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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视]炮灰集锦-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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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太子敖孪还以为林宁是来找他玩的,兴冲冲地兴风作浪而来。
  不提以为海啸来了的刑德等人,便是燕赤霞感受到海中异样气息,不禁祭出了他的轩辕剑。
  林宁按了按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传音给了兴冲冲而来的敖孪,让人家败兴而归,不过她有说不日请他上来玩,这样海变得平静下来,众人劫后余生纷纷松了口气。燕赤霞他则是定定看了林宁几息,叹道:“不想拾光的威名已传到了龙宫中,在下着实敬佩!”
  林宁顿了下:“好说?”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中冒出来的竟然是白娘子喝了雄黄酒,将许仙吓得魂归地府这一情节,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第233章 重回聊斋(4)
  林宁稍后就把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抛开; 不过她也按下了要把她真身告诉燕赤霞的念头,接下来众人平顺地上了岸。
  刑德对着他们二人千恩万谢; 还说短时间内不会再出海做生意了。
  这很好理解。
  就是燕赤霞都心有余悸。
  刑德不禁叹道:“可叹我刑氏商行的大半收益都来自海贸,眼下舍弃了这条来路,唉。”他说着就要抹泪,半道上就僵住了。
  这都是后遗症啊!
  林宁气定神闲道:“刑居士何不往好处看; 那袅丝国因国情特殊; 国内男子皆是擦脂涂粉,可也没说咱们国内没有男子偏爱此道,偏偏咱们这儿胭脂水粉都是为女子所专研——”
  “道君是说我可开辟为男子所专用的胭脂水粉?”刑德好歹是个商人; 他很快就转过弯来; 不仅如此连第一批客户都想到了:“我仿佛记得光是泽州就有好几家南风馆; 若是我叫底下匠人研制出专供的胭脂水粉; 定然是不愁打不开局面的。”
  刑德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广袤的市场; 不禁拍手道:“善!大善!”
  又连连朝林宁拜谢。
  林宁微微一笑:“无妨。”
  说来刑德这次贩货去袅丝国所得的钱财; 林宁也有一起帮他们搬上了船; 刑德拜谢前就已准备好了给林宁和燕赤霞的报酬,如今林宁多说了几句; 再等林宁和燕赤霞他们俩收到谢礼时; 林宁的那份明显要比燕赤霞的丰厚。
  燕赤霞:“…………”还记得刑夫人是先找到他的吗?
  林宁倒没怎么将谢礼放在心上; 她袖里乾坤中光是明珠都有好几斛; 只见燕赤霞郁闷,便掂了掂那份谢礼道:“这都是智慧的重量啊,唔; 还真有点沉。”
  燕赤霞:“…………”
  说好的光风霁月,浩气清英呢?
  林宁也没皮多了,将那份谢礼放到袖里乾坤后便对燕赤霞道:“燕兄,我这便回去了,往后燕兄还有什么事,只管来寻我便是。”
  也没忘将不久前炮制好的双面镜给了燕赤霞一面,还和他说了用法,末了却又一本正经道:“燕兄若是觉得拿把镜子辱没了男子气概,只管在无人瞧见之处用便可。”
  燕赤霞:“…………告辞!”
  林宁笑得舒朗,转瞬间就消失在原地,再出现时就回了拾光河。这会儿白皇后还没有回来,猪笼草它还在衣锦还乡中,林宁想了想就先去白皇后她们去的青州。
  青州有那么点依傍于拾光河而繁华的意味,原先可没有如今的规模,看青州原本的长官只称为县令,如今已改为知府就可见一斑。
  青州知府亦是调任而来的,林宁端看了下青州的风貌,便觉得青州知府绝非昏聩无能之辈,如此正好。
  很快林宁就见到了白皇后她们,她们一行人中除了白皇后外,都沉浸在买买买中不可自拔,此外还专门寻了裁缝来为白皇后量体裁衣,还去首饰店专门定制了头面,只是白皇后明显对书肆里的各色书籍更感兴趣,反而是辛十四娘她们更为热情打扮她,俨然被激发了少女心。
  瞧见林宁来了,都想为她裁几件衣衫。
  林宁连连摆手:“我就不用了。”
  再见她们兴致不减,顿时觉得头大,但还是拒绝了她们的热心。等回到洞府,林宁还吃不太消地揉了揉额角,白皇后慢条斯理道:“你不是说变男扮女全凭心意吗?可我觉得你现在好像没办法彻底领会作为一个女人的要义了。”
  林宁沉吟道:“袅丝国女人的要义,我绝对领会到。”
  白皇后:“?”
  林宁想了想弄了数个枣子出来,朝它们吹了口气,枣子们就系数变成了她,燕赤霞,袅丝国茶馆的老板和老板娘等人,除了个头不一样,其他的都栩栩如生。
  接着枣人们就将林宁在袅丝国的经历,一一演了出来,还带配音的。
  白皇后全神贯注地看完了,便明白林宁为什么那么说了。
  林宁还拿出那颗从袅丝国神树中悄咪咪摘下来的送子种子,只是等她从袖里乾坤中拿出来后,那颗种子很快就失去了生机。林宁愣了愣:“看来只会在袅丝国起作用。”
  白皇后:“袅丝国男子的生理构造也该是与众不同的。”
  “那倒没有,”林宁还真有透视过他们,“你瞧《西游记》中唐僧师徒四人喝了子母河的水后,不也照样有喜了吗?等等!我先前做梦的时候,有梦到我师父说起孙悟空,就是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齐天大圣?等下我得去核实下,不过想想我并不曾见过他们的庙宇,想来这儿融和了《西游记》的可能性不大。不过袅丝国的那棵神树,确实和子母河有异曲同工之妙。”
  白皇后:“这有点神奇。”
  “我还以为你会说不科学。”林宁转念一想也是,即使是在上个世界,地球上都还存在着法师这样不科学的存在,甚至还有点群魔乱舞的意味,更不用说她们如今所在的这本就魔幻的世界了。
  过后林宁没忘去把猪笼草接回来,它不再这么一会儿,还别说林宁都有点想它了,结果等林宁循着踪迹见到猪笼草时,它小人家正在接受它族人的供奉,就连它们的大王都敢怒不敢言。
  林宁:“…………”
  功高盖主!
  林宁微微抽动下嘴角,虽然她觉得这个词很好地形容了眼前的场景,最起码从它们大王的角度来看,而猪笼草它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正长着血盆小嘴,任由有寻常蜘蛛般大小的小猎鹰,排着队抓着它们猎到的蚊虫、跳蚤等昆虫往它嘴里送。
  林宁微微咳嗽了一声。
  穿着明黄衣服,头戴平天冠的大王被惊动了,族群也跟着骚动起来。
  猪笼草它一犬当先的挡在他们面前,气势非凡的面对着入侵者。
  林宁冲它微微一笑。
  猪笼草盯着她看了片刻,又转过头去对着族人们“汪”了一声,接着再转过身来对着林宁再很有气势的“汪”了一声。
  林宁:“…………”
  林宁竟然有那么点欣慰,因为猪笼草这家伙想让她配合着演戏,还让她交出“贡品”来,还说什么饶她不死。林宁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演视而不见,从袖里乾坤中弄了一草笼子的又大又肥的蚂蚱出来。
  猪笼草立刻就挺起了胸脯。
  倒是林宁觉得它们大王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唉。
  好在猪笼草只是回来探下亲,并没有要留下不走,不然怕是要引发动乱啊。林宁这么想着,还是等离开它们的视线后,才把志得意满的猪笼草抱住放在肩膀上,斜睨它道:“行啊,你现在出息了。”
  猪笼草:“哼唧。”
  林宁:“……我不是在夸你,最起码不是全心全意在夸你。”
  猪笼草:“汪!”
  林宁连忙改口,哄了它一句把它小人家哄高兴了,他们才回了拾光河。
  猪笼草不喜欢呆在水底下,水底下可不像上面有各色昆虫供它吃,而且它还没有在上面做标记呢,于是就从林宁肩膀上跳下来,绕着道观到处跑,觉得圈得范围够大了,就在附近尿一泡尿来圈地盘。
  林宁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好,更意外的还在后面,林宁来到聊斋世界后最开始遇到的胡万福一家赶来拜见时,竟被猪笼草留下来的那有味道的标记吓到,瑟瑟发抖着不好再多靠近,这种情况可只有当他们瞧见化为蛟龙形的林宁时才出现,平日里林宁都有很好收拢了气息。
  话说回来,林宁见猪笼草这般出息不禁挠了挠它的肚皮,又敛了它的气息,让胡万福一家不再瑟瑟发抖,却不想胡万福一见到林宁,立刻跪倒在地:“道君明察啊,小老儿只是碍不过同族交情还有小女夫家做说客,才去帮着去给那胡三郎说了媒啊。小老儿也有和他们说此事会惹得道君不喜,偏他们不听,小老儿亦实在无法。如今道君降罪,小老儿并不意外,道君可是小老儿见过的最全知全能的高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
  林宁嘴角抽搐着打断他:“其实我并没有给你们下马威的意思。”
  胡万福:“啊?”
  林宁有几分无奈道:“也就是说我并不知道你都做了什么,不过我现在知道你做了什么不厚道的事。说吧,是什么?”
  胡万福:“…………”他收回前言还来得及吗?
  这肯定来不及了啊,所以胡万福只能老老实实交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他说的胡三郎乃是他二女儿的小叔子,也就是个男狐狸精。
  这胡三郎倒是个文化狐,前不久还去广平府罗城一户大户人家应聘做了教书先生。胡三郎性情直爽,学识也很渊博,比一般教书先生好得多,很得主人家喜欢。
  那主人家有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很是蕙质兰心,胡三郎就喜欢上了人家,便想向主人家提亲,可几次示意,主人家都佯装不懂。
  胡三郎不甘心,便回来请因为抗洪一事在胡氏狐族中大出风头的胡万福来给他保媒。
  林宁:“他请你去你就去了?”
  胡万福干巴巴道:“道君不知,那胡三郎识文断字,能诗会画,是我们胡氏狐中的大才子哩。”


第234章 重回聊斋(5)
  这祖坟冒青烟出了个状元的既视感; 林宁神情略微妙:“我竟不知你们在意这个,你们不是论法力高低么?”当然了; 魅惑力也包含其中。
  胡万福憨笑道:“道君有所不知,那胡三郎有秀才身份,在人间行走时可凭此受凡人敬重,他那教书先生的活计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的; 和多数狐不一般。”
  林宁看了他一眼; 这自黑得好自然。
  胡万福继续憨笑。
  林宁没戳穿这个小老儿,又问:“你去做媒,那户人家怎么说的?”
  胡万福如实道来。
  胡万福化形的小老儿乍一看就像是个慈善的员外; 主人家一开始都没想到他是为胡三郎来的; 而等他说明来意后; 主人家沉默许久说他与胡先生是莫逆之交; 何必非要成为儿女亲家?又说小女已许配了人家; 这便是婉言谢绝了。
  胡万福自是知道那个小娘子没有说亲的; 便劝了主人家一句。
  主人家还是不同意。
  胡万福以为他是觉得胡三郎配不上他家; 便说他们胡氏一族也是大家族,当得是门当户对。
  主人家见状; 便直截了当道非是同类; 怎当婚配?
  林宁听到这儿说:“这么说; 人家早知道胡三郎是狐狸精了?”
  胡万福赔笑道:“怕是胡三郎他漏出过狐狸尾巴。”
  这是个双关; 林宁笑了笑,转眼又道:“既是主人家坚决不同意,那这婚事也只有算了; 不过见你先前惊慌的模样,这事儿是不是没完?怎么着,你们还逼婚了?”
  胡万福:“……”
  他回过神来连忙道:“道君英明啊!”
  林宁挑了挑眉。
  胡万福立刻察言观色收起了谄媚姿态:“还不是胡氏狐咽不下这口气,非是同类又怎得了?我们那多外嫁女,我们说什么了吗?哪个不是备上丰厚的嫁妆,殷切嘱咐小女们出嫁从夫,有什么委屈就回来说一声,我们必定先礼后兵。咳,道君您看小老儿,小老儿对哪个女婿都是当自己半个儿子的,绝对没刻薄过他们。”
  林宁故作惊奇道:“女婿本不就是岳家的半子吗?”
  胡万福:“…………”
  林宁问了这事发生多久了,方知不过三天,接着问道:“那户人家在罗城哪儿?”
  胡万福小心翼翼地将具体地址说了,转念想依着林宁宽和的性子,但凡胡三郎没有捅出多大的篓子,那他的小命还是能保住的。
  ·
  广平府宣城距此并不远,林宁很快就能到,猪笼草是一定要去的,为此早趴在林宁肩头占好了位子。
  白皇后?
  她看了眼猪笼草。
  林宁福至心灵,把她从前雕刻出的木头雕像拿了出来,邀请白皇后附灵。又当初林宁还雕刻了猪笼草的雕像,它小人家见状,不敢“忤逆”白皇后,就只有在林宁耳畔哼哼唧唧。
  林宁小小翻了个白眼,把那个雕像系了个绳挂在它脖子上,这才让它满意了。
  只林宁看着自己现在的造型,稍微哀叹了下她的威严啊,不过更多的还是心中的满足感,毕竟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齐齐嘛。
  稍后林宁招来黄鹤,她带着一家人坐了上去。
  胡万福自然也要跟去的,只是他似乎误会了什么,手脚灵活的也要往黄鹤身上爬,结果是黄鹤和林宁都齐齐回头看他。
  胡万福:“……???”
  胡万福一家来拾光河是骑着大黑驴来的,那几头大黑驴尖耳长尾,颇为神骏,系在树桩旁也不吃草,瞧起来也没有半分疲态。
  眼下胡万福被嫌弃后,他只好委屈巴巴地去牵了头大黑驴来。
  林宁定睛一瞧,忍俊不禁:“驴子是蟋蟀变来的。”
  白皇后细声细语道:“变形术?”
  “回头我和你详细说。”林宁说着出手迅疾地掐住了猪笼草张开的血盆小嘴,让它别这么饥渴。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宣城,那主人家是一乡绅,姓严。
  林宁刚近到他们宅院,就闻到了那股“馥郁”的狐狸味。林宁再近前去看,就瞧见一只小狐狸正拿着弓箭,钻进了茅房中。
  紧接着就传来了哀嚎声。
  林宁:“…………”要不要那么有味道?
  哀嚎声引来了家丁,家丁看起来对此并不那么惊讶,还很熟练地拿着网兜还有叉子去追捕那只小狐狸,而那小狐狸一击即中也不恋战,左窜右窜就要成功突围,林宁出手将它定住,接着骑着黄鹤降落下来。
  林宁从黄鹤上下来,略一施礼:“失礼了。”
  家丁们呆若木鸡。
  “仙仙仙人?”不知谁大喊了一声。
  其实也难怪,黄鹤作为仙鹤,体态优美飘渺,而林宁身穿道袍,眉目如画,姿容雅致,宛如芝兰玉树,又骑着黄鹤而来,自是有飘渺浩然之意境,不过‘他’肩膀上的狗子和木雕让‘他’染上了烟火气,还有那么点不伦不类,虽然整体看来有种奇妙的和谐感。
  这时严员外喊道:“刘大,出什么事了?!”
  叫刘大的家丁回过神来:“老爷,您无碍吧?”
  严员外中气十足道:“那狐狸拿箭射中了我的屁股,等等,我把它拔下来了。什么啊,原来只是个黄蒿杆子。”
  林宁:“……”
  刘大提醒道:“老爷!”
  严员外这时拽着那根黄蒿杆子从茅房中走了出来,一脸的哭笑不得,等他瞧见院子中不止是他的家丁后,又见林宁天姿灵秀,他真真是尴尬不已,当下就把那根扎了他屁股的黄蒿杆子丢下,正了正色:“道长是?”
  林宁再一施礼:“小道拾光。”
  “原来是拾光道长!”广平府当年也在暴雨区,若是长江发洪水,必定会淹没广平府,加上林宁也不止这一功绩,总得来说她的名声还是很响亮的,严员外乍见之下很有几分激动,回过神来后就连忙请林宁往厅中坐。
  而那只小狐狸尽管不能动,可它明显是开了灵智的,这会儿已经在飙泪了。
  猪笼草瞧了瞧,就从林宁的肩膀上滑下去,去和那只小狐狸完了。
  小狐狸:“!!”
  厅中,被扎了屁股的严员外都没太好坐实在了,即使没扎进肉里,可他也是在猝不及防下被扎了那么一下啊,幸好他当时稳得住,没摔进茅坑中。
  唉。
  林宁便问来龙去脉。
  严员外组织了下语言,将这几天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原来在上门提亲的小老儿离开后,严员外便怕他们回来报复,所以便叫家丁做了戒备。
  翌日果然有大批护兵来犯,有起兵,有步兵;有持矛的,有拿弓箭的,人喊马叫,声势浩大。
  严员外吓得不轻,并不敢应。
  便有狐兵扬言要用火攻,即点火烧了整个宅院,这根本就是不给活路,幸好有大胆又护主的家丁刘大领着其余家丁冲了出去,两相撕打,飞石放箭。
  没多久狐兵渐渐溃败,纷纷逃走,还丢弃了一些刀剑在地上,乍一看亮如霜,走近捡起来一看,却发现都是些高粱叶子。
  众人又后怕又好笑,好在他们这边是有人受伤,将养几日就会好了。
  等到第二天时,大家正商量着怎么办,就将一个巨人从天而降,有三米多高,一米多粗,挥舞着一把锃光瓦亮的大刀,追着众家丁砍杀。
  有昨天的经历打底,众人的胆子变大了不少,爬到屋顶上朝那巨人放了几支冷箭,结果一击中那巨人就倒下死了。再定睛一看,原来只是个纸扎的哭丧棒。
  经过了这两个来回,今日就没有再见狐兵来犯,严员外还是没怎么放心,认为他们还会有后招,只是他也得要吃喝拉撒的。这不刚去了趟茅房,裤子刚脱下来,就被翻墙进来的狐狸拿黄蒿杆子变得箭矢射中了屁股。
  实在是叫人啼笑皆非,无语至极。
  林宁:“…………”这是正面刚刚不过,就打起了游击战吗?还是这么猥琐的招数。
  严员外说完觑了眼林宁,“道长为这狐祟而来,不知想如何处罚他们?”
  林宁温文道:“实不相瞒,那日为胡三郎提亲的狐妖是我的旧识,他曾经助我抗洪,我听他说了此事,便过来一探后续。居士只管放心,贫道亦知强扭的瓜不甜。”
  严员外松了口气,又觉得这有点引人误会,忙道:“拾光道长莫误会,我也不瞒道长,我是很欣赏胡先生的。自他教授犬子功课一来,犬子进步神速,且胡先生此人性情直爽,学富五车,若是去考我间科考,漫说秀才,便是举人也定是一考即中的。
  只道长也瞧见了,他的车马房子都和我们人不一样,我疼爱小女,实在不愿把她嫁到他们那边去。”
  林宁可以理解,转念问道:“居士是何时发现胡三郎身份不明的?”
  “这个?”严员外想了想说:“胡先生来我家已有半年,在第二个月时我已觉察到不对。盖因胡先生好出去游玩,并且常常半夜才回来,可大门关闭,也不见敲门声,但他人已经进屋了,因而我就怀疑他是狐妖。稍后仔细观察,并不见胡先生有什么恶意,教授我儿也很是用心,所以我就继续留他做教书先生。”
  林宁见严员外神情自若,眼神并无任何犹疑,便知他说得都是真的,又觉得他这样的态度难得,和先前那个李四殊形成了鲜明对比。
  那个李四殊人家狐族花了真金白银租用了他家已荒废的园子,可他在觉察出人家是狐妖后,就分数次买来了硫磺、芒硝,接着暗暗把它们分布在荒园周围,生生将那一家狐妖烧死到只剩下一个老狐狸。
  当然了,李四殊既然做下这样的事,那自然会有恶果的。
  要知道对地府来说,一应生灵皆平等,李四殊这么做必定会影响他入地府后和往生的待遇。
  再有在林宁还有燕赤霞涉入此事后,还将此事投到了当地城隍庙,城隍即使不能直接勾了李四殊的阳寿,却是可以抹去他的福禄数的。李四殊接下来注定会凄惨潦倒,妻离子散,贫困交加等等。
  林宁收回发散的思绪,对一股清流的严员外道:“既如此,那我叫胡三郎过来,和严居士将此事说清楚罢。”
  严员外也不想再担惊受怕,日夜不宁,再说在茅房里埋伏还不如直接对打呢,当下便站起来作揖道:“那就劳烦道长了。”
  林宁略一颔首,起身朝外去。
  严员外这才注意到‘他’肩膀上的小木偶,他懵了下,道士的话不是该带着桃木剑吗?要不然就是黑狗血。
  这个?黑狗血是没有,狗子却有一个。
  这会儿狗子已经把那个小狐兵吓尿了,是真尿的尿。
  林宁嘴角抽了抽,偏头对白皇后说:“这桩案子,着实刷新了我对狐族的印象。”
  白皇后细声细语道:“那你从前对狐族的固有印象是什么?”
  林宁沉吟一番:“妖艳贱货。”现在自然是好单纯好不做作了。
  白皇后:“……”
  这会儿骑着大黑驴的胡万福终于到了,被林宁喊了进来,问清楚了胡三郎还有胡氏狐在哪儿,林宁就将胡三郎摄了过来。
  胡三郎茫然过后,还不及想不明怎么回事,再瞧见严员外,却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干脆往胡万福身后一躲。
  胡万福:“…………”
  林宁:“唔。”
  接下来就好办了,严员外三言两语就和胡三郎把事情说开,把胡三郎说得很惭愧,严员外又说他们交情仍在,往后胡三郎大可继续来教授他的儿子,一应待遇从前。
  胡三郎更是惭愧。
  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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