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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杨门]我追妹子这些年-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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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凑过去,轻轻地吻在了她的唇边,“丫头,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emmm更深层次的交流好难写 = =

小可爱决定不能糊弄你们该开的得好好开才行。。。
抱着被黑的心情思考“干净号”0。0
我我我我可能开得不好。。。缺乏经验。。。不不不没有经验。。。那个。。。能不能爱我一下下?就一下下? 

===



☆、第54章 天幕(补)
    
“丫头,晚安。”

再不敢囚禁于发乎情止乎礼的轻吻,也不敢想哥哥妹妹那般只蜻蜓点水,从她扑回来的那刻,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完蛋了。

一发不可收拾。

木易轻轻舔舐着耶律金娥的唇角,一点一点,诱导着她敞开、深入。他就像一个总是偷偷躲在背光出的不速之客,明明对这珍宝心有戚戚,可是就是忍不住要去一试再试,一尝再尝。结果不负所望,他所有的迟疑和纠结都在这一刻得以释怀哎,就只因为她值得。

“我。。。我来。。。”耶律金娥嘤咛着,她占据着最好的位置,自然无论做什么事都无比方便。木易任由她自行发挥,反正心结已逝,今晚的结局已定,这一刻两刻的主客并无什么关系。

更何况,他不是最宠爱他的小姑娘胡作非为吗?

他宠溺地想着,这时候都能让她位居上位了,真不知道以后还会纵容她些什么。

他轻轻地舔舐着,两人气息越来越重,重的木易以为自己身上压着的不是一个姑娘,而是十公斤的棉花。

“我。。。”耶律金娥满脸潮红,不知所措。见她这个样子,木易还是挺开心的。毕竟如果全部的过程都得由她来主导的话,那可太可怕了。

“我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在肺里,见她憋的满脸通红,实在好笑,又忍不住轻轻覆了上去。“呼——有没有好点?”得到她微微点头,木易这才敞怀笑了起来。

“我抱你回去吧。”

“不要。”耶律金娥微微喘息着,手上紧紧地抓着木易身上残存的布料。“我不要。”她轻而重复着。明明最简单的两个字听在木易的耳朵里,仿佛是燃开了一丛丛大火。

“那你,别怕。”他缓缓吐息,想要女尝试着笑笑,缓解心头的紧张感,“我来。”

耶律金娥摇了摇头,颤抖着手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又坚定了摇了摇头。

木易心头一颤,身下不由得紧了紧。他伸手抱紧了怀里的人,“你害怕?”

“没有。”她又摇了摇头,思索了一瞬,才迟疑开口道,“还有没有酒?”

木易失笑,左右望了望这荒郊野岭,连多余的小山包都没有几个,更别提什么——他一低头,还好随身带着酒壶。他费力拿了过来,身上的耶律金娥也随着他的动作划了下去。木易将水壶捡了回来,顺便稍稍用力将耶律金娥托回了自己身上,才有机会拆开盖子,递到了她的嘴边,温声道:“要是害怕,就算了好不好?”

耶律金娥坚定地摇了摇头,眼底一片清明。她接过来,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液顺着她的唇角淌了下来,划过喉咙,没进了看不见的凌乱衣襟里面。喝的太急,她咳了咳,拂袖擦干净嘴角,眼睛里像是生了两丛高高的焰火,“我不怕。”她笑起来,意欲燃烧得灼烈:“我担心你怕。”

木易看着她,神色有些不豫。她抬头疑惑看向他,他就像是就等这么重要的一眼一般,立时挺起脖颈亲了上去。唇舌温暖,他们似乎就需要这么一点子温柔一般,才能稍缓一缓他们眸中足矣烧掉一座城楼的火光。

说不清这是今天晚上第几次亲吻了。耶律金娥小心翼翼地回味着,低喘着,一边拽紧了木易的前襟。她偷眼瞧了瞧木易的神色,眼神柔弱,迟疑了许久才害羞开口道,“我。。。我不会。”

见他神色不豫,她将手中已经攥出汗来的酒壶重新递到了木易的嘴边,“你要不要。。。也喝一口?”

木易低头看了看那没了大半的酒壶,唇角微微一挑,“金娥,这种事,喝了酒才不好做。”

眸光重新对上了她的,“你不会,我都可以教你。”

“你冷不冷?”耶律金娥颤抖着抚摸上了他□□的肌肤,不知道过了几刻钟,她才意识到:“不。。。我不冷。。。”

“那就好。”话音未落,他就欺身上去,这一次,终于由他占据了主场。木易心下欢喜,脸上却未见分毫,耶律金娥抚摸着他脸上、身上的沟壑,已经抑制不住了自己的浑身颤抖,一句话也不肯多说,咬紧了唇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脱衣、亲吻、拥抱,一气呵成。似乎是被耶律金娥眼底的清明给刺激到了似的,木易觉得这时候的自己根本就什么都来不及顾忌了。野火也好,扎人的草根也好,除了眼前的这个人、手中的细腻触感,什么都不重要。

他还没来得及感受女孩子身上的柔软,就已经被漫天覆地的激情悉数诱惑了去,只顾着专注于手下的丰富内容,比什么都要急切。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彼此是彼此的枕头和安神药,他们两个就是对于对方最好的药材。木易小心翼翼地托着她。她对于他来说是那么的瘦小,他一点儿都不敢用力。

“呼…不舒服就告诉我。”

耶律金娥无暇说话,咬着下唇,坚定地摇了摇头表达了她的想法。她一挺腰,自己迎了上去,险些吓了木易一跳。

顾忌着种种缘故,他还是保留了一丝温柔给她。时间捱得那么长,等到他们再度有意识的时候,晨光都已经要冒出一个小小的头来了。耶律金娥斜眼睨着遥远的白光,气喘吁吁。这一夜,过得是那般不寻常又难忘,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已经在这个男人的怀里过完了一辈子了。她微微阖了阖眼,宿醉的大脑难得一片清明,也真是可惜。她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怎么就不能醉满了这一夜,干脆连后续之事也一并赖给木易多好。

这样想着,她紧紧地攀住了木易的脖子,把自己整个人都缩在了他的怀里,生怕被他随手丢了似的。

木易就这样抱着她,抱着两个人一夜爱情的痕迹,一步又一步地数着步子走回了他们两个自己的帐幕。走的那样慢那样慢,他自己也难过得很,可是一想到她,满心里只想给她最美好的回忆。

大多数男人都会这么想的吧?反正,如今做了男人的木易满脑子都是如此这般便罢了。

两人都无话,一时气氛竟尴尬了起来。耶律金娥还是有些羞涩。她扯了扯木易的衣角,等他低头看过来的时候,她才赶忙把自己的脸藏了起来,瓮声瓮气地问道:“你…你后不后悔?”

木易失笑,腾出一只手把那糊成一团的小脸挖了出来,生怕她再因为害羞而把自己憋的上不来气,又顺手掐了掐,笑着问道:“你后悔了?”

她闷声不答。

木易微微一叹,假装懊悔的很:“是后悔了。”

等到她愤愤得要扑上来,他才接完下一句:“后悔没能再好好对你一些。”

他神色庄重,看得耶律金娥也不由得正色起来。

“金娥,从今天起,你对我来说就是最重要的了。”

“我只娶你这一个。”

“真的?!”耶律金娥瞪大了双眼,丝毫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一夫一妻…这怎么可能呢?骄矜如耶律金娥,也从来都不敢想这些事。这得是积累了几辈子的福分!

“我…”她捂着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生怕一切都是梦。这个人是梦,他的话是幻境。

“你听我说。”

木易将她的手拿了下来,换做自己的覆了上去。她总是有这个毛病,一紧张一激动就喜欢咬点什么。

“我说什么你就听着好不好?”

等她点了点头,木易才接着道:“我不知道我到底有什么好的,一下子就捡到了你这么好的小孩儿。”耶律金娥刚要开口,木易赶忙道:“说好了,让我说。”

等她不情不愿地点头同意,木易才继续说道:“我知道我不好,没什么能给你的。上上下下看起来…估计也就剩这一身的皮肉了。”

他苦笑出声,用另一只手宠溺地揉了揉她的额头。

“所以我没什么给你的。你们古代人不是都喜欢什么三妻四妾三寸金莲吗?我不一样,我只想喜欢你一个。”

“把我整个人全身心都给你好不好?你要不要?”

“只给你一个。就你——耶律金娥,你自己。”

他满怀柔情地望着她,见她神色怔忪,眨巴着眨巴着眼睛,那眼泪倏然就坠落下来,砸的他的心一片柔软。

没来古代之前,他木易就是一个楞头愤青,整天就是愤世嫉俗,偏偏连一点愤世嫉俗的本事都没有。一身的戾气,一身的难以调停。可是来了这里之后,偏偏一睁眼见到的就是她。耶律金娥再是一个骄矜的公主,再难伺候,她也总是只对他一个人变得柔软,变得温柔。

一身戾气的木易遭遇了习惯骄矜的耶律金娥,竟然是一段甜美的童话版爱情故事。

真是奇妙。

木易轻轻拭去了她眼角的泪,吻了吻她还带着光泽的双眸。

晨光熹微,透过帐幕斜斜地照在了他们两个的身上。木易转了个身,替她遮去了光阴大半。

明明熬了一整夜的两个人,竟然谁都不肯比对方先睡,眼皮硬的可以承载得住一个小孩儿的体重,还是不肯屈服。

“睡吧。”木易柔声道。

耶律金娥推开了他的手,转而紧紧握住,“我不要。我要看着你睡。”

“那怎么办?我还不困。”

她想了想,让开了半个床位给他。“那我们一起睡吧!我可不嫌弃你!”

木易兴味地弯了弯眉睫,“我睡觉磨牙。”

“我…我睡觉忍耐力好!”

“好啦,你快来!”

作者有话要说:
补补补补补…

我也想嫁木易这样的男人啊~ 想想不管是陈伟霆张彬彬周渝民陆毅金钟国的下巴颏都好,抱着我说这样的话……哈哈哈哈哈会笑醒!

蠢作真的很神奇。下了高铁要去买张彩票试试,因为今天居然坐到了在山沟沟里因为接触网没电停了两个半小时的高铁???

===



☆、第55章 葵水
 高高的太阳遥遥地挂在天边,帐幕外头吵吵嚷嚷的,不过十分有素,正是兵士们在日常训练。木易刚睁开双眼,还有些迷茫,一听到外头的声音,吓了一跳,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

“完了完了,”他满嘴的碎碎念,“晚了晚了,这下一定要受罚了。。。”

“嗯。。。”

耶律金娥被身边的响动吵醒,她挥了挥手想要打开,可是怎么挥打到的都只有空气,她找不到声源,心情很是烦躁,强行被吵醒睁开了双眼。

她一睁眼,就看到木易慌乱的背影,正趴在地上遍地找他那双今早不知顺手踢到了何处去的鞋。

望着木易那乱糟糟的头发,她的记忆也如流水一般涌回了她的脑袋中。昨夜的行云流水…翻云覆雨…全都一股脑的冲刷着她的神经,耶律金娥的脸刷的一下就红的一如充了血一般。

他们昨天…

耶律金娥紧紧地捂住了自己通红的双颊,不能言语。迟来的燥热和羞愧通通一股脑的冲上了她的心头,还有那迟到的宿醉,几者交叉而来,几乎将她冲昏了头。

“你…你要去哪儿?”她拉紧了被子小心翼翼问出口,突兀的声音让她自己心里也一颤,差点咬了舌头。

“嗯?”木易诧异回头,这才发现拥着被子坐在床上的耶律金娥。迟钝的大脑几经周转,终于疏通好了主干道,他这才恍然大悟,意识到自己如今身在北防守城,而不是上京的城中禁卫。

他笑着拍响了自己的额头:“睡傻了,听见外头的号角声,我还以为是在城中禁卫呢!”

他看着耶律金娥这防备的神色,也意识到了他们两个昨夜一同干的好事。

气氛一时微妙起来。他轻声咳了咳,好似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可是谁能来告诉告诉他。。。这时候的女孩子应该怎么哄?

他出神地望着帐幕外。这外头…不可能长着什么百合玫瑰的吧?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这气氛又立时变得微妙了起来。耶律金娥咬了咬唇,十分懊恼,索性不再说话,只一味盯着被子出神。

而木易…

只见他踟蹰半晌,终于下定决心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确实是。

耶律金娥偷偷将被子里的手移向了自己的小腹。那里又胀又痛,和月经期又不同,奇怪的很。木易看了她窘迫的神色就已经能猜出来个大概,立即身体力行地朝兵士要了热水,他拿巾布仔细泡了好久,直到它完全地浸染了浓浓的热气和水汽,才交给耶律金娥。

“敷在小腹上,应该会舒服一些。”

他咬了咬唇,再不知道和她说些什么,只能退出了她的空间范围,独自一个人坐会了自己的位置。

偏偏那位置又极刁钻。只能是里间看得到他,他却丝毫看不到里间在做些什么。

木易接连换了好几个角度都达不到他想要的目的,只得气馁地乖乖坐了回去。

“要不…你进来吧…”耶律金娥虚弱的声音从里间传来,木易却仿佛听到了天籁一般,几步就踏进了里间。耶律金娥看的仔细清楚,心下不由得升起阵阵暖意,她微微笑着看着他并做几步的步伐,拍了拍床铺边缘,示意他坐下。

“还疼吗?”木易依言坐了过来,伸手习惯性探上了她的额头。

“不疼。”她摇头微笑,把他的手拿下来握近了自己的手心,“感觉好多了。”

听罢,木易对自己正确的记忆很是得意,他把脸凑过来,一脸的讨宝表情:“那你要不要夸夸我?”

“怎么夸?”耶律金娥还是有些紧张,她一紧张就喜欢掐着什么咬些什么。木易吃痛,惊呼出来,吓得她赶紧把他的手丢开了。

他把脸凑过来,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耶律金娥没能懂他的意思,迷茫地眨动着双眼,呆呆地望着他。

木易又往前凑了一点点,直到和耶律金娥呼吸相闻。他伸出手微微捏住了她的下巴,轻声道:“你看,就像这样——”

说着,还不等她有反应的余地,他就像一只鹰隼猎食一般,瞬时抬起下巴,两片温润的唇紧紧地贴上了她的眼睛。耶律金娥一时不察,被吓了一抖,赶忙抓紧了他的肩胛,整个人就像贴在了他的怀里一般,中间只隔了一层似有似无的被子。

她的眼睫因为紧张不住地颤抖,像初生的蝴蝶一般,惶恐又惊奇。这种奇异的感觉让她误以为自己就是那鹰隼口中的食物,一个疏忽就被抓住了脆弱的心。长而纤细的睫毛抖出了节奏,频繁地刷在木易棱角分明的下巴上,刺激得他吻的更加用力。

那种感觉…耶律金娥的心里一颤,小腹处似乎有一股热流涌出——她的脸立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熟了,惊惶得一把推开了身上的木易。

“我…我不太舒服。”她红着脸低头辩解着,一点儿也不敢看木易诧异的脸色。

木易奇怪地看着她无措的神色,最后目光落在了她重新放回小腹处的双手。他恍然大悟:“肚子还疼?”

难道是他的方法错了?

没道理啊,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耶律金娥红着脸摇摇头,实在是难以启齿。可是…她此番是以一个王爷身份来到北防守城,怎么才能用一个像样的理由说她月信来了?

那如果不说…自己的随身行李还有一包放在了屋外,自己如今是如何也不能亲自去翻找的。更不能叫木易…这种事真是连想都不敢想。她懊恼地把头埋了起来。小腹下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切都在告诉她,她所料不差。

木易见她脸红的实在吓人,虽然不知道为何,想必他离开了应该会好些。念及此,他小心地支开身体,安抚她道:“你要是需要我,我就在外间,随叫随到。而且,外间看不到里面。”

你应该会好受一点。

她欲言又止,他黯然神伤,两人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一时帐幕之间竟安静了不少,连空气也一并凉薄了下来。

耶律金娥紧张地咬紧了下唇,终于,她终于在木易走出房间的时候,下定决心:“你…你帮我拿个东西好不好?”

“什么?”木易倏地转了过来,直直地望向了耶律金娥。

耶律金娥被他的目光吓得一凛,她咬了咬唇,伸手指向了外间和里间交替的地方,那里有一个不起眼的包裹。“我有东西在那里,你帮我拿一下好不好?”

“是什么?”木易走过去,揭开了外围的布料。这包裹不大,进进出出之时如果不是特意几乎很难注意到。木易昨天刚刚检查过了这个帐幕,居然没有发现这个包裹的存在。他几下子就拆开来,几块叠的整整齐齐的长带子不小心滚了出来,落在了他的脚边。木易捡起来,犹自惊奇,“这是什么?”

“就是那个,你把它给我!”耶律金娥红着脸叫他,已经不知道应该去哪儿找个地缝钻了才合适。

木易挑了一个有花纹的,递回去给她。耶律金娥一把抢了过来,塞进了怀里,边边角角都不肯露出来。目的达到了,她急忙赶人:“你你你,你出去吧!”

木易有些怔愣,还是不大放心:“还是我陪陪你吧。”

“我我我我自己就行。”耶律金娥红着脸不断推拒,就是两条腿都藏在被子里不能用,要不然她早就□□亲自把人送走了。

“那我出去了?”木易走了几步,心里还是放心不下。扳着那脆弱的屏风,他回头说道,“你要是有需要,就随时叫我,我在外间。”

等她点头,木易才一蹭一蹭地离开,万分不情愿。

等他终于走了,耶律金娥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放松了下来。小腹越发阵痛,她一边暗自庆幸这时刻已经把木易赶走,一边□□,暗自惆怅。

其实她月信不准已经很久了,动辄几个月没有消息,她早就习惯了。这次出来,也没有做好万分的准备,甚至那几条长带子,都是临行前青禾才塞进去的。甚至那个小包裹,在路上的时候因为繁琐,险些被她扔掉了事。还好木易舍不得,什么都要留着,因而那几条带子才逃过这一劫。

她叹了口气,□□出声。实在是太痛了。上次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她已经全然没印象,时间久的几乎都让她忘记了这种彻骨的疼痛。耶律金娥揉着自己酸痛不已的腰,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是血流成河。

这褥子是要不得了。她颤着腿把床上的东西都换成了新的,小心翼翼地在要紧处缝了几层厚布,才坐了上去。她把自己处理好,一身疲惫,躺也不敢躺,只能在床上拥被而坐。

毕竟人在上京之外,还打着王爷的名号。若是叫北防守城的人听说,上京的王爷居然还来葵水,那可真是让人笑掉大牙,丢尽了皇家的脸了。

她脸色雪白,坐在床上发呆,一秒一秒地挨着时间过,宁可不知这是今夕何年。肚子一抽一抽的痛,她出神许久,回想起昨夜的疯狂事,有些头痛。若那是主因,她可再也不敢了。

还好今日宋将军难得体恤人心,照顾着两位贵客初来乍到,一宿成欢,并没有差人来打扰。耶律金娥这一天过的还算安静。两厢无话,他照顾着她身体不适,而她羞于启齿,总算是熬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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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谣言

在北防守城一片安宁的时候,上京却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上至皇城,下至街坊邻居,无一不在讨论着不知顺着哪处风而来的小道消息,并为之担忧不已。后宫的嫔妃们的耳目比哪儿的都快,她们平日里深居简出,常常半个月都见不上皇上一面儿,偏偏这些小道消息流传的最快,就像长了脚似的,拼了命得往他们的耳朵里钻。

后妃的荣辱相关,尽皆是他们各自的家族。宫墙那么高,宫内如此深,都挡不住他们想要传递消息的脚步,因而各大家族先行知道了消息,而后口耳相传,渐渐地,整座上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萧忠下了朝回来,不想正好撞见了自家车夫正和陈家的那个在咬耳朵。他走近了一看,才偷听到他们到底在嘀咕这些什么。

“你们是如何得知这些消息的?”他皱着眉,深知此事并不简单。萧忠每日都在御前侍奉,虽然皇上不是事事都指挥他一声,可是这等大事他平日在宫门内走动总归是能听到些许的。可是这一次。。。他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还偏偏一个小车夫、小门房都比他还要清楚,还能唠的绘声绘色的?

“你知不知道,乱说话可是要掉脑袋的?”他沉下脸来,一口郁气就堵在他的胸口处挥之不去。

“奴。。。奴才,也是听人家说的,奴才什么都不知道。。。求老爷开恩啊!”小车夫把头磕得震天响,一下一下的,扰得萧忠的情绪更加沉闷了。

他“砰——”得一声拍上了桌子,想要散一散心头的烦躁,“那你是从何人处听来的?”

“就。。。奴才就是从街角听来的。昨日奴才回家,正好听到他们一群老头儿在那儿嘀嘀咕咕的,奴才好奇,就听了两句,这才,这才。。。”小车夫偷眼觑了觑萧忠的的神色,心里忍不住“咯噔”一声,赶忙继续磕头,一刻也不敢再停,“奴才不敢了!奴才不敢了!求老爷开恩!”

萧忠见他那个窝囊样儿,更是来气。

“出去!去管家那儿领二十个板子。”

“是。”小车夫颤颤巍巍地磕头离开,临走时还险些绊倒在门槛边,看得萧忠好生头疼。

他略微思量了一番。听那车夫所说,看来上京城之中这样的谣言已经不少。那消息到底是何人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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