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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英美]第一人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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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档案和监控中来看这位医生生活规律形体健康，”夏洛克喝了一口浓茶，好像熬夜的影响这一口茶就能抵消了似的，“首先第一个问题，有人谋杀了布朗医生，为什么？”
“仇杀？反正不可能是情杀吧。”
夏洛克很顺手地取过摆在门口的报纸摊开在桌子上，闻言看了一眼伊里斯。
“继续。”
“布朗医生为人友善，与同事相处和谐，朋友嘛都在当地圈子里，随便扯个人问都能打听清楚消息，梅里是这样说的。”伊里斯拿着着勺子舀了一勺燕麦粥，搁在碗上轻轻吹着，“唯一奇怪的是大概他没有结婚？作为一个儿科医生他肯定十分喜欢孩子吧。”
“这里说在几个月前他手下有个医疗事故，一个男孩在手术时大出血，抢救无效死亡。不过主要责任不在于他，而真正该负责任的医生也有了处理。”约翰翻看着警方给的资料，“同事说他消沉了好久才再一次投入到工作中去。”
“那么说来现在还不知道凶手的动机？”
“我们能不能聊点别的？”约翰揉了揉太阳穴，昨天晚上陪夏洛克折腾到凌晨才匆匆睡去，他现在靠浓咖啡才能打起精神，就是看见卷宗依旧脑壳疼。“毕竟是早餐时间你能不能行行好放过我？”
“动机在没有更多情报之前还不能下结论，那么第二个问题，炸弹是如何被安放在办公室的？”
对于自己的请求夏洛克充耳不闻，约翰只能自顾自地吃起了早饭不去理会亢奋中大侦探。看着华生医生的样子伊里斯在心里小小地给他祝福了一把，在夏洛克身边每天都是这么精彩纷呈不是么？
为了支持约翰，伊里斯决定也不去理会大侦探。
“走廊的监控显示在爆炸之前没有异常的地方，”见没人搭话，夏洛克毫无障碍地自己接下话茬，自说自话地分析着，“办公室的监控有部分被人为损毁，研究人员恢复了三分钟之前的画面，但是依旧没有收获。”
“与往常相比没有任何变化，凶手熟悉这个医生，起码提前来踩过点知道换班时间和场地，以免误伤？哦这个之后在谈虽然碰巧的概率也是存在的但是按照现在状况来看凶手的目标只有布朗先生一个人。”
“为什么？”伊里斯忍不住问道。
“在其他时间点，地点，他的计划能够更加简单，死者可就不止他一人了。”
夏洛克嘲讽的眼神让她再次坚定了乖乖闭嘴的想法。
“凶手的身份能让他不被当初可疑人员。。。。。。”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夏洛克不耐地接起来，语气生硬。
“先生，我假设你们有重大发现并且终于察觉自己渺小的脑容量没办法解决这些，普通的，小问题？”他语速飞快，但是对面在他的炮轰下说完第一句话之后，他那蓝绿色的陡然爆发出了神采。在约翰和伊里斯奇异目光是注视下他居然安静地听完了手机那头的人的发言，还没有打断那人说话？
他俩眉头一皱，并且表示事情绝不简单。
果然，刚刚挂下电话，夏洛克就从自己的位置上蹦了起来。
“连环杀人案件！十二个小时之内的又一次作案！”
“你们去吧，我一个小姑娘还是不掺和这种事情了。”发现约翰在看了夏洛克给他的资料之后，看着她表情难以言喻，伊里斯对比了两人的神情，再结合夏洛克口中的连环杀人案，肯定是不能给女孩看的东西。她体贴地理解了约翰并报以一个笑容。
“反正这么一个早上下来今天梅里婶婶可不会给我出门咯。”伊里斯吐槽道，“何况这起案件没法隐瞒，我还是等待报纸上能刊登出来的和谐版本吧！”
约翰和高兴女孩能理解他们的做法，并且约定了回来时会继续给她带面包。
“哦，约翰，你这根本不是感谢！”话是这么说，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扬。
比起昨天晚上的调查，这一次的现场带给了夏洛克更多的线索。
“行了，先来说说为什么你们说是连环杀人案件？”夏洛克很好奇，这样的现场是如何让他们得出这个结论的。
制式快捷酒店的标间里，厚重的窗帘被严丝合缝的关上了，令得阳光无法照入这个黑暗的房间。一名年轻漂亮的女子不着寸缕地仰面躺倒在床上，她的妆容模糊，但是看得出是精心妆扮过的。面容安详，腹部以下却是血肉模糊的一个空洞。
医检报告显示这个可怜的女人的整个子宫全都不见了，而很快就在酒店附近的垃圾桶里找到了它们。
很明显的，模仿开膛手杰克的手法。
这样的场面部分警察都不忍多看，他们对夏洛克的精力旺盛以及冷血表示侧目。在被警长严厉的目光扫视之后，才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
“这个房间是被人预定的，房卡被人拿走，我们没能看见他的正脸。”酒店经理出面解释道，他擦着满脸的汗水，看起来被吓得不轻，“他原本的身份信息我记得是个女人，可是刚刚警察要求我们查询入住记录时却发现了这个。”
他带人走到了这一层的管理系统所在的房间，房间里屏幕亮着的电脑上是一个个房客的记录，点开案件发生场所的订单，里面只有一个红字标粗的名字。
Fire…raiser，纵火者。
“挑衅？希望被关注，还是他沾沾自喜地取的代号？”夏洛克眼睛盯着屏幕中的男子，监控中被害者从旁边的房间出来之后立马就被潜伏在门外的凶手用手帕蒙住了口鼻，然后被拖入了准备好的屠宰场，“看来我们的凶手还有一个给他打理事务的幕后团队。”
“四点钟，有趣。”往往夏洛克的语速代表着他的兴奋程度，而他的大脑的运转速度却没人可以形容。“被害者在昨天晚上有性‘爱的迹象，根据各种迹象显示就是隔壁房间里的男子？”
“薇拉·泰勒，银行职员。照理来说她有一份体面的工作，年轻又美丽，追她的人应该不少。为什么会与这个有家有室的托马斯·维尔斯先生发生关系？”夏洛克只瞥了一眼资料就全部记住了它们，“甚至长期包下了这个房间做他的地下情人？”
没错，隔壁睡着的维尔斯先生的房间是由这位泰勒小姐办理的手续。而可怜的维尔斯先生在一觉醒来发觉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都快绝望地发疯了。
“因为爱情，你们满意了么？”在闻讯赶来的妻子和警察的不断质问之下，他的眼睛里泛着红血丝，精神崩溃地喊道，“只有在和薇拉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感受到生活的激情，这个理由足够么？我爱着她而她也爱着我，我不想继续解释什么山盟海誓，对，没错我出轨了，所以现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哦你们聊。”约翰只听了一耳朵就追随着毫无兴趣的夏洛克跑去了监控室。
剩下忍不住哭泣的维尔斯的妻子和年轻的警察，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Well，即使他的伪装很到位，但是我们起码可以确定凶手的性别和大概身形了不是？”床单上的血迹有迹可循，以及监控中模糊的身材比例，夏洛克马上就得出了凶手可能的情况范围，“175左右的身高，健康没有残疾，中等体型偏壮实，周围三个街区的住民，而且职业能自由出入广泛的场合。”
“依旧没有作案动机？”约翰皱着眉，这个事件性质已经往恶劣的方向发展，而他们现在却居然还没有犯罪嫌疑人的范围。
“根据刚才几人的表现来看，是的，没错。”夏洛克也是意外地翻动手里的报告，表情凝重，话语中表达的是对这个案子的高度兴奋。“薇拉小姐没有男友生活规律，如果不是发生了这种事情她身边的人都以为她是新时代的老古董。所以排除了她的男友知道详情后情杀这一种可能。”
“那会不会是维尔斯夫人买凶。。。。。。？”约翰看着夏洛克的表情就咽回去了他后面想说的话，“好的我不该这样猜想那位可怜的夫人的，我的错。”
“她的表现目前为止没有问题，但也不排除是在演戏。”夏洛克难得施舍给了跟在他身边的小警员一个眼神，“让人跟着她，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这个刚刚入行的菜鸟被安排在夏洛克的身边随行，他听了一路的分析而显得有点儿懵，但是作为一个警察行动力还是很强的。他很好地做着自己的工作，向上级汇报了夏洛克这边的情况。
在一个阴暗的房间内，看上去有些神经质的男子打开了手机角落里的一个软件。
待几分钟之后他才从那个漆黑一片的软件界面中听到了一个声音。
“晚上好，先生。”电话那头的人的声音虽然经过了处理，但是语气的轻佻都快要溢出来似的，他好像正在看着男子，在他发作前接上了下一句话，“我以为你会喜欢我这个合伙人小小的灵感的。”
“狗‘屁灵感。”男子暴躁地压抑自己的情感而不在这个人面前表现出其他想法，可惜他失败了，抓着手机的右手用力地握住机身，像是想把它碾碎的力道。“计划里说好的你会给我抹去作案的漏洞，就是这样做的吗？”
在昏暗台灯的灯光下，报纸上刊登着近期的新闻，“纵火者”的标题理所当然地占据了头版头条。而男子显然对这个称呼深恶痛绝。
“你不是说要做一个城市的锄恶者么？那你应该拥有一个深入人心的代号啊，瞧瞧，隔壁城市哥谭的那位义警，他就是一个成功的典范，哈。”诱惑的语气被他漫不经心地展现出来显得那么义正言辞，听着那面加重的呼吸声，他继续灌输着甜蜜的毒‘药，“没有暴露身份，被广大愚民所认知，瞧，我做到了。”
“静候我的消息吧，现在剩下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它发酵。”
半晌，他对着没有人的脏乱房间，缓缓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g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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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边缘型人格障碍05】
“。。。。。。以上就是今天新闻的全部内容。”
五花八门的电视彩屏被皮鞋与地板接触的撞击声取代了注意力，夏洛克在客厅里踱步，严肃地思考，仿佛案件的进展能从他眉间皱起的褶子里飞出来似的。这种焦虑的步伐，使得客厅里伊里斯“咔嚓咔擦”的嚼着爆米花的声音更加明显。
在两个案件之后，布鲁克林区风平浪静得不可思议。不是说人们把这个影响恶劣的事件那么快就抛之脑后，而是那种明显的正在酝酿着暴风雨的压抑感在所有人的心头挥之不去，愈演愈烈。
压不下去的案件被放在新闻频道上巡回播报，血腥的场景被打上了马赛克，让看到的两人狠狠皱眉，约翰思索道：“这也是能播出的范围么？”
伊里斯翻看对比了几个频道的内容，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气息。
“很明显，有人控制了舆论。”夏洛克一挑眉，轻车熟路地说道。在这个互联网时代，人们总是相信自己手头的信息和取得信息的手段，而对于其他抱以怀疑。不去相信政‘府的喉舌就能得到事实？显然不是，其实我们一切得到的“新闻”、“评论”、“真相”和其他等等，都经由了他人之手，潜移默化的作用是那样可观而不可察，思想在不为人所知的时候已经被灌注在了脑海里。
这也是为什么伊里斯看新闻总是会调成静音。
“好奇怪啊，”伊里斯撇了撇嘴，随即塞了一大把爆米花到嘴里面，用自己的行为来表现她的不满，使劲地嚼着，仿佛她在咬着那些乱传流言的好事者。“他们是怎么把这个凶手跟超英们扯到一块儿去的？”
这两天街头邻里最喜欢讨论的话题就是这个街区的杀人案件，她不免总是会听见一些让她觉得郁闷的言论。低头不见抬头见，她也不好当面与她们吵架。
只是将这样一个没品的罪犯，和她喜爱的超级英雄们放在一块比较，就让她很恼火。
“有人在网上披露了两起案件被害人的身份信息。”约翰给伊里斯解释，像他这样喜欢发发推特看看小说，自然也是有自己心头的爱豆的，譬如钢铁侠就占据了之前他每天必搜热点的大部分位置，令他着迷的是科技和战甲，男生总会有的情节在这位英雄身上很好地体现了。
约翰对于这些人的行为同样也是十分不满，他给了伊里斯一个拥抱来安慰同是迷妹的她。
“因为一些影响，现在的布朗先生成了迫害病人的庸医，而泰勒小姐则是被人人唾骂的小三。”
“不会吧，”伊里斯惊讶地睁大眼睛，泰勒小姐她不熟悉，但是在熟知布朗医生的为人之后，她碧蓝色的眸子里面不仅有惊疑更多的是不满，瞳孔不禁缓缓扩大，视线渐渐地从夏洛克身上转移到了某个地方，“医生的家人朋友还有同事，他们都不会站出来替医生说话吗？”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她的手抓向了空气中的一个方向，缓慢地颤抖着，在即将触碰到夏洛克的衣摆前却又马上意图收回，很奇怪的动作，这个动作让夏洛克的眼神一凝。
“为什么要让原本就可怜的他遭受这种名声？！”
“冷静，诺尔小姐。”夏洛克制止了情绪临近边界的伊里斯，他不着痕迹地将话题往其他方向带去，他的样子胸有成竹，蓝绿色的眼眸平静而令人信服。
“。。。。。。在，福尔摩斯先生。”
“很好，那就听我说话。”夏洛克让自己蹲下来与她对视，而伊里斯也很听话地以那有些涣散的眼睛看着他，“布朗先生的同事当即就反映给了他的家人，并且联合朋友们一起对那家报社以及当时的记者提起了诉讼。”
“当天报社的主编就在版面上发表了道歉声明，而且也有了法律处理。”
“只是已经形成的传言没有办法被制止，人言可畏，再清楚不过的事实被流言影响也会变得不明不白。”
“布朗先生的父母一定也是很悲伤的，伊里斯。”
“然后呢？我还是没听出来这跟超英有什么关联。”慢慢地回过神来她才发觉自己和夏洛克的距离已经贴的很近，她状似沉稳地从这个状态下脱身，取了茶几上放冷的开水小口喝着。大侦探无谓地站起身，抬起长腿，侧身坐在了沙发一边的扶手上。
“想一想，那位泰勒小姐和被诬蔑的布朗医生有什么共同之处？”夏洛克一贯的作态让伊里斯心中升起来的一眯眯的感动很快消失不见，她思索了一下，还是没有头绪。
“他们如果成了恶人，那么凶手会变成什么呢？”早被夏洛克点破而开启了上帝视角的约翰坐到了她边上，温和地引导着小姑娘的思维。被两人夹在中间伊里斯有些奇怪的不自在，但是在他的帮助下她很快就得出了结论。
“不会吧。。。。。。凶手拿自己当做超级英雄？”伊里斯喃喃道，脸上震惊蒙逼的表情立马被怒气取代了，“他以为自己有什么理由去杀人？！”
她本身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从她与夏洛克的相处模式下就可以看得出来。尤其在被拿来比较的还是小蜘蛛，蜘蛛侠的情况下，伊里斯的迷妹魂熊熊燃烧着，拿起那份被她忽略在边上的报纸。上面两个板块刊登的，就是第一次案件爆炸的医院和蜘蛛侠将罪犯吊在警视厅大门口的图片对比。
伊里斯心里觉得难过，又有点沉闷地发堵。
但是她却不知道如何去发泄，只能干扯着坐垫着急。
“这两天来案件有什么进展吗？”约翰看小姑娘这个样子得生好久的气，他实际上也咽不下这口气。一个如此没有品格的罪犯与超级英雄比较？他闷声觉得舆论真的是疯了。只是看着夏洛克还在忙活着研究瘫在桌子上的档案，他决定先帮助侦探抓住这个凶手再来讨论这个话题。
“恩，是的，经过警方排除目前没有可疑人员。”夏洛克摸了摸光洁的下巴，为了方便比较将几份档案一齐放在翘起的二郎腿上，一面回着答华生的话，目光还是停留在纸张上。“犯下案件的嫌犯在十二小时内连续作案，给我们还有警方都留下了对于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急切或者说是亢奋。”
“而现在宛如人间蒸发的情况就能让我们焦虑。”夏洛克看到伊里斯随意跳过去的频道里面显示，警局还在不断地调查两个案发地点，并且在他们“推算”出来的可能成为下一个目标的地方反复侦查，他们甚至安排了人二十四小时蹲守在监控面前。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很好他做到了。”夏洛克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角，眼里冒出了几分火花，“我们的罪犯们还懂得心理学？”
“。。。。。。是的，现在世界上需要有人能够站出来，”电视的音量骤然被缩在沙发上的女孩调到了最大，两人一同回头想看看是什么情况，就被屏幕所吸引，“所以才有了复仇者联盟，我们是复仇者，地球所面临的一切敌人，都将受到我们的报复。”
身穿蓝色紧身作战服，披着星条旗的士兵在人们的呼吁下站在了所有人最前端。
唯一露在外面，仿若孕育晨星的蓝色眼睛，勾勒出的健美的轮廓隐藏的是富有爆发力和同时又令人倍感安全的肌肉。这些全都符合一个人对于英雄的直观印象。
电视里没有携带着盾牌，正在不熟练地背着稿子的青年温润的声音沁入了每个人的心脾，沉稳的声线让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两个身影相似的部分在她的大脑中重合。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他以美国队长这个身份的讲话。
“美国队长。”约翰恍然，他看向她，问道：“你也是美国队长的粉丝吗？看到他出现就那么激。。。。。。”
他这个单词没能说完，就看见伊里斯突然光着脚就跑到了电视机前，以一个极为诡谲的姿势收看着节目，几乎都要贴在上面了。夏洛克看着她的表现也是一言难尽，难道这个样子能让她看得更加清楚一点么？果然没办法理解她这个物种的思想。
“请问你们是隶属美国的部门吗？”
“不，不是，复仇者不属于任何组织或者是国家。”
“您能解释纽约大战为什么会有外星人入侵吗？是不是政‘府的措施招引来的呢？”
“这个问题我想我无权与您透露。”
“。。。。。。”
伊里斯看着电视里的男人由开始的磕绊，逐渐变得运筹帷幄。他观察局势，把这当成是战场的部署，于是很好地把握住了采访的节奏。她的心情有点复杂，不自觉地蹲了下来，蜷缩着身体。
愤怒吗？是有点，但是另一种奇异的感觉充斥在她的全部感知细胞中，拨云见月的豁然感使她意外的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不仅如此，我甚至还有点小兴奋#
那么他说的工作，肯定也不是在某个建筑的高层健身馆里给人做做私教那么简单了。
也许他现在正在某个危机四伏的基地里与敌人周旋？
透过相隔的屏幕，她好像正在与他面对面地凝视，宛如那个下午的相遇。
克里斯这个身份他还会坚持多久呢？伊里斯看着电视里属于这个男人的侧颜想到，即使是再乐观的态度，心中的惶然和不安没有被自己很好地说服。他的蔚蓝色眼睛里好像倒映着自己，她看向电视，一瞬不瞬地盯着史蒂夫。
直到这个访谈的部分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 甜心：嗯，今天的美国也是如此和谐安宁，伊里斯我们出去玩吧？
伊妹：好啊，克、里、斯。
☆、第13章 【边缘型人格障碍06】
抛开令人厌烦的事务，伊里斯搬了一把小凳子，没心没肺地坐在花园里晒太阳。
说白了这些案件本来就和她没什么关系，夏洛克和约翰愿意说，那么她也乐意跟着聊聊天。这段日子以来，她都掺和到多少麻烦事里面去了，这可和她一贯的信念不符。
日光正好，鸟雀无忧无虑地从树荫下出来觅食，午睡起来的她精力充沛。大侦探与约翰结伴，例行去警视厅催促调查进度，很多东西都还在进行深入调查，比如医院现场残留爆炸物的化学分析，还比如所有死者的DNA检测。
转动着手中的碳笔，修长的手指利索地勾挑涂抹，稿纸上跃然而出的是某个人的背影。爽利的短发整齐服帖，清晰的背阔肌的线条显得性感极了，在紧实的制服下严丝合缝地包裹着的是。。。。。。。咳，回过神来的她手一滑，指间的橡皮在画稿上擦出一条痕迹。
作为一个画手太太，她什么没有画过！想当年在网上白天驰骋论坛贴吧夜间开车赶稿。。。。。。好吧，好汉不提当年勇，伊里斯捂着脸，红晕染在她的面颊上。当年稳稳当当的秋名山老司机，怎么现在画个男人都能让她热血沸腾成这样，还是个一点肉都没露的男人啊。
“伊里斯，华生先生的电话。”梅里在前台整理账本，她就直接穿着居家的衬衣围着围裙，账本上的空白很好地说明着她的发愁的原因。她眼看着客人已经只剩夏洛克和约翰两个人了。是啊，现在那么乱，谁还有心情出门旅游？
“呃？什么事？”伊里斯连忙把画本合上，塞到了坐垫下面。
“我走不开，福尔摩斯先生说他想让你将第三个档案袋送去弗兰克大街三号，他和夏洛克在那个咖啡厅等你。”梅里头都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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