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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夜叉]花与歌-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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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一声冷哼，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寒着脸到此的杀生丸。
“杀生丸，你来这里做什么！”看到杀生丸第一个暴躁的永远都是犬夜叉。
杀生丸眼皮都没抬，更没有回答犬夜叉的问话。黄绿色的光鞭从指尖伸出，长鞭一挥，包围了犬夜叉等人的瘴气之海被瞬间破碎，弥勒和珊瑚终于能大口喘气了。
“杀生丸大人，为何要帮犬夜叉。”邪见跟在杀生丸身后，不解道。
“连铁碎牙都被夺走，还敢认为自己是刀的继承者吗，犬夜叉。”杀生丸冷冷嘲讽道，“在父亲的墓地中，你敢说出不会将铁碎牙交给任何人，但现在却被其他人如此轻易地夺走了。”
“可恶！”犬夜叉张牙舞爪几乎又要冲上来，却被身边的戈薇拉住。比起冲动的犬夜叉，直觉敏锐的人类女孩戈薇更能感受到此刻的杀生丸其实对犬夜叉并无恶意。
“哼。”杀生丸看着犬夜叉戒备的样子，面不改色地走向他们一行人，将怀中的少女安放在那个巫女转世身边，比起大意的犬夜叉，这个人类女人说不定更可信一点。
既然那个妖怪敢再次出现，就奉上他的性命吧。
“妖怪，报上你的名字。”杀生丸转向奈落，冷冷道。
“杀生丸大人果然和犬夜叉兄弟情深啊，竟然替犬夜叉出手呢。”奈落微笑着嘲讽道，刻意转移了话题，没有报出自己的名字。他真的不想和杀生丸这样的血冷心更冷的妖怪对上。
犬夜叉果然被挑拨了，怒气上涌，“杀生丸，才不用你出手，这是我和奈落的恩怨。”
“奈落是吗，太愚蠢了，竟然认为我杀生丸是替犬夜叉出手，也太小看我杀生丸了。”杀生丸冷冷一笑，天生牙从腰间拔出，“奥义，苍龙破！”青蓝色的剑光从刀上涌出，盘旋而起，凝聚成两条盘身的苍龙形态，怒吼咆哮着向奈落冲去。
“就让你死在我杀生丸剑下吧。”天生牙回到了刀鞘，杀生丸转身向闭目的少女走去。
“等等，奈落没死！”奈落的身体果然被打的粉碎，在剑光中渐渐消失，可是不知为何，戈薇就有这种感觉，奈落不会如此轻易死去，而且…戈薇脑海中突然划过奈落之前用计派傀儡弓起他们的情形，“这个奈落身上并没有四魂碎片！他只是真正奈落的一个傀儡分。身而已！”。
“分。身吗…”杀生丸回头看着奈落的身体残块渐渐消散在空气中，哼，总有一天，他杀生丸会把这个名为奈落的妖怪彻底杀死。
这时，躺在戈薇膝盖上的银发少女突然睁开了眼睛。
“菡，没事吧。”戈薇连忙道，对这个多次救她的女孩，戈薇心底是充满善意与感激的。即使她是那么喜欢桔梗，甚至不惜为桔梗教训犬夜叉，让戈薇有点生气，但是在女孩舍身保护她时，即使知道女孩保护她的原因是因为她是桔梗的转世，戈薇仍然惭愧于之前对她的迁怒。
杀生丸将菡交付给戈薇时，戈薇心中是受宠若惊的。可对于女孩紧握的手中那片四魂碎片，戈薇依然无能为力。女孩的手就那样松松地虚握成拳，她却无法将其打开，只能看到眼睁睁得看着鲜血从她掌心慢慢滴下，四魂碎片浸润在她的血液中，即使仍是洁净的亮紫色，却依然让戈薇担心不已。
女孩没有回答她，站起身，抬头看向晦暗的天空，灵透温暖的绿眸此刻明亮的惊人，凌厉的惊人，仿佛先前无力昏睡的并不是她一样。
“菡。”杀生丸叫出女孩的名字，心中却隐隐察觉出异样。
女孩没有回头，只是从肩上取下了弓箭，却发现长弓之上并无弓弦。
天之麻毕竟是神弓，超越了凡弓与灵弓的强大存在，它认可的主人是真正的菡，而不是所有占有菡身体的人都能使用它，即使菡的灵魂同样躺在身体深处，但是只要不是出自菡的意愿，天之麻的弓弦就不会为之出现。
女孩沉默着放下长弓，转身向戈薇走去，银色的长发在夜风中飞扬，周身气息凛然不可侵犯。如果说生前的桔梗是纯洁的巫女，那此时的那女孩就是无暇的圣女。
但是，这不是菡，菡永远不会有这样充满距离感的表情，杀生丸的手在袍角内暗暗攥成拳。
即使面容身形看似丝毫未变，但是杀生丸清楚地看到少女光洁的额间正中央的鲜红四点梅，那本该是银色的莲花妖纹。
“弓。”女孩往常清澈温和的声音却如风动碎玉般清冽。
“你是谁，你不是她。”戈薇同样敏锐地察觉到少女变化，抱着弓箭后退一步，警惕地问道。
“弓拿来。”女孩利落道，手掌摊在戈薇面前，仿佛笃定戈薇一定会将弓箭交给她。
戈薇摇摇头，连退几步回退到伙伴身边，与她几乎成对立之势，但是心中却有着莫名亲近。
但是女孩的动作却比所有人料想的都快，仿佛身经百战练出的敏捷身手，眨眼间女孩就摸到了戈薇手中的弓箭，戈薇一时不察，长弓立刻被女孩夺走。
她拉弓射箭的动作如行云流水，好像经过千百次的锤炼一般，从箭筒中抽出箭矢到破魔箭射出，在场几乎没有人能反应过来，只能看着那支强大到超越所有人想象的破魔箭离弦而出，向云层之上迅速飞去。
在云端掩藏起身形的奈落震惊不已，这个女孩的力量超过了他见识过的所有巫女，即使在桔梗生前灵力最鼎盛时，恐怕也射不出如此强大的箭矢。而且，与桔梗转世的女孩那稚嫩的箭术相比，这个女孩的拉弓射箭快如闪电，毫不犹豫，让他几乎避无可避，只能生生承受起这一箭，看着自己的泰半身体被净化。
此时，机智狡黠如奈落也不得不暗暗庆幸，先前从烟罗处得到有关桔梗转世的情报时，就将原本打算的真身出击变成了□□试探——桔梗的力量他从不敢小看，即使是转世。可惜，他高估了转世的力量，却低估了另一个新的变数。
这个女孩的破魔箭，他先前在那座城池中已经见识过，与此时的破魔箭不可同日而语。奈落看着手中的四魂碎片，如果不是刚刚碎片的力量不知为何替他抵挡下这支强大灵矢的一部分力量，他大概已经被彻底消灭了。奈落不敢大意，甚至来不及思考这个女孩是如何察觉到他的，他的妖怪直觉在不停叫嚣，逃走，逃走，这个女孩是他绝对的克星！
随着奈落的离去，笼罩着城堡的暗紫色邪气全数退去，整座城堡渐渐粉碎消失。
日出的东方放出了耀眼的金光，照亮了天地间所有晦暗的角落。
天亮了。
作者有话要说： 铁碎牙这类强大武器，似乎不像中国的神话体系中有器灵，只能说有自我意识，类似于人工智能这种，因为原作中，当杀生丸用人类手臂时就可以使用铁碎牙，还用出了风之伤呢。
嗯，这边的话天之麻的AI比较高，毕竟是神弓，然后是天生牙，然后是铁碎牙。
因为天生牙这孩子会超乖的自动护主嘛，铁碎牙这个熊孩子的话只有刀鞘有防御功能，印象中唯一一次主动还是犬夜叉大喊了一声铁碎牙才飞到犬夜叉手里，平时经常被别的妖怪打掉然后变回锈刀的样子，好呆好笨。
☆、四魂之玉（四）
薄霭弥漫的晨曦之中，杀生丸和银发的女孩无声对峙着，犬夜叉和戈薇等人无措地站在边上。
“从她的身体里滚出去。”杀生丸开口道，声音如水激寒冰，隐隐带出碎玉摧冰的强大气势。
银发女孩挑挑眉，以全然陌生的目光回视他，“我是在救她。”
杀生丸皱起眉，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犬妖身上那种风雨欲来的气息。
受瘴气之毒而陷入昏迷的云母不知何时已经醒来，水润润的黑色大眼中看到那熟悉的坚强站姿，鼻尖是它久违的气味，云母轻轻“啾”了一声，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摇摇晃晃地走到女孩身前，乖巧地轻轻蹭了蹭她的小腿，一如数百年之前。
“…云母？”女孩迟疑地蹲下。身，轻抚它小脑袋和小身子上的软软绒毛，眼神温柔如水。
“呜~”云母撒娇地回应道，两条蓬松的米黄色尾巴在身手愉快的甩来帅气，中毒的难受之感都被主人的爱抚消去。
女孩将小小的双尾猫妖抱起，察觉到云母身上的邪气与瘴气之毒，怜惜地抚过它柔软的背脊，灵力由掌心传入云母的小身体，邪气被驱散，瘴毒被消解。云母开心得“啾”了一声，安心地趴在女孩的怀中，叼住女孩衣袖，向珊瑚的方向探去。先前和奈落的战斗中，珊瑚也中了瘴毒，小小的云母希望曾经的主人能够将珊瑚也治愈。
女孩无奈的苦笑道，“云母，对不起，我做不到。这不是我的身体，真正的我早已死去。等这个女孩真正醒来也许可以。”
云母失望的垂下头，黑亮的大眼睛都黯淡起来。
“难道您是…”弥勒永远是犬夜叉等人中最聪明的那个，立刻联想到在珊瑚的除妖师村庄中那个与妖怪大战之死、用灵魂将所有妖怪尽数封印的巫女，翠子。可以说，正是因为翠子大人的强大，才使得巫女的地位超然起来，胜过僧侣与法师。而且，据冥加推测，翠子在与妖怪的战斗中，大概有一个强大的家臣辅佐着她，就是世代守护在除妖师村庄中的云母。可是，翠子大人最后的战斗中似乎是用的刀剑而非弓箭？弥勒心中暗暗疑惑起来。
“正是。”女孩，不，应该称她为翠子了，微笑着点头应道，笑容高洁，不染俗尘，但是在女孩清秀可爱的脸庞上却有几分违和，“记住，带这个女孩…嗯…”翠子说到一半，她强行压下的曲灵力量就开始反噬，与曲灵在四魂之玉中战斗了数百年的翠子的意识，终于在短暂的现身后又消失了。
见女孩的身体突然倒下，戈薇惊叫一声，幸好一旁守候的杀生丸立刻将女孩接入怀中，云母意识到了主人的离开，在女孩怀中哀哀地叫了起来，细细小小的声音凄凉而哀伤。
“所以，是要带菡去哪里？”戈薇看了看杀生丸，主动替他问了出来。
“哎，小生也不知道。”弥勒拄着禅杖，无奈地摇摇头。翠子大人不知为何尚未交代完毕就离去，让他们更加摸不着头脑了。
“去除妖师的村庄，四魂之玉诞生的钟乳洞。”清冷中带着温柔的声音从半空中传来，白衣红袴的巫女在飞舞的死魂虫带领下，落在了银发少女的身边。
“桔梗！”犬夜叉看着桔梗从高处跃下，几乎反射性地想要伸手接住她，但是眼角的余光中发现戈薇微微撇过头略带难过的表情，犹豫后还是将手伸了回来，看着桔梗站在被杀生丸抱着的女孩身前，细致地查看女孩的手掌。
“果然，是四魂碎片。”看到嵌入女孩掌心的四魂之玉的碎片，加上刚刚到来时对翠子的惊鸿一瞥，桔梗很快察觉到了问题的关键。
“桔梗…”犬夜叉看到桔梗完全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心中微微的不舒服起来。明明，当年的他和桔梗是那么珍视彼此，从未有过这种忽略的情况，桔梗复活以来也一样，即使对他怀着怨恨之心，但是依然爱着他，而他，对桔梗，也…
“够了，犬夜叉。”桔梗看过女孩的情况，转过身对犬夜叉皱眉道，现在菡的情况这么危急，犬夜叉竟然还要在他们的感情中纠结，不知为何，桔梗心中有着淡淡的失望。
“如果可以的话，尽快带菡去除妖师的村庄吧。”桔梗不再理会犬夜叉，专心对抱着菡的银发犬妖如是道。这个昏迷不醒的女孩，是五十年来都不曾忘记过她的人，所以她一定不会让菡受到任何伤害，不会辜负这个愿意从悬崖上跳下来陪她的女孩，桔梗认真对杀生丸说道，“请让我也一起去吧，除妖师们对妖怪非常戒备，有我出面的话应该能有所转圜。”
杀生丸沉默着点点头，抱着怀中女孩的手更加用力。在这一刻，他和这个死去巫女的心情是一样的，无论任何代价，为了任何一丝唤醒女孩的机会，他们都可以付出一切。
“除妖师的村庄，已经不在了。”珊瑚抱着飞来骨，勉力支撑起身体。
“什么。”桔梗沉静的脸庞满是惊讶，“怎么回事？”
“大家都被奈落设计杀死了。”珊瑚的声音中满是苦涩，“请问您是哪位巫女？”
“我是桔梗，没想到奈落连除妖师们都没放过啊。”桔梗轻轻叹了口气，报上自己的名字，“五十年前，我受除妖师们的委托，成为守护四魂之玉的巫女，可惜没能让四魂之玉彻底消失，反而与四魂之玉一起葬送了性命。”
“桔梗大人！”珊瑚也惊讶了，此时的她还不知道桔梗和犬夜叉之间曾经的恋人关系，“可是…”可是已经死去的桔梗是如何复活的？眼前的桔梗与常人无异啊。如果琥珀也可以的话…
“这是一段很长的故事。”桔梗摇摇头，没再细说，看到不远处躺在地上的小男孩，与眼前的女性除妖师一样的装束，明明已经死去，却倚靠着四魂之玉的力量延续着生命，桔梗大概能猜测出珊瑚的想法了，“我的生命…是被诅咒的生命… 对我而言，时间已经永远停在了死去的那刻，永远不会前进了。”
桔梗温柔地眼中暗藏着淡淡的哀伤，无人发现，除了犬夜叉。犬夜叉想起菡曾经对他喊过的话，背负的最多的是桔梗，受伤最深的也是桔梗…他能在五十年后苏醒，可是桔梗的时间已经无法前进了…
犬夜叉看着桔梗的目光中带着无声的怜惜，戈薇难过得低下了头，果然，犬夜叉和桔梗的世界，不是她能参与的吧。即使她已经下定决心，只要能留在犬夜叉身边，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是，自己此刻，真的好难过，好痛苦…
珊瑚没再接口，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投向那个琥珀，她唯一仅存的弟弟。
看着悲运的死去巫女，失去亲人的除妖师女子，在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打破沉默的是杀生丸，他此刻唯一关心的就是他怀中的女孩，其余的又与他何关。
“除妖师村庄在哪里。”他冷冷的声音问道。
“在山寨中。”珊瑚连忙答道，她心中也许有着暗暗的不悦，这个妖怪只顾自己，不顾他人的心情，真的太自私了。但是珊瑚大概也能理解那个女孩对这个妖怪的意义，就像琥珀之于她，即使喜欢的心情与亲人的珍视有所不同。所以珊瑚还是立刻回答了这个妖怪。至少，这个妖怪没有做出不好的事情来，甚至同样是奈落的敌人，只是稍微冷淡而已。
“那，我们快走吧！”戈薇刻意开朗地说道，努力不去看犬夜叉凝视着桔梗的眼神。
“嗯，但是珊瑚小姐的身体…”弥勒体贴的问道，珊瑚也中了瘴毒。
“我没关系。”珊瑚摇摇头，自己的身体虽然中了瘴毒，但也能勉力支撑。但是这个看上去和琥珀差不多大的女孩情况不明，也许过很久才会出现问题，也许一会儿就会出问题，于情于理都应该先顾虑那个女孩。
“嗯，那我们走吧！”犬夜叉立刻接话道，想要背起戈薇，又想到旁边的桔梗，尴尬地僵立在旁，不敢去看任何一个人。
最终，戈薇和弥勒、珊瑚还有昏迷的琥珀坐在了变大的云母身上，云母在半空中飞，犬夜叉在地上追，嗯，杀生丸抱着菡同样御空而行，邪见和云奈跟在他身后，至于桔梗，神色莫名的瞥了犬夜叉一眼后，就坐在死魂虫间，一起向除妖师的村庄中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 小生对萌萌的云母的好感度简直和桔梗不相上下~
嗯，这里桔梗在死魂虫间的坐姿可以想象侧坐在自行车后座的姿态，长发飘飘，长腿微斜那种美翻翻的，等小生手头的事全部搞定了一定要撸一个这样的图 ~（￣ˇ￣）~
☆、四魂之玉（五）
杀生丸抱着昏迷不醒的银发少女，身后是紧紧跟着的邪见和云奈，桔梗站在银发少女身旁，犬夜叉、戈薇、珊瑚、弥勒等人，包括刚刚苏醒却完全没有丝毫记忆的琥珀，所有人都站到了四魂之玉诞生的钟乳洞前。嗯，珊瑚的瘴毒已经被桔梗的灵力驱散一部分，在服下桔梗寻来并配置好的草药后，毒素几乎已经没有残留了，只是身体仍有些虚弱，但足以支撑珊瑚走进四魂之玉的诞生之地。
虽然不知桔梗为何认为这里是翠子所指之地，但想到桔梗曾经的威名，以及巫女眼中显而易见的聪慧与冷静，再考虑到这里是他们目前唯一知道的与翠子有关联的地方，所有人都相信了桔梗的判断。至少，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清楚，桔梗绝对不会去伤害那个银发女孩。
“这里就是四魂之玉的由来之地，事实上这只是座坟墓而已。”珊瑚望向黑暗的洞穴深处，轻轻说道，“犬夜叉、戈薇还有法师大人已经见过了。”
“嗯，珊瑚说过，出于好奇是进不去的，最初除妖师们以为是妖怪的怨念等不让人接近，但好像是创造了四魂之玉的翠子不想让人们进入。翠子懊悔与悲哀的心情，不希望任何人接近。”戈薇扶着珊瑚，替珊瑚将话补充完整，珊瑚点点头，感谢戈薇对她的体贴。
“正是如此，至今许多跟四魂之玉纠缠不清的人都受到了牵连，你们为此而感到悲哀的话，我想那个人会接受你们的。到里面更容易说清楚，大家进去吧。”珊瑚沉重地说着，示意大家进去。在仅存的除妖师的允许下，大家都跟着慢慢地走了进去。
微风从钟乳洞中吹来，杀生丸闻到了无数妖怪混杂的气息，即使因年代久远的原因而不胜鲜明，但是对敏锐的犬妖而言，已经是足够清晰的味道了，让他清楚地感受到那些妖怪们曾经得强大。然而，即便如此，杀生丸还是毫不犹豫地跟着那个人类除妖师走进了洞穴。没有人能像杀生丸一样，仅在洞穴口就感受到那种强烈的妖力，即使当初犬夜叉跟随珊瑚来到这个钟乳石的洞穴时，也没能察觉到那种妖气，因此也没有人知道杀生丸心中的决心，在感知到前方危险却毅然进入，只为那一线生机的决心。
走进岩洞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那种穿过结界的感觉，翠子最后设下的结界。
沿着崎岖不平的隧道，所有人都沉默着向洞内走去。从洞穴上方悬下的钟乳石滴下点点水滴，沾湿了衣衫，却没有人在意。
洞穴深处透出了微光，那是上方的缝隙中透入的日光。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看着那个在无数妖怪的盘绕攻击间毫不退缩的巫女，无论见过或者没见过，都为那种圣洁的强大而震惊。
曾经名动天下的巫女翠子，即使肉体已经死去，但仍保持着站立的姿态，矗立在妖怪们中间。即使身上沾满了数百年的灰尘，但依然让人有着清净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这是…”即使是消息灵通的邪见此时也呆若木鸡地站在一旁。
“这就是翠子。”珊瑚放下搭在戈薇身上借力的手臂，凭借自己的力量站直身体，神色肃然地看向那个不屈的巫女，“鬼怪，龙，土蜘蛛，无数的妖怪合为一体，这是他们战斗过的遗迹，只为了打败一个人类。”那个穿着旧时盔甲的女性，并非旧时的武将，而是数百年前的强大巫女。
“在世界还是贵族统治的时候，战争和饥荒不断，死了很多人，那时候妖怪吃着尸体和软弱的人，数量一下子增加了，有很多和尚和武将在除妖，其中一名叫翠子的巫女，可以使法术把妖怪的灵魂取出，并加以净化，据说是最厉害的。”珊瑚仰视着翠子战斗到最后一刻的姿态，平静的声音中带着尊敬。
“取出灵魂来净化的法术？”邪见好像曾经听说过这种法术，但是似乎已经失传了。
“嗯。”珊瑚没有看发问的那个绿皮的小妖怪，想到了琥珀背上维系着生命的四魂之玉。
“据说这世上所有的东西，人类动物树木还有石头，都是由四个灵魂组成。荒魂掌管勇，和魂掌管亲，奇魂掌管智，幸魂掌管爱，四魂结成一灵，便成为心。若四灵协调，顺从自然，便成为直灵，可以保持人心正直。若做出而行，四魂便会转为邪恶，灵便会变为曲灵，令人误入歧途。”弥勒双手合十，轻声解释道。
“对，正如法师所说。对妖怪们来说，翠子是个强敌，她甚至可以净化妖怪的灵魂，使其失去力量，但却在和一大群妖怪的战斗中精疲力竭。但是她还没有输，持续战斗了七天七夜后，翠子终于被妖怪们咬伤，她用最后的力量夺走了妖怪的灵魂，混入自己的灵魂内，并射出体外，射出灵魂的地方，就是她胸口的洞，射出来的就是四魂之玉。她没能净化妖怪的灵魂，因为把妖怪的灵魂射出体外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量，但在四魂之玉中，翠子和妖怪们的战斗还在继续，所以还未分出胜负。”珊瑚轻声说道，犬夜叉和戈薇都是一脸肃然，即使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听到珊瑚的讲述，但是心中仍是震惊，为那个战斗不止的人类巫女。
“那个不是人类吗？”邪见指着扭曲着的妖怪身体上的人类头颅问道。
“是，他是暗恋着翠子的男人。”珊瑚轻轻说道，“其实，妖怪们对翠子的攻击都会被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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