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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杨门]我追妹子这些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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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昊还是梗着脖子,偏头不肯再看他一眼。

木易看着他这股倔强劲儿,无奈又好笑,伸手捋了捋他的脖子,说道,“你该不会真的和那些兄弟们说的一样,对我有点别的想法吧?”

耶律昊抬头瞪了他一眼,低声嘀咕道,“凭什么要为了别人卖命?把妹妹嫁给你了,你就把自己都卖给人家了?”

他说的声音低,木易却尽听进去了。

他还真是奇了,“你不会是真对我有什么想法吧?陛下那么爱护你,还真没看出来你对他有这么多敌意。”

耶律昊翻了个白眼:“我没有,不喜欢你,也…并不是讨厌皇兄。”

“那是如何?”

“其实我早就想问你了,从北防回来就觉得你不对劲儿,但。。。总觉得你还是个小孩儿,我怀疑的那些,你根本就不可能沾染。”

“即使是现在,我也觉得你只不过是,担心兄长而已。”

木易抬起头,直视着他的侧脸,“可是如今,我不敢这么以为了。耶律昊,你知道我一直把你当弟弟。不仅仅是因为你姓耶律,不仅仅是因为你是耶律金娥的弟弟,当朝皇帝喜欢的孩子。”

“我不知道你一直以来的经历,如果你愿意,我这个做兄长的,愿意帮着你陪着你承担。不管是什么事。”

“你到底要不要说?”

怎么说?

耶律昊不肯看他,不敢看他,连他想要表达都找不到合适的词。

怎么说?是说他怀疑他是大宋重臣的孩子,还是说他因为他母妃是个汉人,就一心想要回大宋看看?什么关心备至,什么兄弟,只不过是他的私心,他的借口?

还是算了吧。

他宁愿被当作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

耶律昊坚定地摇了摇头,继续拒绝交流。

木易皱了皱眉,他沉声说道,“上一次在城中禁卫,金娥来找我,提到你的时候,我知道你醒着。”

那双眼睛一直刻在他心里,他一直不想再提,可是耶律昊实在不配合,他也只能,把自己知道的这么点细枝末节都拿出来,坦诚一点,至少他问心无愧。

耶律昊听了他的话,喉头一紧,虽然还是偏着头,可那表情俨然有了些许松动。

他有些动摇了。

和木易一样,耶律昊一直想要忘了那天的情境,他发现了他的秘密,但他从来都没有深思过。那时候他固执地睁着眼看他,就是抱着一丝丝希望,想要让他想一想他的话,他透露的细节。

可是他没有。

渐渐地,他娶了耶律金娥,做了耶律家的驸马,甚至执掌了上京城的一片区域,在这长公主府里逍遥自在。耶律昊越来越后悔,为什么那天没有一直装睡,为什么就那么相信木易的脑子。

“我。。。我母妃是个汉人。这你应该知道了。”耶律昊轻声开口,开始斟酌着到底要告诉他哪些部分。

皇宫里的人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就连萧太后那边也做好了准备,就等着战争打响,他们就要做那些他们自以为是荣耀的事。而宫外的一切也都安排好了,大宋的奸细估计这时候已经回到了汴京,过不了多久,一切都会按照他原定的想法来,他也终于有机会,离那女人的出生之地近一点,再近一点了。

耶律昊想到这儿,嘴角微扬,他转过头直视着木易的眼睛,说道,“我挺自卑的。”

他嘴角漏出一丝苦笑。

“都道这皇子千般万般的尊贵,可母凭子贵,子也得凭着母亲的权势才能获得宠爱,获得重视。我母妃只不过是大宋进献来的一个汉人女子,在大辽无权无势,柔柔弱弱的,被当成个狐媚子,你说说我,日子还能不能好过?”

他嘴角的那丝苦笑渐渐地,化成了冷笑,“皇宫里是最势力的地方。”

木易沉默了半晌,开口道,“你恨你母妃吗?恨你父皇吗?”

他甚至想要问一问他,会不会甚至把这份难堪付诸在耶律金娥和陛下身上,毕竟他们才是被先皇宠爱的人。

“恨?”耶律昊茫然地咀嚼着这个字眼,漾开了一抹微笑,“恨吧。”

他咬了咬唇,似乎是想要掩饰掉什么情绪。

“他们虽然也爱我怜我,可是一个能给我爱的人不敢给我爱,一个可以给我尊荣的人不肯给我太多的关心,其实算起来,我还挺惭愧的。”他苦笑道,“惭愧在自己生下来怎么就这么没用,拖累了母妃回家的脚步,当了大累赘。”

“不过好在,她到了崩逝,都没来得及再回家看一眼。”

耶律昊的双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木易看着,一丝不安不禁涌上了心头。

“娘娘。。。是宋人?”

“不错,大宋皇帝送给大辽的礼物,本来是有机会回去的,只可惜——”他笑着摇了摇头,“在最紧要的关头,她怀了我。”

“我从小就知道这事,所以我面对着她的时候,一直都小心翼翼的。”

“她——”木易欲言又止。耶律昊抬眼望了他一眼,笑了,“她没说过怨我,都是我自己猜的。”

说着,耶律昊兴味地舔了舔嘴角,眼神却空洞而茫然。

他的母妃,其实是个很好的女人。

温婉大方,饱读诗书,放在任何一个大户人家,都能嫁的很好,做正妻,一生富庶,这些都是绰绰有余。

她出身不错,只可惜运道不是那么好。

耶律昊茫然地注视着前方,视线逐渐模糊,仿佛眼前出现了一个巧笑倩兮的影子,向他伸出了手,想要抓住他的手腕,拉着他去吃他喜欢的梨花酥。梨花酥,还是襄妃娘娘的独家。

他笑了笑,伸了伸手,一伸手就触碰到了一个个冰凉的酒坛子。

眼前的幻景尽皆散去,他回神,一把推开了眼前的瓶瓶罐罐:“这么大府邸,客房有吧?剩下的明天再说吧,我不想再说了,我困了。”

他一步三摇地推开桌子起身欲走,也不管主人还在身后的垫子上坐着,自己就去了后院,寻去处睡觉去了。刚刚好,奉命来探问酒席进展的青禾刚好踏进来,险些撞到了耶律昊的身上,她好心伸手扶了扶他,反而被推了开来,小姑娘站在门口好一番摸不着头脑。

青禾问询似的看向木易,见他一直看着这边,微微颔首,而且看起来醉意并没有那么深,她索性转身随着耶律昊去了。看这王爷的小酒量,她心里直犯嘀咕,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子还来他们府里送上门被灌醉。

空荡荡的厅堂,现在只剩下了木易一个。

他把玩着面前的酒杯,神色平静,不知道在心里考量些什么。

周围万籁俱寂,只他一个坐在那儿,背影寥寥,凭空多了些许寂寞来。

而此时已经囫囵躺在了床上的耶律昊,眼睛睁的大大的,明明头痛欲裂,却怎么也无法入睡。他现在,眼前都是那个身姿婉约的女人,分花拂柳而来,一缕烟儿一般,还未看个清楚,就自行散去了。扰得人心痒痒,可连个衣裙边儿都摸不着。

他对着房梁苦笑,笑自己是怎么想的,还能对木易扯出来这么一大篇儿来。

其实他们真的就该是一样的人。好端端地出生在大户之家,一身武艺,样样精通,少年血气,只想着报效大宋,护卫他们的领土。他母妃其实未远嫁之前也是名门之女,还是与皇室宗亲有婚约的名门之女,可那又如何?他嗤笑不已,还不是被迫嫁给了外族人,强忍着过完了一生。

木易不也是这样,不知道怎么就被丢来了大辽,不知道怎么就做了契丹人的驸马,不知道怎么,这剩下的囫囵半辈子,都必须得给契丹人卖命。

他和他到底都做错了什么?

他们现在能看见的路途是那么的分叉交错,可是只有他耶律昊才知道,他们两个明明,就该在一条路上啊。

===



☆、第77章 秘密

一夜笙歌燕舞,耶律金娥原以为昨夜只不过是他们兄弟之间一场再平常不过的酒宴,谁知第二天心情不好的心情不好,生病的生了病。

总之是住在长公主府的两人,没一个能给她好脸色的。

生病的那个是耶律昊。

他从昨夜就开始高热,一直没有声张,生生忍到了今天早上,还是耶律金娥一大早去敲他的房门,这才发现。

“你这怎么还高热了?”耶律金娥几步蹿到了耶律昊的床前,抓住了他的手,探了探他的额头。

滚热。

几乎都能拿去煮鸡蛋了。

耶律金娥二话没说,直接将耶律昊往被子里一裹,把青禾叫了进来,叫她进宫去找上好的太医来一趟长公主府,又吩咐小厨房做点汤汤水水给耶律昊喝。

最后还免不了要对耶律昊唠叨:“你说说你,我就觉得把你丢在城中禁卫根本不对,早就应该让你在哥哥眼前好好待着,好歹在皇宫里也不至于会没有人好好照顾着吧?”

“不必了。”耶律昊嗓音沙哑,意识却还算清醒。

“宫里麻烦,我自己在城中禁卫,和任平大哥一起挺好的。”

耶律金娥低头看他,嘴唇干裂,已经抿了抿却还是老样子。

她叹了声气,回头亲自给他倒水润喉,“那你怎么把自己照顾成了这个鬼样子?你可别跟阿姐说是意外。”

她坐下来,坐在了耶律昊的床边,见他避嫌似的还往里让了让,给她留了不少地方,她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干嘛,怕挨阿姐的打?”

“是啊。”耶律昊一饮而尽,神志也恢复了一些,有了兴致调皮捣蛋:“阿姐嫁了人,战斗力一定是更上一层楼了。”


“切!”耶律金娥拍了拍他的被子,瞪了他一眼。

耶律昊伸手将手中的杯子递了过来,递到了耶律金娥面前讪讪地笑了一下,被她打了一巴掌才乖乖地躺了回去。

“昊儿,阿姐说真的,你要是不喜欢回宫,在阿姐这儿住着也不是不行。”

耶律金娥背对着耶律昊替他倒水,声音平静又温柔。

耶律昊抬起头,看着那道背影,不发一言。婚姻真是一个奇妙的关系。他默默地出神,回想起一两年之前还在习惯性炸着毛、不可一世的耶律金娥,他觉得现在这个温温柔柔地给他倒水的根本就是被回炉重造的。

“虽然阿姐不知道你到底为什么不喜欢住在宫里,因为阿姐也不喜欢,所以干脆顺着你就是了。”她转过身,将杯子递到了耶律昊的手心里,笑道,“这要是面对哥哥,他肯定就不会像我这么好说话。正好我现在也搬出来了,这长公主府这么大,我和木易两个住着总觉得空旷,不如你就一起来了,我们住在一起,不是也挺好的?”

耶律昊眨了眨眼,似是没能反应过来。

他还真是有点不可置信。

“不了,阿姐。”他神色似是有些慌张,又有些尴尬,“我在城中禁卫待着挺好的,真挺好的。任大哥事情想的周到,我也能学到不少。就,不麻烦阿姐了。”

“你不是和木易挺好的?”耶律金娥有些奇怪,“住在一起不是挺好的?”

提起木易。。。

耶律昊眼前又映出了那昨夜让他夜不能寐的影子来,他嗓子紧了紧,说道,“还是城中禁卫好吧。”

耶律金娥刚要说话,就听见门前青禾轻咳了一声,道,“公主,太医来了。”

“快请进来!”

耶律金娥忙起身,阻止了太医行礼,“你快来给昊儿看看,他这高热迟迟不退,大晚上的这孩子还不肯声张,硬是熬了一个晚上,你快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大碍?”

太医恭恭敬敬地上前把脉行针,确认无碍之后,开了一些药就离开了。

耶律金娥嘱咐青禾好好地把太医送出府去,又和耶律昊讨价还价了许久,这才把人留住了几天,说好了在长公主府好好养病。

晚间木易回来,听说了此事,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

他还被耶律金娥好生埋怨,怨他不知节制,喝个酒都能把孩子给喝出病来。

就这样,耶律昊安安分分地留在了长公主府养病,耶律金娥照顾着两个大男人,照顾的不亦乐乎,什么煎药熬粥她都要亲自问一问才放心,一时之间,忙碌了不少。这样也好,她也不再琢磨着怎么“帮”木易,几人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耶律昊在长公主府里住得也渐渐习惯了下来。

安安分分的日子总是难得,还没多久,不过几个月份,新的麻烦又来了。

木易在吏部待得越来越舒坦,那些工作细数起来其实很容易,不过月余他就已经掌握了要领,游刃有余了。只不过在吏部还有一点坏处,就是城门外的消息几乎都传不到这儿来,等到消息来敲门的那时候,几乎整个上京城都已经知道了个遍了。

因而这消息还是方柒得了空,一路小跑到了长公主府,亲自交给耶律金娥,说是要等着木易回来,第一时间拿给他看。

那时候,木易还悠哉悠哉地走在长街上,手里头拿着给耶律金娥顺路带回来的小零食。

近些日子,耶律金娥总是食欲不振,小厨房里的吃食无论多精致,她都没胃口,偏偏对市井里的那些粗茶淡饭有了兴趣。为此,木易每每傍晚回来,都要路过最繁华的那条街,给耶律金娥顺点儿零嘴回来,好哄着她把晚饭好好儿吃了。

他手里拿着个挎袋,一抖一抖的,腰间的玉佩一颤一颤,无不宣扬着主人的好心情。

“你可算回来了!”耶律金娥就站在门口等着他,远远地就看见人了,她手里拿着消息急得不行,可正主还悠闲极了,好一会儿才踱到了自家门前。

“等急了?”木易把手里的挎袋举起来,在耶律金娥面前虚晃了一下,笑道,“真是狗鼻子,今天正好碰见了那家没有关门,给你带了你爱吃的回来。”

“哇,没关门?”耶律金娥嗅到了熟悉的味道,眼睛都亮了起来,可下一秒,就想起来了午后方柒火急火燎来拜托的事儿,神色又变得焦急了起来。

“你快进来!”

“怎么了?”木易今天心情属实不错,他笑着打趣道,“等不及了?你放心,今天的量准够,就算是你要分给我几块儿也够你自己吃。”

“不是!”耶律金娥拉着木易疾步进了大堂,拿过那已经被她攥出了汗渍的一封信,交给了木易的手里。“你快打开看看!”

“这是什么?”木易掂了掂,很轻,好像只是一两张纸的轻重。

“方柒午后来过了,说是这东西一定要亲自交到你手里。我都没敢看。”耶律金娥踮脚看着木易不紧不慢地拆开,随着信件的展开他的神色也越发凝重了。

“写了什么?”

“是一封密报。”木易的眉头皱的死死的,“城中禁卫拦获的密报,方柒摘抄了一份给我。”

“上京城,怕是要出大事了。”

“什么?”耶律金娥疑惑地看着他,神色也不由得庄重了起来。

木易顿了顿,开口道,“大辽要出战了,目标是大宋的汴京。”

他语调沉稳,神色凝重,耶律金娥听了,呼吸也不由得放缓了下来。

大堂一片安静,在这时候,只要是一丝一点的声响都会分外明显。

木易和耶律金娥听到了响动,一同转身看去,一只脚刚踏进大堂的耶律昊被他们两个逮了个正着。

他眨了眨眼,讪讪地收回了自己迈进来的那只脚,不大好意思地笑道,“不,不好意思啊,我是来找阿姐的,功课做完了。”

木易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耶律金娥挥挥手,刚要把耶律昊打发走的时候,只听见木易声音低沉,说道,“耶律昊,你进来吧,一同听听。”

“我。。。”他低下头,做错了事情一般,“我听到了。”

他也不知如今这心里到底是畅快还是担忧,刚刚听到了这个消息就被逮了个正着,他甚至还不知道这消息到底是来自何方。

“这是大宋奸细的密报。”

木易看着耶律昊,目光沉静,波澜不惊。

令他有些惊讶的是,眼前的这个少年同样沉稳,一丝慌乱也无。

“大宋有心思要打,大辽如今已经可以做完全的准备,如果我没猜错,不日,上京城就会出兵。”

他沉声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我?”耶律昊抬眼望进了木易的双眼,忍不住吞了口口水,“朝廷需要我,我就去吧。”

耶律金娥站在旁边,担忧地望着兄弟两个。家国大事面前,她这个荣耀万千的公主竟显得慌乱无措了起来,一声都不敢吭,就害怕会耽误了国家大事。

“明日我就要进宫一趟,和陛下请命随军。”木易不再逼视着眼前的少年,他目光沉静,望向窗外广阔的天空,心里已经有了自己的计量。

这一仗,他得去看看。

严格算起来,他来到大辽以来,一直都在耶律家的庇护之下,豪情男儿,不能连一次战场都没有上过,也绝不能就躲在女人的身后享受着像偷来一样的荣华富贵。

大丈夫得顶天立地,也得学会报恩。

耶律金娥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她知道她拦不住,索性就随他去了。

她喜欢的本来就不是什么懦夫,这样的木易,她为他感到自豪。

可一旁的耶律昊却不那么处之泰然了。

“你去了,阿姐怎么办?那是战场!”他不由得声调高了起来,气鼓鼓地看着木易,眼神却在躲闪。

木易听了他的话,和耶律金娥对视了一眼,眸光深沉。

“我这不是也在保护我自己的女人吗?”

“可是。。。可是。。。”

“耶律昊。”木易表情寡淡,可从他嘴中说出来的一字一句和他的表情远远不搭,“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一直都在阻止我去大辽和大宋的战场?”

他抬起头,目光犀利了起来,“你是不是除了你母妃的事,还知道什么大事,而且这大事和我有关你却在一直瞒着我?”

耶律昊只觉得自己蒙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只记得反驳,“我没有!”

“我。。。我是在替阿姐担心!”

一旁的耶律金娥听了他的话,也忍不住叹气,从木易手中抽出了她的小挎袋,自己先行退出了大堂。

这地方还是留给他们兄弟俩吵去吧。

这不就是木易一直想逼着耶律昊说出来的话吗?

耶律昊那孩子心里一直都在大辽和大宋之间权衡,她这个做阿姐的还是知道的。只不过她只知道襄妃娘娘是宋人,别的细节却不得知了,也正是因为此,木易才一直怀疑,是不是耶律昊根本就没有对他们夫妻俩敞开心扉,那少年的心里根本就还藏着大秘密。

一直以来,他们都希望能平平静静地敞开了谈,今日的局,也是不得已才设下来,只为了慌乱之中打耶律昊他个措手不及。

效果好像不错。

耶律金娥叹着气摇着头回了后院,只可惜他们怀疑的事怕是要变成真的了啊。

大堂里。

两人还在互相瞪着眼睛谁也不服谁。

从知道要开战这个消息开始,耶律昊就一直是蒙着的。

他这段日子住在了长公主府,本来打着的算盘就是能好好地接受外面的消息,连方柒这条线路都可以不用了。可坏处也一抓一大把,就比如萧太后的那条线一时半会儿连不上,而城中禁卫的消息链他也暂时失去了。

只不过他本来是很自信的,自信在这段时间根本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一切都会风平浪静,变故还得等着冬天。

可是谁知。。。现在还是初秋啊,大宋哪里来的胆子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更蠢的是,这种消息还能半路上被拦截?

真是蠢到家了。

耶律昊一边心里抱怨着烂泥扶不上墙,一边又有些怀疑真假,对于木易的逼问,他更是来不及安下心来应对,一时之间,漏洞百出。

他静了静心神,想要好好捋了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木易根本不给他这个时间,拽起了他就要往出走。

“你做什么!”

“你不肯说,我们就去城中禁卫,问问任大人是怎么带你教你的。”他回过头,深深地看了耶律昊一眼,说道,“顺便,你再陪我去一趟宫里,报个参军的名。”

“你不能去!”耶律昊想要挣开他,可他大病初愈,木易的身子骨和功夫又一向都好,挣了半天,也没挣开了他。

“为何?”

走近了府门,木易的脚步渐渐缓了下来,他依旧没有放开耶律昊的手腕,只是转过身直视着他,等着他能够给他一个令人信服的原因。

“因为阿姐不能守活寡!”

“还有呢?”

耶律昊咬了咬唇,一言不发。

“让我猜猜。。。”木易低头嗤笑了一声,“我想过很久了,耶律昊,我应该是个宋人吧?”

“所以皇上一开始不愿意我迎娶耶律金娥,而你却莫名对我有好感。”

他缓缓地说,一点儿也看不出着急,“而且,说不定我身家不低,搞不好,和你的母妃还有那么一点联系。”

“是不是这样?”

耶律昊咬了咬唇,不肯回答。

“耶律昊,你是不是知道我本来应该是什么人?”

好几年了,午夜梦回的时候,木易不仅会想起来现代的生活,他也会想要知道,自己在古代到底借用了谁的身份。

可始终没有一丝头绪,他甚至真的愿意相信耶律金娥总说他的,他根本就是从石头缝儿中蹦出来的,然后不小心就被耶律金娥捡了回来,擦了擦发现是块儿宝,这一揣就揣成了驸马爷。

是个人就知道这张说法就是哄孩子玩儿的,但第一次,第一次,木易觉得自己离木易这个名字如此之近。

“我以前,到底是什么人?你知道的吧?”木易的手不禁紧了紧,攥得耶律昊的手腕生疼。但他连一声嘶声都不敢有,只固执地承受着这份疼痛不肯说话。

“不说也好。”木易轻声说道。

“反正这么久都过来了,知不知道也没有什么好改变的了。”

他不是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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