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魔少年]陪我看世界-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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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NOCENCE……”
　　“我有名字。”
　　“哼！既然出来了，受死吧。”千年伯爵很轻蔑，似乎不屑与之交谈。
　　“为什么和赫特尔一起，背叛了神！他们是灾厄的源头，你难道不知道吗？”‘涅亚’的声音悲痛怜悯，看着他的眼神无比哀伤。“他们是神的敌人，和我们是……”
　　“闭嘴！背叛的是你！你和人类一起，背叛是我们的父神！”千年伯爵狰狞了脸庞，周身暗系力量摇曳涌动。“哼…等达成任务，我自然会收拾赫特尔！”
　　“丢卡利翁，第十四号能够理解我，你也可以……过去吧。”
　　“和你同流合污？笑话！第十四号和你联手，就是不需要存在的部分！现在…吾辈将这个肮脏的世界毁掉！和吾辈可爱的恶魔一起，创造新的世界！”
　　“还是要如此……”
　　heart是所有圣洁的中枢，能够带给全部圣洁力量的心脏。圣洁被誉为神，但其实它是‘神’自我反省，寻求人类可能性的一种缓冲。
　　世界在曾经的‘大洪水’毁灭过一次，‘神’不打算再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否决一切。因为‘神’发现，人类只要好好的教，还是能够变得善良、诚信的。于是…神创造了圣洁，传播新信仰。
　　千年伯爵是继任亚当之后，人类第二先祖。自认为领悟‘神的意志’，沿袭‘神的作风’，要将这染满恶的世界毁灭。
　　影魔看着前面的两人默然，总的来说事情是这样的：诺亚作为和新签订新契约的人类，成为人类的第二祖先。但是…人类始终是人类，诺亚看着重蹈覆辙的人类，决定和神一样将他们全部都毁了，然后再创造新的世界。但是…这次神改变了方法！
　　经过一次毁灭之后，神‘很心痛’！于是创造了圣洁，让它去‘教化、引导’人类，让他们往正确的方向学习，而不是和过去一样进行毁灭。
　　在诺亚看来，人类无可救药，还和圣洁一起背叛了神。而圣洁明明是弟弟（后一步被神眷顾），怎么能比他这个‘哥哥’，更加理解神的意志？
　　在圣洁看来，诺亚堕落走向黑暗。不但怎么老想着顽固不化的毁灭，甚至还和先代神使的氏族联手，结成同盟来达到目的。简直不可理喻，违背神的意志！
　　然后……他们都认为对方叛神，开始撕逼、对立！
　　【兄弟吵架引发的世界大战！男主人，回去吧？】影魔在阴影里吐槽，闹着要回家。
　　【heart、涅亚、亚连…三位一体？】库洛斯现在只觉得：这个徒弟收得真坑=3=！
　　当然，也只能在心里抱怨。库洛斯很快没有余力思考这些，因为他面前站着两只诺亚：罗德·嘉美和露露贝鲁。这两只的能力…都不太好办呢！
　　露露贝鲁和罗德恢复几日，就一直守在千年伯爵身边，打算好好收拾这个溜得贼快的男人。很快就各自发动能力，封锁了空间。
　　“哎…我就是受女人欢迎啊！”库洛斯瞅着诺亚之中唯二的女性都在，叼着烟蒂满脸无奈。
　　“哼！奉主人之命，送你上路。”露露贝鲁眉毛一竖，身体化作突刺攻过去。
　　“哼哼哼哼……”罗德笑眯眯的浮在半空中，哼着歌儿发动【梦】！
　　库洛斯悠哉的看着，掌心的雷光一炸，包裹过来的‘梦’溃散。他的精神力虽比不上蕾雅，但也曾经是大魔导士，要防御侵蚀并不困难。
　　清脆的碰撞声，突刺在离库洛斯一臂距离被当下。露露贝鲁诧异看一眼，连续发动攻击都毫无反应。只见男人身上的袖扣、纽扣、胸章、耳环、戒指，一个接一个的闪耀。
　　“一身防御魔器？”罗德和露露贝鲁惊呆了，这种年代能有一两件就不容易了。他身上现在闪闪发亮，像极了土豪暴发户。“怎么可能（千年公都没这种家底）？”
　　“你们说这些啊？老婆特别爱装扮我。”库洛斯语气荡漾又欠抽，丢掉烟蒂踩灭。
　　罗德X露露贝鲁：√（─皿─）√好想弄死这厮！土豪赫特尔！
　　战局还是拉开了，虽然她们都攻击不到库洛斯，但库洛斯不想跟纠缠浪费魔力。【梦】没有实体攻击无用，还要时刻防御侵蚀；【色】能化成万物，化为雷电之后，更加麻烦难缠。
　　【麻烦啊…这些下去，很不利……】
　　影子中一团黑影，和水一样升起来，库洛斯藏进入去到了外头。罗德琥珀色的猫眼半眯，嘴角勾勒欢喜的弧线。这只恶魔的资料她有，所以特地设了陷阱。两个女人看着完全一动不动的人，对视一眼满是郁闷：就算这样…还是伤不到他分毫——好憋屈！
　　“露露~交给我，我来玩坏他！”
　　“嗯，我去帮主人。”
　　由于对方是魔导士，罗德很慎重。从最浅显、温暖的记忆开始读取。慢慢的引导他，寻找他内心的黑暗，企图摧毁他的意志。
　　一幕幕熟悉的景色在库洛斯脑海浮现，他反抗着却无法…毁掉…纯真甜美的笑容。渐渐的丧失了自我，完全在记忆里‘活着’！
　　【库洛斯·玛丽安…你果然无法对她下手！】
　　【你的爱意…会将你毁灭！】
　　『晶莹又闪亮，好像还会动呢！』女孩趴在蛋糕店的玻璃上，大大的桃花眼亮晶晶的。
　　『想吃就买咯，别这么丢人！』少年把她拽下来，嫌弃大翻白眼。
　　『等等、好像那个比较……』
　　『都买！』
　　『你在生气吗？』
　　『没有！』
　　『好甜！』女孩尝一口，瞬间被征服了。
　　『……』笨蛋，笑这么可爱干嘛！
　　『蕾雅、在这里等我！』少年在混乱的人群里，将女孩推入暗巷转身。
　　『嗯！我会乖的！』女孩灿烂笑着，然后拔刀刺入后心。
　　『蕾雅…为什么……』
　　『我不需要你了。』
　　『不需要？我不被需要了。』少年眼眸暗淡无光，最后慢慢的合上。
　　『永别了，库洛斯·玛丽安！』女孩邪魅冷笑，舔舔匕首狂笑。“人类呐…总是无法背叛，这份疼痛只是开始而已。哈哈哈哈……真是不错的余兴！谁能想到？你最快乐的，竟然被需要！”
　　——外面
　　heart吸引来几十枚圣洁，全部无主的都聚在一起，成为新的身体。heart的想法也很粗暴，既然‘千年伯爵’暴走，那么让‘涅亚’成为新的伯爵，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破坏圣洁？没那么简单呢。圣洁封着殉道者灵魂，就算失去形态也能重生！”
　　“你们这些怪物，本就不该存在！”千年伯爵总算能报7000年前的仇恨，抱着消灭heart的目标，不断对它发动攻击。他们斗法的场面极大，飙风、爆炸、碎裂的墙壁让人不能接近。
　　涅亚获得自由，满脸不高兴，活动身体拔出大剑。竟然不经过同意就抢走使用权？他并不喜欢圣洁，但现在最主要是消灭千年伯爵。但面前挡住他的第十三使徒【能】，他浑身抱在盔甲里，力量也很奇特：能将一切力量，化为虚无！
　　【糟糕呢…这家伙很难杀！上次怎么弄死他的？咦…我好像忘记了？】
　　涅亚诡异的发现，竟缺失了部分记忆。很多和诺亚有关的事都模糊了，就比如现在出现，在面前的罗德！应该认识…但是，什么都想不起……
　　“住手、涅亚——你要将我们都杀掉吗？”罗德身上染着血，眼神哀伤又悲痛。“千年伯爵死掉的，我们诺亚也会消失啊！你不记得了吗？”
　　“我来成为千年伯爵！”涅亚沉默一下，举刀挥过去：必须将马纳救出来！
　　“马纳他——”
　　“闪开、罗德——”
作者有话要说：　　①丢卡利翁：传说为普罗米修斯和克吕墨涅之子，皮拉的丈夫。【借鉴《奥林匹斯星传》中的剧情，他和皮拉一起逃过大洪水，丢万物的母亲（泥土），创造的新的人类，变成人类的第二始祖。】
PS：因为千年伯爵总有名字，就像缇奇原本好像叫乔德一样。作为‘老熟人’的圣洁心脏，总该知晓一些别人不知道的东西。虽然千年伯爵不可能是皮拉的丈夫，爱好（自攻自受=v=）……这只是笔者的设定。

☆、谁的胜利？

　　“我现在的快乐才没那么简单！”精神攻击破了罗德的梦境，库洛斯捂着有些发胀的脑袋。他到底不擅长此类魔法，即便是在梦里外放起来也想吐。
　　“噗——将计就计？”罗德被反噬一下，立刻逃离了梦境。【不行，我的能力…赢不了。】
　　能力有所谓相生相克，罗德的能力对上毫无防备，心里有重大阴影的人无往不利。不说库洛斯曾经的阴影缠绕十几年，自我折磨之后早就能够淡然面对。这些年顺风顺水，更盼到朝思暮想的闺女，半点无法悲伤起来。从‘蕾雅’动刀那瞬间就觉得很假，老婆对他那是绝对的三从四德！
　　【哼…我老婆、捶我一下都舍不得使劲，生气能骂句混蛋就封顶了。】
　　他架起圣母之柩，咽下一颗药缓过恶心。瞅着地上那摊液体，嘴角一抽拿魔匣①将他收起来。影魔是很便利的恶魔，但到底是中级属下等，物防和魔防都弱爆了。
　　“现在…该…干嘛去呢？”握着手中橙色的‘橘子’，红发男人露出一口白牙。快速穿行离开战场，展开老婆画的方舟地图，一间一间的门摸过去。然后瞅见一队守化骷……
　　“宾果！果然在这附近啊！”
　　
　　金色羽毛一样的触手袭来，涅亚和罗德分开了。红衣主教（Apocrips）扫兴的推推眼镜，目光放肆盯着诺亚们。感受落在身体的‘圣光’，痴迷又激动起来。
　　“终于见到了，heart大人！”
　　“Apocrips……”
　　“罗德、没事吧？谁将你伤成这样的？”缇奇放下娇小的罗德，见她狼狈的样子问道。
　　“没事，只是梦被破坏的反噬。”罗德微微一笑摇头，没想到库洛斯竟能在梦里制造幻象：真不像攻击系的魔法师。“那家伙去哪了？不能放任他——”
　　诺亚陆陆续续的腾出手，想要去帮千年伯爵的忙。驱魔师也跟涅亚会面，确认他是十四号后大失所望，分不清该戒备，还是该合作了。
　　“千年公——”缇奇觉得这样下去不行，好好的方舟会被毁掉的。
　　“不准接近！”Apocrips眼中再也没别人，只是一心要守护heart！
　　“碍事，驱魔师！”谢丽尔招来几只等级四，发动能力迎上Apocrips。“就是你伤了罗德！”
　　“哼…第四使徒吗？”
　　就算是圣洁提升力量驱魔师们，非元帅来说对战起来相当困难。很快无法顾及诺亚，让他们脱身走掉了。拉比抱住一只等级四，哑声对神田大喊。“快去、优，亚连拜托你！”
　　“啊……”神田怔了下，扭头快步追上去。
　　“元帅们去吧，这里交给我们！”李娜丽坚毅的守住大门，不让恶魔越雷池一步。
　　他们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我不相信他会消失！
　　——上空
　　涅亚不断试着接近千年伯爵，挡住试图吞噬的触手。伯爵身上黑暗、沉重、绝望的气息蔓延，圣洁的光芒占据了另一半。
　　“缇奇老弟，挡住heart！”
　　“啊？好！”缇奇见伯爵似乎要和涅亚了断，当下和到来的诺亚一起迎上去。
　　一剑刺穿了伯爵的肩膀，看到他浑身力量一滞，神色迷茫起来。这明显不是伯爵的眼神，在他眼前晃晃手掌，试探出声的问道。“马纳——”
　　【马纳…你很善良，千年伯爵的一切都让你痛苦。】
　　【别担心，我来成为伯爵！我、一定不会让你痛苦。】
　　“别怕、没关系，醒来也没关系的！约定了，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涅、亚……”
　　“马纳，你醒…呃…”涅亚还来不及高兴，后心就被刺穿了。伯爵疯狂的笑着，沾着他的血发动了‘魂改’。“嗬嗬嗬…就用你了，来吧，将憎恶的马纳消除！”
　　“啊啊啊啊——”涅亚发出一连串惨叫，身体在暗系魔法的力量中抽搐，七窍流血的倒下来。他双目无声的睁着，唇不由自主念出咒语。巨大的魔法阵亮起来，伯爵在独特韵律的咒文中，舒服的低吟一声，觉得身体轻松很多——抑制感情的一部分，被抹去了！
　　“豆芽菜——”神田大惊失色，像要过来阻止，被色之诺亚弄出门外。
　　“不要妨碍主人！”露露贝鲁化成流水，刀剑伤害无效。
　　“呿……”吐出一口血，神田握着双刀杀气飚升。“碍事，让开！”
　　咚哒、咚咚哒——
　　所有诺亚都感觉到了，一股气息扑散开来。伯爵站在那最中央，十指抓着脸颊抠出血痕。身体表层炸开黑色东西，开始变形暴走！
　　“那是千年公？”
　　“那个姿态？”罗德抿抿唇看一眼缇奇，暴走的千年公和他很像。【千年公被诺亚吞噬了？那个魔法的错？抹去人格…人格…难道马纳是千年公的一部分！代表情感…并非是他人？】
　　“执迷不悟…”heart举刀斩断冒出的触手，轻声交代一句。“交给你了。”
　　“是、heart大人！”Apocrips恭敬的行礼，杀意锁定着妨碍的诺亚们。
　　但出人意料的是，挡在heart面前的不是Apocrips，而是完全诺亚化的‘亚连’！现在的他不是涅亚也不是亚连，只是千年伯爵！“有罪、全部…毁灭…世界…”
　　“亚连也疯了。”罗德愣愣看着，脑中回想35年前的噩梦。最可怕的是内乱和手足相残，比一切外敌和侵略都可怕。“不行，不能再发生…我们…是重要的家人啊！别这样…不要再自相残杀了！”
　　战局失控混乱，两个‘伯爵’，两个‘圣洁’。伯爵从未表现得这样强大可怖，带着无与伦比的阴冷、吞噬、绝望和压抑，甚至连诺亚们都不敢直视。
　　——破坏！
　　这是他们唯一的愿望！
　　千年公是‘破坏的人偶’，诺亚是献给‘神的羊羔’，他们注定会死！就像…这个世界注定会毁灭一样。圣洁阻住不了，驱魔师阻住不了，人类更加不行……
　　你看，驱魔师们毫无招架之力！鲜血飞溅和痛苦惨叫声，他们绝望的泪水，都是欢愉的源头。只要还清人类亏欠世界的罪孽，他们做到一切都有价值。
　　【神是…不想看到这种世界…才对诺亚也避而不见的。】
　　地面龟裂，天空一阵阵数据流动。缇奇看着熟悉的一幕，嘴角不住的抽动：是谁、让他们方舟崩毁了？有奏者资格的罗德和千年伯爵都在这里啊！
　　“罗德……”
　　“我去看看，那儿被锁定了才对。”罗德打开‘任意门’，想去修复心脏。方舟不能操控，很多主场优势都会失去，主战场也失去了意义。
　　“不用去也没关系，只是将钢琴来了一发。还要试试吗？”库洛斯抛了抛手心的‘橘子’，露出一口白牙嘿嘿一笑。不管防御魔器、魔法弹、还是结界灵珠，都是维纳·赫特尔带来的材料炼制。如今炼金材料极其稀少，所以这些都成了珍品。
　　“橙色S级魔法弹？”罗德脸色发青，一个足够毁掉中型城镇。就因为魔法师的力量强大，所以一百年前，政府、廷教、伯爵才会不约而同的铲除他们。现在的魔法师工会，只是一些杂鱼。
　　缇奇X罗德：（┬＿┬）↘千年公…这家伙，好危险！
　　大半驱魔师都倒下了，挣扎着爬不起来。库洛斯也只是说说，在满是伤员的地方丢魔法弹，简直是蓄意谋杀！那边heart还在不断攻击伯爵，它们本事相对的物质。
　　被圣洁灼伤的伯爵，发出更强烈的憎恨，却稍微清醒了一些，听到一句惊愕万分的话——神是维纳·赫特尔带领恶魔杀掉的！
　　“不能饶恕、不能饶恕——”
　　【我草！】库洛斯察觉杀气，连忙闪避逃命，他可不想跟疯子一样的伯爵对上。心底升起对大舅子无与伦比的敬意：不愧是魔神血脉的继任者，神都能屠！这下蕾雅不会难过了吧？
　　防御魔器一件件超出上限熄灭，甚至有几个碎裂。库洛斯略显狼狈架起圣母之柩，影魔被刚才罗德的梦弄得睡死，他现在只能靠双脚了。
　　砰咚一下沉重的攻击，砸在屏障之上，巨大的声响震得头晕眼花。库洛斯只能赤手捏住大剑，哪知后面的‘亚连’，也朝他攻过来。
　　“噗——”喉咙呕出一口血，库洛斯只想骂娘。【蠢徒弟，帮不上忙就算了，还偷袭我！】
　　见招得逞，‘亚连’露出笑容，手中的能量越来越凝视。可少年毫无征兆的落泪了，被捆在思维空间里的亚连绝望的哭泣。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涅亚明明只是…想要救马纳……”
　　“住手、不要伤害同伴啊！李娜丽、拉比、神田…大家…”
　　“师父…快逃啊！停下来——不要杀师父啊！”
　　亚连手背绿亮亮的，破坏之爪对着库洛斯的脑袋抓下来。血痕从眼角凝聚，慢慢的往下滑……左眼原本黑白的世界，渲染成赤红色……
　　【亚连——】
　　【马纳？马纳吗？涅亚不是说，你就是千年伯爵？】
　　【我一直看着伯爵做的一切，想要做点什么，什么、什么都做不到……我是胆小鬼，懦弱得只会哭的人。但是…我找到了你，这样一来就有办法结束一切。亚连…救救他…解放他吧！】
　　【我救？但是…我伤害了李娜丽、拉比、神田也是…还有…师父…我杀了师父！再也没用了，我的世界被破坏了。重要的东西…全部被我亲手弄丢了。】
　　【所以才要战斗啊！亚连接近伯爵……】
　　【马纳，你要干嘛？】
　　【别担心，一个人会害怕，两个就不会了。】
　　【嗯、和马纳一起的话，什么都不怕！】满身罪孽的我，还能够做什么的话，什么可以……
　　在千年伯爵和诺亚的围攻下，heart与Apocrips被逼入绝境。亚连握紧大剑的刀柄，左眼赤红挥刀挑开伯爵的剑，一把抱住他推到。
　　“千年公——”
　　“谢丽尔，先把Apocrips处理！”
　　“嗯，想抓我们的头，没那么简单！”
　　“没错、没错！圣洁是怪物，必须全部粉碎！”
　　“heart更加不能放过！”
　　“你是…亚连·沃克？”伯爵看清楚少年的眼神，那样干净怜悯带着绝望。
　　“加油，马纳！”我们一起！
　　【啊、一起！】赤红的左眼，‘马纳’扶住伯爵的脸苦笑。“涅亚，你被吸收，都是我的错。”
　　“什么意思？”这个语气是马纳？不对，吾辈已经将马纳抹去了！
　　【是的，不是因为想要救我，你也不会被伯爵抓住，变成魔法的媒介。别怕，现在…我和亚连一起，来救你。】‘马纳’用眼睛主动引上伯爵吞噬灵魂的攻击，嘴角染着笑容缓缓倒下来。
　　【又在一起了呢，涅亚……】
　　【对不起，一直在逃避！没有办法面对，杀掉你的事实！】
　　【对不起，是我太软弱……】
作者有话要说：　　①魔匣，小盒子。刻有魔纹，用来装载各种恶魔，便于携带。
PS：低阶恶魔大多不能长时间留在人界，魔匣是他们能够休息的地方。

☆、激战

　　深夜，雪地白皑皑的，一片一片的枯枝苍老歪斜。冷风让各家关门闭户，生着壁炉围坐取暖。没有虫鸣鸟叫，只剩巷中停驻的夜猫野狗。
　　“唔…乖乖…不哭，妈妈给你换新衣服。”蕾雅哈欠连连打水给丫丫擦屁屁，她现在无比想念能让宝宝一夜天明的‘尿不湿’！“穿小兔兔衣服噢！妈妈缝了得好不好看？”
　　“啊…啊啊…”丫丫的注意力似乎被妈妈转移了，含水眸子盈盈剔透。
　　“哈哈…我们小丫丫最最可爱了！”
　　“噗…噗…”
　　看着吐泡泡的闺女，蕾雅无奈亲亲她。“张望什么呢？是在想爸爸？那混蛋都消失半个月了。也不跟我说一声才走，也不知道是干什么亏心事去了。Tina说去帮我准备生日礼物，信他是猪！”
　　“阿噗——”
　　“丫丫乖，爸爸明天就回来的。嘻嘻~肯定给你带礼物了，要不~咱娘俩就不理他。”
　　“出息，跟两个月大的孩子说这种话。言传身教！”
　　“唔…我就说说，马萨怎么还没睡啊？”蕾雅双晕一红，羞得捂脸扭头。从前马萨总对她温言细语，但从有丫丫后，她就变成昨日黄花。言语中都是嫌弃和教训…想来是觉得她该‘长大’了！
　　“丫丫一哭，我哪睡得着？”马萨戳着拐棍过来，坐下对丫丫笑成菊花。
　　“对不起啊~吵到您了。”
　　“没事，年纪大了，浅眠。”
　　叮——
　　蕾雅右眼刺痛，落下一行血泪。“唔…破掉了…”
　　马萨见她流血，吓了一跳忙问。“怎么啦？”
　　“我将视力跟库洛斯共享了，魔法眼的防御被打破了。”
　　“……”
　　“你别担心…红毛逃命的功夫可厉害了。”趴在枕头是的Tina摇摇头，跳跳哒哒的逗弄被吓到的孩子。小孩子最敏感，妈妈的气息不对，自然不会多好受。
　　“马萨，你帮我看着丫丫。”蕾雅不由分说的起身，穿上衣服抱起Tina往外跑。
　　“哇哇哇——呜呜……”
　　“丫丫…别哭，妈妈去保护爸爸。把他带回来，我很快就回来。”
　　“……”马纳看着她的背影，觉得和库洛斯重合了。【别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你急什么啊？红毛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