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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住天下!-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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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那关门焚城一计,又损敖牧精兵万余。泊栖逃避不及,负了伤,率兵撤回敖牧地境。云封精锐在那一场大火中,也消耗了数千,由蒋熙照率领着退回了和州。

右相李济舟因覆朝之罪被抄家问斩



毒门总坛与三十二分舵在短短三日内尽毁,世上再无毒门。

宁兮哲下旨,命人以巨石将黑山府后方的隧道口堵住,以防敖牧再犯。

左相慕祈凡声称自己年事已高,请旨退出朝堂,举荐慕孜染接任左相一职。

宁兮哲废除左右二相之制,任慕孜染为丞相。

凌修上书宁兮哲,失踪许久的凌风被寻回,有意入朝,替凌威和凌云守护南宁。宁兮哲龙心大悦,封其为镇北候,命其掌管凌家军余部。

七月初,泊栖从黑山府后方绕至恒州,调集十万兵力支援久攻不下的禄城。

整整六日不眠不休的战斗,镇守禄城的季懿轩渐感不敌,派人急报朝廷。

宁兮哲召集群臣商议后,封凌风为永定大将军,命其率兵八万,赶赴禄城将季懿轩换回。季懿轩成为新的南宁太尉,接收虎符、掌管兵部。

同月,蒋熙照率领一支奇兵进入木州,目的为何,尚不得知。

与此同时,凌门经历了一次大换血。五大长老中的“布衣神刀”凌宏洛与“五毒尊者”凌泽郁被查出与毒门私交甚密,被撤销长老之职,囚禁于凌门刑堂,至今生死不明。经大长老凌苍远举荐,凌修顺利继承门主之位。

七月中旬,凌风率领的八万大军与泊栖所率十万大军在禄城交战。多扎率五万兵力强攻禄城,泊栖带着猛将忽烈雷由后方布城绕过临河,转攻禄城东面的临源府。凌风事先窥得战机,命葛鹏继续死守禄城,亲率三万兵力赶至临河岸口拦截。

临河一战,凌风不敌泊栖,败退临源府,只守不攻。然,几日后,临源府城门开启,凌风亲战忽烈雷。一番交战,凌风损兵约三千,忽烈雷断了双腿,再不能战。

泊栖率兵退至临河岸口,摆下降龙阵,欲生擒凌风。

凌风苦战三日,终于破阵,将泊栖逼回布城。泊栖转攻禄城,凌风再次算到,留下兵将驻守临源,单骑奔回禄城坐镇。

使计无法取胜凌风,泊栖只得采取硬战战术,命布城兵将回攻禄城。敖牧士兵骁勇善战,古今皆知,但凌风所率之军却似不知苦痛,纵然臂肉被劈掉,只剩森森白骨亦可牢握兵器,继续厮杀。

与这样的对手交战,即便再英勇的士兵也会心生惧意,敖牧士兵的骁勇善战在凌风所率那些不畏生死、不知痛楚的兵将面

前毫无作用。激战三日,泊栖不敌,率残兵败将退回恒州。

禄城一战,其惨烈为世人嗟叹,凌风所率军队也因此得了个“不死之师”的称号。

八月十六,行踪神秘的司空澜突然出现在土卓地境。五日后,土卓酋长命人将各部徽记呈递南宁以示臣服,表示将在大战中全力支持南宁。宁兮哲大喜,赏土卓黄金三千两,绸缎千匹,并承诺土卓各部仍由酋长管理。

九月初九,蒋熙照返回和州,向云封女王进言,在全国境内大肆征兵。

穹冉风传突起,原来蒋熙照并非南宁人,而是云封暗帝。他手上握着云封的实权,一直在幕后操控着云封朝政。

宁兮哲担心云封将有异动,命大将程昭率兵三万赶赴北境镇守。

黑山府之战,敖牧遭受重创,敖牧王也因此病倒,再闻云封、南宁动静,更是心神受损,将敖牧国政交予王子皓伦代理。

十月初一,宁兮哲登祭天台祭天,奉出龙符,昭告天下,南宁正式向敖牧宣战。

而后,泊栖传书回燕京,奏请敖牧王下旨让忽烈赞率三万兵力至恒州支援……

凌云的思绪还沉浸在对局势的分析中,突然感觉背部被什么东西轻触了一下,出于本能地往前飞纵一步。

“丫头,想什么呢?”有些好奇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凌云霍地扭头:“你……”

猜测过怪老头的相貌无数次,可她没有想到脾性怪异、有些疯癫,甚至称得上诡异的怪老头会是这般模样。

一袭鸭卵青的棉袍裹着微胖的身体,红润的面容,白发白须,花白的眉毛顺着两侧脸颊垂到下颚,仙风道骨中又带点怪异。

心知这怪老头想要杀自己就和碾死一只蚂蚁般简单,凌云也不再有所动作,只是淡淡地看着他。

“啪”地一掌拍在凌云脑袋上,老者捏着鼻子怪叫着跳到一旁:“哎呀……好臭!臭死了,臭死了!”离凌云远一点后,才狠狠搓着掌,想把手上那腻歪的污垢搓掉。

看着一开口,形象全毁的怪老头,凌云是又好气又好笑,可又不敢造次,只得冷笑:“嫌我臭?这是你自作自受!”

老者怪眼一翻,扬手就是一道劲风打出:“你敢讽刺老头子?”

凌云早有防备,运起轻功疾速闪退。

“死丫头,和你那冷冰冰的师傅一个德行!”怪老头没想到凌云敢躲,气得跺着脚哇哇直叫。

心念一动,凌云不退反进:“老头,我可是半年多没洗澡了,身上好多跳蚤呢,好痒!”说着伸手在身上挠了几下,吓得那怪老头连连后退。

方向一变,凌云的身形拔地而起,闪电般冲向敞开的空洞处。

老者玩世不恭的笑容尽褪,左手往上一伸,一根银丝从腕部激射而出,前端的活套好似套马索一般。

半个身子都已经钻出了洞口,凌云大喜,却突觉脖间一紧。她出于本能地伸手抓起勒住脖子的银丝,狠狠往外一拉,想要将银丝崩断。

怪笑声从下方传来,银丝收得更紧。就在感觉到痛意的同时,银丝忽地一拽,凌云仰面跌下。

缠着银丝的左腕一抖,“砰咚”一声,老者将凌云狠狠砸到地上。

后背遭受剧烈撞击的同时,腿部剧痛传来。

老者不停挥手,银丝如带刺的鞭子抽打在凌云身上。

凌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呼痛,倔强地瞪视着怪老头,却有无助的泪水悄然滑下。

老者挥舞银丝的动作突然顿住,目中涌现出一股苍凉之色,手腕一翻将银丝收回,阴沉地道:“你最好听话些,莫要自讨苦吃!”

一句说完,他再不看凌云,飞身直上。

石板合上,锁链一拴,石牢再次陷入黑暗。

双手环住自己的双肩,凌云尽可能地将身体蜷缩起来,闭上双眼,想象着被风拥抱的感觉,想借此驱散心中的无助。然而,咸涩的泪水却不受控制地顺着脸颊流入口中,汇成心中化不开的酸涩。

“等你师傅回了太岳,我自会放你走。在这之前,外间消息,也会带给你知晓。丫头,别再想着逃走,否则,老头子不保证你能活着等到你师傅回来!”老者的声音隔着石板响起。

凌云一怔,伸手在脸上乱抹一把,偏头看向顶部:“为什么要等我师傅回来?”

等了许久,上方都不再有任何声音传来,凌云失望地垂下头,抱着疼痛不堪的身子,琢磨着怪老头的话,在痛楚和倦意的折磨下,终是沉沉睡去。

☆、第二百章

十月初五;禄城下起了雪。拇指大小的雪片纷飞,为这座饱经战火的城池披上银装,将尚未消散的硝烟味尽数冰封。

府衙的飞檐下方,一盏盏燃着红光的灯笼与飘扬的雪花相互辉映;在夜幕中随风摇曳;恍如鬼影。

凌风身着一袭血色镶毛斗篷;端坐正厅上座;略带些嘶哑的嗓音从帽檐下传出:“有信了?”

下方地上;跪着三名黑衣人;听得问话;齐齐摇头。

凌风似是累极;静默半晌后;缓缓挥手:“下去吧,继续查。”

平缓的语调听不出喜怒,但下方的三人却知道,他们主子的心在滴血。

三人暗暗叹息,起身退了出去。

凌风抬手在帽檐上一拨,镶了绒毛的帽子滑下,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和溢满忧色的星眸。他从怀里掏出那银色面具,温柔地抚摸,唏嘘长叹:“我会替你守护好一切,你的家国、你的战场、你的刹盟……可你,在何处?”

此时,身在恒州的泊栖却接到了鸦人从燕京传回的消息。

“朴和,你说他此举为何意?”泊栖偏过头,有些茫然地看向身侧那名长相俊美的少年。

朴和没有答话,只是定定地看着泊栖。

泊栖微皱眉头,垂下眼帘:“禄城之战,虽说我未尽全力,但也可看出凌风实力不凡。我本是为减少损伤,这才故作败退,撤回恒州,想诱他出击。之前,南宁皇未曾表态,凌风死守不出,如今宁兮哲已然昭告天下,向我敖牧宣战,凌风势必会发兵攻打恒州。可皓伦却不愿发兵,坏我大计啊!”

“那凌风不是个简单的人物,麾下又有近万‘死骑’,而皓伦王子又不愿派兵来援。”朴和缓缓摇头,“主子,纵您再多谋划,也是枉然啊……”

泊栖合上双眼,幽幽一叹:“近两年,我长居宫外,也不与王臣们联络,可他……他们还是如此,这究竟是为何啊?”

“睿智如您,又怎会不知王与皓伦王子的心思?无论您如何,您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极大的威胁。”话到此顿住,犹豫一瞬后,朴和压低了声音,“皓伦早有杀您之心,只是苦于无法下手。如今,好不容易窥得机会,还不想方设法置您于死地?”

“不拨援兵,却要我死守恒州,这是……”泊栖无奈苦笑,“杀人不见血啊!”

“皓伦王子真够狠

的,整个恒州给您陪葬呢!”朴和冷笑。

“恒州?”泊栖轻笑,抬眸看向远处,“怕不止吧……”

心念一转,朴和面色沉下,待要再言,却听外间通报。

“王旨到……”

朴和微一皱眉,起身出去,将传旨官引进。

泊栖起身拱手。

“孤王日渐疲乏,恐时日无多。日夜殷盼,望吾儿泊栖早归燕京。着令吾儿将恒州战事交付忽烈赞,即刻返京!”传旨官卷起七彩皮书,递交给泊栖。

“忽烈赞何在?”泊栖躬身接过王旨。

传旨官微微一笑,拢了袖:“忽烈将军明日可到。”

泊栖冲朴和投去一眼,朴和会意,将传旨官送出。

翌日巳时,忽烈赞抵达恒州。

“父王身体究竟如何?”泊栖问。

忽烈赞皱眉摇头:“王双目已陷,确是拖不长久了。如今政事,皆由皓伦王子处理,世子此番回京,恐怕……”

泊栖微怔一瞬,当即吩咐:“朴和,收拾一下,我们即刻返京。”

“世子真要回去?”朴和忙问。

忽烈赞也是一脸忧色。

“是。下去准备。”泊栖挥手道。

忽烈赞沉声道:“依末将看,世子不若以恒州无法脱身为由,暂缓归京。待王……”

“不妥!”泊栖厉声喝断他言,笑看远处,猛然握拳,“这是最后一次。但愿……他别让我失望!”

未时,一只雪色小雕飞入禄城,扑扇着翅膀在府衙院内落下。

一名黑衣人奔近,解下雕爪上绑着的纸筒后,又将雪雕放飞,快步入了正厅:“主子,恒州来信!”说着,将纸筒递上。

凌风拆开纸筒,扫视一眼,眸色沉下:“快,传令死骑整装待发,另调一万兵马,即刻发兵攻打恒州!”

“主子,您不是说耗泊栖一些时日,再战吗?”黑衣人不解。

“敖牧王派来忽烈赞,将泊栖调回。待泊栖回京,敖牧国内局势势必生变!届时,若想杀他,恐怕再无机会!速去准备!”凌风快速说完,拂袖起身,入内穿戴战甲。

申时一刻,禄城城门大开,凌风亲率两万大军直奔恒州。

“世子快走!”听得斥候相报,忽烈赞抓起身旁大刀奔出。

泊栖沉吟一瞬,忽地开口:“忽烈赞!”

忽烈赞顿住脚步,扭头看来。

泊栖招手唤他近前,附耳吩咐一番。

忽烈赞越听越惊,瞪大双瞳看向泊栖,喃喃道:“这……世子……”

“凌风死骑锐不可当,你不是对手!损一恒州,可保后方三城,速去!”泊栖怒目一瞪,沉声下令。

“是!”忽烈赞不再多言,抱拳奔出。

酉时三刻,凌风大军毫无阻碍地抵达恒州城下,却见恒州南门燃起熊熊大火。

一队敖牧精兵伫立在南门两侧,见得凌风大军到来,三百余人纵声狂笑,齐齐抹了脖子。

城楼侧面高檐上,朴和环胸而立,朗声遥呼:“凌大将军……主子命我带话,今日就此别过,他日再与凌兄一决雌雄!”拱手一礼后,化为一道青影往北面掠去。

汹涌的火势直冲苍穹,将恒州南面的天空映出一片艳丽的血色。

瑰丽的景致下,是奔走不及的百姓们的哭嚎声和惨叫声。

“泊栖!”紧咬的牙关吐出充满恨意的二字,凌风一拳紧握。

副将孔驰咂舌兴叹:“好个残酷无情的泊栖,为求活命,竟然焚城!”

“不!他是壮士断腕,自损一城,却可阻碍我军攻势,保全后方三城!”凌风勒马冷笑,遥望化为火海的恒州城。

十月十二,泊栖回到燕京,朴和驱车直奔王宫。

车窗帘掀起,泊栖往外扫视一眼,起身钻出车厢,坐到朴和身边:“去,告知枭杰,我已回京。”

“这……”朴和犹豫一瞬,“好。那属下先送您去别庄!”

“不必!”泊栖一把夺过朴和手中的马缰,“我先入宫。”

“世子不可!”朴和惊呼,“属下怎能放心您只身入宫?”

“哼!”泊栖冷哼一声,“放心,即便要杀我,他们也会寻个名目,断不会让我死在宫中。你只需将我回京入宫的消息告知枭杰,他自知应当如何。”

朴和重重点头,飞身而去。

泊栖往朴和离去的方向睇去一眼,扬起笑容,催马往王宫方向驰去。

宫门已近,泊栖勒住马缰,遥遥一眼望去。

宏伟的圆形宫门前,一队骑兵护着一匹金甲战马,马上人身着银色袄服,一缕缕金丝绣出的线蛇盘踞在胸前、领间。

唇畔笑意更浓,泊栖的身子往后一倾,懒洋洋地靠在车门把手上:“许久未见,三弟还是如此英武啊!”

那人一鞭子抽开护在身前的骑兵,拍马上前几步:“你虽是我兄长,但法不可废,理当尊称我为王子!”

“呵呵……”泊栖无所谓地挑眉笑笑。

皓伦王子面色一寒,复又堆起和煦笑意:“与兄长说笑呢!走吧,父王在宫中等候多时。”

随手将鞭子往侧一抛,泊栖跃身下了马车,拍着掌踱步靠近皓伦。

一众骑兵大骇,伸手搭上剑柄。

皓伦侧目一瞪,制止众人的动作,招手唤道:“来人,给泊栖世子备马!”

一匹混有杂色的黑马被骑兵牵出,生有黑褐花斑的鼻下喷出热气。

众骑兵们唇角抖动,隐忍着笑意。

“这匹马儿可是本王子特意为兄长挑选的。看这一身花斑体毛,与兄长多相配啊?哈哈……”皓伦一眼扫过泊栖,放声大笑。

泊栖也笑了起来,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低头间,深邃的眸子中迸出寒光,纵身上马,再看向皓伦时,眼中隐有怜悯之色闪过。

二人不再多言,在一众骑兵的护卫下,进入王宫,抵达敖牧王所在的洪武殿。

鎏金榻上,如今的敖牧王早已不是当初驰骋草原的霸王,枯败的身体包裹在兽皮毛毯中,只露出一张皮松肉垮的老脸,深陷的双眼在听到通报声后霍然睁开,浑浊的瞳仁上纵横的暗红血丝让这位病弱的老人显得有些狰狞。

泊栖跟在皓伦身后进殿,单膝跪地作礼,悄然抬头往榻上瞄了一眼,见到这样的父王,心中感叹万千。

一旁宫人捧着一个装有红色丹药的小玉碟上前,伺候敖牧王服下。

几声咳嗽后,破锣般的声音响起:“泊栖留下,其余……都退下吧。”

“父王……”皓伦一愣,沉声唤。

枯瘦的手从兽皮毯中伸出,微微挥了挥,敖牧王的声音冷了几分,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退下!”

皓伦偏头看了泊栖一眼,傲然一

笑,拱手一礼后,起身出殿。

“泊栖吾儿……你回来了?”敖牧王招手,“来,来,近前来,让父王好好看看你。”

微微勾了勾唇角,泊栖并未起身,跪伏着爬到榻前,颤颤地唤了一声:“父王……”

“草原雄鹰也挣不出病魔的巨爪啊!”敖牧王闭目叹了一声,睁眼看向泊栖,“你恨父王嚒?”

“不恨!”泊栖垂下眼帘,将头深深伏在榻边,“父王生养了儿臣,若无父王,哪有儿臣?”

“好,好!”敖牧王音调突然拔高,赤红的双目紧紧盯住泊栖,“天下开始乱了!斋桑是我敖牧对云封的第一道防线,至关重要。旁人,孤王实在不放心,吾儿可愿为孤王镇守要塞啊?”

“斋桑?”泊栖闻言一怔。

“咳咳……父王知晓,斋桑离燕京遥远,派你去那里,实在是委屈你了。”敖牧王看他一眼,阖目而叹,“云封日趋壮大,除了你,父王实在想不出还有何人能担此重任。父王也无奈啊!”

泊栖抬头一笑:“父王不必多言,儿臣愿意前往!”

满是褶皱的面皮轻微抖了抖,敖牧王赫然睁眼:“好!边境驻防刻不容缓,吾儿明日便启程前往。”

“儿臣此去,带多少兵马?”泊栖忽问。

“兵马嚒……”敖牧王似是没想到泊栖会有此问,愣了一瞬,“国内安定,斋桑又有驻军万余,吾儿带上一千精卫护送便是。”

泊栖微眯下眼,忽地倾身贴近敖牧王:“父王,您曾许诺儿臣一字并肩王之位,何时下旨?”

眼中惧色一闪而逝,敖牧王干笑着道:“明日……明日便下旨,吾儿以一字并肩王之尊前往斋桑,必更为百姓……”话未说完,瞳孔骤然放大,“你……你……”

“儿臣怎样?”泊栖微笑,兽皮毯下的右手中握有一把七寸短剑,冰凉的刃口紧贴在敖牧王脖间。

“逆子,你敢!”敖牧王咬牙憋出一句,却觉脖间一痛,利刃已割入肉中,“嘿嘿……杀吧!杀了孤王,你就连斋桑都去不了!”

“父王,您一直知道儿臣不是傻子,可您偏要将儿臣当作傻子。啧啧……”泊栖摇头笑叹,狭长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欣赏着敖牧王那多变的表情,“您若真心想让儿臣去驻守斋桑,那还罢了,可惜啊……”

“孤王将死,

怎么个死法已无所谓!杀啊,杀了孤王,倒还省事!皓伦也不必下旨封你做那劳什子并肩王!”敖牧王怒睁着双目,眸中血丝更多了。

“是嚒?”泊栖眼中笑意更浓,“我不会为您火葬,我要留着您的魂,让您睁大眼看看,看看您心中的好儿子皓伦,是如何不堪一击!哈哈……”轻笑间,手中短剑往前一送。

敖牧王不自觉地长大嘴,艳红的浓血从吼间涌上。

泊栖冷哼一声,顺手扯过一张巾帕塞入敖牧王口中,又拉起兽皮毯将他嘴边血迹擦干,然后慢条斯理地擦拭着犹自滴着鲜血的短剑。

外间兵甲声响过,遂即便是几声惨叫响起。

而后,三名一身戎装的将领奔入殿内,在距离泊栖三步之处跪下:“世子!”

有些走神的泊栖恍然抬头,笑着挥手:“去吧。”

三名将领抱拳起身,出了殿。

听着外间慌乱的惊呼声四起,泊栖转身看向已断气的敖牧王,微皱眉头后,伸手将那双暴睁的双眼拂下,转身行出洪武殿。

十月十五,一道消息从敖牧传出,南宁、云封两朝皆惊。

敖牧王已病逝,薨前下旨,皓伦王子沉稳稍欠,不宜为乱世君主,故而废黜皓伦王子之位,着世子泊栖继任敖牧王。

幽暗的地牢内,重锁之声响过,铁门开启。

泊栖负手踱步入内,随着他有条不紊的步伐,金色王袍上的红丝线蛇如活物般诡异地扭动着。

不带一丝感情的双眸往半空看去,泊栖低声笑了起来:“亲爱的王子弟弟,你不是一直喜欢高高在上,看他人在你脚下匍匐称臣嚒?如今……滋味如何?”

三条腕粗的铁链交缠着,将一个早已看不出容貌的人高高吊起,有些粘稠的暗红血液从铁链上插着的锥刺与那人身体的连接处缓缓溢出,“啪嗒……啪嗒……”的声响在地牢内回荡。

意识混沌的皓伦根本没有听清泊栖的话,但骨子里的骄傲不容许他毫无表示,艰难地扭了扭身子,却导致锥刺更深地陷入肉中,引得他痛苦地“嘶”了一声。

“噢,尊贵的王子,孤王怎么忘了……”泊栖故作恍然之态,“想当年,孤王十二,王子你刚过十岁生辰。十岁的孩童啊,就已知晓被锥刺穿体的感觉,否则又怎会用在孤王身上呢?”

突然拔高

的音量,清晰地传入皓伦耳中。他激烈地扭动起来,干涸的唇间发出厉鬼般的嘶吼:“泊栖,你这个低贱的庶子!你弑父篡位,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泊栖笑了,深深地看他一眼,转身离去,跨出铁门时微微抬了抬手臂。

两名宫人与泊栖擦肩而过,他们抬着的兽皮袋中似有什么东西扭动着,将兽皮袋挤出一道道细长的凸起。

片刻后,铁门砸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接着便是声声凄厉的惨叫在空寂的地牢中回响

☆、第二百零一章

十一月初三;蒋熙照率兵南下,直取北境沙、瓜二州。不过三日,攻下二州,又向前进发;再攻肃州。

奉命镇守北境的南宁大将程昭于宣化、西凉调兵两万;率兵五万赶赴肃州迎战蒋熙照。

同月;敖牧大将忽烈赞、津泽又率七万大军往东北方向进发;渡北湖;强攻南宁边境之城——泰州。

于此同时;大将多扎也率兵五万入驻恒州后方的颅城;准备集三城兵力越过已化为废墟的恒州;直攻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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