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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杨门]我追妹子这些年-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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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她定了定神,勉强压了压,还是没压住心头的窃喜。悄悄低头靠向木易,她低声道,“那你要不要去和我坐一起?”

和耶律金娥坐一起?

木易一愣,手边的葡萄粒一颗一颗地掉了下去,他都没有察觉,只是无意识地重复道,“和你坐一起?”

耶律金娥点点头,十万分肯定:“就那儿,够咱们两个人坐了。”

“要是你觉得挤。。。。换个姿势也行。”

旁边的耶律昊继续装哑巴和聋子,手里头摆弄着衣带,他觉得自己的胃都要抽筋了。

木易抿了抿唇,不知该如何躲开这场飞天横祸。他继续祸害着手心里的葡萄粒,一脸的大义凛然。旁边坐着的几位无所事事的王爷只能看到他们几个谈笑风生,看似是好久不见很是需要热络一番,谁知这其中只不过是两个人的戏份,其中一个,还是硬生生被拽着当起了主角。

他颇有些惆怅。

认识耶律金娥也有小三年了,也不知道她这份只有很偶然的机会才能散发出来的神乎其神的天真是从何分泌而来的。

木易刚一抬头,就看见皇帝皇后的仪仗已经靠近了善岚宫的宫门。他眼力不错,眼下轿辇还将落未落,他这无所适从的小心脏终于安安分分地降落在了他的心窝。

旁边耶律金娥仍然说得起劲。她见木易原来是没有要和她同坐的心思,反正他们两个成亲之日近在眼前,大庭广众之下,还有不少外使,确实不应该随意行事。耶律金娥自顾自地安慰了自己一番大道理,一边暗喜于木易的“照顾”,一边美滋滋地想着他好不容易来皇宫一趟,到底带他去哪儿玩一玩比较好。

从前都是他的主场。这大辽这般宽阔的土地,居然都让他一个外行人占了先机去了,耶律金娥下定了主意,一定要好好选一个地方,自己做一回主人,吃喝全包,寝殿随便他睡。

偌大的皇城里最不缺的就是寝殿了。只要木易不是看上了哪个嫂嫂,她耶律金娥自以为还当得起这个家的。

念及此,她情不自禁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十分美滋滋。一抬头,就看见木易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善岚宫的门外,她疑惑地看去,居然是哥哥他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本写小和尚好不好呀~

===



☆、第66章 红绡
宫宴素来都是索然无味。

耶律金娥看着这些长大,连教养那些舞女的宫女们都熬成了婆婆,她一年几遍地看下来,早就深谙其中的弯弯绕绕,到了现在,若不是身份限制,她自己都能上去舞一曲了。

耶律昊也是如此。只不过唯一的区别在于他绝对不会伸手去碰这些纷繁杂乱的舞衣,也从没想过偷偷去看这些舞女的练习,因而耶律金娥的小自信他没有,也不屑于有。

这种时候,最适合自己的就是把自己塞成一团,别让别人的注意力挂在自己的身上,就已经是赢家了。他一向讨厌这种氛围,明明都是笑脸相迎,可你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笑脸下的祸心,一丝遮盖都懒得有,就因为你连他们的竞争对手都算不上。不仅如此,他们连多待一刻、多说一句体贴的话都不肯,就是害怕沾染上他这种——永远也不会有正经身份地位的皇子。那种不屑和避之不及,耶律昊从小看到大,早就麻木了,因而,这种宴会上,他只喜欢把自己囤成一颗小仓鼠,吃饱喝足不饿肚子,就是最终目标。

不同于耶律金娥和耶律昊,木易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

层层叠叠的红纱覆下来,里面藏着一张又一张美人面。偶然鼓点一停,不知从哪个角落就会跳出来一个女子,看不清她到底跳了哪几个舞步,人有一溜烟窜回了红纱帐里,好一会儿都再看不见同一张面孔。

木易觉得新奇极了,他向来知道老祖宗们技高超,谁知道竟然还有如此手段。

那些女孩儿到底是怎么躲的?

他睁大了眼睛仔细去瞧。位置也还不错,可是也不知道是他眼神的问题,还是舞蹈的技艺本身高超,整个曲子下来,木易愣是没能看出来其中的奥妙。

他在这边看得兴致勃勃,可那边的耶律金娥看着就不是那般了。

她没什么做的,除了吃,就只能是四处观望。这看来看去,看谁都不如看一看自家夫婿的好。而正是这一看,看得她是心火旺盛,几乎要燎伤了一直在一边小心伺候着的青禾。

“公主,你看什么呢?”借着烛光暗下,青禾凑近了看她,耶律金娥眼底的不快被她悉数收进眼底,吓了她一跳。青禾顺着耶律金娥的目光望过去,看到眼神直勾勾的木易,这才有些明白。

这是。。。有东西洒了?

她偷偷吐了吐舌,趁着下一曲奏起之前赶忙立正站好,还小心地躲了躲,生怕伤及无辜。

耶律金娥本来也并不觉得有什么。想想她小时候第一次见到那个夕颜的时候,也是这般目不转睛地盯着看。夕颜,是宫里舞女中最漂亮的一位姑娘,她小的时候喜欢跑去偷窥他们的时候,老是偷偷跟在夕颜的后头,假装偶遇,再拜托她抱她回锦绣宫。夕颜姐姐的身上香香的,和她沐浴的热汤、花瓣的香味都不尽相同,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香香的东西抹身体,为此,她还和青禾闹过好几次,怪她不肯找来好闻的香汤为她沐浴。

可是她是她,小时候的荒唐事只属于小时候,怎么,木易现在也还是小孩子心性?

她抿了抿唇,面色愤愤,一直盯着那只顾着死盯着舞女们的木易。

亏她方才还想着储秀宫的虞美人开得正盛,想要带他去看看半亩花田。

她渐渐地就有些坐不住了,望一望高位,皇上皇后还端坐在那里,丝毫没有倦意。她一个地位尊贵的长公主,这时候自然不能先行给皇家丢脸。可是对面的那位实在是已经守不住自己的心神,全都奉献给别人去了,她看在眼里气在心里,只恨不得冲上去把他眼睛挖下来。

许是感受到了那烈焰一般灼人的目光,旁边无所事事的耶律昊率先看了过来,正好被耶律金娥逮到,他匆匆忙忙地低了头,继续竖起他“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小牌子。

耶律金娥见他装死装得开开心心,在旁边看戏看得热热闹闹,就气不打一处来,索性两个人一起瞪,左不过是伤亡面积大了些,对她丝毫没影响。

这曲终于过了,舞女们行礼退下,本应暗下来的烛光这时候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问题,善岚宫内一片明亮。帝后在忙着低声细语,两人挨得极近,分不出什么精力去看向下面坐着的人。木易还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目光,一不小心就撞上了耶律金娥的视线。

只见那小姑娘咬着下唇,恨恨地瞪着他,也不知道瞪了多久,看着双目好像都有些疲累了,渗出些细微的波光来,在明亮的烛光之下,衬得那双眼睛分外明亮。木易向来最喜欢的就是她这双喜怒分明的双眼,他微微一愣,朝她温柔一笑,不知怎的,竟然把那对面孩子的泪珠都给笑出来了。

???

木易有些发愣,他迷茫茫地看着她,完全不知她在为何而哭,可偏偏两张桌子之间的距离就像是一道深深的沟壑,他在这头,而她在那头,他只能看着,连碰触都做不到。

好在这时候,帝后都已经倦了。皇上随口吩咐了几句,就带着皇后、侍从退回了后宫,这善岚宫就剩下他们这些人闹腾着,总归是没那么拘束了。

木易左瞧瞧,右看看,见没人注意到他的不妥,他急忙一溜烟冲到了对面,耶律金娥的席位上去。独留下一旁的耶律昊坐在那儿,安安分分地看戏。作为唯一一个聪明人,耶律昊很是自得,他看着木易风也似的背影,手里摩挲着自己的衣带,脑子里正琢磨着说不定今天晚上可以他一个人驾车回去城中禁卫。

到时候回去了和弟兄们怎么说?

就说木易被公主给绑了,带回锦绣宫里去了,原因嘛,结果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反正就这么两句话,也够他们磕牙一个晚上了。

那厢,木易疾步奔了过去,在他快要抵达目的地的时候,旁边站着的青禾急忙让了一个位置,生怕他俩把血溅到自己身上。

她抬头一看对面怡怡然的耶律昊,恰巧就捕捉到了这小王爷嘴角的一丝笑意,不禁打了个寒颤,躲得更远了。

木易疾步过来之后,才发现这个小桌子位置好是好,可也小的可怜。想想现代的自己为了买一个卫生间都得不吃不喝好几年,他突然对这古今中外独有的土地意识充满了敬意,寸土寸金的概念就应该从小培养才是。

他一边暗自感慨着,一边探上了耶律金娥的脸庞,果然湿漉漉的,不是烛光的缘故,真的是她哭了。

“怎么还哭了?”木易心下一慌,虽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可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哭,可吓了他一跳。

耶律金娥扭身不理他,眼泪也不想擦。其实她本来也没怎么想哭了,可是他一过来,她就觉得分外委屈,不知为何,那眼泪就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她自己也觉得好生丢脸。

什么啊,她堂堂长公主,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掉金珠子呢。

越想越气,越想越气,她索性把所有的怒气都丢给那一个惹她生气的人,卯足了劲儿耍小性子。

木易扳她扳不动,还不敢大声说话,又不知道她所气为何。地方狭窄,他只能蜷缩在那儿,连挺直了站着都没办法,可怜一个高高壮壮的男子,就被禁锢在一张小桌子旁边,四处昏暗,手边的人还哭个没完,一点法子也没有,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他左瞧瞧,右看看,这附近的几位尊贵的王爷悉数都撤席出宫回府去了,老了老了和这些年轻人都折腾不起,只等着回家吃皇粮。索性等到了帝后回了后宫,他们也一并走了。反正他们自己也知道,他们这些老家伙在这儿,不但讨不到好处,还扰了人家小年轻的兴致。

木易见左右人数稀少,几乎只剩下青禾这么一个活口。他示意她走得远点,青禾正巴不得被打发走了,还没等他张口吩咐,人直接就走开去给他们两个放哨。木易感叹着这人精一般的青禾,回过头来,还得面对着哄着她这同样人精一般的主子。

他又巡视了一遍,确定这周围还算僻静,直接坐了下来,坐到了耶律金娥的后边。可怜他身高腿长,这么一窝下来,是哪儿哪儿都伸展不开。也好,他自我安慰,本来坐下来的时候就没想着能好好的坐着,如此想来,也不算憋屈。

这样想着,他伸手抓过还在憋气的耶律金娥,拎着她的两肋直接将人提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怀里。耶律金娥没提防,吓了一跳,险些叫了出来,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好端端地坐在了人家的怀里,无论是扭到哪一个方向,都能被迅速而又准确地抓回去。

又来!

她心下气恼又羞涩,这招木易不是第一次使了,可是那时候还是荒郊野外,这。。。四处不是皇亲国戚,就是朝臣外使,尽管光线幽暗,那也不能如此。。。

她气极,转身面对着他,丝毫不客气地捶上了他的胸膛:“胡闹什么!这。。。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怎么了?”她转身过来,木易正好能看得见她巴掌大的小脸,虽然还满是泪痕,可这一吓,把她得到泪水也吓回去了,这会儿已经忘了哭。还好,他心下叹气,先哄着人不哭了就已经是好的。

“你说呢?!”耶律金娥惊惧地左右瞧了瞧。这善岚宫其实还有一道好处,就是当今为了这个地方的完美,特地顾及到了各个小桌上的私密性。每一个小桌旁都有红纱拦着,薄纱透光,既看不清彼此,又能很好地照顾到了采光,实在是一个很妙的装饰。尤其湖上清风吹过,整座善岚宫的红纱都在随风飞舞,远远望去,煞是好看。

可这时候,耶律金娥可不觉得它有哪里好看了。分明是什么都看不清!看不到!他们两个就这么纠缠在这儿,若是让旁的人看到了,那可怎么好?

她耶律金娥再大胆,还从没想过要尝试这等事呢。

她伸手锤了锤木易的胸膛,“你快放我下来!”

“那你还哭不哭了?”他声音醇厚,耶律金娥向来最喜欢的就是他的声线,可是这时候,她什么都听不到了,一心只能挣脱开他的禁锢,好好地坐回到位置上。

要是知道他这样孟浪。。。耶律金娥红着脸愤愤,打死她她也不敢耍小脾气了啊!

“不哭了!”她脸都红透了,木易看着好看,像那小西红柿一般清透诱人,看着看着,就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那这脾气——还要不要闹了?”

“不会了不会了!”

她心里着急,身上就总是忍不住想要转过来转过去,去看一看这周围到底还有没有人。

木易看着她脸色酡红地在他的怀里来来回回地扭,心里的无名火不知为何也蹭的一下窜了起来。偏偏耶律金娥还什么都没有察觉,只顾着周围,一点儿都没有想到自己在面临着何等窘境。

她转身转的迅速果断,木易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自从第一次在北防守城“被迫”擦枪走火,他一直都顾忌着,想要保持最佳距离,至少在成亲之前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今日之事却成了一个例外。

谁能告诉告诉他,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上一次出事,不仅有他们两个的原因,还在于酒精催化的缘故,事后木易擦擦嘴,还能给自己和耶律金娥一个良好的解释。可是倘若这次再发生些什么。。。

连他自己都没法和自己交代了。

“你。。。你别动!”他微微低喘了几声,恰好一阵清风拂过,两人俱是一抖——她是被冻的,而他是被刺激的。

木易第一次做男人,以前也不知道会有这些意外状况的发生,等到它突然出现,他情不自禁地就手忙脚乱了起来——当真是这样,手和脚根本不知该放置在哪里,腰间立得直直的,生怕怀里那孩子发现。

然后呢?就这样挺着?

木易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两圈,要是知道会发生这样的窘况,打死他他也不会跑过来招惹,还把人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耶律金娥听见了他的低声细语,回过头来,正好看见了额角沁着汗珠的木易。

嗯?很热吗

她顾不上这附近到底是不是有人,直接伸手贴上了木易的额角:“很热吗?我怎么觉得这儿这么冷呢?”

冰凉的小手贴上了他的肌肤,木易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进而心里的紧张感也舒缓了不少。那小手凉凉的,他不禁又向上贴合了一点,贪图那一抹淡淡的凉意。

“嗯,很热。”他喉咙里呜咽出声,耶律金娥听见了那浑厚的声线,耳朵都红了。

“你——你别这样说话。”她红着脸低下了头,“听着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嗯?”木易故意压低了嗓子,低声问她,那声线更为撩拨人的心弦,耶律金娥光是听着,就觉得心头都在颤动。

木易不敢太过招惹她。好不容易人在他怀里,好不容易老实了一点,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纵是没那么多人了,他自觉也干不出那些出格的事。他咬了咬牙,把胸腔里的低喘悉数收回了嗓子里,只深沉地望着怀里的人。

耶律金娥左瞅右瞅,就是不肯看向他的眼睛,可那小脸更加红润,看得人当真想要上去咬上一口。

他低声咳了咳,沉吟许久,终于开口:“你——我——”耶律金娥睁大了眼睛直视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可是木易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他不知道要怎么对着她说——想要吻她。

抿了抿嘴,他情不自禁地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腰下的异样似乎是缓解了一些,他慢慢沉静了下来,再抬头时,那眼睛里的情/欲已经褪去了不少,看来是舒缓多了。

可少归少,他心里想做的事还一直盘踞在心头,不肯离去。

木易紧紧地凝望着怀里的小姑娘,看她羞涩地不知应该把目光放到何处去,看她偷偷解开他的衣带又不会系,看她。。。他目光里的情绪逐渐浓烈,像两座无底的深渊,就这样等着美味食物的降临。等到它一到自己的嘴边,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张口吞下。

——他真的下嘴了。

===



☆、第67章 偶遇

耶律金娥迷茫地眨着眼,看着面前的阴影,一时回不过神来。

这怎么,就突然发展成这样了?

她张了张嘴,想要问一问眼前人,谁知她刚刚启唇,就被堵得更严实了。

“别动——”

木易贴着那温暖的唇瓣轻声道,他心里气的很,他一心想着的就是怎么从这个不像话的状况之中逃脱,可她还非要引诱他至丢械弃甲才算结束。

几片温热的唇瓣相连,好一会儿,木易才放开了禁锢着耶律金娥双腕的手。

“好痛!”她不满地瞪了他一眼,把双腕收回来自己揉。

木易伸过手,将她已经泛红了的双腕拿了回来,放在手心里,细细揉搓着。他微烫的手心竟然比一般膏药还要好用,只此一会儿,她就觉得舒畅了许多。

“舒服了吗?”木易温声问道。

耶律金娥望着他垂下来的眼睫,在两颊形成了两片小小的阴影,似折扇,正等着人采撷。她望着这张忽明忽暗的脸,内心一片柔软。她点了点头,没有吭声,心里还期盼着能被再多揉一会儿。

木易抬头看了她一眼,见她不愿意说,也懒得勉强,索性一直替她揉一揉。

耶律金娥的手腕很细,不像个练过功夫的,但上面还有他无法忽视的点点伤痕,之前木易就疑惑,她这样瘦弱的小姑娘是怎么能承担起这些练武的痛苦来的,今日将她的手腕细细地置于眼前,心里计量的又是另一番模样。

“你以前,是自愿学习功夫的?”

“没有。”耶律吉恩摇了摇头,“那玩意那么苦,要是放了平常,我怎么学得来。”

木易轻笑了一声,这才是他认识的耶律金娥。

小小的娇气样子,虽然不学无术,但惹人疼。

“但我可是契丹民族的公主啊,自然和民间女子不一样,这些什么武术、知识,还有那些厚厚的、笨重的书,我都得学,不想学也得学。”

她小小声地嘟囔着,“因为我是公主啊。”

木易摸着她手心里小小的茧子放不开手,心里十分复杂。

这世上无论是身处于什么时代,本质上都是相同的。什么身份的人就得干什么事,哪怕是被养的如此骄矜的耶律金娥,哪怕陛下用整个大辽的财富就为了讨她这一个妹妹开心,她也只能平时小小地任性一下,大多数时候,她还得是那个高高在上、端庄的铁镜公主。

他将她压入自己的怀中,紧紧地抱了她一下,温声开口:“以后不想做的事就不要做了。”

因为有人愿意站在你面前替你挡一挡了。

尽管他也一事无成,尽管他自己烦恼丝千千万万,但他依旧愿意在这些重任面前,做一个只属于她的英雄。

耶律金娥窝在他怀里,羞涩一笑,没有吭声。

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谁能告诉她应该说些什么?好像不说比较好吧。

她咬了咬唇,迟疑着伸出手,拥抱住了眼前的这个男子,在抱住他的那一刻,她情不自禁地红了眼眶。

这可是,除了她的亲哥哥和父皇,真心疼她的第三个男人了,她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珍惜。

这样想着,耶律金娥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计划了好久的事,一骨碌就从木易的怀中跳了起来,拉住了木易的手,就想朝善岚宫外拽。

“怎么了?”木易被吓了一跳,随着她的动作赶忙站了起来。

“咱们也别在这儿干坐着了,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吧!”耶律金娥左顾右盼,这周围的公子哥儿都已经站了起来,自己寻欢作乐去了,正好没有人关注着她这一方向,她乐不得地偷跑。

“能走吗?”木易看向了自己那桌,原来耶律昊早就没影子了。他索性也随了耶律金娥,反正这儿是她的主场,他跟随着她就是了。

“咦,青禾也不见了。”耶律金娥拉起了木易,跑向了善岚宫的门外,两人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相视一笑,这才开始琢磨到底应该往何处去。

这宫里两人其实都走遍了,只是季节不同,有的地方颇有些新意。

耶律金娥想了想,拉着木易的手就朝着善岚宫的东北方向跑去,长街漫漫,只有他们两个奔跑在青石板之上,脚步轻盈,十分好看。

“这是去哪儿?”

奔跑的间隙,木易问道,他被她拉着手,顺着她的方向一直跑,虽然不知道会应该跑到何处去,可他就是无来由地相信她,做什么都是。

“等会儿你就知道啦!”耶律金娥气喘吁吁,脚步不停。

木易索性闭了嘴,任她牵着跑,偶尔还能借她些力气。

“到了!”跑了半晌,耶律金娥终于停下了脚步,木易一抬头,门上金闪闪的印着几个大字,正是印秋阁。

“这儿是印秋阁,上一次没带你来,这回宫里又修缮了一遍,好看得很,恰巧虞美人也都开了,我总想着要带你来看看。”她双眼亮晶晶,兴高采烈,木易看着,也不由得微笑了起来。

“不过,你都不来找我。。。”她低了头,嘴角微微上翘,一副委屈难过的模样,木易看在眼里,心头就已经软了三分,“不是我不来,是任大人有事总在差遣我,我没时间来。”

他被她蓦地一看,莫名有些心慌,赶紧补充道,“当然——也不敢来。怕来了,就忍不住想把你给偷走了。”

他温柔地笑着,牵着耶律金娥的小指,两人勾着手,好不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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