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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传之红楼篇-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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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清醒明朗的官员则是瘪瘪嘴，看着那些心虚的官员幸灾乐祸。
宣和帝演讲一番，扫视了大殿内一众官员，有的那心虚胆怯的模样简直不忍直视，有的又身正不怕影子歪清明傲慢的模样也让人不忍直视。
不过宣和帝从暗卫折子上知道，这里面心虚的官员有大半抱着侥幸的心理，以为皇帝说的是别人。。。。。
宣和帝拉拉杂杂说完了，然后跟众人喝了三杯酒，舞台上歌舞又开始表演了。
刚才皇帝的讲话，让女眷这边贵夫人如临大敌，个个噤若寒蝉，这会舞台上歌舞表演上了，气氛才回落到轻松的边缘。
歌舞继续，舞姬这会唱的是《瑶歌》，一首民谣，节拍欢快，歌词喜庆，正和宣和帝的心思，他要去晦气，就喜欢这样明快欢乐的歌舞。
到了众位大臣家的闺秀公子们表演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漆黑一片了。
林清黛玉两人现在对表演已经没有多大兴趣了，不过还是看的津津有味，毕竟这又是光明正大欣赏帅哥美女的时候。
“清姐，是不是每年除夕的时候，上面都有这样的表演？每家的公子小姐都有机会上去？”马郁看上面公子小姐们的表演啧啧称奇。
“是啊，每年除夕宫中的宴会，各家公子小姐被选中了都得上台表演，不过就是看家族教养的时候。”马郁不太懂林清说的后面的话，前面的话倒是明白。
林清笑道：“你怕不怕上台表演？”
马郁立马摇头，使劲摇头，“怕，这么多人，而且我的琴棋书画可比不上台上的小姐们。”马郁有自知之明，这会台上的小姐琴声得让马郁再练几年才有这样的效果。
林清轻笑：“不要妄自菲薄，你也不差，多练习，总会赶上的。”
而男士这边，马博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台上公子小姐们的表演让马博大开眼界，马博了解了宴会的规则，这倒是激起了马博上进之心，他想他没有机会上台表演，总希望他以后的儿女有这个机会。
当然马博这番心里活动没有人知晓，这只是他勉励自己的理由。
一轮又一轮下来，底下不时爆发出响亮的掌声，气氛爆棚。
末了，待到太傅先生们评选出优胜者，宣和帝按照惯例给了奖赏。
至此，这除夕宴才算是完满的结束了。
走出太和殿的时候，众人迎来了半空中盛开的朵朵烟花。瞬间绽放的勇气，绚烂的光彩，驱散了这大雪天的阴霾。
第一百七十章 年后大戏
第二日大年初一；各家各户，连皇帝都不例外，得给各位列祖列宗上香祭祖。
这次祭祀，可是非常浓重的，毕竟年前月半的时候；那样的寒酸；得在此刻补上。
从早上巳时开始的祭祀，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给祭拜完。
接下来的日子；新年就在给各家各户拜年中渡过了；当然贾敏已经跟贾赦说了；大年之后，黛玉去贾家常住一年，贾赦虽然奇怪，不过妹妹的要求自然答应，而贾母更是高兴了，贾母一直在考虑给贾宝玉找媳妇的事，这次黛玉在贾家常住，在贾母看来，是贾敏和林如海也看好贾宝玉的苗头，她自然高兴。
在林家人以为日子就这么按部就班的过去的时候，老天爷开了一个大玩笑。
元宵还未过，初十那日上午，林府外来了两个衣着光鲜的妇人外加一个七八岁大小的小孩。
过往的路人本来就在奇怪，这尚书大人府外怎么来了几个陌生人驻足，纷纷侧头看热闹。
哪知道这妇人不去叫门，却咚的一声，跪在了林府大门外。
这下路人们好奇了，许多驻足观看事态的发展，当然不妨碍大家脑补。
门扉本来就是虚掩着的，门房张大爷和小陈这会估计在里屋说话，哪知道一个不留神，门外就跪了三个人。
张大爷上前问道：“这位夫人，您是有什么事？如果您有什么冤情应该去知府衙门，我们家老爷不是管这个的。”
小陈好奇的跟在后面，观察着三人，三人中，小孩子脸色蜡黄，虽然穿着也是好的，但是却让小陈觉得奇怪，这两个妇人倒不奇怪，不管是穿着还是气质，都配得上。
张大爷话刚一落音，其中一个美貌的妇人就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这让张大爷觉得是不是这人有莫大的冤情，如果真的有冤情，张大爷觉得他们老爷一定可以帮忙，张大爷刚想说这话，就被妇人说的话吓了一跳。
“奴家是扬州的未烟，请大爷通禀一声林大人，奴家来找他的，希望林大人看到以往的情分上，帮奴家一把，毕竟这孩子还是林大人的骨肉。”
妇人说话的时候，小孩子却一直绷着一张脸，全身紧张。
妇人的话让路人哗然，议论纷纷，“林大人可是爱妻好男人，难道林大人也跟年前的王大人一样表里不一？”
“那林夫人得有多可怜，被瞒在鼓里，看着孩子都有七八岁了吧？”
“这年头，当官的都表里不一，家宅不宁啊。”
“莫非是林夫人善妒，才使得林大人养外室？”
“没听说是从扬州过来的吗？估计是林大人在扬州惹的风流债。”
。。。。。。
这一通议论，让张大爷通红着一张脸，“这位夫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们老爷不可能在外乱来，以至于有这么大的儿子，再说我们小少爷也才这么大，怎么可能？”
小陈大吼一声：“这位夫人，你可知道欺骗朝廷命官可是大罪，会被关监牢的。我们家老爷不可能养外室，再说我们夫人可比你好太多，老爷眼瘸了，才会看上你。”
小陈的话，让路人哄笑，这会林府外驻足的人越来越多，于是八卦流言就这么传出来的。
张大爷看着外面越来越多的路人，心道不好了，老爷的名声啊，。。。。。
妇人听了小陈的话，有一瞬间的迟疑，不过还是狠下心来，立马哭道：“奴家知道自己不是良家妇人，可是也跟林大人在扬州河畔你侬我侬过，林大人明明承诺过我迎我为二房，哪知道等我怀孕了，却一个消息都没有，奴家在楼里存了几个钱，含辛茹苦的养大儿子，这会奴家已经走投无路，盼林大人给奴家一个活路。”
这话又把气氛推上高/潮了，“从这话看来，林大人可真是比年前的王大爷还厉害，人家王大人至少没弄出一个孩子来，这孩子都这么大了，看林大人这下怎么收场了。”
“是啊，是啊，看这妇人可怜的模样，那小孩子怎么那么瘦弱，遭罪了哦。”
“诶，现在看来，没有哪家男人不在外偷腥，就看手段的高低了，林大人着实厉害，看儿子都这么大了。”
。。。。。。。。
张大爷见他控制不住事态的发展，在小陈耳边耳语几句，小陈立马飞速向府内去。
张大爷虎着脸，“这位夫人，暂且不说这事是不是真的，当然老张火眼金睛，这事肯定是假的，不知道你怎么会骗到林府来了，你可得有坐牢的心里准备。”
妇人身子颤了颤，扑倒在地，呜咽哭泣，“奴家没骗人，奴家说的都是真话，奴家走投无路之下，才来找林大人，盼林大人给儿子一个活路，毕竟孩子还小，还有这么长的人生，不像奴家前半辈子在青楼，后半辈子奴家。。。。。。”妇人越说抽抽搭搭含糊不清。
旁边的路人哗然了，“看来当官的都喜欢逛青楼，诶，也不知道林大人后悔不？看这事整的。”
“是啊，是啊，年前王大人可是写了罪己书的。”
“就不知道林大人这怎么处理了？”
“诶，这事也不能她一个妇人说什么就是什么吧？要知道婊/子无义戏子无情，谁知道说的真的假的？”
“也是，没有人有那么大胆子用这事欺骗官爷吧？那可是要坐牢的？”
“谁知道啊，这年头胆子大的人多了去了，当然我胆子很小，肯定做不出这事。”
。。。。。。。。。
张大爷气的头顶都冒烟了，面无表情的看着妇人表演。
妇人起身，拉过小孩，指着小孩的五官，“看这孩子五官，鼻子，眼睛哪一点不跟林大人相像？”
张大爷眯着眼，仔细的打量小孩，还别说，虽然脸型不像，可是鼻子眼睛眉毛还真的跟大人很像啊。
不过一会张大爷心一拧，差点被牵着鼻子走了，要说像自家老爷的，大少爷小少爷才是跟老爷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张大爷不理会，“任你说的天花乱坠，我家老爷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在此等着，老爷夫人一会就出来亲自处理，看你到时候怎么狡辩。”
扫视一遍路人，张大爷无奈，这京城的流言明儿铁定传的自家老爷风流多情似的。
张大爷鼓着一双大眼，吹胡子瞪眼，莫可奈何。
路人可不看张大爷的脸色，依旧议论纷纷个不停，什么模样的状况都说了个尽。
路人说的兴起，地上妇人抽抽搭搭，还在那说她与林如海不得不说的柔情往事。
而此时，林府内，一家人在正院里玩着纸牌，毕竟这几日，大家走门窜户，拜年不亦乐乎，红包收了手软。
小陈气踹嘘嘘，停在正院门口，歇一口气，对着守门的婆子说道：“烦请嬷嬷通报，门房小陈有事见老爷。”
婆子应了一声，“等着。”
小陈其实已经急的不得了，毕竟他进来的时候，门口已经聚了一些人，他虽然跑的快，可架不住人两嘴一张，什么话都出来了。
“进来吧，夫人让你自个进去。”
小陈心急火燎的，进门就扯开嗓子吼道：“老爷，夫人，不好了，门口来了三个诈骗贩子，这会在门外败坏林府的名声。”
林如海贾敏听了这话奇怪，就连六个孩子都奇怪，纷纷看着大呼小叫的小陈，要是以往小陈可能会不好意思，这会已经火烧眉毛了，哪还管得了面子的事情。
林如海等小陈缓过劲来，“慢点说，什么事这么急？”
小陈红着脸，“老爷，夫人，外面来了两个妇人一个小孩，那面容姣好的妇人说她从扬州而来，带着的小孩有小少爷那么大，说是她给老爷生的私生子，还有那妇人一口一个奴家，说是从青楼出来的，说她独自养了孩子七八年，这会走投无路之下才来找老爷负责。。。。”小陈说完，面嘘嘘的看了林如海贾敏一眼。
小陈的话，让林如海贾敏两人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良久贾敏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你是说外面来个一个青楼女子带着七八岁的小孩，说是以前在扬州给老爷生的私生子？”
小陈如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而林如海则是面黑着一张脸，贾敏反而笑道：“哈哈，老爷，你什么时候还有一个禛玉大小的私生子？”
六个孩子才是吓了一跳，林清四兄妹齐齐看着林如海，“爹爹，你不会真的逛了青楼做了对不起娘亲的事吧？”
“私生子，七八岁？倒是跟弟弟的年龄合得上，那段时间确实在扬州。”
林如海黑着一张脸，“怎么可能，老爷我可是千杯不醉，从来没有在外留宿过，青楼。。。。”
“青楼。。。倒是去过一两次，不过那也是同僚请客，去了几次，每次都是他们自作孽，想灌醉我反而自己醉了。”
小陈急了，“老爷，夫人，您快出去看看，外面可是有不少行人，这会可能什么样的流言都传出去了。”
林如海更是黑脸了，年前王大人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这会难道他要荣登京城八卦流言的男主角了？
林如海起身，贾敏跟着，几个孩子随后，大家纷纷要去看个究竟。
第一百七十一章 戏终
就在小陈请人的这么小会；流言就已经传了出去；虽然林府这条街道上不是闹市区；但是达官贵人的府邸众多；在林府门前围了这么些人的时候；挨着的邻居们纷纷派了人来看热闹。
林如海带着家人出门来；就看到门外果真围了一群外人；外加围着的中间；两妇人；一个主子一个奴仆，还有一个小孩，果真跟禛玉一般大小；不过小孩脸色没有大人那么水灵白嫩；当即林如海心中有数了，他被人讹了。
而扬州的事情，结仇的除了甄家甄应嘉之外，不作它想。
果然最了解你的人当属敌人，这甄应嘉狗急了跳墙，以前发的要林如海好看的宏誓，实现不了了，但是不妨碍甄应嘉膈应林如海，看吧，这膈应人的事就来了。
咳咳，其实是甄应嘉在京城看了王大人那事，在苏州巡查的时候，刚刚好碰见了小孩，他越看越像林如海，于是秉承着膈应添堵，甄应嘉就让这场闹剧上演了，不过那都是两个月前的事了，他只是想让林如海不舒服一下而已，毕竟从苏州到京城乘船也要接近两个月时间。
年前甄家在京城的活动，不只是甄应嘉的意思，还有甄家其他人的主意，鸽子传信的速度比船行的速度快，甄应嘉把这事都忘了。
林如海黑着脸，并不开口，林清六人跟在后面，纷纷抬眼望望前面，看四周围着的人，嗯，明天京城八卦流言满天飞了。
贾敏并未板着脸，还一幅平常模样，俯视了一番地上跪着的三人，再扫视了一眼四周的人，才开口道：“这位夫人，先不谈这孩子的事，你是哪家扬州青楼的？头牌清倌还是跑场的？”
妇人本来就有点心虚，不过事情到了这地步也只能豁出去了，她本来就是扬州青楼里出来的，凡事半真半假才让人猜不透。
“夫人，奴家知道对不住你，可是奴家已经走投无路了，望林大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救救我们娘俩，给我们一口饭吃，毕竟这孩子也是林家的骨肉。”妇人心想，我可没说错，这本来就是林家的孩子，只是彼林家不是此林家。
妇人磕头继续说道：“奴家是扬州眠月楼里的姑娘，八年前是楼里的头牌，与林大人相识于一场聚会，那日林大人与几位官大人来楼里聚会，是奴家接待的，从那以后，林大人来楼里都是奴家接待的，长时间下来，奴家就与林大人心意相通，还与林大人在扬州河畔许下了共度一生的诺言。”
这话让林如海黑脸，说的跟真的是的，看吧，旁观的众人纷纷点头，多么可歌可泣有情有义的沦落风尘的女子。
林清皓玉黛玉禛玉四人面面相觑，其实纷纷在肚子里狂笑，哦哈哈，太好笑了，不过面上都板着一张脸，毕竟老爹一幅吞了苍蝇的模样，他们也不好太嚣张，至于马博马郁两兄妹都对那妇人的话迟疑了，纷纷在林如海贾敏妇人之间来回打量。
贾敏听着听着都快感动了，眨巴着眼，“嗯，也就是说你跟我家老爷有情有义，我就成了那个恶毒的不让你进门的原配夫人？你的故事很感人，这要不是故事里的男主角是我夫君，我真得为你抹一把辛酸泪了。”
妇人不怕贾敏发飙，如果贾敏发飙了，那这事就成了，但是贾敏的反应不在意料之中啊。
妇人急了，“夫人，奴家说的都是真的，林大人你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啊，奴家为了你，独自养大孩子，我一个青楼女子，要钱没钱要势没势，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了，奴家也不想来打搅你的幸福生活。”
“林大人，你忘了，在扬州河畔，对我许下一生的诺言了吗？”
“林大人，奴家不求进门，只求林大人给我娘俩一个安身之地，孩子已经七八岁了，却没有过过好日子，看看他的哥哥姐姐过着光鲜亮丽的大小姐大少爷生活，孩子是无辜的，也有权利享受爹爹带来的美好生活。”
妇人这话让众人的视线转移到了林清几个孩子和那小孩身上，一来一回打量，果真嫡子女和外室之子不一样，看那小孩瘦弱的模样，真是心疼。
林如海黑脸，刚要说话，却被贾敏一个瞪眼，让其不要插嘴，她来解决。
“呵呵，姑娘，我们家老爷没去过扬州河畔，那里那么远，离着巡盐御史府可有不少的路程，老爷公务繁忙，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逛河畔，空余的时间都留给我们娘几人了。”
“还有你说孩子，我正有几个疑问，这孩子多大了？七岁还是八岁？长的跟个豆芽菜似的，看起来也就五岁左右，而且你这当娘的穿的光鲜亮丽，浑身打扮的花枝招展，面色红润，看看这孩子的模样，面黄肌瘦，头发枯黄，你真是孩子的亲娘？”
“别不是随便找的孩子冒充来林府诈骗的吧？”
“再看看你的模样，看看本夫人的模样，你长得有我漂亮，有我气质高雅，有我贵气？我家老爷眼瘸了，才会看上你？”
贾敏越说身上的威势就放了出去，妇人还想在辩论几句，就被贾敏的气势，吓的趴在地上了。
不过妇人一直紧咬着牙，不松口。
贾敏的话，让围观的人，哄然大笑，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刚才的小陈可是一样的话，看来这家主人还不错，不然做下人的不会这么维护着主家。
贾敏不理会妇人，蹲下/身子，看着这个小孩，小孩衣裳光鲜华丽，却像是偷穿了主人衣服的下人，撑不起架子。
“你叫什么名字？”小孩子眼睛倒是清亮，不过小孩戒备心很重。
小孩紧咬着唇，看了看地上的妇人还有贾敏，思量了半天，才说道：“我说了实话，夫人能不能派人送我回家，娘亲病了，还等着我抓药回去。”
贾敏心内一喜，看吧内/幕就出来了，“当然，本夫人不会为难你。”
小孩的一句娘亲病了，就已经让大家初窥端倪了，小孩又看了看林如海，可能是林如海那黑脸的样子吓着他了，低下头，怯怯的说道：“对不起，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是我没有办法，他们答应给我足够的银两，可以帮我找大夫治好娘亲的病，我才答应他们做这位夫人的儿子，来骗林大人的。”
“可是我不知道他们抓了我就不让我回去，还到京城来了。”
贾敏仔细打量小孩，还别说真有几分林如海的模样，只要养的白白胖胖的，那就跟林如海更像了。
莫不怪人家要找小孩来演戏了。
跪在地上的妇人抬头瞪眼过去，“林墨婓，你不要乱说，你本来就是林家的人。”
然后贾敏一个威势过去，妇人说不了话了。
林墨婓怯怯的说道：“我本来就姓林，这是我爹爹取的名字。”
贾敏轻言细语的问道：“你知道是什么人找你演戏的么？”
林墨婓知道又摇头，“那天，我去街上给娘亲抓药，被一个小厮带到一栋大宅子里的一个官老爷面前，官老爷长得威严的很，我不敢直视，他看着我直说到，长的真像，太像了，然后就说给我银两，让我扮演一段时间这位夫人的儿子。”
林墨婓说到说到就哭了，“我想回家，她不让我回家，娘生病了，还等着我抓药回去，这么多天没回家了，不知道娘亲怎么样了？”
林墨婓的话，让众人明白了，敢情是专程有人来膈应林大人的。
林清等人听了林墨婓的话，再仔细打量林墨婓，嗯，挺像林如海的，莫不是真的跟林家有点关系？
贾敏也想到了这层，问道：“墨婓真乖，你们是从哪里来到京城的？花了多长时间？”
林墨婓再怯怯的说道：“我是苏州人，年前就坐了船，船行了五十日，昨儿到京城的。”
地上的妇人冷汗直冒，她当时太想当然了，这会才知道后怕，真被那人给的银两迷糊着心了，这可怎么办？
苏州人，林家宗族的人？
贾敏皱眉又问道：“苏州林家人？宗族的？家里可有什么人？”
林墨婓红着眼，“只有我跟娘亲了，爹爹生病去世了，娘亲也生病了。”
林如海终于开口了，“族里的叔叔伯伯呢？”
林墨婓不敢看林如海，怯生生的说道：“有堂叔堂伯们，祖父只有爹爹一个儿子，没有其他人了。”
林墨婓其实担心娘亲久不见他回去，怕娘亲气急了就这么去了，怎么办？
至此，这事告一段落了。
随即，贾敏吩咐小陈从府内找几个人高马大的汉子，来捆着这两个妇人去衙门，让官府来判案。
至于林墨婓这小孩，既然是林家人，得管，管到底。
趁着押解那俩妇人的汉子走了，贾敏对着四周行了一礼，“抱歉，耽搁众位的时间了，想必众位也听清楚了，这只是一场闹剧，事情水落石出了，我们家老爷是被人讹诈了。”
四周的人纷纷抱拳回道：“哪里，哪里，林夫人客气了，我就说林大人是光明磊落的人吧，怎么会暗地里行那有辱斯文的事？”书生这样说道。
“还好夫人慧眼如炬，这青楼女子真是要不得，引以为戒，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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