时间限制的。”
　　送走芙兰达以后，三重才挪到一边，想办法跟一方通行交流。
　　跟她在沙发滚一圈衣服就脏的状况不同，那些黑不溜秋的灰尘根本没有沾到他身上，这种便捷的超能力还真是让人羡慕。
　　“Accelerator……爆炸产生的那些烟尘对身体不好，这里的门又是坏的，虽然我知道很麻烦，但最好还是先住其他地方吧？”
　　“喂喂？你不会屏蔽我了吧？”三重的手在他面前用力挥了挥，“尊敬的用户，您有一通未接来电！”
　　一片沉寂。
　　约莫半分钟后，那个白发红瞳的少年才骂了一句：“闭嘴。”
　　“……”委屈。
　　事实上一方通行确实在回忆三年前发生的事情。
　　由于十年火箭筒的故障，三重在平行世界呆了整整一暑假才离开，消失前一天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请成为我的云之守护者」。直到最后也没说清楚云之守护者是用来干嘛的，智商低下。
　　一方通行顺着她留下的痕迹搜索，结果发现她在这个世界本体早就已经死了。按照学园都市的规矩，学生死亡之后，遗体必须推进火里烧成灰烬，烧到连DNA都检测不出的程度。
　　他到三重曾经待过的其他机构调查，可惜监控和种种记录早就被麦野沈利销毁干净，什么都没留下。
　　除了他以外的人显然都不知道三重来自别的世界，但一方通行还是习惯于称呼其为女鬼。
　　这家伙的事故体质很严重，每次都得带来点或大或小的灾难，之后恐怕也是麻烦不断。
　　想到这里，他抬头看了眼坐在床边乖巧等候的那位，忍不住烦躁地揉了揉太阳穴。
　　为了甩开这块牛皮糖，当时他是怎么做的来着？
　　反正正常人都会对性格阴晴不定、出手凶残的强者产生恐惧心理，干脆让她见识一下自己残暴的模样，就会主动跑掉了。
　　没想到这家伙看到犯罪现场时却完全不害怕，第一反应是叫了救护车，然后就开始给人上战续。
　　＇不死的玛吉斯＇，　1s。
　　＇七座丘陵＇，　1s。
　　＇贤者之石＇，　1s。
　　脑回路明显有问题。
　　一方通行懒得把她的战续全部打光，就放任那个对手自生自灭了。
　　在那之后，他的名声就越传越差，从白发的恶魔，变成了变态/虐/待/狂……虽然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