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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公主,请你自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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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去,而是守护在孤的身边。”隐藏起来的使仆没有孤的命令不会随便轻举妄动,因为对方只有一个而已,有索拉德就足够,倾巢而出岂不是太看得起他。
想要和索拉德战斗,享受战斗带来的刺激,为了激怒他竟敢将孤当作诱饵用武器对准孤试图攻击,如此无礼的冒犯孤会随之任之吗?
想战斗,好,孤允许。
“索拉德,不要辜负了送上门的余兴游戏,离开前孤允许你再任性一次。”悦耳动听的声音从莫邪口中说出,优雅的语气不愠不火,气息沉稳,只是,一双黑色的眸子中蕴含着嘲弄的玩味儿。
珀瑚茶色的眼睛闪过一丝了然,丝丝寒气消退。同为使仆,她自然也了解索拉德有一个坏习惯,如同猫科动物一样喜好玩弄戏耍猎物。
莫邪说的是游戏,而不是战斗,表达的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西索如愿以偿的和索拉德战斗,很刺激很激烈,但开心的只会是索拉德,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戏弄,外行人看不出来,当事人之一的西索绝对能感觉到各种憋屈郁闷恨。
对于垂涎已久的大苹果,西索理所当然观看过索拉德的比赛,视频中所展示出的实力令他热血沸腾,从一开始索拉德就没有真正认真过,喜好发觉青涩的小果实,给小果实施肥的西索怎么可能会不发现,类似的事情他也没少干。抱着猫戏老鼠的心态愉快的将小果实逼入绝境,看对方露出令他兴奋的眼神和表情,不能如预期发展的都是烂果实,摘掉算了。给青涩的小果实施肥很愉快,但是,当类似的待遇降临到自己身上就不那么愉快了,尤其是西索这种对自己实力相当骄傲自信的人。
变态的大脑回路跟一般人是不一样的,被索拉德处处戏弄总是一拳打到棉花上的西索反而更加兴奋了,脸孔扭曲,瞳孔的颜色都变了,噬人的杀气乱飙,令空气都凝结窒息,兴奋到极致便变得歇斯底里,然后……下面竟然也跟着硬了!
变态的影响是无法预料的,一直轻描淡写的索拉德竟然也隐隐有兴奋的预兆出现,证据是他眼睛微微泛起妖异的猩红。
不论是走道还是索拉德的房间,对他们来说空间都太狭小,理所当然的,两人打着打着打破了透明的落地窗,从高高的楼层中冲了出去,西索变态扭曲的笑声在空气里荡漾。
“哦呵呵呵~~~~!!”
第一次看到西索这种战斗的时候会兴奋到连下面都硬起来的奇葩,莫邪难得发呆,“……”
“殿下,索拉德似乎有些兴奋起来,眼睛微微泛红,放任他暴走将那个叫做西索的男人杀掉吗?作为冒犯您的代价,这是他活该,但是暴走的索拉德有些棘手,让他冷静下来只怕又要花费一番功夫。”珀瑚语调微微担忧。
“索拉德的问题不足为虑,刚刚饮下孤的血液,他不会那么快就暴走。地狱的暴虐之气对他影响最为严重,杀戮之气对精神的侵蚀几乎不存在反抗,他的心中没有善恶观,缺乏自制力,更不懂得抑制欲望,只会随着本能行动,死的时候连心智都没成熟又接受太多负面情绪,基本已经定型无法改变。”说到这,莫邪微微一顿,微微叹息,“会到那种地方,谁的心灵不曾受到大量负面情绪冲击?”
……死的时候?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小苏同学发呆,她耳朵幻听还是精神恍惚了?这不是鬼故事啊魂淡,别吓唬人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留言~~要留言~~~~╭(╯3╰)╮
16第十五章 梦境
西索的纠缠不足为虑,跟索拉德打出天空竞技场后续是死是活莫邪也没兴趣知道,这种小插曲无足轻重,激起一点涟漪就平静了。小苏同学尽管很想知道,但是她没那个胆量询问索拉德,挂着纯真无邪的笑容轻描淡写夺取一条活生生人命的血腥画面她可没有忘记,虽然索拉德很多时候表现的很无害,像只害怕寂寞喜欢撒娇的小狗。
密达山谷曾经是个鲜少有人问津的地方,时过境迁,庄严肃穆代表皇家威严的皇陵一个个被茂密的参天古木覆盖,谁也不知道这个瑟利塔皇室长眠之地究竟有多少座陵墓,盛极一时的瑟利塔王国破灭,绚烂的文明消失在时光洪流中,许多资料已经不可考证,毕竟不是什么地方的王国都像中国古代那样喜欢记录历史编写史书。
皇室的威严已经没落,曾经的统治阶级长眠之后现今却要面临陵墓被后人光顾践踏威严的窘境,无论是盗墓贼还是考古人员,对这片地下长眠的人来说都是一样的,都是冒犯他们尊严的罪人。
山谷的附近有一个城镇,很普通的一个地方,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而今却有大批的人纷纷涌入,不为别的,都是被错落在密达山谷中的陵墓吸引而来,即使有猎人协会把守,想要进入山谷就要先过猎人协会拉开的警戒网,并且要不动声色的,负责封闭山谷的都是猎人当中的好手,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过真的太难,可即便如此也消不去大家的热情,各路牛鬼蛇神蜂拥而至,这个平静的城镇一下子热闹起来。
就算无法进入密达山谷,在外面的城镇中溜溜也好,这种心态也就是俗称的凑热闹。
莫邪过去的认知中,密达山谷附近是没有城镇的,要知道山谷中座落的可是瑟利塔的皇陵,怎么可能会让闲杂人等住在附近,方圆一百里都没人烟,只有一支负责长期驻扎守陵的军队。山谷所在的地域荒凉贫瘠,人烟稀罕,或许就是这个原因,瑟利塔破灭后无人问津这里,长期驻守的军队在此扎根,繁衍生息,发展成一个城镇。
越是接近密达山谷,弥娜的灵魂就像是感应到什么似得越是蠢蠢欲动,莫邪频频头痛,身体更是开始有种撕裂的痛楚,或许,这是两个灵魂开始分离的征兆。
到达密达山谷最近的城镇已经是傍晚,夕阳西下,天边的云彩被晕染成绚丽的红色,成片成片的火烧云美丽极了,阳光收敛起耀眼的光线,变得柔和很多,即使直视太阳眼睛也不会刺目的睁不开直流眼泪。现在并不是进入山谷的好时候,即使莫邪并不害怕分布在山谷里的各种野兽以及零星的魔兽。
除了山谷里本来就有的障碍,还要考虑猎人协会的阻碍,他们派来的人封锁线具体布置莫邪还不知晓,珀瑚的确有一部分指使命令使仆的权限,但仅仅作用在照顾莫邪生活的各个方面,善于揣摩主人心思是她必须会的一门本领,本人也乐在其中,因此深深明白什么可以插手,什么不可以插手,就好比密达山谷之行就属于珀瑚不能轻易插手的事,在得到命令之前做好本分就行,禁止任何有越矩嫌疑的举动。
下榻的酒店很普通,坐了一天车累的精疲力尽的苏答玑一到房间就将自己摔到床上,软软的床安抚了她的疲劳,昏昏欲睡的合上眼,饭也不想吃,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觉。
在生活上的原则和细节,珀瑚有一定的偏执和强迫症,她怎么会允许苏答玑在自己眼皮底下这么做,就算真的很累了也要爬起来,吃饭,至少休息两小时,期间做什么消磨时间不在她的考虑范围,然后才能睡觉,而且睡觉前一定要洗澡,不能就着一天的灰尘睡觉。
珀瑚严于利己,作风严谨一丝不苟,宽以待人只针对个别特殊对象,苏答玑绝对没那个好运能得到她的宽容对待。就当小苏撒丫子跑去找周公下棋,一阵剧烈的摇晃唤醒了她。
“…………怎么了?”还没清醒的苏答玑迷迷糊糊的问。
“该吃晚饭了。”珀瑚答道。
“……不想吃,我睡了。”眼睛闭紧舍不得睁开。
珀瑚没再说第二句,走进房间配套的浴室,放出冷水,手伸进去,水温急剧下降,沾湿毛巾,拧干,走出来,毫不犹豫的给苏答玑擦脸,充满冰寒的毛巾瞬间将她冻醒,刺激的浑身一个激灵。
“我不是你的女仆。”珀瑚的笑容依旧温暖亲切,却一点也不会令人感到安心,脑海中名叫危机的神经不停发出警报,这位看起来面善心和的使仆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好想与。
苏答玑缩缩脖子,有些惧怕的看着珀瑚:“我知道了,抱歉,睡的有些迷糊了……”所以,这是通知。
虽然有个安身之处她很高兴,但是同居的人怎么看一个个都不是普通人,真的太让她这个正常人纠结胃痛,各种苦逼啊有木有,虽然不曾受到压迫折磨,那位同胞并没有在物质上吝啬,但是心理上真的各种亚历山大啊!
理所当然的,珀瑚不会将太多时间花费在她认为无关紧要的人身上,将睡意绵绵的苏答玑叫醒就扬长而去,只留下睡虫跑光光的小苏无奈的站起来向楼下走去。
明明可以让服务员送到房间里,干嘛特意走到楼下去吃饭。苏答玑抓抓头发想。
一整天的车坐下来,莫邪也感到很是疲倦,吃过饭消化一下就洗洗睡了。
她睡的很沉,意识被一股力量拉入梦境
熟悉的宫殿,没有半分当初归来后看见的那样颓败荒凉,里面的人似乎不曾离开过,时光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富丽堂皇气派奢华,规律摆放装饰用的盆景鲜花怒放,娇艳欲滴,枝叶繁茂,看不见半点败黄,显然是有人精心打理的。高大的门敞开,笔直的柱子稳稳顶住屋梁,嵌在地面的石板很干净,雕栏玉砌,处处透着股精致,视线所及之处皆是落落大方,却不经意间弥漫一种违和,如薄薄的烟雾笼罩住思维。
太安静了,清冷不足以形容,静寂的没有一丁点儿声响,仿佛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人,被遗弃在这不为人知的角落。宫殿里流出一股微妙的冷风,阴森森的,门板催促似得晃动。
莫邪站在门前,黑色的眸子淡漠一片,不慌不忙神色自若,循着阴冷的风进入宫殿,熟门熟路走到寝宫前,大门自动打开,发出吱呀的一声,半透明的丝带从上面垂落,轻飘飘的。
一个身穿奢华宫服的少女安静的站在一面穿衣镜前,铜镜照得不是很清晰,什么都是发黄的。
将莫邪拉入梦境就是为了见面,少女转过身,一双眼睛十分渗人,炼狱的红,疯狂暴虐阴毒,放肆汹涌的负面能量还未吞噬掉理智,仅剩最后一点清明,摇摇欲坠,随时都可能崩堤。
“这是孤和你第一这么面对面,以前都是用精神波交流。从镜子以外的地方看见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感觉真新鲜。”假装不知道弥娜找自己来的目的是什么,莫邪避重就轻的说,从容优雅,一面不动声色的端详眼前的人,妖异渗人的红色眼睛十分不详。
“将亵渎母后亡魂的罪人们杀死,可恨的盗墓者竟敢如此践踏瑟利塔皇室的尊严和骄傲,这是不可饶恕的滔天大罪!”饱含愤怒的话直奔主题,弥娜抑制不住怒气,一张清丽娇柔的小脸寒冰深结,没有半分暖意,红色的眼瞳更是突显出她的戾气。
“你说这件事……孤会给予盗墓贼最严厉的惩罚,只是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候,钉魂针还没有完全拔出。你应该也能感觉到那种痛楚,以及力量缓慢流失的感觉,孤和你都处在被压制的状态。这个世界上,能人异士还是有很多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恢复的情况下选择蛰伏并没有什么不对吧,刚苏醒就掀起腥风血雨又引来讨厌的家伙就太不吸取教训了。事情,要一件一件来。”莫邪勾勾唇,不知是敷衍找借口糊弄,还是真的这么想,
“借口!”清脆的声音毫不留情的驳回,弥娜冷冷的目光十分阴沉犀利,如有实质的视线似乎能刺痛人的脸皮,“真正的原因恐怕是你根本就不重视母后!如果真的有心,即使元气未恢复又怎么样,使仆的存在难道是无意义的装饰!”
“没错,孤的确并不在意那具尸体。”莫邪干脆的承认。
过于干脆利落的一句让弥娜噎了一下,随即是愤怒,“那具尸体?你竟然用这样的词……你不乐意的话就让本宫动手,无礼的冒犯者本宫一个都不会放过,母后的陵墓岂容这些贱民猖狂!瑟利塔皇室的威严更不容许贱民践踏!!”
“孤拒绝。”莫邪毫不犹豫的说,清淡优雅的语气,空灵悦耳的声音,不紧不慢。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孔,一张是愤怒到微微扭曲,怒火中烧,一张平静的波澜不惊,深幽的黑色眼睛不悲不喜,如凝固的死水激不起一点涟漪。
“为什么?!”弥娜愤怒不解。
莫邪不说话,安静的看着弥娜,黑色的眼眸映出她的身影,愤怒悲伤都如同电影投影出的画面,沉默的莫邪如同一个人偶,精致美丽却毫不真实,虚幻的没有生气。
“为什么不说话?”莫邪沉默的拒绝解释,让弥娜情绪更加激动,压抑的负面能量似暴风雨的海面波涛汹涌,一浪盖过一浪,漩涡将卷进去的东西都搅得粉碎。炼狱的红眸更加猩红,似乎某种粘稠的液体即将溢出,弥漫扩散的负面能量无孔不入见缝插针,勾出两人共同的阴暗回忆。
痛苦……不想死……
空气一点一点稀薄,渐渐无法呼吸,窒息的痛苦让肺都快爆炸,想要大口大口呼吸,想要缓解痛苦,无法忍耐!!
挣扎……不想死……
虚弱的身体挪动,纤细的手臂抬起,掌心触摸到冰冷的石棺,坚硬的让人绝望,挣扎的遍体鳞伤也无法撼动半分,如同蜉蝣撼大树,鼻间充斥自己的血味。
痛苦令怨恨发酵,慢慢死去的绝望滋生阴暗,最终酝酿出毁灭一切的疯狂,包括自己。
回忆戛然而止,莫邪稳稳心神,抬眸定眼一看,弥娜的身体缠绕黑色的雾气,似有若无十分不详和危险。
“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在理智和疯狂间挣扎,放出去了也是一个人间凶器,你留在这里好好清醒一下吧。”
“等等!”弥娜瞬间闪到莫邪面前,焦急的抓住她的手,“本宫不要一直待在这里,空荡荡的,孤零零的!”
“孤曾经在这种地方呆了十几年,而且那个时候孤还不会构造精神空间,只有一片黑暗。”莫邪嘲弄似得勾勾唇,抬手轻轻抚上弥娜的眼睛,“你若不为孤睁开双眼共享视觉,孤就什么都看不见。”手指移到耳朵,“若不共享听觉,孤就什么都听不见……”手放下,莫邪的眼神复杂而冰冷,“若切断一切共享连接,孤就如同一条永不见天日的可怜虫匍匐在黑暗中,看不见,听不见,什么都感觉不到,焦躁没人感觉的到,痛苦没人知道,哭泣得不到怜悯,祈祷没人能听到。”
弥娜睁大眼睛,微微后退一步,抓住莫邪的手稍稍放松,有点僵硬。
梦境是诚实而真虚幻的,仿佛被传染,也像是呼应,莫邪身上竟也蔓延出丝丝不详的黑气,恶意如毒蛇张嘴露出的獠牙,躯体缠绕勒紧宿主,獠牙对准眼前的人。
“孤的半身啊,你可知道孤受到多大的煎熬,最后更是因为你的任性固执一意孤行,一起丢了性命。孤当初的确不该逼迫你猜忌背弃克丽丝,无视你对她如母如姐的深厚感情,但是孤不能容忍你明明已经心有间隙竟然还是什么都没做,任由事情发展,最后一发不可收拾。说到底还是个心性不成熟的小孩子吗,没人监督指导脑袋一抽就出昏招,感觉被背叛了世界一片灰暗,想要从那个男人身上寻找关爱吗,将最后一点赌注押上,在那种时候……!!”明明处境如履薄冰还出昏招,前面表现出来的早熟都是幻觉吗!
心中的一块似乎崩裂,愤怒泄漏出来,气息越来越凝重深沉,陷入负面情绪包围的莫邪陡然回神,发现自己情绪被牵引着走眉头皱紧。竟然共鸣了,跟弥娜身上散发的负面能量,这可不是好事,她可不想再一次陷入那种无理智的状态,地狱日积月累汇聚的负面能量果然不可小觑,离开这么久依旧如附骨之疽如影随形。
一点点怨恨都会被无限扩大,这才是地狱的恐怖之处,呆的久了,迟早会被地狱充斥的负面能量同化。
莫邪平息气息,抽回自己的手臂,“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孤会处理好……母后陵墓的事。”弥娜还只是勉强脱离无理智的疯狂状态,顶着一身毫不掩饰的戾气出去很快就会被地狱之门带走,流放之地从来都不是好地方。
梦境的身影虚化成无,现实中,床的人睁开眼睛,毫无睡意,坐起身,望着前面发呆。一股无形的力量撩动窗帘,拨开,露出后面的落地窗,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房间。
睡不着。
17第十六章 陵墓
半夜醒来,莫邪就再也无法入睡,依靠软软的靠枕直到天亮,,苍白到半透明的皮肤无所谓气色好不好,她一直都是这样单薄消瘦,病态的脆弱。
秘密潜入密达山谷的使仆寻找到两座被破坏盗空的陵墓,考古人员不会那么粗暴,而是尽力保留下原物,发现清理出的陪葬品也不会拿出去卖掉,只有这两座明显是被盗墓贼光顾过,能带走的都带走,如蝗虫过境,很符合蝗虫盗墓团这个名字。
莫邪在珀瑚的服侍下优雅的享用早餐,清晨的薄雾夹杂淡淡植物的芬芳,沉睡一夜苏醒的高大树木,叶片上满是晶莹的露珠,摇摇欲坠,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沾着细小的露珠,衬的它更显娇嫩。视线里苏答玑睁着睡意未消的眼没精打采的走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身体前倾趴桌面。
“今天要去山谷吗?”黑色的眼睛里满是迷茫,苏答玑有气无力的问。“这个天气山里杂草丛生,刮到了很痒,而且很快就会出现红痕,生活在山里的蚊虫什么的特别凶猛,咬到了会很痒。去的话最好换成裤子,穿裙子去山里绝对是找罪受。”
“这个不用你担心,孤和珀瑚去就行了,你留在这里,去逛街还是泡图书馆随你喜欢。”
“……图书馆在哪里?”逛街要有钱才好啊,看着眼馋却不能买有多痛苦知道不?
“问问总能问到的。”莫邪不负责任的说,漫不经心的尝一口早餐甜点。
“……哦。”
用过早饭,莫邪向山谷出发,猎人协会虽然禁止别人进入,却不可能使用人海战术拉开一条360°的警戒线,拥有念力的猎人五官感知比普通人敏感很多,几个人组队隔段时间巡逻。想要潜入并不十分困难,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厉害的人一直都不缺,避开他们的感知就可以了。
山路崎岖,地上杂草长的到处都是,轮椅不适合在这种地方前行,不,应该说根本就寸步难行。
珀瑚弯腰,两根纤细的手臂好不吃力的稳稳抱起莫邪,“殿下,失礼了,接下来的路不适合轮椅,珀瑚只能抱着您前进。”
“嗯,无妨。”莫邪淡漠的点头,两手勾住珀瑚的脖颈,头侧,看向前方。
珀瑚跑的很稳,几个跳跃快如闪电,穿梭于林子间好似鬼魅一闪而过,悄无声息穿过猎人的防线。两座被盗墓贼光顾过的陵墓空空如也,有价值的残余也早被清理走,只留下空荡荡的陵墓,附近的防线比较薄弱,猎人们也不会随便到这附近走动。
第一座陵墓,大门被炸的七零八落,碎石四溅,长长的走道黑洞洞的,阴冷的风从里面吹出来,擦过皮肤不禁冒出一粒粒鸡皮疙瘩,后脊生凉,似乎前面的黑暗中有一双阴冷怨毒的眼睛正在凝视自己。
“走,进去。”莫邪毫不受阴风影响。
走进里面更直观的感受到陵墓被破坏的多严重,通往主墓室的走道两边,墙壁上的壁画残缺不齐,精美的雕刻被硬生生扒过一样,依稀能看出曾经镶嵌过贵重的金属作为装饰,放置陪葬品的墓室一片狼藉,什么都被带走了,不能带走的生生破坏,留下满地悲凉,诺大的墓室空荡荡的。失去了极尽奢华的装饰以及陪葬的金银珠宝,这里也不过是一个寒酸的地下洞穴。
主墓室完全还原墓主生前所居住的宫殿,不论是精致的雕刻还是价值不菲细心贴在柱子上方柔柔垂下的垂缎,摆设装潢都透着股奢华气派……可惜,这只是莫邪扫视主墓室后在脑海中还原的景象,现实是满地撕烂的垂缎,各种残羹断臂交织在一起,可以想象曾经被怎样蹂躏过。生前享尽荣华富贵的瑟利塔皇室,在死后千年的今天却得到这样的待遇,灵魂不得安宁。
“不用再看了,不是这里。”莫邪开口说,“按照瑟利塔下葬的惯例,走道的壁画通常都是诉说陵墓主人生前记事,这座陵墓的主人是个男人。蝗虫盗贼团比孤想象的还要嚣张放肆,盗取陪葬品贩卖还不够,还大肆破坏陵墓。照这情形,第二座陵墓只怕也会不好,没道理一座破坏,一座保持完好。”
只要一想到那个可能,心中就有一团火在烧,莫邪不会抱着救命稻草似得一点希冀心存侥幸,本来,佩戴在王后脖颈上的玉牌就最能说明情况,若是陵墓没有被盗,灵棺没有被打开,骸骨不曾被亵渎,这块玉牌会流落出来吗?心中已有定论,该走的形式还是不会含糊,寻找线索最好从节点入手,顺藤摸瓜。
莫邪头更痛了,她知道弥娜的愤怒和痛苦,但真的不能松口,一旦心软会造成不可估量的后果。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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