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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茜公主]贵女启示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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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期待明天,第一次如此期待面对全世界的人。”弗兰茨也贴近了她的耳畔,这有些不合礼了,但如果皇帝想这么做,大家多少会宽容一点的。

    颂仪听了,略微抬头,迫切地想要看清楚弗兰茨此刻的表情,但年轻的皇帝已经带着低低的笑意离开了,唇瓣擦过她的面颊,轻轻地落下一个温柔地吻。

    “晚安,我的小姑娘。”

    侍女们若不是训练良好,此刻怕是会忍不住双手捂面,通红耳赤的。

    而她们的皇后陛下也没什么不一样。

    第二天是真正的大婚典礼。

    婚礼在傍晚七点,奥古斯丁大教堂灯火辉煌。

    这次没有百姓们在场了,贵族们穿着最华贵的礼服,迎接这场盛大的婚礼。

    按照天主教的传统,颂仪会跟弗兰茨在这里结婚,就像是,在天国注册了他们的婚姻一样。

    苏菲把这场婚礼弄得十分盛大。

    这当然不只是因为那是她儿子的婚事,而是,在政治上,奥地利得借由这一次向所有人宣示自己的财力和实力,这能避免很多战争,以及,宣扬国威。

    铺展和奢华当然不是好的,但有时候也是极其有必要的,那可以有很多好处,比如那些依靠皇帝大婚赚的满盆钵的维也纳居民,靠出租房子还有贩卖食物等,但是,颂仪想,等婚礼结束后,她也必须跟弗兰茨谈谈,关于他们真的不是整个欧洲市场最富裕的国家。

    从这方面看来,不管是皇帝夫妇还是贫民,结婚之后总是免不了要谈论这些的。

    婚礼结束后,颂仪被自己的侍女还有女关门簇拥去了盥洗室,她要把这繁复的礼服脱下来,洗个澡,打理她的厚重的长发。

    过长的头发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颂仪思考自己是不是要剪短一些,她可不希望自己过早的就得颈部疾病。

    从十一点后,属于皇帝和皇后的新婚生活就正式开始了。

    在这一个月里,皇帝和皇后会住在一间卧室,直到一个月后,皇帝会回到自己的寝殿。

    但侍女给颂仪打理好头发,准备给她涂抹更多的玫瑰精油时,她拒绝了。

    “它们让我感觉不舒服。”

    “但是皇后陛下,这是规矩,等会儿陛下会喜欢的。”年轻地侍女说,一旁被苏菲派来的,维也纳的高贵的公爵夫人也微微拧眉说。

    “今晚是您们的新婚之夜,玫瑰精油有很好的催情作用,可以让您更好更快的怀上陛下的子嗣。”

    颂仪噎了一下,她像是突然之间觉得结婚也许不是个好主意。

    好吧,她知道这个,无论是卢多微卡还是苏菲都派人来专门讲过这个,可是,要真的发生的时候,她就有些慌乱了。

    那玫瑰精油实在令人难受,颂仪强烈的抗拒这个,最后,她们只能给她的胳膊还有小腿象征性地抹了点。

    “皇后陛下,从今往后您还有很多事情需要适应。”公爵夫人说,她长得还真是严肃,就像是一个教养老嫲嫲一样。

    如果苏菲是一个强势的女人,那这个公爵夫人就是刻板的典型了。

    颂仪可以预见之后的日子,她在心里叹了口气,那真的不会轻松,所以,当皇帝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穿着白色睡袍的茜茜正端坐在梳妆台那儿,有些出神的打理自己栗色的长发。

    香波的味道十分迷人。

    弗兰茨弄出了点响声,在颂仪注意到他的时候,从后面弯腰亲吻了对方的嘴唇。

    “你来了啊!”颂仪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

    她注意到自己正穿着睡袍,弗兰茨只穿着丝绸睡衣。

    他的头发没有用发胶固定,洗头后吹干了,现在呈现出一种蓬松的样子,它们盖过了眉毛,只余下一双蓝色的眼睛,笑意深深。

    “你,你饿了吗?”她干巴巴地问道,试图找点话语,让她自己别那么过分在意他们都穿着睡衣的这个事实。

    “我不饿。”

    弗兰茨的话使得她噎了一下。

    她左顾右盼就是不瞧他,然后又憋出了一句:

    “那,那你渴了吗?”

    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她就像一尾灵活的鱼儿一样挣脱出去,手指有些颤抖的给对方倒水。

    手背被按住了,然后她感觉到弗兰茨的手从后面环过来,抱着她。

    “肌肉很僵硬,跳舞,紧张,还有,也许,怕我。”弗兰茨平静地分析。

    颂仪觉得有些窘迫,但又无法反驳,最后她说:“好吧,一点点,弗兰茨。”

    “我能理解。”

    弗兰茨松开手,让颂仪看向他。

    他先是摸了摸颂仪的头发,然后冲着她微笑,安抚她。

    “这没什么好怕的,我今晚什么都不会做。”

    “哦。”

    颂仪脸红红地应道,她又低着头。

    好吧,这的确有些难,新婚之夜什么的,她必须承认,她还未做好准备。

    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她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在新婚之夜,她必须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她的丈夫,这实在是,令人有些惶恐。

    她正径自思考的时候,弗兰茨突然一伸手就把她抱了起来。

    颂仪小小地叫了一声,双手环住对方。

    她现在离地面可有点距离,然后她看向始作俑者,后者正在微笑,蓝眼睛明亮的就像是这房间里的星星,还是只属于她的。

    “放我下来。”她干巴巴地说。并且发誓,人生这辈子所有的窘迫估计都交代在这里了。

    弗兰茨没答应她这个要求,他双手肌肉强健,隔着丝绸的衣服,紧贴着肌肤的时候,还有些温暖。

    尽管是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但不论是从他双手的动作还是眼神来看,就好像,他怀里抱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独一无二的珍宝一样,必须小心翼翼,妥帖安放。

    华贵的四柱大床厚实又温暖。

    颂仪的后背陷入到床铺里面,头发散乱着,蓬蓬松松的,让她看上去像是一只小鸟一样弱小。

    弗兰茨没有说话,他压低了自己的身子,里他的妻子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并且还在继续接近,直到无法再前进。

    他用自己的鼻子碰触了对方,呼吸在对方的脸颊上,问问热热的,还带着点朗姆酒的香气。

    这是无可避免的。

    玫瑰馥郁的芳香,酒精的醉人。

    颂仪猛地闭上眼睛,然后是一阵低低的笑声传来。

    酥酥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脸上,然后是性感的声音,诱哄着她张开眼睛。

    等她张开眼睛,是弗兰茨近在咫尺的容颜。

    那有点奇怪。

    她明明很熟悉这个人的样子,但现在,却又有点陌生。

    不管是眉峰,鼻子,还是嘴巴,都是既熟悉又陌生。

    “弗兰茨?”她试探性地喊道。

    “恩,我在。”弗兰茨低声回应,右手抓着她的手,然后,侵入性的同她十指交扣。

    颂仪看着对方明亮的蓝眼睛,然后回握了对方,像是在梦里一样,柔柔地呢喃着:

    “我想,我是真的很爱你,弗兰茨,只是你。”

 41。chapter41

    额头相抵。

    像是,连眼睫毛都能轻轻地碰触对方。

    “不是很久,不是吗?”弗兰茨微笑着说道。

    颂仪也忍不住微笑,她知道这位皇帝陛下有着不输给常人的自尊心。

    “好吧,你等到了。”她清了清嗓子说,这话令暧昧的气氛消散了不少,但温暖的氛围一点都不曾消减。

    弗兰茨躺在旁边,胳膊让她枕着。

    颂仪给自己找了一个好地方,她愉快地说:“你是个好枕头,弗兰茨。”

    困意涌上来,弗兰茨的手指轻轻地拨弄着对方的头发,然后,怀里的姑娘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在对方睡着后,弗兰茨幸福的叹了口气。

    “我会让你幸福的。”他低声说,一个轻柔的吻落在对方的额头,这是一个虔诚的许诺。

    第二天,晨曦中,颂仪醒过来。

    不像她熟悉的棉被和枕头那种蓬松感,有什么在微微地跳动着,摸上去有点柔软又有点僵硬。

    还没投太清醒的她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最终被人一把抓住了小手。

    “再摸下去可不行了。”

    一个带了点笑意的声音响起,微微有点沙哑。

    颂仪惊醒了过来,然后窘迫的发现了事实。

    “我没有习惯。”她试着为自己刚才的“上下其手”辩解一下。

    “其实,我并不介意。”年轻的皇帝笑着说。

    颂仪脸颊发红,心里骂了一句流氓。

    “你又在偷偷骂我。”弗兰茨指出。

    颂仪觉得底气有点足,看向对方:“本来就是。”她说完就想逃,却被前者一手又带进了怀里,紧紧地箍着。

    颂仪挣扎了一下,弗兰茨哄道:“让我抱一下。”

    她害羞的缩了一下,然后贴着对方。

    “我们是在做梦吗?”她问。

    “不是。”

    听到弗兰茨的回答,颂仪放心了。

    她喜欢这个怀抱,很温暖,又很安心。

    只是,幸福和温暖的感觉是短暂的,新的一天开始,颂仪和弗兰茨必须暂时退下,皇帝和皇后需要起床了。

    皇帝和皇后的仪容都有专人进行打理。

    弗兰茨穿戴好后,瞧见颂仪那边,侍女还在为她梳理那头长发,蓬松的栗色秀发,到双手自然垂落的距离,像是阳光在上面镀染了一层金色。

    侍女本来在替皇后梳理长发,皇帝却走到她身边。

    “我来吧。”

    “是的,陛下。”

    颂仪想要扭头,但弗兰茨按住了她的肩膀。

    “别动。”

    颂仪听了只好乖乖听话。

    镜子里,男人的手执着梳子,细心的打理那一头长发。

    但弗兰茨这么操作的时候,一旁的侍女就拿着洁白的巾帕接过那些断掉的发丝。在皇宫里,为皇后梳头的女官,若技艺不精湛可是失职的。

    “茜茜的头发很漂亮。”弗兰茨低声称赞道。

    颂仪也笑了起来,她摸摸头发,说:“我本来想剪短一点,太长了,不舒服。”

    “别剪太短了。”弗兰茨说,把象牙梳子交给侍女,他可不会盘发。

    “我以为你会不希望我剪。”

    “如果你不会觉得不舒服的话,我的确不希望。”弗兰茨亲吻了她的脸颊,然后表示他得先离开一下。

    这一次是俄国的使者,弗兰茨需要提前准备一些东西。

    “陛下对您真好,皇后陛下。”一个捧着梳妆盒的年轻女孩儿说道,执梳的侍女用眼色喝止她,随便跟皇后搭话可不成体统。

    颂仪看到小姑娘有些畏惧的瑟缩了一下身子,她笑道:“陛下一向仁和不是吗?”

    小姑娘笑了一下,点点头。

    塞姆拉把颂仪的头发编成了精致的辫子然后盘了起来,样式比较简单,但高贵大方。

    “萨比娜,把王冠给我。”

    萨姆拉接过萨比娜手里的王冠,那是弗兰茨送的,闪耀的钻石王冠,小巧又精致,配上颂仪脖颈上的珍珠项链和露肩的礼服十分好看。

    负责给颂仪化妆的女官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长相比较寡淡,但气质沉淀,她把颂仪那本来还有些孩子气的眉毛描绘得又细又长,增添了一丝妩媚。

    时间差不多了,颂仪整理好后就要准备去苏菲那儿了。

    苏菲是一个不一般的女人,她的嗜好从来都不是像平常女人那样谈论衣服首饰,摆弄那些艺术品,就像她教导自己的儿子每日四点起床开始办公一样,苏菲自己也是五点半就会起床。

    当七点颂仪去苏菲的书房等候的时候,她刚刚处理完属于自己的一些政务。

    皇太后的心情总是在结束公务后变得好一些,但今天,她从女官那里听到的消息可称不上好,但她不打算现在就说。

    “日安,妈妈。”

    苏菲瞧着自己新上任的儿媳妇,比起半年前,长高了不少,看上去不再是那么一团孩子气了,当然只是指外表上,这位巴伐利亚公主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没脑子的人。

    苏菲越过颂仪的头顶,看向身后自己的一个贴身女官,道:“把它拿上来。”

    “是。”

    不一会儿,颂仪就看见那个严肃女官提着一个笼子进来,里面关押的犯人竟然是波比!

    颂仪没喊出来,而是看向苏菲,问:“妈妈,波比做错事了吗?”

    “没有!”

    率先出声的竟然是那只小蓝金刚鹦鹉。

    波比在笼子里愤怒的拍打着翅膀,它的爪子上甚至绑着一只十分迷你的脚铐。

    苏菲皱眉,面无表情地说:“这是你带来的,皇后?”

    “是的,妈妈,这是弗兰茨送给我的。”颂仪说,稍微强调了一下这个小坏蛋是谁送的,希望苏菲别把波比做成鸟汤。

    “就算是一只畜生,也得立好规矩。”苏菲严厉地说。

    “好的,妈妈,我会好好教导它的。”

    “这是第一次,所以我会给你改正的机会,茜茜。”苏菲说。

    “好的,妈妈,您太宽容了。”

    “先出去吧,等会儿早餐的时候再说。”苏菲开始赶人了,因为波比还在笼子里闹腾,她一想到这只鹦鹉做的好事儿就觉得青筋都要爆起来了。

    颂仪让侍女提着鸟笼,从苏菲房间离开后,她重新回到自己的卧室,然后把波比放出来。

    这个小混蛋大声喊着:“虐待!”

    天知道它从那里学来的,它之前分明装着只会说“茜茜漂亮”。

    “你骗我,波比,你明明会说很多话。”颂仪点了点小蓝金刚鹦鹉坚硬的喙,后者还在愤怒的拍打着翅膀,似乎被锁在笼子里是对它这只鸟的侮辱。

    “波比是自由的小鸟!”

    小蓝金刚鹦鹉愤怒的在桌面上跳脚。

    当颂仪在教育波比是它先随便靠拉粑粑的方式宣布土地所有权的时候,弗兰茨正好进来。

    波比刚好叫喊着“宣战”这个字眼。

    弗兰茨愣了一下,沃尔特神情戒备,然后他们注意到了这来自一只鹦鹉。

    “我好像错过了什么事情。”弗兰茨说,打量着那只小蓝金刚鹦鹉。

    波比像是找到了最好的靠山,它拍打着翅膀飞向弗兰茨,有力的爪子令沃尔特有些忌惮,但弗兰茨挥了挥手,然后伸出胳膊让波比站在上面。

    波比用喙碰了碰弗兰茨的胳膊,让它看向那个曾经关押它的牢笼。

    “侮辱!”

    波比尖利地喊道。

    “波比是自由的鸟!”

    它当然是自由的,颂仪好笑地想,这小家伙脑子里没准装着它可不是被奥地利皇帝送给未婚妻的礼物,而是自愿飞去巴伐利亚给未来的皇后解闷,促进巴伐利亚和奥地利的和谐。

    简而言之,波比没准觉得自己身负重担。

    而现在,苏菲对它的惩罚让它很不高兴。

    “平凡的人类。”波比索性毫不隐瞒它的语言天赋。

    弗兰茨走到食槽那里,然后捡了一把食物,放在手心里,递给小蓝金刚鹦鹉,后者低头吃了几口。

    沃尔特对此忍不住翻了翻眼睛。

    “如果你真的那么有自尊,就不该接受人类的投喂。”

    波比怒视沃尔特,它记得就是这个人把自己抓住的。

    “在我自愿的情况下,一切都是成立的。”波比尖利地说,它看上去如果沃尔特打算反驳这一点,就会用它的喙把上校的脑袋啄出一条血痕。

    “来,喝点水。”弗兰茨似乎一点都没有被波比这种自大的情绪影响,也许波比惊人的语言天赋令他忽略了别的,而波比也理所当然的就着皇帝陛下的手喝了点水。

    “好了,小家伙,在你吃饱喝足后,我们可以来谈谈之前那个问题了。我听你说了很多了,现在你该听听我们的了。”弗兰茨微笑着说道。

    波比扇了扇翅膀,然而没有再暴躁的说什么了,那双黑豆豆的眼睛听话的看着弗兰茨。

    “人类不用这种方式来宣布土地所有权,波比。”弗兰茨说。

    “这是鸟类的本能,陛下。”

    波比责怪的看着弗兰茨,尽管它喊的是陛下,看起来却一点都没有敬畏的样子。

    “是的,这点不能怪你。”弗兰茨也不生气,摸了摸波比的头。

    “但既然你决定在这里住下,我们总得遵守一点礼仪,不是吗?”

    “这当然也是对的。”波比烦躁的走了几步。

    弗兰茨喂了它几颗坚果,波比吃掉了,然后它挺起小胸脯庄重的发表宣言,它为自己的行为致歉,以及它知道该怎么做了。

    颂仪用一种敬畏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丈夫。

    她不知道弗兰茨竟然可以把一只鹦鹉也教好。

    早餐桌上,当苏菲坐下来后,看见皇帝夫妇都微笑着瞧着她。

    苏菲抬眼,问道:“看起来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苏菲话音刚落,有着优美体形的小蓝金刚鹦鹉鹦鹉从不远处飞来,嘴巴里叼着什么东西,等它落地后,苏菲头一次变了脸色。

 42。chapter42

    “这是道歉的礼物。”

    波比把虫子放在苏菲的餐盘里面,挺着小胸脯。

    苏菲猛地站了起来。

    她看上去有些害怕,但还不至于尖叫,她几乎是怒视面前这只小蓝金刚鹦鹉,而后者只是歪了歪它的小脑袋。

    虫子是波比能给出的最好的礼物了,作为一只鸟而言。

    如果皇太后陛下对一只鸟太过苛刻,未免失了风度。

    “人类不接受虫子作为礼物,我想你可以把它们拿走。”苏菲没有看向波比,而是看向颂仪,她当然不会对一只鸟发怒,那太失体面。

    “波比,你可以先去外面玩一会儿吗?”颂仪对波比说,波比拍打了一下翅膀,叼走了它的道歉礼物,并且冲苏菲摆了摆自己屁股上面的羽毛,哼!

    苏菲的贴身女官马上让人给苏菲清理那块地方。

    再一次端坐后,在早餐开始之前,苏菲说:“我听闻你们昨晚并未圆房。”

    颂仪感激苏菲还没说早餐开始了,不然她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

    所以,不管是哪里,婆婆总是这样?随意过问儿子和儿媳的房中之事,当着所有人的免,这可真是,有些不尊重人了。

    但颂仪不会生气,她采取了最好的办法,憋着,这通常会由男人来行使。

    “妈妈,难道您怀疑我在舞会上选的新娘子是我不喜欢的吗?”弗兰茨笑了一下,“别担心,妈妈,茜茜是我做的最好的选择。”

    “一不小心就告白的皇帝陛下,还真是……”

    颂仪脸红了红。

    苏菲又看了她一眼,然后不再说什么了。

    早餐优雅的进行。

    接下来夫妻俩都有自己的事情。

    长廊里,颂仪挽着弗兰茨的手臂,尽管这不是必须的,但皇帝总是能够找到巧妙的借口让这一切合乎规矩。

    在转角的时候,年轻的皇帝伸手摘了一朵白玫瑰,剔除刺,小心地插到颂仪的发间。

    “你可以做好吗?茜茜。”弗兰茨问道,语带笑意。

    “我可以。”

    颂仪并不勉强,她总该给自己一点信心呀,现在这个皇宫里,除了弗兰茨,可没少人希望看她笑话。

    侍女给颂仪整理裙摆,就像是在摆弄一个高级橱窗娃娃一样精细又认真,在准备好后,她开始接待那些贵族。

    先听贵族们报上自己长长的头衔,然后称呼他们长长的头衔,接着再说一两句话,时刻保持微笑,这并非很难,每一个被皇后接见的人都觉得她是如此美丽又亲切,而颂仪不过是把三句话不断重复而已。

    当梅特涅带着阿玛莉亚过来的时候,颂仪来了点精神,冗长的宫廷礼仪后,能有一个不一样的声音也好,但令她惊讶的是,这位梅特涅小姐全程毫无任何不快的情绪。

    颂仪的宫廷女官艾斯特哈西夫人提醒她。

    “皇后陛下。”

    颂仪微笑着接受梅特涅父女二人告退。

    只是颂仪不知道的,但梅特涅父女离开后,在花园的长廊那里,他们碰见了卡尔·路德维希大公。

    “日安,卡尔·路德维希大公。”

    卡尔·路德维希自然不能避免要出席皇帝的婚礼,但他全程绷着表情,以至于无人敢接近他,唯有那位梅特涅小姐似乎并不惧怕。

    那一日,卡尔·路德维希并未同梅特涅小姐谈论太多,态度也冷冰冰的,现在又瞧见了对方,后者却一点都没有对他态度恶劣,仿佛当日的事情并未放在心上。

    “日安,梅特涅小姐。”卡尔·路德维希虽然并不算多么温柔的人,但好歹受过良好的教养,多数时候,他总是能保持十分得体的礼仪。

    “今日金盏花开的十分灿烂,路德维希大公若是有时间可以去瞧瞧。”

    阿玛莉亚·梅特涅优雅的点头。

    他们离开后,卡尔·路德维希望着那位金发女子的背影瞧了一会儿,然后又看向大殿,抿了抿嘴唇。

    正当颂仪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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