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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第一人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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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的腕带在她踏入这个建筑的大门开始就被强制冷硬地扣上，金属的腕链平滑地附着在皮肤表面，这个不起眼的小玩意平常能够协助医护人员的日常工作，像是记录心率、体温等寻常数据。到了必要的时刻，当然，它能起到一些其他的小作用。
例如GPS定位，例如一次性的麻醉，等等。
伊里斯的意识昏昏沉沉地，如此他们才能安稳地把女孩运送来到这里。在昏睡的中途她感觉到过有几次的‘醒来’，伴随着五光十色的画面，与莫名其妙的声音，四肢乏力想做点什么却无法实现的意识让她暴躁异常。似是而非的些许问题她完全没有兴趣做出什么答复，于是在脖颈一痛后，冰凉的药剂再次注入了她的身体。
伊里斯可不怎么喜欢睡觉，这些日子以来还真是受够了。
在阿卡姆，刚刚入院的病人都会有一个十日的观察期。
这也是为了方便管理以及情报的统计。一开始入院的信息是不够的，专业的评估人员和医护人员会从多方面对这里的病人展开调查，危险程度高的与危险程度低的对象，收到的监管水平当然不在一个档次上。例如在阿卡姆的最深处，那位让蝙蝠侠都花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捕捉到的罪犯，小丑，就是最高级别的病人。
所以在当伊里斯体内的药剂失去了作用，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时，对于她的考察就已经开始了。
恢复了对外界的感知，她便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
“。。。。。。？”
伊里斯的瞳孔没能成功聚焦，体内的能量风暴陡然在这个小房间里发生了暴动。一切没有固定链接的物品反复闪现在整个空间内。枕头在这一秒出现在她前面的地板上，下一秒就有可能出现在了天花板。好端端地摆在桌子上的杯子和花瓶若非是塑料的，现在早就碎裂一地了。
漂浮在空中的床板上，女孩抱紧了被子，蜷缩成了一团。反复睁开闭合的眼睛不适应地瞪着，似乎在怒气冲冲地看着窗外的研究人员。穿着白大褂的一行人奇怪地看了看边上屏幕里的各项设置，系统在能量的狂潮下并没有什么损坏，指标都亮着绿灯。那为什么他们会觉得女孩正在透过墙壁看着自己？
伊里斯坐在一堆狼藉里面，冒着冷汗，眼睛直挺挺地看着那堵墙。
视野恢复如初，而那种无法控制的恐惧也似乎因为出了一身汗而随之而去，鲜活的颜色开始填充视网膜上呈现的构架，扭曲的形状开始复原，由黑白灰简单易懂而且明了的坐标位置向着正常的第一视角转换。虽然变成这样后她并不能很好地明确外面人员他们的行动与情绪，但是这让她得到了内心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我想我能问问你们在干什么吗？”伊里斯忍不住用力抠手指，搅动着被她抱在怀里的床单，“恩，奎泽尔医生还有怀特医生？”
“还有这是哪里？”若非记忆开始缓慢回笼，她甚至以为自己再次穿了。这儿显然不是什么好地方，比之前她待着的疗养院还要差劲，看上去房间里连个电视机的都没有，更别提电脑了，这让她瞬间有了想要逃跑的念头。
啊，好歹之前的病房跟普通医院挺像的，还有数字电视能看。
可惜伊里斯发现，自己对于空间的感知没有问题，就是无法调动那种如臂指使的能量。
就在她以为外面的人照例不会给她什么信息的时候，一个轻柔的女声打破了些许沉寂的气氛。
“初次见面，简·诺尔小姐。”看似平整的墙面向两边打开，露出了一个小巧的电子屏幕，里面的内容很少，只有一个女人的头像，大概就是这个与她说话的医生吧。“请平静一下您现在的情绪，由于刚才的状况我们不得不给您打上一个高分。”
“高分？”伊里斯疑惑地重复着她的话，“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那么奇怪？总感觉阴森森的，不像是什么正规机构。”
“这里是伊丽莎白·阿克汉姆综合疗养机构，位于哥谭。”看着女孩还是疑惑的眼神，女人不得不叹了口气，反正总会知道的，不如直接告知真相还能在这个孩子这里博得些好感，也方便了接下来的相处不是么。
“在外面它还有一个更加著名的名字，阿卡姆。”
“阿卡什么？”“阿卡姆。”
“阿什么姆？”“阿卡姆。”
“什么卡姆？””阿卡姆。”
可疑的沉默和奇怪的气息弥漫在几人之间，奎泽尔医生不得不考虑在女孩的病例上再添上几笔。
一旦接受这个设定就很带感了呢。
伊里斯恍惚地在通话结束之后，坐在自己的床上想着，扯了扯自己身上合身服帖的橘黄色的制服后，她终于开始在脑海里仔细回想关于阿卡姆的信息。
这个建筑在蝙蝠侠系列的漫画电影里都得到了浓墨重彩的描绘，里面关押的病人不仅都是严重的精神病而且还犯下了可怕的罪行而被蝙蝠侠逮捕归案，这让她不适地摸了摸手臂上开始泛起的鸡皮疙瘩。据说阿卡姆原身的确是一个综合医院，但是在收纳了大量的精神病人之后，最后连医院的院长也变成了精神病，导致了它向着重度犯罪倾向和具有精神类疾病罪犯的收治中心的转型。
然而伊里斯并不是漫画党，她也只是看过几部著名的电影而已，比如她知道蝙蝠侠的死对头小丑就被关在这个地方。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越狱，在观看电影的时候也一度叛逆过喜欢这种另类的反派，但是说她叶公好龙也好，一想到这样一个角色有可能在她的身边她就有点没拧�
何况，她可不是那种会乖乖待在这里坐以待毙的人。
得想个办法跑出去，仅仅一个小时，伊里斯就坚定了这个信念。
“队长，您的所有信息都已经解冻，并且关于上次的申请也已经通过了。”
晨练结束归来的史蒂夫刚刚进入自己在复仇者大厦里被分配的办公室，就有机械的助手送来了被他遗忘了许久的报告书。
由于老友霍华德的强烈要求，史蒂夫在得知自己的身份信息还没被注销时，心里的活动复杂混合着感动。然而被冰冻的资料并没有那么好复原，仅仅是年龄这一条就惹得他们折腾了几天才定下了结论。史蒂夫不可否置地看着自己的两张身份证上显示的不同年龄，忍不住有些抱怨着办公人员的不靠谱。
他该怎么使用这两张身份证就变成了史蒂夫要去纠结的难题。
“上次的申请。。。。。。”他无语地看着审批下来的文件，上面是对于他申请在华盛顿安定下来的回复。效率的确有些慢了，美国队长的主意在这段时间已经有了不小改变，他拿出了查阅好的房屋的详情，准备再给他们写一份报告书。
“再给自己的一次机会？”他无奈地笑着，眼里是对于改动的计划报以的期许与期盼，“希望这次他们的速度能快一点吧。”
他打算住回自己在布鲁克林的老街区。
一个月的时间很快地过去。
时间很好地化解了伊里斯在某种情绪上的焦躁。阿卡姆的生活比她想象里的还是要好一些的，毕竟诺尔先生再不理会自己的这个女儿，他在某些方向也不会亏待了她，诺尔先生巴不得伊里斯能在里面吃好喝好睡好，然后不要出现在他的眼前晃荡。
阿卡姆隐去了背后的犯罪阴影，韦恩集团的高科技设施令她惊叹。
所以就在双方都配合的情况下，伊里斯的小日子过得舒坦极了。
她不需要和其他病人一样定期查询精神状况，也没有什么必要的劳动让她完成，毕竟她在这儿的身份是病人而不是罪犯不是吗。
“出去做什么呢？”所以女孩显得有些迷茫。
为什么要给她一次又一次的机会？
伊里斯难得得把很多东西都放在一块儿思考，得出的结论让她有点悲伤。
“恩？奎泽尔医生？”
下午两点，年轻的医生准时推门而入，带着给女孩的例行小甜点。
这段时间以来，同她交流密切的也就只有这位哈莉·奎泽尔医生，金发的女士带着她颇有学术气息的圆框眼镜，被她自己改动过的白大褂显露着哈莉的好身材，例行公事但又不古板的作风，这让伊里斯对她很有好感。
她总觉得这个脾气好又风趣的医生有些。。。。。。耳熟？
所以在面对奎泽尔医生的时候她总会用一种探究的好奇。一来二去，在她愿意开口的情况下，相处多了，两人也就熟悉了。
一开始的失控过去，剩下的几天内伊里斯自认为，她是刷足了医务人员们对于她【乖巧】的印象，这从他们对于伊里斯放松的监管态度中就可以看得出来。
看着女孩一如既往平静但是面部肌肉的颤动却暴露了她心里活泛的想法，心理学满分的哈莉笑而不语。
这些日子一直是由她在负责同伊里斯的接触，高校毕业的哈莉在接触中忽然就对这个女孩产生了兴趣。原本她手下只负责着一个病人，那就是这所机构特聘她的理由，让她倍感痴迷的小丑，J先生。
小丑的心理世界对她而言是璀璨的瑰宝，也是让她变得无可救药的毒‘药。
某天下午，被称作简·诺尔的女孩的情报清清楚楚地摆在她的办公桌上，纽约疗养所对她的诊断只是时段性的精神分裂。
然而她可不这样认同，原本意兴阑珊的哈莉是打算向往常一样推给顺位的医生。但是恰巧那天例行的巡查中，女孩表现出的能力让她好奇。
几日的接触下来，哈莉就感觉到了不对劲。翻遍了案例，她都没能找到如同伊里斯一般，将世界观构筑地如此与真实贴切的第二人格。寻常的精神分裂症，大多是因为外部刺激与环境刺激而造成的自身性的保护，往往他们的认知都不会完整，只会对引起精神变化的事物重新组建他们的思维活动，所以第二人格会与之前所表现出来的主人格完全相反也是正常。
伊里斯却从来都没有明确表现出她认知范围内简的存在，像是对她而言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一般。而在两个人格存在的情况下，患者表示与同自己的交流才是最常见的。
在伊里斯和简身上她看到了太多的不妥，若非不能，她都想看看这个身躯里是否装着两个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 对精神分裂症的说法大部分都是胡诌的，补案例和某些心理学专家的论文补的我有点想去清醒清醒。。。
晚上可能还会有一章吧，不过不是正文是番外！
☆、第20章 【番外脑洞】查尔斯的早晨
作者有话要说： 和 独蜀无哀 小天使之前的讨论中，引发了我对教授头发的设定猜想，然后。。。。。。这篇番外就产生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略微马丁的早晨AU向，只是像而已，并不是那么不科学无理由的变化【其实变种人就够不科学了】
轻松【爆笑】温馨向
无责任，不牵涉正文走向XD
哦大概唯一影响正文走向的就是教授的发型吧哈哈哈哈哈！
众所周知，我们的x教授有一颗全球瞩目的光头。
呸，重来。
众所周知，我们的x教授，有一个全球最为强悍的大脑。
不仅仅是教授的心灵感应变种能力强悍，还因为他也是有真学实才的一位人物。
而往往，这样的天才，他们的头顶总会存在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
今天的教授依旧在卫生间里徘徊了许久。走进教室，无论是谁被那忧伤的蓝眼睛注视着，都会捂住胸口倒地不起。当然这些人里要排除掉他自己啦，看着自己的倒影就爱上自己的那是神话里的纳西瑟斯。
垃圾桶里的生发灵又多出了一瓶。
对于自己的造型问题，查尔斯微笑着回答了鼓起勇气来问的学生，鉴于这位瘦弱的小可爱在问题出口后就如同赴死一般闭上了眼睛，查尔斯大度地笑了笑，表示他一点都不在意。
转身他就挖出了那几个怂恿他来作死的幕后学生，加倍！作业加倍！论文加倍！
那么闲？那么双休日也别休息了，补课吧：）。
在那场场面人的战斗结束之后，他的头顶就一直保持着这个样子了。每每提到天启，查尔斯就咬牙切齿，恨不得啖其骨食其肉，往常的温润如风的态度到了这里就消失殆尽一般。他精心呵护保养的头发啊，每一个发卷卷都能展现出它是有多么的精致重要，当年汉克就对它心怀不轨，说是为了变种人的未来，教授你牺牲一下也没什么关系。笑话，为了更好的发挥脑电波仪器的作用，代价是他的一头秀发？
做梦！不对，梦都别想做，查尔斯严肃地表示他会跑到你的梦境里来好好同你谈谈人生谈谈理想的。
“艾瑞克？”走廊上的脚步声该死的熟悉，不需要转身，不需要动用能力，他就能分辨出着几十个脚步声中掺杂的那最特殊的一个。果不其然，沉稳的低音在身边环绕，抬头便能瞧见他的笑容。
“查尔斯。”万磁王呼唤这个名字时，具体而言总能表现很多种意思。
这一次，它的含义是‘是我，我就在这里’。
“看来这次的外勤活动你很有收获？”闻言查尔斯一如既往地笑了笑，他偏过头看向跟在男人身边的孩子。
羞涩的男孩手里还扯着艾瑞克的衣角，棕色的眼睛露着怯，乱糟糟的黑发没能好好打理，遮住了脸上的其他位置。
“哟，老爹。”先闻其声不见其人，男孩的手上顺势多了一杯热气腾腾的可可，随即出现在面前的青年手里还提着一件外套。
“这不会是我的弟弟吧？”摘下了护目镜，拥有着一头银色短发的青年捏了一把男孩看呆的笑脸，说出来的话却是让艾瑞克黑了脸。
“边儿玩去。”酝酿出来的回家的感动消失不见，艾瑞克没好气地拿拳头锤了一下快银的肩膀，快银在他意思意思碰到了衣服的布料后马上就出现在了教授的身后。两人表现出来的熟稔态度让小男孩抿了抿嘴。
“行了，皮特罗，刚刚好旺达与我通话说她想你了。”查尔斯示意着男孩到他的身边来，一边又同快银说着话。果然在听见有关妹妹的内容后，漫不经心的青年立即变得正色了起来。
“早就说过了复仇者待遇不好她还不听。”快银的语速都要赶上他的速度了，他连忙在几秒内就整理好了行李，还顺带思考了见到妹妹该给她带的见面礼。碎碎念叨的兄控心让艾瑞克一度担心自己作为父亲的形象都被这个双胞胎里的哥哥分担了去。
傻爸爸和傻哥哥，远在纽约的旺达表示心真的好累。
“这位小先生，用不着那么拘束。”x教授的笑容被学院里的所有学生评定为最终武器，这个效力可不是说着玩玩的，小孩的表情从不安很好地向着害羞转变。“来到泽维尔少年天赋学院，这里将成为你的家，我们都会是你的兄弟姐妹。”
“。。。。。。恩。”瞬间的感动让他都快要哭出来了，坚强的男孩这样想着，实际从红红的脸颊上滑下的泪水表明了他现在的心情。
所有看见这一幕的学生都会心一笑。
“所以他的能力是？”
在由琴带领男孩去熟悉学校的空档里，两人终于有时间好好聊聊天了。艾瑞克伸出手臂，接过了操纵实际上并不需要人工操作的轮椅的活儿，查尔斯也由得艾瑞克推动着它，缓缓驶向学生们正在活动的庭院。
这么多年过去了，对于这个连他都已经的释怀的事情，艾瑞克心中的内疚依然没有消失。
“我想，每次这些学生的天赋带来的小惊喜，还是由你自己感受最为直观，不是么？”艾瑞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向着路过的男孩眨了眨眼。
查尔斯挑起眉，不可否置地笑了笑。
“我的老天爷啊！”
第二天的早上，出门就碰见x教授的汉克摔了他的眼镜，并且在一大清早就呈现出了毛茸茸的蓝色兽态。
“我说，查尔斯，你是怎么做到的？”即使变成了野兽，眼里的震惊情绪依旧不能抹去，汉克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本体【并不！】，心疼地吹了口气。
“嗯？发生了什么？”睡眼惺忪的瑞雯还没出自己房间的门，等到这扇新世界的大门一打开，她就僵在了原地几秒钟，瞌睡虫全都在这几秒里被赶跑了。“哇！查尔斯，你的头发？”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x教授一脸迷人的笑容，“我只知道这个时候我只需保持微笑就行了。”
尽管不是原本的发型，但是那柔顺的黑发附着在太久没有遮蔽的头顶上的时候，早上醒来的x教授热泪盈眶。
在惊讶与笃定之中，他将这头来之不易的头发好好地做了一个造型。浓墨般黑色的直发被一丝不苟扎在了脑后，恰到好处的长度只留下了几公分的一个尾巴，前额的几束发丝不乖巧地跑了出来，查尔斯端详了几分钟，然后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摸出来了一副没有度数的金边眼镜。
令看见这个造型的每个人都怀疑着眼前这个人的年龄。
“我想到了那个时候，还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在大学派对上的风采，查尔斯。”瑞雯恍惚着，看见这张面孔和他所流露出来的神采，仿佛回到了十数年前。
“我说，你们一个早上就聚集在这儿。。。。。。”后面的话还没说完便消了音，迟来的艾瑞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表情愉悦了所有人。
“查尔斯。”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
这一次，它的含义是‘。。。。。。’。
“。。。。。。教授？”
这一天所有的学生看见他，所有人都是同样的表情。夜行者恍惚着不小心在瞬移时忘记带了他的上衣，钢力士恍惚着捏碎了自己还装有满满一杯热牛奶的马克杯，凤凰女恍惚着心灵风暴席卷了所有人的脑海，幻影猫恍惚着脚下一滑从二楼教室里直直掉到了地下室。
然后接下来就是满校园乱飞的劲爆消息。
查尔斯在走廊里扶着额，感叹学生们真是的活力无限啊。
看着这些真心为他高兴的孩子们，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已经温柔成了怎样一个弧度。
接下来的发展让x教授都措手不及。
他复杂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花了半个小时勉强接受了今天的新造型。
顶着一头经典的科学家卷发的查尔斯出现在了今天的课堂上。恩，详情参考牛顿，贝多芬等等等等等。
“不得不说查尔斯，这个卷发，噗，很适合你。”
“谢谢你汉克。”x教授平静地环视周围或是忍笑或是眼神飘忽或是干脆放飞自我哈哈大笑的同事们，“我也推荐你去理发店做这个造型。”
下午一身蓝色卷毛的野兽博士出现在了他的课堂上。
而本人似乎还没有任何察觉呢！
第三天，依旧是意料之外的情况，与快银如出一辙的银色短发令得皮特罗有事没事就过来与他勾肩搭背的，查尔斯宠溺地随着他去乐呵乐呵其他人，甚至还百忙之中给旺达发了一个视频短讯。
罗根下午才从自己的床上腰酸背痛地爬了起来，瞅见的两人的摸样，僵直地跑到了水龙头下面洗了一把脸。
第四天，一头纯正的日耳曼金发配合着他蔚蓝色的眼眸，带来了学院的春天。
第五天，火红的长发掀起了男生们的朋克金属风。
学生们兴致勃勃地开起了赌局，猜测着明天早上，教授又会是怎样一个造型呢？
万磁王在幕后，默不动声地赚了个钵满瓢盈。
每天的早晨都是最欢乐的时光。
半夜里总是被叫醒的男孩从来都不抱怨，他也享受着这里的生活。
明天早上起来的他会是怎样的发型呢？
查尔斯在艾瑞克熟睡的侧脸上落下一吻。
睡梦中的眉眼染上了甜蜜的幸福。
☆、第21章 【戒断03】
“坐，奎泽尔医生，就像自己家里一样。”
轻轻的敲门声，即使医生用的力气很小铁门也回响铿锵，在这个因为摆饰全无显得空旷的房间里是那样的明显。上午十点，因此灯光是最明亮的那一度，白色的光线照亮了整个房间，临时改造出的桌子茶几是原本的床板，现在光秃秃的还剩下透着本来颜色的木板，两个枕头充当了坐垫，目前为止坐过它的还只有哈莉一人。
在第一次见到这个场景时，奎泽尔医生接受良好地表示谢谢伊里斯的接待，跟着她的动作一道盘腿，挺直地面对着面，就像现在一样。
“那你不是应该准备待客的点心么？”手里没有拿着往日的笔记和文件夹，就连头发都随意极了没有扎起来，微卷的金发荡在她的脸颊边。哈莉挑了挑眉，对于伊里斯的客套话表示了自己的不满。
“哦，说说而已别当真嘛。”伊里斯的眼神不能够再真诚，“否则你是想要吃剩一半的饼干，还是昨天晚上发的并不是那么好吃的糖果？”
“er，偷偷告诉你我们的甜点福利也是这个。”哈莉这次还一边说着一边挽起了袖子，她今天随意的的穿着打扮早就让伊里斯看的眼睛发直，原本的医生即使是再不喜欢她也会按照要求的最低限度地穿着制服。“看来你对于我今天的打扮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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