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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凡(女尊)-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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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事情可算是复杂了，按尼玛比较隐晦的说法，这大皇女平时有些好美色，华国也是说的那太女元君似是因为受辱而自尽的，再者，那陪同大皇女去的臣子也不少，对此事都提不出什么反驳的意见，这样说来，轻辱太女元君一事多半是真的了。不过，这样反倒显得这事不简单，那大皇女也不是傻子，怎么会分不清轻重去肖想别国的太女元君呢，况且真有那心思，怎么不知道把后招准备着，居然会留那么大一个烂摊子。
那大皇女本是被扣在华国，谁料前不久华国亲自把人送回来，只说让翼国好好的给一个交待，翼皇素来就是爱护这个长女，自是舍不得按华国的方法处理，况且要真这样处理了便是承认大皇女是害死太女元君的元凶，这等有辱国体的事怎么能做？
“至于刚才冀城的急件说的是——华国边境屯兵了。”
宁凡一震，华国行动了。
例会风波
那日过后，许是尼玛真把宁凡当成一条船上的人了，每日都差人来请宁凡去书房旁听，宁凡自然也是随请随到的，书房里每每也有其他的人，谋士臣属甚至还有朝廷大员，各人对待宁凡的态度也是不同，讨好有之，鄙夷有之，更多的是漠然，仿若房中没有她这个人一般，宁凡也不在意，只是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手上端着一盏上好的碧潭幽香，时不时装作风雅般品尝几口。
相对于宁凡如此悠闲的样儿，书房里其他人就没那么好心情了，一个二个的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每听到边界来了消息便是惴惴的。
然而华国像是突然安分起来了，接连几日除了往边界屯兵便再无其他动作，书房中往来的众人皆是松一口气的表情，只有尼玛的眉头越加蹙紧，神色间有着若有若无的焦躁。
宁凡半个身子都趴在小几上，一手撑着脑袋，思绪飘到了今儿早上，素卿近日的身体状况时好时坏，今儿早上一起用饭的时候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东西也没吃什么，宁凡想着心里不免有些焦虑，面上却要强装作无事。
“凡……凡？”
“啊？”宁凡老半天才反应过来，看着屋内众人却是有些茫然。
“宁小姐不会根本就没听我们刚才所谈的事吧？”那明显的嘲讽话语便是由坐在宁凡对面的那位年老女子发出，她看着宁凡的眼神也尽是鄙夷。
宁凡的身份是公开的秘密，这些人都知道她便是原来的夏国太女，当然，也未曾有人真正把她当个太女来看，这些人或多或少对她都是鄙夷的。翼国崇尚武力，本就见不惯华夏两国的女子如同娇滴滴的男子一般风吹就倒，再加上宁凡又是个亡国的太女，自己的国家都守不住，最后还要沦落到他国的保护，实在是丢脸到家了。
平日里那些官职较低的碍于尼玛从不把话说得这么直，可这位白玛大人却是两朝元老，不管是当今皇上还是先帝都是极其看重的，尼玛在她面前也只有低头礼待的份，这话就是这样说了尼玛也断不敢去责怪。
宁凡轻轻的垂眸掩去眼里的厉色，嘴里则是吐出漫不经心的话语：“每日不都是那样的情况么？那么多天了，也不见华国有何动作，怕是有什么顾忌的吧。”
语气里带着七分的不屑三分的不解，恰到好处的体现出了自己的“无能无知”，再加上那样的表情，充分打造出一个不问世事的闲散杂人形象。
再抬眼去正对上尼玛有些疑惑有些探究的眼神，微微眨了一下眼，看见对方露出了然的神色，心底却在冷笑，总会弄明白你到底在瞒些什么的？
对面的白玛并未注意到两人的这一互动，只是对着宁凡耻笑一声：“宁小姐如此慧智，倒请你为白玛解惑。”
“这个我怎么知道？必是想到翼国实力不弱，弃之不舍，攻之不下，便只好如此僵持吧。”
这话要是其他人听了肯定觉得说得甚是在理，可面前的这一堆可都是最接触时局的人，自是明白这个问题肯定是在华国要求交待并增加驻兵之前便已考虑好了的，断不可如今反反复复，一国之事怎会如此儿戏呢？
这下，众人更是无语了，连对面的白玛都是沉默下来，不过看向宁凡的眼神多了点了悟，似是终于明白此人到底是怎样亡国的。
沉寂并没有维持多久，尼玛率先出声把话题又扯回原来的轨道。
“按这密报的时间上看，那华皇病重已是有些时日，虽未得到确切的消息，皇女之争也应是时候摆上台面了。”
“这样说来那些皇女都将忙于内斗，那再过不久边界上屯的兵应该便会撤去吧？”说话的是一身形魁梧的女子，宁凡记得那人叫旦增，是上一届的武状元。
尼玛沉默片刻，声音有些低沉：“照目前看，似乎还没有这个打算，毕竟华国太女素有声望，长久压制其他人是必然的。苍鹰，让火狐接触华国大皇女的事怎么样了？”
众人见怪不怪的瞧着一个人影从墙角的阴暗处走了出来，那人单膝跪在尼玛面前向她行礼：“失败了，华国大皇女见了火狐两次面后猝然发难，火狐受伤后侥幸逃出。”
桌后的那人眉头轻轻皱起：“她有没有说过什么？”
自是明白主子问的“她”是谁，苍鹰略有犹豫：“华国大皇女说……她自己再怎么也是华国人，主子能想到这个主意真不知是聪慧过头还是……”
“是什么？”料想也不是什么好话，可如今苍鹰吞吞吐吐的样子着实吊人胃口。
“还是……脑袋里塞了狗屎。”
宁凡费了很大劲才克制住自己不要当场笑出来，据说这大皇女是个粗人，果真是如此啊，不过这话听得心头实在是舒畅。要说这尼玛也真是的，要挑拨离间也要选个好点的，至少不要选大皇女那种有胆无谋的。
尼玛听了这话脸立刻黑了，其他众人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书房内一下子有静了下来。
“罢了，这蛮子不识抬举，怎么着也是扶不起的。”坐在对面的白玛大人拄着拐杖颤颤的站了起来，“照这样看还得再等等，今儿就先散了吧。”
尼玛起身上前搀扶，其他众人都跟在她们身后尾随出去了，最后书房里便只剩下宁凡一人。
门轻轻的被推开，似是要打扫房间的小厮看到宁凡还在时楞了楞，随后尽职的为宁凡添上茶水，然后躬身退下。
宁凡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然后又放下，只这么静静的坐着。
也不知到底过了过久，房门被一下子推开：“凡……”
“我就这样擅自留在这里等候你，也不知尼玛介不介意？”宁凡微笑着起身。
尼玛皱眉：“哪会介意，最近一直想找凡对月畅饮，可除了例会怎么也不见人影，这下可好，你自己撞上来了，今儿可一定得陪我。”
“我酒量一向不好，别扫了你兴致。”
“还未曾与你痛饮过我怎么知道你酒量到底如何啊，用这个借口来推拒必是想要回去陪情郎吧？”尼玛揶揄说着，神情里透露一丝了然。
本来宁凡就想谈这个问题，既然尼玛扯上来了便也顺着开了口。
“最近素卿的身体有些不大好，我自是想多陪陪他。”
听见这个尼玛的眼里似是闪过了什么，脸上瞬间挂上关切：“素公子怎么了？请大夫看过没？”
“看过了，说是受了伤引起……”宁凡说了一半便住了口，神色间有一丝尴尬。
这样明显的暗示尼玛自然是明白的，忙开口：“那有没有什么大碍？要不要让宫里的御医来看看？”
“那倒是不用了，只是看病的大夫说素卿这病是要翼国雪莲的千瓣莲才可治好，不知尼玛能否？”
宁凡微笑着把话说完，心里却止不住紧张，那千瓣莲的金贵她之前便打听过，说之为翼国国宝亦是不为过。就因为这样，尽管素卿的情况并不是尼玛那一掌造成的，她还是隐晦的提及是她的原因，只是想她在愧疚下能帮自己一马。
尼玛神情淡淡：“翼国雪莲？宫中有很多……”
“凡已把尼玛当做姐妹，有何事都会尽力而为的。”宁凡连忙打断尼玛的话，话落，心里便是无奈，就知道素卿已成为自己的弱点，现在可把自己给卖了。
而尼玛在听闻这话以后嘴角缓缓勾起：“凡要的是千瓣莲？那个可是宫中圣品，只有那么一朵，恐怕母皇那里……不过凡既是尼玛的姐妹，尼玛自然也是同样的……尽力而为。”
心里一松，得，卖就卖吧。
心态变化
“宁小姐……”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正坐在桌前看书的宁凡抬头看去，只见平日服侍素卿的小侍荣儿垂首立在门口。
“什么事？”放下书，语气中有些许焦急。
荣儿抬头瞄了一眼宁凡又飞快的垂下头去，耳根隐隐透着粉色：“素公子着奴才来请宁小姐，说是晨曦公子来了……”
“曦儿？”宁凡起身，“怎么我都不知道来了人？”
也不怪宁凡有此一问，这别院着实太小，就算她位于较为偏僻的书房，来个人也该听见点响。
“晨曦公子来的时候嘱咐了诸人不必惊扰宁小姐，道只来看望素公子，倒是素公子背着让奴才请宁小姐过去。”
说了这番话后，却没听见那人有什么反应，荣儿满心疑惑的抬了抬头，正好迎上那人放大的身影，她径自与自己擦身而过，衣袂带起的微风似是擦在脸上，想到这里，荣儿的脸立刻烧了起来。
待过了会儿，心绪渐渐平复下来，荣儿才突然发现宁小姐一个人过去了，忙去追赶，走了不远便在前院一间屋子的拐角处看到宁凡伫立的身影，走近几步正想去唤，耳里传来两个声音让他即将出口的话语都吞了回去。
“所以我就说嘛，肯定是那什么素卿公子死赖着宁小姐。”听这声音似是与自己一同服侍素公子的柳儿，令人讶然的是那话语里全是平时里没有的鄙夷和嫉恨。
“这些个臭不要脸的华国男人每天只知道装柔弱，就那个晨曦每天娇滴滴的样儿去迷惑二皇女殿下，我呸，骚狐狸，二皇女殿下那身份也是他高攀得起的么？”这个声音听起来并不熟悉，荣儿却被这话的说词吓到了，下意识瞄了瞄前面的宁凡，浑然不觉自己的脸色已隐隐有些发白。
另一人刚刚话落，柳儿便接上：“二皇女殿下自是英明神武，不过比较起来我更喜（富士康小说网…提供下载）欢宁小姐那谪仙般的风姿，就她那样的人那个配得上？我跟你说吧，且不论那素卿脸上的疤痕，我贴身伺候他的时候还曾瞥见他那□……”
后面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荣儿怎么也听不清楚，不一会儿两人声音又高了些，刺耳的辱骂声再次传来。
就这时站在前面的宁凡一下子转过身来，她脸上全无表情，看了一眼荣儿便往回走去。
荣儿却被那一眼中的寒芒刺得背心出汗，听得拐角那头的声音渐低，自己也忙转身跟上宁凡。
宁凡的心现在很杂乱，有愤恨有怜惜也有自责。她刚才很想冲出去把那两人给揍一顿，虽然在这个世界女人不该打男人，可她受了前世的影响却根本没有这层顾虑，她所考虑到的是素卿，这件事情若是闹开了受伤害的只会是他。这样的顾忌和无奈，最后都转化成对素卿的爱怜和对自己的恨，她恨自己为什么是一个如此无用的人，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而素卿平日里便是这样默默的承受着别人的耻笑谩骂，甚至承受着自己的怨责，想到这里，宁凡的心像被刺了个洞，让她抽痛得难受。
眸转间一下子瞥到了门口那个地方站着个人，憋心里的怒气似是找到了出口：“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垂立的身影似是震了震：“奴才……奴才等候宁小姐的吩咐。”
“吩咐？”宁凡走到那人的面前，伸手挑起他的下颚逼得他正视自己，“你是叫……荣儿？”
荣儿垂下眼帘轻轻的点了点头，脸上渐渐染上一抹绯红。
“你这是什么表情？害羞？”刚说完，手掌上便感觉到轻微的挣扎，轻笑出声，“还真是个娇羞的人儿啊。荣儿，你觉得我好看吗？”
荣儿睫毛轻颤，可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只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听到这声，眼里的鄙夷和冷意倾泻而出，手掌松开：“你下去吧。”
荣儿羞涩的看了一眼宁凡便躬身退下。
“如此……”宁凡怔怔的看着荣儿远去的身影，这一声呢喃就这么消散在空气中。
如此，我便找到了最佳的利器，如此，我便好好利用。
到了晚饭时间，宁凡才往前院走去，进了素卿的房间，只见那个叫柳儿的小侍候在外间。
“素卿呢？”
柳儿向宁凡走近几步对她福身，袍衣勾勒出杨柳般的柔软身姿，头似是不自觉的微微侧着，几缕发丝恰到好处勾在唇角处，媚眼斜瞄着地上，眼中似有水波流转，真是好一幅美人风情图。
“回宁小姐话，素公子在里间歇着。”
压下心底的厌恶，冷冷的吩咐：“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
说完也不再看柳儿是何表情，直接掀了帘子进了里屋。
进了里屋，正巧对上素卿含笑的眸子，他似是才睡醒，慵懒的靠坐在床头。
“怎么了？谁惹你了？那么大火气。”
宁凡的眼神一下子便柔了，走到床边坐下，然后伸手为他拉了拉被子。
“今儿觉得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素卿有些讶然，过了会儿才略带调侃的开口：“我还以为你第一句话会问我晨曦怎么样呢，没想到却是问我。”
宁凡不说话，只是把他凌乱的发丝抚整了一下。
素卿蹙眉：“你这又算是什么反应？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我说不是我吧，你也定是不信我的，还不如就承认好了，反正我本来也就看不顺眼他，对，那是火坑，我也就要把他推进去，难不成还大大方方的把你让给他不成……”
“卿儿……”看到素卿似乎越来越激动，宁凡只好无奈的出声。
自从那次见了晨曦以后，两人常为这事儿闹矛盾，宁凡心中气恼于是面上便总是淡淡，而素卿自是受不了宁凡这个样儿，时不时便是冷嘲热讽，气氛便总这样凝滞起来。
可今天宁凡似是突然醒悟，为什么在面对素卿时总忽略掉他眼里的痛楚？明明他才是受伤害的那个人，怪谁呢？该是自己吧，明明是自己对晨曦模棱两可的态度伤害了他，明明他只是因为太爱自己了容不得任何人来争夺，明明……
况且他已经说了他没有做什么，任何人都可以不信他但绝对不该是自己，那个人是素卿，是自己所爱的男子，就算是他真的对晨曦做了什么……那又怎样？对于晨曦她注定是亏欠的，她只会尽力去弥补，而这人是自己的债，不管他是美是丑是好是恶，认定他便是他了，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辜负，只为了他一人。
“卿儿，我们不要再为了这个闹好不好？”宁凡的声音柔柔的，那宠溺的表情看得人心头一醉。
素卿咬着下唇，突然扑到宁凡的怀里：“凡，我只是……只是……”他紧紧抓着宁凡的手臂，头微微仰着，脸上闪过一丝的悲凉，眼里面也渐渐蒙起了水雾。
宁凡如何不知道他的心结所在，尽管手臂被抓得生疼却也不吱一声，只是用另一只手抚着他的背脊：“卿儿，有一句话我就说一次，你记住了，我……爱你……”
紧抓着手臂的力道兀然一紧然后又松开，宁凡看着素卿那怔怔的表情心底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伸手把素卿揽到腿上坐下。
“听清了吗？”
素卿神情呆滞的点了点头。
宁凡轻笑出声：“那……记住了吗？”
不待素卿有何反应，宁凡一下子凑近擒住了他的唇，在感受到唇上的柔软的同时，她也感觉到怀里那个身躯有一瞬的僵硬，也只有那么一瞬，随后那人便是不顾一切的回应，怀中人的激烈换来宁凡安抚的浅吻便慢慢平静下来，宁凡轻笑，随即便又加深了舌尖的交缠，这样的感觉让宁凡沉沦，嘴里似是有什么令人酥麻的东西慢慢蔓延，连带着与素卿相接触的地方也泛起了麻意，身体里似是被种入了一团火焰，越来越热。
似有所觉的宁凡一下子把素卿推回床上。
所谓武器
“凡？”
“饿了吧？我唤人布膳了。”宁凡尴尬的转移话题，却发现素卿有些幽怨的瞪着自己。
“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上次也是这样，你……”
听素卿这样问，宁凡便知道他定是又想歪了，伸手把他勾过来，然后毫不留情敲了敲他的额头，听得素卿呼痛，心里的无奈和压抑才减少了许多。
“刚才说的话你没记住？整天胡思乱想什么？我现在不碰你主要是你身子还没好，等你好了，你看我会不会就这么放过你。”
素卿满面不甘的揉着额头，等反应过来宁凡是何意思时脸上腾的烧起了红晕。
难得看到素卿如此娇羞的摸样，宁凡心神一荡，差点又要扑上去啃了。
“咳咳……”掩饰性的咳了两声，然后出屋吩咐小侍准备上饭菜。
等到再回到屋内，素卿还懒懒的不肯起来，宠溺的笑着上前拉他坐起来，然后自己却蹲下，一手执着一只足履，另一手去捉素卿的脚。
察觉到宁凡要做什么，素卿有些诧异，双脚不断往被子里缩就是不肯让宁凡得逞：“凡，你堂堂女子怎可屈身为我穿鞋？”
“怎么不可以？作为妻子伺候自家相公是天经地义的事。”
“妻子？”素卿有些疑惑听到的这个新词。
宁凡趁他分神之际极快的捉住他的脚为他套上丝履：“就是妻主……好了，现在让为妻伺候相公大人更衣吧。”
素卿只是失神的盯着自己的脚，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宁凡见此也不出声打扰，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素卿，房内蔓延着脉脉的柔情。
“宁小姐……”
外间一声轻唤把一室的安宁气氛都给打破了，宁凡皱眉，不悦的问道：“什么事？”
“回宁小姐话，是二皇女殿下遣了人过来，管事嬷嬷着奴才来禀告。”
这一问话早已让素卿回了神，他轻声催促：“赶紧去吧，多半是有要紧的事儿。”
“恩，你也赶紧把衣服穿好，恐怕着凉，还有，一会儿饭菜端上来了你自己先吃，不必等我。”
“行了，去吧。”话语里满是不耐。
宁凡悠悠的瞪了素卿一眼，然后自己先笑开了：“得，为妻快去快回，定不让相公你久等的。”
素卿羞红了一张脸，半天蹦出两字：“快去。”
宁凡甚好心情的挑了帘子出去，转头正对上荣儿艳羡的眼神。
荣儿见宁凡看过来脸马上烧了起来，立刻慌忙着把头垂得低低的。
“人在哪儿？”声音依旧温和，却透着疏离的冷漠。
“回宁小姐话，来人已被请到厅堂里候着。”
这话语里有着难掩的失落，宁凡只当是没听见，径直推了门出去。
厅堂本是正是会客的地方，自宁凡住进这别院倒是从来没在这里见过什么人，主要是来此处找宁凡的多是尼玛的随从，并不够资格在厅堂接见，而够资格的只有尼玛，但这别院本是她的，怎么着也轮不到自己这个客人去接待主人吧，只是不知这次来的人是谁，会让他们请到厅堂去。
在厅堂门口看到那熟悉的背影，宁凡便明白了，脚步一顿，便想直接逃回去。
还没待宁凡做出这一决定，背对的那人已转过身来，看到宁凡的瞬间眼里闪过欣喜。
“怎么？见到我很意外吧？”
“不是听说你被禁足了么？”
“哼，姐姐真是……”说起这个，达娃似是想到什么，面上表情变得很是复杂，又是委屈又是愤恨还一些不甘。
“幸好还有央宗帮我，不然我可出不了府。”说着脑袋转了转往身后看去。
宁凡随着他的视线看去，这才终于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一个男子，那男子的模样有些熟悉，宁凡在脑海里搜寻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那人就是第一次遇到达娃时他身边陪同的那个男子，宁凡心中有些感叹，这人的存在感实在很低，自己每次都是在别人提醒了才注意到他。
央宗对宁凡报以淡淡的一笑，便转头看向达娃：“我去院子里逛逛，你们聊吧。”
宁凡可不想与达娃单独在一起，可那个央宗说完便迅速的出去了，宁凡连阻止都没来得及，看到那人消失的背影，宁凡却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这院子就那么大一点，他想怎么逛啊？
回过头，面对达娃满脸的笑意，宁凡的心却有些乱乱的，经过早上的事她本以为自己已经已经找到了武器，那就是利用容貌利用感情，可等到愤怒平息了以后，这个想法慢慢的变淡了，毕竟，在心里她始终认为这是违背良心的，况且，自己在前世不就是被人这样子伤害了么，现在又怎么能去伤害他人呢。
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她又能怎么办，下定决心要保护素卿保护自己，可她自己没能力没权势，谈何保护？
现在，这人自己撞上来了，只能说是天意如此罢。
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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