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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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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大人恭喜啊,六十大寿又喜得继位人!”左相慕祈凡也跟着贺喜。

“凌老太爷,恭喜……”

“恭喜凌门主,恭喜凌少主……”

紧接着,来贺寿的全体宾客皆一一向凌威和凌云恭喜道贺。

一席寿宴,几人欢喜,几人愁!

     

☆、终生守护

弯月高挂,寿宴散,夜已深。

大多数前来贺寿的宾客都已告辞离去,只有凌风和凌湘的师傅与两位武林泰斗留了下来,准备在凌府小住。

凌威唤来丫鬟将小住的宾客引去安排房间,并将除了自己随侍之外的一众家仆、丫鬟都遣了下去。众宾客见此,心知凌府有事需要商议,不便为外人所知,也就随便客套了一番,跟着丫鬟们走了。

凌府偌大的宴厅里只稀稀拉拉地坐着凌府主宅的那些人,当然,还有成为众矢之的的凌云。

宴厅里很安静,老太爷凌威站在上首主座,表情威严;下首是主宅的一干人等,神色各异;让稍显空荡的宴厅内弥漫着一股凝重气息。可却有个人,所作所为、姿态神色都与这庄严的宴厅格格不入,显得那么突兀。

凌云慵懒地坐在上首右侧的一张几案上,歪着的小脑袋微扬,左手撑案,右手执壶,正优哉游哉地往微张的小嘴中倒着酒。动作如此悠闲潇洒,但斜挑起的眼角中那一丝淡漠和唇角微勾流露出的那一抹狂傲,却让人感觉她的身形仿佛比凌老太爷还要高大。

偌大的宴厅烛火摇曳,大门紧闭,压抑的气氛让主宅的众人仿佛心上顶着一块巨石,眼巴巴地静候凌老太爷发话。

可……宴厅一片寂静,谁都没有说话。

凌威俯视着坐在下首的诸人,凝重的眼神慢慢地从凌风、林玉萍、凌湘等人面上一一扫过,直到凌展。随着凌老太爷的目光扫过,众人依次站了起来。

凌展被凌威看得发毛,紧张之下脱口而出:“爹,您这是?”见自己的爹眼中一道精光射来,凌展的心脏猛然一跳,不由自主地微弯了腰伸手捂住胸口。

凌老太爷见他那副模样,这才沉声问道:“展儿,为父没有与你商议,便做主让云儿接任门主,想必你心中也有些意见吧?”

凌展连忙大跨一步上前,“噗咚”一声双膝跪地,颤抖着说:“爹,对于您做的决定,凌展不敢有半点意见!”话说完,又瞟了一眼上方那抹火红的小身影,眉头一皱,狠狠抿了一下唇,语不成调地说着:“但是,爹,您可曾想过,凌云她是女孩子,还是一个……是一个害得……害自己娘亲丧命的不祥之人!您这样的决定,我们直系可能还好说,但是凌氏一门旁支别系众多,怕是……”凌展只点到为止,怕说多了惹老太爷发怒。

凌威一怔,眼一睁,就待出口呵斥,却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低头沉思起来。

凌云听了这话,眼中的淡漠尽数逝去,顷刻间便以狠戾代替,继续保持着姿势,冷眼看这宴厅里上演的一切。

可是,凡事有一便有二。

听凌展说了这话,见老太爷也没有怪罪,林玉萍温婉地笑着开口,柔声说道:“老太爷,虽说我们凌家不注重嫡庶之分,湘云妹妹也算是与我同为夫人。”抬头观察了下凌威的神色,“可……这并不代表门主之位可以随意赋予庶出子孙!况且,您此举又将老爷与风儿置于何地呢?”

“哼!老夫的决定也是你可以随意置喙的吗?”凌威听了凌展那一番话本就想发火,再一听林玉萍这话,更是怒火中烧,当即低吼了一句。

林玉萍一个踉跄,腿一软,跪了下去。

一旁的李香兰看林玉萍这般模样,心中暗自好笑:“哼!自不量力,老太爷决定的事情,就算你是大夫人也不可能扭转结局。再说那门主也不是个好差事,随时可能丧命,你还真想你儿子去做?简直愚不可及。我才不想要我的修儿去做那劳什子门主呢。只要入朝为官,有钱有权,能保我安享晚年就行了!一个女人,心那么大干嘛。”转头又看了看身后,不知道低垂着头在想什么的儿子,暗暗叹气。

凌风本就是个不喜拘束的人,娘亲的心思他都懂,只是他根本无意那门主之位。此时,见爷爷发怒,急忙跪下:“爷爷,娘并不是有意顶撞您,说那话,也只是站在身为妻子,身为娘亲的角度为爹和风儿好。所以,还请您老人家不要怪罪!”这话说得中肯,也客观。

凌威点了点头,面色稍微缓和了些:“小风,你怎么看?”想当初,这个孙子是自己唯一能看得入眼的。本来,之前也想过让他成为门主候选人之一,奈何这小子一心向往闲散的生活,只想在江湖上漂浮。不过,现在看来……也许,这就是上天注定,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凌风闻言,眼神情不自禁地往坐在上首的小妹身上瞟去。

见凌风亲切温柔的目光投来,凌云嫣然一笑,眼中的狠戾一收,冲他扬了扬手中的酒壶,俏皮地眨了一下眼。

看着那桀骜不驯的小妹,此时对自己流露出那种自然的亲切感和那一丝对兄长撒娇的意味,凌风重重地点一了下头,看着自己的爷爷大声说:“爷爷,孙儿本是无心世事,对这门主之位更不曾存过半分心思。对此,想必您也是知道的。

正当众人都暗自纳闷时,凌风却转头看向那喝着酒的凌云,一字一顿地说:“我……凌风在此立誓,今生绝不对门主之位起非份之想,只愿终生护于凌云身前,陪伴她,疼爱她,若违此誓,必遭天谴!”

穹冉大地上生活的人“立誓”都颇为慎重,但凡英雄豪杰更是注重信誉,若是没有实现承诺,那便会被整个穹冉大地的人所不耻。

此话一出,宴厅内众人俱是一愣。

凌云惊愣了好半晌,才“嗖”地一声跳到地上,猛地睁大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凌风喃喃道:“你……为什么?”一手执壶,一手捂嘴,圆睁的凤目中,隐隐有水光闪动。

“因为……我相信爷爷的眼光,我相信自己的心!”凌风抬起头,看着上方的小妹,温柔一笑。眼神是那么的坚定,笑容是那么的阳光,仿佛在寸草不生的荒原上绽开了一朵春花。

“风儿……你……你……”林玉萍看见此情此景,早已又惊又怒,气得指着自己儿子说不出话来。

而仍跪在地上的凌展也是一脸茫然。其余众人皆是不可置信,惊讶地看着眼前的突变。

而此时,凌老太爷却上前一步,双手扶起还跪着的凌风,抚须朗声一笑:“哈哈……好!”凝神看着眼前这个嫡孙,想要透过眼窥视他的心。

片刻后,凌威欣慰地笑了,重重地拍了拍凌风的肩,“风儿……你有一双慧眼啊!”

“不……为什么?她害死了娘,你们还对她这么好?比对我都更好!她……她不是祸害吗?大哥你居然说要一辈子守护这个祸害?为什么……”凌湘简直无法理解。她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自己不畏艰辛地勤练武艺,都不能讨来爷爷他们的喜爱!为什么这个祸害,害死了娘,爷爷不嫌弃她反而宠爱有加!为什么她这么小又是女子,居然还可以做凌氏的门主!大家在说这么重要的事情,爹和大哥都在地上跪着,她居然还坐在几案上喝酒,难道都不用避开爹和大哥他们的跪拜吗?

“小湘,住口!”凌威听她越说越不像话,怒斥一声,正待教训。

“爷爷……”凌云慵懒出声,轻轻将手中的酒壶放在几案上,发出“当”的一声轻响,缓缓走下阶梯,站到凌湘面前,仰望着她说:“你所有的不解,我都可以解答。首先,娘冒着生命危险产下我,我很感恩!你要知道那不仅仅是你一个人的娘,也是我凌云的娘!娘的去世虽然跟我有关,但结果却不是我一个婴孩所希望的,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再说,爷爷和大哥对我好,是因为我对他们也是一样,我也会用我的方式守护他们。哪怕是前路艰险无比,哪怕也有失去生命的危险在等着我!而你……你怪他们不爱你不疼你,可你摸着你自己的心,你先问问你自己,你爱他们吗?”

凌湘大睁着眼,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矮得多的女孩,脸上已经布满泪水,眼神迷茫。

“不,你不爱他们!你只爱你自己!你口口声声骂我是祸害,就真的只是因为我害了娘吗?不,你是恨我,恨我害你没了娘的疼爱!”凌云看了看凌湘,冷嘲一声,“呵……你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谁是必须要疼爱谁吗我告诉你,你错了,错得离谱!没有谁天生就该对谁好,哪怕是亲人!”

“不!你胡说!世人都说亲人的疼爱是不求回报的,是无私的!”凌湘嘶吼出声。

凌云无语地摇摇头,失望地看着凌湘:“亲人对我们的爱是无私的,是不求回报的。可因为这样,你就要以此为标准,去要求所有的亲人都必须要疼你、爱你?爱是相互的,不是无休无止的索取!你说他们不爱你,可我却知道,你刁蛮任性又仗着一身武艺,经常在外惹事,最后是谁替你收拾残局?你说他们对我比对你好,但你是不是忘记了,当初你差点害得我去见阎王,而你却仅仅是被关了三天!二姐,听我一句劝。人啊……不能老是只记得别人对自己不好的,要多记些好的,多忽视一些不好的,这样才能放开心胸,心才不会累!”

宴厅内的众人听完这一番话,全都目瞪口呆,根本无法想象这些话会被一个年仅六岁的女童说出来。一时间,心情各异,百感交集。

“不……不是这样的,怎么会……怎么会是这样!”凌湘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拼命摇着头,碎碎念叨着转身拉开宴厅的大门,冲了出去。

此时,一直跪在地上的凌展快速爬了起来:“小湘……”

“让她去吧,她现在需要自己冷静一下。”凌云伸手拦住了想要追出去的凌展,“爹,您晚点再去劝劝她。”

凌威看着自己的小孙女,眼里全是心疼:“丫头,其实,本应该我们安慰你的,却……”

凌云眼神闪烁,有些别扭地摸摸鼻子,傻笑了下:“嘿嘿……我可没什么需要安慰。我这……毕竟是一个娘胎出来的,不想她一辈子困在心结里罢了。”

“妄我一直以来自命生性豁达,看来在某些事上,怕还没有你这个小妹想得通透。”凌风走上前轻轻抱起凌云,温柔地看着她。

“可是,爹……”听了凌云刚才劝说凌湘的那番话后,凌展心情也有些复杂,迟疑着说:“您是我们凌氏一门的现任门主,的确可以选择由谁继任。不过五大长老,可不见得会同意由小云继任门主。您别忘了,门主继任必须通过考核,可小云毕竟还只是个才六岁的孩子!到时候,也还需要长老们一起投票,这……”

凌云听了这话,疑惑地看向凌老太爷,暗自寻思:“这么复杂?这凌家的水到底有多深?”

“呵呵,这就不用你们担心了,老夫自有办法!”老太爷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孙女,笑着说:“老夫说的是小云儿十岁之时,再将权戒交给她,不是还有四年吗老夫相信,她一定能通过考核。至于长老们……她也一定能凭借自身实力去征服!”

“是的,爷爷!我也坚信不疑。我相信没有什么可以难住小妹,只要她想,就没有她做不到的!”凌风深深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凌云,一股自豪感萦绕在心间。

凌云看爷爷和大哥对自己厚爱如斯,心中也满是感动。

宴厅里洋溢着暖暖的温情。

可就在此时,凌云忽然感觉一道阴狠的目光射来,她四下打量却没有任何发现,心里不禁暗笑自己太过敏感。

见老太爷铁了心,凌展也觉多说无益,便带着众人告退离去。

凌威嘱咐凌风将小云儿送回惜云居,然后去他的书房找他,说是准备与凌风来个彻夜长谈。

凌风从惜云居回主宅后,径直去了自己爷爷的书房。

见凌风进来,凌威将自己那从不离其左右的随侍都谴了出去。

今夜,凌府几乎所有人都知道,老太爷的书房整整一夜都灯火通明,却没有任何人知道他与凌风究竟说了些什么。

☆、凌氏渊源

次日,凌云照常早早起床晨练,心中盘算着:现在爷爷的生辰过了,服装设计店的事情也就该划上日程了,另外关于“凌氏一门”还得找个机会向爷爷问清楚。她可不希望有事情脱离自己的掌控。

凌云绕着院子跑完了最后一圈,还没来得及解下绑在小腿上的两个沙袋,抬眼便看见大哥凌风微笑着从院门处走来。

“小妹……”凌风看到自家小妹腿上绑着两个布包很是好奇,“你这腿上绑的是……”

“噢,这是沙袋,我练负重跑步的道具。”凌云随意地笑笑。

凌风大吃一惊,这跑步还负重,忙问:“这……这样不会很累吗?再说也提升不了速度啊!”

“大哥,你说错了呢,就是这样才能更快提升速度。”凌云好笑地看着凌风,心想这古人练轻功都是怎么练的?看凌风好奇地看着自己,她慢慢解下腿上的沙袋,一边说着:“平时跑步的时候都绑着沙袋跑,长期坚持下来,可以增加肌肉耐力。而且,看着跑的速度慢,其实速度提升的潜力更大。当卸下沙袋后,速度会比一般人快许多。”说完,一把将手中的两个沙袋扔地上。

凌风听得似懂非懂的,只大概知道负重跑步比一般的跑步更能增加体能和速度的潜力,顺手拾起地上一个沙袋抛了抛,眼一下就睁大了,看着凌云说:“小妹……你这沙袋怕不是有好几斤重吧”

凌云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嘿嘿,刚好十斤一个。”

“我的天,这么重……”凌风已经完全无语了,十斤啊,一斤十六两呢!每天跑步身上负着三百二十两,无法想象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坚持下来,何况这小妹今年才六岁!

凌云翻个白眼,暗自好笑:“这就稀罕啊,这个时代的重量换算和新世纪不一样,新世纪是每斤十两,这里是每斤十六两。不过那会在新世纪的时候,我还经常穿着一百斤的沙衣跑呢,要是让你看见,岂不是下巴都会掉下来!”

“对了,爷爷让我来找你过去,说是有事情要与你商议。”凌风刚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起了爷爷的交代。

“哦,那大哥等我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就过去。”不待凌风答话,凌云一溜烟跑进了自己屋内。

片刻便换好了衣服,和惜娘说了声,也没带丫鬟,就和凌风一起去主宅了。

一路上,两兄妹没有再说话,只是凌风不时会转头看旁边的凌云,心中暗想:“这丫头真好看,这才六岁,要是长大了,肯定是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人!”想起之前听说的“负重跑步”,暗地里便运了些功力助行,见凌云仍然不紧不慢地与他同行,心中暗自称奇。

回到主宅,凌风引着凌云去了老太爷的书房。

凌云跟在凌风身后进了书房,一看忙出声问:“没人啊,大哥。不是说爷爷找吗?”

“跟我来。”凌风径直往书房内的一个角落走去,站在红木多宝格右边,单掌用力往左一推,多宝格发出轻微的“哧哧”声,便停了下来。

凌云见那多宝格后面居然是一道门,门的颜色与墙色一致,若不是她前世对机关的敏感估计也很难发现,再加上前边有多宝格挡着,不禁低叹一声:“果然不简单,真是隐秘!”

凌风笑笑,伸出一只手轻轻牵住凌云的小手,推开门往里走:“走吧,爷爷在里边等我们呢。”进去了,顺手又将门关上。

门外传来一声轻响,凌云心想:这怕是那多宝格退回原位了。她拽住了凌风,没有马上往里走,只是扭着头打量着四周,过了一小会儿才说:“走吧。”任由凌风牵着自己往里走去。

这是一条仅容两人并肩走的长通道。通道弯曲着向前延伸,两侧墙上每隔丈余便交叉安置着一个白玉托柱,托柱顶端被雕成睚眦形,睚眦嘴里叼了一颗夜明珠用于照明。

凌云好奇地看着睚眦托柱和夜明珠,伸手摸了摸。

“小妹,不要乱动!”凌风紧张地出声喝止,“这里到处都有机关,切不可随意触动。”见凌云收回了手,这才继续牵着她小心地往前走去。

凌风对这里是熟悉的,牵着凌云,巧妙地越过沿途的各种机关、陷阱。

通道内忽然一亮,两根巨大的睚眦纹青铜烛台立在一扇朱红色大门旁。凌云暗思:“爷爷肯定就在这大门后了,不过看这情况,应该不止是爷爷一个人吧?”

凌风放开牵着妹妹的手,拉起大门上的黄铜把手,叩击了三下。

“进来吧!”凌老太爷威严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凌风略使劲推开门,本来凌风是站在凌云身前的,此时却悄悄退后一步,站到她身后,示意她先进。

凌云猜测这里面除了爷爷之外,应该还有一些凌氏一门的位高之人。大哥这么做,可能是因为自己现在已是爷爷指定的门主继承人。于是,也不问,昂首挺胸,阔步走了进去。

门内是一间宽阔的大厅,正对大门的方向是一个白玉石堆砌而成的五层阶梯。阶梯上放置了一张紫檀睚眦纹太师椅,凌威坐于其上,两边还各摆放着二、三张雕纹檀木椅。

凌威看见小孙女踏步走来,说道:“丫头,来,到爷爷跟前来。”伸手招了招。

凌云走近凌威身前,却没有像以前那样往他身上蹭,只是在距老太爷三尺处站定,抬头问道:“爷爷,今日唤云儿有何事?”凌风自进门时,对自己爷爷行了个礼后,居然就像个贴身侍卫一样,缓步走到凌云身后安静地站好。

见凌云难得如此正经地与自己说话,老太爷心中暗叹:“好个小云儿,处世竟如此老道。”欣慰地笑了笑,这才说:“丫头,爷爷虽说昨日当众宣布立你为下任门主,但是想必你对我们凌氏一门还不太了解吧?爷爷已派了人去请五大长老前来,趁长老们还未到,我先与你说些事。”

对“凌氏一门”凌云也是非常好奇的,莫名其妙就成了下任门主,自己心里对这即将上任的单位却还没有半点认知呢,当下便说:“小云儿心中也正好奇,爷爷,您快说吧。”

凌威端起茶盅,抿了口茶,才娓娓道来:“在一千年以前,这穹冉大陆上只有一个皇朝,名为‘穹冉皇朝’。现在世人所知的南宁皇朝、敖牧国与云封国,均是由当时的穹冉皇朝衍生而来。南宁这一支是当时穹冉皇朝的皇室子孙,应该说是穹冉大陆上真正的正统。而敖牧是穹冉皇朝一位受封为元帅的亲王的后世子孙所建,云封据说是当时一位来自西部的宫妃所创。这两国在好几百年的繁衍中,各自不断吸纳、融合北部与西部的各部落,才形成了现在穹冉大地三分天下的局面。”

凌云听了暗自吃惊,别的倒没什么,但是一个宫妃竟有如此魄力和能力,创建了一个能与南宁、敖牧分庭相抗的国家,倒是令她生出些敬佩感。

凌云想了想,抬头看着老太爷说:“爷爷,古往今来,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这是世间的自然规律。但是……我想知道的是,凌氏一门在这片大陆上,究竟担任着什么样的角色?或者,我该问,我们身上背负着怎样的责任?”

凌威闻言愣了一下,回过神后喝了口茶,欣慰地笑看着自己这个伶俐通透的小孙女说:“丫头,爷爷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且听我慢慢说来,也好让你了解得清楚些。”见凌云郑重点头,这才继续说:“穹冉皇朝在这片大陆上屹立了八百多年。当年,我们的先祖也是皇族,更受皇恩特赐我凌氏一门嫡系子孙均为世袭亲王……”

“那……我们也是皇族?那不是我们与这南宁皇朝的皇家还是血脉之亲?”凌云倒是一直都知道这凌府不简单,可没想到居然还能和皇家扯上关系。

“呵呵,那是!不过……历代的南宁皇族,只有皇上与太子才会知道我凌氏的渊源。”凌威抚须一笑,“丫头,你之前说的合久必分之词倒与一千年前穹冉皇朝的皇上所说之言十分相似。这位皇上是穹冉皇朝开国以来最英明的君主,但奈何天生就有顽疾,身体一直不好。天妒英才啊,据我凌氏一门秘史所载,这位皇上年方四十便去了。”摇头叹息。

“爷爷,说重点!”凌云心想这么个说法,不知道今晚上还能不能回去睡觉了,估计就算不睡觉一直听到明天也听不完。

“丫头,前面只是让你了解下,但这下面的话,你可就要记好了!”凌威正色道:“我刚说的这位皇上正是深谙‘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之理,他预感到穹冉皇朝四分五裂之日已不久矣。因此,在自己三十岁之时,分别挑选了三名大智大勇又能力各异的心腹之人,赐予了特制的令牌。他命这三人在穹冉分裂之时守护皇族的正统血脉,并静待适当的自然时机,助其一统穹冉大地。只知这三人,一人擅聚财,掌貔貅令;一人精通药、毒,持饕餮令。我们的先祖也是其中之一,因擅用兵且好战,皇上便赐了睚眦令。三人彼此并不知晓对方是何人,只以令牌确认,更世代传承这位皇上所赋予的使命。”

凌威喝了口茶,吩咐身边的随侍安排人去看看五大长老到了没。随侍得令,闪身出去了,走的方向却不是之前凌风带凌云进来之处,而是大厅右侧的一道青铜门。

☆、五大长老

随侍片刻便回,俯身在凌威耳边说了句话,见凌威点头后,便退到太师椅后站好。

“丫头,五大长老快到了,我先简单给你介绍下门内的情况。小风,你也多听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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